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打了呢,难道哥哥不想治自己的骚病了吗?”听了身下人的求饶声,黎子言收起了手,调笑似地询问道。
“我没有……”黎序看着黎子言眼中的玩味之色,硬生生地把那句我没有病吞回了肚子里,只能顺着他的心意改口道,“是的,我不……不治了。”
“不治什么?”黎子言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他警告一般得把手放在黎序的小穴上,继续问道。
黎序屈辱得闭上眼,但他知道不把话说出来黎子言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不管多不情愿,最后也只能带着隐隐哭腔,服软开口道:“不治病了……不治我的骚病了……”
“呵。”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黎子言喉咙里溢出满意的笑声,他敛去眼里堪称疯狂的欲求之色,怜爱地抚摸着黎序挂满泪痕的精致小脸。
黎序将身体埋在床里小声地啜泣,下体经历过一番狂风暴雨般的虐打后,此刻就像一朵艳红翻卷着的肉花,两瓣阴唇早已没有了合拢的力气,软泥似般委屈地朝两侧分开,红肿的肉穴不知羞耻地露在外面,如在呼吸一样微微翕动,不受控制地朝外吐露出一点粘稠水液。
“这贱穴被打得都爽到吐汁了呢。”这般淫糜景象看得黎子言身上火热,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羞辱身下人的好机会,“怎么能骚浪到这个地步,喜欢挨巴掌喜欢到连骚水都兜不住了,真是个没皮没脸的婊子穴。”
“对于这种不要脸的淫贱小穴,我们必须要好好管教才行呢。你说是不是呀,哥哥。”
“……”过度的羞耻让黎序发不出声来,他当然想要反驳对方,但浸满淫水的穴口带来了难以忽视的湿润感,让他无法否认这具身体切切实实在刚刚那场羞辱意味十足的玩弄下可耻地情动了。
“唔!”就在黎序还兀自沉浸在耻辱感中时,黎子言早已不满他的沉默,他拨弄着下面温热柔软的花穴,食指和中指稍一交错,两片花唇便被彻底分开,挺翘已久的阴蒂像是粒被剥去壳衣的果籽,赤裸得曝露在黎子言火热的视线之下,看起来如同一颗被雨打湿的幼嫩茱萸果,嫣红小巧又挂着暧昧的水痕。
黎子言对着这粒稚嫩柔软的肉珠轻轻吹了口气,看着即使是这样微小的刺激都能让这它颤巍巍地战栗抖动,不免轻笑起来。只是笑意还未散尽,他便狠狠地掐向肉蒂的根部,指尖向上将它挑起又很快按下搓碾。在这样的磨弄下,原本苹果籽粒大小的阴蒂儿肿大了好几圈,如同一颗鲜妍的红豆缀在屄口上面。但黎子言尤嫌不足,他开始更加细致入微地捻动揉捏着阴蒂的每处角落,指腹的粗茧每刮过一次蒂尖儿的嫩肉,手下这具雪白娇美的躯体都会像过电般微微弹动几下。
这样的反应显然取悦了黎子言,他一边坏心眼地用指腹愈发频繁刮弄着肉芽似的蒂尖,一边欣赏着黎序在过量的刺激下唇齿间泄露出的阵阵低喘。
黎序感觉自己的身子此刻如同一块将要融化的滑腻脂膏,骨软肉酥到能陷进床褥里。他自幼便知道自己的体质与常人有异,因此对于性事相关的东西都颇为抵触,以至于人生的这二十多年里,别说自渎,除了必要的清理措施,他连碰都没怎么碰过身下的性器。谁又能想到,这处从未被自己探究过的私密部位,现下竟如此大剌剌得呈现在别人眼里,还被撩拨得汁水淋漓。
正在被人大肆淫弄着的肉蒂本就是神经密布的敏感之处,这般恣意的亵玩哪怕是普通人都招架不住,更何况黎序这种感官更为敏锐的双性之身。汹涌的快感如海潮一般将他吞没,神经末梢传来阵阵酥麻痒感弥漫上他的大脑,阴蒂下的小穴也被快感所牵引,甬道里软红的嫩肉轻轻抽搐绞动起来,像是不满现下内里空空如也。本来只是缓慢沁出的淫液这时如同蓄了水的汨汨河流,小股小股得从屄里止不住地溢出来。
“哥哥流了好多水呀,就这么喜欢被玩骚豆子吗?”
