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筹画(2/2)

“这…”

“笨呐…读书读到短路了…”

众人越说越不像话,我开始有点烦。

“咦—,管我很多哦!”我嘴上虽是如此说,但心中却不相信那天夜里她的动作会骗我,更何况还有隔天早上…

这次的露营过了,全班的男生中似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是在室。

“算了!”

虽然我嘴上是这么说,但其实内心还是很期盼能有这么一次机会的,男生嘛!说对这档事全没兴趣太假了,更何况这年龄的我们,是很容易对异性发生一些遐思的。

我心想既然我没有对异性下手的“狠劲”,那参加联谊还有什么乐趣?于是从那次之后,班上的联谊我都不参加了,看着班上有人出双入对,经验也不只一次了,我自己还是满感叹的。

后来有人见我这么落落寡欢,看不下去了,要介绍我女朋友,但我都回绝,甚至曾有个学妹暗示我如果没有女友的话,那她…

不知为何,像是做错事后的祢补一样,我心中一直在想,要是从那次之后,那名女生要是被我这一惊吓,在她的内心产生阴影,对男性产生恐惧感,那我罪过可大了。

为求心安,我完全能不联谊就不联谊,不交女朋友就不交。

我遂死了在高中能有艳遇的心。

话说这心一静,读书也渐有起色,开始名列前茅了。

升上高三,我们这一群死党,因为a书被查到一事,和舍监、教官冲突,于是便全部搬出去,找间学校附近的屋子,还是住在一起。

高三的日子紧凑忙碌,我一直为着大学联考忙碌,虽然大伙同吃同住,但和多姿多彩的他们也逐渐感到疏离。

日复一日,霸仔依然不变,钓马子,骗马子,从那个骚货开始,霸仔也开始“干马子”。

他感到世界还有很多女人,立誓不插满一千个“洞”不结婚,换女友变成常事,往往是搞过不久便双双告分手,不过两人倒也好聚好散,因为都是些想的极开的女朋友嘛!

不过他坚持不玩小家碧玉、对情执着的女孩,因为据他所说“和她们上了之后就没完没了了”。

在一年多来,也没玩出什么事情,真不知他怎么和那些女孩避孕的,光是和他上过床的女孩数目,撇开她们对性开放的作风不令我喜欢这点,少说也将近二十个。

但这可就苦恼着我,因为我必须时常出门把房间让给他们去搞,尤其在萧瑟的北风中一个人孤独地走着。

以后索性我就留在学校晚自修,以致于后来霸仔的性伴侣长的如何,连我这个最常留在寝室的人都不清楚了。

秃毛和琦琦彼此有固定时间的聚会,自然地,他们都在一些高级的宾馆做不然再加上这两人,我岂不连寝室都回不去?,完事后秃毛通常都会送东西给琦琦,反正秃毛的家财万贯,经得起如此这般的花费。

也因此我常在怀疑琦琦是否只是看上秃毛的钱,两人才互相来往。

事实不错,这两人早在半年前就吹了,秃毛理由是:怕琦琦怀孕,开始使用“雨衣”,但琦琦便认为秃毛在玩她而已,没有真心想和她厮守,便坚决地闹分开。

原先我早感到这事奇怪,颇有奚跷,最后果然不出所料,半年前秃毛家人开始彻查秃毛生活费的去向,并对他实施“经济制裁”,琦琦得不到好处,自然就要分手啰。

琦琦的移情别恋,同一个已出社会的男人同居,现在怀有几个月的身孕,而这事颇让秃毛抑郁了好一阵。

自摸的遭遇是最戏剧性的了。

他和文妹一年前就只玩过那么一次,一个月前文妹她及她家人突然来找他,说是怀了他的孩子,就要生了,要他负责。

就这样可怜的自摸百口莫辩,便被栽了赃而退学,更糟的是必须娶文妹为妻,而文妹是我们几个兄弟私底下评为“人尽可夫”的女人,比骚货的评价更低,这主要是骚货还会择她看的顺眼的人做,而文妹却来者不拒了,据说还曾为了没钱买一件衣服而和某服饰店老板做ài,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这要怪都要怪谁叫他太不懂得人情世故,玩过文妹后还喜孜孜地到处广播及留下照片证明他俩做过爱。

