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人声鼎沸,台上的小骚0开始了新一轮的表演,柔得跟水儿似的。
这种骚的一般都很有经验,水多,放得开,一双腿死死绞你腰上,那地方也会吸,操起来贼带劲。
周晋在座找了个视野上佳的地方,一边浅酌一边望着台上那群小年轻。时而有人路过来求拼桌,周晋也淡淡应下,心情高昂的时候还和人谈论一两句。
他现在就看中一个,琢磨着今晚就是他了。
这个时候,热闹的酒吧门口悄然进来一个高瘦身影,一头及肩卷发衬得他气质温柔斯文,像个读书人,像个艺术家,他要是不动,那就是17世纪的欧洲油画。
晃动的人群里有人小声的惊呼,甚至有人喉咙僵硬时滚动喉结所发出的吞咽唾沫的声音。
这种人到哪都是抢手货,但没有同等卓越的气质,很少有人敢上去尝试。
心再痒的人也会观望一小会儿。
眼见着那人去柜台点了一杯酒,然后就盯着某处一动不动,周围有人逐渐活泛起来,开始试探着接近。
夏柯凉薄地瞥了眼那些急待靠近的人,后者瞬间便明了了这意思。
四周观察的人渐渐多了,真上前的还是少。
他们只看见那个气质高贵的男人眼神一直盯着坐席和舞台上,目光流转了好几次,最终定睛在舞台上某个妖艳骚0上,顿时大失所望。
突然,夏柯神色一凝。
周晋动了。
周晋看舞台上小骚货跳完,兜里塞满了钱,按照流程约了房号。
他一路掐着骚货圆翘的臀,醉醺醺地想,今晚他要大干一场,把这骚货草成狗。
另一边,夏柯脸色阴沉,垂眸间睫毛几次煽动,随后,他声音淡淡道:“加一杯凉白开。”
酒保暗戳戳盯了夏柯好久了,这话一出,酒保都愣了好一会,才问:“什么白开?”
夏柯:“凉的,白开,没有?”
酒保急忙道:“有是有的,”随后斟酌问:“您……确定?”毕竟完整的口号是……
夏柯眼看那两人走远,撤回视线,脸上什么都看不出,说:“请给我一杯凉白开,谢谢。”
酒保这下无话可说了,暗中把东西交给夏柯。
酒保眼看着夏柯走了,还有些不敢置信——他确保他是鱼似的往各个方向扩张着,抽插着。
周晋身体轻颤,摇头,双手用力抓着被子:“没有,没有和别人……哼…哈……啊……”
夏柯寒着脸:“那我今天看到的是什么?哥哥,文山摘面具之前,你认识他吗?我当初果然没看错,你哪里是真的喜欢我,不过也是看上这张脸而已。”
“不是…没有……嗯…”
“既然没有?你为什么突然不理我了?你不喜欢我了吗?”他顿了顿,认真道:“可是…哥哥已经是我的人了,周晋,”他微笑:“谁让你要招惹我呢。”
周晋屡屡被他磨道g点,肉棒早就充血的不成样子,人也迷迷瞪瞪的。
夏柯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丝带,把周晋绵软的身体微抬,绕着鸡巴顶端转了好几圈,最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他慢条斯理道:“不过没关系,既然哥哥喜欢,我也可以给你啊。只是哥哥刚已经捡便宜射了一次了,这次等我一起射。”
说着托起周晋的屁股让他趴床上翘着穴眼,就着后入式猛地一下齐根没入,不给自己半分缓冲的时间,直接大开大合,每一下都肏得很深。
周晋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喘息声——肉棒,大肉棒,夏柯的大肉棒终于,终于进来了。在周晋被肏得没了意识的时候,他的本能反而凸显出来,后穴急迫地绞紧,肉棒的每一次抽出它都用尽力去挽留,洞穴里逐渐湿润,越来越顺滑……这一切无不说明着,他的后穴早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半月来一直想念着这跟巨物。
周晋被肏得嗯嗯啊啊一直哼叫,爽得眼尾发红,眼睛失神,口涎顺着嘴角流下来。
夏柯还是鱼似的往各个方向扩张着,抽插着。
周晋身体轻颤,摇头,双手用力抓着被子:“没有,没有和别人……哼…哈……啊……”
夏柯寒着脸:“那我今天看到的是什么?哥哥,文山摘面具之前,你认识他吗?我当初果然没看错,你哪里是真的喜欢我,不过也是看上这张脸而已。”
“不是…没有……嗯…”
