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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无人的大雄宝殿里清幽而静默,大片昏黄的烛火映照着大殿中的三座巍峨佛像,三位如来的面庞微垂,慈善的眉目笼罩在阴暗中显得有些阴郁、怪异,投出的视线透过红香燃烧的薄雾,不约而同地落在了案桌前的蒲团之上。
不知何处传来的木鱼敲击声,平稳而富有规律,一席白色短的高壮僧人自殿外走来,宽大脚掌踩着木屐却一丝声响都未发出,走到近处脱了被汗水黏在身上的衣袍,跪坐在蒲团上。
宽松纯白的短衫根本遮不住僧人身上壮硕的肌肉,隔着被汗湿的里衣也能到两块厚实丰腴的胸肌,腰身被腰封勒得精壮宽厚,浸满了热汗,胸背上不断冒出的汗液穿过封锁,淌满了臀部和大腿,紧贴着隆起的下身曲线,呈现出一副肉感十足的强壮模样。
不过,最显眼的还要数他被汗水沾湿的白色垮裤,因为紧贴着皮肤,能看到一根粗长到远超常人的棍状物体垂在两腿中间,在几乎透明的裤裆最顶端,露出了清晰红艳的龟头颜色。
他就是慧广,寺里年轻一代佛法最为高深的僧人,有着一身麦色的强壮肌肉、和清秀刚毅的五官,以及雄厚的本钱。
每每练武,他胯下那根颜色粉嫩白皙的肉柱就会显露出不同,个头粗长得惊人,一打开裤裆就满是拉丝的淫水,隔着老远都看清棍身上缠绕的青紫色的肉筋,浓郁厚重的雄腥味,能在跳动龟头间弥漫到十里开外。
也正因如此,他被他的师兄-寺中的方丈推选为了僧值,负责看管封印、监理寺院风律;以阳具替代戒棍,惩戒违律门徒,定肏得对方精液满地,发誓不敢再犯。
为此,他也付出了不少努力,不仅阳精积蓄数年不泄,还日日用香油浇灌阳具,终使得那粗长的佛门巨根,成就无上金身。
至此,接替上位守界人镇压狼妖的日子已至,慧广受了寺内上下礼诵三日有余,在殿外好好活动了一番,这才走了进来。
按着规矩将外内裤脱去,整齐地摆放在衣服上,粗长肉茎牢牢夹在双腿之间,不顾分泌出的淫水弄得坚实的大腿内侧一片湿滑,双手合十开始诵经。
“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
青灯伴古佛,本是这世间最虔诚的信仰,但在此处却变成了最淫糜的暗语,雄青寺中诸天高佛并不似其他庙宇一般金碧辉煌,却也精妙不失气度,目光悲悯神态平和,更让坐下僧人自觉淫邪,低声诵祷。
“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
诵经声伴随着佛音缓缓响起,悠长的时光里不时会听到慧广时高时低的呼吸声,偶尔还有变了调的诵经声。
慧广也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出现了无数淫乱的景象,而自己早已能熟练控制,甚至能控制软硬几分的佛门刑棍竟然无端硬了起来,直戳戳地挺在了身前。
橘黄的经幡随着微风缓缓撩动,坛炉里的熏香混合着短香燃烧的青烟环绕在大殿中,久久不曾散去,最后汇聚到了三尊大佛中左侧的药师琉璃光佛上。
朦胧的雾气中,只见大殿中佛音阵阵,仿佛有仙乐鸣奏,跪在大殿中央的慧广抬头看了一眼,顿时被那青烟聚拢的异象惊得心中一颤!
但想到此刻唯有武院首席的僧值方可进入大殿,连住持都不得入内,只好在内里不断告诫自己不可失了仪态。
慧广伸手,将胯下粉嫩大肉屌从紧绷的双腿间推至身后,并压在了并拢脚掌之上,不露淫物以示尊敬,同时厚实雄臀的臀尖落在脚后跟,端正了坐姿地始念诵经文。
若是从身后看去,就能看到慧广和尚压在脚掌上的佛门孽根不仅粗大得傲人,还会随着呼吸上下摩擦着肉沟,从龟头小孔中分泌出的黏液,一滴滴地沾湿了明黄色的蒲团,绝对称得上‘淫僧’这一名号。
佛祖在上,慧广暗道了一声佛号,脑海里无数淫乱的景象却突然具现成了无意间撞见的,寺众暗自交谈他的如何享用他鞭刑之法的记忆。
“玄明师弟,听说你昨日故意不去早课,还对师长不敬,就连执法堂的武僧来了也不见,最后被压去见了慧广师叔受鞭刑?”
“哪里是鞭刑啊,玄明就是我抬回来的,满身都是师叔的精水不说,当时脸上的表情真的是绝了!”
