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既然对方昏过去了,那这事儿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魏清随便做了几下,就射在了对方体内,草草了事。
毕龙的花穴肿得厉害,但那一点也不影响它的紧致度,仍然像个肉环似的,紧紧箍着他的东西。魏清只是抽出来一点,里面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股一股涌出半透明的精液。他把手指插进去,轻轻掰开软嫩的唇肉,怀里的少年立刻哼哼两声,凌厉又茂盛的粗眉绞在一起,一副不高兴的表情。
魏清用指腹去按他的眉心,想按平那些弓起的皱纹。可毕龙明明昏迷着,却仍然别过脸,躲开他的手。连睡梦里也不领情,看得魏清都想笑了。小小年纪就喜欢皱眉头,长大了多半也是个忧愁命,他想。
他整理好衣服,把触手从少年身上收回来,然后替对方穿好衣服。乳白的浊液不断从双腿间的小穴流出,很快沾湿了内裤,晕出一大片暗色。
他们现在这副模样肯定不能马上回去了,而在这种时候,想要洗澡简直比登天还难。魏清一把抱起毕龙,向附近的高楼走去。周围都是住宅区,人住过的地方自然有食物,有水,晚饭的问题就这样解决了。
黑发青年抱着少年,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方圆十里的丧尸都被他赶走了,只有风落寞的声音在周围回荡。一只秋蝉在树上孤零零地叫,像断了弦的小提琴,只能拉出嘶哑凄惨的声音。
一具瘦小的骸骨静静躺在路边,翠绿的野草从空荡荡的胸腔里钻出,在森白的骨头上开出一朵朵嫩黄的小花;纤细的胸骨如同一道道弯曲的栅栏,护卫着柔嫩的花蕊。
魏清越过它们,走上住宅楼,挑了间干净的房子住下。房间的前主人是一对夫妻,卧室里摆着不少两人恩爱的照片,粉红的床罩上有些灰尘,拍一拍就能用;厨房的角落里则放着半袋大米和几个肉罐头,还有成箱的饮用水,煮一顿饭绰绰有余了。
还好,这家人用的是煤气,魏清试着开了开火,随着“啪”的一声,灶台里冒出一圈蓝火——竟然还能用。他也不客气,撸起袖子就开始做饭。
以前一直都是周迁照顾他,给他煮饭做菜,这次却轮到他照顾别人了,这感觉怎么说怎么新奇。魏清没有过去的记忆,但他做起饭来却十分娴熟,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上已经先人一步,把米洗好,又放了点五谷杂粮,红枣干果,东拼西凑就凑成了一锅八宝粥,看来他失忆前一定很会做饭。
粥在高压锅里煮着,魏清也没闲下来。他抽空去卧室看了一眼昏睡的毕龙。少年歪着头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眉头仍然皱在一起,一副不安定的模样。魏清知道,毕龙一旦醒来,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自己。以对方火爆的脾气,把这一整栋楼轰塌都不在话下。
想到这里,魏清干脆把衣柜里男主人的皮带拿了出来,他把毕龙的双手捆在床头,牢牢扣到了一起。
这样还不够,毕龙虽然年纪小,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条皮带肯定不够,至少得有一条绳子,把他捆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才行。
一不做二不休,魏清干脆脱掉毕龙的裤子,两条细腿被迫分开,抬起,然后压到胸前。少年的身体韧性十足,做到这样的动作完全不在话下。
黑发青年握着他的脚踝,把小腿和大腿用绳子紧紧绑在一起,呈现一个大大的“”型。双腿间红肿的肉缝被两侧肌肉拉开,微微敞开,像一张贪得无厌的小嘴,一张一合吐着丝丝缕缕乳白的精液;紧闭的后穴也被迫暴露在魏清面前,浅粉的穴眼缩成一点,看起来比前面那张小嘴还要难伺候。
魏清把绑着腿的绳子往上绕,故意从双腿间穿过,绳子收紧的时候,正好勒在毕龙的花穴中央。两片红肿的花唇被强行勒开,尿口和花蒂都一览无遗;粗糙的麻绳压在穴口,摩擦着艳红的穴口,刺激敏感的嫩肉,少年眉头轻跳,在睡梦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小穴里流出的水很快变多了,乳白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淫水,让麻绳都变了颜色。魏清把绳子缠上毕龙的上半身,他把对方的上衣解开,却并不脱下,而是推高至锁骨,露出少年浅色的双乳。他就这样将麻绳缠上胸膛,将两块薄薄的肌肉勒出,捆出龟甲缚的绑法。
少年的双手反剪在背后,他无意识挺起胸膛,迷迷糊糊中将突起的乳粒送到对方眼前。魏清也不客气,他低下头,在左边的乳头上狠狠咬了一口。毕龙立刻闷哼一声,像受了伤的小狼,一边皱着眉,一边把头摇来摇去,嘴里还“呜呜”地叫唤着。
他似乎想挣扎,可浑身上下都被绑在一起,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魏清还故意拉起他下腹的麻绳,缓缓拉紧又松开,让粗糙的绳子反复摩擦花蒂和小穴,淫水从臀缝间滴落;连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后穴都被麻绳磨得通红,隐隐发着痒。少年的脸慢慢红了,表情也变得更加不安,他张开嘴,吐出模糊不清的字眼:“嗯……不……”
敏感的身体向来经不起撩拨,毕龙秀气的阴茎很快充血挺立,顶端冒出透明的腺液。偏偏就在这时候,魏清突然松开手,麻绳“啪”的一下,打在湿漉漉的花穴上。毕龙的身体也随之一颤,下体几个穴眼齐刷刷缩紧,含住了粗壮的麻绳。
就在这濒临高潮的时刻,黑发青年收回手,不再理会床上这具饥渴的身体,反而迈开步子,去厨房照顾他的八宝粥了。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毕龙的粗喘声在回荡。
少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脚趾缩紧又放松,乳头上的咬痕清晰可见,在经历一场史无前例的淫荡刑罚。他的脑袋转来转去,眼皮跳动,最后终于一个激灵,悠悠转醒。
26、
毕龙才刚醒,一双深褐色眼瞳朦朦胧胧,盯着米色的天花板打转。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像只大闸蟹一样,被五花大绑绑在了一起。
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毕龙涨红了脸,气得眉毛都快飞了起来。他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变态!这是哪里!放开我!”
