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误入尸皇陷阱 触手打P股抽N(2/2)

男人痛哼一声,委屈地皱起眉,软软的耳朵上留下一个醒目的牙印。“小清,太明显了,会被人发现的!”他说。

魏清眯着眼睛,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被发现就被发现,真被发现了,我们就不用这样藏着掖着了。”

“这怎么……能行……”

黄焱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话音未落,魏清就掰过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嘴唇。细长的舌头探了进来,侵入黄焱的口腔,男人半闭着眼,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混杂着含糊不清的呻吟;透明的唾液顺着无法合拢的嘴角滑下,流到了胸口。

“嗯……唔……”

唇舌分离,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魏清舔了舔嘴唇,浅色的薄唇像上了色一样,显现出淡淡的血色,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动人。“黄大哥,你刚才问我,这样的身体算什么,对吧?”他轻声说,“你想让我说什么?这样的身体很古怪,是异类吗?”

他看着黄焱,对方避开了他的视线,那样畏畏缩缩的眼神,就像路边的流浪狗靠近人时的样子,小心翼翼,警惕不安,却又藏着一丝期望,期望能摸摸它,抱抱它,带它回家。魏清轻轻叹了口气,说:“黄大哥,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你的,但我很喜欢。”

他的手指往下,探进肥厚的花唇里,捏住柔软的蒂果,“这个小穴很可爱,总是暖乎乎的,让我觉得很舒服,紧张的时候还会缩起来,流出很多水……”

黄焱的脸一下子红了:“啊……不是,别、别说了……”

“你看,我的身体也很奇怪,”魏清抱紧他说,一条触手摇摇摆摆地伸上来,像条喝醉的鳗鱼,“一觉醒来后,身上就莫名其妙多了这些奇怪的触手,也没有以前的记忆……”他闭上眼,笑着说,“要论奇怪的地方,我可比你奇怪多了。”

“小清……”

黄焱不禁伸出手,握住了细长柔软的触手,那东西又软又滑,却是有温度的,被他握住手里,还微微弯曲,像是在向他打招呼。男人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回过头,主动吻上了魏清的嘴唇。

青年睁大眼睛,有些惊讶,但他很快垂下眼,回抱住了对方。男人抬起屁股,主动迎上他的阴茎,魏清用手托起他圆圆的屁股,辅助他的动作。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细长五指深深陷进柔软的臀瓣,男人扬起头,断断续续地叫着:“啊……啊……好快……嗯……”

黄焱下意识捂住脸,唯一露出的耳朵尖一片通红。魏清抓住他的手,缓慢又强势地拉开了。黄焱只好看着他,发现他也急促地呼吸着,白皙的脸颊上浮起了淡淡的红晕,令人想起粉红的朝霞和雪白的云层;但那双眼睛还是清澈的,细长的睫毛和小小的泪痣,漂亮得不似人类。这双眼睛一定能蛊惑人心,他神志不清地想,要不然为什么他一盯着他,就感觉浑身发软,脑袋放空,舒服到了极点呢?

他在那双眼睛里达到了高潮,下身射得一塌糊涂,嗓子都叫哑了。魏清捏着他的双乳,也射在了里面,热腾腾的精液涌入子宫,里面暖乎乎的,舒服极了。男人靠在魏清身上,赤裸的胸膛起起伏伏,终究还是撑不住,闭上了眼睛。

21、

今晚是毕龙守夜。

他坐在大巴车的第一排,沾满尘土的靴子随意搭在座位前的金属栏杆上。栏杆下是一块发黄的塑料牌,上面贴着治疗不孕不育的广告。少年虚着眼,望着窗外漆黑的景象,手指间夹着一根烟,时不时抬起来,细细抽上几口,吞云吐雾的样子看起来娴熟极了,再配上他那不羁又稚气的脸庞,染得乱糟糟的红发,活脱脱一个半路辍学的叛逆少年。

没有了都市的喧嚣,车厢里一片寂静,几个年轻男女早已依偎着睡下,只有细细的呼吸声回荡。在这漆黑又冰冷的空间里,只有毕龙指间点燃的香烟是唯一的光源。

其实,今天并不是毕龙守夜。但在今天,他的队伍里新进来了两个人,到了晚上,其中一个说是晕车,要下车去走走。

他本来不想答应的,但对方看起来实在可怜,他终究还是心软,放他们下了车。可事后想想,这太危险了,毕龙放心不下,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和守夜的换了班,等那两个人回来。

早知道这么麻烦,就不让他们俩上车了,少年一边抽着烟,一边生着闷气。不过,自从这两个人上车后,沿途的丧尸明显少了很多,到了晚上,更是一只也看不到了,像是被什么东西赶走了一样。如果明天的丧尸也这么少的话,他就可以派几个人下车,去附近寻找物资了,毕龙吐了口烟,心想。

这么一说,他的烟也快抽完了。

在这种特殊时期,不光是食物,香烟也成了奢侈品。毕龙手里的这根烟还是他自己做的,把一点烟草和碎叶子掺和在一起,再用纸卷一卷,搓一搓,虽然比不上工厂流水线里出来的工业品,但也聊胜于无。

思绪百转间,手里的烟也燃到了尽头,少年贪恋地深吸一口,直到橘色的火烫到了手指,他才不舍地掐灭烟头,丢到窗外。

远处,出现两个熟悉的人影,一高一矮,是黄焱和魏清。毕龙看看表,已经一点多了,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做了什么,下去四、五个小时了才回来,一想到这,他就来气。他打开车门,让两人上车,等到又高又瘦的魏清从身边经过时,少年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对方的手。

“挺可以的啊,散步就散了几个小时,你当这是度假呢?”

毕龙一双眼睛在黑暗里发着寒光,让人想起雪原上的幼狼,危险、凶恶,又毛茸茸的感觉。但他多少顾及了熟睡的其他人,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青年转过身,看着他笑,说:“抱歉,下次我们肯定不会了。”

毕龙一看见他笑,就想踹他:“你他妈还想有下次啊,那你现在就给我下车,怎么样?”

“毕龙,我还以为这个点,你早就睡着了,没想到你还在,”魏清笑吟吟地看着他,“是因为担心我们,所以才睡不着吗?”

“想多了魏清,”少年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今晚正好我守夜而已。”

“这样,辛苦你了。”

不管他的语气有多么冰冷,说出来的话有多么不客气,魏清脸上永远是一副好脾气的微笑,好像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动摇对方一样。一想到这一点,毕龙就觉得一阵烦躁。“哼,别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没好气地说,“现在,你已经是我队里的人了,以后也要守夜的。”

“好啊,”对方轻飘飘地回答,“为表诚意,今晚我就陪你一起守夜吧?”

毕龙抬起眼,看了魏清一眼,然后笑了。“行啊,和我杠上了?”他把屁股往旁边一挪,露出个空位,“那就来吧,就坐这儿,坐我旁边!”

青年从善如流,在他旁边施施然坐下,黄焱在旁边担忧地看着他,魏清摆摆手,让对方放心。他刚坐下,毕龙就往里一挪,像是嫌弃他似的,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魏清便往里坐了点,他又往里挪,脸上露出不耐的表情:“别一直坐过来,挤死了。”

“为什么要往里坐,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就喜欢坐里面,不行吗?”少年抱着胳膊,没好气地说。他把头靠在车窗上,小脸被窗玻璃挤出一圈圆圆的肉,抿着嘴,一副严肃又郁闷的神情。魏清看着他,只觉得好笑:“守夜一般就是这样的吗?”

“没错,怎么,和你想的不一样?”少年瞥了他一眼,“别睡着了,不然我就揍你,把你揍醒为止。”

“好吧,”魏清笑了笑,“小龙,你好凶啊。”

毕龙冷冷地看着他,根本懒得说话。他伸手去摸胸口的烟盒,空的,最后一支烟卷刚刚已经被他抽完了。妈的,居然没烟抽了,他咬咬牙,嘴里吐出个愤怒的气音。正在这时,他的耳边传来一阵湿热的气息,是魏清。他无声地凑了过来,轻声说:“你在找什么?”

毕龙不习惯和人亲密接触,他条件反射的一躲,头却正好撞到了大巴车窗的边框,一下子疼得他龇牙咧嘴,嘶嘶作响。他正想骂上几句,可是一回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魏清已经坐到了他旁边,紧紧贴着他的身体。“疼吗?让我看看……”

对方湿热的气息又呼到了毕龙耳边,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想躲开,身体却突然失去了力气,瘫坐在座位上;他想张嘴说话,却连舌头都动弹不得。此时的毕龙就像断了线的木偶,失去了生命力,只有一双眼睛迸射出惊恐又愤怒的火焰。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身体动不了了?

魏清的手伸了过来,把他抱进了怀里,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对于毕龙身上的变化,他一点也不惊讶,仍然面色如常,脸上挂着毕龙最讨厌的浅浅微笑。“嘘,别害怕,”他轻声说,“别把其他人吵醒了。”

少年抬起眼,死死地瞪着魏清,他浑身上下也只有这一双眼睛能动了。这是什么,异能?催眠?这个混蛋,对他做了什么?!

可他现在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魏清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解开他的腰带,皮带扣“啪”的一声解开,宽松的裤子滑下,露出两条纤细的腿。

——要做什么……?!

少年的身体瘦削,平日里风吹日晒,皮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但大腿内侧却是白皙的,嫩得像牛奶。魏清扯下他的内裤,少年粉红的肉茎就滑了出来,无精打采地歪倒在大腿间。

——你他妈的是变态吧,别脱我内裤啊,给我住手!

毕龙想怒吼,想骂人,想跳起来一口咬上魏清横在他面前的手臂,可怎么样都无济于事。现在的他就像个棉花做成的布娃娃,软绵绵地瘫倒在青年怀里,被对方随意欣赏、把玩,摆弄成各种姿势。这种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魏清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手指顺着平坦的小腹下滑,捏住了小小的肉茎。那东西和他的主人一样,稚气十足,茎身被表皮包裹,只露出浅浅的一点头儿。青年轻轻握着它,往下一撸,粉红的龟头就漏了出来,他再把拇指按上去,轻轻揉搓,反复几下,那玩意儿便勃起了,像个小钩子似的,直直地翘了起来。

“还挺可爱的,”魏清忍不住说道,“你好敏感,最近自己都没摸过吗?”

少年恶狠狠地瞪着他,小小的鼻翼一抽一抽的,好像一头暴怒的狼,随时准备着扑倒魏清,把他开肠破肚。但仔细一看,那双眼睛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像是被他气哭了。魏清握着他的小屁股,手指往阴茎下面一摸,果然摸到了一条软软的肉缝。

他低头去看他,一瞬间,毕龙的眼神就从愤怒变成了惊恐,嘴唇发白,微微颤抖。“小龙,这是什么?”魏清用手指拨开薄薄的唇肉,低声问他,“是女人的穴,对吧?”

——可恶,被发现了……

少年的脸上渗出细汗,他想说话,却无法开口。他瞪大眼睛,像狼一样皱起鼻子,双眼里显现出警告和威胁——再敢碰我一下,你就死定了。

但下一刻,他就浑身一僵,眼里涌出水雾。魏清捏着他的花蒂,一根手指慢慢插了进去。少年的花穴又小又紧,比黄焱还要紧得多,魏清的手指刚进去一截,就彻底占满了肉道,被层层叠叠的穴肉紧紧裹住,怎么也进不去了。“好紧,”魏清皱起眉,轻声说道,“放松一点。”

——放松你个头,先把你的脏手拿出去啊!

魏清捏开他的下巴,一根手指探进他的嘴里,按压湿润的舌根,然后又用两指夹住舌尖,把少年粉红的舌头强行拉出,垂在嘴角,口水顺着舌尖流下,滴在胸口,毕龙狠狠瞪着他,眼眶里却蓄着泪水,看起来又凶又奶。于是魏清抬起手指,进一步地插入,少年眼里的水光更甚,亮晶晶的泪水在眼眶里回转,要掉不掉的,看起来竟然有些可爱。

魏清缓缓插入,手指触到了一层柔软的屏障。“感觉到了吗?”他说着,手指浅浅滑动,“这是你的处女膜。”

——处女膜你妈,你这个变态,我要杀了你……

毕龙此时只恨自己动不了,不然他一定会爬起来,用他引以为豪的火焰把对方燃成灰烬。可惜他不能动,只能像个高位截瘫的残废一样无力坐着。魏清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别生气啊,小龙,”他说,“我们来日方长。”

等他的最后一个尾音落下,毕龙就陷入了一片粘稠的黑暗,双眼无法自控地闭上,大脑一片模糊,困意不自觉涌来,将他的意识淹没。这是什么意思,他想,一开始是不让他动,现在又要他睡着吗……

但仅仅只是一瞬间,他就睁开了眼睛——眼前不是无边的黑夜,而是灿烂的阳光,金色的日光落在他脸上,显得暖洋洋的。而毕龙也没有瘫倒在魏清怀里,他斜躺在空荡荡的座位上,如同刚刚从梦中惊醒一般。

怎么回事?是……梦吗?我在守夜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毕龙回过头,半截阳光透过大巴的天窗,照进阴暗的车厢里。车里的众人还在睡觉,薄薄的毯子下是因为寒冷,而不断蠕动的身体。原来是梦啊,毕龙松了口气,心想,真是个恶心的梦。

他慢慢坐起,伸了个懒腰,一个东西突然从他身上滑下,落在地上。毕龙连忙低下头,伸手去捡,却发现,那是一条熟悉的毛毯。不是他自己的那条,而是昨天晚上,他好心递给黄焱的毯子。

毕龙悚然抬起头,望向车厢的角落。在那里,他看见昨天新上车的两人紧靠在一起,漂亮的黑发青年缓缓睁开眼,朝他微微一笑。

22、

没过多久,其他人就陆陆续续醒了过来。毕龙抓着被子,一边回头去看魏清,对方则半侧着身,和黄焱说着话,脸上一如既往,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可经历过昨晚的事情,毕龙当然清楚,魏清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纯良无害,羊皮下隐藏的是嗜血的猛兽。他捏着虎口,心里后悔不已:早知道会这样,昨天就不该下车去救这两个人的!

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无济于事。在这种世道里,弱势的女性和烟酒一样,都成了一种不可缺少的生活必须品。毕龙曾眼睁睁看着柔弱的女高中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强暴轮奸,也看曾见丈夫逼迫妻子卖淫,以换取食物。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他双腿间长了个女人的逼,后果可想而知。那些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疯子可不管你是男是女,只要有个洞,就算不是人都行。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更何况,他的双性体质可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形成的。末世这一两年间,毕龙意外获得了操控火的异能,同时,也得到了这麻烦的身体。这个秘密连他的同伴也不知道,如果传出去了,说不定还会有人闻风而动,把他抓起来关进暗无天日的实验室,解剖研究……

想到这里,少年眉头紧锁,握紧了拳头,显然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他要不择手段,排除一切潜在的危险。他从座位上站起,大步走到车厢中央,对其他人说:“今天天气不错,附近的丧尸也不多,我们应该下车,去附近找找物资。”

毕龙顿了顿,观察其他人的反应。那些跟着他有一段时间的人大都习以为常,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而昨天刚上车的两人则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于是,他继续说道:“我和魏清两个人下车,其他人留守。”

这话一出,众人一片哗然。开车的陈叔和毕龙关系最好,他第一个站起来,说:“不行!小龙,昨晚是你守夜的,熬了一整个晚上了,现在又要出去搜寻物资?还是让其他人下车吧,你就在这儿好好休息休息,哪儿也别去……”

“就是啊!”一个男生大声说道,“而且龙哥,你可是我们中最强的,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怎么办啊?”

“为什么要让魏清一起啊?他昨天才刚来,又没有异能,根本派不上用场……”

“行了,别吵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少年抬起手,车内立刻鸦雀无声。“魏清,”毕龙抬了抬下巴,用一种命令式的口吻说道,“跟我过来。”

青年没有反对,而是乖乖跟着他下了车。走了没几步,魏清回过头,就看见他的大狗趴在车窗上,忧心忡忡地望着他。黑发青年朝他笑了笑,表示一切安好,让他放心,然后就转过身,继续跟了上去。

得益于魏清的暗中操作,这附近的丧尸都被他驱赶干净,只有荒芜的野草和空旷的公园。穿过这个街区,就是一整片的住宅区,周围零星散布着几个小超市。

一路上,毕龙一言不发,脸色冰冷,直到走到再也看不见大巴车的地方,他才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魏清。

“我会告诉你的同伴,你在外出的过程中不小心被潜伏的丧尸咬伤人,不得已,我只好出手杀了你,”少年面若寒霜,冷声说道,“这个理由还不赖吧,魏清?”

