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黎不动声色往后撤了撤。
这么伤心啊,心情不好?是失恋了吗?
你怎么知道?洛黎觉得自己的大脑越来越疼,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股脑儿往里窜,思考的能力也随之下降。
也不对,她都还没恋上呢,怎么能算失恋啊。
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方式就是开启一段新的恋爱,女人凑得更近了,刻意压低的嗓音充满暧昧,喝醉了吗?要不要我带你去休息一下?
我没有喝醉,你走开,还有你是谁啊?我老婆不让我和别的女人说话,哦不对,男人也不行。
女人被这无厘头的话搞得一头雾水,再怎么看也只是个大学生,哪儿来的老婆,还真是醉的不轻。
女人的手刚要攀上洛黎的肩膀,被人从后面毫不客气地挡住了,女人一脸不爽,诶不是,你谁啊?
只是这一转头看清那人的脸,她就莫名发怵。
阴沉的脸色和一身低调但绝对价格不菲的行头,怎么看都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你没听到她刚才说什么吗?鹿辞雪眉眼间透着一股冷意,把醉趴下的人扶起来的动作倒还是温温柔柔的。
喝醉的人迷茫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只是看到个轮廓就毫不客气地把鹿辞雪的手甩开,别碰我。
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这倒是让在一旁看热闹的女人脸上一乐,呵,我还以为你和她认识呢,闹了半天你才是个小丑啊。
你不许这么跟我老婆说话!还在生闷气的人听到这话倒是不乐意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就要跟这个人理论,被鹿辞雪拉住,炸毛的小狗瞬间熄火。
好了,听话,我们回家。
洛黎张了张口似乎是还要说些什么,到最后还是没说出来,既不反抗也不开口地闷头被鹿辞雪牵着走出酒吧大门。
到了车上就自己窝在后座,闭眼装睡,鹿辞雪也不拆穿她,一直到车子熄火,停下,洛黎似有所感地睁眼,才发现这三心二意的人直接把她带到了自己家。
我要回学校。
你喝醉了,回学校给你的室友添麻烦吗?
那我去住酒店。
你带证件了吗?
我回爸妈那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