“既然没有?你为什么突然不理我了?你不喜欢我了吗?”他顿了顿,认真道:“可是…哥哥已经是我的人了,周晋,”他微笑:“谁让你要招惹我呢。”
周晋屡屡被他磨道g点,肉棒早就充血的不成样子,人也迷迷瞪瞪的。
夏柯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丝带,把周晋绵软的身体微抬,绕着鸡巴顶端转了好几圈,最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他慢条斯理道:“不过没关系,既然哥哥喜欢,我也可以给你啊。只是哥哥刚已经捡便宜射了一次了,这次等我一起射。”
说着托起周晋的屁股让他趴床上翘着穴眼,就着后入式猛地一下齐根没入,不给自己半分缓冲的时间,直接大开大合,每一下都肏得很深。
周晋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喘息声——肉棒,大肉棒,夏柯的大肉棒终于,终于进来了。在周晋被肏得没了意识的时候,他的本能反而凸显出来,后穴急迫地绞紧,肉棒的每一次抽出它都用尽力去挽留,洞穴里逐渐湿润,越来越顺滑……这一切无不说明着,他的后穴早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半月来一直想念着这跟巨物。
周晋被肏得嗯嗯啊啊一直哼叫,爽得眼尾发红,眼睛失神,口涎顺着嘴角流下来。
夏柯还是第一次被这么热情地挽留,他额头上很快就渗出细密的汗珠,由于自己挺动的力道太大,周晋的身体不断前移。
夏柯便微俯下身,一手撑在周晋的肩膀前一手撑在他腰边,公狗一样不断挺动劲腰,发泄着怒火,嫉妒,情欲,爱慕,暴虐,和疯狂的占有欲。
夏柯的动作又猛又狠,周晋感觉自己屁股都要被凿穿了,又疼又爽,又麻又涨,前面涨得生疼却射不了,憋得他很难受。
周晋被一下下往前顶,这么原始又热烈的欲望……他眼角都被逼出泪水来,声音弱下来带着妥协,讨饶般道:“夏柯,轻点,轻嗯啊,太深了,我要被你插死了。让我,让我射好不好?夏柯……”
夏柯脸上胸上都是汗,汇聚后滴在周晋身上,周晋的求绕只会让他的欲望更深,只要一想到他竟然躲着自己,竟然背着他找鸭子,他就恨不得把这个人肏死,肏得他再也爬不起来去找别人。
夏柯声音哑得像磨刀石,他质问:“为什么不叫我宝贝了?”
周晋受不住,伸手要去解自己前面,可每每要动作,就被夏柯更用力地顶弄,所有动作都被顶散了。
周晋难受,生理性泪水源源不断落下来,声音里妥协和哀求越来越明显:“宝贝儿,大宝贝儿,夏柯,宝贝,轻,轻点,我真的要被你顶死了,肚子,我的肚子要被你顶穿了,”
说着,他摸索着把夏柯一只手放到自己肚子上,可怜道:“你看,真的快顶破了,你轻点好不好?啊哦……哦,嗯,嗯,呼…啊啊轻……”
夏柯没放缓动作,他被周晋刚刚的动作刺激到,用力扣住周晋的腰肢,狠狠地,死命地往自己鸡巴上撞,另一只手感受着自己分身在他体内恣意顶撞,眼里泄出疯狂之色,仿佛两人已经融为一体。
周晋屁眼里流出的淫水直接被拍飞出去,落在两米外的玻璃茶桌上。
周晋被刺激得嘴里只能发出风机拉破后的嚯嚯咯咯的声音。
“别,唔唔,夏柯,求求你别,别这样……我错了,不该躲着你,我,我没躲着你,我怕,怕你的大鸡巴,太,太大了,唔,呜呜,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求求你,宝贝,我喜欢你,真的,别,别这样,唔啊,对我。”
周晋说话断断续续,声音都带着哽咽,这次是真的被肏得狠了。
夏柯俯下身,弓腰把整个人笼罩在自己身下,下巴顶着周晋肩膀,去咬他的耳朵,肌肤摩擦,同时伸手下去摸了摸周晋的宝贝,发现涨得不成样子,绑着宝贝的布的前段都被液体泅湿了。
夏柯在一个懵猛顶,肉棒整个从g点擦过,同一时间扯开那个被打湿了的蝴蝶结。
周晋只觉得身体里不断堆积不断堆的洪水,在撑爆水库的前一瞬终于被人按下开闸,这一刻洪水倾泻,累积到痛苦的快感争先恐后往外面狂奔,他射了好一会,射到最后鸡巴还一颤一颤的发着抖,整个人也绵软下去,睁着眼无神地看着身下的床单。
周晋高潮时,夏柯的肉棒被绞在肉穴里完全拔不动,那一阵强过一阵的紧绞像成千上万只小嘴一起看吸着他,把他焊在了里面,绞着他出了精。
