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痛哭生儿育女(1/2)

一阵吵闹过后,赵淮安稳住了爸妈,而陈大力被赶出了家门,不知所踪。

“淮安啊!你大哥他……”,爸爸说话突然哑了,“他、他、他……”,最终那个字还是说不出口。

小儿子刚回来,家里都乐呵呵的,亲戚们也想着串门,沾沾喜气。

爸妈在这之前就张罗了好久,打算今天先让车马劳累的赵淮安多休息休息,明天就在村里摆一桌酒席,庆祝庆祝。

而赵淮南就趁着这个热闹的机会,心照不宣地娶了陈大力,明面上也是好看的。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赵淮南人没了!

好好的喜上加喜,结果就成了丧事。昨天晚上,暴雨下了一天一夜,河里的水量惊人。洪水如猛兽般冲垮了脆弱的堤坝,将十几个壮丁卷入了浪潮里。

那个工程就差了最后的收尾工作,很多人都放下心就在附近安营扎寨,结果没想到半夜竟闹出了人命。

天亮之后,村长动员全村的人,去河里打捞尸体,爸妈过去守了好几个小时,都没见到赵淮南。

赵淮南一声不吭地失踪了,平静的水面掩盖住昨日的凶残,好像无事发生。而街坊邻居里的哭声响彻了整片天,哀嚎不断。

天灾人祸,谁也无法解释这悲痛的事实,要说什么拿来顶罪,就怪赵家多出了个“祸害”。

陈大力生来就有不祥之兆,双腿间的异样成了人人喊打的怪物,赵家只不过是图陈大力的善心。

有一次,妈妈在田里干活中暑晕倒,是陈大力率先发现,迅速地掐她人中,把她抢救过来。说起来,陈大力算是妈妈的救命恩人。

而如今,什么都不要说了,陈大力就是个害人精,天生的祸害,将她的宝贝儿子给害死了。

要不是她非逼着赵淮南娶了陈大力,就不会有今天这种灾难发生。她每时每刻都在后悔,没听赵淮南的话。

赵淮南老实了快半辈子,从小听爸妈的话,什么都节省,好吃的好穿的都让给弟弟,没有半句怨言。唯独在娶妻方面,誓死不从。

赵淮南做梦都想娶一个城里的女子,结果被骗好几万的血汗钱。

被骗了钱也不生气,他傻笑着说,他不想总被人看笑话,永远也抬不起头,翻不了身。

什么都比不过弟弟。

……

陈大力无家可归,被人卖了身,连退货都没地方去,深更半夜地坐在门口喂蚊子。

赵淮安听着父母房里终于没了动静,才偷偷地起来开门,门一开,陈大力的半个身躯就压在赵淮安的腿上。

“弟弟?”陈大力瞪大了眼睛往上瞧,很是惊讶。

“是我,快进来吧。”赵淮安真不想以这个奇怪的姿势跟人说话。陈大力个挺高,肩膀也宽,坐着时后脑勺就挨着他的裤裆,有点重。

陈大力腿麻了,多次尝试起身起不来,无数次擦过那沉甸甸的一坨,最后试着撑门边才勉强站起来。

赵淮安隐忍不发,静静地看着他动作。

“弟弟,爸妈现在怎么样了?”陈大力小心翼翼地问道,双手紧张地揉搓,最后背过身去。

“睡着了。”赵淮安回答。“今天太晚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赵淮安也累得够呛,安抚住了爸妈,还有个陈大力在门外蹲着,还得分出心照顾。

如果可以,他真心希望,陈大力可以借此机会逃走。毕竟对哥哥来说,他生前的心愿,就是不想娶了陈大力。

妈妈也不会在伤痛之余将一切罪责怪到一个无辜人士身上。

赵淮安思绪飘远,有些模糊地想着。进了屋几米远的距离,才发现陈大力没跟上来。

借着微弱的月光,赵淮安才看清陈大力的位置,“进来啊?”

陈大力没动,静默地对峙几秒才说:“弟弟,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该死。”语气平淡地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今天已经承受了够多关于哥哥的事情,如今从陈大力的口中再次听到“死”字,赵淮安头皮都发麻了。

“陈大哥,你进来说。”赵淮安隐隐不安,总感觉陈大力怕不是脑子一根筋,犯轴。今天爸妈说得都是气话,怎么就当真了呢。

“我知道我命不好,天生克父母。出生那会儿母亲难产,只有我活了下来。嫁进赵家已经是我撞了好运修来的福分,本想着生儿育女,好好过日子。结果,老公被我克死了……”

陈大力越说越悲痛,到最后肩膀一耸一耸地哭出声,哽咽道:“现在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

“呜呜~~呜呜~~”

大男人痛哭的样子会很丑,赵淮安抱着这样的想法,将陈大力拖拽着进了里屋,同时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

