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时。
正是众人沉睡时。
一处亮着灯的屋子中,传来些低低的哭泣声以及男人的粗重的喘气声。停留在屋外庭院树枝上休息的鸟,好奇倾听,听到突然变大的叫声后,被惊吓到扑通扑通扇动翅膀翱翔天际。
屋中。
一纤细的白手腕无力垂下床,那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空中摇摇晃晃动几下,随即难耐张开又收紧,那修剪圆润的指甲扣进那娇嫩的掌心中,留下五个月浅浅的牙印。
很快,一明显大了不少的手也紧跟着伸出床外,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那白皙手腕往下,耐心掰开那攥成拳头的手,缓慢而坚定的,与那颤抖的手十指相扣。
床上。
栾承颜挺着雄腰,悍然一挺,一路捅进那被肏开的后穴。那后穴嫩的要命,每动一下便会噗呲噗呲挤出水,淌满二人白嫩紧绷的大腿。那滚烫的淫液从深处涌出,喷射在那敏感硕大的龟头上面。那马眼不断翕张,冒出水,青筋虬结的性器在他肚子中不断抽动。那龟头色泽红润,与不断蠕动的肉壁亲密接触,不断碾压着大约二指深的前列腺。
每碾压一下,白玉宸嘴中便吐出些栾承颜喜欢听的呜咽声,短促却勾引人心。每一下都在不断诱惑栾承颜逼着白玉宸吐出更多更多的叫声。
“啊……呜……”白玉宸弓起身,哆嗦着身体,头也往后仰。他有些茫然睁开眼,一双黑眸满是水光,一片涟漪,好半天才聚焦瞳孔,看清周围。他头顶是红色帘子,随着身底下的动作模模糊糊,那粗粗长长的性器不断捅开他那青涩的小穴,一次次将他的小穴操开,带他登上极乐。而手上,则是与他十指相扣。
白玉宸那被人吻到红肿的嘴唇张开,不断换气。他嘴中不断呼出热气,嘴巴与舌头早已干巴巴。他现在整个人都像是泡在温泉中,已经热到他整个人晕晕沉沉的。白玉宸愣了半天,才看清在他身上耕耘的仙人。
一头软顺银发,垂在他平坦的胸膛上。那发尾像是毛笔般,不断轻轻拂过他那凸起在白嫩胸膛上的朱果。虽然是这种存在感很弱,但是一旦被人注意到,那存在感便无限放大。那发尾,细细的,尾端却带着一丝坚硬,每刮一下,便给他那敏感的粉嫩乳头带来一阵阵骚痒。
“哈……好痒……”白玉宸整个人不安分起来。整个人像条鱼般在栾承颜身底下乱动,一不小心那刚刚抽出半截的粗长性器就被白玉宸带出体外。
“啪叽”一声,那裹满水膜的热硬鸡巴便一下子蹦打在那湿漉漉的大腿上。那跳动几下的性器一下子接触到冷空气,马眼有些不适应茫然张合,最后竟然断断续续吐出些乳白液体。那白浆,在空中划过,最后一小股喷射在大腿上。
那沾满滚烫精液的大腿有些惊讶,忍不住闪躲掉落在床。
白玉宸现在的注意力被大腿上的精液吸引过去。他缓慢眨了二下沾满泪水而黏在一起的睫毛,嘴巴一闭一张,忍不住用没有十指相扣的手抵住嘴,低低闷笑起来。
那胸膛随着他的笑声不断起伏。白玉宸整个人都笑到在床上蜷缩起来。
白玉宸含笑望着一脸尴尬强装镇定的仙人:“事不过三。仙人,第二次了。再有一次,我就去找别人哦。”
明明是打趣的语气,栾承颜却知道他一定会这么做。
栾承颜抿了抿嘴唇。直觉告诉他的。
白玉宸看着栾承颜那张带着潮红的脸孔一下子白了一瞬,更是笑得控制不住。栾承颜周围气场一下子就冷下来。他抽出手,把人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白玉宸背部柔嫩光滑,一头墨发洒在背上。栾承颜把及腰的头发扫在一遍,抬起他挺翘的屁股。白玉宸身材瘦弱,有些地方已经瘦到隐隐约约突出骨头。但是他的臀部却是个例外。他臀部饱满白皙,白嘟嘟一片。