可他越是用力挣扎,绳子反而勒得越紧,粗糙的麻绳顺着湿润的小穴,更是深深陷了进去,敏感的肉蒂被反复摩擦,针眼儿似的尿口和菊穴也被压迫,被麻绳拉扯成细长的点。
毕龙挣扎未果,仍然不愿放弃,绳子便越勒越紧,在浅棕色的皮肤上印下一道道暗红的斑痕,仿佛被虐待灼烧过一张的痕迹,配上少年健康的肤色,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喂,姓魏的!你给我出来!”
话音刚落,黑发青年便出现在卧室门口,毕龙立刻抬起头,眼神像刀子一样,狠狠掷向他。
无视他的怒火,魏清双手抱胸,懒洋洋地靠在门边,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他仔细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看着红发少年在床单上拼命挣扎、翻腾,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活像只发狂的螃蟹;毕龙挣扎了一会儿,终于筋疲力竭,无力地横倒在床头,脸上布满汗水,气喘吁吁,只有一双眼睛仍然闪闪发光,又怒又羞地瞪着魏清。
看到猎物终于放弃挣扎,魏清才像一个老练的猎人一样,慢悠悠地走了过去。他踏上床铺,抓着毕龙的脚踝,一把将他拉了过来。
毕龙被这么猝不及防地一拽,顿时腿根发麻,绳子在穴口上狠狠一磨,又是一阵蚀骨的酥痒,得不到满足的小穴绽开,哀哀含着粗糙麻绳。他红着脸咬着牙,正想骂娘,瘦削欣长的背影便当头落下,将他严严实实地罩了起来。
魏清那张漂亮又可恶的脸出现在他眼前,细长的眉毛微微挑起,像一只残忍又好奇的猫,饶有趣味地盯着他。
现在,无论是在气势、能力还是地位上,毕龙都敌不过对方。他避无可避,支着眼睛勉强瞪了魏清几分钟后,终究还是败下阵来。“算了,”少年撇了撇嘴,自暴自弃地别过脸,“我不玩了,随便你吧。”
他眼睛红红的,好像快哭了。魏清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过来:“怎么突然不反抗了?”
“反正我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走,不如躺平了享受呗。”毕龙抽了抽鼻子,干巴巴地说。
他这话说得坦然,看起来好像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脸上的表情却还是屈辱而不甘的,带着股以身饲虎、英勇就义般的牺牲感。魏清看着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什么电影里的大反派,在逼奸良家妇女一样……好吧,现在看来,他确实就是。
他心里一乐,只觉得少年屈辱无奈又不甘的模样又好玩又好笑,反而让人更想捉弄他了。当然,也不排除,对方这就是装的,一旦自己放松警惕,露出破绽,这头小狼一定会露出獠牙,一口咬住他的喉咙。
想到这里,魏清扬起眉,不觉得警惕和畏惧,反而更兴奋了。仿佛有一股火从心底点燃,慢慢烧上了他的后背。那是人最原始的欲望,是野兽的本能。
这人还真是特别,明明年纪不大,认识的时间也不长,远远比不上别人乖巧听话,温柔体贴,却总能轻易激起他的欲望,让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魏清一边想着,一边伸出触手。毕龙睁大双眼,这次他看得清清楚楚,肉色的触手就是从魏清背上伸出来的。“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人,”黑发青年笑着说,“你害怕了吗?”
“怎么可能!”
细长触手来到毕龙裸露的下半身,对准紧窄的花穴就钻了进去,红肿的穴口像一圈肉环,紧紧箍着触手。
“嗯……!”
毕龙皱起眉,厌恶地往后缩了缩。“这是什么,好恶心,拔出去……”
青年没有理会,触手仍在不断钻入,柔软光滑的表皮和温暖湿润的穴肉相互摩擦,带来奇特的快感。和肉棒灼热滚烫又粗暴的感觉不同,那东西是细长而柔软的,进入得毫无阻碍,轻而易举就抵达了肉道的最深处,然后顶开宫口,挤进狭小的宫腔内。
触手的温度偏低,一进去就不动了,毕龙只觉得像一包水袋,凉凉的煨在自己下腹。可他的欲望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加强烈,得不到满足的小穴一阵收缩,贪婪地吞吃着细长的触手。
这样根本不够,他想,要更大更粗更热的东西进来,狠狠操穿他,顶到子宫壁上,身体里的欲望才能得到满足。但这样的想法,光是想象都让人觉得屈辱,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样不知羞耻的人了?“不要……我不要这个……”红发少年摇着头,说,“魏清,拿出去……!”
正在这时,体内的触手开始膨胀变大,像皮球一样,慢慢撑起了柔软的肉壁。“呜……!”毕龙闷哼一声,沙哑的嗓音里混上了沉重的气音,“等、等等……嗯……你妈的,这是要做什么……”
“里面太紧了,给你好好扩张一下,下次做的时候就不容易受伤了。”魏清微笑着说。
“——什么?!”
毕龙立刻瞪大眼睛,又惊又气:“我不要!”他一边扭着屁股往后躲,一边大喊,“拔出去,给我拔出去!”
魏清早就料到了他的反应,他没有理会,反而不紧不慢,探出手去揉捏对方花唇下的嫩小肉蒂。那小小的肉粒被他捏在指间揉搓,很快就充血涨大,从双唇间伸了出来;毕龙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狼,尖叫一声,全身的肌肉都绷到了一起。魏清低头去看他,只见他神情恍惚,小嘴微微张开,嘴唇无意识地抖着,探出粉红的舌尖。不一会儿,下面就喷出水来,肉穴痉挛紧缩,狠狠咬住了魏清的触手。
“出去……”他高潮之余,嘴里仍旧念念有词,“好恶心……拿出去……!”
平坦的小腹渐渐鼓起,看起来就像怀孕了一样,肚脐眼也被顶了出来。魏清故意拍了拍他的肚皮,手掌落下,随之而来的是清脆的声响,薄薄的肚皮像一只装满水的水袋,稍微晃晃就能听到满满当当的水声。少年不满的哼了几声:“已经够了吧?涨死了,快点拿出去。”
“不行,”魏清说,“继续含着。”
他抬起少年的屁股,另一只手里还捏着把薄薄的剃刀。柔软的臀丘在他手心里一颤,毕龙惊慌失措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啊,你、你想做什么?”
“乖一点,别乱动。”青年低声说道,接着用手拨开颤颤巍巍挺立的小肉茎,冰冷的刀锋贴上温暖的皮肤,凉得少年又是一抖,连嗓音都吓得变了调,“啊,啊,等等,你他妈不会是想——”
毕龙睁大眼睛,感觉到刀片在自己的下体不紧不慢地游走,他却连动都不敢动,紧张得头皮发麻。柔嫩的花唇被手指捏住,扯到一边,紧接着,又有刀锋滑过的冰冷感觉。“告诉我,剃刀抵着敏感部位是什么感觉?”