“谁不知道慧广师叔武功高强,胯下那物生的又粗又长,还得了佛祖特许以阳具代戒棍,以仁爱训诫门徒。”
“你们别说,那些清高的大师傅,还有戒律堂壮壮的和牛一样的武僧师兄,看起来一心向佛,哪个不经常找个小过错,就去慧广师叔胯下受罚,被顶得粗喘连连。”
几人口中的玄明笑了笑,竟是一个半大青年模样的沙弥,慧广还记得他的模样,只因为刚入寺,不过十七八的模样,但开口就提要受自己的鞭刑。
慧广回忆那天也恰好未实刑,雄根常年不泄阳精着实燥热难忍,若是不施刑消解一番就难以入定修行,因此也就给他施了刑。
少年先是阻了自己擦洗下体的动作,直接拨开层叠地的包皮舔得开心,也不嫌弃那厚厚一圈白色的污物,像是在品什么珍馐美味一般。
时至今日慧广都未想通,自己那雄根未修成金身之前,远比现在还要腥臭许多,习武过后总会分泌出厚重的白垢,脏的连自己都嫌弃,那名为玄明的少年居然舔得津津有味。
后来待到自己给孽根抹了香油,给少年的肉洞施刑的时候,周围守时的武僧弟子都忍不住替他担忧,少年却爽得打着颤,滑腻的骚水喷出了肉洞,全淋在了屌头上。
对寻常僧人已是满足,甚至是痛苦的长度,对少年来说根本不够,自己将巨屌塞得全根没入之后,不得惊叹了一番。
寺里极少数身体高壮的门徒才能承受的顶罚,少年只是居然爽得喷了精水,缠着自己受了百十下鞭刑,停了两次,又足足受了两百多鞭才认了错,拔出来的时候白嫩的身子颤地不行,一屁股都是湿漉漉的黏液。
荒淫的回忆还未结束,一道浑厚、一道缥缈的声音就同时从供台上飘来,宛如洪钟一般当头棒喝,让慧广猛地清醒过来!
“门徒慧广,上前受封!”
慧广抬头看去,只见药师佛坐下两尊精美的素色菩萨雕像,周身散发出了层层荧光,五色的神光一重叠一重,在脑后形成了如虹影一般圆光。
细密的汗珠沿着脸颊一侧滑下,慧广严肃周正的模样因为冒出淡淡的粉色而显得柔不少,按着如来座下日月菩萨所言,僵硬地站起身往前走去。
但,一想到在佛祖面前露出胯下粗鄙之物,慧广只觉羞耻得全身都滚烫无比,雄伟躯体下的血脉翻腾涌动,刺激得双腿之间的巨根越发的坚挺,随着走动拍打着大腿两侧的肌肉,发出不堪入耳的淫媚声响。
待慧广靠近,香案上的物件无人自动,纷纷凌空飘到一旁,将铺着金纹的正红色案桌让给了绷着一身麦色肌肉的慧广。
因为身无寸缕,慧广一时间不知自己应是正面面对菩萨,毫无廉耻地露出勃起的下体,还是以背部朝上以示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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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空洞的声音再次传来,慧广只好咬牙一撑爬到了桌上,面对着菩萨跪了下来,低垂着眼眉转动佛珠,长满骚筋的屌根极力埋入粗壮的双腿之间,却还是能看到一条笔直粗鄙的淫筋。
若是有香客在此,就能看到铺着红色长布的尊贵供桌上,跪坐着一道充满力量感的麦色身躯,僧人背影雄厚宽阔、筋肉扎实隆起,两臀更是丰厚饱满,强壮的身段透着姣好,丝毫不输京城花街的头牌。
当然,如是胆子再大些,不忌惊扰神明,往前走到案前,就能看到僧人胸肌厚实饱满,腹肌清晰而坚硬,双臂隆起的肌肉,当然,最醒目的还是从粗腿间缓缓滑出,紧贴在腹毛浓郁的小腹上的阳具,湿漉漉的骚水顺着硕大的菇头一点点滴落下来,活脱脱就是一匹给人借种的公马。
更别说,坚硬粉嫩的菇头上,有着数层淡金色的佛纹缓缓掠过,丝毫没有往其身上蔓延的意思,似乎只有那充斥着雄性气息、粗长得非人的器物属于佛门一般,而强壮的僧人只是一具为它提供养分的、无足轻重的肉胎。
“宏愿筑体,以润其泽。”
微微发亮的日月两尊菩萨像沉默了许久,见慧广呼吸越发粗重几乎坐不住了,才高声唱喝道,五彩神光自雕像后喷涌而出,缠绕在大殿两侧剧烈抖动的石鼎上。
浓郁的桂花油香气缓缓弥漫开来,只听见一声沉闷的扑通声,雕着经文的石鼎内涌起了一道金浪,朝着慧广奔涌而来。
慧广还没来得及有所反映,就被金灿灿的桂花香油给从头往下浇了一身,厚重滑腻的液体从下往上流淌过结实的肌肉,漫过胸肌、脖颈,最后盖过了五官头顶。
“菩。。。!!!”
香油快速旋转着涌进下身的两个洞口,剧烈的刺激让武僧的身体剧烈的颤动着,过多的香油在桌上肆意流淌,不断往周围的地面滴落着油滴,足足一刻钟过去,全身金黄的慧广才在佛像下,拱起了满是肌肉线条的粗腰,满脸潮红地喷出了大股大股透明的骚水。
散发雄骚气息的透明水珠一喷出来,就被香油包着化成了一颗颗金珠,在慧广双眼无法睁开视物的情况下,飘着送到了药师圣三尊胸口。
随着药师圣三尊的将金珠吸入体内,雕塑上出现了一串细密的碎裂声,靡靡佛音自天空中传来,似乎是预兆着什么一般。
台上的慧广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尊脖子上挂着念珠,全身油光发亮的金刚像,香油滚动着在其剧烈起伏的宽背上流淌出古朴的佛纹,最后全部汇聚向粗长粉嫩的雄物中,一点点消失隐没。
“门徒慧广,以阳释律。”
“以仁替法,恪守五戒。”
“心明澄澈,宗筋色浅。”
“今赐宝相圣根,以示嘉奖~”
两尊菩萨一唱一和,拖着一声长长的尾音唱完了礼后,脑后的神光和青烟凝聚的奇景一同消失。
“谢菩萨恩典!”
