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你越哭我就越狠哦”/折叠式/合腿式/被下属听见(1/2)

符合他喜好的美人+前辈准备的‘大礼’+玉体横陈在床上等他开苞……

贺骞气血冲头,几乎是立刻就扑上床去。

“你!你干什么?放开、放开我!啊——!”穆晚言急忙向后退,乱蹬的两只脚腕被贺骞一只手掌轻易地握住抬高,动弹不得,男人另一只手则直捣巢穴,在穆晚言生涩的体内疯狂抽动扩张。

娇嫩的小穴哪里受过这么粗暴的对待?就算几次为数不多的自慰穆晚言也都是小心翼翼的。而更可气的是,贺骞的手指竟在第一次进入就找到最敏感的那处,持续地往那一点上狠戳碾弄,穆晚言被这粗狂的指奸直接插得浑身绷紧去了一次,随即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

“嗯?就射了?敏感度这么好?”贺骞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是否太粗暴。

穆晚言浑身瘫软急促地喘着,更加没有力气反抗贺骞了,他不知道贺骞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你、放开我,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不会、和你计较的……”

穆晚言不知道,他用着这样刚刚高潮过还噙着生理泪水湿红的眼角,一双长腿被人掐住脚腕抬高,露出还插着人两根手指的小穴的情况下,发出这样软软的声音,只会让男人更想狠狠疼爱。

贺骞的心里像是被羽毛搔过,痒得不行,右手默默将插进去的两根指头变为三根……

“你的手,怎么——啊呃!”穆晚言一惊,想坐起来,敏感点却再被击中,腰肢都不自觉抬高,又哆嗦着塌陷下去。

“乖,接下来我会温柔的。”贺骞亲了亲被自己捏握住的细瘦脚踝,舌头轻轻舔吻过脚背。穆晚言一激灵,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贺骞眼中此时的穆晚言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

“真可爱,脚背也这么敏感吗?”看来他今晚真是捡到宝了。

“唔……你、你不是……”穆晚言又回想起酒吧里的那一幕。

“我不是什么?”贺骞嘴上耐心问着,手下也继续不停地扩张。

“啊、哈啊……疼、手指、拿出去……啊啊、别插、了……呜……”

贺骞的三指不停抠挖插弄着,边观察穆晚言的反应,又青涩又勾人,怎么看怎么喜欢,恨不得再生出一只手去玩弄穆晚言的舌头。

床上准备的套子有点小,贺骞勉强戴上,想着也好,可以延缓射精时长,多点时间肏干美人。

直到真正进入的那一刻……

“呃啊啊啊——”穆晚言扬起脖子痛到失神,眼泪静静从眼尾淌落。

“啧,真紧!果然是处吗?”肉茎没能全部进入,还剩了半截凶相可怖的根部敞露在外,贺骞将穆晚言两条雪白的长腿扛在肩上,慢慢压下去。想不到穆晚言身体的柔韧性也很好,几乎对折也没事,只是他此刻正因为第一次破处的疼痛而无声地流着泪,什么话也说不出。贺骞捧着他的脸,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眼睑上,“别哭了,怎么跟我强奸你似的……”

穆晚言不知如何形容此时感受,强忍着才没有给贺骞一拳,边抽泣边冷声道:“难道,不是吗?”本是冷硬的口吻,可配上他兔子一样湿漉漉红红的眼睛,就和委屈撒娇似的,直接把贺骞可爱到了。

贺骞笑着忍不住逗他:“你越哭我就干你越狠哦~”

穆晚言:“……”勉强止住了泪。

但干还是要干的。

这么秀色可餐的肉体,傻子才会停下。

“听话,放松一点,哥哥保证让你舒服的。”

他缓缓沉腰,借着重力,把剩下卡住的部分也坚定地捅入这片秘密花园。

“怎么还、啊……等、嗯、等一下……啊啊……呜、别这么……呃嗯——”

贺骞呼出口气,终于是全部进去了,雏儿就是紧。低头见美人将手臂横在眼前喘气,知道适应得还行,便开始挺动起腰胯。

“……啊……哈啊……嗯……”

等插了几分钟后,穆晚言已经由最初的眉头紧锁,逐渐变得双眼迷离,双手像在寻找什么似的来回抓拽,双腿也不自觉地想要合上。

“别乱动,”贺骞捧着几乎感受不到毛发感的光滑小腿,情不自禁‘吧唧’亲上一口,“真美。”

另一边的小腿像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刺激,瑟缩地从男人肩上滑落下去,下一秒,两条腿被男人一同抬起,并着放到一侧的肩膀上。

躺下的人如愿拢起双腿,却给肉穴中的阳具带来难以置信的紧致,夹得贺骞性欲暴涨。

感受到体内那根坚硬巨物仿佛粗胀了一圈,几乎要将他撑裂,穆晚言惊惧地哭叫出来:“呜……怎、么、嗯……变大、了……好胀、啊!不要……”

狰狞肉棒罔顾他的哀求,一次次凶狠地在他身体里挺撞奸干,贺骞也不算善意地‘安慰’他:“乖,哥哥听不得‘不’字,你越反抗只会越受苦的。”这算是他霸道的床上癖好之一。

“不要、别那么、啊啊……呜……太、太深了……疼、嗯……”

穆晚言被干得声音都在颤抖,他挣扎地抬手,五指伸张,那动作似要求救,又像挽留,最后却只能无力垂下,徒劳抓扯身下的床单。初次承欢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这骇浪惊涛般的性爱,整个人几乎都在崩溃边缘。

龟头戳到了骚点,肠肉被刺激得阵阵猛缩,贺骞甚至不得不停下来缓一缓射意,然后再更加快速发狠的顶插。

“……不、不行……呜嗯、太快了……哈……不要……啊、啊啊!”

“告诫过你了,禁止说‘不’。”贺骞沉下声音,下身的腰胯也越顶越重,把臀肉撞得啪啪作响,肉浪横飞。

穆晚言受不了地疯狂摇头,泪水也四处飞溅:“…啊啊啊!…啊、求你、哈啊……慢……嗯啊、慢些……我错、唔……错了……呜嗯、哥哥……”

心情瞬间因最后两个字而多云转晴,贺骞有些意外的挑眉,美人不仅身体是尤物,床事上怎么也能无师自通叫得这么好听?

贺骞抹掉他的眼泪,将人捞起来靠在墙上亲吻,穆晚言竟还一边抽泣着一边仰头顺从地启唇接受,贺骞心中觉得他真是太乖了。

“好了,我温柔点,好不好,嗯?”

穆晚言迷蒙着眼,听见贺骞温柔的声音愣了一会儿,才难为情地轻轻点头。

贺骞笑着又亲了几口,接下来的动作真的轻缓许多,穆晚言的呻吟就像小动物一样的轻哼呜咽。

……

等穆晚言喊的人到的时候,两人正好在最后冲刺的关键时候。贺骞没法再温柔了,摁着穆晚言的腰在脆弱的肉穴里发狠打桩肏干。

围在外面的一圈人看门打不开,还想再联系穆晚言时,就听到从房门内传来一声尖锐绵长的叫床,听得所有人脸红心跳,只因那叫声实在酥魂入骨,像是鱼水交欢缠绵到了极致所发出的喟叹。

若是仔细聆听,还能从不那么隔音的缝隙中,听到似乎是床铺被大力顶晃而发出的“嘎吱”声。

门外的人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继续留下来的好,他们都心知肚明穆总今晚来酒店的用意,见这情况本想撤退,但一想到穆总在电话里冷硬的声音,还是再次鼓起勇气敲响了门。

房间内。

两人的姿势一直保持未变,男人的腰胯仿佛安上了永恒动力的发条,啪啪凿干得毫不停歇,但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男人的吻,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情似水,柔和安抚着初尝情事之人的羞怯不安。让穆晚言的魂魄即使无数次要在极限的快感中溃散,也能被无数次在这充满缱绻的吻中凝实。

只是突然响起的急切敲门声打破了这份绵绵亲密,贺骞蹙眉松开了唇,穆晚言的呻吟便如溢出的甜汁般流淌出来。

“……哥、哥哥,还要……哈啊……给、啊给我……”

贺骞听得心软又心痒,性器更是粗勃一圈!原本还想去质问是哪个不长眼的,现在只想不管不顾狂冲到底!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干透这个男人!

