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道里的灯是常年不灭的。
沉睡的苏茶怎么也想不到、此时此刻的洞穴外,有一只贪婪的眼睛紧紧粘在木板缝隙间,将他掩藏的秘密看的一清二楚。
洞外之人也就是李沸,他没忍住不争气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整个人愣愣地看直了眼。
他原本是住在苏茶隔壁的洞穴里,末世前就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啃老族。末世后,他也一直在啃老。
他的父母将他宠溺的不成样子,为了让他过的更好些,前些日子竟然接了任务要去地面搬运物资,毕竟空间异能者少的可怜,大部分还是需要普通人来搬运的。
那可真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活计,就算奖励再丰富又如何,去的人很多,能回来的少之又少。
果不其然,途中遭遇了一大波白骨怪,除了少数异能者逃了回来,剩余的全死在了地面上……
短短几天,李沸就将他父母省下来为数不多的口粮吃的干干净净。当他饿极了后,也不打算去做工赚取吃食,盯上了隔壁瘦弱好欺负的苏茶。
今天苏茶经过的时候他就看见对方鼓鼓的口袋,等他进了屋就鬼鬼祟祟的趴在门缝上偷看,却没想到对方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李沸原本色心大起,心里不知道闪过多少龌龊想法,但肚子“咕咕”直叫提醒了他。
他脑子一转,想起了前几日,住在不远处有个人将自己长得颇有姿色的女儿、献给了一个异能者,为此直接从地下二层搬到了五层,还获得了一大笔物资,左邻右舍不知道有多少人红了眼,他也是这其中一位。
怪就怪父母没有给他生个姐姐或妹妹,要不然……
哪怕苏茶是男的,就看这颜值,都末世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好这口!这泼天的富贵总算轮到了他。
他就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在暗处观察着苏茶的一举一动,直到掌握了他的行动轨迹。
末世前他本就是偷鸡摸狗的那种人,像苏茶木门上的那种锁,随便拿个小道具,轻轻松松就搞定。
而此时的苏茶却什么都不知道,下工后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了危险……
他站在门口,像往日一般准备开锁,就算他再迟钝也发现了锁是打开的。苏茶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随即飞快推开木门,奔向自己的木箱。
果不其然,里面的吃食全无踪影,床边摆放着陈旧的衣物也被人翻动过了。
慌乱间,却没有发现洞内多了一个人。悄无声息走到他的背后,伸出指甲内满是黑泥带着恶臭的双手,死死捂上了他的口鼻。
男人力气极大,伴随着苏茶“唔唔”声,从原本大力的挣扎、随着时间慢慢变得微弱起来,瞳孔散大、面色也逐渐变得青紫……
直到四肢瘫软……身后的男人这才赶紧放开。
李沸伸出一只手确保他还是有气的,随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布绳、将他双手扭到后背牢牢捆住,再将他的嘴用布子堵死,收拾好了一切,这才放心下来。
拿过来湿毛巾将他的脸乱擦一通,绝美的容颜又一次重见天日。李沸还是没忍住,想着要不先享受一番,才伸出一只咸猪手,就被随后而来的两人打断了。
其中一人嘴里骂骂咧咧:“就是这里吗?我倒是要看看你说的人有多好看,要是欺骗了我们大哥,小心你的脑袋!”