“……?!”
27、
话音刚落,掌下的身体就僵住了。魏清垂下头,发现对方睁大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你——”
毕龙瞪着他,嘴巴一张就想骂人,魏清眼疾手快,两根手指捉住柔嫩的花蒂,反复揉搓起来。少年很快受不了,细长的脖颈扬起,猫一样弓起身子:“哈……啊……啊……”
魏清不理会他,继续用剃刀刮着私处的毛发。毕龙年纪不大,那里的毛发也不怎么旺盛,只有稀稀拉拉的一点,很快就剃了个七七八八。他剃毛的时候,毕龙也不敢乱动,背在后腰上的手指紧紧绞在一起,生怕魏清一个手抖,就给他绝了根。
他忍耐了一会儿,又开口道:“哈啊……你给我……小心点……别把我的……东西……给剃掉了……呜……!”
青年勾勾唇角,狐狸似的笑了笑:“怎么会,我手稳着呢。”
“呵呵……”毕龙干笑两声,“鬼才信呢……啊!……别……别捏那里……!”
魏清的手重重掐了一下花蒂:“让你放松点,给你按摩按摩。”
毕龙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你把我解开,我也给你按——摩——按——摩——!”
魏清没理他,手上继续,少年的眼圈马上红了:“你妈的……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啊……!”
花穴里的触手突然涨大了一圈,顶得肚皮鼓鼓囊囊,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了位。毕龙又嗯嗯啊啊地叫起来:“呜……好涨……肚子……肚子里面……啊啊……!”
下一刻,小穴剧烈收缩,接着喷出一大股淫水,喷了魏清一手。毕龙喘着气,表情恍惚,明显是潮吹了:“呼……呜……可恶……”
剃毛正好也完成了,少年的下体干干净净,粉嫩的小穴尽收眼底。魏清收起刀片,翻身覆上毕龙的身体,然后拉开拉链,粗壮的肉棒猛然弹出,“啪”的一声打在毕龙脸颊上,鞭子一样抽出一道淡淡的红痕。少年如梦初醒,张大眼睛,惊慌失措道:“你……”
“把嘴张开,含进去。”
魏清调整姿势,岔开腿,膝盖抵在毕龙的耳边。青年垂下眼,漆黑的瞳仁如两谭深井,静静地望着毕龙。
他说话的语气一如往常,毕龙却觉得,自己仿佛被命令了——还是被一个像长辈,像上级一样的人给命令了。这命令的话语无比自然,却带着不送拒绝的味道。
“呜……!”
他的逆反心突然发作,少年下意识别过脸,躲开冒着热气的肉棒。魏清立刻捏住他的下巴,把他掰回来。“张嘴。”他再一次命令道。
毕龙咬着牙,因为羞愤而涨红了脸:“不要,脏死了!凭什么我要为你这种变态——”
魏清微笑:“不张嘴的话,我就操你下面那张嘴,操到你死为止。”
听见这话,少年立刻脸色煞白:“你敢!”
“这东西插进去是什么感觉,你早上不也体验过了么。还是说,你更想被我操下面?”
毕龙:“……”
僵持了几秒钟,少年终于认命地张开嘴,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上滚烫的肉棒。
和毕龙想象的不同,魏清的鸡巴并没有什么男人特有的腥臭味道,除了淡淡的咸味,吃起来就像以前的火腿肠一样。只不过,这玩意儿比火腿肠大多了,他一张嘴根本含不住。
魏清眼疾手快,两根手指捏住他的舌头,缓缓扯出,少年始料不及,条件反射地咳嗽几下,魏清马上乘势而入,把大半根肉棒插进毕龙紧致的喉咙。
“呜……咳咳……你……混蛋……”
好紧,比下面还紧,魏清想。他看着少年被他的肉棒呛出泪水,泪眼汪汪,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于是忍不住心软了。他抬起腰,稍微抽出一点,好让毕龙呼吸。少年也不客气,马上张开嘴,小小的鼻翼翕动,饥渴地吸入空气。
魏清说:“嘴巴张大点,你技术真差。”
“咳咳……废、废话……!”毕龙怒道,“我又没给别人含过鸡巴,哪来什么技术啊!”
魏清“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细小的泪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活像只妩媚勾人的狐狸。这家伙如果穿越回古代,一定也是什么“君王从此不早朝”的妖妃,毕龙想。他瞪了对方一眼,气喘吁吁:“操你妈,你还笑呢……还有,你能不能先把这玩意儿拿出来……我喉咙……喉咙好疼……”
“不行。”
“……你去死吧。”
魏清俯下身,双手掰开毕龙花唇,露出针眼似的尿口。他从后背探出一根触手,顶端细如发丝,对准毕龙的女性尿道口就刺了进去。
“呜啊……什么……?!”
从未使用过的尿道口被一寸一寸侵入、拓开,异样的感觉传来,毕龙正想抬头看个究竟,又被魏清的阴茎顶上喉咙,呜咽着低下了头。阴茎戳在他的腮帮子上,突出一块,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下,看起来淫荡不堪到了极点。
“嗯……唔……呜……不要……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小龙,你有女性的尿道呢,不用一下就太浪费了。”黑发青年不紧不慢,淡淡说道。
“唔……?!不……不行呜……唔……唔要……!”
他的身体里本来就有女性的小穴和子宫,如果还被开发了尿道,这样不就彻底变成女人了吗?以后不会还要像女人一样,蹲着上厕所吧,那副场景,光是想想都让人胆寒。
想到这里,毕龙立刻挣扎起来。不过以他现在龟甲缚的姿势,能做到的挣扎也只限于扭动屁股了。两瓣小小的臀丘颤动,那动作不像在反抗,反而像是笨拙的螃蟹在求偶:“不要……!唔……我不要!啊……变态……给我……拔出来……!”
魏清一把握住他的屁股瓣,把这小小的叛乱泯灭于股掌中:“你再这样乱动,小心尿道被插穿了,以后走路都会漏出来。”
少年带着哭腔马上在耳边响起:“妈的,你不是说你手很稳吗?”
“这个又不是手。”
“你去死吧!去死!我要杀了你!”
魏清终于给他搞烦了,干脆一沉腰,粗壮的阴茎整根没入,严严实实堵上了毕龙的嘴。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坠在少年的鼻子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呜……呜……!”
毕龙脚趾蜷缩在一起,子宫阵阵收缩,属于女性的尿口被彻底捅开,几滴透明的尿液顺着孔洞的缝隙漏出,滴在床垫上,晕出一片湿漉漉的印子。
魏清说:“量还挺多的,从早上就开始憋着了吧?”