“啊、啊啊……好快……呜、啊、太……慢、慢一点……哈……”

穆晚言啜泣不已,身体被不停地顶撞向前:“呜哼……要被、啊……操坏、了哈啊……哥…呜、哥哥……”

叫哥哥也没用了。或者说,完全是反效果了。

根本没有逃脱反抗的余地,双手被牢牢钳制在耳朵两旁,双腿依然架在贺骞宽阔的肩膀上无力地挣动,他完完全全被这野兽一般的男人压服在了身下。

“呃啊啊——”

最后这凄烈放浪的淫叫绝对让房间里外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门外的动静甚至戛然而止,陷入一段长长的寂静中。

贺骞缓了会儿射完精的后劲,才抽出在不应期但仍半勃的性器,套子却因为尺寸不对包裹不住而中途脱落,留下一半还塞在抽搐中的粉色小穴内,画面淫荡得不得了。

“嗯~~”

两指夹住露在外面的橡胶圈口,将保险套轻轻从肉穴里拽出来时,还在喘息的穆晚言禁不住又哼吟出一声,双眼却仍是失神茫然的状态,似乎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贺骞低头,温柔地在那片唇上啄吻片刻,边将射了满满一袋的套子打结,扔进垃圾桶,然后才气势冲冲地下床开门。

虽然刚结束一场美好的性事,但搅人好事是要遭雷劈的。贺骞不介意亲自来当一当这道雷。

贺骞没有用手,而是直接将门给踹开。

门外站着的竟然就是贺骞的前辈,他见到贺骞就像见到了鬼一样——

“你、你怎么会在这个房间里??!”

……

……一切竟是场阴差阳错的误会。

‘大礼’是份真的‘礼’,前辈给贺骞介绍了大名鼎鼎的夙言智控企业的安保工作,今天让他来,就是想让部门的主管先见见贺骞。

而前辈他们之所以在此,是因为要安保的对象——最大的boss就在这间房内!起初,boss急促地令他们立即带人前来,而后第二通电话又紧随而至,说暂时不用了,他要先休息一会儿,让他们晚些时候带上一套衣服再过来。

贺骞后知后觉自己似乎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而这个不得了的对象还是自己原本将要入职的大老板……

“等等等等!”贺骞看门外的人一副就要冲上来把自己就地正法的架势,举手投降道,“我绝不逃跑,要杀要剐任你们boss来,但……能不能让我自己,先去当面谢个罪?”

此时床上的穆晚言也醒了,他强撑着疲软的身子坐起来,第一次性事远比想象中的激烈得多,消耗了他几乎所有体力。

他低头看向某人的‘杰作’:细腻白皙的皮肤上遍布方才情事留下的痕迹,混合粘着不明液体的凌乱床被,搭配着实在有些凄惨。

他自成年之后,还从没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穆晚言羞恼地拽过一旁男人脱下的黑衬衫,盖住不敢再细看的下半身——实在是嫌弃已经皱皱巴巴半湿不干的被子。

摸了摸手上的布料,算不得很名贵的材质,但男人偏穿出了一种危险又迷人的气质,鬼使神差的,他又拿起来凑到鼻尖处嗅了嗅,有一丝淡淡的烟草香,这个味道倒不廉价,还让一向讨厌烟味的穆晚言也觉得好闻……

等候片刻依旧没见人来,喉咙因过度地喊叫干涸得要冒烟,他想喝水,刚要张口就看见贺骞匆匆返回。

“你帮我——”

‘拿杯水’还没说出口,扑通一声,贺骞在床尾的地上跪下了。

“对不起。”

穆晚言:“——?!”

贺骞低着头,开始解释这起乌龙事故,实在不知道该怎样表达歉意才好,他没有透漏自己其实不久将要成为他的下属——那必然是要黄了,他也做好要被痛揍甚至被押去警局的心理准备,只是无论如何,想与当事人面对面地,亲口道一次歉。也很莫名其妙就是了。

“所以,你的意思,这一切都是……误会?”

穆晚言的声音湿黏而沙哑,却有股天生般的清冷坚韧,轻易就让人联想到高山上的雪莲,花瓣上还盛着碎雪。

贺骞继续垂头:“嗯……”

“你是想,当今晚的事没有发生过吗?”……这语气,隐隐的风雨欲来。

“不,我虽然无意造成冒犯,但错误已经不可挽回,不管是什么样的处罚我都接受。”贺骞抬起头,穆晚言此时身上盖着的是他的衣服,裸露出的肌肤上也都是他的手笔,一支被他亲手折下的高岭之花,一种被征服凌虐后的美,惊人心魄。

贺骞咽了咽喉咙移开眼神,反正横竖都是死,索性破罐破摔:“啧,要是没体验过也就罢了,但凡尝过这样的一次……”他忍不住又往那张被自己亲得殷红艳丽的唇上瞟去一眼,“……我死也不后悔。”

直译过来就是:错了,但好爽!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一番慷慨陈词反倒把穆晚言说得又羞又恼,真不知道贺骞是怎么能面不改色丝毫不脸红地说出这种话,更神奇的是,自己竟然也气不起来,甚至……还有一丝庆幸。

他的第一次,不是别人……

“我要喝水。”

就在贺骞感觉度过了一段漫长的时间,等待着最终判决时,穆晚言终于开口,说出了这句话。贺骞以为的勃然大怒、兴师问罪和冷言厉色都不存在,穆晚言平静冷静得甚至过了头,贺骞担心地拿水过来,还不怕死地去碰他的额头看有没有发烧。

穆晚言有些无语,刚刚这人还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扶我去浴室……你把床上收拾一下,让门外的人进来。”

贺骞“哦”了一声后直接把人以公主抱的姿势横抱起来,惹得穆晚言错愕地瞪大双眼,但也没挣扎的随他了。

等穆晚言穿着浴袍湿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屋子里已经围站着一小圈人,他把贺骞赶去洗澡,贺骞扔了条干毛巾盖在他头上,吩咐一句“擦干。”,然后才走进去。

一屋子的人:“……”

这就是拥有肉体关系后的亲密感么?还有你扔毛巾的对象可是大老板啊!big都要小写的bigboss啊!!

穆晚言腿还在打颤,必须得坐着,但丝毫不影响他一边听话地擦头发一边发布命令的凛然气势。

他先是给这些人发放一笔封口费,让他们对今天的事守口如瓶,如果有人敢泄露出半个字眼,那么失去的将不仅仅是这笔金钱;再吩咐找出之前被他赶走的炮友,一顿深刻的教训是必定要给的,连同介绍的中间人一起;经由贺骞的前辈又了解到贺骞要应聘安保,于是动了动嘴皮,直接把安保岗位换成专属司机岗。

一屋的人唯唯诺诺战战兢兢,他们不敢抬头去看boss浴袍v领处露出的点点暧昧红痕,更不敢把之前房外听到的叫床声安在此刻冷静发号施令的男人身上。

等贺骞出来后屋子里的人已经都走了个干净。穆晚言坐在单人沙发上揉着腰。贺骞走过去帮他按,他抬头看了一眼,没说话。

充分休息过后,穆晚言在贺骞的帮忙下穿好衣服,临走前回头看他:“我叫穆晚言。”

贺骞一凛,反应过来这大老板竟然在自我介绍,连忙道:“我叫贺骞。”

“我知道。”

贺骞想应该是前辈说起过他的名字,便没再多说什么。

穆晚言又问:“会开车么?”

贺骞点头:“会。”

穆晚言点点头,走了出去。

“明天入职。不要迟到。”

贺骞:“嗯……嗯??”

成为夙言智控公司总裁穆晚言的专职司机,已经一个多月了。贺骞恪尽职守敦本务实,再不敢越雷池半步,避免一切和穆晚言视线相交/肢体碰触/车厢以外两人独处……等等的机会。实在不得已的时候就找人代班,唯恐再冒犯敬爱的老板。

穆晚言:……这就是你说好的不后悔?!

今晚有个应酬酒局,原本这种局穆晚言是能推则推,秘书也正准备帮他划掉,这次却被穆晚言一反常态地拦下。

他低头若有所思,最后吐出一个字:“去。”

晚上穆晚言从酒局上退出来时,特意吩咐贺骞进来接他。

他熏着一身醉意靠在男人肩膀上,闻到了久违的淡淡烟草气,埋头眷恋地蹭了蹭。

“哥哥,抱……”

许久没有出现的称呼再次响起在贺骞耳边,含糊不清的低冷嗓音却让贺骞半边身子都感到酥麻,脑子里嗡嗡一阵。

外人就见英俊不凡的司机搂着人怔住片刻,随后忽然弯身捞起穆总的双膝,在众目睽睽下将人抱走,大步离去。

穆晚言闭着眼偷偷勾起嘴角。

贺骞一路把人送回到家。穆晚言家大门的密码早在第一天他当值的时候房屋主人就直接告知给他,贺骞本以为自己根本没有记住的必要,想不到没多久后的今天竟真的派上用场。

他把人规规矩矩放到床上,老老实实掩好被角,其他什么也没有做,轻手轻脚退出房门。

刚走出主卧的门没多远,正准备离开的贺骞就听到房间里兀地传来一阵干呕声,没有办法,只得去厨房接杯饮用水再拿上毛巾打倒回去。

不想,原以为烂醉如泥的人竟抓着他领带把他扯到了床上去。

两人一坐一躺,贺骞仰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美人老板,气势却不因眼下的体位有所削减,他冷静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你现在到底醉没醉?”