射完后,夏柯俯在周晋身上喘气,上半身贴合得很紧,他一下一下轻啄着唇边周晋的身体,鸡巴还埋在肉穴里没拔出来。
高潮的余韵让周晋的小穴一抽一抽的收缩,像个力道轻缓,正在吸奶的娃娃。
忍不住多顶了几下,温柔的力道让周晋舒服得哼了两声。
小猫一样慵懒的模样,看来刚刚是真的爽到了。
周晋想叫夏柯快从自己身上起来,却没想到本来只是轻轻抽插的夏柯速度快起来,还没完全降温的肉棒重新灼烧起滚烫的温度,迅速充血涨大。
周晋气急败坏:“夏柯!!你他妈怎么还……”
夏柯一边啄周晋的脸一边说:“哥哥,我们半个月没见了,你哼唧得我想一直插你的穴,一直插着你。”
也就是说他半个月没发泄,现在火气正大,性质正盛。
周晋想着刚才狂暴的性爱,爽是真的爽,可他不能,不能这样下去,被插多了,他怀疑自己的属性可能要完!!别还没操到夏柯,以后自己就真硬不起来了!前段时间鸡巴萎靡,真的吓到他了。
于是奋力挣扎起来,望着不远处的桌子大吼:“你他妈给我起开,我嗓子疼,要喝水。你去给我拿。”
“哥哥……”夏柯不满。
“那你放开我,我自己去。”
说着用力把屁股一撅,将俯在他身上只有鸡巴用力的夏柯推到一边,自己火急火燎地跑下床去拿被子,灌了一大口白水,他余光一直观察着夏柯,对方正维持着被推倒的姿势大喇喇敞着双腿亮鸟儿,巨龙似的肉棒咕噜噜冒着水,等周晋一上床它就会钻到自己屁股里捣弄。
第一次就肏这么猛,还继续下去,他怕自己被肏死。
周晋精神紧绷,突然弯腰捡起地上一床掉下来的被单往身上一裹,也顾不得上面站着的少许精液,强忍着腰酸背痛,转头就忘套房大门冲。
他好歹是个练了这么久的汉子,他是豁出老脸不要,裹个被单就准备跑路,他豁得出去,夏柯能行?看他总一副矜贵模样,等他穿好衣服,自己早就跑路了。
出门快速跑到电梯口,等看到红色的楼层数字后眼神一亮,这次真是老天爷都看不惯夏柯这么弄他,电梯正从上一楼下来。
周晋进入电梯,站了一会开始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屁股里有股液体正泊泊往下流淌,已经从屁眼流出了大腿根。
周晋震惊地瞪大眼睛,视线却丝毫不敢往自己身下看,也不敢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床单,床单能遮住的吧。
电梯里有从上一楼下来的三男两女,应该是一起的,此刻看周晋的眼神或多或少带着些打量和奇异。
周晋紧紧抓着他最后一块遮羞布垂眸不语,面上装出一副冷漠的表情,其实是怕别人靠近他发现不对劲。
他腰特别酸疼,可甚至不敢靠着墙借借力,他怕自己一靠,被单贴住屁股,会被流出来的精液打湿。
被单底下,周晋尽量往角落躲,很用力地夹着双腿和屁眼,意图减缓精液流出的速度——已经流到膝弯了。
他生怕自己待会一出电梯,重新进来的人会发现电梯里剩下一滩带着精液的脚印。
唔,怎么还没到……
冰冰凉凉的精液滑倒小腿肚,眼看下面就是脚踝,电梯却他妈在一楼停下了。
草了一楼你要下楼就不能走两步吗!!
又进来了一个小姑娘……
周晋:救命。
他现在急需一个厕所。
可套房一切设备齐全,那几层楼根本没有公共厕所。
只有一楼的酒吧。
精液流到脚踝。
为了避免自己还没硬就萎掉,周晋这次特地给自己选了装修布局和上次完全不一样的高级套房。
入眼的房间格局完全陌生,反倒给了周晋不少安全感。
套房门口站着个黑衣皮裤的男人,裤子大腿横切着破了几条大口子,里面露出的皮肤白雪似的。带着一张精致华美的黑面狐狸面具,波浪卷的假发是浅灰色,一直垂到肩膀上,十分衬这人雪白的皮肤,头顶还戴着一对尖尖的狐耳,俏皮又可爱。
和他心中那个夏柯越来越像了,又美又妖,当然今晚这个文可自然是妖得更多些。
这些都是周晋给配的,作为今晚买下文可的老板的权利。
他招招手,浅笑着开口:“有经验吗?”
文可点头。
周晋舔了舔舌头,“上面的经验,还是下面的?”
周晋能感受到文可很认真地望着自己,因此笑得更加坦然,浑身那股被光阴沉淀出的自信和温文的伪装毫不保留地释放出来。
他翘着腿坐在大圆床边,西服领带,衬衫皮扣,身上有股浅淡的男士香水味,装得像个上位者,像个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