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的夕阳中,一队气势凶煞的骑兵奔过倾倒的城门飞奔而来,马蹄踏在青石铺就地面上,发出一声声辽阔清脆的撞击声。
听到声响,街头巷尾的暴徒们纷纷停下了手中动作,呆呆地转过头看着道路中央的红色身影。
只见领头的红甲武士收紧缰绳,扯住了高大黑马,如刀一般锐利的目光透过面甲环顾四周,伸手从腰上摘下乌金色的号角,胸甲鼓动间一声犹如鬼啸般苍茫悲凉的号角声啸而起。
前一刻还在烧杀劫掠,掠夺财物的妖民们愣了一下,然后像是触动了某根神经一般,朝着相反方向横冲直撞而去。
“快跑!!!”
“太阳要落山了,要宵禁了!!!”
“快跑,愣着干什么,快跑啊!!!”
掠夺来的衣物早已被血污和灰尘染成灰黑,鬼魅的号角声让持着武器的暴徒们就像是地沟里见了光的老鼠一般,在尖叫声中四散而逃。
“哥,你说就是右手边第三个拿旗子那个对吧?”
数百米之外的高台上,一位劲衣打扮的青年戳了戳外貌与其及其相似的同伴问道,淡定悠闲甚至还有时间梳理衣服的模样,与高台下方街道蜂中拥而过的妖民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嗯,跟了这么久不会认错的。”
以银冠竖起马尾的雨点点头,反手从取下背上的长弓,从箭囊中抽出一支修长的白羽箭,紧实有力的双臂用力绷起,微眯着右眼铆准了准备离开的红甲武士队伍。
微风拂动着发梢,只听见“咻”的一声!
一道白影从颤动的弓弦上飞掠而出,在号角的尾声中跨过数百米,擦过手持三角旗的红甲卫兵的胸甲,如蜻蜓点水一般悄无声息地没入一旁的草垛的同时,惹来了一道没有任何感情的冰凉视线。
夕阳的光辉恰巧在这一刻从吹响号角的领头武士身上消失,红甲武士顿了顿收起了手中的号角,一拉缰绳,领着身后的红甲武士们朝着远处高山上的宫殿而疾驰而去。
唯有被射出的羽箭刻意吸引的持旗武士缓缓地身形,拉起缰绳让黑马高高扬起,朝着高塔所在调转方向,马蹄重重地踏在了地面上,踩的青砖如龟壳般爆裂开来,下方褐色的泥水随着响起马蹄声高高溅起。
“走。”
雨拉了拉还在看着发呆的兄弟,翻身从高台上跳下,躲过被黑青标枪击垮成碎片的围栏,步伐轻盈的微微一点,身形瞬间掠出数十米。
“这位军爷可真是勇猛啊,希望宵禁之后也能如此呢。”
辰戏谑一笑,挥剑斩断了身后呼啸而来的破碎木梁,在屋顶高高翘起的檐角上借力一踩,瞬间与身后的红甲武士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追逐间,二人身后是堪称拆迁现场的撞击声,大片的房屋在红甲武士的冲撞中倾倒崩塌,成片黑瓦伴随着扬起的黄雾紧随在两人身后,野蛮的马蹄声像是屠夫的砍刀,一下下紧紧跟随着。
两兄弟轻盈地在房屋上交替跃动,灵动的身影犹如月光一般不可捕捉,看似危险实则轻松地躲过了一根又一根从天而降的黑青标枪。
“军爷,你是不是没吃饭啊,用点劲啊!”