穆晚言大腿轻轻挪动了下,用臀部感受着底下结实硬挺的腹肌,脸上酡红一片,还要装作淡定地问:“醉或者没醉,你会怎样?”

贺骞冷声:“醉了,就放过你。”

穆晚言喉结滚了滚,小声问:“没醉呢?”

话落,贺骞撑起上半身猛地坐了起来,突然的动作使得穆晚言不禁向后一仰,失措地扶住他的肩膀才堪堪保持平衡,随后双手就被贺骞反剪到身后,像个模范好学生一样,乖乖地挺起胸膛,迎接面前的人无形却霸道的威压。

穆晚言并不表现畏惧,心里却是没脾气了……上次男人就一只手困住他的脚腕,这次又是单手就制住自己,究竟是贺骞的手掌太大还是力气太大了?

见手里的人还有心思走神,贺骞的另一只手也悄然爬上对方的身体,隔着衬衫抚摸穆晚言平滑的胸部,仿佛揉面团似的亵弄起来。

穆晚言惊喘出声,又似乎感到羞恼般咬住了下唇,将声音堵在唇齿之后,但即使如此也没有出言阻止。

贺骞低笑:“老板不是独生子吗?怎么在外面胡乱叫哥哥?还撒起了娇?”

穆晚言撇头,拒绝承认:“……没撒娇。想叫就叫了。”

见他还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贺骞的声音冷沉下来:“看来我得让老板知道,乱叫人哥哥,是要付出代价的。”拇指与食指挟住小小挺立起的乳头,狠狠一捻——

“唔啊——!”穆晚言猝不及防,背部瞬间拱起,浑身颤抖,泪水在刹那间涌出在眼眶中打转。

贺骞毫不怜惜地扒光他的衣裤,纽扣一个接一个纷纷崩落,从床沿一路滚落至地面。

蛮力的撕扯令穆晚言失去平衡地倒进了贺骞怀里,没有自觉的、奶猫似的软声哼道:“疼……”

贺骞:……你是巴不得我操死你吧。

将一寸不挂的穆晚言压在身下时,贺骞撑在他耳边,再度重申了一遍。他自认眼下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穆晚言演戏做局害他的。

“之前是我对不起你,你愿意不计前嫌的给我工作,我会永远记着这份恩情。”

穆晚言小声不满:……谁问你要恩情了。

贺骞:……

……别逼我破功。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老板:“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就当你是说醉话耍着我玩,我马上走出这扇门,今后桥归桥路归路。”

“否则,你需要明白,引诱我的后果是什么。”

穆晚言微微愣住,完全沉浸在了贺骞强压的气势之下,浑身、每一根血管都兴奋到战栗。

他揽住身上人的颈项,抬起一条腿,用光裸的膝盖蹭了蹭贺骞劲瘦的腰,脚后跟直接碰到贺骞的后臀,嗓音里像含了蜂蜜般粘腻勾丝的糖汁:“这次温柔一点,哥哥……”

贺骞:……艹!

他从底下捞起穆晚言的背,将人抬离开床面,翻身摆成趴跪在自己身下的姿势。

温柔而细密的吻不停落下,沾湿光裸的后颈与肩头,贺骞边亲昵地亲吻边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还有一只手也同样忙碌着,仔细地抚摸身下人挺立起的柔嫩乳尖。

那里才被自己狠狠掐过,所以这次他格外轻柔,仅是用指腹摩擦着软软的乳粒揉圈、拨弄,可即使如此,也能惹得穆晚言发出一阵阵欲泣般的勾人低吟。

“怎么这么敏感?”贺骞没奈何地轻笑了声,心里边感叹着这身的肌肤究竟是如何保养的,细腻柔滑吹弹可破。留恋不舍的唇又吻了一会儿,才抬起凑到穆晚言耳边,低声体贴地询问他的感受:“我喜欢用后入位,如果你不喜欢这个姿势,就跟我说。”

似乎有些受不住乳首和耳道被同时刺激,穆晚言肩膀一缩,优雅而纤细的肩胛骨随之更加明显,如同雕塑般凸显出脆弱的美,诱发人更多亲吻触碰的欲望。

“依、依你喜欢的……”

虽然无法看见穆晚言此时的表情,但从颤抖的语声中也能得知,肯定是一副隐忍却诱人的模样。

贺骞突然就有些后悔了——后入位不能够好好欣赏美人老板的情态。

正当他纠结要不要再把人给翻个身时,解开西装裤后而露出的黑色内裤里,顶起的那一大坨雄伟形状,诚实地昭示出身体的急不可待。

贺骞原本以为自己还需要再撸硬一些,毕竟两人现在都还没实质性做点什么。

看来得重新刷新一下,关于老板这副身体对自己引诱力的认知。

……不过不行,还得忍忍,前戏还不够,绝不能再像上次那样鲁莽。

心里正这么盘算的时候,黑色弹性布料包裹着的那团大家伙却突然感到被撞了一下——只是一会儿没有得到身后人进一步爱抚的美人老板,挺起了软软圆翘的屁股,不知轻重地就往后方蹭去。

脑海里理智的那根弦,发出一声崩紧的警告。

立刻抱住还想扭动磨蹭的细腰,贺骞半惩罚性地咬上穆晚言的耳朵骨,语气颇有些无奈:“老板,你给我安分一点儿。”

穆晚言刚要张口,就被后穴中突然挤进的一节指节打断。

“嗯啊~”

因翘起臀部而塌下的窄腰,被刺激得不由向上紧绷拱起,接着又再次被贺骞的手掌温柔地安抚下来。

“紧成这样,还敢招我,真不怕我被你惹毛了直接干进来吗?”贺骞没有在床上弄伤人的爱好,想到这,又有些生气地加大了牙齿上的力度。

“……嗯、疼……”穆晚言小声地为自己的耳朵求饶,却又坚持地抗辩道,“你、唔……别、别在床上……叫、老板……”

想反驳的竟只是这个吗?贺骞笑着又增加一根扩张的手指,答应他:“好。”

等到三根手指完成使命抽出的下一秒,勃发粗硬的肉棒已经气势汹汹地立即接力,龟头紧紧地抵上羞涩的穴口。

“放松,”贺骞一直贴着穆晚言颤抖紧张的后背,温热的手掌摩挲过肩头、胸膛还有腰腹,给予怀中人足够的安全感,“相信我。”

闻言,穆晚言轻轻喘息着,边垂着脑袋点了点头,身体随之听话地放松肌肉,后方的小嘴甚至邀请般地嘬吻了下咄咄逼人的野蛮肉冠。

贺骞忽然就感觉脑海里窜现出两种声音,一个用温柔的腔调夸着“老板好乖”,一个在恶狠狠地残忍狞笑“快肏死他”。

不过这些都先排后,贺骞临崖勒马,忽地想起一件差点被双方都遗忘的事项,他粗哑着声音问:“保险套在哪?”

穆晚言却答非所问:“我看过,嗯,你的、体检报告……”他似乎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虽然气息不稳,但依然应对冷静,“如果你需要我的,明天——啊啊——呜嗯、疼……哈啊……!”

没有等穆晚言说完,贺骞已经扶起肉棒,缓慢而有力地挺腰,径向尺寸和长度都极为可观的深红阴茎,慢慢地消失在两团雪白臀峰之间。

老板既已筹谋已久,又如此委婉地下达了指令,身为下属,哪有懈怠执行的道理。

再一次进入这处极致销魂之地,贺骞忍不住也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不同于隔着一层橡胶套,被处子般紧窒穴道裹夹的舒爽快感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淫软的肉壁无比主动地缠吮收缩,连柱身上盘绕暴起的青筋阴影处也都被仔细照顾到。贺骞不停地给自己下着心理暗示:“他是老板”、“他才第二次”、“他还没习惯”……这才勉强忍下了想要疯狂顶胯、将这美味肉体狂吞猛咽进去的冲动。

他缓缓调整着呼吸,埋头在这人身上,用力地捏了捏穆晚言薄瘦的肩膀,以此缓释一下体内翻涌的暴虐欲。出乎意料地,美人老板竟也伸出手,回应般地与他相握,十指紧扣。

穴口甫一被顶开时,穆晚言的眼泪就已经夺眶而出,却不只是因为疼痛。

……太粗了……胀得好疼……可是,是贺骞啊……

他垂头抵上自己的手臂,急迫地张大嘴唇,犹如汪洋中仅浮出脑袋的溺水之人,每一口紧促的喘吸都带上泣音。

而此时贺骞够过来的手,就是他唯一的浮木。

他们各伸着一只手,在穆晚言肩上手指交缠,像是两具灵魂彼此相贴依靠。贺骞就着这样的姿势缓缓动了起来,边开口分散些身下人的注意力,舒缓身体的不适感:“不叫老板的话,叫什么呢?你比我小,是不是?”