两人才一进来,李沸快速缩回了手,赶紧走到一边,好让他们看的清楚仔细。
那两人并没有注意到李沸脸上的不自然,眼神都直勾勾盯着苏茶的容貌,半响才晃过神来。
“算你没骗我们。”男子嘴里刻意说了一句,试图掩盖自己的失神。可惜了,这么一个大美人就要被大哥糟蹋了,不过等大哥玩完后,指不定自己还能喝点汤呢。
另一人话不多,走上前就将绵软的苏茶背到身后,两人便要离去……
李沸赶紧拦住他们,挤出僵硬的笑容,半佝着身子小心翼翼说道:“那个……你们大哥答应的…那个物资……”话未说完,余下之意懂得都懂。
背着苏茶的那人眼里闪过一丝狠意,给同行的人打了个眼色,同伴秒懂。对着李沸勾肩搭背:“哪能忘记你这个大功臣啊~大哥对你可是信任的很,物资早早给你放在了门外,你去看看。”
李沸转身朝着洞外。
下一秒,带着欣喜的表情却凝固在了脸上,“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一把刀子从后背贯穿了整个心脏。
“哈哈,跟我们大哥谈条件,又一个蠢货。走吧,大哥怕是等急了。”
两人匆匆走远……
路过的人都见怪不怪,自己生存都成了问题,更别说帮助别人了。况且明眼人一看那两人的衣着打扮、就知道是他们惹不起的人。
途中,为了防止少年中途醒来,引发不必要的意外,他们还将迷药给他灌了下去。
两人背着苏茶走到最里面电梯前,将三个能量币投放进门口凹槽处,他们走了进去,然后按下了—23层。
电梯一层层往下落,透过透明玻璃能很明显的看出每一层的变化,异能者们住的那几层不再是挤挤挨挨的洞穴,而是很正常的房屋住所,越往下越繁华……
很快电梯便到达了那一层。电梯门慢慢打开,外面早已有几人在等待着。最前面的一位面容俊秀,带着一副细边银框眼镜。看似斯文温和,手段却跟最上面那两位学了个一等一的心黑手辣。
两人面色一僵,心里疑惑又敬畏,鹤副手怎么会出现在这。赶忙道:“鹤先生好。”鹤简并未理会,见此两人便要带着苏茶匆忙离去。
背上的少年随着男人行走间晃动着,原本被外套盖住的面容、却在不经意间露出了一小片。
鹤简眸光一闪,开口道:“等一下。”见两人僵直着身子,这才缓缓走了过去。
眼见男人朝着背上之人伸手过来,他们却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鹤简将外套掀开。
鹤简掐着少年的下颌,仔细端详着。半响后:“人不错,我带走了,你们一会去我那领赏。”说罢,手下会意将少年从他们背上接了过来,站回鹤简身后。
两人不敢怒不敢言,只能灰溜溜的跑走,心底却在想着一会该如何向自家大哥解释。
一行人回到29层,鹤简这才开口“一会找两个人去我那将他清洗干净。”男人看着少年布满灰尘的衣物,眼底闪过一抹嫌弃,接着示意抱着的人将少年直接放到浴室里。
很快,手下便带着两个衣着简洁的少年过来。
水声从浴室里响起,没多久里面便传来两声惊呼,其中一人匆忙跑出。
“鹤…鹤先生。”
“嗯?什么事?”鹤简半靠在椅背上,望向面带异常的少年。
“对方身体……很奇怪。”
此时的少年温顺的躺在纯白的浴缸里,双眼紧闭,脸颊上满是热水熏染出的红晕。
白皙又纤细的身子赤裸着,骨架还没有彻底长开,胸部微微凸起,不像一般男人那样平坦。小小的乳头暴露在外,应激似得挺立着。
他的双腿被人摆弄大张着、软软搭在浴缸两侧,而问题就出现在他的双腿之间。
只见他的私密处洁白无瑕,没有一丝毛发,沉睡着的玉茎被人拨开,侧躺在一旁。玉茎下面赫然出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少年身上的器官。
那是一个看着像是初生的女性雌穴,两瓣幼小的阴唇紧紧闭拢,不留一丝缝隙。
鹤简将一根指头伸了过去,微微拨开一侧闭合的阴唇,藏在里面粉嫩软肉半遮半掩着,小小的蒂珠也悄摸的探出尖尖一角……
“真是好大一个惊喜啊。”鹤简轻笑道,手指尖慢慢在花唇上滑拨着。双性人,而且还是个处。
不怪那两人大惊小怪,主要是双性人太过稀有了,只有少部分的人知道。