“呜……嗯……”
“操了你那么久,硬是一点也没尿出来,是我小看你了。”
毕龙已经说不出话来,窒息让他脸色发白,开始翻起白眼,一副马上就要抵达极乐的表情。魏清也不着急,而是故意让插在子宫里的触手涨大,挤上前面的膀胱。长时间没有释放的膀胱被这样挤压刺激,几乎是一瞬间,细窄的尿道口就开始抽搐,尿液如清晨树叶上晶莹的露珠一般,一滴接着一滴的尿出,滚落到床单上。
“呜……呜……别……!”
失禁的感觉一股一股涌来,少年急得快哭了。魏清捏捏他的脸,说:“别憋着,就这样尿出来吧。”
话音刚落,他就一把抽出触手,汹涌的水液汇成一股洪流,喷在床上。少年翻着白眼,小穴再次喷发,前后同时抵达了高潮。
就在这一瞬间,魏清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一副从未见过的场景浮现在眼前:他站在马路中央,脚下是黑白分明的斑马线,远处闪着朦胧的红光。
一辆货车轰鸣着朝他驶来,疾驰的轮胎滚到了他的脚边,魏清似乎都能闻到,那股橡胶混合着泥土特有的臭味……就在这时,一双小手用力抓住他,把他狠狠拽了过去,拽回了人行道上。
“你是白痴吗,走路不懂得看红绿灯?如果不是我,你就要被车撞死了,你知道吗?”
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魏清抬起头,看见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是周迁。只不过,现在的周迁有着婴儿肥的小脸,穿着棕色的背带裤,看起来可爱极了,比起魏清认识的他,明显要小上十几岁的样子。
28、
“你是白痴吗,走路不懂得看红绿灯?如果不是我,你就要被车撞死了,知道吗?”
面前的男孩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背着书包,一双眼睛怒气冲冲地瞪着他,握着他的小手又热又软,攥得紧紧的,足以看出他此时的愤怒和紧张。
魏清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周迁,但那因为怒气而压低的眉毛,那双熟悉的咖啡色眼睛,无时不刻不在告诉他,面前这个小男孩就是小时候的周迁。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粗短的小腿和肥嘟嘟的小手。这是……他的记忆?是小时候的记忆吗?
一瞬间,记忆切换,魏清突然头痛欲裂,又有新的画面逐渐浮现出来。
——眼前出现了一本平放摊开的作业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草稿,圆珠笔和橡皮屑滚落在一旁,鼻端是油墨的清香。
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他身后,正微微俯下身,两只手支在红木桌面上,灼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魏清看不到他的脸,却能感觉到,对方似乎在笑。“怎么样,能解得出来吗?要不要我教你啊?”
这时,他听见自己小声说道:“哥,再让我试试吧。”
“好啊,”一只大手落在他头顶,狠狠搓了搓,男人宠溺地笑了,“哈哈哈,我们家小清还真是不服输啊……”
这也是他的记忆?
“唔……!”
“唔呜呜……!”
一个模糊的声音渐渐从身下传来,魏清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是在卧室里,面前是五花大绑浑身赤裸的毕龙。他不知道回忆了多久,红发少年被他的阴茎堵住了嘴,涨得脸色紫红,只能从喉咙发出声音,引起他的注意。
魏清连忙抽出阴茎,粗壮的肉棒从狭窄紧致的口腔抽出,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紧接着,银丝便在空中断裂,挂在少年嘴边,要落不落;毕龙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把那道细丝卷回了嘴里。
做完了这一切,他才察觉到不对劲,连忙长舒一口气,假装无事发生:“妈的,憋死我了,差点以为要被你弄死在床上了。魏清,快给我解开,老子的胳膊和大腿都没知觉了。”
魏清倒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青年神情迟缓,还沉浸在自己刚刚得到的记忆。
记忆中的场景是如此真实,又是如此鲜活,就像刚刚才发生过一样。
以前周迁总是和他提起自己的记忆,提起他们过去曾经有多么要好,有多么亲密,经历过多少风风雨雨。可魏清听在耳里,却进不去心里。那些五彩斑斓的过往,都像是发生在另一个人身上的故事,和他无关。
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他和对方的隔阂——周迁记得的东西,自己却不记得,这让他总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像个异类。可在这一刻,魏清突然能理解对方的感觉了。他并不是什么怪物,而是曾和别人度过时光、有着真实回忆的人类。难道说,他失去的记忆终于要复苏了吗?
在后面那段记忆里,他叫那个男人“哥”……那个人是他的亲人吗?在他的生活中,也曾经有过周迁以外的亲人吗?
想到这里,魏清心情激动,只觉得说不出的快乐,可头却像要裂开一样痛。青年一边捂住脑袋,一边艰难地想:如果能找到自己记忆里的那个“哥”,说不定就能知道更多事情了……
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这副模样?——答案不得而知,只能由魏清自己去寻找。
而他的哥哥,现在又在哪里呢?
黑发青年双手抱头,试图回忆起更多信息,可除了刚才的记忆,又像以前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头痛有所减弱,魏清失望地放下手,但仍然眉头紧锁。
他必须去找周迁,和他说明现在的情况,说不定对方会知道,这个哥哥是谁,他们曾经住在哪里。自己终于记起了一部分记忆,虽然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但也是个好苗头,如果周迁知道了,一定也会很高兴的吧。
想到这里,魏清现在就想回到家里,迫不及待地想和对方分享这份快乐;不知道到了那时候,对方脸上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喂,你到底怎么了?头很疼吗?”