他抬起手,手掌上凝聚起一圈橘红色的火焰,看起来足有篮球大小,密度却比魏清之前见过的都要高多了。可以想象,如果被这样的火球砸中,就算是钢铁,估计也会在几秒钟之内融化吧。

魏清明白,他身体的秘密被他发现,于是打算杀人灭口了。这并不奇怪,在这个礼崩乐坏的年代,就算是五岁小孩也会拿刀杀人的。

“毕龙,你要杀了我吗?就因为这个?”魏清不紧不慢,平静地问。

“不止是这个,”少年不假思索,“你很危险,除掉你,对我、对整个车队来说都是利大于弊。”

不止是因为秘密被发现,昨晚魏清的举动,对他来说是冒犯,也是威胁。动物的本能告诉他,魏清很危险,他身上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毕龙在末世生活了两年,和不少异能者都打过交道,但他从未见到过能催眠、命令和控制人体的异能。他甚至隐隐感觉到,魏清并非人类,而是一种更神秘、更高等级的生物,比起丧尸还要危险百倍。保险起见,还是直接干掉他,防患于未然。

火球化作弓箭,朝魏清射来。黑发青年偏身躲过,他不慌不忙,还有时间说话:“你就是这样对待同伴的吗?先装好人救下他们,引诱他们上车,最后再杀了他们?”

毕龙根本懒得和他废话,火焰在指尖凝聚出三只弓矢,直直飞向魏清:“去死吧变态!”

火焰的弓箭击中青年的身体,然后轰然一声巨响,熊熊大火爆裂开来,背后一面矮墙被火焰冲击,震裂倒下,一时之间周围尘土飞扬,什么也看不清了。

毕龙的火焰并非普通的火焰,他能随意控制火的温度、强度和密度,在他手上,火这种危险的东西可以像冬夜的壁炉一样温暖舒适,也可以像燃烧弹一样暴虐无情。

如果是普通人吃下这一招,这时候肯定已经四分五裂,被烧成一块焦炭了。但对于魏清,毕龙却没有什么信心。少年后退几步,戒备地环顾四周。他一向小心谨慎,粗中有细,不然也不会在末世活过两年之久了。

然而,下一刻,毕龙就感觉到脖子一凉,一条蟒蛇似的东西缠上他的脖颈,然后猛地收紧了。

“唔……!”

红发少年呻吟一声,用手去扯脖子上的东西,结果反而越扯越紧,那东西像是有生命一样,一圈圈地绞紧了;毕龙气得一咬牙,抬腿就往背后踹去,结果却踢了个空,对方一把抓住他的脚踝,然后用力往上一提,毕龙就失去平衡,脸朝下摔了个狗啃地。

“混蛋……”

脑袋上热热的,有鲜红的液体顺着额头滑下,滴在地上。毕龙大睁着眼,被这一下摔得眼冒金星,大脑一片空白,连思考都做不到了。可抓着他脚踝的手却没有放开,反而缓缓抬起,把他倒立着往上拉,像经验老到的渔夫吊起一尾肥鱼。

魏清的脸倒着出现在他眼前,还是那样一张白皙清秀的脸庞,水光盈盈的桃花眼,秀气挺拔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边挂着毕龙最讨厌的,浅浅的笑意。“小龙,你看,这件衣服我还挺喜欢的呢,结果被你弄坏了,”他用手指指袖口,那里被火烧焦了一大片,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你要怎么赔我呢?”

活该,谁要赔你啊,神经病,毕龙翻了个白眼,心想。他看着面前的男人,迟钝地转了转眼珠,突然觉得哪里不对。魏清的左手在他面前举着,而右手指着左手的袖口,两只手都在他面前……那现在,抓着自己脚踝,捆住自己脖子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低下头,看见一条肉色的触手缠在脚踝上,像一条细长的毒蛇,还在不断往他的裤管里钻。少年吓得脸色发白,张嘴就要喊叫,脖子上的触手立刻收紧,把他的声音硬生生绞碎在喉咙里。“放弃吧,”魏清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这样还能少受点苦。”

“我……才……不……要……!”

少年倒挂在空中,拼命挣扎着,小小的脸上因为窒息而涨得通红,额头上还在流血,一双眼睛里满是不甘和愤怒,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即使被逼入绝境,仍然不屈不挠,毫不退缩。

这样一副困兽犹斗的姿态,很容易就能勾起人的欲望,魏清也不例外。更多触手从他背后探出,缠住毕龙的四肢,把他以一种头朝下、屁股朝天的姿态捆在半空中。

脖子上的触手松了松,少年咳嗽两声,然后立刻大骂出口:“你他妈的放我下来!我要杀了你!”

“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他龇牙咧嘴,鼻子凶狠地皱起,像一头真正的狼一样,嘴里发出“呜呜”的磨牙声,“我要杀了你,把你碎尸万段……”

“好啊,”魏清一边应着,一边撕开他的裤子,布料应声而裂,露出会阴处那道狭小通红的肉缝,“我等着呢。”

23、

青年冰凉的手指顺着细窄的肉缝探入,指尖撬开柔软的蚌肉,按上肉穴前端的蒂珠,两指故意夹住小小的花蒂,重重揉捻起来。

“滚开……!别碰我,你这怪物!啊……!”

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这样肆意掰开触碰,毕龙气得涨红了脸,下唇被牙齿咬得发白,嘴里骂骂咧咧,脸上一半是屈辱,一半是愤怒,像头炸毛的小狼。

对于他的怒火,魏清毫不理会,他心里清楚,想要对付这样不听话的小动物,就必须采取强硬一点的手段。

“妈的,我要杀了你——!”

少年被头朝下倒吊在半空中,几根触手缠在他的四肢上,控制着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一条细长的触手绳索似的套在他的脖子上,令人想起中世纪的绞刑架,充满了威胁和恐吓的意味,只要毕龙一有不听话的地方,触手就会收紧,绞住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少年的两条细腿则被一字分开,他全身上下的衣服都完好无损,包得严严实实的,唯有双腿间裂开了一条缝,露出雪白的嫩肉和粉红的花穴,看起来又禁欲,又淫乱。昨晚大巴车里太黑,魏清没有看清楚,现在到了明亮处,他又把人翻了过来,那幼小的雌穴自然也彻底暴露在他眼中了。

和少年瘦小的身型相同,双腿间的那个穴眼儿也小得可怜,细窄的肉缝将会阴处一分为二,里头渗出淡淡的粉色;前面则是少年幼嫩的肉茎,此时正无精打采地垂下,皱巴巴的缩成一团。

魏清细长的手指插入其中,两指扒开小小的唇肉,中指则轻轻探入中央的穴眼儿。他刚刚进去一个指节,就被层层叠叠丝绒似的穴肉紧紧裹住了,一层湿意漫了上来,毕龙的小穴明显比昨晚更紧、更湿了。“怎么回事,已经这么湿了吗?”魏清一边搅动紧致的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一边故作惊讶地说道,“就这么喜欢我的手指吗?”

“恶心的家伙,怎么可能啊!你他妈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你不会就是这样,一边和别人战斗,一边湿着下半身,想着男人的肉棒吧,”黑发青年说,“口口声声喊着别人恶心,不要,结果自己才是最恶心最放荡的那个,不是吗?”

听见这话,毕龙像是被戳中了某个痛处,他气得嘴唇发白,连两瓣小小的屁股都绷紧了:“你给我闭嘴——呜!”

魏清的手指突然狠狠刺入,指尖触到了软嫩的子宫口。“被我说中了?”他漫不经心地说,“好浅,就这么操坏了怎么办?”

“那你妈的就不要操啊,混蛋……!”

黑发青年一愣,接着忍不住笑了。对方这么活蹦乱跳的,正合他的意。就是这样生机勃勃,活力四射的,操起来才有意思。他把手一伸,拽着少年皱巴巴的领口,把他从下往上提了起来,然后对上那双愤怒的眼睛。

毕龙张嘴就想咬他,魏清不避不让,一把捏住他的腮帮子,迫使这头凶恶的小兽张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和柔软的口腔。一根触手乘势钻了进去,堵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真吵,”青年漂亮的桃花眼看着他,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情感,像看着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一个物件,“乖一点。”

“乖你妈……呃……呜……呜呜呜——!”

冰冷的异物探入他的嘴中,压着他的舌头,严丝合缝地堵上他的喉咙。毕龙难受得想干呕,可那东西堵得太严,他连吐都吐不出来,声音自然更是一点也发不出来了,挣扎来挣扎去,只能发出几声闷闷的呜咽,比起愤怒和威胁,更像是幼狼边吃奶边撒娇的声音。

于是他干脆一口狠狠咬了下去,想着这下一定要用自己锋利的犬牙把这恶心的触手咬个对穿,给对方点颜色看看;可感觉却像咬到了橡胶,魏清脸上也一点表情都没有,似乎完全没受到影响。毕龙不信邪,又咬了几口,这才认识到,他的攻击对魏清真的一点用也没有。

对方的手指从他湿淋淋的小穴抽出,几滴淫水从双腿间流出,滴到了地上。魏清一手拽着毕龙的领子,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把黏腻的蜜液悉数抹在他的胸口。曾经虚伪无害的笑容从那张脸上彻底褪去,只留下无动于衷的冷漠。

少年恶狠狠地瞪着他,两条细腿在空中晃来晃去,却根本挣扎不开,反而被触手缠得更紧,蜜色肌肤上被勒出一圈圈诱人的红痕。身体无法动弹,嘴上也不说不出话,毕龙只能在心里恶毒地祈祷,魏清最好是个阳痿男,他的鸡巴小得进去都感受不到——这人长着张女人似的漂亮脸蛋,身形又高又瘦,毫无男子气概,在以前就是个小白脸,那玩意儿肯定也小得可怜。

可当青年在他面前解开腰带,拉下拉链时,火热粗壮的肉棒一下弹出,“啪”的一声打在窄小的肉缝间,大得可怕的龟头正正好顶上小小的花蒂,打得少年浑身一抖,两瓣屁股肉过电似的缩了缩,花穴“噗”地一声,涌出一股细细的水流。

“呜……”

那玩意儿实在太大,已经远远超过一般人能接纳的范畴了,两片花唇也只堪堪含住顶端。毕龙惊恐地睁大眼睛,这也太大了,如果让这种东西插进去,肚子一定会破的!他一边摇着头,一边往后躲。但他整个人都被魏清牢牢绑住,能逃到哪里去呢?青年只是一用力,就把他又拉了回来。“别怕,”对方捏着他的腰,把他往那根巨物上按,“会让你舒服的。”

舒服个鬼啊!把这种东西插进肚子里,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了!

“不……呜……!”

无视他微弱的反抗,魏清扣着他的腰,胯下巨物一点一点进入了他的身体,小而窄的细缝被撑开到近乎透明,没有一丝褶皱。“呜嗯……痛……!”

最先感受到的,还是可怕的胀痛感,像狭窄的螺母硬塞进不合尺寸的螺丝一样,毕龙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像被插进一柄滚烫的热刀,一寸一寸劈开他的身体,毫不留情、蛮不讲理地往深处挺进。

少年睁大眼睛,嘴里“呜呜”地哀叫着,腰杆绷得笔直,像一只濒死的天鹅,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向天空挺直身体。好大,好热,好恐怖,他肯定是要死了,被这玩意儿一刀两断,毕龙绝望地想。

这实在是太痛了,他忍不住哭了起来,透明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模糊了视野。可就在这时候,魏清却低下头,轻轻舔掉他的眼泪。“别哭了,”他故意说,“这可是你的第一次呢,好好看清楚啊。”

毕龙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腿被分开到一条直线,中央陡然插着一根可怕的阴茎。而且这东西还没完全进去,只进去了一小截,露在外面的部分青筋暴起,看起来狰狞可怖。

少年惊恐地摇着头,口水顺着无法合拢的嘴角流下。他终于还是放下自尊,把哀求的目光投向面前的年轻人,希望他良心发现,放过自己。但魏清只是看着他,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

“呜呜……!”

魏清腰上发力,将狰狞巨物一口气顶进毕龙的身体里,冲破脆弱的处女膜,直接顶到了子宫口。少年泪眼朦胧,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肚子,那里被顶起一条突起,薄薄的肌肉被由内而外撑开,在皮下勾勒出性器醒目的形状。

可他看得清楚,那东西根本还没完全进去,还有一小截柱身露在外面,是怎么样也进不去了。见状,魏清也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反正时间有的是……”

他扶着少年窄瘦的腰,慢慢挺动起来,明明动作已经足够缓慢,但仍然不可避免地带出痛楚和血丝。毕龙终于不再挣扎,毛茸茸的脑袋无力垂下,时不时发出几声细小的呻吟,像只受伤的野兽。

光滑的触手自他口中抽出,酸胀的下巴终于得到了解放,毕龙干咳几声,然后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魏清。他的眼神仍然愤怒,同时也蒙上了一层水光,看起来不像是在瞪人,反而有种欲拒还迎的诱惑感。“痛……痛死了,”他一开口,就是带着哭腔的沙哑声音,“慢一点……”

话音未落,黑发青年捏着他的腰,反而动得更快了,被磨得红肿的花穴吃力地吞吐着粗壮的巨物,流出红白相间的混合物,一半是被打成泡沫的淫液,一半是处女血。“啊……!”

红发少年痛得惊呼一声,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脸上满是泪水,狼狈极了。他费力睁开眼睛,低声说道,“混蛋……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听见这话,黑发青年眯起眼睛,淡淡地笑了:“还有余力说这种话,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了。”

24、

毕龙曾经亲眼目睹过一场轮奸。

那是个年轻的女孩,十七八岁,脸上虽然脏了点,但也能分辨出清秀端正的五官。女孩倒在肮脏的水泥地上,两三个人按着她乱动的手脚,施暴者撕开她的衣服,雪白的胴体立刻漏了出来,周围的男人们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立刻一拥而上,将无力挣扎的猎物一一分食。

那时候,毕龙只是站在一旁,无动于衷。毕竟,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晚上闭上眼,毕龙脑海里总会浮现出女孩凄惨的模样。他开始做噩梦,在梦里,轮奸的主角变成了自己,他被摁倒在地,无数双脏手在他身上游走,男人们从背后撕开他的裤子,狞笑着把又粗又大的鸡巴狠狠捅进他的身体里……

毕龙从噩梦中惊醒,背后出了一身冷汗。他下意识把手伸进裤子里,在自己的性器底下摸到一条湿漉漉的肉缝。

明明做了这样可怕的梦,他的身体却兴奋了起来,柔嫩的阴唇一片粘稠,像一张热乎乎的小嘴,不断流出渴求的津液。这个陌生又敏感的器官像一道裂缝,几乎将毕龙劈裂,也将他和正常人区分开来。他再也不能和别人亲密接触、肌肤相亲,甚至不敢在同行的队友面前袒露身体,唯恐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他心里清楚,一旦被发现,被按在地上轮奸的人就会变成自己,他会像那个女孩一样,被肆意侮辱、践踏——就如同这末世里千千万万的弱者一样。

毕竟,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也幸好,他还有异能傍身。

异能让他能够保护自己,也能够保护同队的其他人。但伴随异能而来的,是畸形的身体,陌生的器官,是每天晚上翻来覆去,如野火般旺盛的欲望。上学的时候,毕龙喜欢看漫画,里面的主角和恶魔做了交易,获得了强大的力量,但也因此失去了某些珍贵的东西。

现在想想,主角的命运和他如此相似,都失去了什么,也得到了什么。区别只在于,漫画的主角至少还有目标,冤有头债有主,终有一天,他会夺回曾经失去的一切;可毕龙连那个赐予自己能力、又恶趣味地给予自己女性器官的恶魔是谁也不知道,更遑论夺回这一切了。也许,终其一生,他都要用这样的身体活下去了。

噩梦仍在持续,终于,到了今天,一切都变成了现实。

此时,少年正屈膝跪在地上,双手被紧紧捆住,反绑在背后,屁股则高高翘起,黑色的裤子中央裂出一道细缝,黑发青年从背后握着他的胳膊,像骑马者拉着缰绳,往后拽他的手臂;胯骨重重撞上少年窄小紧实的臀瓣,每一下撞击都更深更重地操进他的身体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嗯……!”

