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听话的宠物,来!”男人对着少年温和地伸出手,示意他将手搭上来,就像对待一只阿猫阿狗一般,侮辱意义极大。
苏茶早已看透了他的阴晴不定,上一秒才对他做了这么恶心的事情,下一秒却又当作无事发生一般,如此的令人憎恶!
他眼珠子缓慢的动了动,缓缓抬起头看向那只向着他摊开的手心,突然向疯了一般扑了上去,不管不顾张开嘴像一只凶猛的野生动物、恶狠狠一口咬在男人的手腕上……
乔宴白面无表情地看着少年,他并没有将他推开,任由着他撕咬。
许久之后,“咬够了吗?”乔宴白将他嘴巴捏开,一排牙印深深的刻在上面。伤口咬的极深,已经开始往外渗血。男人面不改色,似乎眼前少年咬的不是他一般。这点小伤比之他以往所受的伤来说简直微不足道,但宠物噬主那就是主人的无能。
少年被连拖带拽拉扯进了浴室中,在他昏睡的时候浴室里已进行了一番整改。
目前来说,乔宴白对这个贡献上来的宠物还是极为满意的,尤其是他早上收到的检验报告让他更为心情愉悦。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玩腻,只不过性子还需要再调教一番。
男人从墙上将花洒拿下,打开后用手试探着调整了一下温度。细密的热水从里面喷洒出来,落在少年的身上,将他脏污的身体冲刷的干干净净。
固然身体表面能洗干净,然而怎么也刷洗不掉那全身青紫交加斑驳的痕迹,还有那格外红肿的唇瓣,都隐隐控诉着眼前男人的暴行。
苏茶自从咬了男人一口以后,他的精神气似乎也没了,整个人任由着男人各种摆弄。
浴室里有一把特殊的躺椅,乔宴白将他从地上轻轻抱起,放置在躺椅上。下一瞬弹出锁扣将少年双手锁死在上面,无法挣脱。
他满意的将苏茶的双腿拉开,分开到极致再重新固定好。
少年腿间的雌穴依旧异常紧致,唯一不同的是昨天那处被撕裂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而且花穴较之之前更加的粉艳,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花瓣紧闭,将里面的异物掩藏在深处,只有在用手触碰的时候、才能感受到一点异样的感觉。
乔宴白将花唇朝着两边剥开,深棕色木塞在周围一片粉嫩颜色的衬托下,显得异常的突兀。
木塞比之昨天肉眼可见涨大了一整圈。塞了一整夜的它、吸收了不少残留在花穴里的精液和淫水,而且这本身就是他当时强行塞进去的,再加上木塞表面被淫液泡的又湿又滑,现在想拔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乔宴白用两指试探着捏住那露出浅浅一小节的底部,试图将它直接拔出来,但太过于黏滑让他脱手了好几次、根本拿它没有办法。
再加上少年全身都在抗拒着,身体拼了命地挣扎扭动,让他更加无处下手。
“滚开!滚开!你骗我!!你说过不碰我的。大骗子!”苏茶惊恐的大声喊叫,声音略带沙哑,许是先前深喉的时候被伤到了哪一点。
“这里面全是我留下来的精液,你要舍不得那我们就不洗了,一直给你留着,让它们一直呆在你的穴里,指不定我们很快就有一个孩子了呢。”乔宴白“善解人意”道。话音刚落下,便感觉少年的身体僵直了一瞬。
“我……自己来。”沉默半响他才哑声说道。
“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利?”