除了个别想要利用双性身子攀高枝的,其余的双性人哪个不是藏着掖着,不敢让别人知道。更何况他们在此之前都是真真切切的男人,这种变异对于他们来讲,就是一种耻辱的象征。
“你们走吧,这里我自己来。”“对了,今天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否则……你们知道后果的。”鹤简面上似笑非笑盯着他们。
“鹤…鹤先生,您…您放心,我们什么也不知道。”说罢,两人便脚步仓惶离开了。很快,浴室里只剩下鹤简和昏迷中的少年。
鹤简将少年抱起,正面朝下放置在一侧金属床上。苏茶微皱了下眉,冰凉的触感让他瑟缩了一下,很快便又恢复了平静。
男人把一个靠枕垫在他肚子下面,让他双腿半屈着,像一只正在发情的小母猫,纯洁又色情。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似在期盼着什么。
一只手微用力将左侧臀肉掰开,露出了掩藏在里面的小小雏菊。
男人从旁边箱子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透明润滑油,将大量的液体倒了上去。很快稚嫩的雏菊便被淹没,多到溢出顺着臀缝带出一道道水渍滴落在洁白的瓷砖上。
瘦长的指腹混着润滑油在褶皱上耐心的揉搓着,慢慢地、紧绷闭拢的穴口随着温柔的动作也放松了下来。
没一会儿,它悄悄长开了一道细缝。男人将润液又倒了些下来,这才慢慢将指尖探入其中。但是未经人事的雏菊还是过于窄小,才探入半个指尖便被内里的褶皱牢牢箍住,不得前进一分一毫。
怕直接进入让它有所损伤,男人耐着性子开始上下左右打着转,这才让它一点点撑开,借着液体的润滑,终于将整根手指塞了进去。
接着第二根……第三根……
但是第四根无论如何还是进入不了,男人便放弃了,就着三根手指开始肆意玩弄着……
它们就像在舞池里一般、旋转、跳跃。音乐节奏时而平缓、时而激烈,脚步踢踏在舞池之上。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将手指拔出,上面满是粘液和细碎的泡沫。
鹤简用手腕微扶了扶镜框,随后又从箱子里拿出几袋300的清洗液。这是专门灌肠用的,袋子的顶端开口比一般的细长,更方便塞进穴口进入深处。
将盖子拧开,细长的顶端便顺着半张的小口、一点点旋入深处。男人握住水袋,用了三份力道挤压,冰凉的水流顺势涌了进去,随着时间的流逝袋子里的液体越来越少,直到全部消失在菊穴深处。
在水流要溢出之前,男人先一步将一个木塞提前塞进了肛口,把液体牢牢堵死在里面。
十分钟后,“啵”的一声塞子拔出,浊水争先恐后涌出。就这般循环了几次之后,直到彻底流出来的是清透的液体男人这才停了手。
待处理好后面,他把少年翻身过来,却见他眉眼紧皱、小嘴微张着不知道在呢喃着什么。
前面雌穴比起后面要难开发许多,哪怕倒了大量的润滑油,花费了许多的时间,花穴边缘都被撑的泛了白,鹤简也才将将伸进两根手指,还被死死地绞着,动弹不得。
那就只能让他们自己来想想办法了,鹤简幸灾乐祸的想着。随即放弃了对这处的开发,只能从箱子里找出一根手指粗细的药玉、掰开软嫩的花瓣,对准细孔处,小心细致地塞入,淡青色的药玉一点点消失其中。
少年昏昏沉沉,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他都毫无知觉,像一个没有生命、任人摆弄精致的布偶娃娃。
冷……好冷……
苏茶想抱紧自己,却没有一丝力气…
地下30层。
空旷又寂静的走廊被一道漫不经心地脚步声打破,只见一男子从远处徐徐走来,他的个头少说也有一米八五左右,一张俊美异常的脸带着几分妖异,迷人又危险。
一袭略微紧身的黑色作战服将他完美的身材展露无疑。
乔宴白微眯着眼看着门上贴着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送你们的礼物、请尽情享用。”最后面还带了一个画的歪歪扭扭的爱心。
