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见前妻甯采臣看练剑看湿了(过度)(画皮彩蛋5)(1/2)

“甯采臣”是租船回家的。燕赤霞没有船票,而只有魂体的甯采臣更连买票都无法。

于是他便让系统使了点伎俩,不过一个弹指的时间,两人就直接从寺外瞬移到甯采臣郊外的书斋中。

此时,天边已经鱼肚泛白。

两人不知不觉激战了一整夜。

阮施施本身体力好不消说,甯采臣更是体力性致皆好的。射到后来,甯采臣胯间粗长的肉屌都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无助的射着空气,缩在草丛间,卵蛋更也是产生不了精水,分量都缩小了一圈。

他疲倦的倒进燕赤霞的怀里。

此时,他的身上不是精液,就是淫水,有他自己射出来分泌出来的,也有燕赤霞射进去流出来的。那糜烂的穴口被干的几乎合不拢,不时开开合合,隐约还能见到艳红色的层叠肠肉汩汩流出白灼。

阮施施将浑身都沾染了精水腥臊气味的甯采臣放在他自己的床上,用布衾擦了擦身子,让系统将他一键清洁干净。自己则决定去洗澡。

他去了郊外取了河水,用黑科技烧开,沐浴全身,又换了衣服带着蒸腾的热气回来,回来的时候顺便参观了下甯采臣的家中,没有让任何人发现。

等到他回到卧室的时候,甯采臣还躺在床上沉沉睡着。

甯采臣无愧于书中描写,长相极为帅气俊俏。

在清掉了所有的淫乱的液体后,那薄唇剑眉,立体五官,精实的腰腹,平常确实是很吸引娘们,然而现在这副身体上却布满了红潮和指痕,让人只想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阮施施就这么拉着凳子,欣赏这人沉睡的容姿。

不知道过了多久。

床上那人手指动了动,长长的睫毛扑闪,黑白分明的双眸迷蒙的望着前方,却刚好撞进了燕赤霞放大的脸,瞳孔微微缩了下。

甯采臣身体动了动,感觉身子像是散了架,发出不堪负荷的呻吟。他勉强挪动手指,过了半晌,酸软的手臂这才拉住旁边的床衾,一把扯过来,盖住自己的身体。

确定每个边角都没露出来,甯采臣这才张了张口。

“燕……”甯采臣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燕……赤霞。”

燕赤霞给他递来一杯水。

甯采臣抖着手将水给喝下。

咕噜咕噜,甯采臣连喝了好几杯,这才缓过劲。与此同时,昨日酒醉后破碎的记忆片段式的回归到脑海中。

——他被燕赤霞按在白杨树下狠肏猛干,操的乌鸦被惊起振翅,胯间淫水精水直流,还被哄着用剑柄肏自己,结果越肏越上头。

——他大张着腿,不知羞耻,求着对方操进来,死死绞着不让肉棒拔出去,坚持要喝精液,连一点也不想吐出去。

“燕……”

“我……”

他几次试图开了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保持沉默。

他不敢看燕赤霞,只好到处环视周围的环境,于是很快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寺庙中。

“这是……家里?”

阮施施托腮注视着他:“嗯,我们回来了。”

虽然的确很神奇,但因为早知道燕赤霞的奇异,所以好像也不是很意外。

甯采臣无言了片刻,终于放弃找话题,他拉着床单,死死不让自己身体裸露出来,道:“我要睡觉了,没有别的床舖招待,你去别处休息吧。”语气很生硬。

他这一觉睡到了傍晚。

阮施施百无聊赖,也同样躺在床上睡了过去,不过他醒来的时候比甯采臣还早,收拾了下床铺,没有让对方看出来。

甯采臣醒来见燕赤霞好好待在床沿外,没有触碰他半分,整个人放松了许多,对于燕赤霞观感好了不少。

他难得长长得睡了一觉,整个人精力恢复,宿醉后的余劲慢慢缓了过去,不再有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底下使用过度隐隐做疼的肉棒和菊穴,更是恢复了大小和弹性。