现在文妹和别人乱来怀了孕,那个男人说是文妹和别人的种,既不愿意负责,也不愿意花钱帮她打胎。

文妹在着急之下,就想找个替死鬼来应急,因为她家人根本不愿帮她养小孩,而她也是,因此解决之道便是结婚,管他和自己有没有感情,反正随便先找个人嫁了再说,然后离婚,如此一来孩子也摆脱,自己也轻松。

br/>所以就是那个连自己都承认和她有过一腿的自摸倒楣了。

可是没办法,要不然人家要告他遗弃。

更遗憾的是他没想到时间差的有利条件,等发现时文妹早拿着一笔离婚费用乱“飞”了。

想当初他还立过誓说要玩遍天下女人,结果是他的女人被天下男人玩遍,呜呼。

至于死人和莉莉在那次露营后竟成为爱侣。

一天不睡上十六个小时的死人竟然破天荒地熬起夜来写情书,上课也睁大眼睛发着呆想莉莉。

从此以后,我们风尘六侠才明白爱情力量的伟大。

更值得一提的是这两人倒很务实,高三读不下去后,不顾家人反对,辍学一起出去工作、同居,俨然像对夫妇。

刚开始我还以为他们只不过是开开玩笑,甚至是和家人赌气而已,没多久一定会因梦想破裂而分开。

但事实证明因为独立而使两人爱情更坚贞,因为生活艰难而更同心协力。

上次死人回来,精神奕奕地说他们要是存够钱,便要开间花店,然后结婚,生一男一女。

说的我们瞠目结舌、目瞪口呆、欲哭无泪。

自从那个叫小芳的把川田从我们宿舍中请去同居后,他的状况就一直不明,连课也不来上,最近他家人杀来学校要人,我们才知道他失踪了。

可是在半年前川田脸色憔悴地回到宿舍向我们借过钱之后,我们就正式失去联系。

故,对于他的家人苦苦哀求,及恫吓威迫要我们招出川田的去向,我们也无能为力。

只是后来,从他家人告诉校方,导师辗转传回我们耳中,才知道小芳根本没住过那里。

毕业完后,我顺利地考上大学。

死人和莉莉真开了家花店,生意还不恶。

可能由于这几年来对她的亏欠,或许说思念比较好,我并未像一般大学生一样,上大学后如公狗发情似地狂交女朋友,只是窝在知识的领域中,尽量使自己充实。

而我一有时间就待在死人那里,除了是因为没地方好去以外,也是因为自己还是和高中的死党较合的来。

我曾问过莉莉那个女孩的近况,但莉莉能给我的帮助极其有限,因为一方面莉莉她半途就辍学,另一方面莉莉和那种乖乖牌的女生交情也不多。

莉莉就只能告诉我她喜欢什么科目,她的成绩好到怎样,拿过多少次模范生。

听到这些事,我只有苦笑,说了等于没有帮助。

随着大一上学期过去,不晓得为何对她的思念更加倍,但我就只能想着她,看着当初合影的照片,十分希望能见到她。

某天,跷课出去休息,当我走到文学院时,竟然看到她,那个当初在露营时被我“强暴”未成的女孩,想不到她也考上这间。

“太好了,我一直窝在理学院,难怪见不到她。”

欣喜若望的我跑过去和她搭讪。

她一瞧是我,往日种种难堪的回忆涌上心头,脸色绯红起来,然后以一种责备的眼神看我,因此不太爱甩我,便留下我一个人而急忙地走开了。

想想也对,以前实在是对她做了那么难堪的事情,人家讨厌我也是应该的。

但我回去后,“内分泌开始失调”,发疯似地迷恋她,这些年来,随日子流逝过去,对她的思念是与日俱增。

而在我告诉高中的死党我一定要娶到她的长程计划时,大家莫不露出讶异的表情,尽管后来霸仔有警告过我说那种女孩玩玩可以,当老婆可万万不行,并说会参加那种露营的还会是什么好东西的批评,而自摸也警告我别傻了,不要像他被文妹栽赃一样倒楣,何必对一个只相处过几天的女孩用情过深呢?