看字迹就知道是谁,也就只有他才敢开这种玩笑。鹤简虽然是管家的儿子,但是从小就在一起混着,跟他们有着深厚的情分,哪怕末世后也一直跟随着兄弟二人。
推开房门,不远处的床上微微隆起,乔宴白将被子掀开,床上静静躺着一位赤裸美少年。他的确很美,让见过无数美人的乔宴白对上他的时候甚至也晃神了几分。
礼物的姿势是被人精细摆弄过的,四肢呈大字型被红色绸缎捆绑在床的四边,绸缎在他身上绕了几圈,最后在他的肚子上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少年费心掩藏的秘密被眼前的男人一览无余。
乔宴白的确很喜欢这个礼物,他的眼底似有什么在酝酿着,眸色暗沉。随后心情愉悦地将礼物慢慢打开,绸缎一点点抽离这具诱人的身躯。
低头轻舔了一下少年的唇瓣,滋味如想中一般的甜美。男人眼底的疯狂更甚,他用唇舌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对方的唇,舌腔如同吸盘一般牢牢吸住了少年的藏在口腔里的舌尖,疯狂的嘬吸着。
直到对方难受地不自觉推搡着他、乔宴白才停止了动作。
他的手指从少年微微鼓起的乳头上划过,一点点往下,经过孕育生命的子宫上方、最后落在他涂了润滑的雌穴外。
稍微用点力,一小截指尖直接探入那神秘之处,湿热的、混合着润滑液的地方被冰凉的手指侵入,立刻紧张又害怕的收缩着,紧紧夹住了这个入侵之物。
真是……意外之喜。
本以为是被调教好了的,结果却发现花穴紧紧闭合排斥着所有外力。
见此,男人兴致更加高昂,他还是更喜欢自己亲手调教的乐趣。他想了想,将手指又塞了一根进去,分别抵着两边的肉瓣,将它们分开。小小的蒂珠没有了遮挡,直接暴露在冷空气里瑟瑟发抖。
果然,里面还是很干涩的,这更加说明这处还从未有人玩弄过。
双指分开将花瓣努力撑到极致,男人伸出另一只手,试了好几次才捏住那闪躲的小小肉蒂,接着便在那极致敏感的地方开始揉捏起来。
原本粉嫩的蒂珠长时间的搓弄下,一点点变得通红涨大,少年的身子也随之慢慢起了反应。难受的感触传导进他的身体,昏睡中试图并拢双腿抵抗,却被男人固定住动弹不了。
在乔宴白的努力下,雌穴开始一点点从里到外湿润起来。
男人一把将身上的作战服扯下,露出了覆盖着一层薄薄肌肉的赤裸身躯,劲瘦腰身下暗藏着巨大的力量感。
他的下身早已硬的不行,狰狞又粗长的巨物早早勃起,冠头处前列腺液悬挂着湿润已久,此时正怒发冲冠的对着少年。
一切种种让他耐心全无,手指大力加速,不理会少年身体隐隐的抗拒,开始疯狂的搓着那一小点,激烈的刺激一波波向少年袭来。
很快,身体先一步屈服了,随着少年一声声不由自主的呻吟中,从花穴深处一股粘液直接喷洒而出,将男人躲避不及的俊美面庞都沾染上了几滴。
乔宴白混不在意,眼神专注的盯着那处,混着少年涌出的淫液,两根手指并拢顺利的插入了进去。
他模仿着性交时的动作用手指一刻不停的抽插着。慢慢地,越捅越深。指尖在最深处好像触碰到了遮挡,他忽然察觉到了什么,停止了深入的动作,将沾染粘液的手指拔了出来。
男人眼眸赤红,扶着涨红的阴茎抵到了稚嫩的花穴口,花穴小的可怜,而巨物却万分庞大,在明眼人看来,这巨大地差别之下怎么可能进的去。
然而巨物却不管不顾、在阴阜上不断来回摩擦着。前列腺液随着男人的动作将原本湿润之处弄的更加潮湿不堪。
双指将单薄的阴唇撑开,肉棒顶端处便轻易地顶在阴蒂上缓慢研磨着。温柔的力道让花唇慢慢的接纳了它,把龟头含了一点点进去,就这便充满了整个阴道口,让它涨涨的发疼。
少年睫毛微动,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此刻的遭遇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巨大的危机感。
男人俯下身,双手用力握住他纤弱的肩膀,呼吸急促语气轻柔:“该醒醒了,我的睡美人。”
说罢,蓄力一个挺身……
