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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她心意,她会果断的拒绝。
若是接受,她会沉默。
见她咬唇不说话,靳洲便懂了。
他把手扶在她腰上,走近她一步,把与她的距离拉到最近。
就在安枝予仰起脸的时候,他低头吻在她唇上。
带着试探,浅尝辄止地吻她,是她抬起手圈上他肩膀的动作,给了他可以更进一步的信号。
滚烫的掌心从她腰往下,他抱起她,一边吻她,一边往床边走。
床垫松软,后背陷进柔软的被褥里,他俯下身来,居高临下。
“看着我。”他嗓音浸了浓浓的欲,很性感。
她睁开眼,酒精在她脸上染了淡淡的绯,她目光不躲,大胆地看着他,看他动情的眉眼,看他一颗颗解开了衬衫的纽扣,看他露出了漂亮的腹部线条。
她没有看错。
他的温文儒雅都是装的,他很强势,也很霸道,比如现在,那双漂亮深邃的眉眼里,充满了疯狂、原始的攻击性。
舌尖一疼,安枝予眉心一皱,手下意识去推他。
靳洲顿时就醒了。
“怎么了?”
急急的一声响在耳边,扰了她的梦。
安枝予睁开眼,熟悉的眉眼,鼻梁、唇形,让她一时分不清当下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被她懵怔的一双眼盯着看,靳洲搂在她腰后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做噩梦了?”
被子里暖暖的温度全都是他给的。
安枝予把手拿出来,温热的掌心碰到他脸上的清凉。
好像
他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她都会爱上他。
爱上他谦谦君子的外表。
爱上他的温柔细腻。
爱上他因为她的‘不择手段’。
她倏地一笑。
靳洲被她嘴角突如其来的笑痕弄的心里愈加疑惑:“是不是做噩梦了?”
是噩梦吗?
当然不是。
安枝予把脸重新埋他怀里,滚烫的小脚蹭进他腿间。
“老公,”她刚睡醒的时候,声音总是特别软:“你信命中注定吗?”
命中注定这四个字,对靳洲来说,分人,分事。
遇见她之前,他不信命,更不信一见钟情。
但是这一切,都因为她的出现而推翻了。
但是他没有用一个“信”字来回答她。
他说:“我信一生只爱一人。”
那个人,只会是她,只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