“……嗯、唔……哈……嗯……”

也不知是在承认还是无意识的哼吟,贺骞竟从这低低冷冷的嗓音里听出了含糊的甜软媚意。

“那没有人的时候,叫你晚言?或者干脆就作我弟弟?”贺骞想到把老板叫做小弟的画面不禁失笑,胯下的挺弄却逐渐加快,娇嫩的穴肉也越来越适应了他的节奏,不再紧缠住他丝毫不放。

“都、都可以……嗯哈……啊!——那里!慢、啊嗯……”

听到这声陡然升高的惊叫,贺骞不用问也知道,是蹭到那处敏感点了。

忍到现在才撞那里,都已是他的仁慈。

他不再收敛力气,按住人肩膀开始耸动强劲的腰胯,次次抽得只留下肉冠卡住,再一次又一次重重碾过那处骚点,整根没入。

“啊啊!哈……好深、啊……为什么……嗯……要、总是……顶那里……啊、哈啊……”

在猛烈的撞击之下,穆晚言把贺骞的手抓得死紧,头颅也无法自控地颠晃又垂下。不过这次他有学乖,即使已经被顶得受不了了,也没敢再直接对贺骞说‘不’。

贺骞则非常‘好心’地俯身靠近他耳畔,含着笑意轻声回答:“你不知道,每次这样一顶……”他轻掰过穆晚言的下巴,唇对唇嘬了一口,“……你叫得有多好听。”

话落,伴随下身用力一挺。

“啊~~!”

果不其然,那甘甜悦耳的绝美声音再度响起。

然而穆晚言似乎也不甘再接受这样被动的局面,他松开与贺骞交握的手,转而反勾上贺骞的脖颈,扭头去寻男人的薄唇,以抗议方才那明显敷衍的一吻。

下面享受着小穴含羞而饥渴地侍弄,眼前又迎来矜贵唇舌的主动索求,贺骞自然是欣然应允。

他双手从美人老板的腋下穿过,轻柔按住胸口,微微施力,将对方直立拉起,贴靠在自己胸前。于是,前方一片洁白光滑的胸腹便舒展出一道优美的曲线,男人的手掌在上面游走摩挲着,似乎在犹豫该先从哪一处下手。

凌乱床面上相交叠的两具赤裸躯体,仿佛是两种截然不同风格的美融为一体。

一方如同从古希腊的神殿中走下,拥有完美的比例,肌肉线条清晰而富有张力,每一寸都极致展现出力量与野性的美;而另一方则似静谧森林中的幽径,线条柔和却不失坚韧,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清雅包容,宛如月色下细腻的水墨丹青。

他们紧密地、负距离地交缠在一起,传出淫靡黏腻水声的地方不止一处,听得人面红耳热,却更加深陷其中。

空气里仿佛都弥漫着一股让人心跳加速的电流,眼神无意间的对视,都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渴望与期待。

再度被男人的形状所撑满的喜悦,和接吻所带来的温柔美好,让穆晚言对情欲尚且认知不深的大脑一阵阵晕眩。他将身体的重心全部依附给后方的男人,另一只手摸索着向下,想要抚弄自己挺直欲吐的分身,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可是连指尖都还没有碰到,就被人抓住手腕移开了。

贺骞握住那双手,让它们向后环住自己,看上去就似穆晚言如忠诚的信徒般,主动将圣洁的身体送到自己身下——虽然今晚的情形也大抵若此。

“……唔、嗯……我想、想射……让我……啊……”对于男人不让自己自行抚慰的举动,穆晚言哼哼着,表达着不满。

贺骞安慰地亲他的唇,下边不停在火热的肠道中反复顶撞,边道:“乖,试着就靠后面的感受,射出来。”

“呜……”穆晚言想要摇头,却被贺骞的吻而封住动作,只能呜咽着出声:“我……唔嗯……做、做不到……”

“乖,”贺骞轻吮住他的耳垂,再一次温声哄劝道,“为了我,试一试。”

‘为了我’三个字,几乎就是最成功的煽动。穆晚言终于闭上眼睛,轻咬住唇,微微颔首,将自己高潮的自由,也全权交予给贺骞掌控。

“啊啊!——那里、啊——太……哈、啊啊……”

就像是要赐予他奖赏般,肉棒往那处凸起的骚粒上撞得更加用力了,每一下几乎都要将它重重碾进肉壁里,穆晚言被这样的肏弄顶得浑身激颤,惊喘不已。

然而这还不够,在他点头的那一刻,穆晚言已然将身体上的所有弱点都双手奉上,敞露在贺骞面前,供他任意亵玩。

喉结、乳头、腹部、鼠蹊……这些地方不停地被一双大手袭击、揉磨,层层快感将穆晚言推上高潮的巨浪,迷蒙的双眼盈满水雾,嘴唇微张难以合上,胳膊抖嗦如叶,几乎就要勾不住贺骞。

最后他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般地射了出来,双手再也抓不住的松开,上身无力地倒进柔软床褥中,只剩雪白圆润的屁股还颤抖地向后翘着,插着一根依然坚硬粗硕的肉根。

“呼……”高潮中的肉穴所带来的极致紧热让贺骞也差点失守,这让贺骞有些出乎意料,他的忍耐力向来出色。

好不容易平缓下一会儿,他抬手欣慰地“啪啪”拍打那仍紧咬着他的白腻肉臀,极圆滑的弧线沾了些激情的暧昧湿意,更显香艳可口。

“真棒。”由衷满意地夸赞一句后,贺骞略微调整了一下体位:他单膝跪在穆晚言的双腿之间,另一条腿则打开,贴着穆晚言的腰侧直立踩在床面——这样的跪姿颇具一种狂野的力量感,而实际上也的确如此。

贺骞垂首在微微汗湿的性感背脊上印下一吻,直起身时声音已微微沙哑:“我也忍不住了。”

刚刚才从被插射的高潮中缓缓回神,混沌的脑子里还吸收不进任何有用信息的穆晚言,已经再一次被掐握住细腰,卷入比之前更加狂浪的欲海。

“啊啊啊——不、太、太快——啊啊!!求、哈啊……呜呜……求你,哥哥——啊哈、啊——”

不叫那一声还好,‘哥哥’一出口,直接把后方的男人唤成激昂的野兽。

穆晚言张开唇喘叫求饶,完全无法跟上这凶悍的速度。

比普通后入式更好发力的姿势让贺骞完全掌控着节奏,这一次他没有再刻意追寻前列腺戳刺,而像是回到了动物原始交合的本能,“嗙嗙”的肉撞声又重又急,仿佛能够驯服胯下之物的唯一方式就是用肉根野蛮地操干,狂猛抽插的频率释放出一股狠劲,誓要将雄性的征服欲和性欲一股脑全发泄在这具躯体之上。

本紧密塞入床缝的床单被用力拽起,几乎要被那纤细十指直接揪破。

身后每一次撞击的深度都恍若要将自己顶穿一样,穆晚言全身香汗淋漓,晶莹剔透,无力地随着猛烈的奸干而颠簸摇晃。

再一次射出来的时候穆晚言已经叫也叫不出了,涎水从大张的唇口无意识地淌下,呼出的气远比吸入的多,使得气息紊乱不堪,瞳孔无神地放空,面颊上浮现出也不知是酒醉还是情欲的红。

贺骞却还是没有射,他俯身捧起穆晚言的脸蛋,在那湿红的眼尾处吻上一吻。

“第二次也没有碰前面,值得嘉奖。”

他捋了把自己也出汗沾湿的头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再次将性器嵌入美妙的肉体中。

穆晚言家的床垫弹性极好,因为不论贺骞用多大的力气干进穆晚言,床垫的弹簧都能在下一秒把人给送回来,供他再一次的撞入,即便那人已经神情迷离,完全瘫软脱力。

“啊~呜嗯……哼、嗯~……”

没多久等贺骞终于释放出来时,穆晚言已经失去意识,昏睡了过去。可后者哪怕在睡梦中,似乎也被体内浓热的白浆而烫得溢出阵阵呻吟,声线因为没有被刻意控制,反而比清醒时分的还要黏腻、软浪。

