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页
- 没有了
她下面那处也窄得要命,干涩,不怎么出水。直到秦寻岸大开大合操弄起来,才逐渐湿润,他让余晚别哭了,很无奈地亲她的眼睛,
“水都给你哭没了,下面怎么办。”
余晚睁开眼,泪眼朦胧去亲秦寻安的喉结,继而整个人攀附在他身上,紧紧拥抱。
过了一周,余晚把两条杠的验孕棒递到秦寻岸眼前。她十分害怕的样子,问:“怎么办?”
秦寻岸先是愣住,片刻过后,猛得站起身,发出一声“操!”
余晚被他吓得缩回手,战战兢兢看着他。
秦寻岸注意到她的神情,立马摸了摸她的头发,下意识哄:“不是凶你,我是…”
他皱眉,注视余晚的双眼:“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余晚在他紧张的目光中,缓慢点头,“我想,”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秦寻岸深吸一口气:“你要想好,你才十六岁。”
余晚“嗯”了声,还是说:“我想要。”
她眼中带了点羞怯,不与秦寻岸对视:“我想生下哥哥的孩子。”
之后秦寻岸和家人打电话,余晚听到他父母劈头盖脸一顿骂,秦寻岸在阳台抽烟,哑着声音:“反正孩子肯定要留下,我和她结婚,可以不办酒,等到了年纪就去领证。”
又过了几天,秦寻岸的父母无计可施,终于松口:“你把女生带回家,一起吃个饭,我们再商量。”
余晚知道秦寻岸家境不错,并不是普通混混,但她没想到他的父母居然都是教授,而且级别很高。
秦寻岸称呼他母亲为“宋女士”,两人显然要更亲一些。
四人心思各异吃了顿饭,饭桌上,宋女士问余晚:“小岸之前介绍说,你不是本地人,那你家乡在哪儿呢?”
余晚放下筷子,看了秦寻岸一眼,才小声说:“我是淮省的,家在一个村子里面,父母出去打工很久没有回来,我们村长要把我嫁给一个残疾人,所以我偷跑出来的。”
宋女士和丈夫对视一眼,又问:“那你的父母呢,没联系过吗?”
余晚垂着眼,神情有些失落:“联系不上。”
秦寻岸给自己母亲使了个眼色,“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又夹了一块排骨放进余晚碗中,声音温柔许多:“多吃一点啊,乖。”
这顿饭后,秦寻岸父母对余晚态度好了很多,离开之前,宋女士把余晚拉到自己的房间。
“小晚,说实话,我和秦老师之前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宋女士叹了口气,才又继续,“本来呢,是想在今天劝你们放弃这个孩子,毕竟你和小岸都很年轻,一个十六,一个十七。”
“但是今天和你接触下来,阿姨有些愧疚,这种事情总归是女孩子吃亏,你又没有父母可以为你做主。”
“如果你坚持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们家肯定会负责到底,你之后无论是想继续学业还是做其他事情,我们也都可以提供支持。”
“只是有一点,”宋女士看着她,神情显得严肃,“我们之前就和小岸做好决定,等到他高中毕业就出国留学,我们不希望他的人生因为这个孩子就断送了。”
余晚安静听完,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她抬眼看向宋女士,“如果他之后不愿意去,我也会劝他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