——只能说不愧是种马吗。

甯采臣长叹道:“以后不再喝酒了,实在误事啊。”说罢,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他身上还套着阮施施的衣服,精实的腹部被带子很好的收敛,勾勒出细细的腰身轮廓。

他犹然不知的趴在床上,伸手去够床角被阮施施特意放置褶好的新郎大红喜服,臀瓣的弧度就这么翘在阮施施面前。

阮施施眸色幽深:“洗好晾干的。回去可以直接换了。”

这句话提醒了甯采臣他原来的“新郎”身份,再想想他昨日被压着很干,满脸痴态的模样,他猛然僵住。

半晌这才道:“……我这就收起来。”没有问哪时候洗的,怎么洗的。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阮施施在他身后微微勾起笑容。

然而不管如何自欺欺人,如何逃避,收拾好衣服的甯采臣最终还是和阮施施坦诚相对了。他坐在床沿,燕赤霞坐在凳子上。两人四目交接。

阮施施不再逼迫对方,主动开口道:“我是提前带你回来的。”

甯采臣:“……嗯。”

阮施施道:“既然提前回来了,要不要去看看你的前妻?”

甯采臣愣住。

他没想到对方破冰的第一话题,竟然是自己的前妻。

更没想到,对方竟然也知道他有前妻?

甯采臣已经很久没想起那个女人。

对方实在病的太久,娇艳的容貌被病气摧残的蜡黄枯槁。最后的记忆中,是她长久的缠绵病榻,没日没夜的咳嗽,身体在不断的中药中被侵染的满身药味。更别提最后她还病死了。

那是在什么时候?

好像是在他将小倩领回家后,半年多左右。

甯采臣忽然有些哀戚。

“走吧。”

他主动在前面带路,也不排斥燕赤霞靠近他。更因为对方主动关心自己的家人,对于燕生的观感又好上不少。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探望。

甯采臣不会被人看到,而燕赤霞素有奇异。他们走进那烟雾缭绕的厢房,屏风后不断传来咳嗽声。

“这次的,咳咳咳……薰香……不好,咳咳咳……”

“哎,实在是东巷那家药堂换了人做,新老板时不时以次充好,以后就不再那里买药了。”

“……母亲,咳……别耗费了……我……”

“快别说了,好好养着,总会好的。”

除了女人还有老妇人的声音。分别是甯采臣的前妻和母亲。

他们在聊很寻常的家常。

“说起来,咳……甯郎他这回赶考,还好吗?”

“他寄信与我说,新考区有学使来主持考试,房屋租金很高,他不想花钱,就去住了旁边的寺庙里。那儿不用钱,听说还遇到了好友。”

“这实在是……住在寺庙里能睡好?”

女人忧心忡忡,但也无能为力。

“都怪我……生了这么场重病……家务活都干不了……还得让母亲……全部操持,咳咳。”

剧烈的咳嗽,还有安抚的拍背声。

燕赤霞按住甯采臣的肩膀。

甯采臣的双腿却像是胶水一样黏在地上,动也不动,眼圈有点红。

“一条人命啊。”

他感叹道。

燕赤霞望着他,冷不妨道:“不然,你去帮你母亲干活,别让她太操劳了,多有空陪陪你前妻。”

甯采臣愕然:“我是男人……”

燕赤霞轻笑:“你是说昨天被肏的射精液射尿的是个男人?”

