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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卿想要干呕咳嗽,喉咙却被堵住了,整个人的脸都憋红了,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
知道他难受,江屿也不敢多耽搁,立刻按住他的脑袋狠狠在这张湿润的小嘴里操干,次次都顶到喉咙最深处,又快速拔出只剩一个龟头在嘴里。
如此重复着,插得褚卿的嘴角都要裂开了,喉咙又痛又痒,那卷曲的毛发甚至扎进了他的嘴巴和鼻腔里,男性下体的腥味愈发浓郁。
褚卿难受得直掉眼泪,感觉自己此刻只是一件情趣用品,一个专属于主人的鸡巴套子,任由主人肆意玩弄。
渐渐地,居然感受到了爽意,开始主动配合着吞吐起来,下面的骚穴也裹着那脚趾头用力吸吮,
“唔唔……嗯……”
就这么粗暴地对待他吧,把他的嘴巴当做鸡巴套子,尽情地操吧,他不再是他的老师,他只是一只欠主人调教的骚母狗!
褚卿双眼迷离起来,沉溺在这无边的肉欲之中。
胸膛剧烈起伏着,带的两个滴满口水的大奶子上下乱颤,喉间和腿心处都发出响亮的“咕叽咕叽”水声,身体像是有一股电流滑过,密密麻麻的快感充斥着他的大脑。
要到了,又要到了!
褚卿身子抖得跟筛子一样,花心深处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来,冲刷在江屿的脚背上。
他的喉咙与小嘴吸得更用力了,让江屿也忍不住缴械,滚烫粘稠的液体喷射进他的喉咙里,一股一股又一股,足足射了一分多钟才停止。
江屿是爽了,而褚卿却差点被憋死,脸都红得发紫了。待大鸡巴拔出来后,房间里充满了剧烈的咳嗽声。
不过却并没有吐出多少精液来,那些精液直接被灌进了他的喉咙里,顺着食管已经到了胃里。
褚卿的嘴巴此刻又痛又麻,满是既腥又涩的味道,但他却舔着舌头作出回味的模样,对江屿说:“主人的精液真好吃,谢谢主人。”
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数学老师,如今浑身赤裸地跪在他腿间,小脸一片潮红,乌黑水润的的眼眸专注地望着他,舌头上还有残余的液体,嘴巴红肿满脸泪痕,却还一脸乖巧讨好的模样。
这样的画面让江屿欲火再次燃了起来,刚刚射精的鸡巴又重新抬起了头,甚至比之前更粗更长了。
这么快就又硬了吗?
褚卿瞪大了眼睛,下一秒他就被少年高大的身躯压倒,准备迎接下一轮的操干。
江屿把褚卿的两条大长腿掰开,看着看着褚卿腿心湿漉漉的红艳阴唇,喉咙发紧,鸡巴硬得生疼。
他也憋了很久了,决定不再委屈自己,拍了拍褚卿的大腿:“自己把腿抱着。”
褚卿听话地照做,将双腿两边大大的掰开,阴唇自然而然打开,露出中间那个湿润的红艳洞口。两片阴唇因为被脚趾摩擦,有些发肿,逼肉高高得肿起来。
“啧,肿得有点厉害啊!”江屿用手摸了摸那红肿的逼肉,冰凉的触感让褚卿滚烫的阴户舒服了不少,又听江屿道,“腿再张大点,自己把骚逼掰开给主人看看。”
“是,主人。”褚卿努力地把两腿曲起,张开到最大,双手拨开两片阴唇,露出里面被脚趾磨红了的肉缝,和一个馋得不断收缩着往外吐水的骚穴口。水实在太多了,阴唇时不时从他指尖滑落,他不断重复着实在是太湿了,他不得不重复着掰开的动作,手指戳在软肉上,居然爽到呻吟起来。
“骚货!居然自己用手玩起来了!”
江屿手指用力地弹了一下他的阴蒂,褚卿疼得身子一颤。
“主人,骚母狗错了。”
“知道错了就不要擅自行动,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想吃大鸡巴吗?主人这就赏你吃大鸡巴!”