少年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思路。魏清猛然回过头,发现毕龙正戒备地望着自己,眼睛里却闪烁着兴奋和试探的光,像一头好奇又残忍的小兽。
——他一定是在想,能不能借着这个机会逃走,或许还想着杀了我……
一瞬间,魏清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个想法。这想法十分突兀,却合情合理。如果有其他人看到他现在的模样,一定也会是这样想的。因为他们都是人类,而自己却是长着触手、披着人皮的怪物……
青年垂下眼,突然感到一股寒意。这不是身体上的寒冷,而是心灵上的寂寞。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周迁能理解他,因为只有他和自己是一样的,是他的同类,也是唯一不会恐惧他、不会背叛他的人……
想起自己心心念念的人,魏清的头疼有所减弱。他重新抬起头,看向毕龙。
红发少年歪歪头,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脸上的表情这么奇怪……”
下意识地,魏清避开他的视线,冷淡地说:“没什么,和你没关系。”
一道看不见的墙壁悄然而起,将他和毕龙隔离开来。以前,魏清只是隐约有所感觉,其他人大概不会喜欢他这样的怪胎;可在记忆苏醒之后,他终于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己和人类的不同之处。与其说是“不同”,倒不如说,根本就是两个物种了,人类绝不会接受这样的他。
可是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自己想变成这样的。
听见这话,少年不爽地皱起鼻子:“呵呵,是么……”
“反正嘛,我也不想知道就是了。”
我在犯什么贱,毕龙想,为什么要主动关心这傻逼呢。
29、
听见这话,魏清眯起眼,淡淡瞥了他一眼,然后就转身下床,毫不留恋地离开了。毕龙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只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儿,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他不怎么了解这个人,也不知道对方现在是生气了还是怎么样,但下意识还是觉得,这时候最好不要惹怒魏清。
这几天相处下来,毕龙也把这人的套路摸了个七七八八。看得出来,魏清其实很好说话的,也不会伤害他,只是有点恶趣味,喜欢捉弄人,比起这疯狂的世界要好相处多了。所以他虽然不爽,但也懒得反抗了。
反正,做都做了,也不能怎么样了,他又不是什么古代三从四德的贞洁烈女,被男人碰了就要死要活的。
至于别的么,毕龙也想得很清楚。和魏清的这笔账以后再算,反正总有一天,他会杀了这个人。
刚做的粥还在厨房里煮着,顶上的金属帽嗤嗤地冒着气,魏清关小了火,然后才回头,不紧不慢地进了卧室。
他打开梳妆台的抽屉,里面一排排金银首饰摆得整整齐齐,满满都是房屋女主人的东西。毕龙看见魏清在里头挑挑捡捡,最后抓了几个东西握在手里。“你在找什么?”
魏清并不回答,握着东西就爬上了床。他脸上的表情和几分钟前比起来大不相同,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毕龙下意识摆摆腿,就想往后躲,然后他就被魏清抓了回来,“你在躲什么,”黑发青年说,“不是说‘随便我’吗?”
他摊开手掌,让毕龙看了个清楚——白皙的手心里躺着一枚细细的金色耳环,表面镂刻着精致的纹路。魏清的手指上套着几个皮筋,像幼儿园小朋友扎头发用的那种,又细又小又紧,只能扎一小撮一小撮的头发,稍微扎多点就会断开。
毕龙皱着眉看着他,不明白他拿这东西过来是什么意思。但这家伙坏心眼的很,肯定又是什么折磨人的方法了。“你轻一点,”少年往后缩了缩,说,“不要像之前那样就行。”
“之前那样是哪样?”
就是你今天早上的时候,大白天就把我按在地上猛操的那样,毕龙想,那时候真是难受坏了。当然,他没好意思把这话说出口,只是撇撇嘴,郁闷地说:“没哪样。”
话音未落,双眼就被蒙住了。“你不想说就算了,”魏清说,“不要这样欲言又止,很讨人厌的。”
“哈哈哈,这还没一天的功夫呢,你就嫌我讨厌了?”毕龙被他的话给气笑了,“真是喜新厌旧,论讨人厌的程度,还是你他妈的比较讨厌吧!”
视野里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毕龙只能感觉到,魏清的视线始终黏在自己身上。但那并不是欲望的眼神,而是一种夹杂着疏离、考究和渴求的复杂目光。魏清和毕龙一路上见过的人不同,他并不疯狂,也不残忍,和这个时代的其他人比起来,魏清显然正常了不少,他反而更像一个真正的人类。
真是莫名其妙,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毕龙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被从背后抱了起来,魏清的手握住他小小的胸膛,十指合拢,试图将薄薄的乳肉挤压成团。紧接着,两只乳尖上齐齐传来纤细的疼痛感,好像被狠狠掐住一样。
“嗯……!”
是皮筋,魏清把扎头发的皮筋扎到了他乳头上。不仅如此,毕龙还能听见皮筋在空气中被拉长的声音,乳头上又是一疼,魏清还特意绕了一圈,让那东西扎得更紧点。
“唔……疼……”
细细的皮筋深深勒进肉里,浅色的乳头被扎得充血肿胀,艳红坚挺得如同两颗宝石一般,在淡棕的乳肉上绽放出来。魏清还故意扯着他涨红的乳尖,用指腹揉搓拉扯,传来又酸又痛的触感。
“哈啊……轻点……不要扯……!”
什么也看不见,毕龙只能感觉到,对方修长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流连,顺着小腹往下滑,再一次捏住了他的小穴。魏清如法炮制,将另一根皮筋套在了他的花蒂上,还细致地套了两圈,将小小的肉粒牢牢勒紧了。
“嗯啊……!呜……不……拿下来……!”
红发少年不自觉弓起屁股,像一只被捏住了要害的猫,无措地摆动身体。敏感的花蒂被强行拉长勒住,直直从花穴间探出了头,涨得紫红。
“啊……呃……你……嗯……给我取下来……”
在视觉被阻碍的情况下,身体上的触觉反而变得更加灵敏。双乳和花蒂同时受到攻击,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流窜全身,毕龙不禁绷紧了脚趾,断断续续地呻吟道。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说话的嗓音里带上了些若有若无的示好和撒娇;对于魏清的做法也不再排斥,而是变得越来越享受了。
“嗯啊……啊……!”
下体上突然一阵濡湿,魏清含住了他的阴茎,正细细品尝着。少年的性器稚嫩青涩,毫无经验,只是轻轻一吸,用粗糙在顶端慢慢卷过,他就受不了了,柔软的腰身过电般颤抖,一边嘴里迷迷糊糊地哼哼着,一边往后退,没过几分钟就射了出来——稀稀拉拉的几滴,都是水。魏清抬起头,只看见他胸口上上下下地起伏着,两颗被勒住的乳头也摇摇摆摆,肿得像葡萄一样,被蒙住的眼睛下缓缓流下泪来,显然是舒服到了。
“哈……啊……你……怎么……”
发生了什么,魏清怎么突然对我这么温柔了?
毕龙喘着气,正想问出这句话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突然袭来,几乎要将他刺穿了。接着,他就听见了金属碰撞的声音,一个东西勾上脆弱的花蒂,沉沉坠下,加剧了疼痛。
“啊……!魏清……你在干什么……妈的……好痛……!”
蒙在脸上的布终于被解开了,少年低下头,看见纯金的耳环刺穿自己柔嫩的花蒂,直直垂在双腿之间。而始作俑者正用手扣上耳环的开关,把那东西彻底锁在他身上,成为一个挥之不去的印记。
“你做什么……”少年又气又疼,睫毛都痛得抖了起来,“痛死了……你他妈有病吧……给我拿下来!”