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碎裂开来,他张开泪水涟涟的双眼,眼神里有着迷茫和痛苦……
炙热的肉棒直接整根没入少年的雌穴里面,破开那一层处子膜、捅进了身体最深处,龟头狠狠砸在了肉壁上。
两个人的下半身紧紧贴合在了一起,难分难舍。
苏茶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他似乎被什么东西一直追逐着。他跑啊跑啊,脚步却一个踉跄,掉入了冰冷的河里。
冷、很冷……
等他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来后,却又被一只猛兽追击着。没跑两步,猛兽从后背将他扑倒在地,它张大嘴巴、锋利的牙齿直接咬上了他的脚腕。
一股尖锐的撕裂感从私密处袭卷至全身。他猛的真开眼,生理泪水布满眼眶,才发现那只是一个梦而已。但是疼痛却没有消失半分,反而越发的剧烈……
“疼……好疼啊……”眼泪不受控地溢出眼眶,他哭得满脸都是泪。
不待他反应过来,身上的男人已经残忍地开始抽插了起来。染着丝丝血液的肉棒艰难的在花穴里进进出出。
“嘶、好紧,你放松点、放松点就不会痛了……”乔宴白安抚着说道。
惨白的花穴被阴茎撑成椭圆的大洞,不留一丝缝隙,边缘处甚至被暴力撕裂了一小角、薄薄的阴唇混着血液粘在滚烫巨茎身上,被阴茎不停的摩擦着……
苏茶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被陌生男人肆意的奸淫着。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远离眼前这个强奸犯。
少年四肢疯狂的挣扎起来,却被男人紧紧压制着,随着挣扎的力道还反而让他私密处的剧痛变得更加恐怖。
苏茶无助极了,大声哭喊着:“你是谁……放开我……放开我啊…呜呜呜……好痛……放开……。”
推搡的双手多少有点影响,男人一只手便轻而易举抓住抵在一旁。
“不要……不要动!!疼……我好疼……”苏茶双手捂着肚子,恐惧的看着肚子上不间断凸起的粗大印迹。
乔宴白不走心的安慰着“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第一次都这样。”
苏茶听罢哭的更大声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啊……你放开我……我好疼啊……。”
男人腰部动作不停,肏干的动作越发迅猛,把混着血水的淫液插得四处飞溅,将两人的交合处糊得一片湿漉。
而男人此时此刻还有闲情调笑:“我叫乔宴白,你可以叫我白哥。以前不认识没关系,现在你就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认识我了。”
“放松……放松……”
“骚穴别把我的肉棒夹的这么紧,这么贪吃的吗?”
“不!呜呜……”少年始终隐隐抗拒着。
“放松点不要急,喜欢吃就多吃点,这根肉棒都是你的。”说罢,便又加重了肏弄的力道,恨不得将身下之人艹死在这张床上。
男人的粗话一刻都没有停止过,像是把苏茶一辈子没听过的污言秽语、在此刻统统听了个遍。被他一个劲的羞辱,少年却毫无办法,只能啜泣地承受着一切……
而少年身前的玉茎也不知道在何时早已高高挺直,下面挂着的两个囊袋也变得饱满起来,铃口处张张合合,下一秒似乎有什么要从里面喷射出来。
高潮嘎然而止……
比它更快的是男人的手,他的拇指残忍的按压在上面,不让它解脱,另一只手拿起先前的绸带撕了一小截下来,将少年的玉茎绑的死死的。
“呜啊……让我射!呃呃呃……我要不行了,解开啊……求求您了……”少年带着哭腔的祈求声响起,却动摇不了男人一丝一毫。
“乖,一会儿我们一起射!”男人过份的话语在耳畔传来。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突然间男人发出一句略带成就感的话语“找到了!”