很快,手掌心就被灼伤了,滚烫的呼吸中夹杂着眼泪,数不尽地沾在了表皮。

赵淮安于心不忍,劝阻道:“别哭了,人生不止赵家这条路。今天的事只是一场意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你的梦想是你所说的那样,只要你想,就可以替别人家生儿育女的,过上你想要的生活。”赵淮安现在也能平静地说出这番话来,着实有进步。

本以为安慰还算到位,但事情依旧没有结束,陈大力好像陷入了一个怪圈,一直在深深地自责,他开始对着自己动手脚。

当着赵淮安的面,他脱掉了裤子,敞开了大腿。用手抓着大腿摆出形,露出底下神秘的凹陷。

属于男人的阴茎消失不见,只剩下皱缩的囊袋,底下部分被上帝在中间开了一道口子,多余的肉化作了两片肥厚的阴唇,显眼地挂在上面。

赵淮安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陈大力居然伸手狠狠地拍打自己的下体,力道看得出来很是凶残。

他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粗糙的手指蹂躏着那道天生的裂痕,努力地想插进去,却被里面的紧致逼退。

“啊~~好痛!”

赵淮安听到他的声音才反应过来,焦急地抓住他的手,呵斥道:“你这是干什么!不要命啦。”

即使想自己破了自己的贞洁,也不必如此狠心吧。

陈大力哭着告诉他,“我不想要这口逼了,我要插烂它……它就是罪恶之源,你哥哥的死就是因为我。”

“放屁!”赵淮安气急,没想到身为新时代社会主义接班人,还会有如此迷信之人。

社会对双性人抱有浓烈的偏见与恶意,几乎是恨之入骨,同时也包括了他在内。赵淮安悔恨,这么多年的书都白读了,全是狗屁。

如今想来,陈大力活到三十岁,是多么的不容易,一路的成长充满了心酸。

“插烂它对你有什么好处。”赵淮安恨不得亲口告诉他,每个人生来都是与众不同的,这不是缺陷,这是另一种独特的美。

赵淮安看着面露绝望和痛苦的陈大力,迫切地想拯救他,“陈大哥,把手拿开。”

陈大力这会儿一直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难以跟着指令动弹,赵淮安也没气馁,抓住陈大力的另一只手后,迅速地移动到男人的腿间。

一股淡淡的腥味冲上鼻尖,算不上好闻,但也清晰干净。赵淮安伸出舌头,对着肉色的密道,低头一股脑儿地舔了上去。

那一刻,赵淮安是冲动的,他的动作几乎没有思考过,完全凭着一股同情心,他只是想安慰一下陈大哥。

他的这里很美。

但说来很可笑的是,腿间的勃起让赵淮安肮脏的思想原形毕露,他对陈大哥有了强烈的性冲动。

不是因为同情,是喜欢。

随着赵淮安的舔舐,陈大力的双腿朝上耷拉着,颤了又颤,眼泪忽然止住了,张大的嘴巴不敢发出声音。

陈大力只能看见一个黑黑的后脑勺在他的腿间浮动,但来自穴心的触感,一点一点地冲昏了头。他的唯一想法就是,好像有一只狗在亲昵地舔舐他。

不过现实,不是狗,而是弟弟。

死去老公的弟弟。

软嫩的舌头试探性地戳进幽深的峡谷,他反应激烈地软了腰身,急切地喊:“弟弟,别舔……那里……”

“啊啊……那里!”陈大力急切地叫喊着,却没有制止赵淮安。如果说刚才冲动将这副身体暴露在弟弟面前,而现在,他是在痛苦悔恨中达到高潮的。

一股液体喷薄而出,赵淮安的脸被浇了个正着,这才回神,刚才做了蠢事。精虫上脑,把自家嫂子的逼给舔了。

研究生嘛!压力太大了,每次做项目熬到头晕眼花,压根就没有时间释放自己。都说人狠起来,连摩托车的排气管都插,而他呢,不过干了件最正常不过的事。

“对、对不起。”赵淮安捂脸沉默。他究竟在干什么?如果陈大力懂法的话,赵淮安可能没事要坐个牢了。

强奸罪。

“刚才真对不起啊,嫂子。”

赵淮安突然清醒了,深感抱歉,伸出手想拉陈大力起来,没成想,陈大力哭得更伤心了。

赵淮安没意识到自己,刚才主动叫了“嫂子”,好像就为了急忙撇清关系。

赵淮安倒坦荡,只可惜陈大力不是这么想的,他迫切想要了弟弟,想把第一次给眼前这个耀眼夺目的男人。

于是陈大力想了法子,他很可怜的说:“弟弟,今天是我和你哥结婚入洞房的日子,他不在了,我很难过。”

“你可以代替他吗?”

