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会把它咬坏的”/帐篷/克制/撒娇索吻/被发现(1/2)

刚发出这急而短促的一声,剩余的尖叫就被贺骞的手掌强行捂回了喉咙里。

不远处有人似乎因这一声而吵醒,但马上又咂咂嘴巴重新睡了过去。

贺骞还在不轻不重地肏着,穆晚言有些艰难地转过头,睁着泪眼朦胧的眸子,委委屈屈地小声向他解释,“我……呜……忍、不住……”

贺骞浅浅一笑,心中恶趣味的快悦再次得到满足,他朝着那被咬得红肿水润的唇瓣亲了一口,“没关系。”

也许穆晚言心里还会对自己产生歉意,却不想想触发危机的始作俑者也正是自己。

好乖,真是太乖了……

睡眠时间本就不够,明天还要早起,贺骞接下来便次次都戳着穆晚言的敏感点进攻,好快点让人射出来。

能容纳十几人的偌大帐篷的角落里,没人注意到两个上身衣着整齐的男人,在半封闭的睡袋中,下身却在无声疯狂的媾和。

桎梏在腰上的手掌强健有力,犹如铁钳般紧紧攫住穆晚言的身体。男人的另一只手则捏住他脆弱颤抖的肩头,这个动作既似安抚,又仿佛在施加无形的控制,使人毫无挣脱的空间。

贺骞同样不稳的喘息就响在耳畔,穆晚言感觉自己如同一只被欲火炙烤的熟虾,无助地在贺骞的怀抱中蜷缩着,随着身后的挺干而不住的抖动。

紧接着,一股强硬的力量自肩上与腰部传来,不容抗拒地压迫着他的整个身躯,往那根火热凶刃上径直摁下——

“——!!”

那似乎要将自己完全贯穿的力道激得穆晚言眼眶灼热,双眸边缘再次泛起淡淡的红晕。

凄淫的尖叫声已被他亲手扼杀,徒剩尚且自由的双腿在被窝里无助地踢腾,像一条离水的鱼儿,做着绝望的摆动。然而,这微弱的抵抗随即便被贺骞所制服,紧紧地压制在了下方。

——他终于彻底丧失了挣扎与动弹的能力,不得不被迫承受后方暴风雨般的侵袭。

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身下,那张不停吞吃着粗悍肉刃的淫贱穴洞上,如同一只仅用来泄欲的淫蚌。

……而他甘之如饴。

濒临高潮时,穆晚言的意识已经被激荡的春潮所淹没,恍惚间,感觉到外侧的大腿似乎被贺骞轻轻抬起,原本侧卧并起的双腿因此而牵引着迈开。

随即,后方也清晰地感受到了炽热的、来自男人胸膛的温度——贺骞贴上他的背,从身后缓缓压下,好似要将他完全覆进怀里一样。

“呜~~”

穆晚言被进入得头一仰,不由地再次轻叫出声,泪水也无法忍耐地涌出,再度湿润了眼睫。

太深了……

粗硬硕大的肉棒像是负载了男人半边身体的重量,沉沉地顶了进来,因双腿分开而露出的小穴也像是默许它的行为,煽动它进入得更深。

……这样……一定会叫出来的。

然而贺骞就这样半压着他,开始上下耸动起了身体。

“嗯、呒……”惶急之下,穆晚言张嘴咬上枕头,双手更是将枕头抱得死紧。

“会把它咬坏的。”后方的贺骞明知故言,随之又响起熟悉的惑人的坏笑声。

穆晚言有心想开口让他别进得这样深,却抵不住这低沉轻柔的嗓音对他来说太过必杀,光是贺骞用气声在他耳边说话,就足以他酥麻了全身。

“哥哥、呜……”他极力地转过头,搜寻贺骞的唇,“……嗯……吻我……”

“要我帮你堵住声音?”贺骞一眼就看穿他意图,偏不遂他愿,还恶劣地用力一顶,“明天你的嘴唇会肿得不能见人的。”

“哈啊……”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这一声叫床的音量生生咽下,腿根都在震颤发抖,身体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边缘。

穆晚言崩溃地摇头,不堪的泪滴也随之滚落下来,“……呜……要亲……嗯呜……要……”