如果这一切都能像梦一样,睁开眼睛就能结束,那就好了,毕龙想。他一边被操得闷哼出声,一边歪过头,吃力地望向背后。

正午的阳光落在他身上,也落在身后那人背上。黑发青年背着光,只留给他一个金光四射的轮廓,正脸却隐藏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这也挺好,毕龙现在也不想看到他的脸。他低下头,下巴磕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蹭破了皮,又痛又麻;身后的人用力拽他的胳膊,又重又疯地操着他,机械性地抽动着,这让毕龙觉得自己就好像什么物件似的,像个飞机杯,就这样被人一下一下地使用着。

少年又怒又惧,眼眶已经哭红了,他却使劲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溢出来,表情倔得像条挑食的狗。魏清操他的时候,他也咬着牙不做声,偶尔忍不住了,才泄出几道短促的声音。因为只要一张嘴,那些柔软、委屈、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就会漏出来,向施暴者书写他的脆弱和狼狈。他是如此骄傲,刚操进去的时候痛得大哭,现在又重新恢复了自尊,树起了甲胄,不愿流露出一丝脆弱。

柔嫩的处女地被毫不留情的贯穿,连续侵犯几个小时,小小的花唇肿得厉害,穴道内部又酸又麻,还泛着隐隐的酥痒。少年青涩的阴茎射过一次,现在则软软垂在腿间,半硬不硬,随着两人的动作晃来晃去。

妈的,这家伙怎么还不射啊,不会是有病吧!毕龙虚着一只眼,在心里骂骂咧咧。快点结束吧,他想,然后他就趁其不备,宰了这个混蛋洗刷耻辱,再跑得远远的,跑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这辈子再也别想有人能看到他的身体,知道他的秘密……

毕龙正喜滋滋地做着美梦,一股大力突然从身后传来,就这肉棒插入的姿势,把他跪伏着的身体从地上拽了起来。

炽热的肉柱在柔软的穴道里摩擦弹动,不经意间磨到了毕龙的敏感点。少年被刺激得双腿一软,肉穴下意识地收缩起来。身后的人顿了顿,然后低下头,在他耳边柔声说道:“你一直没有反应,我还以为你被我操昏过去了呢。”

“就……就这,怎么可能,”毕龙一边喘着气,一边逞强说道,“呵呵,我还想问呢,魏清你他妈是不是没吃饭,这么长时间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抱着大腿,一屁股坐到了青年怀里。在重力的作用下,粗大的肉棒破开柔嫩的小穴,毫无保留顶到了最深处,这一下就顶得他说不出话来,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毕龙都怀疑自己的胃是不是要被顶穿了。

“你看,还没全部进去呢。”魏清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用手掌给他做缓冲,才没让他彻底坐到鸡巴上去,“这样就受不了了,以后还怎么办呢?”

毕龙低下头,看着被挺进而凸起一大条的肚子,脸上青红交加,嘴唇颤抖着,半天没说出话来。可下面还有一截没进去,粗壮的肉柱露在外面,上面浮着一条条狰狞的筋,看着就让人胆寒。现在他真成了魏清的飞机杯了,还是个不合格的飞机杯,连主人的阴茎都没完全吃进去;这么恐怖的东西如果全部放进去,后果根本不堪设想,毕龙想。

他稍微有点后悔了——也许,不该为了逞强,对魏清说那种话的;也许,他应该顺从对方,说不定还能少吃点苦……

但这念头也不过是一瞬间,他本来就不是那种会乖乖躺平挨操的人。

“唔……呃……”

托着他屁股和腰椎的手慢慢泄了力,把重心移到那根恐怖的肉棒上,身体无法抑制地往下坠,像烤串上的肉块,在抹了油的竹签上滑;层层叠叠的器官仿佛被串到了一起,带来一种恐怖的压迫感。

魏清的肉棒才进去一点,就顶上了子宫壁,怎么也进不去了。看来这事急不得,还是来日方长,以后慢慢调教好了。

怀里的少年急促地喘着气,脸颊通红。他本来就不白,肤色介于蜜色和浅棕之间,现在又因为激动,变成棕红的一片,让人想起某些高原民族红扑扑的脸蛋。

魏清看着觉得可爱,忍不住低头想咬,少年立刻偏头躲开,恶狠狠地瞪着他。于是他故意挺挺腰,磨上对方的敏感点,凶神恶煞的表情立刻软了下来,湿漉漉地涌出水来。

魏清又去捏他的双乳,薄薄的胸膛和指甲盖大小的肉粒,揉来揉去也没什么手感,比不上黄大哥饱满柔软的胸膛,捏久了也不会出奶,可怀里的小狼很快哼哼起来,牙齿咬着嘴唇打着颤,大腿根哆哆嗦嗦地抖着,浑身上来都透着说不出的青涩和诱人。

但他怎么也不肯叫一声,眉头紧皱,眼睛也睁得大大的,时不时眨两下,好让眼眶里的泪水不要落下来。魏清见了,忍不住说:“觉得舒服就叫出来,反正这里也没有其他人。”

“不要……”少年红着眼睛,说,“你……给我闭嘴……”

听话装乖就能少吃苦的道理,毕龙当然懂,但他偏偏不想这么做。世界上就是有这样一种人,生来叛逆狂妄,非得把所有的坑都一个个踩过去,摔得伤痕累累才罢休。

可回过头一看,也只有这种人才能走出一条独一无二、属于自己的人生路。

魏清是佩服这种人的。本来,他找上毕龙,只是想给无聊的旅途找点乐子,打发时间,顺便捉弄一下这个总是对他恶语相向的少年。但现在,他突然觉得,眼前这头凶恶的小狼竟然也有几分可爱之处,红扑扑的小脸下是一颗不屈的心。想到这里,他笑了笑,说:“没关系,我会让你叫出来的。”

“去死吧变态……”

毕龙红着眼,无力瞪着他。紧接着,他垂下头,身体直直地软了下去。魏清连忙伸手去捞他,一低头才发现,这家伙竟然昏过去了。

25、

既然对方昏过去了,那这事儿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魏清随便做了几下,就射在了对方体内,草草了事。

毕龙的花穴肿得厉害,但那一点也不影响它的紧致度,仍然像个肉环似的,紧紧箍着他的东西。魏清只是抽出来一点,里面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股一股涌出半透明的精液。他把手指插进去,轻轻掰开软嫩的唇肉,怀里的少年立刻哼哼两声,凌厉又茂盛的粗眉绞在一起,一副不高兴的表情。

魏清用指腹去按他的眉心,想按平那些弓起的皱纹。可毕龙明明昏迷着,却仍然别过脸,躲开他的手。连睡梦里也不领情,看得魏清都想笑了。小小年纪就喜欢皱眉头,长大了多半也是个忧愁命,他想。

他整理好衣服,把触手从少年身上收回来,然后替对方穿好衣服。乳白的浊液不断从双腿间的小穴流出,很快沾湿了内裤,晕出一大片暗色。

他们现在这副模样肯定不能马上回去了,而在这种时候,想要洗澡简直比登天还难。魏清一把抱起毕龙,向附近的高楼走去。周围都是住宅区,人住过的地方自然有食物,有水,晚饭的问题就这样解决了。

黑发青年抱着少年,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方圆十里的丧尸都被他赶走了,只有风落寞的声音在周围回荡。一只秋蝉在树上孤零零地叫,像断了弦的小提琴,只能拉出嘶哑凄惨的声音。

一具瘦小的骸骨静静躺在路边,翠绿的野草从空荡荡的胸腔里钻出,在森白的骨头上开出一朵朵嫩黄的小花;纤细的胸骨如同一道道弯曲的栅栏,护卫着柔嫩的花蕊。

魏清越过它们,走上住宅楼,挑了间干净的房子住下。房间的前主人是一对夫妻,卧室里摆着不少两人恩爱的照片,粉红的床罩上有些灰尘,拍一拍就能用;厨房的角落里则放着半袋大米和几个肉罐头,还有成箱的饮用水,煮一顿饭绰绰有余了。

还好,这家人用的是煤气,魏清试着开了开火,随着“啪”的一声,灶台里冒出一圈蓝火——竟然还能用。他也不客气,撸起袖子就开始做饭。

以前一直都是周迁照顾他,给他煮饭做菜,这次却轮到他照顾别人了,这感觉怎么说怎么新奇。魏清没有过去的记忆,但他做起饭来却十分娴熟,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上已经先人一步,把米洗好,又放了点五谷杂粮,红枣干果,东拼西凑就凑成了一锅八宝粥,看来他失忆前一定很会做饭。

粥在高压锅里煮着,魏清也没闲下来。他抽空去卧室看了一眼昏睡的毕龙。少年歪着头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眉头仍然皱在一起,一副不安定的模样。魏清知道,毕龙一旦醒来,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自己。以对方火爆的脾气,把这一整栋楼轰塌都不在话下。

想到这里,魏清干脆把衣柜里男主人的皮带拿了出来,他把毕龙的双手捆在床头,牢牢扣到了一起。

这样还不够,毕龙虽然年纪小,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条皮带肯定不够,至少得有一条绳子,把他捆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才行。

一不做二不休,魏清干脆脱掉毕龙的裤子,两条细腿被迫分开,抬起,然后压到胸前。少年的身体韧性十足,做到这样的动作完全不在话下。

黑发青年握着他的脚踝,把小腿和大腿用绳子紧紧绑在一起,呈现一个大大的“”型。双腿间红肿的肉缝被两侧肌肉拉开,微微敞开,像一张贪得无厌的小嘴,一张一合吐着丝丝缕缕乳白的精液;紧闭的后穴也被迫暴露在魏清面前,浅粉的穴眼缩成一点,看起来比前面那张小嘴还要难伺候。

魏清把绑着腿的绳子往上绕,故意从双腿间穿过,绳子收紧的时候,正好勒在毕龙的花穴中央。两片红肿的花唇被强行勒开,尿口和花蒂都一览无遗;粗糙的麻绳压在穴口,摩擦着艳红的穴口,刺激敏感的嫩肉,少年眉头轻跳,在睡梦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小穴里流出的水很快变多了,乳白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淫水,让麻绳都变了颜色。魏清把绳子缠上毕龙的上半身,他把对方的上衣解开,却并不脱下,而是推高至锁骨,露出少年浅色的双乳。他就这样将麻绳缠上胸膛,将两块薄薄的肌肉勒出,捆出龟甲缚的绑法。

少年的双手反剪在背后,他无意识挺起胸膛,迷迷糊糊中将突起的乳粒送到对方眼前。魏清也不客气,他低下头,在左边的乳头上狠狠咬了一口。毕龙立刻闷哼一声,像受了伤的小狼,一边皱着眉,一边把头摇来摇去,嘴里还“呜呜”地叫唤着。

他似乎想挣扎,可浑身上下都被绑在一起,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魏清还故意拉起他下腹的麻绳,缓缓拉紧又松开,让粗糙的绳子反复摩擦花蒂和小穴,淫水从臀缝间滴落;连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后穴都被麻绳磨得通红,隐隐发着痒。少年的脸慢慢红了,表情也变得更加不安,他张开嘴,吐出模糊不清的字眼:“嗯……不……”

敏感的身体向来经不起撩拨,毕龙秀气的阴茎很快充血挺立,顶端冒出透明的腺液。偏偏就在这时候,魏清突然松开手,麻绳“啪”的一下,打在湿漉漉的花穴上。毕龙的身体也随之一颤,下体几个穴眼齐刷刷缩紧,含住了粗壮的麻绳。

就在这濒临高潮的时刻,黑发青年收回手,不再理会床上这具饥渴的身体,反而迈开步子,去厨房照顾他的八宝粥了。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毕龙的粗喘声在回荡。

少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脚趾缩紧又放松,乳头上的咬痕清晰可见,在经历一场史无前例的淫荡刑罚。他的脑袋转来转去,眼皮跳动,最后终于一个激灵,悠悠转醒。

26、

毕龙才刚醒,一双深褐色眼瞳朦朦胧胧,盯着米色的天花板打转。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像只大闸蟹一样,被五花大绑绑在了一起。

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毕龙涨红了脸,气得眉毛都快飞了起来。他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变态!这是哪里!放开我!”

可他越是用力挣扎,绳子反而勒得越紧,粗糙的麻绳顺着湿润的小穴,更是深深陷了进去,敏感的肉蒂被反复摩擦,针眼儿似的尿口和菊穴也被压迫,被麻绳拉扯成细长的点。

毕龙挣扎未果,仍然不愿放弃,绳子便越勒越紧,在浅棕色的皮肤上印下一道道暗红的斑痕,仿佛被虐待灼烧过一张的痕迹,配上少年健康的肤色,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喂,姓魏的!你给我出来!”

话音刚落,黑发青年便出现在卧室门口,毕龙立刻抬起头,眼神像刀子一样,狠狠掷向他。

无视他的怒火,魏清双手抱胸,懒洋洋地靠在门边,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他仔细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看着红发少年在床单上拼命挣扎、翻腾,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活像只发狂的螃蟹;毕龙挣扎了一会儿,终于筋疲力竭,无力地横倒在床头,脸上布满汗水,气喘吁吁,只有一双眼睛仍然闪闪发光,又怒又羞地瞪着魏清。

看到猎物终于放弃挣扎,魏清才像一个老练的猎人一样,慢悠悠地走了过去。他踏上床铺,抓着毕龙的脚踝,一把将他拉了过来。

毕龙被这么猝不及防地一拽,顿时腿根发麻,绳子在穴口上狠狠一磨,又是一阵蚀骨的酥痒,得不到满足的小穴绽开,哀哀含着粗糙麻绳。他红着脸咬着牙,正想骂娘,瘦削欣长的背影便当头落下,将他严严实实地罩了起来。

魏清那张漂亮又可恶的脸出现在他眼前,细长的眉毛微微挑起,像一只残忍又好奇的猫,饶有趣味地盯着他。

现在,无论是在气势、能力还是地位上,毕龙都敌不过对方。他避无可避,支着眼睛勉强瞪了魏清几分钟后,终究还是败下阵来。“算了,”少年撇了撇嘴,自暴自弃地别过脸,“我不玩了,随便你吧。”

他眼睛红红的,好像快哭了。魏清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过来:“怎么突然不反抗了?”

“反正我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走,不如躺平了享受呗。”毕龙抽了抽鼻子,干巴巴地说。

他这话说得坦然,看起来好像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脸上的表情却还是屈辱而不甘的,带着股以身饲虎、英勇就义般的牺牲感。魏清看着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什么电影里的大反派,在逼奸良家妇女一样……好吧,现在看来,他确实就是。

他心里一乐,只觉得少年屈辱无奈又不甘的模样又好玩又好笑,反而让人更想捉弄他了。当然,也不排除,对方这就是装的,一旦自己放松警惕,露出破绽,这头小狼一定会露出獠牙,一口咬住他的喉咙。

想到这里,魏清扬起眉,不觉得警惕和畏惧,反而更兴奋了。仿佛有一股火从心底点燃,慢慢烧上了他的后背。那是人最原始的欲望,是野兽的本能。

这人还真是特别,明明年纪不大,认识的时间也不长,远远比不上别人乖巧听话,温柔体贴,却总能轻易激起他的欲望,让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魏清一边想着,一边伸出触手。毕龙睁大双眼,这次他看得清清楚楚,肉色的触手就是从魏清背上伸出来的。“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人,”黑发青年笑着说,“你害怕了吗?”

“怎么可能!”

细长触手来到毕龙裸露的下半身,对准紧窄的花穴就钻了进去,红肿的穴口像一圈肉环,紧紧箍着触手。

“嗯……!”

毕龙皱起眉,厌恶地往后缩了缩。“这是什么,好恶心,拔出去……”

青年没有理会,触手仍在不断钻入,柔软光滑的表皮和温暖湿润的穴肉相互摩擦,带来奇特的快感。和肉棒灼热滚烫又粗暴的感觉不同,那东西是细长而柔软的,进入得毫无阻碍,轻而易举就抵达了肉道的最深处,然后顶开宫口,挤进狭小的宫腔内。

触手的温度偏低,一进去就不动了,毕龙只觉得像一包水袋,凉凉的煨在自己下腹。可他的欲望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加强烈,得不到满足的小穴一阵收缩,贪婪地吞吃着细长的触手。

这样根本不够,他想,要更大更粗更热的东西进来,狠狠操穿他,顶到子宫壁上,身体里的欲望才能得到满足。但这样的想法,光是想象都让人觉得屈辱,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样不知羞耻的人了?“不要……我不要这个……”红发少年摇着头,说,“魏清,拿出去……!”

正在这时,体内的触手开始膨胀变大,像皮球一样,慢慢撑起了柔软的肉壁。“呜……!”毕龙闷哼一声,沙哑的嗓音里混上了沉重的气音,“等、等等……嗯……你妈的,这是要做什么……”

“里面太紧了,给你好好扩张一下,下次做的时候就不容易受伤了。”魏清微笑着说。

“——什么?!”

毕龙立刻瞪大眼睛,又惊又气:“我不要!”他一边扭着屁股往后躲,一边大喊,“拔出去,给我拔出去!”

魏清早就料到了他的反应,他没有理会,反而不紧不慢,探出手去揉捏对方花唇下的嫩小肉蒂。那小小的肉粒被他捏在指间揉搓,很快就充血涨大,从双唇间伸了出来;毕龙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狼,尖叫一声,全身的肌肉都绷到了一起。魏清低头去看他,只见他神情恍惚,小嘴微微张开,嘴唇无意识地抖着,探出粉红的舌尖。不一会儿,下面就喷出水来,肉穴痉挛紧缩,狠狠咬住了魏清的触手。

“出去……”他高潮之余,嘴里仍旧念念有词,“好恶心……拿出去……!”