被这无意识的叫床叫得喉结不觉滚动,贺骞都禁不住有些咋舌:这具身体,真是不得了了……

他罕见的没忍住,在浴室给穆晚言清理时,又把人给要了一次。他低头与他接吻,却仿佛是要夺走他肺腔里最后的空气,而穆晚言任他予取予求,身体随意由他淫弄,侵犯。

浅浅的甜腻哼吟,夹杂在肉体撞击的响声之间,充斥整间浴室。

第二天,穆晚言在窗外清脆婉转的鸟鸣声中缓缓苏醒,四肢一动,就感觉自己像被拆掉重组过一次一样。

他略微费力地坐起来,睡衣下的身体干干净净,就是后面总感觉还似含着什么粗硬的物什一样,些许令人脸红。他下床扶着墙走到厨房,见到了以为已经离去的人。

贺骞不太常下厨,但也能做点基本的早餐,他把粥和小菜、荷包蛋端上桌,就看到穿着单薄睡衣的穆晚言站在厨房门前。

现在的天气正要入夏,即使穿得清凉也不足为奇,贺骞自己都身着单衣袖口挽起,却总觉得眼前这人透出些虚弱和畏寒,仿佛连一缕轻风都能穿透他的衣衫令他蜷缩摇晃。贺骞什么也没说,默默去衣架上拿了件外套披在穆晚言身上。

“来吃早饭。”说完自己径直坐上餐桌开吃。

穆晚言依从地坐过去,无法看出面无表情的贺骞究竟是喜是怒,于是有些心不在焉地搅拌着粥。

“再搅就凉了。”

“你生气了?”

两人同时出声。

“我没生气。”贺骞端起碗,一口喝完了粥。

穆晚言微微停顿,低声道:“昨晚的事……我没有醉。”

贺骞:“嗯。”

穆晚言想,原来真的有‘心情像热锅上的蚂蚁’这种说法,他很想听贺骞再说些什么,却又问不出口。低落的情绪影响了进食的本能,虽然身体是疲累饥饿的,但没有一点想要补充能量的欲望。

贺骞看他没再说话,于是主动开了口:“今后我们还是老板司机的关系,不会因为昨晚的事发生改变。不过如果你需要,我也会和昨晚一样s……陪你。”

……差点说出睡你,咳。

穆晚言垂眸,沉默搅粥。

为引起重视,贺骞两指点了点桌子发出声响,严正道:“不过,你以后别再随便那么叫我了……”

穆晚言抬头:“怎么叫你?”

贺骞:“……”

穆晚言试探:“哥哥?”

贺骞:“…………”这么叫要死你知不知道?!

穆晚言问:“为什么?”

贺骞顽抗:“反正你别……”

穆晚言追问:“不可以吗?”

贺骞捂住额头:“……算了。”

这其实和穆晚言原本的期望不太一样,但总归是贺骞愿意继续和自己在一起,其他可以慢慢来。

穆晚言提出要求:“你和我……这段关系期间,你保证不会再找别人。”他还记得当初贺骞把紫色的套叼在嘴上当名片发,光回忆起那个画面都有些腿软,不知那些收到他‘名片’的俊男靓女后来有没有找过贺骞,贺骞又有没有应允。穆晚言在心里默默吃着味。

贺骞一口答应:“行。”他自认是保持着注意健康不滥交不乱搞的人设,和穆晚言的第一次是真的意外没把持住。他起身收拾碗筷,问穆晚言:“你呢?你有其他炮友吗?”

穆晚言恼羞得眼睛都红了:“……没有!”

贺骞有些不信,虽然知道穆晚言应该是被自己破的处,但看美人老板昨天的样子还是很有需求的,又是这么一个床上尤物,会自己忍着吗?

见贺骞投来怀疑的目光,穆晚言气得背过身:“的确,之前有一个,不过还没开始就被我赶走了,然后,你就来了……”

贺骞回想了一下,难道就是那次在酒店房门前引自己进去的那个?

贺骞好奇:“为什么要赶他走?”

穆晚言:“不喜欢别人碰我。”

贺骞:“?但你允许我碰你?”

穆晚言看了一眼他:“你说的,不准我说‘不’。”

贺骞:“……”

的确说过……但,是不是有点不对??

自那一天过后,想要与夙言智控总裁交好的人们发现,面对酒局类的应酬邀约,穆总以往那般铜墙铁壁的防线已然有些松动,不再那样坚决地予以回绝。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那是仅限定于,只有当穆总那位丰神俊朗的司机会来接他的时候。

这一天下午,穆晚言再次应邀了一场饭局,是在一次慈善拍卖会后,他只捐赠拍品而未成交,便更不好婉拒。席上多是些商界的大佬,穆晚言在那儿算是生面孔。

贺骞的晚餐则被安排在另外的包厢,里面都是其他老总的司机助理们,吃的喝的自然也都比老板那一桌低几阶。

就是有那么些人,自恃拥有所谓的地位权势后,便喜欢这样搞区分,显优越。

贺骞无所谓,正准备过去,却被穆晚言拉住。

穆晚言素来反感这种‘阶级差别包厢’,以前他也可以忍,但是自从和贺骞有了更进一步亲密的“关系”后,他已经无法忍受两人之间存在的这种待遇差异,原本他就担心自己在贺骞心中只是‘老板’而已。

“你陪我在这边吃。”穆晚言拽住他的手。

贺骞向那边瞥去一眼,断然摇头:“不去,我去那边不自在。”

穆晚言默默垂眼:“我也不自在,那些老头子待会儿还要轮番让我喝酒……”冷淡的语调里莫名让贺骞听出了些委屈。

贺骞想起那次穆晚言装醉,不管是不是真醉,贺骞也确实不放心穆晚言被灌酒。后来老板几次带着醉意从应酬里脱身,贺骞也是生怕他又做出些放浪形骸的行为,于是都会寸步不离地守着护着。

眼下看这阵仗,穆晚言的确不会那么容易地抽身而退,贺骞想了想,便答应下来。

酒桌上其他老总们都好奇地盯着穆晚言两人,穆晚言淡定解释贺骞虽是司机但也是自己最亲密的朋友,待遇一直和自己一样。

他既都如此阐明,其他人自然也不再刻意为难。然而作为酒席上年纪最轻的一位,穆晚言无疑成了那些爹头爹脑、以父辈自居的老成男士们争相劝酒的焦点。

而贺骞早已备好说辞,从容起身。

他先是给在座的老总们奉上恰到好处的恭维,又道能与各位行业巨头同桌共餐本来就是自己坏了规矩,理应自罚。他巧妙地暗示,并非穆晚言不尊重大家,而是自己的到场自然应有其作用,因此所有的酒杯他都来者不拒,并欣然接受任何形式的挑战。

一番半吹暗捧让这群大老爷们心里熨帖不少,于是纷纷改向贺骞围攻。穆晚言本想拉住贺骞的手,被贺骞回应地捏了捏,告诉他不用担心。

贺骞的确酒量好,千杯之后也面不改色,最后反倒是他把其他人个个放倒。穆晚言见状,立刻安排人逐一将他们送回。

但贺骞却渐渐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

他拉过送走最后一个人的穆晚言,低声说:“这桌的人你以后要留意,刚刚其中一杯加了料。”

闻言,穆晚言瞬间紧张起来,抓住他手臂仔细端详他的脸色:“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们去医院?”

贺骞脱掉外套挽在手臂上,挡住身上起反应的部位,有些闷热地扯松领带,“我没什么,等会儿叫人来帮我就行。走,先送你回去。”

他说得看似轻松,但穆晚言此刻也注意到贺骞的身体变化,于是双手紧紧抓住贺骞不放,不可思议地质问他:“难道你想找其他人?你忘了那天早晨你怎么答应我的吗?”

贺骞无奈捏了捏穆晚言的后颈表示安抚,哑声道:“这次不一样,这个药……你以为我现在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能平心静气的和你说话?”

穆晚言面色沉沉,最后只说先送贺骞回家。因为是穆晚言叫来的车,贺骞没有拗过他。

在车上,贺骞本想拿出手机联系某人到家里来,可当一眼瞥见身旁沉默的穆晚言时,他迟疑一瞬,还是将手机重新收回口袋。

然而穆晚言还是随着他来到了家门前。

“你跟着我来干什么?”

穆晚言察觉到,贺骞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不稳,额头上也隐约可见细密的汗珠,显然在极力忍耐着某种不适。

“领导送下属回家,进屋喝杯水不过分吧?”穆晚言神色淡然道。

贺骞摇了摇头,神智已经开始不甚清晰,几秒过后,眼前的世界变得天旋地转。他曾听闻过这种国外的烈药,前期会使人头晕乏力任人摆布,愈往后则会烧得人欲火焚身,失去理智。

贺骞实在不堪忍受,他猛地打开门,没再管身后的穆晚言,直奔洗手间而去。

不料,中途却被从后方拦腰抱住,带至卧室,失去行动力的束缚在床上。

“你给我松开!”满身热汗的贺骞疯狂挣动手腕上的镣铐,镣铐的另一端被拷在床头柱子上。这明显是对情趣手铐,他家里可没有这东西,“他妈这哪儿来的?!”