江屿挺着炙热的鸡巴抵在他的穴口上猛地一顶,“咕叽”一声,大半根鸡巴就插了进去。
“啊啊啊……主人的鸡巴进来了……嗯……好粗好大……胀死小母狗了……”
新奇的感觉充斥着褚卿的脑袋,他还是第一次吃到真正的鸡巴,以前只用手和道具玩过。
“嘶……真紧!骚狗狗平时不是经常玩吗?怎么还这么紧?喔……好会吸……妈的……真爽……”
江屿也不需要褚卿回答,只是感慨一下,随后就用力地在花穴里抽插起来。
插进去的大龟头被骚浪的媚肉紧紧地夹住,不断地收缩吸吮,江屿舒服得直喟叹,粗长的鸡巴飞快地在褚卿的骚穴里抽动起来,嘴上还说着骚话。
“骚母狗!骚母狗!主人干死你!干死你个犯贱的母狗!褚老师,被自己学生的大鸡巴操的滋味如何啊?喔……夹得越来越紧了……是不是很爽啊?”
“哈啊啊……主人……用力操我……操死骚母狗……我是贱母狗……勾引自己学生的贱货……呀啊啊……”
大鸡巴不停地捣着那稚嫩的腿心,还不忘了用宽大的双手在那白嫩的大腿上落下巴掌,褚卿呜咽着扭来扭去,被羞辱得难堪的同时,体内竟然渐渐升腾起一种异样的快感。
这是一种师生背德的快感,被自己年下的学生操逼,还是以主人的身份,实在太刺激了!
被大鸡巴插着的花穴嫩肉又骚又敏感,龟头每撞击一下,花心深处就会拼命流水,穴内的媚肉像是八百年没吃过肉一般,疯狂地裹吸着体内快速抽插着的大肉棒。而受了刺激的大鸡巴便会失控地在里面到处乱撞,龟头重重地顶着花心爆操,棒身上的经脉也不断地摩擦过他的每一处敏感点,爽得褚卿全身直抖,叫声也越来越骚浪。
“嗯啊啊啊……主人轻点啊……骚母狗……唔……要受不住了……主人……呜呜……求您……慢点……太快了……呀啊啊……大鸡巴……好厉害……别磨了……骚母狗要痒死了……啊啊啊……”
老师的骚浪呻吟是对褚卿最好的鼓励,他越发兴奋,操得越狠。
褚卿说起来还是第一次吃鸡巴,压根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骚穴疯狂地蠕动起来,甬道收缩得厉害,夹得江屿皱着眉头,轻声哄着褚卿:“嘶……骚母狗放松点儿!主人被你夹疼了。”
褚卿不得不强迫自己放松了身体,江屿抓住这个时机,猛地抽出半根棒身又大力地挺进,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击柔嫩的子宫口,以蛮横不讲理的气势将它撑开,龟头深深地撞进了子宫里。
整根粗大的大肉棒完整的操进了小穴里,被紧紧包裹的快感让江屿忍不住发出舒服得喟叹。
“喔……骚母狗的小逼真紧,又软又湿,真好操!连我这么大的鸡巴都吃得下去,老师不愧是天生的骚货!欠操的母狗!我干死你!”
