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便一路走一路滴/提缰驭马式/被失(1/2)

这一夜,身体仿佛已不再属于穆晚言他自己的,像是沦为了低如尘泥草屑般的消遣玩意,又或是一只仅仅用来盛装精液的肉壶。在不停地被抛起和用力掼下中,连本能的弹动也会被摁灭,从里到外每一寸皮肤都被鞭挞碾磨,敏感处被重重凿烂凿碎,尖叫声却无力发出,随着他的灵魂一起,沉入黑不见底的深渊。

天光见亮,房间内两道叠合的身影却还没有停歇,伴随着些微水声的肉体“啪啪”声依然清晰响亮,召示着发力方的持久耐力。

贺骞没说谎,他的确已经竭力克制,但这药效实在太霸道,倘若不是贺骞体质过硬本就有一定抗性,加上能够发泄出去,弱鸡一点身材的中下这药都能直接躺进icu。

只是苦了穆晚言。在这场彻夜荒唐的性爱里,他并不似一个参与者,而是纯粹被掠夺的那一方。

前方的分身一直紧紧贴蹭着床单,却在没有爱抚的情况下,已经不知被肏射喷精了多少次。后穴也早已泥泞不堪,精液被不断灌入又会随着抽插而不停被挤出,原本平坦光滑的腹部如今被射得微微隆起,有如怀胎初孕的少妇。

他的意识一片混沌,神经已濒临至极限,每每以为自己要晕过去时,却又被贺骞强硬到无法忽视的顶弄肏得清醒过来。

“哈啊、嗯啊——我、真的、不行……”即使到这一刻,穆晚言仍谨记着贺骞在床上的喜恶禁忌,刚想改口,又被一记深深的冲撞顶得声音破碎。

“呜……嗯、哥哥……等、唔……啊……里面、已经满……哈啊……满了、呜……嗯……”

喉咙已嘶叫到干哑,只剩下脆弱的抽泣,却无人怜惜。

穆晚言脸上、身上满是液体,有眼泪、汗水和两人的精液,他整个人都宛若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晨与夜的昏色下,身姿线条优美而流畅,水波般潋滟,仿佛一只诱人的水妖。

忽然,贺骞抓起穆晚言的两支手臂,拽紧缰绳般将人提起来狠肏,仿佛是骑在他身上一样疯狂加速驰骋。

穆晚言不禁悲鸣一声,四肢、乃至全身的力量都被彻底抽离,像散了架的木偶,连哭泣与呼救都软绵得挤不出一丝力气,只能任由已被撞得透红的臀尖翘起,被迫向后迎合着无休无止的肏干。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也预感到,这场磨人到堪称刑罚的性事,似乎终于要接近结束的时分。

“好、难受、呜……哥哥……要……啊啊、哼嗯……要到、了——”嗓音沙哑到仅能发出气音,心中乞求着男人快些释放出来。

与此同时,已经射过许多次蔫软在前面的分身,兴许是又被极速剐磨到的前列腺刺激,竟也久违传来了射精的欲望,却又没有半点要起立的迹象。

“啊啊——”在贺骞最后一下几乎要把人贯穿的力道中,穆晚言再次迎来了崩溃的高潮,腰腹剧烈抽搐着,前方失去控制般喷射出一道清亮的水液,身下的床单再度遭受泛溢的湿濡,甚至连地板也未能幸免,沾染上溅射的痕迹。

——他竟被生生操失禁了。

意识到这一可怕的事实,穆晚言瞬间窘迫得无地自容,他慌忙想要伸出手遮住脸庞,试图掩藏这令他难堪的真相。

可即使是在这最后清醒的时刻,他也没能拿回身体的主导权。几乎是在他射出来的同时,贺骞也同样缴了械,高潮中的身体内外都敏感的要死,一点刺激都能痉挛不已,却还是被向后拉直手臂,用酸麻红肿的肉穴吞咽着精液最终的冲刷。