平坦的小腹渐渐鼓起,看起来就像怀孕了一样,肚脐眼也被顶了出来。魏清故意拍了拍他的肚皮,手掌落下,随之而来的是清脆的声响,薄薄的肚皮像一只装满水的水袋,稍微晃晃就能听到满满当当的水声。少年不满的哼了几声:“已经够了吧?涨死了,快点拿出去。”

“不行,”魏清说,“继续含着。”

他抬起少年的屁股,另一只手里还捏着把薄薄的剃刀。柔软的臀丘在他手心里一颤,毕龙惊慌失措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啊,你、你想做什么?”

“乖一点,别乱动。”青年低声说道,接着用手拨开颤颤巍巍挺立的小肉茎,冰冷的刀锋贴上温暖的皮肤,凉得少年又是一抖,连嗓音都吓得变了调,“啊,啊,等等,你他妈不会是想——”

毕龙睁大眼睛,感觉到刀片在自己的下体不紧不慢地游走,他却连动都不敢动,紧张得头皮发麻。柔嫩的花唇被手指捏住,扯到一边,紧接着,又有刀锋滑过的冰冷感觉。“告诉我,剃刀抵着敏感部位是什么感觉?”

“……?!”

27、

话音刚落,掌下的身体就僵住了。魏清垂下头,发现对方睁大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你——”

毕龙瞪着他,嘴巴一张就想骂人,魏清眼疾手快,两根手指捉住柔嫩的花蒂,反复揉搓起来。少年很快受不了,细长的脖颈扬起,猫一样弓起身子:“哈……啊……啊……”

魏清不理会他,继续用剃刀刮着私处的毛发。毕龙年纪不大,那里的毛发也不怎么旺盛,只有稀稀拉拉的一点,很快就剃了个七七八八。他剃毛的时候,毕龙也不敢乱动,背在后腰上的手指紧紧绞在一起,生怕魏清一个手抖,就给他绝了根。

他忍耐了一会儿,又开口道:“哈啊……你给我……小心点……别把我的……东西……给剃掉了……呜……!”

青年勾勾唇角,狐狸似的笑了笑:“怎么会,我手稳着呢。”

“呵呵……”毕龙干笑两声,“鬼才信呢……啊!……别……别捏那里……!”

魏清的手重重掐了一下花蒂:“让你放松点,给你按摩按摩。”

毕龙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你把我解开,我也给你按——摩——按——摩——!”

魏清没理他,手上继续,少年的眼圈马上红了:“你妈的……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啊……!”

花穴里的触手突然涨大了一圈,顶得肚皮鼓鼓囊囊,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了位。毕龙又嗯嗯啊啊地叫起来:“呜……好涨……肚子……肚子里面……啊啊……!”

下一刻,小穴剧烈收缩,接着喷出一大股淫水,喷了魏清一手。毕龙喘着气,表情恍惚,明显是潮吹了:“呼……呜……可恶……”

剃毛正好也完成了,少年的下体干干净净,粉嫩的小穴尽收眼底。魏清收起刀片,翻身覆上毕龙的身体,然后拉开拉链,粗壮的肉棒猛然弹出,“啪”的一声打在毕龙脸颊上,鞭子一样抽出一道淡淡的红痕。少年如梦初醒,张大眼睛,惊慌失措道:“你……”

“把嘴张开,含进去。”

魏清调整姿势,岔开腿,膝盖抵在毕龙的耳边。青年垂下眼,漆黑的瞳仁如两谭深井,静静地望着毕龙。

他说话的语气一如往常,毕龙却觉得,自己仿佛被命令了——还是被一个像长辈,像上级一样的人给命令了。这命令的话语无比自然,却带着不送拒绝的味道。

“呜……!”

他的逆反心突然发作,少年下意识别过脸,躲开冒着热气的肉棒。魏清立刻捏住他的下巴,把他掰回来。“张嘴。”他再一次命令道。

毕龙咬着牙,因为羞愤而涨红了脸:“不要,脏死了!凭什么我要为你这种变态——”

魏清微笑:“不张嘴的话,我就操你下面那张嘴,操到你死为止。”

听见这话,少年立刻脸色煞白:“你敢!”

“这东西插进去是什么感觉,你早上不也体验过了么。还是说,你更想被我操下面?”

毕龙:“……”

僵持了几秒钟,少年终于认命地张开嘴,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上滚烫的肉棒。

和毕龙想象的不同,魏清的鸡巴并没有什么男人特有的腥臭味道,除了淡淡的咸味,吃起来就像以前的火腿肠一样。只不过,这玩意儿比火腿肠大多了,他一张嘴根本含不住。

魏清眼疾手快,两根手指捏住他的舌头,缓缓扯出,少年始料不及,条件反射地咳嗽几下,魏清马上乘势而入,把大半根肉棒插进毕龙紧致的喉咙。

“呜……咳咳……你……混蛋……”

好紧,比下面还紧,魏清想。他看着少年被他的肉棒呛出泪水,泪眼汪汪,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于是忍不住心软了。他抬起腰,稍微抽出一点,好让毕龙呼吸。少年也不客气,马上张开嘴,小小的鼻翼翕动,饥渴地吸入空气。

魏清说:“嘴巴张大点,你技术真差。”

“咳咳……废、废话……!”毕龙怒道,“我又没给别人含过鸡巴,哪来什么技术啊!”

魏清“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细小的泪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活像只妩媚勾人的狐狸。这家伙如果穿越回古代,一定也是什么“君王从此不早朝”的妖妃,毕龙想。他瞪了对方一眼,气喘吁吁:“操你妈,你还笑呢……还有,你能不能先把这玩意儿拿出来……我喉咙……喉咙好疼……”

“不行。”

“……你去死吧。”

魏清俯下身,双手掰开毕龙花唇,露出针眼似的尿口。他从后背探出一根触手,顶端细如发丝,对准毕龙的女性尿道口就刺了进去。

“呜啊……什么……?!”

从未使用过的尿道口被一寸一寸侵入、拓开,异样的感觉传来,毕龙正想抬头看个究竟,又被魏清的阴茎顶上喉咙,呜咽着低下了头。阴茎戳在他的腮帮子上,突出一块,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下,看起来淫荡不堪到了极点。

“嗯……唔……呜……不要……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小龙,你有女性的尿道呢,不用一下就太浪费了。”黑发青年不紧不慢,淡淡说道。

“唔……?!不……不行呜……唔……唔要……!”

他的身体里本来就有女性的小穴和子宫,如果还被开发了尿道,这样不就彻底变成女人了吗?以后不会还要像女人一样,蹲着上厕所吧,那副场景,光是想想都让人胆寒。

想到这里,毕龙立刻挣扎起来。不过以他现在龟甲缚的姿势,能做到的挣扎也只限于扭动屁股了。两瓣小小的臀丘颤动,那动作不像在反抗,反而像是笨拙的螃蟹在求偶:“不要……!唔……我不要!啊……变态……给我……拔出来……!”

魏清一把握住他的屁股瓣,把这小小的叛乱泯灭于股掌中:“你再这样乱动,小心尿道被插穿了,以后走路都会漏出来。”

少年带着哭腔马上在耳边响起:“妈的,你不是说你手很稳吗?”

“这个又不是手。”

“你去死吧!去死!我要杀了你!”

魏清终于给他搞烦了,干脆一沉腰,粗壮的阴茎整根没入,严严实实堵上了毕龙的嘴。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坠在少年的鼻子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呜……呜……!”

毕龙脚趾蜷缩在一起,子宫阵阵收缩,属于女性的尿口被彻底捅开,几滴透明的尿液顺着孔洞的缝隙漏出,滴在床垫上,晕出一片湿漉漉的印子。

魏清说:“量还挺多的,从早上就开始憋着了吧?”

“呜……嗯……”

“操了你那么久,硬是一点也没尿出来,是我小看你了。”

毕龙已经说不出话来,窒息让他脸色发白,开始翻起白眼,一副马上就要抵达极乐的表情。魏清也不着急,而是故意让插在子宫里的触手涨大,挤上前面的膀胱。长时间没有释放的膀胱被这样挤压刺激,几乎是一瞬间,细窄的尿道口就开始抽搐,尿液如清晨树叶上晶莹的露珠一般,一滴接着一滴的尿出,滚落到床单上。

“呜……呜……别……!”

失禁的感觉一股一股涌来,少年急得快哭了。魏清捏捏他的脸,说:“别憋着,就这样尿出来吧。”

话音刚落,他就一把抽出触手,汹涌的水液汇成一股洪流,喷在床上。少年翻着白眼,小穴再次喷发,前后同时抵达了高潮。

就在这一瞬间,魏清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一副从未见过的场景浮现在眼前:他站在马路中央,脚下是黑白分明的斑马线,远处闪着朦胧的红光。

一辆货车轰鸣着朝他驶来,疾驰的轮胎滚到了他的脚边,魏清似乎都能闻到,那股橡胶混合着泥土特有的臭味……就在这时,一双小手用力抓住他,把他狠狠拽了过去,拽回了人行道上。

“你是白痴吗,走路不懂得看红绿灯?如果不是我,你就要被车撞死了,你知道吗?”

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魏清抬起头,看见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是周迁。只不过,现在的周迁有着婴儿肥的小脸,穿着棕色的背带裤,看起来可爱极了,比起魏清认识的他,明显要小上十几岁的样子。

28、

“你是白痴吗,走路不懂得看红绿灯?如果不是我,你就要被车撞死了,知道吗?”

面前的男孩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背着书包,一双眼睛怒气冲冲地瞪着他,握着他的小手又热又软,攥得紧紧的,足以看出他此时的愤怒和紧张。

魏清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周迁,但那因为怒气而压低的眉毛,那双熟悉的咖啡色眼睛,无时不刻不在告诉他,面前这个小男孩就是小时候的周迁。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粗短的小腿和肥嘟嘟的小手。这是……他的记忆?是小时候的记忆吗?

一瞬间,记忆切换,魏清突然头痛欲裂,又有新的画面逐渐浮现出来。

——眼前出现了一本平放摊开的作业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草稿,圆珠笔和橡皮屑滚落在一旁,鼻端是油墨的清香。

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他身后,正微微俯下身,两只手支在红木桌面上,灼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魏清看不到他的脸,却能感觉到,对方似乎在笑。“怎么样,能解得出来吗?要不要我教你啊?”

这时,他听见自己小声说道:“哥,再让我试试吧。”

“好啊,”一只大手落在他头顶,狠狠搓了搓,男人宠溺地笑了,“哈哈哈,我们家小清还真是不服输啊……”

这也是他的记忆?

“唔……!”

“唔呜呜……!”

一个模糊的声音渐渐从身下传来,魏清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是在卧室里,面前是五花大绑浑身赤裸的毕龙。他不知道回忆了多久,红发少年被他的阴茎堵住了嘴,涨得脸色紫红,只能从喉咙发出声音,引起他的注意。

魏清连忙抽出阴茎,粗壮的肉棒从狭窄紧致的口腔抽出,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紧接着,银丝便在空中断裂,挂在少年嘴边,要落不落;毕龙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把那道细丝卷回了嘴里。

做完了这一切,他才察觉到不对劲,连忙长舒一口气,假装无事发生:“妈的,憋死我了,差点以为要被你弄死在床上了。魏清,快给我解开,老子的胳膊和大腿都没知觉了。”

魏清倒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青年神情迟缓,还沉浸在自己刚刚得到的记忆。

记忆中的场景是如此真实,又是如此鲜活,就像刚刚才发生过一样。

以前周迁总是和他提起自己的记忆,提起他们过去曾经有多么要好,有多么亲密,经历过多少风风雨雨。可魏清听在耳里,却进不去心里。那些五彩斑斓的过往,都像是发生在另一个人身上的故事,和他无关。

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他和对方的隔阂——周迁记得的东西,自己却不记得,这让他总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像个异类。可在这一刻,魏清突然能理解对方的感觉了。他并不是什么怪物,而是曾和别人度过时光、有着真实回忆的人类。难道说,他失去的记忆终于要复苏了吗?

在后面那段记忆里,他叫那个男人“哥”……那个人是他的亲人吗?在他的生活中,也曾经有过周迁以外的亲人吗?

想到这里,魏清心情激动,只觉得说不出的快乐,可头却像要裂开一样痛。青年一边捂住脑袋,一边艰难地想:如果能找到自己记忆里的那个“哥”,说不定就能知道更多事情了……

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这副模样?——答案不得而知,只能由魏清自己去寻找。

而他的哥哥,现在又在哪里呢?

黑发青年双手抱头,试图回忆起更多信息,可除了刚才的记忆,又像以前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头痛有所减弱,魏清失望地放下手,但仍然眉头紧锁。

他必须去找周迁,和他说明现在的情况,说不定对方会知道,这个哥哥是谁,他们曾经住在哪里。自己终于记起了一部分记忆,虽然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但也是个好苗头,如果周迁知道了,一定也会很高兴的吧。

想到这里,魏清现在就想回到家里,迫不及待地想和对方分享这份快乐;不知道到了那时候,对方脸上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喂,你到底怎么了?头很疼吗?”

少年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思路。魏清猛然回过头,发现毕龙正戒备地望着自己,眼睛里却闪烁着兴奋和试探的光,像一头好奇又残忍的小兽。

——他一定是在想,能不能借着这个机会逃走,或许还想着杀了我……

一瞬间,魏清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个想法。这想法十分突兀,却合情合理。如果有其他人看到他现在的模样,一定也会是这样想的。因为他们都是人类,而自己却是长着触手、披着人皮的怪物……

青年垂下眼,突然感到一股寒意。这不是身体上的寒冷,而是心灵上的寂寞。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周迁能理解他,因为只有他和自己是一样的,是他的同类,也是唯一不会恐惧他、不会背叛他的人……

想起自己心心念念的人,魏清的头疼有所减弱。他重新抬起头,看向毕龙。

红发少年歪歪头,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脸上的表情这么奇怪……”

下意识地,魏清避开他的视线,冷淡地说:“没什么,和你没关系。”

一道看不见的墙壁悄然而起,将他和毕龙隔离开来。以前,魏清只是隐约有所感觉,其他人大概不会喜欢他这样的怪胎;可在记忆苏醒之后,他终于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己和人类的不同之处。与其说是“不同”,倒不如说,根本就是两个物种了,人类绝不会接受这样的他。

可是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自己想变成这样的。

听见这话,少年不爽地皱起鼻子:“呵呵,是么……”

“反正嘛,我也不想知道就是了。”

我在犯什么贱,毕龙想,为什么要主动关心这傻逼呢。

29、

听见这话,魏清眯起眼,淡淡瞥了他一眼,然后就转身下床,毫不留恋地离开了。毕龙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只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儿,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他不怎么了解这个人,也不知道对方现在是生气了还是怎么样,但下意识还是觉得,这时候最好不要惹怒魏清。

这几天相处下来,毕龙也把这人的套路摸了个七七八八。看得出来,魏清其实很好说话的,也不会伤害他,只是有点恶趣味,喜欢捉弄人,比起这疯狂的世界要好相处多了。所以他虽然不爽,但也懒得反抗了。

反正,做都做了,也不能怎么样了,他又不是什么古代三从四德的贞洁烈女,被男人碰了就要死要活的。

至于别的么,毕龙也想得很清楚。和魏清的这笔账以后再算,反正总有一天,他会杀了这个人。

刚做的粥还在厨房里煮着,顶上的金属帽嗤嗤地冒着气,魏清关小了火,然后才回头,不紧不慢地进了卧室。

他打开梳妆台的抽屉,里面一排排金银首饰摆得整整齐齐,满满都是房屋女主人的东西。毕龙看见魏清在里头挑挑捡捡,最后抓了几个东西握在手里。“你在找什么?”

魏清并不回答,握着东西就爬上了床。他脸上的表情和几分钟前比起来大不相同,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毕龙下意识摆摆腿,就想往后躲,然后他就被魏清抓了回来,“你在躲什么,”黑发青年说,“不是说‘随便我’吗?”

他摊开手掌,让毕龙看了个清楚——白皙的手心里躺着一枚细细的金色耳环,表面镂刻着精致的纹路。魏清的手指上套着几个皮筋,像幼儿园小朋友扎头发用的那种,又细又小又紧,只能扎一小撮一小撮的头发,稍微扎多点就会断开。

毕龙皱着眉看着他,不明白他拿这东西过来是什么意思。但这家伙坏心眼的很,肯定又是什么折磨人的方法了。“你轻一点,”少年往后缩了缩,说,“不要像之前那样就行。”

“之前那样是哪样?”