“出饭店前,让人紧急买了,和车一起送来的。”穆晚言平静地回复他,边当着他的面,解开腰带,内裤和西装裤一并脱下,全身上下仅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爬上了床,爬跪到贺骞的身下,给他明显顶起一个帐篷的裤子解开。

“你真是好样的……唔——”贺骞还在咬牙冷笑,突然,下面被软滑湿热的触感一舔,因情欲熏得沙哑的声音立时变调。

他垂眼看过去,是穆晚言拉下了他的内裤,伸出舌头小猫似的在舔。

与那若隐若现的粉舌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他粗如儿臂的深红色怒胀昂扬,在药效的催发下已经翘立高耸,释放出狰狞恐怖的气息。

但穆晚言全然不怕似的,不仅舔得茎身都是水光,还要准备含进去。可美人老板实在是青涩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刚一入口就碰到了牙齿,疼得贺骞长嘶一口气。

几次不得其法,穆晚言暗暗决定回去好好学习,下次定要让贺骞舒服,面上不动声色地抬头问:“家里有润滑液吗?”

被问到的人虽然热汗淋淋喘着粗气,却紧闭双眼不答话,摆明是不合作的态度,要让穆晚言知难而退。

这样无力挣扎待宰羔羊般的贺骞实在难得一见,穆晚言心中不由生出怜爱,于是俯下身,边解开他衣衫,边学着他曾经做过的样子,一点一点地亲吻他的胸膛、乳首、腹肌,贺骞的喘息声也随之愈发粗重。

“你答应过,只和我的。”

房间里响起与焦灼难耐的粗喘截然不同的,是穆晚言冷静的声音,带着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委屈。

穆晚言直起身,就在贺骞恼火的目光中,他舔湿自己的指尖,向自己的身下探去,直到在臀缝处停下。纤长的手指寻到了那处隐秘的穴口,随后没有任何停缓地挤了进去。

“嗯唔……”穆晚言一双清秀的眉形紧紧蹙起,他很少自慰,对后穴的抚弄更是少之又少,如今还是在贺骞的眼前,困难程度一下被提升至地狱级别。

但他的手指依然在用一种并不缓慢的速度抽送着,仿佛带着主人某种急切的情绪。

贺骞被震惊得无法言语,等再找寻回自己声音的时候,穆晚言已经膝行过来,跪在了自己硕胀凶器的正上方。

他急忙瞪着人喊道:“穆晚言!你给我停下!!”

“不停。”几乎不做任何思考,穆晚言冷静如冰迅速道。他单手掰开自己的臀缝,另一只手将那根完全可以将他捅坏的巨刃扶住,直接沉腰坐下去。

“呃啊啊——!!”

穆晚言浑身颤如风中残叶,摇摇欲坠。

没有润滑液,扩张又潦草不够充分,穆晚言瞬间感觉自己下面像被撕裂成了两半,竟比起和贺骞乱来的第一次还要痛。

贺骞也不好受,没有做好性交准备的嫩穴把他夹得脑内一片空白,马眼隐隐在喷发的边缘。

“唔……”他都还没回神,穆晚言竟然已经上下动腰地吞吐起来,贺骞脸色难看地喝道:“你、等等!难道不痛吗你个傻子!”

“不、嗯、不等,”穆晚言仍是这样回答,似乎没意识到脸上的泪水已经弥漫得模糊了视线,他几次用力眨眼,想要辩清身下贺骞的脸,边颠动着身体边坚定地说,“我可以、嗯……你、不准找……呜、嗯……”

像是护食的幼兽,急得眼眶都泛红一圈。

贺骞不想伤害穆晚言,强行压住身体的本能忍得大汗淋漓,偏这人还要生涩地不停撩拨他,简直让他理智崩溃。

“你、起来……出去、呼……”贺骞用力咬破舌尖,让头脑获得一丝清明,他认真地对穆晚言道,“听我说,一般下三滥的药对我没用,但这次我都感觉要糟,不夸张地讲我现在能干死三头牛……怕了就起来,穿好衣服给我滚回家!”

穆晚言全然没被他吓到,还睁着一双噙满泪水的无辜眼睛要与他接吻,贺骞却偏头拒绝,这令穆晚言感到更加受伤委屈,不禁自暴自弃地用力往下坐,只想让贺骞顶穿自己,像被欺负的小动物一样,发出脆弱又连绵勾人的骚软叫声。

在药效的作用下,贺骞第一次很快就被穆晚言坐射出来。感受着精液喷刷在敏感肠壁内的快感,之前所有的痛苦和不适仿佛也被瞬间冲散,穆晚言整个人哆嗦着也到了高潮,随后无力地倒下,趴在贺骞的胸膛上,体内的长枪却完全没有软下去的趋势。

穆晚言轻喘着,扬起脑袋,小心翼翼地啄吻贺骞的嘴角,“呼嗯……我、表现得不好……吗?……就不如你……嗯……手机里的,那些人……?”

贺骞:……不,你他妈表现得真是好极了。

眼看穆晚言因为没有得到自己的回应,失落得又要强撑着再次坐起来,贺骞深深叹了口气,动了动被拷的胳膊,道:“松开我,我不找别人了。”

穆晚言还有些犹豫,贺骞反问:“你不相信我?”

这一句杀伤力太大,穆晚言立刻给松了绑。

最后一个手铐刚解开,穆晚言就感觉自己的腰侧被紧紧掐住。贺骞一边坐起一边把穆晚言转过身,粗硬勃发的肉刃在他刚刚高潮的小穴内生生碾压一圈……

“呃啊——”穆晚言被磨得浑身激灵,腿根打颤,整个人柔若无骨地向前软倒下去。

贺骞却抽出身体,捞起他柳枝般的细腰,在腹下塞进两个枕头垫着,使得那两瓣诱人的臀丘自然翘起,正对上凶气勃勃、完全不似射过一次的粗悍巨物。

穆晚言还想反抗,因为上一次就是背后插入的姿势,他始终没能好好看见贺骞的面容,可是还没来得及出声,马上就在被骤然插入、以及随之而来的暴风疾雨的性爱中丢失了拒绝的力气。

“疼、啊……慢——啊啊——太、快了!哥、啊啊……呜嗯……疼、唔哼——”

贺骞似发了狠劲,对准底下浑圆雪白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快速用力地往里凿,震出层层淫荡肉浪,发出“嗙嗙”的激烈肉响,频率快到彷如出现残影。

“让你拷我!我让你硬来!胆子这么大?嗯?”

“刚才不还领导老板的叫吗?哪个好人家老板撅着屁股上赶着求人操的?骚货,真他妈欠操!”贺骞扇着他的屁股骂道。

不管是平日里还是在床上,贺骞都极少骂脏,这次是真的被气急了。他还欲再骂,可穆晚言一直委委屈屈用哭腔唤着他“哥哥”,贺骞还是禁不住软下心肠。

然无论他多想温柔对待,药的后劲一窜上来,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逐渐粗狂。仿佛一头刚刚挣脱牢笼的猛虎,被浓浓的饥饿与性欲蒙蔽住了双眼。

穆晚言投降般地趴卧在床上,那双如玉细腻的纤细小腿也无助地挨拢着,随着激烈的节奏一下一下震颤着,犹如失去所有反抗的力量,只有在遭受过于猛烈的撞击后,才会本能地向上翘起一点,又软软地跌下去。

他紧紧咬住枕头,苦闷无声地呜咽,打算默默忍受着贺骞药效下的兽性奸干,哪怕身体被撞得支离破碎,溃乱不堪。亦再无法像上一次那样回头向男人索吻,因为光是被动承受、紧咬住哭叫,就已经耗尽了他大半的气力。

可是自前一次贺骞被药物勾得快速射精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接下来的每一次都持久得可怕。

“……啊、哈……哥哥、呜嗯、求……让、嗯…让我休息、一下……哈啊……求你……”

屁股被撞得发麻,承受不住的苦苦哀求也只换来一次又一次沉重的贯穿,丝毫没有停顿的间隙。

“停、停一下、哈……哥哥……哈啊……哥、嗯、贺骞……啊——”