如今上面满是湿漉漉的,中间那粉色褶皱已经被操开一个小洞,那乳白液体杂着透明淫液缓缓从那翕张的小口中缓慢流出,粘稠一片。
栾承颜现在浑身发热,如同高岭之花的一张脸上也冒出一层细细麻麻的热汗,几丝银发粘在他那张脸上。以往那双从未有过其他情绪的眼眸中却带上几丝不服输的劲。
栾承颜一只手扶着那细腰,另外一只手扶住自己自己粗大的性器捅进那嫩生生的后穴中,将那正在流出的精液又堵了回去。那硕大的龟头一路碾压着蠕动的肉壁,来到直肠口,卡在那窄小的口不动,跃跃欲试捅开那口,插进更深处。
白玉宸“啊”叫了声。他潮红的脸上露出痛苦又欢愉的神色,指甲也深深扣进那布满褶皱的床单中。白玉宸的背颤抖着,前半身凹陷下去,露出那弧线优美的背部。栾承颜抚摸着他的背,那插在嫩穴中肉棒却丝毫没有退出,反而乘机更加更往前。
“不要……仙人。”白玉宸断断续续喊。他颤抖着声音,向来清冽的声音带上情欲的沙哑,还杂着一丝鼻音。与其说是拒绝,更不如说是在软绵绵的撒娇。
栾承颜“嗯”了声。双手握住那细腰,悍然一挺,颠动着公狗腰在白玉宸嫩穴中疯狂抽动,那热腾腾的肉棒在那窄小的直肠口中不断抽动,那胯部快到出现残影,依稀可见一白粗的硬物的形状。许多液体被挤压出来,满地溅。
那沉甸甸的黑色囊袋啪啪撞击在那柔嫩的白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红印。那粗长性器出来都会带上一层红嫩翻滚的嫩肉,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出去又进去。
白玉宸现在整个人跪在床上,前半身趴在床上。只有翘起的屁股不断接受着男人粗暴而猛烈的行为。
突然,栾承颜一个猛有力,竟然操开那深处的小口,湿漉的龟头顶开那窄小的小口,捅进那敏感而娇嫩的直肠口。栾承颜那插进来的饱满龟头一下子把那窄小的直肠口塞的满满当当。
白玉宸肚子里面又涨又酸,他脑子不断发出警报,白玉宸发了疯似的往前爬,却被栾承颜卡着脖子拉回来。栾承颜手用力把白玉宸脖颈往下压,胯部上那根凶猛的男根卡在那娇嫩的穴口猛烈跳动几下,龟头处便喷射出一个个滚烫粘稠的精液,把里面的小口都灌满了。
白玉宸平坦软绵的肚子立马鼓起一弧度,鼓鼓胀胀的。白玉宸受不了这猛烈而滚烫的刺激,无助嘶喊最后哭泣,大滴大滴泪珠让他视线模糊,雾蒙蒙一片。
白玉宸前面软趴趴的性器也跟着里面后穴一起高潮,后穴喷射出滚烫的淫液。前面的性器也紧跟着射。可是那性器委屈巴巴发疼胀大,却还是维持那原样,最后断断续续吐出些精液,吐出精液之后又卡住一会,不受身体控制尿出一股黄色液体。
等到栾承颜射完之后,那抬起的臀部轰然倒在床上。二人身下皆是一片湿漉漉,栾承颜却毫不在意与白玉宸十指相扣,咬着他那白嫩的耳垂含糊道:“在这红床上,我们交颈而欢,算不算,是结婚了呢?”
男人身上独带的木香把白玉宸整个人都包围在一起,那因为春药而昏昏沉沉的大脑也逐渐清醒起来。白玉宸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刻,迷迷糊糊想道:“仙人,这是对我有意思?可是,他不只是来给我解药的吗?”
他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验证他的阳痿。
一夜沉沦。
等到白玉宸醒来的时候,栾承颜已经带人走了。白玉宸打着哈欠,张开双臂让在一旁被叫进来的侍从为他穿上衣服。
衣服还没有穿好的时候,门外便传来几道浅浅而有规律的敲门声。聂碑的声音响起:“宗主,我可以进来吗?”
