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房子是他们俩一起挑的,当时选这个小区主要原因自然是由于离学校近,虽然不算什么高档小区,也毕竟学区房,自然还是有很多大户型,不过薛祈最后选了现在这个不到五十平的一居室,基本上所有东西都是薛祈置办的。
陆堔一直觉得薛祈有时候,或者说,很多时候像个初中小女生,会花很多心思挑选家具、布置房间,喜欢买大大小小的装饰品,所有日用品都是专门挑选的情侣款,还尽是一些浅色调甚至带着几分可爱的风格。
他曾经还开玩笑说别人进来肯定会以为这里住的是对百合,薛祈只是笑着回,因为他一直想有他可以决定一切的房间。
这个温馨、漂亮、完全由薛祈掌控的空间,陆堔的一切也由他所决定。
薛祈在这个床上、以这个姿势操了陆堔无数次,最开始总是需要小心翼翼,即使做足了准备工作,润滑液都淋湿了整个屁股,尚未适应的青涩少年还是会发出不适的呻吟。次数多了之后,不过掐掐乳头或者扇几把臀肉紧实的屁股,那个已经被操熟了的肠穴就自发湿润了。
长久的性虐调教已经让陆堔的身体早就变成了他自己不知道的模样。
在陆堔惊恐而愤恨的目光中,薛祈撕掉了最后一块遮羞布,戴着贞操笼的阴茎落了出来。
整根柱身都被严严实实锁在了金属笼里,只有顶端露出的尿孔被特别设计的内扣强制撑开,隐约可见猩红的尿道嫩肉,稍微偏小的尺寸显得被勒出红痕的肉茎更为可怜,根部挤压的睾丸硕大饱满,已经涨成了一种略带透明的粉白色,甚至快比被束缚的茎身还要大。
比起要被“强奸”的事实,自己被薛祈要求戴上的贞操笼的出现显然更让陆堔难堪,比起愤怒甚至更多是羞耻,声音都抖了起来,“薛祈!你t放开我!你要是敢…我就,杀了你!我会杀了你的!!!”
“果然能动会说话的操起来更带劲啊。”
薛祈完全把陆堔羞愤的怒吼当成助兴的bg,甚至好像还嫌不够“带劲”,火上浇油道:“骚货,看自己被操的视频看射了吧。”
说着薛祈极具羞辱意味地扇了几下那两个饱涨的大卵蛋,马眼处几缕白丝甩出。蓄满浓精的睾丸敏感得经不起一点触碰,被这么一扇,酸胀热烫一同涌现,陆堔的吼骂瞬间变成痛苦的呻吟,但湿润的马眼反而又渗出一股淫液,直面冲击的陆堔如坠冰窖。
“就你这根狗鸡巴,要不是给你锁住了,天天都要尿精尿湿裤子。”
薛祈拎着被锁住的肉茎晃了几下,通红的马眼里牵出几条银丝缠缠绵绵往下滴,他饶有趣味地看着陆堔表情不断变换,脸色也由白变红,嘴里还不断吐出更破下限的荤话。
“不止鸡巴漏了,屁眼也湿透了,看样子很期待被强奸犯强奸嘛。”
薛祈微湿的手指拨开了碍事的鸟笼,顺着会阴挤到了那个小小的入口上,肛口早就湿了,甚至没怎么用力,指尖就撑开肉褶陷到了软热的括约肌中。
陆堔被眼前的场景震得内心山崩地裂,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直肠就像是一块吸满了水的海绵,轻轻一摁就渗出大片汁水,他想要反抗做出的动作不像是抗拒,反而像是饥渴地含着薛祈的手指吮吸,又被不断揉刮的指腹摩擦得越来越热。
奇特却并不陌生的热浪开始从尾椎涌向四肢,过电般的酥麻感开始在血管里流窜,陆堔死死闭上眼不敢面对会把他彻底击碎的现实,连骂也骂不出来了,因为……
太舒服了……
他不敢相信,不想承认,他居然感到的既然不是疼痛,不是不适,而是快感,一种冬天里被热水冲刷身体的舒适感冲刷着他的身体和理智,但闭上眼只会让身体的感觉更灵敏,薛祈那带着浓浓嘲弄的笑声也直直往他脑子里钻。
“看你湿得,可比你一直想操的逼要骚多了。”
“这么久没被操都馋坏了呢,一根手指也吃得那么起劲。”
“你有没有录一下你自己一个人睡的时候什么样?是不是会偷偷用自己的手指插屁眼?”