辰时快时慢地围绕在红甲武士身旁,每当红甲武士以为能抓住他的时候,又犹如一只泥鳅一般飞快蹿离。
不断被来回戏弄的红甲武士,随着夕阳渐隐而变得越发狂暴,手掌向上翻卷将黑色的气焰凝聚成枪,粗臂挥舞间,一根根标枪犹如阵雨一般倾斜而下。
不知疲倦的红甲武士骑着他的黑马,紧紧地跟随着兄弟二人越过了城门,奔过了河岸,跨过了崖古,一步一步地被引进了精心布置好的陷阱中。
当红色的余光彻底消失在地平线,交替而出的夜色月华普照人间的那一刻,红甲武士终于怒吼着举起了绑在背上的三角旗,用尽全身的力量挥了出去。
只见蕴含着赤发鬼妖力的三角旗呼啸而下,带着浓厚的妖力“咚!”的一声扎进地面中,四散而开的妖力气浪瞬间掀翻了原本还游刃有余的兄弟二人,将二人推得撞在山崖上。
一击之后,红甲武士连同他胯下的黑马一起缓缓地停了下来,失去阳光照耀的红甲显得残破又黯淡,像是被放慢了数倍一般跺了几步,朝着兄弟二人所在的方向缓缓低下了头,最后竟然完全不动了。
辰擦了擦嘴角的血丝,一副完全没事的样子从山璧上走了下来,抓着红甲武士的手臂翻身上了马,双手向下伸进了红甲武士的战裙里,摸着摸着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要是这位军爷早点丢王旗,说不定就能抓到我们了。”
“。。。那样赤发鬼会注意到我们的。”
雨淡然地拍掉了身上的土石,拿过红甲武士握在手中缰绳,牵着像是失了魂一般的黑马,拉着两人一马往前走去。
穿过峡谷和溪涧,顺着来自高崖上的山风一直走到了竹林的深处,在白石子路的尽头,看能看到那隐藏在婆娑竹影中,飞檐翘角的院落。
红甲武士低垂着头骑在剽悍健壮的黑马上,身披朱霞冠甲就像是出嫁的新娘,沉默地被牵着马的“郎君”引进了大门中。
若不是身后坐着个不知廉耻把手伸进喜娘裤裆的新郎兄弟,身旁也无喜庆的声萧奏乐,更无欢天喜地的父老乡亲,真与寻常人家办喜事别无差距了。
“到家了,记得关门。”
雨转头瞥了眼脸色有些异常微妙的辰,特意交代道。
“好好好。”
辰悻悻地从把手红甲武士的裤裆抽出来,朝着身后的大门一挥。
只见圆形的厚重木门轰然合上,门闩自动落下闭合,而从门外看只见漆黑的大门上流光跃金,细碎的木粉缓缓从门上掉落,竟烛刻出了一只在祥云间不断挣扎被困住身体的五爪金龙。
话说回院落里头,那坐在马上的红甲武士被牵到了庭院中央的凉亭里,双臂被托举着扣上了亭柱顶延伸出来的铁链,胯下的黑马却被暗处走出的健壮裸男拉着缰绳一步步向前,随后一点点失去支撑,最后竟是以小腿着地的狼狈方式从马背上跌落了下来。
“开始吧开始吧,我可馋死这位军爷了!”
辰从背后掺着失去意识的红甲武士站直了,将其双腿也扣上铁链,拿着蜡烛点燃了凉亭周围的六盏石灯,和兄长一起走到了不远处。
一阵阴风袭来,墨色的光焰奔腾跳跃着从石灯中越出,犹如贪婪的魑魅魍魉露出了血盆大口高涨成巨大的火幕,在月色下层层环绕住了凉亭,不断舔舐着其中身披坚甲的红甲武士。
受赤发鬼妖力加持平日里无坚可催的红甲,竟然在这墨焰频繁的攻势下犹如烛油一般,一滴滴融化滴落在地上。
刺啦刺啦的妖艳火花烧得不断爆开,血红色的甲胄自上而下逐渐溃散,滴落的红液被墨焰吞噬一尽,露出了被包裹在其中高大威武的健壮男性。
皮肤白皙的高大男人浑身都是被热浪烘出的汗水,隔着火光都无法遮遮掩来自于男性最原始的肌肉美感,肩膀宽阔厚实,胸肌饱满而坚挺,两颗淡粉色的乳粒向前微微隆起,两侧的双臂粗壮而有力,依稀能看到其投掷标枪时优美的曲线变化。
视线继续向下就能看到浓密的黑色毛发从扎实光滑的小腹一直延伸到微微发黄的兜裆布里,长而有力的大腿根部被兜裆布光滑的锻面边紧紧束缚着,勒出阴茎饱满而清晰的形状,却又因为纤薄的材质而显得若隐若现,色欲十足。
随着男人头顶和小腿上最后几块红甲化为液体滴来,鬼魅的黑焰蜂拥而上将其吞下后,火焰逐渐一点点变得柔和,慢慢转为寻常火光一般温顺地流回了庭外的石灯中。
“啧啧,没想到昔日高高在上的龙君如今也沦落到我们手里了。”
辰勾起嘴角轻笑一声,只见那高大威武的男人看起来不过而立之年,头顶着一对温润的棕色龙角,低垂的面庞英俊中带着攻击性,配上其雄伟的身躯一股凶悍的气息扑面而来。
若是十八坊中早已灭亡的蟠螭坊坊民看到,应该能一眼认出这被扒光了衣服,穿着兜裆布被人肆意打量的男人正是他们那尊贵的龙君之一。
“这还得感谢一下搞得妖界民不聊生的赤发鬼大将军,不然我们还不知道。”
“先给龙君开开荤,让他适应适应。用屌水凑合一下,相信龙君也不会怪罪我的。”
辰没有接兄长的话茬,眼眶里满是白壮的肉体,鼻息急促而火热地脱下贴身的白色戎装,赤裸着精壮的身躯伸手拉住了兄长的腰带,然后刷的一声一把扯开,将沉甸甸的弯曲肉茎从长裤中拉出,与自己勃起的性器贴在一起。
被赤发鬼同化了的红甲武士哪里有什么自己的意识,,更别说怪罪是什么的了,辰这话也就是说给两人听听,实际不过是性急罢了。
不过雨也不说破,揉捏着兄弟结实的臀肉,拱起臀部感受着勃起鸡巴相互摩擦,连同下方柔软的睾丸一起互相碰撞,啪啪地撞击起来。
“哦。。。鸡巴有点硬啊,有这么喜欢吗?”