不过,说者谔谔,听者浑浑,这是一个大好机会,因为她尚未被任何人把走,于是我还是决心追求她。

死党的话只让我心中却更加迷惘而已。

高中时一直想着我未来的女朋友及老婆要如何的冰清玉洁,要如何地不食人间烟火,换句话就是像古代似地足不出户,唯老公是从,更白一点就是必须是没接触过任何男欢女爱的处女。

但爱情这东西来临时却令我不知所措,在下决定之前甚至八股地催眠自己说她如何地不检点,那次露营之后不知和多少男人好过,您还喜欢她。

可是每当我在校园中见到她时,却让我更加喜欢她,甚至当我一看到她亮丽的笑靥,整天就精神为之一振,将种种的烦恼抛在脑后,我的喜悦忧伤随着她的喜悦忧伤起舞,而这种单相思使我更加把持不住,她那深情的眼神终于使我崩溃。

于是我开始“放出风声”,也付诸行动。

这一天是我文学院偶遇她的一个月后。

起先的大一是陌生人,接下来的一年是朋友,紧接的一年是好友,而最后一年的毕业典礼后,我带她一同回家看我的亲友,而她也对她家人宣布我俩的感情。

平淡的爱情才是真正的隽永,我俩并未像电视台所演的,根本不可能发生的爱情伦理大悲剧。

我们既没有情敌,也没有家人的阻力,更没有两家亲友曾乱伦的情节。

一切都缓缓的进行,却倍增温馨。

等到我当兵前夕,我一直害怕她会离我而去,也曾想以做ài一法来加强萦系她。

但毕竟像我这种个性,始终不敢提出来,而我却更确信,就算我提出来,她也一定不会答应,就像五年前的夜晚。

但是随着当兵日子的逼近,我的心情及忧虑却更加地起伏不定。

直到北上的前一夜,我俩最后一次约会。

晚上十点多了,两人一起去河边逛夜景。

沿着河边的行人不多,配合着昏黄的路灯,我望着她,但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担心。

她已经有工作了,而我却一点经济基础都没有;在我当兵的这段时间,我只能几个礼拜下来陪她一次,但她周围的男同事却可时随时地分担她的感情,这对我实在太不利了。

我思考着,不知不觉中便凝想出神。

“怎么闷闷不乐的呢?”她在我前方约五公尺处回过头来问我。

“没什么…明天就要离开你…有点儿舍不得…”我缓缓地回答。

“你在担心我吗?”

她双手置在身后,走过来注视着我。

“嗯…”

我知道这是最后机会,不把握不行。

于是我走开她,独自朝向河边的护栏,我一边走着一边缓缓地道出我心中的担忧。

说完,我转过身望着她。

“你.能.等.我.这.两.年.吗…”

我一字一顿地念完。

时间,似乎就凝滞在这一刻。

她听完以后,像是倏然受到打击一样地微微发抖,接着一句话都不说,以一种认真而肯定的地步伐走到我面前,主动伸出双手环绕着我的颈子,在昏黄的路灯下,不管路人的注视,给了我大学时都不敢奢望的深吻。

随后她依偎在我怀中,身体发着抖,语音带着哭泣:“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爱你了…”

说完她抬起头来望着我,真情而晶盈的泪珠从她的脸颊滚落,惹人怜爱。

我用手指拭去她脸上的眼泪,然后两人再紧紧地拥抱,“我知道了,darlg…”