“呃嗯……”贺骞也不自禁发出舒爽的闷哼。

这一波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前面的已垂软的性器也因体内的再次灌满而又挤出几滴。

贺骞松开手,胯下之物犹如瞬间失去缰绳,软绵绵地颓然倒下,空气中轻微地传出一声“啵”的轻响,像是拔瓶塞的声音,但两人已都没有精力顾及。

纤薄的腰肢还在控制不住地抽颤痉挛,被撞的红肿的肉臀下,那口被插得淫熟艳肿的媚穴也在喘息般,合不上的一抽一缩着,每缩一下,就会有一股黏白精液从那处嫣粉小口中汩汩涌出,流不完似的沿着股沟缓缓滑落,色彩对比得分外淫靡……

久久无法从这场前所未有的激烈性事中抽离出来,穆晚言挂着泪珠的长睫微颤,瞳孔涣散眼神失焦,视线与灵魂一同无处着落,在虚空漂浮流浪。

过了许久,清醒些的贺骞倾身吻去他眼角凌乱的泪痕,穆晚言似有所感,条件反射地向他哽咽求饶:“呜……哥、哥……装不下、了……”

贺骞无奈地亲吻他脸颊,疼惜道:“抱歉。”

用最后的力气把穆晚言抱离狼藉得不能看的卧室,两人在小隔间里双双躺下睡去。

当天下午两人被饿醒过来,躺在床上面面相觑,昨晚淫靡至极的回忆逐渐涌上脑海,均闹了个面红耳赤。

贺骞下床收拾,开窗通风,散去满室的情欲味,穆晚言也想帮忙,还没坐直起来就疼哼一声软倒下去。看他根本站不住,贺骞直接把人抱起来走向浴室。

“啪嗒”

两人因这一声响都疑惑地低下头,竟是一小摊白浊黏液砸在了地板上,而滴坠的源头,正是穆晚言被抱起的臀缝处……

怀中的人羞窘得直接从指尖红到了耳根,浑身僵硬埋进贺骞的怀里,可是也未能阻止那“啪嗒”声持续不断地响起。

贺骞也强行忽略那声音快步往浴室走去,下方的精液便一路走一路滴。

该死的,昨天晚上他到底射了有多少啊……

将紧闭双眼不想面对现实的人轻轻放进浴缸,打开热水,让温暖的水流冲洗穆晚言的全身,手掌在抚过不似曾前那般平坦的腹部时一顿,贺骞吞咽着喉咙,有些艰涩开口:“……忍一下。”

随后,掌下用力,按住鼓起微微弧度的腹部,将这人体内自己的‘子子孙孙’,慢慢挤压出去。

“嗯、哈啊——……唔……嗯……”

一双洁白的小腿不安地在浴缸里挣动着,两腿间不断如细泉般涌出黏糊的稠浆,穆晚言脑袋耷拉到一旁,眉尖紧锁,一缕缕发丝黏在苍白的肤色上,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仿佛在忍受什么酷刑一般。他的双手也抓住贺骞用力的那只手臂,却完全没有反抗的意味。

直到再也排不出任何了,贺骞收回手,放浪恣意如他也难得的脸上有些臊意。

“泡个澡,然后选一家好吃的外卖,就是你接下来的任务。”给浴缸里放满热水,又给人手里塞进一部手机,贺骞这么吩咐道。

仿佛当着贺骞面排泄的体验让穆晚言不敢与他对视,绯红着脸别开头说:“……好。”

贺骞:……这种时候又乖得要死。

两人在收拾干净的屋子里复盘昨天的事,穆晚言调来酒桌上所有人的资料,在贺骞推测大概是谁的时候,贺骞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眼显示,拿起电话走到一旁接听。