江屿开始迫不及待地挺着腰身开始耸动,大肉棒像打桩一样,一下下沉沉地凿进最深处,子宫口被一次次捅开,紧紧地咬住龟头下方的冠状沟,彼此就像专门配置的机器零件一般密不可分,每一下插入抽出都变得十分困难。
紧致的穴肉被强悍的肉棒一下下撑开,又随着肉棒的退出而合拢,穴口的软肉被棒身带着进进去去,都被磨红了。
江屿将褚卿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上,拉紧他的腰身紧紧地贴向自己,让自己的大肉棒可以操得更加深入。龟头重重地在子宫壁上碾压,一下一下得小子宫又麻又酸。
褚卿被这样的快感给淹没了,他就像一艘在淫欲的大海里飘荡的小船,身体不停地起起伏伏摇摇晃晃,胸前的两个大奶子也跟着晃的起劲,连衣服的扣子都被顶开了,露出一片白嫩的春光。
他所有的心神都被用来感受此刻销魂蚀骨的愉悦,江屿强有力的占有让他爽得浑身颤抖,连脚趾都紧紧地蜷缩起来。
江屿注意到他胸前蹦哒的两只大白兔,身子压得更低了,只单手支撑着身体操干着褚卿,腾出来的手则是抓住一只大奶子揉捏起来。
就这么一边挺着腰身一上一下地操弄着褚卿的小穴,一边用手抓着被顶得上下摇晃的奶子,揉捏出各种形状,手指掐着乳头狠狠的柔手指掐着乳头狠狠地揉捏。
褚卿奶子与小穴同时被玩弄着让他受不了,搭在江屿肩上的两只手使劲推,却根本撼动不了他一分一毫,只能呜咽着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啊……不要了……太多了……唔……大鸡巴……好会操……爽死骚货了……主人太会操了……呀啊……”江屿呻吟的声音娇娇软软带着沙哑。
江屿知道以褚卿敏感的身体,估计是要到高潮了。他用力压着他的臀部狠狠压向自己的胯,腰臀挺起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晃出了残影。
“啊……要到了……受不了了……嗯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声淫荡的呻吟,褚卿竟然就这样一边被操着高潮了,一股淫水喷出沿着两人的交合处流在白色的床单上,口水也糊了他半张脸,大腿内侧的嫩肉还在随着体内干个没完的大鸡巴不停痉挛着。
“啪——”巴掌重重地落在他的臀肉上,拍的臀瓣都荡起肉波来。
“骚货!真是没用,这么快就高潮了!”
“操!好紧!放松点!你是想把主人的鸡巴夹断吃进你骚穴里面吗?”
江屿脸色通红,额间青筋直冒,被褚卿绞得头皮发麻,差点就精关不守了,他狠狠地拍打着身下少年的屁股,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要是就这么射出来了,他岂不是很丢脸?就算是第一次也不行!
“呜呜呜……主人对不起……但是骚母狗控制不住自己……”
褚卿也不想的,可是高潮中被大鸡巴一直操进花心,实在太刺激了。他强力控制着花穴去放松,结果媚肉却越夹越紧,身后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没用的东西!”
江屿嘴上说着嫌弃的话,到底还是爽到了,他用手钳住褚卿纤细的腰肢,一手揉着他的屁股,一手从前方大张的腿间探进去,找到那半露在外面的小小阴蒂,用手指捏住技巧性地揉捏起来。
褚卿的身子顿时像触了电一样的猛地抽搐,粉嫩的皮肤比刚才还要红上几个色号,穴内的淫水就像泄洪一般哗啦啦地往外流着,更加方便了大鸡巴的进进出出。
“啊啊啊……主人……不要揉……不要揉那里……嗯啊啊啊……好刺激……爽死了啊……”
江屿邪笑着将滴着水的大鸡巴抽出了大半截,又猛地全根没入贯穿整个甬道,如此重复着操得褚卿哀嚎哭叫,不断求饶。
褚卿被江屿的大鸡巴干得死去活来,男人每一下顶弄都对准了他最敏感脆弱的花心,硕大坚硬的龟头狠狠地捣弄敏感脆弱的软肉,棒身环绕的青筋在肉壁上来回刮弄着,褚卿张着粉唇咿咿呀呀地淫叫,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就这样操了好一会儿,江屿突然停了下来,将肉棒拔了出来。
双目迷离小脸绯红的褚卿有些不舍地将屁股往后面套,却套了个空,他撒娇地道:“主人,骚母狗要大鸡巴!”
“我们换个姿势。”江屿带着褚卿下到地上,让他再次跪趴在地上,撅起高高的屁股,“既然是母狗,那就有个母狗样儿!”