头昏眼胀的慧广硬是挣扎着睁开了眼,在香案上磕头一拜,晃着刚刚才受了封的佛根阳具的往后一靠,失足跌了下来。
原以为会摔得生疼的慧广,只感觉胸口一闪,等坐在地板上的时候,意料中的臀部疼痛反而变成了一阵酥麻,仿佛过了电一般,低头一看,身上竟然多出了一条金白色的巨狼刺青!
那巨狼通体耀金,以白纹勾勒毛发四肢,四爪腾空的样子十分神俊,身躯从腋下绕到身后,大张的狼头刚刚好叼住了凸起肉粉挺立的乳头,尾巴则从两臀之间的耻骨甩出,卷住了满是肌肉的粗腿。
看身上既帅气又色情的纹身,慧广忍不住摸了摸,只觉得手掌略过之处竟然都泛起了微微的酥麻,顿时有了猜想。
拧了下巨狼衔在嘴中的圆乳,慧广只见身前微微一闪,乳头上立刻传来了被牙齿啃咬磨砺的感觉,而且迅速穿过厚实的胸膛,蔓延到身上,怪异的快感让他颤了一下,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嗯!”
慧广用力地抓着大腿,喉咙滑动了一下,粗糙丑陋却颜色粉淡的肉屌垂在两腿之间上下抖了抖,粘乎乎的淫水就从屌头上淌了出来,挂在小腹的阴毛上。
殿外,悠长低沉的钟鸣声从远处传来,慧广这才开惊觉已然到了戌时,连忙起身搬开先前跪坐的蒲团。
青色的地砖下有一枚小小的卍字浮雕,慧广伸出手指探了探,果真如同师兄所说,轻松陷进了其中,长而滑的甬道就像是活的一般布满了黏液,而且还时不时地收缩震颤一下。
慧广抓着屌根,用沉甸甸的大龟头敲了敲浮雕,亦如平常惩戒门徒时提醒般的动作,然后四肢撑地缓缓插了进去。
紧绷酥麻的感觉一下子咬住了龟头,在黏液的润滑下,甬道滑腻的不可思议,带着一股魔力让慧广一寸寸沉下了小腹,将长粗的棍体全根顶入其中,只余下两颗大肉丸和围绕棍体的黑毛紧贴在地砖上。
“。。。阿弥陀佛。”
慧广通红的脸一下子绷住了,四肢紧绷地撑在地板上,克制住抽插的雄性本能,以肉屌为支点缓缓转动着身体,只听见轰隆隆一阵响动,三尊如来竟然随着颤抖的躯体一起,缓缓地转了个圈。
转动佛像的所需要的力气极大,再加上甬道的滑腻,慧广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粗壮的屌根几乎要拧着翻了一圈。
若是常人估计已经是捂住下身惨叫连连了,但好在发亮的金狼刺青让痛苦转化为了同等的快感,这才让慧广发着颤往下转。
转过大半,慧广满头是汗,抽空抬头看了眼佛像,心想难怪这一甲子一换人的封印,可以镇住妖力震天的魔狼。
原来那三尊大佛的背上雕刻的,竟是绚烂得无与伦比的西天世界,目光所及之处皆为金宫碧瓦、白纱轻帐。
三尊如来头顶万丈佛光并坐中央,身后是如山峦般重重叠起的佛塔髙阁;慈眉善目的诸位罗汉、手持宝器的金刚、端坐高台的侍乐菩萨皆行于其中,且姿态各不相同;身旁还有孔雀鹦鹉等无数神鸟伴飞,人数之多,远远不止典籍中的三千之数,场面之辉煌壮阔令人瞠目。
慧广也是第一次见到佛像背后的景象,差点忘了封印一事,倒是那含着长屌的甬道收紧一吸,爽下身一麻,才让让鸡巴旋了半圈拧到了底,咔哒一声固定住了。
一股金光自雕塑上升起,化为无数流光穿过头顶的瓦砾,在寺院外形成了一道寻常人不可见的球形结界,远处钟鸣悄然响起,意味着寺内已看到了结界三步中的第一步完成。
慧广撑着修长的四肢从地上试图爬起,一身的肌肉健壮而性感,泛着健康光泽的麦色,上面挂满了大小的汗珠,甚至还有因为发力而未曾隐没的血管。
第二步乃问卦求行,见那雕塑上诸多菩萨罗汉的视线盯着自己,慧广一时间也有一些羞耻,长满黑毛的小腹从紧贴地面,丝毫不敢动弹。
最终,还是带着黏液缓缓从浮雕地砖里抽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但在慧广的羞耻之下,那阳具涨得粗了不止一圈,大小堪比孩童手臂般,包皮异样的翻卷,湿嗒嗒地滴着屌水。
慧广硬撑着头皮,甩着龟头翻卷的长屌走上前,取签筒落了一枚。
“入封印百下,以阳气浇灌之。”
慧广捡起一看,彻底涨红了脸,这分明是在诸佛面前行那爱换媾和之态,还不等再抽,那竹签竟然直接化为一道光,直接缠在了先前用力过猛,有些发红的肿起的根部。
“嘶。。。!”