“进。”白玉宸发出声,才惊觉自己嗓子像是被石头狠狠磨砺过一样,哑到要命。
门被打开了,外头的阳光洒进屋中,晒在白玉宸身上。白玉宸还没有来得及好好感受那阳光的温度,门就被关上了。
聂碑低着头,对他报告道:“那仙人告诉我们他已经知道真相,就把那贼人带回去了。”
聂碑的语气难免有些愤愤不平。他道:“怎么这么轻易饶过他。要我说——”聂碑的话突然戛然而止,他意识到他有些过了,不应该对他们师徒之间的关系乱评。
聂碑默默低下头。
“没关系,”白玉宸懒懒挥了挥手,“我们证明了我们的清白,剩下的,就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了。”
魔族之所以能在修仙界与其他宗门之间维持和平,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井水不犯河水,每到有误会发生的时候,他们会证明清白。长久下来,他们各个宗门之间也就和谐相处了。
白玉宸整个人懒散躺在小亭子上的椅子。小亭子周围是一大片绿色荷叶,偶然杂着几朵盛开的粉色荷花。
白玉宸把手放在眼前,挡住阳光,闭上眼睛,舒适叹口气。他现在身体还酸麻,躺在这一片冰凉的长椅上,只会让他感到一阵阵舒适。上头温暖的阳光轻柔洒在他身上,时常还有一阵阵清风吹过,带来荷叶的香气。
让人昏昏欲睡。
才怪!
白玉宸咬着嘴唇,有些不满。在这如此适合睡觉的地点和天气,他竟然会睡不着。人生头等大事,吃喝玩乐。
既然如此,那他就出去玩啦!
聂碑知道这事之后,丢下书桌上一大叠的事务匆匆赶来。以往他都是留在宗门中处理事务,救下季华容那次他是因为事务跟着白玉宸一起外出。但是季华容的事情给他打了个警钟。
这次,聂碑脸色沉沉,既然他劝不了宗主,那么,他只好亲自把关了。
决不能,让别人觊觎宗主。
聂碑眼中燃起了熊熊大火,紧握拳头,下定决心暗道。
白玉宸看着一脸严肃跟在他后面的聂碑,还有一大群死命要跟他出来的男子,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你们……这是在干嘛?”他只是出去玩玩而已。
“绝不能,让宗主再捡一个那样的人回来。”聂碑一脸坚决道,其他人默默点头,满脸赞同。
白玉宸无奈,只能任由他们去。
熟悉的森林。
熟悉的场景。
聂碑恶狠狠磨了磨牙齿,其他人凑在白玉宸后面伸出脑袋一个个好奇望着躺在地上的人。躺在地上的人一动不动,胸膛也没有起伏。
白玉宸担心人死了,于是便往前一步。其他人也紧跟着往前。于是一群乌压压的人团团围住那人,形成一圆圈。
那人穿着一身绿衣,身材纤细,一头鸦青色头发洒在身后,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却在不安分上下扇动,精致的脸孔皱成一小团。饱满的嘴唇干裂,无意识喃喃些话。那纤细白皙的手放在瘪瘪的肚子上面。
就在几人愣神间,那肚子便极为大声发出“咕咕~”声。
白玉宸一怔,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看着那女孩子苍白的脸,大手一挥,慷慨道:“带回去。”
聂碑和其他人面面相觑,站在原地没动。
“女孩子,应该没事吧?”一人弱弱问道。
“看起来是个安分的。”一人摸了摸下巴思索道。
“而且宗主阳痿,她想爬也爬不上去。”一人补刀道。
“除了宗主,还有我们这么多美男子。说不定,她就会看上我们中的其中一个。”一男子陷入了美好的幻想,带着其他人一起望女子的眼光都火热起来。
他们中大部分都是异性恋。有些在白玉宸救了之后也起过心思,不过跟白玉宸接触就之后,也就默默打消了心思。
毕竟,谁会爱上一个嬉皮打闹整天让人忍不住操心的宗主啊!