甯采臣有点生气。

就算他,咳,的确爽到射精射尿,怎么能说不是男人呢。他走动两步,感受到分量不小的长棍在腿间晃动。即使昨日大伤元气,但恢复应该也只是时间问题。

“我当然是个男人。”

甯采臣硬气道。在他认识的所有人家里,家务活都属于女人的份。

不过……不过……

如果他帮扶一下家里,能让母亲多陪一会前妻的话……

两人走出厢房,外头的空气新鲜多了。

甯采臣往外快走了几步,深呼吸一口气,将沉重的气氛驱散开来。

夜幕下,月明星稀。

甯采臣抬头望了望天,开了个玩笑:“这几日都快成夜猫子了。”

他见燕赤霞捂着腹部,恍然大悟,羞赧道:“无法为燕兄招待饭食了。”

阮施施摆手道,“无事。”

他自己去周围解决了晚饭,回来的时候,望着自己的剑袋,心念一动。

自从进入这个身体,他除了学会了无数剑招,还不自觉多了练剑的习惯。今天一整天都在睡觉,实在懒散,迫切需要活动筋骨。

他回想起自己学会的剑招。

捋了把长发,从劈砍刺随机练了起来。

和昨日不同。

如果说昨日的舞剑为了美感多了些韵味,现在的练剑更是为着直取人首级,身手俐落,刀锋带着锐气,动作简洁有力。

练了半个多时辰,出了身热汗。

燕赤霞干脆将衣袍脱下,就这样光着膀子,接续原来的动作。

他精实的胸膛汗湿,胸腹间的肌肉在动作间鼓起,胯下微微勃起。

甯采臣原想来叫人,没想到见到这一幕。就这么愣愣站在门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的视线落在燕赤霞有力的腰身,还有那胯间凸起的轮廓,以及那……粗大的剑柄……

他按着门把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他湿了。

甯家,卧室,唯一的床上。

两个身影滚在一处。阮施施压着甯采臣,双臂撑在他旁边的床舖上,灼热的吐息喷上他的脸:“想要?”

甯采臣脸带薄红,微微撇过头去。

“不……啊……哦……”

阮施施伸舌头去舔他的颈侧,亲了几口后,吸了吸那处的软肉,咬出几个红印,然后伸出舌头舔他的耳侧。

他吃的啧啧作响,尤其耳垂上的软肉被他重点照顾,像是吃着什么软弹的佳肴果冻,又咬又吮,舌尖更是舔舐进耳洞,伪装成插干的动作,不住往里戳刺。

甯采臣呻吟的更大声了,双腿夹着阮施施的腰摩擦。

阮施施瞧了眼,笑了:“你昨天做那么多,今天后面还受的了吗?”

甯采臣眼神乱飘。

但阮施施下午见到这过分美味肉体,就起了好好玩弄的心思。今晚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不打算轻易放过。

他把脑袋往下移,啄了啄甯采臣滚动的喉结,舌头在上面舔了舔,再叼住对方的锁骨上的细嫩肌肤,用牙间磨碾。

甯采臣平常只知道操穴,哪里知道这么多花样。浑身被舔的泛红。胯间巨龙苏醒不说,菊穴也有点水渍。

阮施施伸手进对方的后穴,用一根手指抽插了几下,再拔出来,按住对方的肩膀,开始用舌头在在薄薄的胸肌上画圈。

甯采臣仰起脸,挺起胸膛,双腿圈住阮施施的腰,把乳珠不断往燕赤霞嘴里送。

“噢……噢啊……”

阮施施最后吸吮了几下,舌尖顺着腰腹的中线画出一道水痕。

接下来,他把舌头伸进甯采臣的肚脐眼。甯采臣的肚脐眼凹陷型的,他用舌苔抵住那小缝不断往下压,再用舌尖搅了搅中央。

甯采臣虽然不是肌肉精实的类型,但如果用了力,腹间还是会鼓起来,浮现人鱼线的线条。

他的腹部随着燕赤霞的舔舐不住上下起伏。薄薄的肌肉贴在燕赤霞的脸颊上。

甯采臣呻吟:“身上所有的洞……都要被……燕生……插坏了……”

他一边呻吟声,一边腹部又浮现出了腹肌的轮廓。两只手摸向自己被冷落的乳头开始揉搓。

燕赤霞拍了拍他的屁股。

“换个位置,你帮我含含下面。”

