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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终究是包不住火,随着刘玉去桧县的频率越来越高,有一次,正好陈民山提前收工回来,遇上了收拾好准备出门的刘玉。
陈民山询问她要去哪里,见刘玉打扮得很是漂亮,且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这才疑惑起来。
她料想陈民山不会将她怎么样,以陈民山对她的痴爱。
“民山哥,我告诉你吧,我是去县里打工。”
“打工?在哪里打工的,怎么没告诉过我?”
“对是在一家”
“一家什么?”陈民山皱了皱眉,他猜想到了最坏的一种可能他看着眼前漂亮的老婆。
见刘玉不说话,他便开口道:“小玉,你说吧,没事的。出去为咱家挣钱是好事,也怪我,没本事多赚些钱。”
“是一家洗头房。”刘玉小声地说道,“我对不起你,民山哥,求你原谅我。”
刘玉一边说一边抽泣,哭得梨花带雨,“你也知道,我爱美,上次看上的那套化妆品,你说贵,别买了,我实在是很想要买。”
陈民山看着刘玉楚楚可怜地模样,一双大眼睛含着泪水,心里的怒火被冲淡了,心里一下软了软。
“为啥要这样做,这是第几次?”
“这是第二次我那套化妆品贵,我去问店员能不能便宜点,没想到,她居然羞辱我说我穷就别买,我知道咱们刚结婚,手头也不宽裕,但我实在是气不过那店员,所以所以,我就鬼迷心窍了呜呜呜,对不起民山哥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刘玉随口撒了谎,顺势坐在地上哭泣。
陈民山扶起刘玉,把她抱在怀里,“小玉,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喜欢你,我对你掏心掏肺的你也看在眼里。”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民山哥。我也好爱你,这次真的是我不好。”刘玉越哭越伤心,一副梨花带雨娇弱模样看得陈民山心碎。
“好了,我明白了小玉,以后不要去了。”陈民山把刘玉脸上的泪水擦去。
陈民山走到屋外,蹲在墙角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
又过了两个月,陈民山继续在城里打着工,这两个月刘玉还算安分,去红香院的次数远没有两月前多。只是,她长得实在是漂亮,身材火辣又会打扮,每次在路上走着,都会引得村里的男人盯着她看,有时连眼睛都移不开。
村里的赵家老三赵钱安是人尽皆知的赌徒,早些年在县城里打工,本来是定居在那里的,可他把家当赌没了,老婆也跟着别人跑了,这才又回来种地来了。赵钱安人快四十了,人长得很猥琐,总是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最近,赵钱安时常跟刘玉打招呼,有时还调戏两句,刘玉没怎么理过他。
可赵钱安不知从哪里听说了刘玉以前在桧县的事,便常常以此事来吓唬刘玉。刘玉很害怕这事在村里传开,因为陈民山很好面子,加上豆山村本就是个不大的地方,一旦传开了,她以后也难在这里待住。她提出过用钱摆平,但一向缺钱的赵钱安却拒绝了她。
这天傍晚,刘玉刚把陈民山送上了回城里的大巴车上,再回家的路上便遇到了赵钱安。她知道赵钱安没安什么好心,便想要躲开,谁知赵钱安趁四下没人,竟扑上前抱住了刘玉,一把捏住了刘玉的屁股。刘玉吓了一跳,他不顾刘玉的挣扎,只是在她耳边说了句“别喊!小心我把你在桧县做鸡的事说出去!”
刘玉顿时没了声响,只能任凭赵钱安揉捏自己的屁股。天色逐渐变暗,这条路本就偏僻,这时候更没有什么人来了。赵钱安捏完刘玉的屁股,就已享受得不行,这些年虽说在豆山村勾搭过几个有夫之妇,但那些女人都是农村出身,常干农活,比不上刘玉的好身材。他感叹着刘玉不愧是桧县出了名的,手感就是好。他又想摸摸前面,被刘玉阻止了。
“不要脸!”刘玉红着脸咬牙道,并将赵钱安的手推开,她知道自己渐渐起了反应。
“装什么?骚婊子,你都出去卖了还怕被人摸?”