一个外表成年实际上心理年龄还没有成年的小孩子罢了。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望着白玉宸想。
于是,聂碑也不在犹豫,带着人回了宗门。
说来也怪,白玉宸每次救回的几乎男子。女子少之又少,尤其是这种还长得好看的女子。
白玉宸便兴致勃勃跟在其他人围着女子等待她醒来。经星渊缓缓睁开,便被一群乌压压的人吓到。
他是一条在深山修炼的蛟龙。不久前碰见一可怜男子在他呆的池边哭泣,男子眼睛红肿,弱不禁风呜咽:“那魔尊啊,有龙阳之好。我的哥哥,为了我,甘心被那人强去。我的哥哥啊,我离了你,该怎么办啊?”
经星渊身为一条正义感爆棚的蛟龙,在没有化形前总是听着池中的鲤鱼对他讲述各种除恶扬善的事情。后面鲤鱼跃门化龙了,就离开再也没有回来了。
但是这并没有影响鲤鱼在他心中埋下一颗正义的种子。在听完故事之后,经星渊便下定决心,在化形之后,一定要把那大魔头除掉。
于是,他化形之后,便故意打扮成女孩子,降低大魔头的警惕。然后呆在他身边,撑着大魔头跟他男宠交交欢时,也就是警惕心最低的那一刻,给他来个猝不及防,把大魔头杀了。
这样,他就成功在天下出名了。所有人都知道一个刚刚化形的蛟龙杀掉一个残害天下男子的大魔头。
可是他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迷路,而且在迷路的过程中没有食物来源,最终孤零零一人在深林中饿到晕倒。
经星渊身一抖,嘴巴还没有吐出话。其他人会兴奋招呼侍从把菜上上来。经星渊原本张开的嘴巴张开,目瞪口结望着满满一桌子的菜,嘴角挂着一丝可疑的银丝。
经星渊吞了吞口水,白玉宸笑眯眯道:“这些都是你的。”
经星渊立马恢复精力,一个鲤鱼打挺,光脚从床下爬下,坐在座位前伸手吃了起来。动作迅猛,速度之快,一叠叠白白盘子被积累起来,上菜的速度甚至赶不上她吃的速度。
最后,经星渊吃到满嘴满手都是油,肚子涨起来才毫不客气打了个响亮的嗝。一旁等待的侍女为经星渊擦手。
经星渊一回头,便发现一群人张开嘴僵化在原地。眼珠子都快瞪出眼外。
白玉宸回过神,把嘴闭上,问:“饿了也要用筷子吧。”
聂碑把白玉宸拉在身后,暗暗瞪了他一眼。其他人把白玉宸拉过去小声教训道:“人家饿了,你怎么这样教训他。”
“对啊!就算她能吃我们宗门又不是养不起。”
“宗主,她是女孩子。要多体谅体谅。”
……
聂碑一脸慈笑望着经星渊,轻声询问:“姑娘可否还要吃?”
经星渊一愣,才反应过来他要打造的人设:孤苦伶仃的女孩子。
经星渊尴尬一笑,淑女摇了摇头。经星渊本就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那一笑,那红的眼眶,一下子就勾起了一群男人中的保护欲。
他们围在经星渊周围,七嘴八舌问了起来。白玉宸瞧着自己挤不进去,看也看完了,于是就溜走了。
经星渊眼瞧着人走了,心中一慌,恨不得挤出人群追着人去。可是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他只能紧抓着自己大腿上的裙子,默默挤出笑容来应对这群男子。
晚上。
一群人终于恋恋不舍离开,他们一步三回头,就差成望夫石。
经星渊尽管心中一直在骂,但是还是要维持脸上表情,脸都要笑僵了。
聂碑是最后走的,为了以防万一,他在走前敲打经星渊:“经姑娘,警告你一句,不要爬宗主的床。上一个男子爬了宗主的床就活生生剥了皮丢进狼群喂狼。经姑娘也不想自己一身皮肤被剥掉吧?”
