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沈月白又压住了她。
轻车熟路的撬开齿关,一路攻城略地,长驱而入。
却又在自製力濒临瓦解之际抽身。
他的吻转向别处。
从脖颈到锁骨,再从锁骨到耳垂……
单靠亲吻,他将孟胭脂全身上下每一片肌肤熟悉了一遍。
好几次,孟胭脂的意志都在被吞噬殆尽的边缘徘徊。
差一点就放弃了安全措施这一底线。
好在坚守这条底线的人不止她一个。
沈月白比她更注重和在意。
他也就是觉得不甘心。
不知道所谓的“改天”会是多久以后。
所以才惩罚性的,想将孟胭脂也折腾得难以入眠。
可最后他还是心软了。
面对女人迷离目光里潜藏的渴望,他唇舌并用的填满了她。
孟胭脂累得精疲力竭。
出了一身香汗。
后来沈月白抱她去衝了个澡,又香喷喷送回床上。
她卷着被子酣然入睡了。
剩下男人g着回了浴室,在里面呆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
翌日清晨,天朗气清。
晨光从云层边缘的缝隙间坠落,柔和的光线勾勒出浮云的轮廓。
有风从落地窗拂入。
孟胭脂翻了两次身后,终于掀开了眼帘。
偌大的床上空落落的,身边没有沈月白的身影。
她目光平静地垂落在深蓝色的床单上,片刻后坐起身,挠了挠被发丝刮得发痒的脸颊。
枕头下,属于沈月白的手机已经不见了。
她身边的床单也没有温度。
可见男人很早就离开了这张床。
孟胭脂打着哈欠拉开了主卧的房门。
直接下楼。
楼下客厅里倒是有人。
只不过不是沈月白,而是她昨晚在沈家老宅见过的一位女佣。
年近半百,眉目慈蔼。
一看见孟胭脂就点头微笑,十分恭谨的打招呼:“少夫人早。”
孟胭脂下意识拢了拢自己散开的睡衣领口。
又伸手捂住脖颈,试图遮住脖子上的痕迹。
女佣笑意更深了,接着道:“大少爷一个小时前已经离开了。”
“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由我来照顾少夫人您的起居。”
孟胭脂愣怔半晌,才算接受了这个事实。
但她并不习惯被人照顾生活起居。
一边开口道谢,孟胭脂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晚点给沈月白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