刘玉脸色骤变,气急道:“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
“我不要钱,就要你好好让我上几次,我爽够了,自然就不会说出去了。”
刘玉只得跟着赵钱安回了他家,他家穷得要命,门窗都破旧不堪。里面更是不堪入目,一进屋,刘玉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霉味。屋里的炉火烧得也还算热,炕桌上摆了几本脏兮兮的色情杂志。
赵钱安掏出包里的一整盒避孕套搁在炕桌上,这是他今天特意去买的,因为算好了陈民山今天要走。
刘玉脱了衣服打算速战速决,她可不想在这里待很久。赵钱安见她这样主动还以为她也是急得想被操,便兴致大增,手里快速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使得它慢慢坚挺,给自己把套戴了上去。两人脱光后赵钱安先是打量刘玉的身体,觉得实在是太完美了,抱住刘玉的脸开始胡乱地亲,在她身上胡乱摸,这样一双玉乳,感觉怎么都摸不够。他抬起阴茎从后面上了刘玉,刘玉本忍着不出声,奈何赵钱安干得太急促。
“小骚货,真得劲!”赵钱安一巴掌拍在刘玉白嫩的屁股上,惹得刘玉又一声尖叫。
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正中花心。硕大的乳房随着二人的动作不断摆动着。
“啊你太急慢一点,呃啊啊。”
赵钱安听不到她的求饶似的,依旧努力耕耘着,还不忘夸奖刘玉,“骚婊子,水真多!”
感觉到自己快射了,又加快速度,他一只手摸着刘玉光洁无暇的后背,手指禁箍住她的肩膀。
又揉捏着那浑圆的屁股,不时地拍打两下。直到听见刘玉的呻吟变为吃痛地叫声,他才会停下。
射了一次后他继续保持着这个姿势和刘玉侧着躺在床上,腰部的动作逐渐变缓。双手穿过她的胳膊,大力地揉捏起来她的双乳。
一夜连用了两三个套子,赵钱安累得精疲力尽,脑门上的汗不断地流。刘玉斜靠在被子上,慢慢地喘着气。刘玉见赵钱安干完了,便三下两下地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小骚娘们,今晚伺候得爷不错。真不愧是桧县名鸡!”
刘玉听了这话,脸色一沉,头也不回地走了。
又过了几周,日子还算太平,赵钱安的确没再来找过刘玉。可是陈民山突然打电话来说是车厂里出了点状况,下个月就不回去了。这可让刘玉为难了,家里的煤马上就要用光。豆山村每户人家用的煤都得到较远的地方去拉煤,刘玉一个人劲儿小,婆婆又腿脚不方便,这可让刘玉愁坏了。
婆婆让她和自己一去邻居家请求帮忙,可邻居刘家最近刚办喜事,忙得不可开交,刘玉觉得这样不妥。
正想着要去找谁帮忙,谁知赵钱安拉着一车煤来敲了刘玉家的门。陈老太转着轮椅给开了门,一见到赵钱安来送煤,高兴极了。赵钱安是陈老太看着长大的,赵钱安满脸堆着笑:“大山哥在外务工,家里的煤肯定还没去拉呢,不能让大娘和嫂子受冻。”
陈老太一听,她很欣慰,并留赵钱安在家里吃饭。
刘玉虽讨厌赵钱安,但在这件事上,她挺感谢赵钱安的。饭后刘玉和陈老太一同送走了赵钱安,可让刘玉没想到的是。半夜,赵钱安居然翻进了刘玉的家。
刘玉很是惊诧,当时她刚洗完澡准备睡觉。
“我今天可是一大早就去给你家拉煤了,累死我了。”赵钱安一进屋就坐在了刘玉的床上,刘玉只好起身去把门锁上。
“今天谢谢你了。”刘玉给赵钱安倒着茶,却被赵钱安揽在怀里,“只口头感谢,没什么行动表达你的感谢吗?”
刘玉看着赵钱安的脸,其实他长得虽然一般,但也挺耐看的。最近一段时间,刘玉安分在家里待着,心里便一直痒痒的,其实上次被赵钱安干的时候,刘玉也很爽。
两人肆无忌惮地接着吻,互相吞食着口水,发出滋滋的声响。刘玉的舌头被赵钱安吮吸着,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嗯嗯”的声音。赵钱安把刘玉扑倒在床上,扒下她的裤子,准备干翻她。
刘玉想通了,反正自己也想被男人干,赵钱安虽然没有陈民山的大,但有总比没有好,倒不如顺从了他。所以刘玉这次也很配合,两人又痛痛快快地做了一夜。
从这以后,刘玉跟赵钱安算是确定了关系,两人总是趁陈民山不在时偷偷摸摸地私会。刘玉很喜欢偷情时的快感,当陈民山回来的时候,有时她也会去赵钱安家里,这让她更加刺激。尤其是刚跟赵钱安做完,回家洗个澡再跟陈民山做。
刘玉嫁给陈民山半年后,刘玉发现自己怀孕了,全家都很高兴。尤其是陈民山,更把刘玉当做宝一样捧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