慧广只觉得胯下一阵发热,那根被用作刑棍的雄物就迎风暴涨起来,膻浓的男人味随着不断变大变长的肉柱越发的浓郁,直至那高高立起的粉嫩龟头贴着厚实的胸肌,才堪堪停了下来。
高台上诸佛笑面盈盈,慧广却已是无颜以对,只因为胯下阳具大到根本无从遮挡,赤裸裸地立在胸前,甚至还需要一只手环抱住那满是屌筋的柱身,不然就会轰然砸落在地面上。
手掌顺着滑腻滚烫的肉茎摸到了根部,慧广这才发现原来蓄满了二十多年精液的睾丸居然也一同变大了数倍,因为被巨根挡住而没有第一时间被发现。
沉重的分量让慧广一时间也难以适应这是自己的下体,虽说以前就已是傲然群雄,但好歹是在正常的范围,现在颇有一些凡间传说中的山神鬼怪之姿。
慧广心想,以前还能在自己居住的寮房不穿衣服,任由粉粉嫩嫩的粗屌甩的左右晃动,击打在大腿上发出啪啪的抽打声,但如今,哪怕是空旷辽阔的大殿里,只能将其抱在胸口了吧。
粗到需要双手环抱的巨大肉茎满是黏液,慧广将龟头上厚厚的包皮往下扯了扯,藏在其中的腥浓黏液立马就淌了出来,顺着红艳艳的冠状沟,沾满了慧广一身。
慧广心忧将地砖内的甬道插坏了,将龟头上流出的体液擦满柱身,这才试着捅了捅。
可那甬道远比慧广想要的要有弹性的多,刚刚插下去之时,夹在巨根的一半位置根本无法动弹,诵着佛经浅浅地扭动过几下之后,就变得柔软起来了。
“一,二。。。。呼。。。三。”
随着抽插,那佛像背部雕刻出的西天世界一点点有了色彩,在慧广曲着长腿抽送下体的时候,三尊如来和诸位菩萨罗汉、神鸟楼阁一个接一个地活了过来,盯着僧人魁梧的身体打量个不停。
“十。。。十一。。。十二。”
“啊。。。!?”
一无所知的慧广只觉得温热的液体从甬道下方涌上来,像是喷泉一般涌进变得无比宽大的尿道,被倒灌到膀胱胀爽的感觉让慧广浑身一哆嗦,猛的抽了出来。
只见无比粘稠的白浆,随着慧广的拔出,从地砖里猛地喷了出来,像是小雨一般溅满了周围大片的范围,连香案和周围的烛火都无能幸免。
“呼。。。”
精液烧灼散发出的骚味和精液雄腥味一同混在一起,空气里还有淡淡的熏香的气息,让慧广只觉得性欲勃发,甚至压抑了十几年的精关都有松动的迹象。
只因为他现在被那白狼刺青变得痛感全无,稍一刺激就会精潮连连,跟别提膀胱里状似涨爽的快感,怕是最后被撑得皮破肉炸,精浆爆出也是灭顶快感。
慧广插着壮腰不断喘息着,与肩膀同宽差的可怕巨物硬邦邦地拖在地板上,不断地往外吐着被灌进其中的黏液,显得既可怜,又狰狞。
正当慧广想着这满地的精浆到底是哪里来的,而那地砖内的甬道又是何物时,突然被一双手环住了腰,扭头一看,又是一脸惊色。
三片巨大的雕塑散出了漫天华光,俨然一副西天佛国的样子,重叠的楼阁里巴掌大的菩萨罗汉们面露淫秽地缠在一起,目光灼灼紧盯着慧广,嘴里还喊着古老粗鲁的西域方言。
位于正中的三尊大佛的位置上只端坐着两位白衣僧人,正是释迦摩尼和阿弥陀佛,青俊年轻的模样似乎是他们修正正果前的样子,而唯一不再位置上的,也是最先显灵的药师佛,正是环住了他腰的那人。
“重塑封印还需八十二下,可愿随我一起?”
眉目清俊的药师佛比起慧广还高出半头,舌吻吮舔起来,自然是压制着慧广无从反抗。
慧广先是不敢相信身前的是三佛之一,但短短一晚就已经发生了太多神奇的事,因此也放任自己沦陷在于佛门至尊舌吻的刺激事实里。
啧啧的水声中,白皙的脸庞与通红的麦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药师佛如玉石般的粗壮手臂,频频拍打着慧广厚实男臀,另一只手则扛起地上的腥臭巨蟒,同时再次低声问了一次,才让慧广有机会回答道。
“弟子。。。弟子愿往。”
慧广连忙低头,却因为与药师佛靠得极近,额头直接贴上到了温热紧实的胸肌上,药师佛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面带微笑,淡然地抚着慧广头顶。
慧广看着近在嘴边的硬挺雄乳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臊得脖子耳朵全红都了,被药师佛抱着的巨根猛的颤动了一下。
“来。”
药师佛毫不在乎地踩着满地浓稠的精液,将慧广带回了那地砖前,抬手将肩膀上那巨大无比的粉嫩龟头,直接塞进了地砖中。
“啊额。。。师祖。。。不行。。。”
慧广被一寸寸紧缩的甬道夹得头皮发麻,奇异白浆一点点从肉棍的边缘被挤压出来,发出叽里咕噜的肏穴声,正想退出时,药师佛却从身后抱住了慧广。
“雄青寺因封印作恶狼妖,受百姓香火供奉,这可说不得不行。”
药师佛不断震动的胸膛紧贴着后背,慧广这才发现,药师佛不仅胸肌肉强壮得不输自己,就连大腿隔着一层白色袈裟磨蹭起来,也是清晰硬挺,更别提那灼热的胯下之物,几乎是紧贴着自己满是汗液的湿热臀缝。
“三十,三十一,三十二。。。”
慧广听着药师佛的数数声,一下又一下地抽插着地洞,机械的动作换来的是无穷无尽的翻腾汹涌的快感,酥麻的感觉麻痹了大脑和腰椎,让素来能一次性训诫数十名违戒门徒的武僧也颤抖着腿,几乎无力支撑挥舞沉重巨棒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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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力气的话那就休息一会儿,不妨吸取一些妖狼的力量,本尊在这看着,不比担心。”
药师佛的微笑流露出了一丝诡异,手指穿过慧广的腋下在慧广身前的金狼刺青上撩动着,一点点灵光散开,那巨狼扭动着挣扎了起来,大张着的狼嘴一下子收合起来!