乔宴白将手指都细细的涂抹好润滑油,另一只手轻轻打开阴唇,伸出食指无视少年痛苦的脸色,强行把手指从原本就没有一丝缝隙的木塞旁、硬生生挤了进去……
木塞也被连带着更加往里了点,少年随即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才愈合了没多久的伤口似乎又快要重新撑裂开来。
乔宴白姿态强硬把手指沿着边缝,插到最深处,指尖微微弯曲,扣住底部快速的往外一勾,“啵”的一声,那颗木塞便一下子滚落到了地面上。
“呜额……”
花穴内滞留了一夜粘稠的精液顺着还没合拢的小口处、一滴一滴沿着臀缝往地下缓缓流淌着。
花洒被拧了下来、又重新衔接了一个金属制的头部,顶端是像子弹头一般小巧圆润型的那种。
趁这花穴中间小口还没有完全闭合之前,他趁机将软管插了进去。猜测到少年一会可能会有的挣扎,所以他将软管直直送到了底。
直到感觉冰凉无机制的金属触碰到了宫颈口,他又抽出一小节捅了几下。确定到底了,这才停止了继续往里插的打算,水流也随之打开……
“呃啊啊啊……呜……好烫好烫!!放开啊我!”滚烫的热水顺着管子直接就来到了身体内部,巨大的水流恰好对准了子宫口那团微凸的软肉不停地冲刷着……
“啊啊啊……啊啊啊……拿来!拿开!好烫!!”少年拼了命地摆动着下肢,试图将管子从雌穴内甩出来,然而男人早预料到了,不仅塞的深,而且外面还有手掌死死固定着,根本不可能会让管子脱落下来。
乔宴白视而不见少年的绝望,一边水管里的水源源不断地往他身体里涌去,另一边他一只手搭在他的肚子上、又不停地将水流往外挤压出来。
“忍着点,马上就洗干净了。”
“我不要了……我不要洗了……呜呜呜……”苏茶的哭声越来越小,身体被烫的直颤,几乎要昏厥过去。
附着在阴道上剩余的精斑、也被水流不停地冲刷了出去。乔宴白看洗的差不多了,这才大发慈悲将管子拔出来扔到了一边。
在视线看不到的地方,那私密的穴壁上、子宫口都被烫的通红一片。
“可怜的小家伙。放心,马上就让你舒服了。”眼前的男人俯下身,手指轻轻抚摸安慰着被烫地发红的嫩屄。
他调动身体里的异能,下一秒手上瞬间出现了一根晶莹剔透的冰柱,比先前从穴里抠出来的木塞差不多细上一圈,此时正冒着丝丝的寒气。
苏茶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男人用来在怪物堆里大杀特杀的、瞬间能冰封千里的恐怖异能,此时此刻却变成了玩弄他的一种小小把戏。
冰柱刚塞入的时候,苏茶只感觉到冰冰凉的舒爽,被热水烫的通红的阴道都舒服了许多。
但慢慢地它开始展现出了属于他的恐怖威力,阴道里极速降温。肉壁上开始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冷,那股冷意让他似乎来到了冰天雪地的地方,从私密处一点点往全身蔓延开来。
随后那股寒意转变成了剧痛,从他的阴道源源不断的袭来,他的牙齿开始打着哆嗦。说话也断断续续起来。
“冷……好…冷…什么……东西…求您……拿开它……”
“痛……呜呜……”
乔宴白握住冰柱底端一小节,残忍地模仿着性器不断在花穴里面来回抽插着,冰柱在进出中一点点融化变细,在少年感觉要冻死之前最后一点也融化成了液体。
却没想到转瞬间,男人手心又重新凝聚出了一根更大更粗的冰柱!
无止休的折磨在这处浴里不断的上演,少年哭喊求饶声断断续续、似有似无、最后统统化为了寂静……
少年被身下异样的感觉一点点惊醒,他的意识似乎还残留在昏迷之前,连双腿间多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都没有发觉。
男人似乎觉查到了他的恍惚,惩罚似地轻咬了一下嘴里那被吸吮许久、从小小的一颗变得通红肿胀的蒂珠。
“唔啊……”他难耐地呻吟一声,随即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床上。
私处怪异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并拢双腿,却无可奈何。此时才发现脚腕两处都套上了束缚环,两环之间连接固定着一根光滑的木棍,让他的双腿无论如何也无法合拢,只能赤裸大张着让人肆意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