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傅轩的印象中,在他很小的时候,曾见过母亲从八楼的yan台往下跳,父亲赶回来後,抱着他去了一趟医院,医生告知二人,没有任何异常。
“不会留下创伤的,放心好了。”
“这样啊…那就好、那就好。”他的父亲如此说道。
“爸爸,妈妈怎麽了?”
“啧!那不是小孩子该知道的事情,你不要多想。”
“?”文傅轩歪着头,表情异常平淡。
回到现在,文傅轩在客厅来回踱步。
「要发生的话,早发生了!怎麽会过了十五年才爆发?庸医!绝对是庸医!」焦躁不安的他,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
「我对於自己的身t状况,应该最清楚不过了!那个混蛋庸医…」
「叮咚~」门外传来门铃声。
这种时候…会是谁在外面?
文傅轩没有往下去想,立刻打开了门,但是外头空无一人。
「混蛋!哪家的小孩子!」文傅轩当成了有人恶作剧,用力把门关上。
「咚!咚!咚!」这次是敲门声,频率很快,文傅轩不得已之下,再次把门打开。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他开门怒瞪,却发现来者是他的心理医师,丁赋。
「初次见面,我叫丁赋,是院长请来的心理医生!接下来的几个月,将由我协助你。」
「抱歉,刚刚那是…误会。」
「没关系的,文先生,每个人都有纾解压力的方式,你释放负面情绪这一点,并没有错。」
「呃…我不是指这个…」文傅轩的眼睛往门外飘去,试着找出那个乱按门铃、乱敲门的小孩。
「哦?那介意我进去吗?」
「…抱歉,请进。」二人定好下午时段,文傅轩也没有做出过多抗议,两小时後,丁赋离开了,然而,对方前脚刚走,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你有东西没拿吗?…」文傅轩误以为是丁赋忘拿东西,结果门外除了开门的自己,没有别人。
「靠!该si的小鬼头!下个月我一定要搬走。」
隔天,文傅轩问起丁赋,离开前是否有看到其他人。
「没有,怎麽了吗?你看到了什麽?」
「…没事。」
「可以继续?」
「可以。」
「也许你应该说点曾经的事。」
「嗯…」
「你有在听吗?」丁赋用笔轻轻敲打手里的板子,藉此提醒心不在焉的文傅轩。
「啊?有,当然有!」
时间回到了现在,天空雷声大作,文傅轩待在原本的病房,内心十分焦躁。
「您拨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後再拨。」文傅轩打给了丁赋,明明讯号是满的,却迟迟无人接起,他愤而起身,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