“安静点,”青年打量了几眼,然后说,“金色很适合你,戴上去很好看。”
“拿下来!”
魏清看着他,一点解下来的意思都没有。他甚至还回头拿了根细细的铁锁链扣在耳环上,像牵着条狗绳一样牵着他,试探性地拉了拉,痛得毕龙闷哼出声。可伴随着疼痛,还有一股奇特的感觉渐渐浮了上来,像几只蚂蚁在周身游走,又搔又痒。
“呜……疼……”
毕龙瞪着他,不知不觉间,眼泪又流了下来,既是痛苦,又是委屈。是他刚刚想错了,这家伙根本不是什么正常人类,就是个纯粹的变态而已!
30、
被穿透的蒂蕊并未流血,只是火辣辣地刺痛着,被冰冷的金环一贴,反而慢慢痒了起来。魏清穿得很准,那东西正好勾在他最敏感的一点上,只要轻轻一扯,又是一阵排山倒海的淫欲,不用什么前戏和撩拨,欲望自然而然就涌了上来,方便得很。
魏清一手牵着锁链,一手替毕龙解开身上的龟甲缚,然后去厨房盛了粥,给他吃了晚饭。毕龙饿了一天,也没和他废话,拿起碗就是一阵狼吞虎咽。饭后魏清带他去洗手间,用原屋主储存的矿泉水洗了个澡。
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气的,在这期间,毕龙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冷水从他乱糟糟的暗红色脑袋上流下,少年缩了缩,打了个喷嚏。这一刻他一点也不像个脾气火爆的异能者,反而像只被遗弃的小狗,乖顺又可怜。
之前的衣服也不能穿了,魏清在屋子里给他找了件新衣服,松松垮垮的,套上去一整个肩膀都能露出来,下摆垂到了屁股,穿着跟夏季的睡裙一样。没有合适的裤子穿,毕龙只好真空上阵,两条细长的腿在衣服底下晃来晃去,醒目的很。
注意到自己的诱人姿态,他也毫不在意,反而大大方方张开腿,说:“好看吗?”
魏清提着一瓶葡萄酒走过来,然后把少年翻过来,背朝上放在自己膝盖上,然后撩起他的衣服下巴,“啪”的一巴掌重重扇在他屁股上。
“呜啊……!”
这一掌毫不留情,带上了些警示的味道,少年的两瓣屁股立刻红了一片,早已合不紧的穴眼一张一合,又挤出一道淫水来。
“屁股抬高点。”魏清命令道。
“嗯……啊……刚吃完饭……你又想要啦?”
少年虽然面露不满,但还是乖乖翘起屁股,同时还打开膝盖,张开腿,把两口骚穴主动送到他眼前。
薄薄的上衣随着臀部的翘起往下滑,露出纤细的腰肢,上面还交错着粗暴留下的指痕;两颗红肿的乳头在布料下隐约可见,皮筋虽然已经取下,乳头却肿大了一圈,连那薄薄的胸肌似乎都软嫩了几分。
不到一天的功夫,毕龙就从桀骜不羁的火系异能者,变成了摇头摆尾,搔首弄姿的浪货。魏清甚至还没真刀真枪地操进他的后穴去,只是被道具玩弄,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不知道这两口骚穴同时被开发填满,面前这个人又会是什么样的一种姿态呢。
魏清单手拧开瓶盖,然后把瓶口深深顶入毕龙的小穴,直抵子宫口。冰凉的玻璃瓶口触到敏感的穴肉,小穴下意识收缩,又被毫不客气地顶开,被触手彻底开拓的宫口无法闭合,只能大张着嘴,将灌入的酒液全盘接收。
“啊……呜嗯……等等……啊啊……你……慢点……好辣……”
这一天下来,毕龙娇小的子宫被魏清隔三差五地侵犯,早就适应了异物的侵入,连快感的阈值都被提升了。现在如果不深深操进子宫里,他甚至都无法达到高潮。所以,虽然嘴上说着“等等”、“慢点”,少年的身体却早已爽上了天,软红的舌头不自觉吐出,翻着白眼,舒服得脚趾都蜷缩到了一起,得亏穴口被瓶口堵住,不然这口穴肯定会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源源不断流出潮吹的淫水。
暗红的酒液冲刷着敏感的宫腔,又辣又涨,又暖又凉,毕龙趴在他的膝盖上,像条小奶狗一样软软地呻吟着,暗红的酒液顺着合不拢的穴缝漏出,仿佛处子血一般。
又是一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上,青年眉眼平淡,连一双水光泛滥的桃花眼都清澈了下来,像凝固的水,静止的冰湖:“夹紧点。”
“夹不紧了,”毕龙回头瞪了他一眼,还挑衅似的摇了摇屁股,两团臀肉夹着深红软烂的穴口在他眼前诱惑似的晃来晃去,“看吧,都是你害得,被你操松了。”
“别发骚了,”魏清说着,将一根按摩棒插进花穴,一捅到底,牢牢抵住宫口,“来,含住。”
“嗯啊啊……!呜……啊……”
按摩棒并没有魏清的东西粗大,堵住穴口却已经足够。魏清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站起来,毕龙双腿打着颤,试了好几次,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几滴淫液混着酒液从他双腿间滴落,弄脏了地毯。
魏清手里握着锁链,牵着少年的花蒂穿过走廊,来到卧室。等到魏清把他带回房间,拴在床头的时候,毕龙已经爽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双腿间缓缓晕出一大片水,显然是又尿了。
青年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然后满意地笑了:“这不是挺适合你的嘛。”
红发少年垂着头,没有说话,没擦干的水珠顺着发梢滑落。魏清以为他又要发作,要大喊着让他“去死”了,没想到下一刻他抬起头,双眼迷蒙,脸上一片绯红,全无愤怒和隐忍,只有毫不掩饰的快感和痴迷:“哈……啊啊……!”
毕龙尖叫两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完全是一副沉浸其中的模样。于是魏清放心了,说:“我还有事,一会儿就回来,乖乖在这儿待着。”
“啊……你去哪里,要去做什么……?”
“和你没关系。”
魏清整了整衣领,不紧不慢地说道:“在我回来之前含好,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说完,他打开按摩棒的开关,直接调到最大,巨大的震感震得少年惊叫出声,大腿不自觉抽搐起来:“啊啊……不……不行……嗯……啊……这个……太……强……了……啊……”
“等等……你……别走……嗯嗯……我……受不了……啊……回来……!”