不行……哥哥现在,根本听不进去……

本就无法捕捉到对方的神情而不安,如今连呼唤也得不到任何回音,无疑令他的恐慌雪上加霜。

就好像,真的在被贺骞强奸一样……

在这样压抑地被操了二三十分钟后,穆晚言痛苦地发现,那处的形状和速度竟还是没有一点减缓的迹象,他不由害怕地用手肘撑着向前爬,妄图逃离这淫虐的牢笼,可仅仅才逃出一小段距离——后方的肉冠才堪堪脱离糜软的穴口,就被掐着腰再次拽回去,一口气捅到了最深处。

“啊——”尾音拔高至顶,这场不知多久才能结束的奸淫,才刚刚揭开序幕。

这一夜,身体仿佛已不再属于穆晚言他自己的,像是沦为了低如尘泥草屑般的消遣玩意,又或是一只仅仅用来盛装精液的肉壶。在不停地被抛起和用力掼下中,连本能的弹动也会被摁灭,从里到外每一寸皮肤都被鞭挞碾磨,敏感处被重重凿烂凿碎,尖叫声却无力发出,随着他的灵魂一起,沉入黑不见底的深渊。

天光见亮,房间内两道叠合的身影却还没有停歇,伴随着些微水声的肉体“啪啪”声依然清晰响亮,召示着发力方的持久耐力。

贺骞没说谎,他的确已经竭力克制,但这药效实在太霸道,倘若不是贺骞体质过硬本就有一定抗性,加上能够发泄出去,弱鸡一点身材的中下这药都能直接躺进icu。

只是苦了穆晚言。在这场彻夜荒唐的性爱里,他并不似一个参与者,而是纯粹被掠夺的那一方。

前方的分身一直紧紧贴蹭着床单,却在没有爱抚的情况下,已经不知被肏射喷精了多少次。后穴也早已泥泞不堪,精液被不断灌入又会随着抽插而不停被挤出,原本平坦光滑的腹部如今被射得微微隆起,有如怀胎初孕的少妇。

他的意识一片混沌,神经已濒临至极限,每每以为自己要晕过去时,却又被贺骞强硬到无法忽视的顶弄肏得清醒过来。

“哈啊、嗯啊——我、真的、不行……”即使到这一刻,穆晚言仍谨记着贺骞在床上的喜恶禁忌,刚想改口,又被一记深深的冲撞顶得声音破碎。

“呜……嗯、哥哥……等、唔……啊……里面、已经满……哈啊……满了、呜……嗯……”

喉咙已嘶叫到干哑,只剩下脆弱的抽泣,却无人怜惜。

穆晚言脸上、身上满是液体,有眼泪、汗水和两人的精液,他整个人都宛若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晨与夜的昏色下,身姿线条优美而流畅,水波般潋滟,仿佛一只诱人的水妖。

忽然,贺骞抓起穆晚言的两支手臂,拽紧缰绳般将人提起来狠肏,仿佛是骑在他身上一样疯狂加速驰骋。

穆晚言不禁悲鸣一声,四肢、乃至全身的力量都被彻底抽离,像散了架的木偶,连哭泣与呼救都软绵得挤不出一丝力气,只能任由已被撞得透红的臀尖翘起,被迫向后迎合着无休无止的肏干。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也预感到,这场磨人到堪称刑罚的性事,似乎终于要接近结束的时分。

“好、难受、呜……哥哥……要……啊啊、哼嗯……要到、了——”嗓音沙哑到仅能发出气音,心中乞求着男人快些释放出来。

与此同时,已经射过许多次蔫软在前面的分身,兴许是又被极速剐磨到的前列腺刺激,竟也久违传来了射精的欲望,却又没有半点要起立的迹象。

“啊啊——”在贺骞最后一下几乎要把人贯穿的力道中,穆晚言再次迎来了崩溃的高潮,腰腹剧烈抽搐着,前方失去控制般喷射出一道清亮的水液,身下的床单再度遭受泛溢的湿濡,甚至连地板也未能幸免,沾染上溅射的痕迹。

——他竟被生生操失禁了。

意识到这一可怕的事实,穆晚言瞬间窘迫得无地自容,他慌忙想要伸出手遮住脸庞,试图掩藏这令他难堪的真相。

可即使是在这最后清醒的时刻,他也没能拿回身体的主导权。几乎是在他射出来的同时,贺骞也同样缴了械,高潮中的身体内外都敏感的要死,一点刺激都能痉挛不已,却还是被向后拉直手臂,用酸麻红肿的肉穴吞咽着精液最终的冲刷。

“呃嗯……”贺骞也不自禁发出舒爽的闷哼。

这一波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前面的已垂软的性器也因体内的再次灌满而又挤出几滴。

贺骞松开手,胯下之物犹如瞬间失去缰绳,软绵绵地颓然倒下,空气中轻微地传出一声“啵”的轻响,像是拔瓶塞的声音,但两人已都没有精力顾及。

纤薄的腰肢还在控制不住地抽颤痉挛,被撞的红肿的肉臀下,那口被插得淫熟艳肿的媚穴也在喘息般,合不上的一抽一缩着,每缩一下,就会有一股黏白精液从那处嫣粉小口中汩汩涌出,流不完似的沿着股沟缓缓滑落,色彩对比得分外淫靡……

久久无法从这场前所未有的激烈性事中抽离出来,穆晚言挂着泪珠的长睫微颤,瞳孔涣散眼神失焦,视线与灵魂一同无处着落,在虚空漂浮流浪。

过了许久,清醒些的贺骞倾身吻去他眼角凌乱的泪痕,穆晚言似有所感,条件反射地向他哽咽求饶:“呜……哥、哥……装不下、了……”

贺骞无奈地亲吻他脸颊,疼惜道:“抱歉。”

用最后的力气把穆晚言抱离狼藉得不能看的卧室,两人在小隔间里双双躺下睡去。

当天下午两人被饿醒过来,躺在床上面面相觑,昨晚淫靡至极的回忆逐渐涌上脑海,均闹了个面红耳赤。

贺骞下床收拾,开窗通风,散去满室的情欲味,穆晚言也想帮忙,还没坐直起来就疼哼一声软倒下去。看他根本站不住,贺骞直接把人抱起来走向浴室。

“啪嗒”

两人因这一声响都疑惑地低下头,竟是一小摊白浊黏液砸在了地板上,而滴坠的源头,正是穆晚言被抱起的臀缝处……

怀中的人羞窘得直接从指尖红到了耳根,浑身僵硬埋进贺骞的怀里,可是也未能阻止那“啪嗒”声持续不断地响起。

贺骞也强行忽略那声音快步往浴室走去,下方的精液便一路走一路滴。

该死的,昨天晚上他到底射了有多少啊……

将紧闭双眼不想面对现实的人轻轻放进浴缸,打开热水,让温暖的水流冲洗穆晚言的全身,手掌在抚过不似曾前那般平坦的腹部时一顿,贺骞吞咽着喉咙,有些艰涩开口:“……忍一下。”

随后,掌下用力,按住鼓起微微弧度的腹部,将这人体内自己的‘子子孙孙’,慢慢挤压出去。

“嗯、哈啊——……唔……嗯……”

一双洁白的小腿不安地在浴缸里挣动着,两腿间不断如细泉般涌出黏糊的稠浆,穆晚言脑袋耷拉到一旁,眉尖紧锁,一缕缕发丝黏在苍白的肤色上,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仿佛在忍受什么酷刑一般。他的双手也抓住贺骞用力的那只手臂,却完全没有反抗的意味。

直到再也排不出任何了,贺骞收回手,放浪恣意如他也难得的脸上有些臊意。

“泡个澡,然后选一家好吃的外卖,就是你接下来的任务。”给浴缸里放满热水,又给人手里塞进一部手机,贺骞这么吩咐道。

仿佛当着贺骞面排泄的体验让穆晚言不敢与他对视,绯红着脸别开头说:“……好。”

贺骞:……这种时候又乖得要死。

两人在收拾干净的屋子里复盘昨天的事,穆晚言调来酒桌上所有人的资料,在贺骞推测大概是谁的时候,贺骞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眼显示,拿起电话走到一旁接听。

恰巧这时候门铃也清脆地响了起来,告知外卖已经准时抵达。可贺骞仍在通话好像并未察觉,穆晚言见状,便勉力撑起倦怠的身体,想亲自去应门。

电话打到一半的贺骞发现穆晚言不见了身影,连忙走去玄关一看,外卖员竟然在纠缠着人,甚至抓着穆晚言的手腕不肯放。

或许是在经历昨晚被长久的操干后,穆晚言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媚软与性感,勾的人心尖痒,加之力气没有恢复连站立都已经是强弩之末,竟连从他人手中挣脱出来都做不到。

“对,其他之后再说。”

贺骞一只手还握着手机做最后的结束语,另一只手揽过穆晚言的腰一脚把门踹上,差点夹住门外人的手。

没理外头的砸门谩骂,贺骞转手就是一个投诉。

他一边打投诉电话一边单手把穆晚言搂抱进屋,轻柔放到沙发上,看这人因为这短短路程还走出一层冷汗,便专心用袖子给他擦拭。

从而忽视了穆晚言专注盯着他的眼神。

吃外卖时穆晚言总是坐不稳,随时要左歪右倒,贺骞就让穆晚言靠在自己身上,自己搂着他吃,穆晚言默默羞涩脸红。

贺骞掐住他的脸,“这个时候会脸红,昨天那么勇呢?还知道骑在我身上?”