尖锐的狼牙研磨着慧广硕大的乳晕上,不时弹出的长舌精准刺穿了乳晕上的坚挺肉粒,仿佛要被啃咬掉一般的剧烈疼痛感不仅没让慧广害怕,反而不断地向上拱起椭圆形的大胸肌上,嘴里发出压抑兴奋的低喘。
“你身为武院之首居然如此淫荡,在惩戒门徒时可不得如此惊叫,应好好训练一番,以免威严扫地。”
药师佛一边说着,一边拉起慧广完全肿胀的乳头,毫不客气地往外拉拽起来,厚实的胸膛肌肉也随之形变,成为犹如圆锥一般的色情形状。
“!!!啊。。。。呃。。。!!!。。。别!!!”
慧广被扯得身体一阵痉挛,在刺青不时地啃咬舔舐下,双臂胡乱地抓住着身后的药师佛,胸膛和腰肢逃避一般地一通往前倾,试图让胸部还原成原来的样子,却被药师佛拉扯着往两侧继续用力。
“唔。。。弟子。。。弟子不会在。。。惩戒门徒时。。。露出淫态的。”
慧广完全被汹涌的快感击碎,刚毅严肃的脸完全变了形,涨红发紫的脸上不断冒出狰狞的青筋,清澈的延液从嘴里流出来,随着挣扎涂满了发红的胸膛。
此时的慧广就像是被榨干了理智,变成了邪僧的恶鬼一般,虽然念诵佛法、佩戴念珠,但一旦发狂,就会扭动着厚重威武身躯做出诡异而荒诞的动作,不讲五德,不守清规。
但哪怕慧广被折磨得如此淫荡不堪,药师佛依旧没有满意,揽着慧广已经扭曲的脖颈勒在胸前,手指点了点那缠在巨根上的狼尾,那狼尾立刻就动作了起来。
“哈啊。。。要不行了。。。”
不断变长的狼尾一圈圈缠住了巨大的阳具,像是菟丝子一般牢牢抓住了孕育生机的参天巨棍,随着药师佛一个响指,还在沉溺与胸前近乎融化般快感的慧广,发出了一声啜泣一般的长吟,只见那长长的狼尾居然开始剧烈的绞紧收缩,勒地棍身出现了明显的凹痕。
“力气恢复了吗?能继续了吗?”
“恢复了!恢复了!能继续了!!”
慧广忍受不住地开始流泪,大张着嘴巴极力呼吸着,不时发出一两声柔软的惨叫,但胯下那根长棍却开始缓缓往上硬挺,就连两颗巨大的睾丸也开始缓缓收缩起来。
这回,药师佛替慧广抱住了那根巨屌,不顾慧广哀求拍打着坚硬的龟头,直至那大张的马眼里溢出了一汪骚弄腥臭的浅白色液体。
“啊!!不要拍了!!哈”
药师佛抬手一点那装在龟头马眼里的液体,一道青烟从被冷落已久的地砖里飞了出来,钻进了其中。
“来,妖狼的力量已经帮你取出来了,喝下去就有力气了。”
慧广朦胧的眼里剧烈闪烁着光芒,混沌中的意识时似乎是在呼喊着什么,但这时,药师佛从脖颈到腿根完全贴合住了慧广满是热汗和骚水的雄躯,轻蹭着胯下,击碎了慧广意识里的呼喊。
慧广被药师佛吻住后颈,愣愣地看着怀里自己的鸡巴,看着那游动着一股青烟的粘液,然后低头埋了下去。
咕嘟咕嘟的声响里药师佛露出了癫狂而满足的表情,寺内的僧众们绝对想不到,他们心中最为强大的武僧之首,如今竟然抱着自己的鸡巴,喉咙滑动喝着自己的屌水,还被人用力揉搓着隐秘的雄穴,露出了情动的样子!
慧广身上金光弥散,脖子上的念珠发出细碎的撞击声,随着慧广从自己的长吊里喝下最后一滴淫水,那念珠中传来了一声脆响,随后就化为上百颗小珠从慧广身上滑落下来,在地面上滚得四散而开。
“那我们继续好不好,封印的事情还没处理完?”
慧广听到封印抬起头,转头看了看露出满意神色的药师佛,眼中似乎有了一些不同,然后点了点头,然后掰着自己的鸡巴插进了那甬道里。
“你看,其他的佛祖们也都很满意呢。”
慧广一边肏着湿滑的甬道,一边被药师佛托着下巴抬起头,慧广这才想起,那些从雕像里活过来的佛国诸神们都还在看着自己,满是粘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几乎看不出的羞耻表情。
“六十八,六十九。。。”
慧广双目赤红地瞪着,两尊如来虽是手已经伸进了裆里,但目光尚且还是和善,且满是赞许的点了点头;他们身后的罗汉金刚们倒是完全不遮掩了,赤裸裸地用梵语赞颂着巨大的阴茎和那腥臭的味道,低俗淫荡的模样可怕地饿鬼一般。
“八十四,八十五。。。”
“师祖。。。这地洞究竟是何物。。。”
慧广用臀沟讨好着药师佛粗砺的肉根,一边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模样和神态与一开始相比,都有了微不足道却又十分明显的改变。
“嗯,是我的马眼。”
药师佛淡然地将勃起的龟头抵在了了慧广的湿糯的后穴口上,借着不断从背部滚落臀沟里的汗水顶入了半个肉头。
“嗯。。。师祖。。。就是狼妖。。。”
“弟子在肏。。。师祖的阴茎。。。”
“弟子的雄穴。。。要被师祖操开了。。。”
沉溺于快感中的慧广不仅没有露出一丝意外,还嘴里呢喃着可怕的真相,让药师佛和佛国一众不禁愣了一下,随后就不再遮掩了。
“乖徒弟是什么时候发现师祖是狼妖的?”