不等毕龙把话说完,魏清就关上门,离开了房间。
夜幕降临,眼前这座城市一片死寂,像一头失去生命的巨兽静静沉眠于此,毫无生息。唯有钢筋水泥铸就的高楼大厦,仍然默默伫立着,昭示着它曾经的伟大和荣耀。
面前是空荡荡的街道,头顶则是幽暗的星空,今天天气不错,万里无云,点点繁星也清晰可见。在这样的城市里行走,魏清只觉得天地无限广阔,如同一位高大沉默的神只,悄无声息地见证着这一切;眼前的道路仿佛绵延不绝,永远没有尽头,而自己孑然一身,静默而孤独地前行着。
他想到了周迁,想马上就见到对方。不仅仅是因为记忆复苏的事,更因为他想念。唯有那个人可以排解他的孤独,陪伴在他左右。
在回去的过程中,魏清发现自己的能力大增,能够以常人无法达到的速度奔跑、跳跃,长时间运动也感受不到一丁点疲惫。能感受到的范围也扩大了,魏清能清楚地听到,几个街区外幸存者的脚步声和呼吸声,连他们心脏的跳动都尽在掌握,仿佛就在耳边响起一样。
这一定和他记忆的觉醒有关。魏清一边为自己的这种变化感到不安,一边逐渐认识到:他距离人类越来越远了。
青年像一只矫健的豹子,灵敏地攀上阳台,然后轻轻打开窗户,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房间。此时已是深夜,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开灯,看来周迁肯定已经睡着了。
魏清来到卧室,终于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对方整个人都缩在厚厚的被子里,双眼闭紧,安详地熟睡着,像冬眠的仓鼠,只露出半个脑袋,看起来很暖和的样子。
一看见他,魏清就感到一阵心安,好像一直以来,身上的重担都卸下了一样。他脱下外套,换上睡衣,然后掀开被子,轻轻钻了进去。
他刚一钻进去,周迁就自动往旁边挪了挪,魏清一惊,还以为他醒了,连忙抬头去看,结果发现男人仍然紧闭双眼,看起来明显是没醒。
——明明没醒,但在感受到魏清的气息后,他下意识地让出了位置,把睡得最暖和的地方留给了他。
被窝里暖乎乎的,魏清心里也有股说不出的暖意。他的手从周迁的睡衣下端探入,然后往上,轻轻捏住柔软的乳尖,对方从喉咙里“嗯”了一声,露出一截洁白如玉的脖颈。
魏清轻轻扯下他的裤子,然后低下头,含住对方软垂的阴茎,顺带捏捏饱满的囊袋,手指滑过敏感的会阴,来到后穴处。周迁软软呻吟了一声,别过脸,却仍然闭着眼睛。
这样都不醒,阿迁一个人在家,也太没防备了点吧,如果有小偷进来怎么办呢,魏清百无聊赖地想。他一边为周迁口交,一边分开对方的双腿,露出粉红的穴眼,一根手指插进软滑的后穴。
这具身体已经被他操熟了,里面又热又紧,随意抽插几下就慢慢流出水来了,熟睡着的男人缓缓皱起眉,无意识地呻吟着。
他还没醒,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经历一场奸淫。膝盖被更大地张开,魏清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的东西。即使没好好扩张过,柔软的穴道还是吃下了比手指粗上几倍的东西,肉壁和阴茎严丝合缝,如天生一对。
“呜……嗯……嗯……”
男人秀气的眉毛难耐地皱起,猫一样用鼻音哼哼起来,软糯无害得惹人怜爱。可魏清完全不吃这一套,粗大的阴茎全根没入,饱满的囊袋狠狠拍在雪白的臀缝间,把娇嫩的肌肤都拍红了。
“嗯……呜……”
周迁眉头越锁越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像在做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魏清捏住他硬挺的双乳,狠狠一拧,男人浑身就是一颤,粉红的乳头缓缓一道细白的乳汁。黑发青年低下头,一口叼住,然后用力一吸,周迁无意识地摇着头,受不了似的说道:“嗯嗯……不要……呜……那么……用力吸……”
这句话像是一个信号,把魏清心里的火勾了出来。真是太可爱了,这家伙就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大的杀伤力吗?他扣住周迁劲瘦的腰,突然加快速度,一下一下都正好顶在对方的敏感点上,淫水被捣成泡沫,被他的动作带动,从交合处流了出来。
他刚刚含过的那根阴茎也硬了,直挺挺地立着,暗红色的龟头一片湿润的光泽,沟壑处被开发过的孔洞清晰可见,正源源不断地流出水来。魏清握住它,上下撸动,几下就吐了精,溅出的白浊飞到了周迁白瓷般的下巴和嘴唇边,看起来竟然有股美好之物被玷污的亵渎感。
换成在清醒着的时候,周迁肯定满脸嫌弃,马上就要拿纸擦掉的;可现在,这家伙脸上还是一片宁静祥和,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看起来傻乎乎的,完全没了醒着的时候那股精明能干的劲儿。
“嗯嗯……!不要……一直……顶……那里……呜……嗯……那里……啊……!”
男人皱着眉,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天鹅般的脖颈扬起,露出雪白的肌肤和小巧的喉结,让人忍不住想张嘴上去,狠狠舔咬吮吸一番。
“舒服吗?”魏清故意问他。
“呜……好舒服……嗯……可是……不要……这么快……啊……呜……!”
这家伙实在太可爱了,魏清都怀疑他是不是装睡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撩人呢。他低头去吻男人的耳垂,然后来到唇角,落下蝴蝶般轻飘飘的一吻。周迁眉头跳了跳,然后终于睁开了眼睛。
“嗯……嗯……你……呜啊……啊……太……太快了……”
就在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魏清突然加快速度,龟头又急又重地操过他的前列腺,顶进结肠。周迁眼睛里还迷茫着,嘴上却不听使唤,已经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哈啊……好深……啊……好……嗯……好舒服……”
男人抬起眼睛,艰难地望着自己身上的男人,瞳孔却还是涣散的,被操得神志不清,深陷其中。过了好一会儿,才不敢置信地说道:“哈啊……是……是你……魏……清……?嗯……你、你怎么……在这里……啊……”
魏清还没开口,就看见男人懵懵懂懂揉了揉眼眶,像刚睡醒的小奶猫给自己洗脸一样,然后才自言自语道:“这不、不可能的……嗯啊……应该……应该是……梦吧……?”
“不是梦,怎么会是梦呢,”魏清忍不住笑了,挺腰狠狠一顶,惹得男人尖叫一声,又一次泄了出来,“阿迁,我回来了,就在这里。”
31、
“不是……你怎么……突然……嗯啊……!”