经星渊望着他一脸带笑,眼中却是一片寒意,乖巧点点头,一副好学生坐姿。
等到人走光了,经星渊长长舒了一口气,弯下腰,不屑笑道:“你猜我去不去。不去我就不是蛟龙了。”
“这天下事,还没有什么事可以为难我这蛟龙。”
白玉宸洗澡完的时候,身上依旧随意披着一件红衣。他关门的时候,看见屋中无人心中莫名松了口气。
他看着眼前绿色的帘子,脸色难看。栾承颜那天晚上跟他说的话至今还萦绕在他耳边。
“大红床,一身红衣,交颈而欢,算不算结婚了呢?”最后七个字,一直无限在白玉宸耳边来回循环。白玉宸怒气冲霄,就命令人把这帘子换了,换成绿色。结婚这种事,他现在还没有想太多。
那种情况,只是迫不得已。
白玉宸躺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望着头顶一片绿,他又莫名想起栾承颜。他摩挲着手指,依稀感受到昨晚十指相扣的温度。白玉宸抱着被子打了几个滚,把心中那种贪恋压下去,夹着被子就睡觉了。
半夜。
一阵风吹过,把屋中的蜡烛吹灭。白玉宸毫无知觉翻了个身,背对着门口。
在他熟睡间,一道人影偷偷爬上他的床。经星渊跪在床上,一双银黄色的竖瞳像是二盏灯笼,幽幽发着荧光。经星渊看着睡着也不安分的人,他嘴中无意识嘟喃,嫌热踢被子,把夹着腿中的被子踢到角落处。那松松垮垮的红衣也没有好好穿,随着他动作那红衣退到腰处,露出一大片雪亮的背部。
经星渊愣了愣,他眯着眼,上前一步,才确定那背上有着许多吻痕。还没有消去,看起来就像是刚刚发生不久的。
经星渊暗暗磨了磨牙,他想起白玉宸风流的传闻,下定决心,既然今晚没有人爬床,那么,他就代替那个爬床的人。
把这个整天把别人压在身下日日笙歌的人上了,让他颜面扫地。
经星渊吞了吞口水,他脸色红烫。他才没有动什么歪心思呢?也绝对不是看到那雪肤上的红痕莫名心生不爽。他真的绝对不是见色起意,他真的绝对没有见到那大魔头笑容怦然心动!
经星渊不断劝说自己,身为蛇性本淫的蛟龙,他对这种情事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为了避免吵醒白玉宸,他撩起白玉宸下身的衣服,把那雪白的大腿分开,借着门外透进来的月光,经星渊的手指准确无误找到那臀部中的红肿小花。
经星渊吐出舌头,沉沉看着那雪嫩的皮肤舔弄着自己修长的二根手指头,那细长的舌头分叉,从手指上到下,依次舔过,留下黏糊糊的液体。最后把手指吞入嘴中,脸颊中偶尔出现一个突出的手指头。最后,经星渊脸颊潮红,抽出满是粘稠液体的手指。
经星渊趁着液体还没有滴下床,掰开那红肿的后穴,缓慢插进去。白玉宸“哼”了声,难受皱起秀丽的眉毛。
他趴在床上,连后穴被插也没有任何感觉。经星渊的手指进的更深,手指上的口水为这干巴巴的后穴带来一丝顺滑,经星渊很轻易摸到那凸起的前列腺。
经星渊按着那个点,便惊讶看见身底下的人哆嗦一下,嘴中吐出让人兴奋的闷哼声。经星渊眼中的兴趣更深,他一便按着那个点来回,另外一只手则是伸到前面抚摸白玉宸的性器。
?经星渊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他手上,是软趴趴的性器,无精打采垂在他手上一动不动。经星渊大拇指摩擦着那马眼,马眼倒是吐出一点点液体,但是性器还是没有勃起。
经星渊按压前列腺力度放大,不紧不慢磨着那一点。同时另外一只手摸上白玉宸的小小的睾丸,把玩在手心。经星渊费尽心思,前面顶多在他手心吐出稀疏的液体。
经星渊挑眉,暗暗嘲笑:“就这个软趴趴的东西,真的能够满足那些人吗?还是说,这个大魔头为了维护自己的自尊,故意放出消息呢?”
“不不不!”经星渊看着白玉宸背上的红痕,改变了想法,“不,难道?他只能用后穴高潮?”