在他看不见的身后,男人上扬的嘴角里满是得逞的弧度。

——自篮球馆那次经历之后,穆晚言好像终于学会如何向他撒娇,虽然仅仅是微露端倪,但也真是个令人期待的好迹象。

贺骞故作无奈地叹着“真拿你没办法”一边含笑着吻了过去,仗着叫声全被自己以口封缄,下身便用力捣干得更狠更深。

穆晚言完全无力反抗,只能任人鱼肉,仿佛随时都会破碎掉一般,浑身剧烈颤抖着,承受贺骞所施予的一切。

终于在一声变调的呜咽声后,被欺负得眼尾嫣红的穆晚言再次战栗着被肏射出来,贺骞压着他颤搐中的身子挺胯狠捣了数十下,也在最后一刻拔出来,将浓精射在白嫩的臀肉上,蹭刮干净。

“睡吧。”贺骞搂过脱力的人,在穆晚言发顶轻轻印下一吻。

“哥哥……生日,快乐……”平缓下高潮过后的喘息,穆晚言的声音里充满困顿,他撑着最后一丝清醒,在贺骞怀里迷迷糊糊地呢喃着。

贺骞勾起唇角,心里柔得似一团棉絮,一触就化成了一朵云,“……谢谢。”

在穆晚言安稳绵长的呼吸中,他也慢慢阖上双眼,任由睡意席卷脑海。

梦中,他又梦见了那个诡异的场景,只是这一次贺骞没有惊醒,而是冷静看完了全程……

他想过,压在穆晚言身上的会不会是自己,但很快又被他给推翻。

因为穆晚言每次和他滚在一起时,总会想要抱住自己,而不是让双手无力地耷拉在头顶;

而比起面对面的传教士姿势,自己则会更喜欢后入。他不喜欢被人在肩上或背上留下抓痕,也喜欢欣赏身下之人迷人的腰背曲线;

再有的话,就是穆晚言的神情。虽然浸着情欲的迷乱,但更像是极度无法承受般,尽管穆晚言在他面前时也曾露出过这种表情,然而梦境里的好像尤其令人心碎……

总而言之,他以一种微妙的心理撇清了梦中那个背对自己的男人与自己的联系,仿佛自己是在扮演一个侦探一样的角色,冷静地审视分析着‘强暴者’的真实身份。而对于穆晚言,心中则唯有疼惜。

他回想着梦中穆晚言的模样,肯定不是心甘情愿的。

法地扑打在他意志的堤坝上,尽管无法摧毁,却连绵不断、层涌不绝。

贺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一朝陷入感情的漩涡里,让理智失去控制,却被情绪所左右。

胸口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缩感,这种感觉与每次从那诡梦中惊醒时,心脏被突然攥紧的感受如出一辙。

——原来,他是害怕的。

他竟也会不可免俗地,害怕这样一双眼神不再独属于他一人。

心里倏地涌上一种名为不甘的复杂情绪,驱使他磨着牙齿,低下头,恶狠狠咬上手下瘦弱的颈项。

“呃——!”穆晚言疼得仰起脖子,毫无防备地暴露出脆弱的颈线。

好在他还记得这里是公众场合,叫声被他克制在了仅两人可听见的范围内。

应该已经被咬出血了吧……穆晚言有些恍惚地想到。

“……呜……哥哥……”他忍不住地颤声求饶,手臂却轻柔地环住贺骞的头部,像是可以全然接纳下他的一切,“……疼……啊、轻些,轻——啊!”

隐在水下的秘穴中,一下子又被凶蛮地插进两根修长的手指。

他整个身子紧绷得弓起,毫无温情地插入让穆晚言这一次根本来不及收敛声音,他感觉不远处已经有人看了过来。

可是,比起被发现的羞耻,他此刻却更为担心贺骞。

穆晚言始终认为,床事上的贺骞是温柔的,哪怕是被下药那次兽性般的性爱,穆晚言也能感受到粗暴并非他本意。

可现在的贺骞情绪明显不对,不管是用力地咬他还是突然乱搅乱捅的手指,都像是明显受到了什么刺激。

本章节未完,点击这里继续阅读下一页(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