就是你今天早上的时候,大白天就把我按在地上猛操的那样,毕龙想,那时候真是难受坏了。当然,他没好意思把这话说出口,只是撇撇嘴,郁闷地说:“没哪样。”

话音未落,双眼就被蒙住了。“你不想说就算了,”魏清说,“不要这样欲言又止,很讨人厌的。”

“哈哈哈,这还没一天的功夫呢,你就嫌我讨厌了?”毕龙被他的话给气笑了,“真是喜新厌旧,论讨人厌的程度,还是你他妈的比较讨厌吧!”

视野里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毕龙只能感觉到,魏清的视线始终黏在自己身上。但那并不是欲望的眼神,而是一种夹杂着疏离、考究和渴求的复杂目光。魏清和毕龙一路上见过的人不同,他并不疯狂,也不残忍,和这个时代的其他人比起来,魏清显然正常了不少,他反而更像一个真正的人类。

真是莫名其妙,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毕龙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被从背后抱了起来,魏清的手握住他小小的胸膛,十指合拢,试图将薄薄的乳肉挤压成团。紧接着,两只乳尖上齐齐传来纤细的疼痛感,好像被狠狠掐住一样。

“嗯……!”

是皮筋,魏清把扎头发的皮筋扎到了他乳头上。不仅如此,毕龙还能听见皮筋在空气中被拉长的声音,乳头上又是一疼,魏清还特意绕了一圈,让那东西扎得更紧点。

“唔……疼……”

细细的皮筋深深勒进肉里,浅色的乳头被扎得充血肿胀,艳红坚挺得如同两颗宝石一般,在淡棕的乳肉上绽放出来。魏清还故意扯着他涨红的乳尖,用指腹揉搓拉扯,传来又酸又痛的触感。

“哈啊……轻点……不要扯……!”

什么也看不见,毕龙只能感觉到,对方修长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流连,顺着小腹往下滑,再一次捏住了他的小穴。魏清如法炮制,将另一根皮筋套在了他的花蒂上,还细致地套了两圈,将小小的肉粒牢牢勒紧了。

“嗯啊……!呜……不……拿下来……!”

红发少年不自觉弓起屁股,像一只被捏住了要害的猫,无措地摆动身体。敏感的花蒂被强行拉长勒住,直直从花穴间探出了头,涨得紫红。

“啊……呃……你……嗯……给我取下来……”

在视觉被阻碍的情况下,身体上的触觉反而变得更加灵敏。双乳和花蒂同时受到攻击,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流窜全身,毕龙不禁绷紧了脚趾,断断续续地呻吟道。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说话的嗓音里带上了些若有若无的示好和撒娇;对于魏清的做法也不再排斥,而是变得越来越享受了。

“嗯啊……啊……!”

下体上突然一阵濡湿,魏清含住了他的阴茎,正细细品尝着。少年的性器稚嫩青涩,毫无经验,只是轻轻一吸,用粗糙在顶端慢慢卷过,他就受不了了,柔软的腰身过电般颤抖,一边嘴里迷迷糊糊地哼哼着,一边往后退,没过几分钟就射了出来——稀稀拉拉的几滴,都是水。魏清抬起头,只看见他胸口上上下下地起伏着,两颗被勒住的乳头也摇摇摆摆,肿得像葡萄一样,被蒙住的眼睛下缓缓流下泪来,显然是舒服到了。

“哈……啊……你……怎么……”

发生了什么,魏清怎么突然对我这么温柔了?

毕龙喘着气,正想问出这句话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突然袭来,几乎要将他刺穿了。接着,他就听见了金属碰撞的声音,一个东西勾上脆弱的花蒂,沉沉坠下,加剧了疼痛。

“啊……!魏清……你在干什么……妈的……好痛……!”

蒙在脸上的布终于被解开了,少年低下头,看见纯金的耳环刺穿自己柔嫩的花蒂,直直垂在双腿之间。而始作俑者正用手扣上耳环的开关,把那东西彻底锁在他身上,成为一个挥之不去的印记。

“你做什么……”少年又气又疼,睫毛都痛得抖了起来,“痛死了……你他妈有病吧……给我拿下来!”

“安静点,”青年打量了几眼,然后说,“金色很适合你,戴上去很好看。”

“拿下来!”

魏清看着他,一点解下来的意思都没有。他甚至还回头拿了根细细的铁锁链扣在耳环上,像牵着条狗绳一样牵着他,试探性地拉了拉,痛得毕龙闷哼出声。可伴随着疼痛,还有一股奇特的感觉渐渐浮了上来,像几只蚂蚁在周身游走,又搔又痒。

“呜……疼……”

毕龙瞪着他,不知不觉间,眼泪又流了下来,既是痛苦,又是委屈。是他刚刚想错了,这家伙根本不是什么正常人类,就是个纯粹的变态而已!

30、

被穿透的蒂蕊并未流血,只是火辣辣地刺痛着,被冰冷的金环一贴,反而慢慢痒了起来。魏清穿得很准,那东西正好勾在他最敏感的一点上,只要轻轻一扯,又是一阵排山倒海的淫欲,不用什么前戏和撩拨,欲望自然而然就涌了上来,方便得很。

魏清一手牵着锁链,一手替毕龙解开身上的龟甲缚,然后去厨房盛了粥,给他吃了晚饭。毕龙饿了一天,也没和他废话,拿起碗就是一阵狼吞虎咽。饭后魏清带他去洗手间,用原屋主储存的矿泉水洗了个澡。

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气的,在这期间,毕龙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冷水从他乱糟糟的暗红色脑袋上流下,少年缩了缩,打了个喷嚏。这一刻他一点也不像个脾气火爆的异能者,反而像只被遗弃的小狗,乖顺又可怜。

之前的衣服也不能穿了,魏清在屋子里给他找了件新衣服,松松垮垮的,套上去一整个肩膀都能露出来,下摆垂到了屁股,穿着跟夏季的睡裙一样。没有合适的裤子穿,毕龙只好真空上阵,两条细长的腿在衣服底下晃来晃去,醒目的很。

注意到自己的诱人姿态,他也毫不在意,反而大大方方张开腿,说:“好看吗?”

魏清提着一瓶葡萄酒走过来,然后把少年翻过来,背朝上放在自己膝盖上,然后撩起他的衣服下巴,“啪”的一巴掌重重扇在他屁股上。

“呜啊……!”

这一掌毫不留情,带上了些警示的味道,少年的两瓣屁股立刻红了一片,早已合不紧的穴眼一张一合,又挤出一道淫水来。

“屁股抬高点。”魏清命令道。

“嗯……啊……刚吃完饭……你又想要啦?”

少年虽然面露不满,但还是乖乖翘起屁股,同时还打开膝盖,张开腿,把两口骚穴主动送到他眼前。

薄薄的上衣随着臀部的翘起往下滑,露出纤细的腰肢,上面还交错着粗暴留下的指痕;两颗红肿的乳头在布料下隐约可见,皮筋虽然已经取下,乳头却肿大了一圈,连那薄薄的胸肌似乎都软嫩了几分。

不到一天的功夫,毕龙就从桀骜不羁的火系异能者,变成了摇头摆尾,搔首弄姿的浪货。魏清甚至还没真刀真枪地操进他的后穴去,只是被道具玩弄,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不知道这两口骚穴同时被开发填满,面前这个人又会是什么样的一种姿态呢。

魏清单手拧开瓶盖,然后把瓶口深深顶入毕龙的小穴,直抵子宫口。冰凉的玻璃瓶口触到敏感的穴肉,小穴下意识收缩,又被毫不客气地顶开,被触手彻底开拓的宫口无法闭合,只能大张着嘴,将灌入的酒液全盘接收。

“啊……呜嗯……等等……啊啊……你……慢点……好辣……”

这一天下来,毕龙娇小的子宫被魏清隔三差五地侵犯,早就适应了异物的侵入,连快感的阈值都被提升了。现在如果不深深操进子宫里,他甚至都无法达到高潮。所以,虽然嘴上说着“等等”、“慢点”,少年的身体却早已爽上了天,软红的舌头不自觉吐出,翻着白眼,舒服得脚趾都蜷缩到了一起,得亏穴口被瓶口堵住,不然这口穴肯定会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源源不断流出潮吹的淫水。

暗红的酒液冲刷着敏感的宫腔,又辣又涨,又暖又凉,毕龙趴在他的膝盖上,像条小奶狗一样软软地呻吟着,暗红的酒液顺着合不拢的穴缝漏出,仿佛处子血一般。

又是一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上,青年眉眼平淡,连一双水光泛滥的桃花眼都清澈了下来,像凝固的水,静止的冰湖:“夹紧点。”

“夹不紧了,”毕龙回头瞪了他一眼,还挑衅似的摇了摇屁股,两团臀肉夹着深红软烂的穴口在他眼前诱惑似的晃来晃去,“看吧,都是你害得,被你操松了。”

“别发骚了,”魏清说着,将一根按摩棒插进花穴,一捅到底,牢牢抵住宫口,“来,含住。”

“嗯啊啊……!呜……啊……”

按摩棒并没有魏清的东西粗大,堵住穴口却已经足够。魏清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站起来,毕龙双腿打着颤,试了好几次,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几滴淫液混着酒液从他双腿间滴落,弄脏了地毯。

魏清手里握着锁链,牵着少年的花蒂穿过走廊,来到卧室。等到魏清把他带回房间,拴在床头的时候,毕龙已经爽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双腿间缓缓晕出一大片水,显然是又尿了。

青年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然后满意地笑了:“这不是挺适合你的嘛。”

红发少年垂着头,没有说话,没擦干的水珠顺着发梢滑落。魏清以为他又要发作,要大喊着让他“去死”了,没想到下一刻他抬起头,双眼迷蒙,脸上一片绯红,全无愤怒和隐忍,只有毫不掩饰的快感和痴迷:“哈……啊啊……!”

毕龙尖叫两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完全是一副沉浸其中的模样。于是魏清放心了,说:“我还有事,一会儿就回来,乖乖在这儿待着。”

“啊……你去哪里,要去做什么……?”

“和你没关系。”

魏清整了整衣领,不紧不慢地说道:“在我回来之前含好,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说完,他打开按摩棒的开关,直接调到最大,巨大的震感震得少年惊叫出声,大腿不自觉抽搐起来:“啊啊……不……不行……嗯……啊……这个……太……强……了……啊……”

“等等……你……别走……嗯嗯……我……受不了……啊……回来……!”

不等毕龙把话说完,魏清就关上门,离开了房间。

夜幕降临,眼前这座城市一片死寂,像一头失去生命的巨兽静静沉眠于此,毫无生息。唯有钢筋水泥铸就的高楼大厦,仍然默默伫立着,昭示着它曾经的伟大和荣耀。

面前是空荡荡的街道,头顶则是幽暗的星空,今天天气不错,万里无云,点点繁星也清晰可见。在这样的城市里行走,魏清只觉得天地无限广阔,如同一位高大沉默的神只,悄无声息地见证着这一切;眼前的道路仿佛绵延不绝,永远没有尽头,而自己孑然一身,静默而孤独地前行着。

他想到了周迁,想马上就见到对方。不仅仅是因为记忆复苏的事,更因为他想念。唯有那个人可以排解他的孤独,陪伴在他左右。

在回去的过程中,魏清发现自己的能力大增,能够以常人无法达到的速度奔跑、跳跃,长时间运动也感受不到一丁点疲惫。能感受到的范围也扩大了,魏清能清楚地听到,几个街区外幸存者的脚步声和呼吸声,连他们心脏的跳动都尽在掌握,仿佛就在耳边响起一样。

这一定和他记忆的觉醒有关。魏清一边为自己的这种变化感到不安,一边逐渐认识到:他距离人类越来越远了。

青年像一只矫健的豹子,灵敏地攀上阳台,然后轻轻打开窗户,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房间。此时已是深夜,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开灯,看来周迁肯定已经睡着了。

魏清来到卧室,终于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对方整个人都缩在厚厚的被子里,双眼闭紧,安详地熟睡着,像冬眠的仓鼠,只露出半个脑袋,看起来很暖和的样子。

一看见他,魏清就感到一阵心安,好像一直以来,身上的重担都卸下了一样。他脱下外套,换上睡衣,然后掀开被子,轻轻钻了进去。

他刚一钻进去,周迁就自动往旁边挪了挪,魏清一惊,还以为他醒了,连忙抬头去看,结果发现男人仍然紧闭双眼,看起来明显是没醒。

——明明没醒,但在感受到魏清的气息后,他下意识地让出了位置,把睡得最暖和的地方留给了他。

被窝里暖乎乎的,魏清心里也有股说不出的暖意。他的手从周迁的睡衣下端探入,然后往上,轻轻捏住柔软的乳尖,对方从喉咙里“嗯”了一声,露出一截洁白如玉的脖颈。

魏清轻轻扯下他的裤子,然后低下头,含住对方软垂的阴茎,顺带捏捏饱满的囊袋,手指滑过敏感的会阴,来到后穴处。周迁软软呻吟了一声,别过脸,却仍然闭着眼睛。

这样都不醒,阿迁一个人在家,也太没防备了点吧,如果有小偷进来怎么办呢,魏清百无聊赖地想。他一边为周迁口交,一边分开对方的双腿,露出粉红的穴眼,一根手指插进软滑的后穴。

这具身体已经被他操熟了,里面又热又紧,随意抽插几下就慢慢流出水来了,熟睡着的男人缓缓皱起眉,无意识地呻吟着。

他还没醒,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经历一场奸淫。膝盖被更大地张开,魏清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的东西。即使没好好扩张过,柔软的穴道还是吃下了比手指粗上几倍的东西,肉壁和阴茎严丝合缝,如天生一对。

“呜……嗯……嗯……”

男人秀气的眉毛难耐地皱起,猫一样用鼻音哼哼起来,软糯无害得惹人怜爱。可魏清完全不吃这一套,粗大的阴茎全根没入,饱满的囊袋狠狠拍在雪白的臀缝间,把娇嫩的肌肤都拍红了。

“嗯……呜……”

周迁眉头越锁越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像在做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魏清捏住他硬挺的双乳,狠狠一拧,男人浑身就是一颤,粉红的乳头缓缓一道细白的乳汁。黑发青年低下头,一口叼住,然后用力一吸,周迁无意识地摇着头,受不了似的说道:“嗯嗯……不要……呜……那么……用力吸……”

这句话像是一个信号,把魏清心里的火勾了出来。真是太可爱了,这家伙就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大的杀伤力吗?他扣住周迁劲瘦的腰,突然加快速度,一下一下都正好顶在对方的敏感点上,淫水被捣成泡沫,被他的动作带动,从交合处流了出来。

他刚刚含过的那根阴茎也硬了,直挺挺地立着,暗红色的龟头一片湿润的光泽,沟壑处被开发过的孔洞清晰可见,正源源不断地流出水来。魏清握住它,上下撸动,几下就吐了精,溅出的白浊飞到了周迁白瓷般的下巴和嘴唇边,看起来竟然有股美好之物被玷污的亵渎感。

换成在清醒着的时候,周迁肯定满脸嫌弃,马上就要拿纸擦掉的;可现在,这家伙脸上还是一片宁静祥和,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看起来傻乎乎的,完全没了醒着的时候那股精明能干的劲儿。

“嗯嗯……!不要……一直……顶……那里……呜……嗯……那里……啊……!”

男人皱着眉,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天鹅般的脖颈扬起,露出雪白的肌肤和小巧的喉结,让人忍不住想张嘴上去,狠狠舔咬吮吸一番。

“舒服吗?”魏清故意问他。

“呜……好舒服……嗯……可是……不要……这么快……啊……呜……!”

这家伙实在太可爱了,魏清都怀疑他是不是装睡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撩人呢。他低头去吻男人的耳垂,然后来到唇角,落下蝴蝶般轻飘飘的一吻。周迁眉头跳了跳,然后终于睁开了眼睛。

“嗯……嗯……你……呜啊……啊……太……太快了……”

就在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魏清突然加快速度,龟头又急又重地操过他的前列腺,顶进结肠。周迁眼睛里还迷茫着,嘴上却不听使唤,已经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哈啊……好深……啊……好……嗯……好舒服……”

男人抬起眼睛,艰难地望着自己身上的男人,瞳孔却还是涣散的,被操得神志不清,深陷其中。过了好一会儿,才不敢置信地说道:“哈啊……是……是你……魏……清……?嗯……你、你怎么……在这里……啊……”

魏清还没开口,就看见男人懵懵懂懂揉了揉眼眶,像刚睡醒的小奶猫给自己洗脸一样,然后才自言自语道:“这不、不可能的……嗯啊……应该……应该是……梦吧……?”

“不是梦,怎么会是梦呢,”魏清忍不住笑了,挺腰狠狠一顶,惹得男人尖叫一声,又一次泄了出来,“阿迁,我回来了,就在这里。”

31、

“不是……你怎么……突然……嗯啊……!”