燕赤霞从正面压着甯采臣,变成头对着甯采臣的胯下,依然压在他身上。

他将自己粗大的阳具塞进甯采臣的嘴里,自己则握住甯采臣的肉棍的根部,含住鸡巴的头。

虽然他不常帮书生含下面,但并不是不会,甯采臣的鸡巴形状修长优美,青筋狰狞但不多,颜色微深但不黑,让他很有含的欲望。

确定对方将自己的鸡巴给含了进去。他尝试上下动作,用舌头舔了舔柱身。

“哦……哦……哦……”

甯采臣双眼迷离,感受从鸡巴上传来的温湿感,小声的哼着。

那肉棒所待着的空腔狭窄而湿热,仿佛另一个小穴,舌头更是会缠夹,灵活的在所有敏感点上一一吸吮。燕赤霞深谙男人所有的性感带,用柔软的舌尖大力摩擦,简直要将口活玩出花了。

甯采臣舒服的直嘶气。

他依循男人本能的想要抬胯操穴。然而才插了两下,就被燕赤霞含着龟头用力吸吮,吸的双股颤颤,胯间抽搐,整根棒子都像是被强大吸力给绞出精水。

燕……仙人好会吸……哦……他身为仙人,竟然……帮我吸……吸的好舒服……

甯采臣兴奋起来。肉棒又粗了一圈。

那他……是不是……在亵渎着,天上的……仙人……啊……

他俊美的脸上青筋暴突,竟有些狰狞。

然而即使肉棒被这么厉害含着,但身体在尝过更极致的巅峰后,犹然感觉不满足。被开发过的后庭时不时传来的痒意,甯采臣迟疑半天,终于把揉着乳头的手指放下,沿着棉被把手伸进自己后庭——

瘙痒至极的菊花已经微微湿润,迫不及待将手指含了进去。

阮施施帮口中的肉棒深喉几次。就把口里的粗鸡巴往外吐在唇瓣上。

他用手撑着床铺,狠狠用胯部往下打桩。粗大的淫具从上面直直捅进甯采臣的嘴里,弹性的蘑菇头几乎要插到恐怖的深度。

甯采臣不住干呕。

因为燕赤霞的鸡巴是从上面垂下的。为了对准位置,他原本是用一只手扶着。现在阮施施疯狂操他的嘴,他不得不两只手都握住那只鸡巴,让它更好进入自己的嘴里。

甯采臣不懂什么技巧。他的舌头更像是僵在口腔里一样,只会贴着柱身上下摩擦。

然而因为阮施施捅的很深,甯采臣在干呕时,喉咙的软肉更是很好的贴着柱身裹吸。仅仅凭着软肉的反射动作也能带给阮施施舒适的感受。

甯采臣肠道龟头顶端流出粘液味道,那腥臊味很重,他想逃离,却被那粗大的柱身腔撑开口腔,定在原地。

甯采臣眼角发红,喉结滚动。无助的含着鸡巴时,他突然涌起一个念头:

他到底在干嘛?

他怎么能轻易雌伏在男人身下?他怎么能放弃身为男人的好处,选择将自己交给另一个男人?如果他再没办法义正言辞自称君子,会不会被嫌恶的眼光看待?

但他那饥渴的小穴,如果没有男人鸡巴插入,能满足的了吗?

阮施施哄道:“把牙齿收起来。舔舔上面……对……”

甯采臣尝试用舌头服侍着上面的青筋,就像阮施施为他做的一样。但他舔的很艰难,不仅是男人的味道让他难以适应,更因为那肉柱把他的口腔撑的满满当当,动都动不了。

燕兄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但……他……他都为自己做到这样了……唔……他能不好好含……吗……

就是鸡巴怎么又粗了……好深……咳……

阮施施肏干了好几下,目光望见甯采臣底下失去手指而不住开阖的菊花,笑了。

“这倒是我忘了。”