“不过你已经看过了,肯定知道,比起手指,你的这个小骚逼更喜欢吃老婆的鸡巴呢。”
一波接一波的舒爽堆得越来越高,越来越高,陆堔的脑子和身体一起融化,就在即将攀上顶峰前,一阵打破所有旖旎与隐秘的手机震动声突然响彻整个房间。
身后作祟的手指突然不动了,然后抽了出去。
薛祈起身扯过外套,手机一直在面前不断震动催促,很快就会变成警告,他盯着来电盯了几秒,眼神晦暗不明,随后关机丢到了一旁。
陆堔还没从难以启齿的“怅然若失”回神,就被重新俯下身的薛祈咬了一口喉结。
“老公,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看你的骚逼怎么讨鸡巴吃的。”
薛祈不打算放纵陆堔“装睡”,裹着肠液的指尖在紧紧闭合的嘴唇和眼睑上划动,另一只手托住了贞操笼下沉甸甸的睾丸,不轻不重地在几近透明的薄皮上摩挲,温柔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危险意味。
“老公,你最好乖一点,虽然我很喜欢老公的大蛋蛋,但是——”
“人啊,生气的时候就是很容易破坏掉自己喜欢的东西。”
“我这个毛病尤为严重呢。”
睾丸被挤压的瞬间,陆堔猛地睁开了眼,两行在眼眶蓄了许久的热泪沿着鬓角淌了下去,声音哑到听不清,“为什么!薛祈,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你凭什么……”
薛祈看着陆堔破碎的眼睛,看见那片潋滟水光中自己一直保持完美的脸庞扭曲难辨,他垂眸沉思了几秒,抬起头淡淡地说:“因为讨厌吧。”
陆堔瞳孔剧缩,脑子空白了一瞬,他想否认,但是……似乎薛祈这个答案是正确的。薛祈总是正确的,薛祈的答案从来没错过,只有他才是那个就算薛祈费心辅导也还是拿不到分的蠢货……
但这句“讨厌”好像比那些辱骂,甚至比那个打破一切表面和谐的录像杀伤力更大,陆堔只能用破口大骂来掩盖自己没出息的哭腔:“马拉个逼!你t讨厌我还答应跟我在一起,你个变态吧!你t有病,你肯定有病……”
“是啊。”薛祈却仿佛很满意陆堔的反应,从容应道:“所以,陆堔,你可一定要记住,讨厌你的神经病薛祈强奸了你,要好好记住,这辈子都不能忘。”
陆堔控制不住自己括约肌收缩的反应,也没办法让自己发麻发酸的腰和大腿停止发抖去抵抗那根贴到他臀缝中间的灼热硬物。
“我t杀了你,我一定要,要杀了你……”陆堔的咒骂不比求饶多几分硬气。
薛祈又笑了出来,握着自己刚放出来的鸡巴,在陆堔目呲欲裂的崩溃表情中压下身子低头咬住了陆堔的嘴。
“我很期待。”
血与泪的交缠中,薛祈抬起头抹了一把被陆堔咬破的嘴唇,鲜血涂开,红唇妖艳,那张清致脱俗的脸此刻显出一种勾魂动魄的冶丽,与此同时,一举贯穿了狭小的后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陆堔声嘶力竭地叫了出来,带着血沫的口水和热腾腾的泪线一同往下淌。