周迁想要开口说话,却被魏清的顶弄打断,变成一片断断续续黏黏糊糊的颤抖呻吟。魏清含住他的耳垂,一路向下,在脖颈处刻上几道淡红的咬痕。“这种时候就别说话了,”他轻笑两声,湿热的鼻息喷吐在男人薄薄的皮肤上,“专心点吧,嗯?”

“嗯……啊……你慢点……!”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怎么慢啊,”魏清在他颈窝里拱来拱去,小猫一样用鼻子蹭他的锁骨,像是撒娇,又像是标记味道,“要不,你教教我呗,迁哥哥?”

“迁——迁哥哥?”周迁睁大双眼,满脸通红,“别这么叫我……我……你……啊……!”

没等他把抗议的话说出口,对方就狠狠挺腰,又热又大的阴茎用力顶上他的敏感点,像是故意不让他开口一样。周迁抬起头,果然看到了青年幽黑狡黠的眼睛。这家伙,就是知道自己不会生气,才故意这么做的!

周迁气得牙痒痒,一双眼睛水光泛滥,明明是在瞪人,看起来却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在魏清的操弄下,他很快就达到高潮,柔软的肉穴紧紧收缩,接着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前端的阴茎也跟着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流到了肚子上,在月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银光闪闪,不似淫乱的液体,反而如同昂贵的珍珠一般。

男人气喘吁吁,目光空洞,脸上满是发泄后的潮红。他的胸膛起起伏伏,两只嫩乳慢慢流出奶水,魏清见了,马上一口含住,狠狠吮吸起来。

“啊……!轻点……嗯……别,别咬……哈啊……!”

青年充耳不闻,还吸得更用力更大声了,黑发垂落在周迁胸口,又痒又凉;香甜的奶汁从他嘴角留下,淫靡又响亮的吮吸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还叫我轻点呢,你看,这里越流越多了,你明明就是喜欢被我咬……”

“我没有……啊……!嗯……啊……啊……等一下……你……先别动……”

男人正想反驳,魏清却故意使坏儿,阴茎狠狠撞上那一点,直把周迁顶着软了腰,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起来。魏清一边细致缓慢地操着他,一边叼着他的乳头,把粉红的肉粒吸得红肿发紫;周迁一双浅咖啡色的眼睛紧紧瞪着他,又羞又气,却毫无办法,眼瞳深处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你……为什么……嗯……回来了……?发生……了……什么吗……”

魏清笑道:“没事,没事就不能回来看看你?”

男人皱皱眉,正想开口继续问,然后就被魏清用唇封了嘴。魏清在他身体里挺动了几十下,然后终于射了出来。

缓了一会儿,男人才揉揉眼睛,说:“魏清,这才两天时间,你就回来了,一回来就对我这么狠。怎么,你的小狗没把你喂饱吗?”

魏清把头埋在他胸口,撒娇似的说:“我就是想你了,不行吗……”

胸口传来温暖的震动感,是魏清心脏的跳动。青年环着他的腰,轻轻趴在他身上,安静乖巧得仿佛变了一个人。周迁不禁回手抱住他,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后背,盯着他后脑勺乌黑的发旋看。“到底发生什么了?”他再次问道。

魏清把记忆苏醒、能力增强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周迁听完后沉思片刻,然后说道:“魏清,其实和你一样,我的记忆也是残缺的,除了关于你的部分,其他都很模糊。你说的那个‘哥哥’我也没什么印象,但既然是你的亲人,以后肯定会有线索的。”

接着,他又问道:“那么,你的能力是怎么回事,竟然还可以控制正常人类的身体?”

“没错,我的能力好像越来越强了,”魏清抬起手掌,盯着掌心细细的纹路看,“阿迁,你也知道,以前我只能控制丧尸的行动,所以我一度以为,我是特殊的丧尸。可是渐渐的,我开始发现,自己能控制人类的身体了。随着头痛,记忆的复苏,我的能力也慢慢变强了……”

他皱起眉,那张俊美的面容上第一次露出了不安和彷徨的表情:“也许,我不是人类,也不是丧尸,我是——”

“你是人类,”周迁打断他的话,“你是人类。”

魏清抬起头,看见对方无比坚定又无比认真的眼神,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剑,将一切疑惑和阴霾驱散。任谁见到这样的眼神,都会感到温暖和鼓舞,信心大增,魏清也不例外。他愣了愣,然后摇摇头,笑了:“我知道了,阿迁。”

话音未落,他突然眼前一黑,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剧痛。头痛再次袭来,这一次比之前的更加剧烈,也更加恐怖,魏清几乎一秒也无法忍受,抱着头就缩成了一团。周迁见势不妙,连忙问道:“魏清,你怎么了?又头痛了吗?”

魏清双手抱头,痛得根本说不出话来。上一次的头痛,让他觉醒了一部分记忆;那么,这一次头痛,又会给他带来什么?

不……等一下……头痛……记忆……也许,头痛……是一种信号!是让他觉醒,让他能力增强的信号……每一次头痛,都会增加他的能力……只是,之前的疼痛都不够严重……所以他的能力也一直没有显着的变化……他也没有发现,以为只是普通的头痛……只有上一次……上一次,觉醒了记忆……所以才被他发现了……

为什么?为什么是头痛?为什么是大脑?可恶……好痛,根本没法思考了……这一次……这一次,他又会觉醒什么东西?

“没事的,没事的,小清,别怕,你等等,我马上回来!”

魏清表情痛苦,身体也渐渐滚烫起来,像着火一样,周迁连忙起床,连裤子都来不及穿,就去浴室里打水。

等他端着凉水回来的时候,魏清已经蜷缩在被窝里,一动不动了。周迁小心翼翼,伸手去摸他的后背,发现他全身的皮肤坚硬如铁,呈现乌黑的姿态,远远望去,就像一块人形的焦炭。男人大吃一惊,一时之间,连碰都不敢碰了,他生怕自己伸出手去,对方就轰然破碎,变成一摊灰烬。

可是下一刻,漆黑的背部慢慢裂开一道细缝,露出洁白如雪的皮肤。魏清紧闭双眼,如同蜕皮的蝴蝶一般破壳而出。他抖抖肩膀,舒展筋骨,一对巨大洁白的骨翼从背后冒出,兼具纤细和力量的美感,几乎将整个房间都占满了。

怎么回事,魏清看起来好像没事?而且背后原本是触手的地方,现在却多出来了一对巨大的翅膀?这是什么,像昆虫一样的蜕皮和进化?周迁震惊地望着他,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魏清,那个,你……你没事吧?”

而脱蛹而出的青年看着他,脸上也是一片惊讶和茫然。这一次的头痛,带给他的是一对翅膀吗?

32、

睁开眼睛的时候,魏清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发生的变化。他的视力大幅度加强,即使在黑暗的房间里也如同白昼一般。周围的一切在他眼里都变得无比缓慢,连月光里的每一颗尘埃飘散的方向都看得一清二楚。

耳边的世界也变得无比清晰,魏清只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电台,接受到了周围所有的频率。近至血液在血管里冲撞流动的声音,细胞分裂的撕裂声,远到几百公里外丧尸的嘶吼声,露珠缓缓凝结的声音,田鼠钻过花坛的声音,一只小猫穿过草丛,柔软肉球踩在枯叶上的沙沙声,魏清都尽在掌握。

在各式各样的声音里,还夹杂着几个熟悉的声音。一个是男人隐忍压抑的喘息,一个是少年羞愤的咒骂。

“哈……啊……嗯……!”

魏清闭上双眼,凝神去“看”——即使距离千里之外,他也能清楚地看到车厢内的场景:

高大的男人侧躺在座椅上,上身衣冠楚楚,穿着厚厚的长外套,两条腿却光溜溜地露在外面,大大地张开着,圆润的屁股不停耸动,在座椅扶手粗糙的表面上蹭来蹭去。

“嗯……呜……嗯……”

他看起来已经蹭了好一会儿,粉嫩的唇肉朝外翻开,露出内里两个细小的肉洞。娇嫩隐秘的尿口细如针眼,此时却微微颤抖,里面插着根白色的塑料管,透明的尿液顺着管道流出,滴落在地板上。黄焱捏着塑料棒的末端,轻轻旋转抽插,花穴与扶手反复摩擦,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嗯……嗯……!”

男人咬着下唇,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可他奶狗般细幼的呻吟落在魏清耳里,却比任何娇喘浪叫都要柔软诱人。真是个骚货,一天不操就受不了,连属于女性的那个尿道都要插进去玩,魏清摇摇头,无奈地想。

可就在这时候,他突然感觉到,黄焱的肚子里传来微弱的反应。是一个新生命,一个胚胎,一个孩子——他的孩子。

是……他的孩子。

那孩子只有指甲盖大小,没有心脏,没有器官,还只是子宫内的一个细胞,但确实是魏清的孩子,是他的血脉。

他的孩子。

一时间,魏清只觉得心潮澎湃,几十种情绪突然涌了上来,让他惶然不知所措。真快,他要做爸爸了?想到这里,他又开心,又害怕,只想像一只鸟一样,马上飞到黄焱身边,摸摸他的肚子,感受生命的胎动……

“魏清?”周迁打断了他的思绪,“你……你没事吧?”

男人震惊地望着他,视线紧紧粘在他背后的骨翼上。魏清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保持着刚刚蜕变时的姿态。

苍白的骨翼缓缓展开,很快就占据了整个房间;但这还不够,骨翼末端仍然蜷缩着,明显还有伸展的余地。翅膀没有羽毛覆着,只有一层乳白的薄膜连接,青紫的经络清晰可见,仿佛巨大的树叶一般。

周迁震惊地望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用变了调的嗓音说道:“魏清……你……这是什么东西?”

魏清看着他,心里也一样疑惑。他试探性抬了抬手臂,骨翼便跟着轻轻摆动;他微微绷紧肌肉,巨大的翅膀便像折叠伞一样,自动收了起来。这一次头痛带给他的,就是这样一对翅膀吗?

黑发青年歪了歪头,沉思道,“这可能是……蜕变。”

“什么?”

“蜕变,”魏清说,“就像毛毛虫和蝴蝶,蚕和飞蛾一样,通过蜕皮和结茧来达到最终的形态。我的身体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它正处在高速的成长中,每到达一定的阶段,就会进行一定程度的蜕变,觉醒记忆或者能力。”

“头痛是觉醒的前兆。就像上一次头痛,我觉醒的是过去的记忆,而这一次是身体的进化。我各方面的能力都变强了,而且,”他抬起手,指指太阳穴,“我能控制的范围也变大了?”

“控制的范围?什么意思?”

“以前,我只能控制身边一定范围内的丧尸,让他们来到我身边,听从我的命令,这一点阿迁你也清楚,并且也能做到的。”魏清看着他的眼睛,说,“但是,就在这几天里,我无意中控制了周围的植物,让它们突破土壤快速生长,只为了用枝叶和根须编织出舒适的躺椅……”

“我还控制了一个人的身体,让他无法动弹,意识却保持足够的清醒。”他说,“现在想想,我的能力一直都在增强啊。”

即使是现在,在他说话的时候,他的能力也在不断增长中。一开始是控制,后来是听力,现在是双翼和视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异变,变得越来越不像人类。而到了最后,在这条蜕变之路的终点,他到底会变成怎样的生物?

以前,魏清以为,他是特殊的个体,是那个将人类变成丧尸的幕后黑手没有预料到的变异。可是现在看来,他身体上的异变似乎并非偶然,而是有预谋的进化。有一个看不见的人坐在千里之外,通过有规律的头痛症引发他的蜕变,间接操纵他的大脑,他的神经,乃至一切。为什么会是他?那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魏清记得很清楚,在他变成丧尸后,脑海里接受到的第一个信息,就是一道冷酷的命令——“把这颗星球上的人,全部杀光”——如果,随着身体的变化,他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变得像那些丧尸一样吃人,到时候该怎么办呢?

“阿迁,我可能……根本不是人类,”魏清迟疑着,一字一句地说,“也许,我……”

我到底是什么?

我是真实存在的吗?

我的记忆,我的情感……我所感觉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吗?

如果我根本不是人——那么,我还要怎么去拯救其他人?

阿迁呢,他会怎么看我?他是真实存在的吗?还是说,这个人是他幻想出来的呢?

新生命诞生的喜悦一下子就被冲淡了。仿佛有一张看不见的网将魏清密密捆住,吸进窒息的深水里;那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对自身无尽的恐惧和质疑。

魏清没有继续说话,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周迁,因为不知道对方脸上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魏清其实心里清楚,无论发生什么,周迁都不会离开他。可他更怕对方只是个幻影,是他幻想出来的朋友,随时都会消失。周迁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个、也是唯一真心爱他的人,他绝不能失去这个人。

沉默了几分钟,男人伸出手,轻轻捧住了他的脸。“魏清,先别想那么多了,”对方捏了捏他脸上的软肉,笑了,“我们之前说好了,要去寻找真相,去附近的幸存者基地收集线索,找到导致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对吧?”

“是啊……”

“那就去吧,”周迁说道,“魏清,这一次,我陪你一起去。”

为了查明身体的真相,周迁和魏清一起前往城南的幸存者基地。两人和大巴上的黄焱、毕龙汇合,在路上免不了做了几次,毕龙被调教得彻底没脾气了,只是对魏清的体质一直抱有怀疑和不安,所以一直在找机会逃走。

之后入城,四人在基地门口接受血液检查,黄焱和毕龙是异能者,受到了优待。在检查魏清和周迁的时候,显示两人体质异常,受到过和丧尸类似的“病毒污染”,尤其是魏清,污染程度最重,在场士兵立刻紧张起来,举枪就要击毙两人。

正在这时,一位年轻人出现,制止了士兵。年轻人看着两人,说:“血液报告显示,他们受污染不是一天两天,是很长时间了,如果要变丧尸,肯定早就变了,但现在他们就和正常人一样,说明他们的身体发生了某种变化,抑制了丧尸病毒。应该把他们特殊关押起来,慢慢观察。”

所以两人就被特殊隔离起来了。隔离时,周迁说:我们还没进入基地就被拦下来了,接下来会被当成实验样本之类的吧。

魏清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以他现在的能力,想逃出去很简单。所以两人都没太紧张,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旁若无人地亲热。紧接着,刚才的年轻人进来了,没穿防护服,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就直接进来了。魏清一边感叹这人的胆量,一边问他:“你是谁?”

年轻人看着魏清,眼神很微妙。他叹了口气,问:“魏清,周迁,你们不记得我了吗?”

周迁挡在魏清面前,警惕地问:“你是谁?”

年轻人看着他们:“我叫秦先,目前是基地研究室的负责人。以前我们三个是一起长大的,我是你们的……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朋友”两个字的时候,表情显得格外苦涩。

魏清:“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你了。丧尸病毒爆发的时候很混乱,也许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故,我和周迁都失忆了。”

秦先:“小清,你真的不记得了我吗?”

魏清:“抱歉。”

秦先:“好吧,没事,这段时间你们一定经历了很多事情吧,不过还好,我找到你们了。”

周迁看着两人聊天,有点不爽,于是强硬地问:“秦先,既然你是我们的朋友,能不能先把我们放出去呢?小清和我奔波了一路,辛辛苦苦来到这里,已经很累了,想休息一下,洗个澡,睡一觉。”

秦先笑了一下:“我也想把你们放出去,但其他人不同意。而且,你们体内的病毒很不寻常,”他拿出一叠报告,全都是魏清和周迁的分析报告,“与其说是病毒,不如说是一种特殊的细胞,它们的结构和病毒相似,但是不会无限增殖,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们俩才能保持理智,没有变成吃人的怪物;而且,你们的dna和普通人类也不一样,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差别,而且这个差别还在不断扩大……”

“大猩猩和人类的dna最为相似,只有12%的差别,可是在外貌上已经天差地别;你们的dna有一半以上的差别,但在外貌特征上和人类完全一致,这不是很奇怪吗?”秦先说。

魏清和周迁听得一头雾水,秦先只好说:“总之,你们身上的问题很多,有人认为,你们身上或许藏着消灭丧尸病毒的方法,所以要求隔离你们。我虽然是研究室的负责人,但没有多大的权力,没办法左右那个人的想法。”

魏清:“那个人?”

秦先:“掌控这座幸存者基地的人——魏深。”

魏清皱眉,觉得这名字很耳熟。秦先问他:“听到这个名字,你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魏清:“呃,没有……”

秦先:“魏深是你的哥哥,你的亲哥哥。末世开始前,他是一名军人,上校军衔,末世开始后,他遵从命令,带兵驻守这座城市,然后渐渐地,就成了这座城市和实际掌权人。”

周迁惊讶了:“喔。”

秦先:“所以,小清,别担心,以前你小的时候,魏深就特别疼爱你,就算现在把你们隔离起来了,他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魏清:“……”

魏清想起记忆中闪过的片段,说:“我好像知道他是谁了……”

秦先笑了:“那你想起我了吗?”