黎序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酥麻的快感囤积在下腹处,像蚂蚁筑巢般啃噬着他的理智,但又好像差点什么,令他无法从这可怖的快感中得到真正的满足。
看着兄长被自己挑起的欲火烧得神志不清的样子,黎子言感到得意非常,决定不再折磨对方,他捏弄了几下红肿的阴蒂,然后狠狠得从蒂尖掐下——
“啊——”黎序被这一下子惊得弓起半边身子,蓄积已久的快感像是被开闸的洪流,迅速侵蚀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雌穴更是被灭顶般的痛爽所浸没,一道透明晶亮的水液直直地从里面喷溅而出。
剧烈的快意冲得黎序头脑发白,似弓弦一样绷紧的精神刚一放松,疲惫的倦意就席卷上来。很快,他便在高潮的余韵中昏沉睡去。
在迷蒙的睡意中,黎序做了一场梦。
他似乎回到了自己初次见到黎子言的时候。
那天他刚好满十七岁,对此黎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即使是在生日,他也如往常一样形单影只,无人问津。尤其是在母亲忧郁成疾,因病去世后,黎序几乎再也没有收获过来自于他人真心实意的祝福。
他还记得母亲去世时的景象,枯槁细弱的手轻抚着他的面庞,饱受病痛折磨而毫无血色的嘴唇嗫喏着似乎想要对他说些什么,但她最终什么也没说,那双早已失去光彩的眼睛为他流了最后一次泪,她便就此撒手人寰。而在那之后,他在家中本就淡薄的存在感更被稀释地仿若空气,父亲就当作这个人不存在一样对他视若无睹,即使同辈的堂表兄弟姐妹都如斗兽一般加入了对家族权力的撕咬分食,作为家主唯一婚生子的他依然如角落里的尘埃一样无人过问。
黎序早已接受这种如透明人一样的待遇,从小他就知道自己是个受人厌弃的孩子。当作为一个怪胎,带着一副不男不女的双性畸形之身出生时,那些美好的期待与祝福便刹时间荡然无存,他很快就从万众瞩目的新生儿沦为了一桩必须掩盖藏匿起来的家族丑闻。尤其是在自视甚高的父亲眼里,一个双性孩子的存在就宛如昂贵精致的礼服外侧平空多了一道无法去除的污痕,娇艳欲滴的玫瑰茎上偏偏有一片被害虫蛀蚀的叶子。
然而就当黎序觉得自己将这么如一潭死水般默默无闻地生活下去时,命运却嘲弄似地产生了一丝波纹。
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社会名流如鱼贯而入,衣香鬓影间觥筹交错,这场打着为他庆祝十七岁生日名号而举办的宴会盛大而奢靡,堆砌在他耳边的恭贺祝愿比先前十数年人生累积起来还要多。
这是黎序从未设想过的场景,心中的惊疑恐惧远远盖过了欢喜雀跃,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被强制架在舞台中央的蹩脚演员,面对着台下观众的灼灼注视却无所适从。而一直视他为无物的父亲此刻却一脸慈和,他亲切地揽住黎序的肩膀,好似在向众人展示这是一对多么其乐融融的和睦父子。
“感谢诸位不辞辛劳地来参加犬子的生日宴会。”宴席已至中巡,他在惴惴不安中听到头顶上方父亲的声音响起,“不过除了祝贺大儿子的生日,我还想借此机会介绍我的另一个孩子和大家见面。”
这句话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刚刚还喧嚷热闹的人群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人们不可置信地彼此交换着眼神。而他的父亲宛如完全没有注意到宴会厅中陡然冷却下的气氛,泰然自若地朝底下招了招手。
在人们的面面相觑之间,黎序见到了父亲口中的“另一个孩子”。
一个长相酷似父亲,只比自己略小些的少年。
原来是这样,黎序闭上了眼,他终于弄清楚了这场宴席为何如此盛大。此刻,除了酸涩痛苦,一股额外的轻松感弥漫上了他的心头,那柄悬在颅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落下,一切就此尘埃落定。这场以他生日为名的宴席迎来了它真正的主人公,而自己也应该有身为弃子的自觉,识相得从舞台上及时退下。
在这之后呢?宴会的后续早就在他的脑海里变得模糊不清,他只能回忆起自己恍恍惚惚得在众人或讥讽或同情的目光下捱过了痛苦又漫长的时间。也是在那时,他下定了要从这里永远逃离的决心。
“这就晕过去了,真是金贵,一点儿都不禁折腾。”
黎子言看着因高潮而昏迷过去的黎序,有些无奈地端详着他在睡梦中沾染上几分哀愁的面容,接着从怀里拿出柔软的丝制手帕,细致温柔地一点点擦干净上面淋漓的泪痕。
“你好像总是因为我变得可怜兮兮呢。”
他的记忆飘回了他与黎序正式相见的那一刻——被簇拥在人群中的小少爷因自己的出现脸色瞬间变得冰冷苍白,玻璃珠儿般晶莹剔透的琥珀色瞳孔透露出掩饰不住的痛苦与憎恶,无法否认,他看起来相当不愿意接受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私生子弟弟登堂入室。
黎子言很是理解这份情绪,也觉得自己应该回敬给对方同等的恶意,然而在目光相触的那一瞬间,一个不合时宜的思绪却首先鼓现在他心里:
“这个人长得好漂亮。”
这个想法把他吓了一跳,然而他确确实实地对眼前人产生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好感,这份好感哪怕在认识到对方格外厌恶自己这个事实后也没能磨灭掉。
这份莫名其妙的好感曾让他感到无比困扰,他只能将其归结与同源血脉之间不可捉摸的吸引力。但很快,他自己就推翻了这个结论。黎子言几乎是有些恼怒地发觉,初见黎序时的那点好感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退,而是慢慢膨胀成了更为强烈的占有欲。
他不知如何排解这份诡异又出格的欲望,只能在细枝末节的地方寻求着与这位兄长的亲近。然而这样的努力总是适得其反,每一次希望能拉进关系的接触却总是会让黎序流露出嫌厌的表情。
要是能直接把他锁起来就好了。黎子言在经历数次挫败后有时会阴暗地想,发现自己被锁起来了后,黎序那张漂亮的小脸一定会吓得淌满眼泪,这个大少爷娇贵得很,肯定只要稍微一吓唬就会乖乖听话,无论对他做什么他都只能顺从得接受。
但是不管他有何种想法,在它们付诸实际之前,黎序便从他眼前消失了,他逃也似得离开了自己生活多年的家乡,从此销声匿迹,杳无音信。
那段见不到他的时间里,黎子言总是感到异常的焦灼与烦闷,他多次想要借助家族的力量去寻人,却总是被父亲冷酷得喝止。
“想想那时候,简直就像被哥哥抛弃了一样,我也很可怜呢。”黎子言看着尚在昏迷中的人,有些委屈得诉说着。
不过一切都结束了,这个人现在重新回到了这里,回到了自己的手下。
“真好。”他亲昵得用鼻尖蹭着身下人的脖颈,这种完全的掌控感让他的心浸满了甜蜜和满足,“现在你完完全全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