粗硕的龟头没入只张开一条细缝肉嘴,被一下抻平的肛口褶皱紧紧咬住了冠状沟,被突然挤出的肠液打湿了柱身上虬结的青筋,没来得及适应的肠道正殷勤地讨好着粗暴的入侵着,肉壁包裹着热烫的肉棒细细吮吸,又被一层一层打开。
陆堔嗓子疼得出不了声,被薛祈刚才掐得,也因为吼了过头,但更清晰的疼痛感来自身下被逐渐捅开的屁股,那种夹杂着丝丝缕缕奇怪酸痒的灼痛快把他烧起来,那根正在打开他身体的鸡巴粗得太不像话了,也太硬太烫了,往里插简直像是要把他从中间直接撕开,但那个带着棱角的巨头儿、还在突突跳动的筋络又在不断剐蹭每一处软肉,他甚至有点不能理解视线里,自己小腹上那不断往肚皮延伸的突起是什么。
快插到底的时候,薛祈摁着陆堔抖得快化掉的腰往外抽了一点,陆堔就受惊一样发出了咿咿啊啊的哭喘,还没喊出什么像样的词,就又被结结实实捅穿了,之后就再没有给根本没有任何适应时间的肉穴和第一次清醒着被操的少年一丝喘息的机会。
凶器在紧热的肠穴里横冲直撞,毫无怜惜地一次次用灼硕的龟头撞击最深处的直肠结,娇嫩的肠肉在被一寸寸楔入时就肿了起来,就像是一张湿滑的肉膜,紧紧裹吸着粗粝的阳具。
只是这个陆堔一直以为只是出口的入口确实早就被操熟了,就算是这么粗暴的对待也没有造成外伤,来来回回抽插了几次后反而逐渐生出了酸痒,
“老公,你咬得好紧,还一直在吸我的鸡巴,有这么喜欢吗?”
“你这狗逼可比真的逼湿得快多了,天生就是用来操的吧?”
“你知不知道,你这屁眼可是第一次被操的时候就会主动吸屌,我都以为你是条被别人操烂了的骚狗呢,结果你居然跟我说你是上面哈哈哈哈……”
“还是老公天赋异禀,越来越骚还会主动出水,你说哪个男人有你这么口好骚逼的?”
薛祈动作越来越激烈,抓着陆堔的腿往两边掰,一次比一次进得深,鼓胀的睾丸啪啪啪啪地拍打着被操出来的肠液濡湿的腿根,仿佛也要往那个销魂的骚穴里塞。
酷爱运动的少年那双能跃上篮网的长腿早就抽掉了所有力量,无力地被掰成大八字,软化的大腿肌肉已经被掐得青紫斑驳,但那个正在被奸淫的肉洞越来越热越来越酸越来越麻,被死死锁住的鸡巴也随着身后的冲撞不断甩动,每次被进出的大肉棒蹭过身后某一处时,张开的马眼就颤颤巍巍吐出一股夹着精絮的腺液。
陆堔早就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舌头都吐了出来,跟身下那个被操得汁水泛滥的肉穴一样淌着涎液,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破碎呻吟。薛祈却越操越起劲,一边还要嗤笑他真是条骚狗,骚逼都要被操烂了狗鸡巴还能爽,时不时掴几下膨胀敏感的卵蛋命令他“骚逼松了,给我夹紧”,又沿着他酸痛的腰腹摸到了胸前,低头啃咬那两颗肉果,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鼓起来的乳晕上烙下几个牙印。
“屁股里的水越来越多,怎么不分点给奶子呢?”
“你这种骚母狗,奶子这么大,怎么会没奶呢?”
“就知道讨鸡巴吃,母狗都比你有用!”