魏清:“没有。”

秦先:“我就知道。算了,毕竟他是你哥哥嘛。”

秦先:“我还有工作,先走了,一会儿魏深就会来看你。”

然后他走出房间,关上了门。一关上门,秦先脸上的笑意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靠着门,慢慢低下头,滑坐在地板上,泪水从眼中流出。秦先捂着嘴,无声地哭着。

他一直以为魏清和周迁都死了,没想到对方还活着。直到现在,他还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像是刚从噩梦中醒来一样。

他哭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擦了擦脸,像没事人一样走了。

房间里,魏清和周迁在聊天。

周迁:“没想到,小清,你还有其他亲人活在世界上,而且他居然是基地的首领……”

魏清:“我觉得我们还是别高兴得太早,他虽然是我哥哥,但在知道我们的身份后,还是把我们关进了这里。他是个认真的人,在对待我们的事情上,应该会公事公办吧。”

周迁:“你还记得他吗?”

魏清:“刚刚想起来了一点。”

周迁:“真好啊,怎么你就想不起我呢?”

魏清眨眨眼:“你吃醋了吗?”

周迁:“怎么可能,我没那么无聊。”

魏清凑过去,轻轻抱住他:“真的吗?”

周迁别过脸,不耐烦地说:“真的,别一直问了。”

魏清看他不好意思了,忍不住又想逗逗他,于是凑上去,吻了一下周迁。周迁瞬间脸红,睁大眼睛:“你干什么呢,房间里有监控的!”

魏清:“阿迁,我们亲我们的,就让他们看去呗。”

周迁:“不行……不行……!”

虽然嘴上说着不行,但他也没怎么反抗。两个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一个身穿军装,气质不凡的男人走了进来。看到两人暧昧的动作,他愣了一下,然后沉下了脸。魏清意识到,这个人应该就是他的哥哥,魏深。

两人在魏深肃杀的气息下冷静了下来,彼此之间都有些尴尬。魏清原以为会来一场感人的兄弟相认,没想到魏深戴着口罩,穿着厚厚的防护服,连碰都没碰他一下,只是和两人简单说明了情况,告诉他们,现在这样只是暂时的,之后就会放了他们,然后就施施然走了。

周迁不明所以,对魏深冷漠的态度有些气恼。但魏清倒觉得没什么,他只是觉得,这些年发生了这么多事,魏深肯定也发生了很多变化。但不管怎么样,魏深都是他哥,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两人被隔离了一天,第二天,秦先来找魏清抽血。过程中魏清向他问起有关魏深的事,秦先说:“魏深确实变了。自从末世爆发,你和周迁就失踪了,紧接着,你们的父母也在灾难中去世。再加上要保护这座幸存者基地,这些年,魏深一直过得很艰难,他变得多疑、易怒,对谁都没有好脸色。别怪你哥哥,他只是压力太大了。”

魏清陷入沉默。他刚刚才意识到,自己还有其他家人,但是那些人现在又已经去世了。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保持沉默。

实际上,从他和周迁被隔离的那一刻开始,魏清就产生了逃走的想法——两人的体质特殊,一旦被人类发现,等待他们的就只有永无天日的囚禁。他们不得不沦为玻璃房里的试验品,被人观察和解剖。

但在见到秦先后,他的想法改变了。这里有他的过去,他的哥哥,也许继续待在这里能让他恢复记忆,想起过去的事情;而秦先是他们的好朋友,对他们非常友好,这种友好不是作假,而是真心的。在魏清敏锐的洞察力下,他甚至能感觉到,秦先对他抱有一种特别浓厚的感情,混杂着爱恋、不舍、痛苦和悲伤……

对方好像喜欢他,魏清想。如果是这样,按照秦先的话,他们三个人从小就认识,一起玩到大,现在另外两个人都喜欢他?有这么狗血的事情吗?

魏清没多想,跟着抽完了血,然后问:“我的家人……有照片留下来吗?”

“只有电子版了,”秦先从电脑里调出图片,给魏清看,“末世开始后,所有电子系统都瘫痪了,网络和云端的信息都用不了。我和魏深刚来到这个基地的时候,我做了一个简单的市民信息登记系统,把爸妈的照片录了进去,你看。”

魏清看着电脑上的两个人,突然胸口一闷,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只觉得照片上的两人又熟悉,又陌生。他明明应该哭的,可是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最后只是捂着心口,怔怔地看着照片。

秦先看着他,伸手轻轻抱住他。魏清下意识回抱着他,低声问:“对不起,我很难过……”

秦先打断他的话:“小清,你变坚强了。”

“秦先……”

然后,秦先笑了笑,抬头轻轻吻了他一下。

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就像母亲安慰受伤的孩子一样。可是魏清却察觉到了什么,他本能地凑过去,吻上对方的嘴唇,秦先也没有拒绝他,而是顺从地配合他。

两人就在秦先的实验室里做了,秦先脱下魏清的衣服,发现他和自己不一样,居然不是双性。他坦言,末世开始之后,所有男性都变成了双性,同时都失去了生育的能力,无法让女性怀孕。任何一个国家都做不到这种事,也没有理由这么做,所以秦先一直怀疑,这是某个外星文明在对人类进行种族灭绝。

两人边聊边做了。期间,秦先非常熟练,虽然小穴还是第一次,但是后穴不是。他温柔地包裹着魏清,好像之前就做过无数次一样。事后,魏清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在末世前,对方和他应该是一对情侣。

所以秦先对他的态度才会那样。而且,秦先好像也察觉到了他和周迁的关系,所以没有一下子就说出两人的关系,而是选择默默回避,大概是觉得不知所措了吧。

这时候秦先醒过来,呆呆地看着魏清,然后突然落泪了,说这些年自己一直以为魏清死了,直到现在还像刚从噩梦里醒来一样。魏清抱着他,安抚了一会儿,然后开始问秦先,以前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

秦先:“你以前脾气很好,说话总是软绵绵的,不懂得拒绝别人,老好人一样,所以经常被人欺负。可是你从来不还手,都是我和周迁在给你打抱不平,”他笑了笑,拿出一个毛茸茸的兔子玩偶,“而且,小清,你心灵手巧,还会做手工呢,这就是你做完送给我的。”

秦先又讲了很多魏清以前的事情,魏清听着,只觉得像在听一个陌生人的故事。现在的他虽然也总是笑眯眯的,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但绝对不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如果有谁想伤害他和他身边的人,魏清一定会用最凌厉的方式报复对方。

接着,秦先犹豫了一下,问:“小清,你现在和周迁……是什么关系?”

魏清:“我……他是很重要的人。”

秦先沉默了。

魏清:“我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他。那时候,我什么都不记得,只有阿迁在照顾我,所以后来,我们……抱歉。”

魏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只是看着秦先沉默的表情,他不由自主就心疼起来了。仔细想想,秦先才是他原本的恋人,现在却被别人横刀夺爱,这个人还是他的好朋友,秦先的心情一定很复杂。

过了几分钟,秦先像没事人一样抬起头,笑着说:“没关系,你们平安无事就好。”

这时候,血液报告正好也出来了,秦先拿出来看完,然后皱起了眉。魏清连忙问他怎么了,秦先看了他一眼,说,报告显示,你身上的细胞结构和“01”有点像。

魏清:“‘赤星’是什么?”

秦先:“末世开始前一周,一颗不明飞行物坠落到了地面上,我们是第一批发现它的人,所以给它简单起了个代号,叫‘赤星’。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来到了这座城市,负责‘赤星’的调查工作。”

秦先:“当时正好是大学暑假,所以你和周迁也来到这里,说是要帮助我的工作,其实只是过来玩的。但我们还没来得及检查赤星,你和周迁突然失踪了,紧接着,末世就爆发了。”

魏清:“……”

魏清一直有感觉,这座城市里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冥冥之中呼唤着他,让他过去。他想了想,又问:“失踪?我们去哪儿了?”

秦先:“没错,没有一点征兆,你们刚来到这里,第二天就突然失踪了,我原本以为你们出去玩了,结果到了第二天晚上,你们还没回来……所以第三天,我就报警了。”

秦先:“然而,直到第五天,我都没有找到你们,然后,末世就爆发了,我不得不留在这里,一待就待到了现在。”

魏清:“秦先……”

秦先:“还好,你们终于回来了,我又找到你们了。”

说到这里,秦先忍不住抱住了魏清,两人又做了一次。然后,魏清问他:“赤星现在在哪里?我想去看看它。”

秦先:“小清,赤星现在被军方保管着,你如果要看它,需要魏深的同意。况且,赤星的外壳由某种未知的材料打造,高温、高压、腐蚀、撞击都对它无效,我们至今还无法打开它,也不知道它里面是什么样的。”

魏清没说话,只是有种感觉,他觉得自己一定要见到赤星,一直以来,就是那东西在吸引着他。

晚上,魏清偷偷潜入军方的地盘。他明明不知道赤星的所在地,但还是顺利地摸到了那里。和秦先说的一样,赤星是一颗巨大的球体,足足有六七层楼高,表面无比光滑,用暴力手段根本无法打开。但魏清把手轻轻放上去,赤星的表面就像水一样波动起来,然后亮起一道道光波,这玩意儿居然被魏清激活了。

就在魏清打算进入的时候,他被军方发现了。魏清原本想反抗,想强行进入赤星,但看到来人是魏深,他下意识停了下来。

魏深对他的态度非常冷淡,只是让人把魏清送回隔离所。魏清忍不住,下意识叫了一句“哥”,魏深这才停了下来,回头注视着他。不知为何,他的眼神非常复杂,说:“你不是魏清。”

魏清愣住了。

魏深皱着眉,然后压低声音:“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你长得和魏清一模一样,声音、性格、行为、举止都很相似。但是,只有我知道,你不是我弟弟。”

魏清:“……”

魏清觉得非常震惊,紧接着是疑惑,错愕,还有委屈。魏清是他仅存的唯一的亲人,但是对方却不认他了,这让他感觉非常难过。他想起秦先说过的话,说这几年魏深经历了太多,所以也改变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对方不肯认他。

他重新回到隔离所,周迁见他情绪低落,所以安慰了几句,魏清还是提不起劲儿。过了一会儿,秦先来找他了。

秦先问他:“小清,你去赤星附近做什么?”

魏清:“只是……好奇。”

秦先:“你哥很生气。”

魏清:“我知道。他还说我不是魏清。”

秦先:“怎么会这样……?”

魏清:“……”

秦先:“抱歉,小清,魏深应该是太生气了,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才会这么说,你别放在心上……”

魏清:“秦先,你觉得我是怪物吗?”

秦先:“怎么会呢?小清,你是我的……恋人,我爱你呀。”

魏清:“周迁也这么说,我不想听到这些话,我想听你的真心话。”

秦先沉默了。

魏清:“说不出口吗?”

秦先:“不,报告显示,你和我们已经不是同一种生物了。”

魏清突然笑了:“这不是很好吗?我们怎么做也不会怀孕了。”

他伸手解开秦先的衣服。秦先顿了顿,然后说:“……小清,你绝对不是怪物,就算生理上有隔阂,只要你的内心还是人类,你就是人。”

魏清:“谢谢你。其实,我现在觉得,就算是怪物,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两人在秦先的办公室又做了,结束之后回去,魏清回到房间,周迁凑上来抱住他,从他身上闻到了秦先的味道。

他其实已经发现了,魏清在和秦先鬼混,但是之前都没有说什么——因为秦先是他们的朋友,还是魏清真正的恋人。但周迁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安和不满,所以吃醋了,要求魏清上自己。魏清只好做了,做到一半,周迁还是忍不住问:“小清,你会离开我吗?”

魏清:“什么……?!为什么这么问?”

周迁:“你最近和秦先走得很近呢。”

魏清:“吃醋了?”

周迁:“他才是你原本的恋人,但是现在,你却和我在一起……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魏清:“你想起什么了吗?”

周迁:“……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从很久很久以前,我就一直暗恋你,可你从来没发现,只把我当成朋友。我以为是你不喜欢男生,于是打算把这份感情埋在心底,看着你结婚生子也好。结果最后,你却和秦先在一起了……”

周迁:“所以后来,我总是在想,如果当初,我能主动一点,你会不会和我在一起,而不是他呢……”

魏清没说话。这时候魏清在想的是,为什么周迁都想起来了,可自己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

周迁:“说实话,这些日子里,每当我问你,有没有想起来什么的时候,我都很紧张。我怕你真的想起来了,就离开我,去和秦先在一起了。所以,每当你说,你什么也想不起来的时候,我心里还有点高兴,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周迁:“对不起,小清,我很自私吧?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做。”

看着周迁认真的表情,魏清突然想问他:“为了我,死也愿意吗?”

这个想法就这么突然冒出来了,连魏清自己也有点猝不及防。他当然没把这话说出口,因为他知道,周迁真的会为他而死。他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冒出这么个想法,好像那一瞬间,突然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想到这里,魏清又觉得脑袋隐隐作痛,他安慰了周迁几句,然后继续做完了。

第二天早上,魏深突然来找他,表情阴沉地质问他:“你做了什么?”

魏清:“什么意思?”

魏深:“赤星被激活了,就在你离开之后。你动了什么手脚?”

魏清对他咄咄逼人的态度感到不满,所以没有回答。魏深看着他,又说:“收拾一下,下午我会放你和周迁出来,然后我们去赤星。”

他说完就转身走了,完全不给魏清拒绝的余地。魏清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开口叫了一句:“哥……!”

对方顿了一下,说:“别这么叫我。”

魏清:“为什么?!”

魏深头也不回:“你不是魏清,只是一头披着人皮的怪物。”

下午,魏深果然把两人从隔离所放了出来,黄焱和毕龙在门口迎接。周迁和魏清被隔离的这段时间里,两人凭借着异能者的身份,在城里找了一处临时住所,虽然比不上魏清的老巢,但也算能主人。于是四个人一起回到住所,又是一阵颠龙倒凤。

事后,黄焱告诉魏清,自己怀孕了,魏清虽然早就知道了,但还是惊讶了一下。看着黄焱挺起来的肚子,魏清突然想起秦先说过的话——末世开始之后,所有男性都变成了双性,同时都失去了生育的能力,无法让女性怀孕。那黄焱怎么怀孕了?他和普通人的基因不是差别很大,有生殖隔离吗?

魏清想了想,打电话给秦先,秦先知道以后,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末世之后,普通男性都变成了双性,而且他们的精液都失去了生育能力,无法再让女性怀孕;所以我们推测,他们本身可以受孕,只是无法怀上人类的孩子……”

话说到这里,两个人都想到了一种可能:引发末世的幕后主使不想让人类继续繁衍,所以从根本上改造了他们的基因,让全体男性都失去了生育能力,唯独保留了他们的受孕能力;但是现在,本不该怀孕的人却怀孕了,那么最后,他会生下什么样的孩子呢?

想到这里,两人都沉默了。魏清不知道秦先会怎么做,会把这件事告诉魏深吗?过了一会儿,秦先才在电话那头说道:“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魏清:“……”

秦先岔开话题:“对了,魏深是不是打算带你进入赤星内部?我一会儿也一起进去吧。”

魏清:“你……?”

秦先笑了一下:“我放心不下你。一会儿见。”

魏清挂断电话,心里百感交集。他和秦先接触的时间还不长,所以并不完全信任秦先,他也不知道,接下来面对自己的是什么,是被当做怪物囚禁一生,还是风平浪静无事发生。周迁看他心绪不定,于是凑上来安抚魏清,一边吻他,一边说:“一会儿我也跟着去,放心,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魏清:“阿迁,别闹了,我哥不会让你跟着去的。”

周迁:“我偷偷跟在后面呀,一旦见势不妙,就抓着你逃走,然后我们逃得远远的,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就好了……”

魏清忍不住笑了。

不一会儿,魏深就派车来接魏清了。魏清上了车,车内一排荷枪实弹的士兵,让魏清很不舒服,好像自己是什么凶猛的野兽一样。他原本只是有些委屈,但现在已经十分不满了,心里头憋着一股火,却没有发泄的地方。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魏清一下车,就看见魏深穿着厚厚的防护服在等他。随行的士兵也都关上了防护服,魏清问:“我呢?”

魏深:“你不需要。”

魏清:“什么意思?”