体内一直寻寻觅觅不知道在找什么的肉棒,突然停在了阴道深处的上方。
一般雌穴g点几乎都长在距离阴道口三四厘米处,而他的却藏在了深处的地方,怪不得他好半天都没有找到。
确定好方向后,乔宴白将肉棒全根拔出,在少年松一口气的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巨物重重的顶在深处上方凹陷之处,粗涨的冠头将内陷处的小小颗粒一瞬间砸扁,碾平。
下一刻,男人便开启了高速的动作,狠狠的在那处疯狂的旋转碾压起来……
“呜呃……哈啊啊啊………!”少年整个人几乎弹跳了起来,脖子高高扬起,嘴里发出了不明意味的惨叫声。
说是惨叫却参杂着呻吟,那更像是经受不住巨大刺激而发出的尖叫声。
伴随着他身体的剧烈颤抖,随之而来的就是花穴最深处小嘴终于张了条小缝,大量的透明粘液一涌而出,滚烫的淫水将体内的肉棒颜色烫的更加深了几分……
苏茶的灵魂就像跟随着这一波潮水远离了身体,整个人像失去了灵魂般呆滞了半响。
高潮余韵还没有彻底过去,男人体内的肉棒却再一次加速冲撞着g点,那处敏感极致的地方从未任何东西触碰过,今天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这个怪兽肆意践踏着。
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向苏茶不间断地席卷而来,大量的淫水也随之一次又一次的喷洒在肉棒之上。
他的神智早已被快感占据了全部,眸子里像是失去了神采,全身绵软任由男人肆无忌惮的抽插着,g点在长时间的顶弄下极致的快感中开始伴随着一阵阵尖锐的疼痛。
他隐隐听到男人轻笑着说“双性人都像你这么骚的吗?水多的要死,都快把我淹没了。”任由着男人污蔑,他却没有力气去反驳这句话是对还是错。
在此期间乔宴白多次试图将龟头塞入深处宫颈内,却在少年凄厉惨叫声中停止了下来。
在他刚刚那么疯狂的撞击下,宫颈处也只是将将开了一道细小的缝隙,想要龟头进去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他知道今天是没法开扩了,少年才刚刚破处,全身都绷紧着。
只能安抚揉搓着幼嫩的乳尖和肉蒂,轻声答应这次不会进去,只要求少年尽量放松身体,毕竟来日方长,不能一次性玩坏了。
男人沉闷的喘息声,激荡的肉体拍打声、以及少年哀凄的呻吟哭泣声,在空荡的房间内不断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就粗壮的肉棒在体内突然间越发的涨大、几下跳动后马眼翕张,男人这才将顶端处死死抵在宫颈口、那一道快要闭合得小孔处。
大量的精液迫不及待的奔涌而出,大部分喷射在了阴道内,将整个阴道填充的满满当当,甚至多到溢出来不少,极少部分顺着小孔涌进了子宫深处,将子宫内壁烫的颤颤巍巍……
乔宴白看着溢出的白灼、觉得有点太过于浪费了,下次一定要将它们一滴不剩全射到少年的子宫里!
时间滴答滴答、墙上巨大的时钟上短针悄然滑向了早上十点。直到此时,屋内的猛兽才彻底吃饱,躺在床上开始餍足地舔舐着自己的毛发……
“嘶……看我这记性。”乔宴白对自己略感无语,怪只怪对方太过于勾人了。
他连忙转身过去,发现少年早已昏迷不醒,原本浅粉的玉茎在抽带的捆绑下、变得发红发肿了起来、软啪啪的耸拉着。
鼓囊囊的玉袋也变得肿大、似乎要炸裂开来,男人赶紧心虚的将绸带解开。
还好当时不是绑的特别的紧,否则这根小东西就要废掉了。但可能是绑的太久了、铃口张了又张却什么东西都没有出来,凝固在尿道里面。
或许是觉得自己有点过火了,此时的男人温柔的过份,他手掌捧起玉茎轻柔的按压着,指尖也轻轻地揉捏着敏感的铃口处。
玉茎受到外部刺激,再一次颤颤巍巍的半耸立起来。没多久,从里面涓涓流出了一股细小的断断续续地白浊,像断气了一般,它在饱受折磨后似乎失去了原有的作用。
最后、在男人的多次挤压下,这才慢慢将里面的浊液清空。
少年似乎累极了,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把他惊醒,他的脸上还能看出浅浅的泪痕,眼角还有一颗泪珠欲掉不掉,赤裸的身体微微卷曲、似乎睡的很不踏实。
身上满是斑驳的痕迹和浊液、私密处黏腻不堪,形成了一副凄美的画卷,刺激着乔宴白的目光,久久不能移开。
乔宴白将少年抱起去了浴室开始清理,却独独没有处理雌穴那处,他喜欢对方体内含着自己精液的样子。在他肉棒拔出的那一瞬、就将准备好的木塞堵了进去,不让里面的精液流出一丝一毫。
将洗干净了的少年抱起来用浴巾裹好,而后细细的给少年擦拭着头发,处理好一切后又抱回了焕然一新的床铺上。
轻手轻脚掰开少年的双腿,将有修复效果的药膏涂抹在少年的玉茎和雌穴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乔宴白觉得自己的异能等级隐隐有要突破的感觉,尤其是少年每一次潮吹后。