“你疯啦!”赵淮安没想到陈大力会这么痴傻,对赵淮南如此深情,宁愿找人代替死去的他,也要完成结婚后生儿育女的使命。

陈大力突然笑了,嘲讽道:“弟,我知道你不行……”对他这副身体硬不起来,没办法勉强。

话还没说完,落在赵淮安耳朵里就是另一种意味,敢说男人不行,就是赤裸裸的侮辱和诽谤!赵淮安纳闷了,他也没招谁惹谁啊?

前女友嫌赵淮安没时间陪她,就出轨找了个体育生,有次半夜发来消息,说:赵淮安,说实话告诉你。

停顿的十几秒,让赵淮安思索,前女友会如何千方百计地求复合。

从他教室门前装作不经意间偶遇,说好巧啊;突然和他的师哥师姐打成一片,说你看我们好配;又或者,发疯似的,在校园里的广播里,点一首好听的背景音乐,说我想你了。

当初追了他好久,她肯定不舍得。每次都是她提了分手,最后又眼巴巴地求复合。沉没成本太大,再不收网,就会亏了。

结果,一句话,让赵淮安身心都受到打击,她说:原来做女人的滋味这么舒服,是你给不了的,你个阳萎。

深更半夜,赵淮安快气到爆炸,他这是在尊重她!!!不代表他不行!

赵淮安想明白了,陈大力就是欠的,欠一份教训。他将陈大力拖拽着扔到新房里,看着那喜庆的红被子,阴森森地笑了。

赵淮安全身盖在了陈大力的身上,一只手伸进宽松的布料里摸着那团多出来的肥肉,一边凑到他耳边恐吓道:“嫂子,你有没有发现,大哥一直在看着你。”

陈大力感觉到胸前一阵胀痛,是赵淮安在对着他的胸乳发狠,揉搓力道大得出奇。

“啊……我的奶子要被捏爆了!”

赵淮安突然被陈大力的骚浪语录吓到,本想着拿死去的大哥来吓唬吓唬他,结果他爽飞了。

妈蛋!赵淮安这下忍不了,下定决心干脆给他办了,省得陈大力费尽心思来勾引他。如果大哥还有在天之灵的话,希望不要怪罪他,要怪就怪嫂子太骚了。

陈大力的裤衩子早被脱了,赵淮安带着自己的那根流水的传家宝插进来的时候,就感受到里面湿滑和黏腻,还没感受美好,就被突如其来的紧致叫停。

“嫂子,你这么不欢迎我?难道是喜欢粗暴一点吗?”

两个人哼哧哼哧地干了一宿,陈大力腿间流的水就是多,垫在底下好好的一块毛巾都能挤出水来了,赵淮安在他身体里那是相当得来去自如。

天气闷热,紧挨着的肉体很快就汗流浃背,最后战场直接转移到室外。两人相互依偎着,一边感受深夜里凉飕飕的风,一边感受摇摇晃晃的丝瓜藤。

“弟弟,你又在逗我呢。”陈大力感觉到他屁股里的那根鸡巴磨磨蹭蹭的,不怎么动了,缓慢地抽插着,仿佛在磨他的性子。

虽说赵淮安已经在他的身体里射过几轮了,下面的肉唇被那把枪磨得肿胀不堪,一碰就疼,他还是想让赵淮安再加把劲。

争取这一回立马怀上。

想来有些急功近利,过于天真了,但心里有着一丝微弱迫切的希望。

他不想就这么被赶出家门,刚觉得以后的日子能瞧得见摸得着,和赵淮南成婚生娃,守着公婆过平淡的日子,却不想天灾人怨,幻想破灭了。

只要他怀了赵淮安的孩子,撒一个小谎,说是赵淮南的种,他就有理由可以继续待在赵家。

更何况,还能有机会和赵淮安扯上关系,这将是多么好的事啊。一家人高兴都来不及呢,就怕赵淮安不愿意。

刚才在床上,赵淮安使劲地问陈大力,是不是第一次,陈大力都咬咬牙不松口。被折腾得不耐烦了,果断地说跟赵淮南有过了,就在前几天。

听到这话,赵淮安差点撂挑子不干了,还是被陈大力极力挽留,才继续,不过被收拾得很惨。

少年莽撞,恐怕把一辈子最愤怒的情绪发泄在了他的身上。陈大力的奶子被人又吸又啃的,奶没吸出来,红血丝都快长满了。

赵淮安开始说他浑身上下都骚,都贱,就该被人操死在床上。明明刚开始,赵淮安对他又亲又咬的,动作还带着温柔。

因为他的一句话,画风突变,赵淮安每一下都又深又快,冲撞得他快感一阵一阵的,差点要翻白眼了。

现在,赵淮安又慢工出细活了,就是要插在里面慢慢动,还时不时地甩他屁股几巴掌,打得啪啪响。

被一个小年轻打屁股,陈大力害臊,被刺激得乱叫过几回后,开始捂住嘴巴压抑羞耻感,身体也反射性地夹紧,穴口一缩一缩地含住赵淮安的鸡巴不让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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