军中的生活像是沙漠,而我却拥有她这个绿洲。

上天保佑我俩感情弥笃,好不容易终于挨到当完兵后,能够再度和她在一块儿了。

而我也不敢懈怠,马上找工作,虽然过程并非十分顺利,但还是当上上班族。

直到我找到工作,有了点经济基础,稍微能够比的上她后,便开始我的第二步—结婚计划。

上班后,我只要休假,一定跑到她家黏她,若发薪水便买礼物送她,写信,送花,点歌…等等。

更因为和她家人关系搞得不错,他们都很欢迎我这个“外人”,尤其她那个五岁的表弟,常常问我说大姐姐何时要和大哥哥结婚,都会令她脸颊绯红。

而她父母也不时暗示我她的年纪可结婚了,还是早点决定比较好。

但并非我没提出过,而是她每次都以“再等一阵子吧。”而搪塞过去。

终于在工作后一年半的某天,在不知道第几次求婚之后,她答应嫁给我,而那天便是当初我在宿舍遇见她的同日。

我惊觉于这个蓄意设下的巧合,才了解她是多么地珍惜我和她第一次相遇的日子,于是我俩便选在八年前露营的日期结婚。

在我俩结婚的前天晚上,死党的话一句句地冒上我心中,几年来因为甜蜜的爱情而一直故意忽略的种种忧虑涌上我心中。

虽然已做了蛮大的心理准备,但好像有点无法去除这种不完美感。

尽管我常去她家,和她盖天掰地,说文解字,话题几乎全谈遍了,但我始终没问起以前她交友情况的只字片语,我不知道她以前是否交过男朋友,更有好几次我冲动到想当面问她是不是处女,甚至在结婚前夕我俩见完最后一面,在月光下深情的拥吻后,依依不舍地道完再见之余,简直差点提出。

虽然这些年来对这方面的自我催眠,或许它已经发不出任何影响了,但我最后不得不承认传统的大男人主义仍在我心中。

更有次在梦中梦到我的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而整天失落,茫茫不知何物。

更何况我现在已非常的爱她,不能没有她,更不想伤害她。

这种事如果她没有发生过,顶多会嗤笑我的小心眼,但万一她曾经有过呢?则我和她必然会有某种程度的裂痕及代沟,而永远无法彼此心中坦然面对了。

于是这种赌注我自始至终都未玩过。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之际,最后还是想通了:“算了,反正我要的是现在她一心一意地爱我,婚后全心照顾我,管她是不是处子,管她过去如何…”

这时我躺在床上,口头上这样说着。

“…说完全不在意是骗人的…”

我的念头一转。

“…啊…不要再去想这种无聊事了…”

我用枕头盖住我的头,狠狠地骂我我自己一句。

然而无由地有种失落感,萦绕我心扉,久久不去。

我晓得自己依然有些遗憾。

洞房的那天夜里,我在浴室门前抱起刚淋浴完的她,抱着她上床。

在昏黄的艺术灯下,我凝视着她,嫣红的脸颊依然,只是她已然成为我的妻子,她不会跑,我也不让她从我的怀中溜掉。

我亲吻她的脸颊,用双手托起她俏丽的脸庞,说:“八年前我真的不会想到你会是我未来的老婆,当初我只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而已。”

我将脸提前,在她的朱唇上亲了一下。

手伸入她的浴袍,滑过她的腹部,停留于她的胸前。

她不自在地扭动了身子,撒娇地说:“那现在也是想只是玩一玩啰?”

我捏住她的乳房,好软、好嫩、好光滑,比八年前丰腴了不少。

“对啊!”我左手滑到她的臀部,开玩笑地说。

“什么!”她杏眼圆瞪地。

我再度封住她的唇,双手搂住她的腰在床上翻滚,将舌头深入她的口唇,用嘴吸吮她的津液,然后对她说:“我‘现在’不是要玩你吗?”

“好呀!讨厌!”她轻轻地笑了。

“那就再来吧!”我说。

右手一面抚弄两个乳尖,左手一面将她的浴袍褪下。

匀称的身材,秾纤合度的乳房上面生着两个粉红的乳头,火红的乳晕似乎急切地要我去舔她,吮她。

白皙的双腿被我擒住,而她却微微用腿微微提起遮掩,似乎不好意思被我看到。

那簇黝黑的团毛在这八年间长的比较广了,而黑里中则是湿润的私处,我的下体逐渐暴起。

在八年前爱抚那个地方的感觉浮上心中,不知现在是否依然微湿?