褚卿的屁股挂在江屿的胯上,脚尖勉强能落到地上,身后有力的双臂插在他的腋下,抓着他两只晃动的奶子揉捏着,他几乎是骑在男人高高昂起的肉棒上,被顶着往前走。
“嗯……啊……顶得好深……主人……啊……慢一点……”
褚卿艰难地移动着脚步,火热饱胀的龟头深深地抵着花心,他身体的重量大多都落在那坚硬的肉棒上,感觉肚子都要被插穿了,江屿还在往里挺入。
“呀啊啊……不要……主人太深了……啊啊啊……那里不可以的……进去了……呜呜呜……”
炽热粗壮的鸡巴操进了子宫里,顶得小腹微微鼓起,褚卿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那根不停旋转的东西搅烂了。
只要他的步伐迈得稍微大一点,男人的肉棒就会毫不留情地重重干进子宫里,让他浑身发抖动弹不得,被酥麻的快感控制着,只能瘫软在他的怀里,发出娇媚的呻吟。
稚嫩敏感的阴户被他浓密的阴毛刺得又疼又痒,每次撞击都几乎要把他的身体给贯穿一般。
“主人操得你爽不?”江屿咬着褚卿的耳垂说,抓住褚卿奶子的手往上提着,下一秒,褚卿的脚尖就脱离了地面,完全悬在空中,奶子也被扯得拉长变形。
“呀啊啊啊……奶子好痛……主人松手……啊啊啊……子宫要被操穿了……子宫要被主人插烂了……啊啊啊啊!”江屿手一放,他的身体又快速地落下,鸡巴重重地操进子宫里,褚卿爽得浑身抽搐,摇着头语无伦次地淫叫着。
整个人颤抖个不停,双眼迷离粉唇大张,淫水几乎是喷射似地往外涌。
“啊……哈……不……不要了……又要到了……啊啊啊……”
在褚卿又一次的高潮中,穴内的紧致达到了巅峰,江屿忍着射精的欲望进行着最后的冲刺,狂风暴雨般地狂插猛干,力道凶猛到整个车身都跟着颤抖。
猛操几十下后,他闷哼一声,龟头顶进子宫最深处,激射出浓炙的精液,射了足足好几分钟,子宫花穴被精液和淫水填得满满的,被肉棒牢牢堵住,没有一点流出,撑得褚卿肚子都鼓起了。
褚卿眼角红红还挂着泪珠,用沙哑的声音:“好多……好烫……撑死了……”
“乖狗狗真棒!”缓解了欲望的江屿心满意足地亲了一口褚卿,随后将肉棒抽离了小穴,发出“啵”的一声。
哗啦啦的淫水和精液混合着就喷涌而出,把肿胀得不行的阴唇都包裹住了,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滴落,看起来淫靡极了。
“好漂亮!”姜钰看得眼睛都直了,用手指勾起一点粘稠的白浊,朝着褚卿的嘴巴抹去,低哑的声音道,“尝尝骚狗的淫水和主人的精液,混在一起是什么味道。”
褚卿用舌头将液体舔进嘴里,细细品尝,妖媚地笑着,道:“回主人,香香的,甜甜的,还有一点点咸。”
“是吗?”江屿目光越发危险幽暗,像一只即将捕捉猎物的老鹰,“那你多吃点,别浪费了。”
话落,他将三根手指并拢插进了褚卿的花穴里,在湿漉漉盛满了精液与淫水的甬道里快速抠挖,越来越多的液体汇聚在他的手中,黏糊糊的一团。
“吃吧!”一手心的白浊与淫水被递到褚卿面前,褚卿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江屿,却被对方一个眼神吓得赶紧用舌头舔了起来。
就像一只狗一样,舌头卷起液体往嘴里送,吃得津津有味的,有时候不小心粘湿了嘴唇下巴,还会用舌头舔一舔,一边舔,一边魅惑地看着江屿。
气氛再次灼热起来,两人的目光都要起闪电了,彼此眼中都是挑衅与暗示,就看谁先扛不住。
终于,在褚卿舔干净姜钰手上所有液体,开始骚浪地含着他的手指吸吮吞吐时,姜钰败下阵来。
少年化身捕食的饿狼,将绵羊扑倒外地,血腥的大口咬了下去。
唇舌交织间,似有血腥味儿在蔓延。
许久,江屿放开身下哭泣的老师,舔了舔嘴角的血液,邪魅地笑道:“果然,味道不错。”
褚卿则是哭得梨花带雨,嘴角舌尖都被这个粗鲁的少年咬破了,实在是太狠了,不就挑逗了一下嘛,这么不禁逗。
哎,他作为数学老师的尊严,一去不还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