他最后操了几下甯采臣的嘴,就从他身上下来。他下来时,那棍子还硬邦邦的,上面沾满了口水粘液,很是亮晶晶的。甯采臣差点没把视线从上面挪开。

阮施施跪在甯采臣的双腿间,将他的大腿分开。用手指戳了戳那个入口。

那菊穴已经很湿润,在食髓知味后,做好了被男人入侵的准备。

阮施施将头凑过去,用舌头尖尖刺了进去。

甯采臣原本嘴被干了进百下,正难受着,被这么一刺,突然就清醒了。

“脏……那里不要……舌头……脏……”

阮施施从喉咙间震荡出笑声。他自然是知道对方后面不脏的,但他不打算说,且故意逗对方。

“你不要?这么湿了,不要插进去?”

甯采臣嗫嚅着嘴唇。

和男人鸡巴不同。

鸡巴插进去是充实满足的爽感,而灵活的舌头却更像是挑逗。所有的褶皱被细致的亲吻调戏,厚实的舌肉拉着那红肉嬉戏跳舞。

甯采臣已经见识到燕赤霞韩含鸡巴的厉害。

但他没想到,舌头舔菊穴还能更加厉害。

后穴的所有的褶皱被他慢慢舔开,翕张的穴口能轻易看见里头皱缩的嫩肉。他由外层慢慢往里头吸吮舔舐,再轻轻撮一口。让嫩肉在他口中不住颤抖。

甯采臣眼神迷离,嘴巴微张,手指紧紧抓着床单,骨节分明的手掌张的极开扯在床铺两端,指节都因为用力发白。腹肌更是时隐时现。

——太刺激了。

和被肏时完全不同的快感。不仅有敏感处被照顾的快感,更有被温柔对待的契合。如果说鸡巴干穴干到深处痛快又解痒,那身后的舔穴却让他敏感的几乎想流泪。

阮施施把舌头卷起来模拟插穴的动作。厚实的舌头不像是鸡巴那么粗长,却能刚好抵上核桃大小的前列腺。反复揉捻。

他用舌头干了数十下,深深吸撮嫩肉,把肠肉都几乎吸出来,再轻轻咬了咬那处的媚肉,吻住。

甯采臣口中嗬嗬直叫,身体抖若糠筛。穴口喷出了肠液,前方的巨根射出浓浓的白精。

“好舒服……被舌头操的好爽……被操死了……好大力……好爽……怎么这么舒服……肠肉都要被吸烂了……”

“甯采臣”搭船回家花了一个礼拜。

阮施施就明目张胆征用甯采臣唯一的床一个礼拜。

可怜的书生最开始还在纠结脸面和被旁人闲话,几天后,就只能软软的倒在阮施施怀中,菊花为着他而绽放。

他开发出新功能的后穴越来越敏感。

不仅仅日日靠着后穴就高潮,欢好时没被捅那么一回还会不满足。

他有时候见阮施施没打算做,还会刻意穿着贴身真空的单衣在对方面前走动、弯腰,让屁股和腰腹露在对方面前,再不经意走空。

他不会将求肏宣之于口。但所有的举动在阮施施面前都透露出一个意思——里面好痒,好骚,想要大鸡巴,狠狠干我!

于是阮施施就毫不客气上了对方一次又一次。

在这个期间,他们还去看望了甯采臣的前妻好几次。

明明是很熟悉的过往,但这次和燕赤霞回来,甯采臣却有完全不同的感受。

……原来妻子那时候病的这么痛苦吗?

……原来母亲已经疲劳不堪,却还是苦苦支撑?

他那时候在做什么?明明他常常自诩为孝顺,却直等到和来小倩来才能分忧?