我伸出手指抚弄她。

她微微地颤抖一下,气息稍微急促地说:“这个动作影响了我八年了。”

我应了她,“亲爱的,八年前害你受惊了…”

然后手指更温柔地抚弄着她那里,缓缓地,逐渐濡湿。

随着手指的爱抚,她微微地颤抖着,深情地望着我,有点儿苦笑,我轻咬她的耳尖,“…对不起…”。

接着再将头埋入她的胸前,用脸颊去感觉她的颤抖,用鼻子去呼吸她的体香,用嘴唇及舌尖去吮弄她的乳尖,完完全全地陶醉在这个旖旎的风情。

我贴着她的酥胸,有点慌乱地将身上的衣服褪下。

然后我用双手撑起身子,和她互相凝视着。

这时候的她,清丽的脸蛋泛着一缕嫣红,却显得更加娇媚。

因为我见过她年轻的时候,也曾爱抚过少女时的她,所以更觉得她的成熟妩媚,而令我狂乱、迷恋。

更重要的是,我俩已经可以名正言顺地结合,对追求她好几年的我,这个保留的初夜,更令我珍惜,因为到底还是得来不易啊!

我和她双手手指对合着,擎起她的双臂,伸长上举后压在枕旁,就这样贴掌撑住床面。

她配合着将双腿张开,让我位于她的双腿中间后,再蠕动身子,使y茎只要稍稍前推就能进入她的y道内。

就这样,我俩维持了一会儿。

在这段期间,我俩默默地互相等待着。

我眼睛想必是充满渴望的欲火,使她不敢正视我;偶而眼光互触,她便羞答答地红起脸蛋。

这段时间的静止,像是要求获得进入她体内的首肯,我慢慢地等她做好心理准备,反正至今以后她都是我的人了,实在用不着性急一时,我在心里面这样叮嘱着。

须臾,因gui头不小心触及阴唇使她全身的颤抖再次加强,我的y茎也被刺激地滚热起来。

交合的时刻终于来临,像了解该做的毕竟还是要做,她微微地点一下头,示意我可以进入她的体内,然后闭上眼睛,紧闭嘴唇,深呼吸一口,声音轻微但带点紧张。

此时换我发抖了,竟然不敢马上进入她体内。

我闭上眼睛,想著录影带上的作法,带着既兴奋且紧张的心情,我将臀部缓缓顶前,穿破那薄薄的一层膜,等到进入她柔软而温湿的y道中,我心中的大石头才放下来。

八年来,让我魂牵梦萦的她到底还是完美的。

这些日子以来,她始终是我在自慰时幻想的伴侣。

幻想中,我俩在满天星斗的夜空下翻滚地做着爱,微弱的星光映照着她柔嫩的乳房,静谧的草地上缭绕着我俩交媾时发出的喘息,在高潮过后两人互拥着在草地上沉沉睡去…

我缓缓地抽送,y道壁有点紧密,却使gui头更觉快感,我挚爱的她微微张开口,发出轻细的喘息来,从每一次我将y茎整支插入时,由下体的接触可以感到这初次的不适应所发生的颤抖…

幻想着在无人的浅湖里,一丝不挂的她躺在泉水淋湿的大石上,因石头曲面而挺起的胸部任我揉捏,任我吮尝,张开的双腿任我控制,任我进出,最终在瀑布的轰隆声响中将千万只精虫射入她的体内,因激情过后的疲累而双双跌入浅池中…

我逐渐加快抽送势子,她的呻吟也逐渐大声,旅馆的水床随着我俩一推一纳地晃动,发出水流激荡的声响…

也曾在浴室中幻想我俩的洗着鸳鸯浴,她蹲在躺下的我之旁,弯屈身体吸吮我的y茎,然后情不自禁的她坐上我矗立的y茎,而我从背后握住她的乳房,在两人狂暴喘息声里激烈地交合,在交合,在浴池的水波晃动到极高点时达到高潮…

我抓紧她的双手,抽送的速度达到急速,身体也几乎贴住她的身体。

她娇柔而急促地喘息着,脸蛋上沁出微小的汗珠,前后晃动的乳房滴满我进出她体内时流下的汗珠,乳房上的乳头像是指尖似地在我胸膛上前后轻触…

也曾幻想我们已经是一对夫妇,在厨房流理台上用下体顶住正忙着张罗晚饭的她的嫩臀,性急地从她身后进入,双手从她背后伸出握住她的乳峰,上下激情地搓动着,在煎鱼滋滋声中两人低喘着享受弟弟和妹妹摩擦时的快感,在锅汤因过热而溢出汤汁的同时射精,接着赤身裸体地在餐桌上吃着焦黑的晚饭…