“啊啊啊呜呜啊求啊啊,不要,啊啊,不要操了……”
陆堔听到了自己语无伦次的求饶,又在残余的一丝理智,或者其实是神志不清地把更丢脸的求操吞回肚子,不知疲倦的大肉棒还在他体内不停冲撞,他甚至分不清是痒是热是爽还是痛,耳边都是薛祈逐渐粗重的喘息、他自己没出息的哭声和从交合处传来的水声。
“哭得真可爱…”
薛祈看着陆堔那张硬朗的脸变得一塌糊涂,温柔地舔了舔男友哭成一簇一簇的睫毛,仿佛安抚道:“老公乖,把屁股夹紧一点,老婆马上就射给你好不好?老公的小骚逼最喜欢吃精液了,会把老公的肚子都射到鼓起来哦。”
陆堔已经听不懂薛祈讲的话了,说不上是被这么温柔动人的撒娇蛊惑还是身体自动地听从着命令,身后都快被操成烂泥的肉洞还真夹紧了,做为合格的鸡巴套子吮裹住了又膨胀了一圈的凶器。
薛祈咬住了陆堔肩上那块,像是奖励乖乖听话的狗狗一样,调整姿势在日日夜夜调教出来的甬道里找到了熟悉的前列腺,抵着软肉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打在最敏感的腺体上,诡异又刺激的快感让陆堔哭叫着想要逃开,却被正在射精的“雄兽”死死掐着软绵无力的腰摁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全身颤栗地被灌得小腹酸胀。
直到薛祈射完精倒在他身上夸“老公真棒”,陆堔仍然没有停止颤抖,双眼翻白地吐出无意义的气声,贞操笼里几乎被压得紫青的阴茎和那两颗表皮血管清晰可见却带着几道指痕的睾丸弹了几下,一股混浊的精尿从翻出小节尿道的铃口喷了出来…
意识的最后,陆堔看见薛祈握着他的手腕,在被磨破渗血的勒痕上落了一个吻,动作那般轻柔,表情那般虔诚。
“陆堔……”
但他没有听清薛祈最后一句话。
a市四季如春,宜居舒适,毕竟是特意挑选出来的人造城市,连夏天的烈日和冬天的冷流都像是经过人工雕琢,很少出现什么可以称之为“极端天气”或者“惊喜”的情况,但今年下了雪。
一夜过后a市成了“京城”。
宁荣卓之前专门把新别墅搞了个雪景庭院,本以为只会是个圈子里无聊时找话题的谈资,想不到还真能派上用场,刚好宁荣卓本身又是个爱攒局的纨绔,借着“生意”的名头搞了个宴会,商豪没来几个,同龄的二代倒是来齐了。
虽然宁荣卓目前充其量是个游手好闲一事无成的暴发户儿子,但“附庸风雅”做作了几年,审美倒过得去。这雪景别野平时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甚至有些不伦不类,如今雪一下,整个庭院就有几分美轮美奂的味道了。来宾基本都或真或假夸了几句“好景色”,身为“挚友”的陆堔却连句恭维都不曾奉上,也没做为“合伙人”跟宁荣卓一起去cial,一个人端着红酒站在可以看见全场的角落冒充盆栽。
“陆少,看了一晚上了,看够了吗?”
终于在觥筹交错寻了个空的宁荣卓站在陆堔旁边,扯松了领带,原本装出来的正经模样顿时就生出了几分痞气,调侃道:“人长得确实好看,又是刚回来第一次抛头露面,盯着看的人不少,但你这有点过了吧,从进门开始眼珠子就长人儿身上了,是有仇呢还是……有意啊?”
宁荣卓顺着陆堔遮都不遮一下的视线越过人群直直落在庭院另一边,目光终点不知是“有仇”还是“有意”的美人正在和一个穿着人模狗样白西装的男人说笑。
颜值过于扎眼的“空降”美人从一进场就成了视线中心,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人生地不熟”,一晚上也就一直在跟领人来的白西装男说话。两人说话时挨得极近,偶尔低头抬手间都快要碰到了,白西装男一股子带着几分好听点叫风流,难听点也可以说是下流的气质,甚至还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看得出显然知道身边的美人早就成了全场的关注“重心”,却还是装作旁若无人的样子当只给老虎领路的狐狸。
“他是谁?”