长出一对狼耳和灰黑长发的“药师佛”笑着数到了九十九,捏断了慧广屌根上的环状竹签。
“邪气如体时候发现的吗?”
“我装的如此之像,就连你师傅也在我这献出了阳精,你是如何发现的?”
那佛国里的诸多神佛也是七嘴八舌的问道,重叠空响的声音里依稀能听得住先前两位菩萨的嗓音。
“弟子。。。常在众目睽睽之下挥舞阳具惩戒门徒,不仅。。。额啊!!!。。。是因为震慑他人。”
“更是喜好。。。被人视奸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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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广刚毅的面庞上被汗水和油光所浸润,捏着自己圆形胸肌上的硬乳,被妖狼插得骚叫一声,朦胧又清明的样子,让人不禁怀疑他是否在惩戒其他僧侣时,是否渴望着被人同样粗鲁的侵犯。
”只可惜寺中无人敢对弟子。。。行那猥亵之事,因此弟子只好找些僧房当中。。。发泄。”
“所以对视。。。线异常的敏感,诸位菩萨佛祖哪怕佛法在高,也不可能心有灵犀一直看在一处。”
因为慧广怪异的性癖看破了马脚狼妖,笑着舔上了慧广青涩的顶颅,惹得慧广身躯一阵震颤,也不再问其他的理由了。
“那你可愿放弃阳精不泄的誓愿,伏于我坐下,替我解开封印?”
“自是愿意的。”
慧广满脸潮红地喘息着,披着药师佛外皮的狼妖顿时喜出望外,就挺着滚烫的鸡巴全根没入了这骚浪雄僧的紧致后穴,啪啪啪地抽送起来。
慧广抱住自己巨大的鸡巴对准了金辉弥散的佛国,强行憋蓄了十几年的黄白浓精如洪流一般喷射了出来,透过编制出来的幻觉,淋在了下方真正的佛像雕刻上。
赤身裸体的健壮武僧,用他污秽肮脏的雄液,霎那间污染了作为封印的雕塑。
漫天的五色金辉与呢喃的佛音,抵在了殿外的结界上不过一刻,等待已久的僧人们还没来得及点头,那结界竟轰然破碎成漫天尘粉!
寺中人只以为是结界完成之后又出了意外,看到之后急忙敲响了古钟,急促混沌的声音让寺里的僧人一同冲向大殿中,救援遇险的慧广。
殊不知,他们寺中武力最高,佛法最强的僧值已然自愿沦陷,救无可救。
慧广抱着无比沉重的巨器跪坐在地上,狼妖站在他身前挥舞了下拳头,然后一拳挥进了满是黏液的马眼里,痛感被金狼刺青所遮掩,反而迸发出了可怕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
慧广看着狼妖,惨叫着射出无数浆液,脸上却露出了又哭又笑诡异表情。
“替我演出好戏吧,骚货!”
散落一地的佛雕碎块里,灰黑色的巨大妖狼正被众武僧压制匍匐,满是木屑的尖锐狼爪正不断挣扎着,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无数佛纹流光穿过门窗墙壁自大殿外飞来,悬在空中织成数条金色的铁链,将其牢牢锁在了地面上。
顺着漫天金色的流光佛愿抬头望去,竟会发现大殿内原本精美的楼宇雕塑碎裂折断打了大半,灰尘飘舞的漫天都是,就连诸佛也在熄灭大半的烛光下变得眉目阴森晦暗,嘴角下垂,一副冷漠孤高,不满于眼前之景一般。
越过一众青衣锃顶的僧人里,一位留着扎银白长发,并将其扎在脑后的的雄壮僧人显得十分的扎眼。
先不说他那接近两米的身高,单看他头两侧青石色泽的弯曲牛角和下颌处茂密浓郁的蓬松长须,就知道他是来自高天佛国的西域僧人,更别说长须末端藏僧特有的的镀银饰品。
汉子握着锡杖气喘吁吁地半跪在地上,身上的僧袍因为打斗变得的破破烂烂,露出里头白色的里衣,但依然看得出,料子比起周围的武僧要精细不少。
薄薄的里衣紧贴着他魁梧厚实的身躯,因为积满了汗水,布料变得有些透明,完全遮挡不住里头结实黝黑的肌肉曲线,充血的胸肌就像两块蒸好的白面馒头一般,又鼓又挺。
“妖狼气力已去大半,我先带你们师叔去疗伤,切记不留一丝缝隙交予狼妖。”
“是,师傅!”