这日,甯采臣正把甯采臣压在墙上肏穴。书生满脸舒爽,前面的种马棍在没有任何抚慰下不停流出精水,但阮施施已经很熟悉他的身体,知道他后穴还没高潮。

阮施施突然说:“你回来了。”他们都知道‘你’是指谁。

甯采臣吓到:“嗝……真的……嗯啊……吗……”

他吓到不小心打了个嗝。被阮施施吻了下嘴角。甯采臣脖子立刻整片红了起来,他和对方交换了个吻。

阮施施将鸡巴干进对方颤抖的肠肉深处,重重的狠艹几下,感受对方温暖的甬道痉挛喷出淫水,这才射了精。

“嗯,就在路上了,坟墓都迁好了,正在准备祭祀呢。”

甯采臣不说话。这几日对他来说,像是偷来的时光。他知道总有一天得面对聂小倩面对自己。但在这个空闲,这日子是属于他自己……还有属于阮施施的。

他不管过去,不管未来,只想与燕剑仙偷欢。

然而现在,他还是要回归轨道了。

甯采臣收缩着喝饱了男人精水的后穴,感受那处因为满足而欢愉的蠕动。

在……他变得如此不堪的时候……

阮施施光悠远,似乎透过墙壁看到什么:“聂小倩也来了,你不去吗?”

甯采臣夹了夹屁股,感觉精水从那里流了出来。不说话。

阮施施瞳孔倒映着他的身影,好像在笑:“你要给你妻子守贞?还是……你要给聂小倩守贞?”

郊野外,“甯采臣”将酒水放在刻好的碑前。

“可怜你孤零零的,就把你葬在我的小屋边。这样,你的悲欢我都能听见。这里也不会有恶鬼来欺凌你。一杯酒水,不成敬意,请不要嫌弃,把它喝了罢!”

阮施施搂着书生,两人连衣服都没换,就赶到了书斋外的郊野。

甯采臣刚被内射,全身酸软,被搀着走到幕地,腿间时不时还有白灼流出。

“嗯,嗯啊……”

他紧紧贴着阮施施,感受股间的粘稠,满脸羞耻。前几日在家放纵,不觉得怎样,今天见到“自己”,那被遗忘的条条框框又回来了。像是回旋镖一样纷纷扎在他的身上。把他扎的满身狼狈。

“甯采臣”说完祝福,正准备回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道:“请等等我!”

在场至少有两个人抬起头。

小倩从远处跑来,站定笑道:“你的信义,我将永远也报答不尽。请让我随同你回去,拜见个婆婆,就是做个丫头小妾也愿意。”

“甯采臣”便停住了,细细打量他。

不远方另一个甯采臣望着“自己”,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自己”脸上的表情他再清楚不过,那是以一个男子的角度,细细打量女人的外貌。

如果是之前的他,肯定会觉得理所当然。

他肯定都要长得好看的女孩儿。男人都喜欢长得好看的女孩儿。

然而今天早上,他才和燕赤霞去探望前妻,她病的越发沉重了……。

不对,他现在甚至屁股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液!

他内心突然有点乱,伸手就想要把燕赤霞推开。

然而动作间却牵扯到了身后,他不禁呻吟出声,蹲了下来。

阮施施道忽道:“在想什么呢?”

甯采臣回过神。

在他心神不宁的时间里,“自己”已经把聂小倩领回家了。

他正将她带去拜见母亲,至于妻子会知道这件事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他呆呆的站在原地,被阮施施一把拉着,也不反抗。就这么走到了家中。

房间内。

母亲望着跪在地上的小倩,面有难色。她说自己只有一个儿子,需要他传宗接代,不敢让他娶鬼妻,而小倩则说愿意侍奉在侧,以报答恩德……

甯采臣正听的专注,阮施施突然说:“我们出去吹吹风。”

他带甯采臣去骑马。

自己则是俐落的翻上了马背。

阮施施视线落在对方身上:“我应该能骑你们家的马吧?”

甯采臣结巴道:“当然。”

他现在知道燕赤霞是看自己内心烦闷才带他出来走动的。心中感动,也随之上了马。

两个大男人的重量让马匹长长嘶叫一声。甩了甩鬃毛。

它可能觉得奇怪,自己身上明明只有一个人,看上去那人也不是特别胖,怎么坐上去就特别沉呢?