周迁想要开口说话,却被魏清的顶弄打断,变成一片断断续续黏黏糊糊的颤抖呻吟。魏清含住他的耳垂,一路向下,在脖颈处刻上几道淡红的咬痕。“这种时候就别说话了,”他轻笑两声,湿热的鼻息喷吐在男人薄薄的皮肤上,“专心点吧,嗯?”
“嗯……啊……你慢点……!”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怎么慢啊,”魏清在他颈窝里拱来拱去,小猫一样用鼻子蹭他的锁骨,像是撒娇,又像是标记味道,“要不,你教教我呗,迁哥哥?”
“迁——迁哥哥?”周迁睁大双眼,满脸通红,“别这么叫我……我……你……啊……!”
没等他把抗议的话说出口,对方就狠狠挺腰,又热又大的阴茎用力顶上他的敏感点,像是故意不让他开口一样。周迁抬起头,果然看到了青年幽黑狡黠的眼睛。这家伙,就是知道自己不会生气,才故意这么做的!
周迁气得牙痒痒,一双眼睛水光泛滥,明明是在瞪人,看起来却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在魏清的操弄下,他很快就达到高潮,柔软的肉穴紧紧收缩,接着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前端的阴茎也跟着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流到了肚子上,在月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银光闪闪,不似淫乱的液体,反而如同昂贵的珍珠一般。
男人气喘吁吁,目光空洞,脸上满是发泄后的潮红。他的胸膛起起伏伏,两只嫩乳慢慢流出奶水,魏清见了,马上一口含住,狠狠吮吸起来。
“啊……!轻点……嗯……别,别咬……哈啊……!”
青年充耳不闻,还吸得更用力更大声了,黑发垂落在周迁胸口,又痒又凉;香甜的奶汁从他嘴角留下,淫靡又响亮的吮吸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还叫我轻点呢,你看,这里越流越多了,你明明就是喜欢被我咬……”
“我没有……啊……!嗯……啊……啊……等一下……你……先别动……”
男人正想反驳,魏清却故意使坏儿,阴茎狠狠撞上那一点,直把周迁顶着软了腰,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起来。魏清一边细致缓慢地操着他,一边叼着他的乳头,把粉红的肉粒吸得红肿发紫;周迁一双浅咖啡色的眼睛紧紧瞪着他,又羞又气,却毫无办法,眼瞳深处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你……为什么……嗯……回来了……?发生……了……什么吗……”
魏清笑道:“没事,没事就不能回来看看你?”
男人皱皱眉,正想开口继续问,然后就被魏清用唇封了嘴。魏清在他身体里挺动了几十下,然后终于射了出来。
缓了一会儿,男人才揉揉眼睛,说:“魏清,这才两天时间,你就回来了,一回来就对我这么狠。怎么,你的小狗没把你喂饱吗?”
魏清把头埋在他胸口,撒娇似的说:“我就是想你了,不行吗……”
胸口传来温暖的震动感,是魏清心脏的跳动。青年环着他的腰,轻轻趴在他身上,安静乖巧得仿佛变了一个人。周迁不禁回手抱住他,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后背,盯着他后脑勺乌黑的发旋看。“到底发生什么了?”他再次问道。
魏清把记忆苏醒、能力增强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周迁听完后沉思片刻,然后说道:“魏清,其实和你一样,我的记忆也是残缺的,除了关于你的部分,其他都很模糊。你说的那个‘哥哥’我也没什么印象,但既然是你的亲人,以后肯定会有线索的。”
接着,他又问道:“那么,你的能力是怎么回事,竟然还可以控制正常人类的身体?”
“没错,我的能力好像越来越强了,”魏清抬起手掌,盯着掌心细细的纹路看,“阿迁,你也知道,以前我只能控制丧尸的行动,所以我一度以为,我是特殊的丧尸。可是渐渐的,我开始发现,自己能控制人类的身体了。随着头痛,记忆的复苏,我的能力也慢慢变强了……”
他皱起眉,那张俊美的面容上第一次露出了不安和彷徨的表情:“也许,我不是人类,也不是丧尸,我是——”
“你是人类,”周迁打断他的话,“你是人类。”
魏清抬起头,看见对方无比坚定又无比认真的眼神,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剑,将一切疑惑和阴霾驱散。任谁见到这样的眼神,都会感到温暖和鼓舞,信心大增,魏清也不例外。他愣了愣,然后摇摇头,笑了:“我知道了,阿迁。”
话音未落,他突然眼前一黑,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剧痛。头痛再次袭来,这一次比之前的更加剧烈,也更加恐怖,魏清几乎一秒也无法忍受,抱着头就缩成了一团。周迁见势不妙,连忙问道:“魏清,你怎么了?又头痛了吗?”
魏清双手抱头,痛得根本说不出话来。上一次的头痛,让他觉醒了一部分记忆;那么,这一次头痛,又会给他带来什么?
不……等一下……头痛……记忆……也许,头痛……是一种信号!是让他觉醒,让他能力增强的信号……每一次头痛,都会增加他的能力……只是,之前的疼痛都不够严重……所以他的能力也一直没有显着的变化……他也没有发现,以为只是普通的头痛……只有上一次……上一次,觉醒了记忆……所以才被他发现了……
为什么?为什么是头痛?为什么是大脑?可恶……好痛,根本没法思考了……这一次……这一次,他又会觉醒什么东西?
“没事的,没事的,小清,别怕,你等等,我马上回来!”
魏清表情痛苦,身体也渐渐滚烫起来,像着火一样,周迁连忙起床,连裤子都来不及穿,就去浴室里打水。
等他端着凉水回来的时候,魏清已经蜷缩在被窝里,一动不动了。周迁小心翼翼,伸手去摸他的后背,发现他全身的皮肤坚硬如铁,呈现乌黑的姿态,远远望去,就像一块人形的焦炭。男人大吃一惊,一时之间,连碰都不敢碰了,他生怕自己伸出手去,对方就轰然破碎,变成一摊灰烬。
可是下一刻,漆黑的背部慢慢裂开一道细缝,露出洁白如雪的皮肤。魏清紧闭双眼,如同蜕皮的蝴蝶一般破壳而出。他抖抖肩膀,舒展筋骨,一对巨大洁白的骨翼从背后冒出,兼具纤细和力量的美感,几乎将整个房间都占满了。
怎么回事,魏清看起来好像没事?而且背后原本是触手的地方,现在却多出来了一对巨大的翅膀?这是什么,像昆虫一样的蜕皮和进化?周迁震惊地望着他,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魏清,那个,你……你没事吧?”
而脱蛹而出的青年看着他,脸上也是一片惊讶和茫然。这一次的头痛,带给他的是一对翅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