身着白色金纹短打的武僧们倒都是中原面孔的人类,一个个年强力壮的小伙子四肢发力,手持散发金光的念珠压制着不断挣扎的巨狼,脸色涨得通红应了一声,眼睛却都若有若无的撇向了靠在墙角的慧广。
住持顺着众僧人的目光转过头,就发现慧广耷拉在地上的粉嫩阳具虽然还止不住地淌出粘稠的精水,但至少已经恢复成了正常的大小,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见状住持也颇有些无奈,他虽然身份地位高些,但毕竟种族天性使然,再加上于佛国修行多年,脾气是出了名的好,时常有些管不住这些气血方刚的小伙子。
“师弟,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结界会破损?还有你身上的纹身是何时出现的?”
住持给慧广披了件一外袍,一边搀起慧广往外走,一边低声炮击般地快速发问道。
“这。。。师兄,回去再说吧。”
慧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敞开裸露的胸胯长屌,又看了看住持裤几乎相当于赤裸的身体,不禁摇了摇头。
住持顺着慧广的目光一看自己的下身,黝黑的脸上也不禁有些发红,抬眼就见殿外的弟子们嘴上虽是经文不停,眼睛却也是齐齐盯着慧广胯下甩动的肥大淫根,只好点了点头。
“阿弥陀佛。”
门外众僧见住持和僧值两人从殿内走来,却都是衣不蔽体的羞耻模样,一个若隐若现,一个极力用手遮挡,忍不住打着眼神互相对视交流起来,尤其是僧值居然身前还多了个威武的银狼刺身,看起来更加的性感了。
“专心点,别等下又把狼妖放出来了!”
住持无奈,只好板着脸喝了两句,就加快步伐匆匆往外走。
“是。”
众人分神间,一小团灰色的影子静悄悄地钻进了慧广外袍的长摆里,悄无声息地跟着两人离开了。
长廊的屋子,里摇曳着氤氲的朦胧火光,那是急忙离去的僧人未熄灭的烛火。
住持搀扶着慧广,只觉得慧广时不时抽动的身体十分滚烫,还不断地渗出汗液,担心的加快了步伐,几乎是把慧广夹在自己身上一路小跑。
然而事实上,慧广是被暗藏在双腿间的妖狼,用尾巴缠住了屌茎,一边被尾巴上下撸动着包皮,一边被妖狼舔着尿口。
粘稠腥臊的屌水从无法合拢的尿口间流出,沾得慧广满是肌肉的粗壮大腿内侧湿溜溜的、无比滑腻,粗大的肉棒止不住地往上挑起,在住持的视线余光里不停地露头。
脸色越来越红的住持,扶着满身臭汗和精液的师弟上了自己的床,合上门准备开始治疗,刚转过头就被臊得耳垂脖子通通泛起了粉色。
只见自己那素来衣冠正正,哪怕是用阳具训诫门徒也丝毫不露淫态的壮汉师弟,居然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己床上,不仅露出了肌肉强壮的上身,还叉开了两条长腿,完全袒露出了作为雄性的下体。
粗壮的大腿内侧的皮肤比起身上其他地方白皙不少,肌肉线条上满是晶莹的反光,一看就知道是涂满了厚厚一层的腥臊屌水,在烛火的映照下甚至看到,至今还有数十根细密粘稠的银丝与巨根顶端相连。
说到阳具,住持觉得师弟胯下沉重的肉杵似乎又变大了几圈,白皙粉嫩丝毫不掩其千斤的分量,下方两颗肥大的肉睾似乎因为他本人的誓言,装满了足以往年来访的全寺香客都怀孕的巨量浓精,似乎只要一个刺激,就会以泄洪般的可怕姿态汹涌而出。
不过令住持感到惊讶的是,师弟挺翘圆润的男臀上居然沾满了点点白星,尤其是凹陷的肉沟间,几乎是可以说是厚厚的一层白沫,让住持有些担忧的蹲下身,按了按白沫最为浓郁的地方。
“额啊!!!”
住持只觉得手指一下子滑进了柔软湿热的地方,师弟瞬间就抖着叫出了声,雄壮低沉的吼声比一些前来求阳气的男香客还要骚的多,甚至连他印象里最耐操,叫得有男人味的夏校尉也比不过。
质地浓郁的奶白色浆液从被指缝拔开的雄穴里流出,才几下就淌满了住持干净整洁的被褥,浸润得一大片布料都变得湿滑起来。
“师弟,殿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为何连三佛的雕像都碎了?你这!你这穴口!?都!”
住持闪电般地收回了手,看着湿黏的穴口目光闪烁地凝滞住了,通红的脸上满是震惊,身上汗湿了的里衣本就遮不住什么,胯下的牛屌因为色情的场面一硬,更是把裤裆处的双层布料撑开,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肥粗如石杵一般的巨大牛屌顶在了床边,下面两颗巨大的肉睾比起慧广还要大上几分,真拼起存货来,还不知道谁输谁赢,好在慧广还是保持着之前的仰躺的姿势发骚,给住持最后一丝保留了作为住持的尊严。
“好师兄,快别问了,先给我舔舔,那妖怪下了毒手,我要不行了!”
慧广挣扎着扭了几下,微微抬起了强壮的上身,看着住持,通红的面庞在光洁头顶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俊逸色情。
“师弟你多少收敛一点,这里可是寺内,要守清规的!”
“明明师兄也时常给求取阳气的男香客注阳,还时常来戒律院,在我教训门徒的时候看活春宫。”
住持忍不住教训了一句,脱了鞋,侧坐在床边的脚榻上,刚摸上慧广的脚腕,就冷不妨被回话刺激的哑口无言。
慧广粗旷的喘息声好似野兽一般,明明嘴里是救助的意思,听起来却像是急着上路一般,两条曲折紧绷的大腿粗壮而有力,一边痉挛一边发力地抖动,随着抽插手掌的动作而露出明显的块状肌肉。
“我那是!。。。我。。。那是应香客所求!”