我可以感到我俩交合的地方多么的湿润,柔软的y道刺激我红色的gui头,将做ài激情的电流从其上传到我的大脑,我的心似乎每随一次的抽送便提升一层。

睁开双眼,看着我俩交合的地方,晶莹的液体从她的y道流出,随着我进出的y茎而布满她的阴唇,濡湿她殷红的阴户,也使我的gui头能以最小摩擦进出她体内。

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对我而言是如此地美好,不知她是否也如此地感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开始有种疲累的感觉,但抽送的势子却缓和不下,她的吟叫声也伴随一抽一送而断续发出。

我俩都被交合的快感主宰着。

逐渐,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下半的身体反积满热量,全是千万只蓄势待发的精虫。我全力地插着她,而她双脚紧紧缠着我的腰际,越接近爆发的一刻她夹的更紧。

两个剧烈摇晃的人,加上水床的推波助澜,像是山崩地裂一般,也像是火山爆发。

终于到了最后一击,我将y茎送入她体内,已没有力量及时间再次抽出,接着世界末日来临,在我俩同时叫出最后一声后整个地球爆炸,所有的意识都不复存在…

我松开抓住她手掌的手,虚脱的身体整个伏在她身上,杂乱急促的气息逐渐地恢复正常。

她敞开双手紧紧地抱住我,口中混杂依稀可分辨要我不要离开她的喘息声。

在这一刻,我觉得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在阵阵射精的快感过后,我伸出舌头和她的舌头相接,灵活地互相触碰,然后互相深入对方的口唇中,热情地吸吮。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两人依旧紧紧地拥抱着,深怕刚才的敦伦流失。

最后热度消退,我俩不情愿地分开。

她侧躺在我胸膛,右脚跨过我的下体,让不久前激情的所在仍能结合,因为流汗,长长的秀发杂乱地黏附在我的胸前。

左侧的乳房贴附在我胸前,y道则夹住我瘫在她体内的y茎。

我伸出右手靠着她,并用手指捏弄抚玩她的右乳尖。

没多久,她微微地打个喷嚏。

“冷吗?”我拉起一旁的薄被,盖到她的肩膀。

“老公,”她风情万种地问我,“你真的是爱我的吗?”

“嗯…这世界上只有我…”我慵懒地回答,然后在她纷乱的头发上亲一下。

她满足地微笑。

“那你呢?”我反问她,她没回答。

“亲爱的,你知道八年前我为什么要去那个露营吗?”她窝在我的怀里,略有所思地说。

“对了!为什么你会想去呢?那种意图那么明显不好…的过夜…,干嘛要去?”

忽然我想起八年前的溪流边,及众多死党说的“鬼话”,心中开始不安起来,语气转硬起来。

因为那的确不是一般女孩子应该去的,该不会她的本质并非真的乖巧…真应了霸仔的话。

如此,就算她的初夜给我,但在这之前却和其他男人过了很多次“干瘾”,那“处女”对我就完全不代表任何意义!

若是要我选择,那我宁愿她以往因对爱执着却遇人不淑而失贞,也不要她是个只坚守最后一层“膜”而其他部份“开放”的女人。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我开始感觉彼此爱恋的重要及精神的坚贞远远超过肉体上的完美。

“怎么了?”她抬头温柔地望着我,显然没有感到我语气的转变。

然后她将整个胸部贴住我的胸膛,并蠕动一下双乳,故意刺激我,倏时我感觉仍在她体内的y茎再次坚硬起来。

她面带微笑地吻上我的唇,用一种满足而幸福的语气对我说:“我一直就相信你会是我的丈夫而没交男朋友,”

“咦?”

“那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你了,我就是为了要认识你才去的呀!”

接着她起身面对着我,举起一只手臂于我面前,“只是我不知道那天夜里你会如此对我,所以我很难过我喜欢的竟是个…”

她用手指指着我,笑容灿烂地笑着说,“…大色狼…”

“好啊!你这…”

她用唇封住我,使我无法继续说下去,而我也明白她意思而不再多说话,顺着势子翻身把她再度压于身下。

“那好!我现在就将那天没做的份一起要回来!”

这时候的她的笑靥更是明艳动人“啊…色狼…”

就这样,王子和公主从今以后就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