说起来还没检查穆晚言有没有受伤,按这人的尿性是肯定忍住不说的。

于是轻易就将穆晚言推倒,后者也完全没有反抗意识的顺势躺下,等到贺骞扒下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仔细查看后才开始不好意思,想把腿合拢起来。

“别闭着,打开。”贺骞拍了下他大腿内侧,穆晚言敏感得一抖。

白皙娇嫩的大腿根部红红紫紫,掐痕与淤青遍布,还有贺骞的牙印,被使用过度的后穴更是充血红肿,很是可怜,但好在没有撕裂。贺骞眼观鼻鼻观心地给穆晚言抹上药,再帮他穿上裤子。

“抱歉。”贺骞将人扶起来,再一次郑重地说,“虽然我很想说这些都是你自找的,但我还是必须向你道歉,并恳请得到你的原谅。”

穆晚言静静地凝视他片刻,然后拉过他的手——穆晚言的嗓子昨天叫坏了,贺骞让他别说话,他就拿手指在贺骞掌心里写字。

“没有你,被下药的,是我。”他在贺骞的手心里,写下这几个字。

贺骞明白他意思,却忍不住叹息:但受苦的不还是你……

指甲修剪得整洁圆润的指尖还在划弄,但贺骞却渐渐无法再集中注意力,手掌心的痒意好像就要顺着神经传遍全身,尤其是和穆晚言相贴的地方……

贺骞五指收拢,包住穆晚言的食指,“别写了。”他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写纸上,或者打字给我。”

穆晚言抬眼望向他,眸中隐隐有些失落,“……哦。”

恰好是周末,贺骞问要不要送他回去,穆晚言摇摇头,贺骞也的确不太放心。此时穆晚言穿着贺骞的衣服,大了他身材一两个型号,衣袖只能露出半截手掌。贺骞感觉自己仿佛在圈养一只小动物。

夜色初临时,贺骞的朋友来访。

当初贺骞在酒吧里给人解围,就是为了帮她的人。朋友一来就看见坐在摇椅上文文静静看书的穆晚言,瞬间被吸引目光。

“小弟弟~你多大了?”

贺骞端着茶过来给她,“高芮,除了对你的妞之外,我还第一次听你声音这么夹,不怕我告状?”

“告就告,老娘怕你?诶,这小弟弟是你什么人啊?”

贺骞腹诽:还小弟弟呢,人家身价好几个亿吓死你。

“他是我……”

“哥哥。”

软软的,嘶哑的声音。

贺骞心头一跳,转头就见穆晚言正无辜望着自己。客厅那头,高芮的目光也好奇地投过来。

……这下说他是自己老板还有人信吗?

贺骞仅仅犹疑一秒后就随意了,真就像个好哥哥一样揉揉穆晚言的头发,吩咐道:“别出声,好好养嗓子。”

穆晚言抬眼看他乖乖点头。

把高芮给萌化了。

“哎哟你什么时候多了个这么乖的弟弟啊?嗓子怎么了?不舒服?”高芮追着他问。

贺骞已经迈进厨房,声音却还是飘了出来:“哪儿来那么多问题,不是来蹭饭的就滚。”

“你信不信老娘揍得你弟认不出你?”

狠话刚放完就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高芮立刻变脸,哄小孩子般嗲着口吻对穆晚言说:“姐姐开玩笑的,不会揍你哥的哈~”

贺骞:……

晚饭贺骞弄的是肉酱拌面,穆晚言那碗是更清淡点的汤面。虽然下午吃过外卖,但一天总不能只吃一餐。

贺骞本想让穆晚言就坐在沙发那儿,后者非要过来餐桌吃。贺骞于是给他的椅子上又多放了层厚厚的软垫和靠枕,然后才扶人过来坐下。

“弟弟身体也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高芮看着很心疼。

贺骞也不知道穆晚言怎么突然这么大魅力了,让第一次见面的高芮都这么在意。他上下察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人:乖顺的发丝,精致的五官,虚弱的脸色,单薄的身子——好吧,的确很惹人怜爱。

“没事,谢谢。”穆晚言哑声小声向对面的人道谢,虽然面上看上去并没多少感谢的表情,但依然把高芮感动得西子捧心。

吃完饭后贺骞和高芮坐在客厅聊一些事,有关于贺骞的穆晚言都很想知道,奈何身体太疲倦,听着听着就在摇椅上沉入了梦乡。

贺骞和高芮聊到一半时,余光注意到穆晚言已在角落悄然睡去。他将食指竖在唇中对高芮示意,然后起身给穆晚言轻轻盖上薄毯,低声让高芮今天回去下次再聊,毕竟并不急于一时。

高芮揶揄他:“哎哟喂会疼惜人了~”

贺骞:……你要是知道了真相,估计是会真的把我揍一顿。

高芮:“下次把弟弟带咱们那儿玩玩呀。”

贺骞挑眉:“然后被你们一群豺狼揩油调戏?”

高芮风骚地拨弄了一下及肩的卷发:“你怎么能这么说dy们呢?”

送走高芮,贺骞将客厅厨房收拾干净后,便把穆晚言抱起送到已经整理干净的卧室。他自己则还是继续睡在隔间。

不知道是不是穿着自己衣服的原因,感觉人在怀里更小只了。

放下穆晚言之前,贺骞这样想到。

第二天,一夜好梦的穆晚言醒来,环顾这间已经逐渐变得亲切而熟悉的卧室,每一处细节虽都已经刻画在他的心中,仍然感到脸颊微热,悸动依旧。

那一整晚被强势拥抱侵入的记忆几乎刻进骨髓,尽管身体的疼痛仍在,但谁又能否认,这种痛楚本身也是记忆的一种独特形式呢……?它有如在心灵深处留下的烙印,比其他任何回忆,都要深刻、难以磨灭。

贺骞过来扶他下床,感觉穆晚言走路还是有一点困难。

“明天要上班了,你总不能坐轮椅去吧?”

说完立刻接收到穆晚言控诉的眼神,上面写着“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贺骞:……

穆晚言心中还有些许怨念,贺骞为什么完全像个没事人似的,难道对那一晚无法忘怀的只有自己吗?

可当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时,他又觉得自己或许有些无谓的情绪化与矫情。穆晚言深吸一口气,将那丝莫名的感伤随手抛散,如同摒弃一片飘落的枯叶。

为帮助穆晚言身体快速恢复,贺骞决定带他去体验一次按摩疗法。

挑选了一家评分不错的盲人按摩院,两人同在一室分隔两床,贺骞放松肩颈,穆晚言则舒缓腰部。

刚开始一切氛围都很好,盲人大叔还会边按边和他们说笑,直到穆晚言的腰间某个穴位被按压到时——

“嗯啊~”

穆晚言忽然呻吟一声,当意识到这声音竟然是从自己口中逸出时,他顿时尴尬至极,匆忙捂住嘴巴,妄图将发出的声音也收回来。

房间里寂静了两秒。

那叫声着实太软太媚,定力强大如贺骞都有片刻晃神。

“……你怎么了?”

“没有,没什么……”

盲人师傅也缓和气氛地笑起来:“这里很酸是吧?没事,多按按就好了。”

“嗯,嗯……”穆晚言惭愧地将脸埋进枕头里,羞愤欲死。

而盲人师傅就像他说的那样,粗厚的大手不停在腰上那个穴位附近按着,力度逐渐加大,仿佛在寻找某种突破点。

“怎么样?是不是不那么酸痛了?”

“唔嗯、嗯……哼、是、是……”穆晚言声音闷闷的,手指拽紧枕头,强忍着不让自己再发出奇怪的声音。

可是师傅的手就像是要和他作对似的,不仅是针对穴位进行点按,更突然将双掌变作钳形,施以粗鲁的推拿。师傅整个手掌和指缝都与他肌肤相贴,几乎紧紧掐握住穆晚言一圈窄瘦的腰,边揉边捏。

“年轻人要多吃点饭啊,怎么这么瘦?放轻松,不要绷这么紧。”

师傅就像个苦口婆心的长辈还在念叨,而穆晚言却在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声。枕头似乎太过柔软而不足以支撑他,于是双手转而紧紧扣住按摩床的边缘。

他的腰背……原来这么敏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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