乔宴白握拳感受了下,的确不是自己的错觉,实力竟然有了微弱的提升。
他似乎看到了什么,错愕地看着镜子里自己赤裸的全身,原本身上密密麻麻细微的伤痕全部消失不见。
肚子左侧本来有一道深深的刀痕,那是有一次遭了别人的算计、被一百多个异能者包围下受的致命一击,如果不是大哥及时赶到、他怕是再劫难逃。
此时此刻那道伤疤也肉眼可见的变浅了不少,几乎快要消失不见。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如果真是他所想的一样,那可真是捡到宝了。
隔着一道墙,乔锦宸原本冷漠的面容、此时隐隐散发出阵阵冷气、他抬手捏了捏自己紧皱的眉头,几乎一夜未睡。
房间隔音再好,那也遭不住少年尖锐的叫喊声,他被迫听了整整一夜的墙角,如果那不是他的亲弟弟,他早已把对方的大门踹掉,将他扯出来暴打一顿。
“大哥!”乔宴白敲了两下门不等对方答应便推门而入,兴致冲冲的跑了进来。
乔锦宸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但是他并没有开口斥责他。他们的父母就早早离世,乔锦宸小小年纪便扛下了重任,整天整夜都在公司奔波忙碌,面对着各种妖魔鬼怪,基本不着家,所以乔宴白向来格外的粘他。
乔锦宸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乔宴白这才悻悻的顶着杀人的目光走了过去。
将情况大致诉说了一下,包括自己的猜想。
乔锦宸一针见血的说道:“血液唾液那些都收集了吗?”
“我刚已经让人拿过去测验了,结果还没有出来。”乔宴白回道。
“嗯。”
“焰火基地生产出了一种新型武器,据说专门针对变异动植物的,杀伤力极强。我们有派人去打探,但是去的人都没有回来过。”
他顿了顿,继续开口说道:“这两天我会亲自带一队人过去,鹤简会留下来协助你。”
“好的,大哥你要注意安全。”乔锦宸站起身,比乔宴白高了整整半个头,他像小时候一样抬手摸了摸弟弟的发顶,嘴角不经意的勾起一抹笑容,“我会小心的。”
苏茶悠悠转醒的时候、那个陌生的男人已不在身边。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四肢上的骨头像是被人一寸寸打碎又重新接上一般,软啪啪的使不上力。尤其是他身下末日后多出来的那口雌穴,撕裂的痛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
被百般蹂躏过的私处传来一阵阵异样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塞着。少年才支起半边身子,酸软感袭来,一下子又重新瘫了回去。
一阵若隐若现饭菜的香味,顺着缝隙闯进苏茶的鼻尖。
紧接着便是昨日那个男人率先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人、从携带着的保温盒里依次拿出来三菜一汤,随后行礼转身退去,房间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人。
他的眼神胶在饭菜上久久没有移开,口水在喉咙里不争气的咽了又咽。
天知道,这在末日前简简单单的一餐现在却已经成了奢望,他不知到自己有多久没有吃到过了。从昨晚到现在吃的两个土豆早已消化完毕,他努力强迫自己挪开了目光。
这些小细节都被乔宴白一一看了在底里。
苏茶此时才发现男人的视线、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神像似要吃人一般。昨晚发生过的一切还历历在目,身体已经不由自主颤抖了起来,忍住害怕将自己努力往被窝里塞去,只露出一双眼睛防备的盯着他。
“被我肏了这么久,饿坏了吧?起来吃点东西。”语气温柔,像哄小孩一般,话里的意思却粗俗不堪,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
苏茶吓坏了,末日前他生活过的风平浪静,就连末日后他也是第一批进入基地的人,从一开始便小心翼翼伪装起了自己,每天在种植园早出晚归,他此后所受到过最大的苦难就是时常饿着肚子,但基本上人人都一样,能活着就很好了。
却从未想过眼前这种事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男人的容貌很是眼熟,昨晚太过于痛苦和混乱,他逃避似得不愿意想起。
此时此刻、苏茶才后知后觉发现眼前这个男人、不就是基地掌权人其中之一吗?
他以前有远远见过到一次,但那次留给他的是不好的回忆,回去后连做了几天噩梦,让苏茶到现在都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