魏深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他。

气氛很不好,秦先连忙上来,拉住魏清,然后把自己的防护服脱下,想给魏清穿上,但被魏清拒绝了。魏深看着秦先,皱眉:“他又不是——”

秦先打断他的话:“……我们先进去吧。”

魏清看出来,秦先也有些不满,他的哥哥确实有点问题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憋着一股气,沉着脸,跟着士兵们进入了赤星。

赤星内部的环境比外面看起来的要大得多,里面弯弯曲曲,通路无数,就像一个巨大的迷宫,仪器和磁场全部失灵,无法判断方位,众人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在内壁上做标记,但走来走去,还是迷路了。

不知为何,魏清对这里非常熟悉,就好像以前曾经来过,甚至亲手操纵过赤星一样。他熟知这里的每一条道路,每一道机关,但他只是看着众人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却没有开口提醒,直到所有人都迷路了为止。

此时此刻,魏清又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头痛感,有一个声音告诉他,来吧,把这些人困在这里,让他们迷路,让他们彷徨,最后,再把他们吃掉。当然,不是真的吃掉,而是撕开他们的衣服,操开他们的身体,把他们彻底变成自己的东西。最后,来到赤星的中央控制室,那里会有一切的答案。

这个声音就像命令一样,让魏清无法自控,于是他用赤星内的迷宫分开了士兵,让自己和魏深单独待在一起。然后,几乎像是本能一样,他强暴了魏深。

愤怒让魏清的动作格外粗暴,他一手掐着魏深的脖子,一边操他,因为一旦松开手,魏深就会破口大骂。魏清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后来又用撕破的衣服堵住他的嘴,把他翻过去后入。

他反复做了很多次,持续了几个小时,男人终于没了力气,精壮的身体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魏清这才冷静下来,但他并不后悔上了自己的亲哥,他拔掉魏深嘴里塞着的衣服,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是我的亲哥哥吗?”

魏深嗓子已经哑了,咳嗽了几声,愤怒地瞪着他。魏清见他还是不肯屈服,于是干脆又来了一次,顺便用上触手折磨人。魏深被玩得受不了,最后哭着射了,于是魏清又掐着他的脖子,说:“这就受不了吗?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如果你还是这种态度,那我就继续操你,直到你习惯我的阴茎,怀上我的孩子,以后没有我就活不下去。”

魏深:“住手……!我是你哥哥!”

魏深:“不,你亲口说过,我不是魏清,也不是你弟弟。”

于是又做了好几天,魏深被操昏过去,然后又被操醒,两个穴都肿得不行,魏清就操他的嘴巴,或者玩他的奶子,强迫他给他乳交。最后魏深受不了了,终于开口:“因为我是亲眼看着你死去的……”

听见这话,魏清非常震惊。追问之下,他才知道,当年他和魏清来到这附近旅游,然后失踪了,魏深知道以后马上过来找人,却发现两人在附近游玩的时候跌落悬崖,魏清当场死亡,魏深重伤。他还没来得及叫救护车,远处的赤星突然发出光芒,然后两人就原地消失了。

这么多年,魏深一直没有把魏清的死讯告诉秦先,就是担心对方受不了。这个秘密他放在心里很久,就像一块石头一样,压得魏深喘不过气来。所以他在看到魏清的时候,才会那么生气,因为他觉得,这个人根本不是魏清,却盗用了他弟弟的身份和皮囊,这就是个怪物。

听完这话,魏清十分茫然,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已经死了,可现在他明明活得好好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如果他真的死了,那又是谁把他复活了?

这时候,那个声音又在魏清脑袋里响起,指引他去往赤星的控制室。于是魏清抛下魏深,顺着意识往赤星深处走。穿过几道机关之后,他终于到达了控制室。

控制室的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舱室,里面躺着一具巨大的身躯,浑身银白,异常美丽,一眼看去就不是人类。魏清凑近,发现这个生物虽然像是睡着了,但实际上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似乎已经死去多时。

魏清抚摸旁边复杂精密的仪器,然后几乎是下意识地,打开了一个开关。下一刻,一段影像被投影了出来,影像的主角正是死去的生物。

这个生物开始自我介绍,他来自一个叫潘里斯的星球,那里的文明比这颗星球要先进得多。潘里斯的统治者因为和一个低等生物结婚生子,引起了子民的不满,最后引发了反叛。而他就是被这些叛乱的子民制造出来,用以取代现任统治者。

但是叛乱失败了,所有反叛者都被处死,只有他乘坐飞船逃了出来。在经过这里的时候,他发现这颗星球上具有一定的文明,这里的生物结构简单,易于操纵,于是他便萌生了一个想法。

在漫长的飞行过程中,他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急需一个新的身体。于是他降落到了地球上,没过几天,就发现了附近濒死的魏清和重伤的周迁。

听到这里,魏清问:“为什么是我们?”

对方耐心地听完,然后等了一会儿,说:“因为你们正值壮年,身体健康且年轻。而且,除了你,我还需要一个备份。”

生物接着说,他将两人带上飞船,然后接入生命维持装置,改造两人的基因,把自己的基因植入两人的身体,让他们的身体结构变得和自己类似。这个过程需要时间,他也没有闲着,于是抽调了一部分飞船的能源,开始了他的计划。

魏清皱眉:“什么计划?”

生物傲慢地说:“我把这个计划叫做‘寒蝉’,蝉这种生物,在地下埋藏多年,多次蜕壳,最后重才获新生,来到地面上,接触这个崭新的世界。”

生物:“你们真的很可怜,既不聪明,也不强壮,却自诩万物之灵。但你们的星球还很年轻,富含各种资源,所以我的计划很简单,我要先消灭你们,再利用你们的星球资源,打造一支战舰,回到潘里斯,继续我的战争。”

魏清:“就是你创造了末世?”

生物:“是的。”

魏清:“你……怎么做到的?”

生物:“我只是稍微改变了你们的基因,把一半的人变成了你们口中的‘丧尸’。”

魏清:“为什么要这么做?”

生物:“人类的数量太多,太拥挤了,这么多人只会浪费这颗星球的资源,我必须出手削减一些。另外,我还需要劳动力,而丧尸非常听话,不用吃饭,不用睡觉,没有思想,也不会反叛,还能帮我控制剩下的人类数量。”

魏清想到了末世开始前的那道绿光:“难道就是那个……?”

生物:“没错。”

生物:“做完这一切,飞船上的能源已经所剩无几,只够完全改造你的身体,而另一个人是残次品,他的改造不完全。不过,作为备份,倒也勉强合格。”

魏清:“……”

魏清想到了周迁。

魏清:“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只把一半的人变成了丧尸?你不是想把人类全部消灭吗?”

生物:“因为我需要后代。和人类比起来,我的寿命虽然悠长,但终究是有限的,不足以吃撑我跨越无数光年,回到我的家乡了。所以我想要留下后代,延续我的基因,让我的后代替我实现愿望。”

魏清:“所以……我才能让别人怀孕,对吗?”

生物:“答对了。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说,你就是这颗星球上唯一的雄性,人类只能生下含有我的基因的后代。”

生物:“末世开始之后,我就把你和备份的记忆清空,然后放了出去。随着时间的推移,你受到外界影响,会不断蜕皮,每一次蜕皮都是一次进化,到最后,你就会完全变成我。”

生物:“就像蝉一样,真好啊。”

魏清:“想得美,我不是你,也绝不会按照你的计划行事!”

生物突然微微一笑:“你觉得,你真的不是我吗?”

魏清:“……什么?”

生物:“改造完你的身体之后,我就把自己的意识传到了你的身体里,和你本身的人格融为一体。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发现,你的性格和过去差别很大?那就是我在起作用。”

魏清:“这不可能!”

生物:“还有,你现在看到的视频其实是录像,我已经消失很久了。如果我的每一次停顿,每一个对话都和你的提问对应上了,那也能够说明,我们已经彻底融合,不分彼此。”

生物:“因为只有我最了解我自己,这段视频也是在我自己的基础上录制的。”

魏清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一点。他睁大眼睛,忍不住跪倒在地。接着,头部剧烈疼痛,然后他就昏了过去。

在一片黑暗中,他又看到了那个生物,只不过这一次,对方是以人类的形态出现在他眼前。生物银发银眼,异常美丽,他只是轻飘飘地说道:“进化不好吗?你们这些低等的猴子,有幸能够在身体里插入我的基因,变成我的模样,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魏清觉得非常愤怒,于是和对方的人格扭打在一起。他使出浑身解数,不断战斗,终于打败了对方。生物也感到非常惊讶,没想到魏清还有反抗他的意识,于是最后丢下一句话:“就算这样,你身上已经被改变的地方也无法恢复了,你多少还是融入了我的部分,注定会成为另一个我……”然后消失了。

之后,魏清从黑暗中醒来,发现周迁和秦先守在旁边。魏清正想开口,周迁却说,没关系,我都已经知道了,以后我们就离开这里吧。

最后,魏清想到生物所说的话,于是为了防止被对方影响,于是带着其他人离开人群,到了一个远离人类的地方生活。同时他操控丧尸,让所有丧尸都不再攻击人类。但即便如此,原本的人类无法繁衍后代,几十年后还是灭绝了,只有魏清和其他人生了几个小孩,慢慢活了下来。

被比自己小的男人操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如果可以,黄焱真想回答:感觉一点都不好!

此时此刻,他正浑身赤裸,跪在地上,手捧自己的双乳,给魏清乳交。粗大的肉棒埋在他的乳沟里,将绵乳压出一道红痕;魏清的性器过于粗长,黄焱拼尽全力只能照顾到二分之一,剩下的他只能乖乖张开嘴,把硕大的龟头含进喉咙里。

黑发青年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正沉浸其中,漂亮的脸上满是认真。然而,他的一只脚却靠在黄焱的双腿间,白皙圆润的脚趾埋进花穴里,夹着小小的花核恶劣地顶弄,时不时让他爽得哭叫出声。男人眼里早已蓄满泪水,一半是被硕大的阴茎顶的,一半是被魏清弄的——反正,都是魏清的错。

被比自己小的男人操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感觉一点都不好!黄焱在心里怒吼,明明早上还做过好多次,叫得他嗓子都哑了,可对方仍然不知疲倦,看他屁股和花穴都肿了,魏清才提出用嘴和奶子做。可他已经做了这么久,对方还是没有一点要射的迹象,他的喉咙都快肿了……

男人饱满的双乳上夹着小小的金属夹,红艳艳的乳头被夹得充血红肿,又痛又痒,看起来可怜极了。那是魏清给他戴上的,他的乳头被玩多了,不能控制奶水,随时随地都会流出奶来;魏清又喜欢喝他的奶,为了防止浪费,只好把它夹上。

就算是这样,对方也没安几分好心。黄焱乳头上的乳夹是金属的,只想魏清想,随时可以通上电,电得黄焱直翻白眼,双乳喷奶不止。

“黄大哥,把屁股抬起来一点,我看不见了。”魏清抬起头,笑吟吟地说。

男人冷哼一声,不情不愿地抬起臀。他的后穴被塞进一根肛塞,连接着毛茸茸的狗尾巴。魏清给他插进去的时候,面带遗憾,说,如果有奶牛尾巴,一定给他这头小母牛塞上。他抬起屁股,狗尾巴左右摇摆,魏清的视线投过来,满意地笑了。

他突然用力一拧花核,猝不及防之下黄焱哭叫一声,花穴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魏清抽回阴茎,把他抱到膝盖上。“自己拔出来,小狗。”他气定神闲地命令道。

黄焱涨红了脸,却只能闭上眼睛,在青年面前屈辱地翘起屁股,一只手伸到后面,拔出毛茸茸的肛塞。“啵”的一声,金属肛塞自男人后穴拔出,黄焱颤抖着双腿,顺着魏清粗长的阴茎,缓缓坐下。

“嗯……啊……啊……!”

“真乖。”魏清拍拍他的屁股,笑眯眯地说。

他伸出手,去扯男人乳头上的铁夹,红肿的肉粒涨大了一圈不止,被他缓缓拉扯,变长。“啊……别……别扯……疼……!”

黄焱抬起屁股,粗长的巨物从穴中抽出,又缓缓进入,每次都整根没入,穿过湿润柔软的肉穴,直顶到紧致的子宫壁上,仿佛胃都要被顶穿了。一般人做爱是不会顶到这么深的,可他自从子宫和花穴被开发过之后,只要没有操到子宫里,就感觉好像不够舒服一样,他的身体已经被魏清调教熟透了。

“哈啊……!嗯……小清……我……会……会不会怀孕……”

男人抬起头,断断续续说道。魏清在他的花蒂上狠狠一拧,说:“黄大哥,你还没怀上就这么淫荡了,真怀上了该怎么办啊?”

小清和黄大哥的第一次见面,小清初一,黄大哥大一。小清小时候的性格和现在不太一样。

黄焱大学的时候,同宿舍的室友生日,大家便一起约好了去海底捞庆祝。

店员给他们端上蛋糕,锅里的汤咕噜咕噜地冒着泡,除了海底捞的店员围着他们唱生日歌的时候有点尴尬外,其他一切完美。几个人就这样一边吃着,一边聊着天,说着隔壁的系花有多漂亮,他们班的富二代又换了几个女朋友,之类的话题。

黄焱不善言辞,对这些八卦也不感兴趣,只埋头苦吃。这时候,他看见一个男孩在过道上走来走去,眉头紧锁,一副苦恼的样子,在那儿晃悠了半个小时,也没见他家长出现。黄焱连忙起身,过去问道:“小朋友,你怎么了?”

男孩被他吓了一跳,像只小猫一样逃开了,黄焱也不着急,只过了一会儿,那孩子又过来了:“我和朋友约好了在海底捞见面,可是已经一个小时了,他还没到,”他皱着眉,小小的脸蛋鼓起,“我好饿……”

“那先点点东西吃吧?”

“不行,”那孩子摇摇头,低头摆弄着衣角,长长的睫毛刷子一样垂下,“如果我先吃了,他过来看到了,肯定会不高兴的。况且,我也不知道他想吃什么呀……”

男孩一双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眼看就要委屈得落下泪来,黄焱连忙拉住他的手,说:“那你过来,和我们一起吃好不好?”

“啊……”

男孩抬起头,犹豫地看着他,那双大眼睛亮晶晶的。“不了,我、我还是等朋友……”

话音未落,他的肚子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男孩不好意思地别过脸,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小声说:“那好吧,谢谢你……”

“嗯嗯,我们一起等你朋友过来吧。”

如果我是坏人的话,这孩子现在肯定要被拐走了吧,黄焱心想。他带着男孩来到自己桌边,对方就这样乖乖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像只刚断奶的小猫。黄焱让店员多加一副碗筷,室友叫了,连忙问道:“哇,黄焱,这孩子是谁,长得这么好看!”

“刚才在过道上看见的,我不放心,就领过来了,”黄焱笑笑,然后回头问他,“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

“魏清,”男孩小声说,“那个……我不是小朋友,今年已经上初一了……”

“哇,那好厉害呀!”黄焱笑着说,“我可以叫你‘清清’吗?”

“‘清清’?不行吧,”室友闷笑起来,“清清听起来像女孩子的名字啊!”

男孩低下头,脸上火烧一样红了起来。黄焱连忙摸摸他的小男孩,说:“那叫小清,小清总行了吧?”

小清点点头,双手放在膝盖上,头却垂得更低了,明显是个腼腆内在的孩子,不适应这种热闹的环境。黄焱摸摸他的脸,他也不躲开,入手一片柔软细腻,小孩子的皮肤就是好。他把碗摆在男孩面前,给他装了点酸辣汤,说:“小心点,别烫着了。”

小清点点头,把搭在餐桌上,却迟迟不动筷。黄焱又问道:“怎么了?”

“这个,是辣的……”

“不吃辣?”

“嗯。”

“好吧。”

黄焱给他换了一碗清汤,男孩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动作斯文极了。长得好看,又懂礼貌,身上穿着的也都是名牌,看起来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孩,黄焱想。他看着男孩咕嘟咕嘟把汤喝完,鼻尖和嘴唇沾了一点油,亮晶晶的,可爱极了。“谢谢你,大哥哥,”男孩说着,看向远处,“啊,我朋友到了,我先走了,拜拜……”

黄焱看着他跳下椅子,跑向门口,那里站着个清秀的男孩,和他年龄相仿。“魏清,你怎么坐在那儿?那些人是谁?”

“哦,我肚子饿了,有个大哥哥看不过,就请我吃东西……”

小清的同伴生气地看着他:“你真傻啊!如果那是坏人怎么办,你会被拐走的哦……”

“不会吧!”小清睁大眼,“阿迁,那个哥哥看起来是好人啊……”

“这种事情怎么看得出来呢!哎呀,算了算了,先点点东西吧,我快饿死了,”那孩子说,“魏清,以后如果我没来,你就先点点东西吃呗,别老在那儿傻等,你难道不饿吗?”

“哪有,我就是怕你说我……”

“傻瓜,真是的,我会说你什么啊?”

“阿迁,你现在不就是在说我吗?”

“……这不一样好吧!我现在是善意的提醒,是提醒啊!我说的难道有错吗,魏清?不服的话你去问你哥,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好吧好吧,你说得都对啦。别在那儿磨蹭了,快过来点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