“这可是从前高高在上的龙君。。。哥你自己不也是硬的不行吗。。。?”
“嘶。。。别捏!。。。”
勃起的肉茎坚挺而滑韧,互相摩擦带来的感觉酥麻而刺激,杂乱的呼吸声中,也不知是谁先忍不住喷出了透明的屌水,借着润滑越来越多的黏液涌了出来,涂满了肉体相连的地方。
当两人气喘吁吁,下身都犹如摸了油一般滑腻时,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甩着红肿勃起的鸡巴朝着男人走去。
“让我来看看名闻妖界的妖龙一族鸡巴到底有多大吧。”
辰蹲坐在男人身前,撰了一把自己屌上即将滑落的黏液,反手握住男人柔软的紫红色屌身,兴奋地套弄起来。
在粘稠淫邪的水声中,原本就不小的阳根迅速充血变硬,不一会儿,一根足有孩童手臂粗细的巨蟒缓缓垂在了男人两腿之间。
雨忍看着眼前约有三指宽的紫红色巨根吞了口口水,忍不住伸手挑了挑湿润的而饱满的龟头。
“不愧是龙根,果真是远超常人的粗硬。”
男人的下身笔直粗长同时狰狞地上翘起,紧贴在白皙粗壮的左腿上不仅没有显得短小,相反被衬托得越发雄伟傲人,犹如鹅卵石般硕大圆润的龟头上散发着长期禁欲的腥味,随着颤动一下一下地滴出淫水。
狭长的包皮因为勃起堪堪退至硕大狰狞的龟头后方,狭长的冠状沟里面满是分泌出的屌水和怠于清理而产生的白垢,让人心生嫌弃的同时却又性欲高涨。
“好浓啊。。。这位龙君应该从前就玩得少,攒了不少好货。”
辰毫不起嫌弃托着肥大的龟头,揉捏着布满污垢的冠状沟,然后伸出舌头在微微分开的马眼上舔舐品尝了几下,让男人的下体本能地跳动了两下。
雨站在男人身后,捏了捏那饱满垂涨的睾丸笑道,然后双手一路向上,拢住向前隆起的饱满胸肌,手指缝夹着缀在胸肌上的粉色色情地挤压着。
“的确。”
说话间,站立不动的男人忽然浑身一颤,皱着眉头发出了一声满含抗拒的低吼,被好好服侍的粗大龙根向前挺了挺,带着浓厚的腥膻味道塞满了辰湿润的口腔。
“。。。唔。。。没醒,继续。”
辰吐出满是口水和淫液的龟头,用掌心粗鲁的揉搓了几下,发现男人再次失去了反应,只是身体扎本能地因为快感而激烈抽动着了几下,腹肌剧烈的收缩了下后,又淡定地又含了上去。
雨点点头,将埋在其柔软紧致的臀沟间的鸡巴缓缓顶到了穴口,抽动着腰腹缓缓操弄起来,配合着男人的双腿间流出的汗液的润滑,销魂蚀骨般的快感直通天灵盖。
微微发黄的兜裆布在欲望中早已失去了它最核心的遮羞功能,布条一般一前一后勒在阴茎根部和臀沟半边,吸满了水分变成了半透明的颜色,十足情趣内衣的样子。
阻挡了性欲的它注定是要脱离男人壮硕性感的身躯的,在兄弟俩的配合下,复杂的绳结一点点地松开,变成了一根通体雪白却带着些不明水渍和黄斑的长布条,勉勉强强的挂在腰间之间,散发出浓郁好闻的男性气味。
“我听说人类世界有种香料叫做龙涎香,虽说那是远海鱼类的分泌物,但这龙君体液的味道也不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