甯采臣本身会骑马,但很少和其他人共马。两个人的空间紧紧贴合在一处,温热结实的不断触感从身后传来。他有点不适应,挪了挪屁股。

结果湿润的菊穴再次被撑开,屁眼流出粘液的感受特别明显。

甯采臣小声道:“想沐浴——”

刚才做完两人没来得急清洗,就匆匆赶去祭祀,现在又转换阵地到马匹上,现在那小穴还残留了不少浓精。

阮施施俯身把脸压在他的脖颈上,笑道:“等下就不用洗了。”

甯采臣顿时明白他的意思。浑身燥热起来。

他不喜欢纵欲,也总是告诉旁人,自己不会见异思迁,然而燕赤霞来了后,却不停打破他的惯例。

燕赤霞看似是个随性的人,不拘性欲,却在部分事上恪守礼仪,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甯采臣以前不明白,现在却尝试理解。

那俊马实在原地踢踏几下,小脑瓜子实在不明白,决定还是放弃解释,用习惯的方式快走了出去。

凉风随着马匹往的动作,吹拂上两人的脸庞。冰冰凉凉的。

久久不见的系统突然出声:

‘宿主,剧情进度过半了。’

阮施施:“嗯。”他在微微顿住后,就把手伸进青年的衣裳里抚摸。

青年本身听了阮施施的话,就有期待,现在被抚摸了两下胸膛,顿时软倒在他怀里,不住嘤咛。

系统:‘目前储存了足够多的能量,随时可以进行时间跃迁,你要现在进行跃迁吗?’

阮施施垂眸:“先不要。”

每次使用系统的黑科技都需要消耗能量。

比如说用系统穿越时空,用系统加热热水,用系统缩地成寸……。高科技系统确实很好用,但并不是无限制。

而在所有的活动中,穿越时空所需耗费的能量最多。

所以,他每次都是走完整个剧情,才选择脱离小世界。

马匹奔跑起来,沿着郊野一路往前疾走。

它嶙峋的背脊时不时颠起,磕碰到甯采臣敏感的穴口,书生不禁呻吟的更大声了。

“不能……不能再骑马了……嗯……好酸……”

他边叫着,但转而又说。

“酸死了……又流出来……插进来……里面好湿了……呃,插进来……嗯……”

阮施施贴着甯采臣,突然道:“小心!”

他伸手握住牵引绳,那大掌覆盖住甯采臣的手。甯采臣顿觉自己的手掌也热了起来。

“想……”

阮施施说:“前面有树。”

甯采臣被欲望糊住的眼睛这才定定去看,只见树影在远处摇曳,有树,但在至少百米外。

“你骗我——”

阮施施大笑:“畅快没?”

甯采臣唇角微勾:“畅快!今天必要和燕兄弟好好纵马一番!”

阮施施把对方的袍子撩起来,扶着他的臀瓣,把大屌插进去。粗长的棍子顶到底时,两人俱是发出舒服的喟叹。那精液残留在里面,是最好的润滑剂,阮施施就这湿滑的甬道,往前挺胯肏干。

……不是很能使劲。

但马匹奔跑时两人臀瓣不会贴着马背坐着,而是时不时往上弹起,让身体的重心往前倾。那阳具角度乱戳,时快时慢,比常人操穴多了几分随性,却又在松懈时深深捅到意料之外的深度。

甯采臣平常被技巧高超的燕赤霞肏着,哪里有过这种感受。深觉自己肚皮要被捅破。还被继续侵入。

“好深……啊……!太深了……嗯啊……好奇怪……呃受不了……”

甯采臣被重心干到深处,挣扎着想去抚慰自己,然而双手却握在牵引绳上。不仅不能放开,更是不能随便乱动,以免马匹受惊乱跑。

他坚持了段时间,脸上又是享受又是恐惧。明明骑马十数载,现在却比初学者还胆小慎微。

“不能……呃……快握不住,要放开了……啊,好粗——!!!手快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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