恰巧这时候门铃也清脆地响了起来,告知外卖已经准时抵达。可贺骞仍在通话好像并未察觉,穆晚言见状,便勉力撑起倦怠的身体,想亲自去应门。

电话打到一半的贺骞发现穆晚言不见了身影,连忙走去玄关一看,外卖员竟然在纠缠着人,甚至抓着穆晚言的手腕不肯放。

或许是在经历昨晚被长久的操干后,穆晚言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媚软与性感,勾的人心尖痒,加之力气没有恢复连站立都已经是强弩之末,竟连从他人手中挣脱出来都做不到。

“对,其他之后再说。”

贺骞一只手还握着手机做最后的结束语,另一只手揽过穆晚言的腰一脚把门踹上,差点夹住门外人的手。

没理外头的砸门谩骂,贺骞转手就是一个投诉。

他一边打投诉电话一边单手把穆晚言搂抱进屋,轻柔放到沙发上,看这人因为这短短路程还走出一层冷汗,便专心用袖子给他擦拭。

从而忽视了穆晚言专注盯着他的眼神。

吃外卖时穆晚言总是坐不稳,随时要左歪右倒,贺骞就让穆晚言靠在自己身上,自己搂着他吃,穆晚言默默羞涩脸红。

贺骞掐住他的脸,“这个时候会脸红,昨天那么勇呢?还知道骑在我身上?”

说起来还没检查穆晚言有没有受伤,按这人的尿性是肯定忍住不说的。

于是轻易就将穆晚言推倒,后者也完全没有反抗意识的顺势躺下,等到贺骞扒下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仔细查看后才开始不好意思,想把腿合拢起来。

“别闭着,打开。”贺骞拍了下他大腿内侧,穆晚言敏感得一抖。

白皙娇嫩的大腿根部红红紫紫,掐痕与淤青遍布,还有贺骞的牙印,被使用过度的后穴更是充血红肿,很是可怜,但好在没有撕裂。贺骞眼观鼻鼻观心地给穆晚言抹上药,再帮他穿上裤子。

“抱歉。”贺骞将人扶起来,再一次郑重地说,“虽然我很想说这些都是你自找的,但我还是必须向你道歉,并恳请得到你的原谅。”

穆晚言静静地凝视他片刻,然后拉过他的手——穆晚言的嗓子昨天叫坏了,贺骞让他别说话,他就拿手指在贺骞掌心里写字。

“没有你,被下药的,是我。”他在贺骞的手心里,写下这几个字。

贺骞明白他意思,却忍不住叹息:但受苦的不还是你……

指甲修剪得整洁圆润的指尖还在划弄,但贺骞却渐渐无法再集中注意力,手掌心的痒意好像就要顺着神经传遍全身,尤其是和穆晚言相贴的地方……

贺骞五指收拢,包住穆晚言的食指,“别写了。”他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写纸上,或者打字给我。”

穆晚言抬眼望向他,眸中隐隐有些失落,“……哦。”

恰好是周末,贺骞问要不要送他回去,穆晚言摇摇头,贺骞也的确不太放心。此时穆晚言穿着贺骞的衣服,大了他身材一两个型号,衣袖只能露出半截手掌。贺骞感觉自己仿佛在圈养一只小动物。

夜色初临时,贺骞的朋友来访。

当初贺骞在酒吧里给人解围,就是为了帮她的人。朋友一来就看见坐在摇椅上文文静静看书的穆晚言,瞬间被吸引目光。

“小弟弟~你多大了?”

贺骞端着茶过来给她,“高芮,除了对你的妞之外,我还法地扑打在他意志的堤坝上,尽管无法摧毁,却连绵不断、层涌不绝。

贺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一朝陷入感情的漩涡里,让理智失去控制,却被情绪所左右。

胸口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缩感,这种感觉与每次从那诡梦中惊醒时,心脏被突然攥紧的感受如出一辙。

——原来,他是害怕的。

他竟也会不可免俗地,害怕这样一双眼神不再独属于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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