住持面色发红,也没问慧广到底是要舔哪里,握着慧广的手腕转向自己,摇晃着眼前通红的巨大龟头含了进去,手里按进了还在渗出点点浓浆的穴口。
“呜。。。”
慧广舒服的长吟一声,耸动着腰跨在住持嘴里扭动起来,也不管屁股被师兄的手指搅得精水横流,随着动作滑过臀沟,滴滴答答地落了满床。
住持还没来得及接受满嘴过于浓郁的腥臊味,就被慧广交缠的粗腿锁住了脖子,同时一双突如其来的手从,从身后握住了自己头上的长角。
“呜!?!呜!!!”
住持拍打着慧广的大腿想要转过头,却被慧广越发用力的粗腿牢牢锁死,只能将嘴里的长根吞的越发的深,急得头上冒出了大量的热汗。
“好了,给你的师兄松松气,我看他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含了约莫有一炷香的时间,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慧广松开了腿,住持立刻抬起头,吐出嘴里滚烫的阳具大声咳嗽起来。
浓稠的屌水被咳了喷得到处都是,散发出浓郁的腥骚味,甚至还有一条挂在住持的唇边,落在胡子上拉出了长丝。
住持顾不上数落慧广,趁着机会迅速挣脱握住头顶双角的手,转过头看向身后。
青烟迎面而来,丝毫没有给住持一丝反应的机会,同时一股浓郁到极致的屌臊味猛的挤进了住持的鼻腔,瞬间让如山般魁梧的男人双眼失去了光,视线空洞着直视着前方。
还没干透的胯裤呈现出纱布的朦胧质地,罩在住持粗壮健美的长腿上,显露出了只有男人腿部才有的饱满肉感,满腿与发色相同的短毛更然他充斥着一股雄性特有的魅力。
不过,当这美好壮硕的肌肉双腿,遇见高高隆起只能迷迷糊糊看出一片黑紫色,却大到几乎要撑爆胯裤,还同时散发着酸骚浓厚的裤裆时,也只能算得上是绿叶了。
“真不愧是。。。牛妖啊。。。”
披着药师佛外皮的狼妖也有些惊叹,掂量着像是一把巨大汤勺的住持巨根,粗长黝黑的肉茎倒在腰的一侧,布满了细小的凸起经络,象征着细长一些的勺炳。
黑中透紫的硕大菇形龟头比起茎身还要大上两圈,估计足有成人的拳头大,沉重的分量坠得茎身弯曲,象征了勺炳的末端。
不过最夸张的,还要数住持的两颗牛睾,两颗黑中透紫的巨大牛睾紧紧地撑开本就狭窄的裤裆,象征着装满浓精的汤勺勺底。
可怕的巨大尺寸让住持腿间就像是长了颗黑色的大瘤子,杂乱的阴毛也一同挤在外头,湿粘的体液从龟头上顺着棒身一路流淌下来,沾得肉根从顶到尾,一长条的歪在胯上,粗硬轮廓全被描绘出来。
狼妖手掌往肉根上一模,就能感受到一大团滚烫湿润的坚硬肉团在不停的脉动,巨量的淫水随着屌根上鼓动的淫筋,被泵到了龟头前端,潺潺地流淌而下,沾得两条粗腿间全是一片湿黏,每当住持的大腿不自觉的紧绷放松,就会发出极为淫欲变态的黏腻水声。
勾开紧紧勒在住持腰上的裤带往下拉,巨大的牛鞭无比沉重地随之一起下垂,似乎是因为分量过于沉重的关系,这根黑紫色的肉棒无法像慧武的长屌一样紧贴着小腹,而是下垂着歪着将龟头靠在膝盖上,从已经湿成一团杂草的阴毛开始,从上往下整根巨棒一跳一跳地剧烈甩动着。
“你师兄鸡巴都有一般男人的胳膊粗了,是怎么塞进那些求阳气的香客逼里的?。”
狼妖不知从何处掏了只独角仙模样的奶白色小虫,吹了口气,让其从假死中醒了过来。
慧广喉咙滑动了一下,强壮的身子规规矩矩蹲坐在床边,长粗的鸡巴向外微微歪着,顶上一条奶白色的精水一直没有断开,持续不断地流出了一小摊白浊。
“一般的香客自然是不敢受这佛恩,多是趴在案上,用双腿夹着师兄的下身,蹭的师兄不耐了,再主动趴开腚眼子,用香油使劲吃下半个头,把师兄吸得射出来。”
慧广看着狼妖手里的甲虫,脑海里突然闪过封印的地砖上,用梵文记录的狼妖绊生兽,再想到上面记录的习性,不由得心中一跳。
“那就没有人能吃得下?”
慧广唯恐这小东西飞到自己胯下,急忙回答到:
“自然是有的,青州宣慰使是少数能与师兄欢爱的香客;此人魁梧英俊魁,身高八尺有余,自幼习武,武力高强。”
慧广顿了顿,见狼妖眼睛有些一样地发亮,便继续小心翼翼地说了下去:
“宣慰使国征战多年,身上戾气之重甚至盖过了身为男子的阳刚之气,以至多房夫人不孕;为求阳气以怀子嗣,时常以雄穴款待师兄,偶尔还会请我一同灌阳,以口为侍。”
“那他屌根如何?”
“不比师兄的粗,却比我的还要长上一些,因为常在军中,只有探亲日才可与其夫人相聚,常日佩戴箍锁,肉囊饱满浑圆、肥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