话虽然是对着宁荣卓说的,陆堔目光仍然没有转移半分,看着陌生的白西装男不知道对薛祈说了什么,一晚上神色淡淡的薛祈露出了足以令这庭院美景都逊色几分的浅笑,抬手拂了下肩头。
虽不是什么正式宴会,但毕竟名利场,大多来宾还是跟宁荣卓、白西装男一样披了层人皮,薛祈只穿了件极为日常的毛衣,加之容色使然,更是过于扎眼,连寥寥几片雪花都更爱美人一样往他身上靠。白玉竹节般的手指略过,雪花飘起,淡红的薄唇轻启,似乎说了句什么,那双潋滟的眸中没有任何人的身影,只映着一庭莹莹雪色。
陆堔把刚拿过的酒倒进了肚子,烈酒点燃的火从喉咙烧到了下腹。
宁荣卓饶有趣味地看着陆堔,没回陆堔的问题,反而开始调侃:“我一直以为你说自己是gay就是个借口。”
他在w国读硕的时候认识的陆堔,他闲着无聊当了个a国交流项目志愿者,陆堔就是他负责的交流生,他们就当了临时室友。
陆堔长得俊,少不了外国姑娘对东方小帅哥示好,结果这小子开口就说自己喜欢男的,差点把他吓得连夜搬走。
现在六七年过去了,他都从崆峒山快走进兔子洞了,也没见陆堔“喜欢”过哪个男的,虽然女的也没有。他都以为gay什么的只是陆大和尚拒绝人妹子的托词了,“原来只是凡桃俗李入不了咱陆少的眼。”
陆堔又拿了杯酒,纠正道:“我不是gay,我只是喜欢男人。”
钢铁直男宁荣卓不知道“不是gay,只是喜欢男人”是不是跟“不是炮友,只是会上床的普通朋友”一个意思……
“他是谁?”陆堔不想解释,只是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宁荣卓看陆堔这重色轻友的模样简直想翻白眼,又有点奇怪,根据他刚打听来的信息,陆堔不应该不认识这个薛家第一继承人啊,“你不认识?虽然是刚回来,但我听说人是高三出的国,跟你同龄又是一个学…”
陆堔把空杯子放到了旁边,不耐烦地打断了宁荣卓这个永远抓不到重点的话唠,“我问薛祈旁边那男的。”
宁荣卓挑眉,看出来陆堔跟薛大少爷似乎不只是认识这么简单了,一时没完全搞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但还是没有回答陆堔的问题,而是没正经地说:“你是想知道他是谁还是想知道他是薛大少爷的谁呢?”
陆堔扭头从往来的侍应生手里拿了一杯酒,再抬头却发现薛祈和那个陌生西装男不见了,环顾整个庭院也没看见人,走了吗?
“陆少,不是吧?你这是要走?”
宁荣卓看着陆堔把空了的酒杯一放就要往外走,一副“此地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了”的鬼样子。
陆堔走进别墅,也没看见某个极为显眼的身影,径直往门口走去。
这自从薛大少爷出现后是三魂丢了七魄,刚好宁荣卓老早就不想待在这儿了,干脆跟上,抬手搭陆堔的肩道:“你要只是想喝酒直接说嘛,走,哥带你去好地方继续喝。”
宁荣卓胳膊刚要碰到陆堔,莫名觉得背脊生寒,还没等他去找源头,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宁少,我说怎么到处找不到人,你这主人怎么开溜了?”
陌生的声音传来,宁荣卓扭头望去,刚准备推门离开的陆堔瞥见宁荣卓一脸像是扭头吃了口苍蝇的表情,也跟着望过去,表情也瞬间凝固。
白西装男,宁致礼。
宁荣卓是因为宁致礼,而陆堔则是因为宁致礼身后站着的人。
刚隔着一个院子盯了一晚上的故人就这样站在了他面前,安静得仿佛融进了背后落地窗外的漫天雪色。可能是准备离开了,薛祈身上多了件黑色大衣,更显得身姿挺奕,肤白如瓷,如同一座精美华贵的玉雕。
两个小时的“重逢”让十年的光阴浓雾变成了朦胧暖色,陆堔对面前的薛祈感到陌生又熟悉,似乎没什么变化,又似乎什么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