“怪不得这么多捡回来的人,原来他们都不能满足他啊!”经星渊用手摸着下巴暗想道,一阵甜香味飘进他鼻子。经星渊这次发现手上白玉宸鸡巴的味道,他亮了亮眼,伸出细长舌头尝了口。
同时,他手上没有放松,把人插到整个人都止不住颤抖,后穴喷射出大量滚烫的淫液,倾洒在那二根手指头上,打湿他雪白的大腿。
“差不多了。”经星渊抽出手指,大力掰开那二掰白嘟嘟的屁股,将自己粗黑的性器对准把红肿后穴,一寸寸捅进去。
经星渊仰着头,低低闷声。他手掐着那细腰,腰部猛然往前一挺,将那势如破竹的粗长性器捅进最深处。
白玉宸即使在梦中也感受到这痛苦,被压在身下的双腿乱蹬,却被经星渊跪着死死按住。一阵痛意杂着一波波快感从那后穴蔓延往上,逐渐传遍全身,爽到白玉宸手指头绷直。
经星渊“哈”口气,整个人被爽到头皮发麻,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他腹部绷直,埋在浓密黑森中的野兽露出他的真面目,那捅进白玉宸肚子最深处的性器开始暴长,粗长阴茎上面变长变粗,还长满骨刺。
“啊!”白玉宸痛叫一声,从沉沉睡梦中惊醒。他蓦地睁眼,还没有看清时嘴巴便被一大手紧紧捂上。一冰凉的躯干压着他小身体,冰冷气息扑到他娇嫩的脖颈上面,冰冷而危险。
白玉宸身体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识趣点点头,安静闭上嘴。他听出来这个声音的主人了,是他今天救出来的人。
白玉宸欲哭无泪,他没有想到长得那么貌美如花,竟然会是个男的。而且那个操开他后穴的可怖性器,上面竟然长满密密麻麻扎人的东西。
白玉宸眼泪啪嗒啪嗒就滴在那微凉的手上。他会不会被刺死啊?他有点害怕。
经星渊听着呜呜的哭泣声。即使害怕极了,他也在尽力放低声音。如果不是仔细听,还真听不出来。
经星渊头疼皱眉,换回白天的轻柔声音,安慰他道:“你乖乖的,会爽的。”
言罢,经星渊捂嘴的力度放轻,腰部也开始动起来。经星渊腰部柔软坚韧,即使覆在白玉宸身上也丝毫没有影响那跟凶猛的阴茎。经星渊压下身,那水淋淋的鸡巴全进全出,一路碾压着那肉粉色肉壁,骨刺不断刺激着那肉壁上面的嫩肉。肉腔里面的嫩肉疯狂蠕动,湿湿嗒嗒舔弄着那根凶猛的鸡巴。那敏感的前列腺从来没有受到这么尖锐的刺激,带动着整个身体都在不安分乱扭。
那雪白臀部到处乱蹭,反而把那根粗鲁的鸡巴全都吞进去,像是在欲拒还迎。
白玉宸呼吸乱得厉害,鼻子被手捂上。他只能张开嘴急促呼吸,吐出的热气全都化成经星渊手上的水滴。
脸颊也烫的厉害,白玉宸晕晕沉沉想,他只能看见他脸颊二侧的发丝摇摇晃晃。此次之外,便是身体中那明显的感触。
好爽……唔!白玉宸身体僵硬,小腿交叉在一起,雪白臀部硬硬的,肉腔里面一片翻滚,无数的滚烫淫液从深处倾盆而出,喷射在经星渊硕大丑陋的龟头上。里面的嫩肉不断痉挛,绞索着那根黑粗狰狞的大家伙。
白玉宸眼泪汪汪,铺天盖地的爽感简直要把他整个人都淹死在里面。白玉宸眼泪嘀嗒嘀嗒流下,化成一行行清泪流在经星渊手上。
经星渊舒适到眯起眼,穴口处那根沉甸甸黑色囊袋把那窄小的洞口堵的严严实实,一丝水都流不出。
白玉宸肚子又涨又麻,里面的水在他肚子里面不断翻滚,似乎还能听见里面“咕噜咕噜”的水声。
经星渊放开捂住嘴的手,热乎乎的手再次抚摸上白玉宸前面的性器。
经星渊低低发出磁性的疑惑声。那根软趴趴的性器,安静垂在他手心不动。经星渊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他声音中满是笑意问道:“原来你阳痿啊!”
真相被戳破,白玉宸身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他懒散道:“你才知道吗?这件事情在我们宗门都传遍了。”
“说吗?”经星渊缓缓重复道,他的阴茎在白玉宸后穴中不断跳动。白玉宸还能感受到那粗长性器蓬勃的生命力,隔着那层薄薄的肉壁跳动。
“他们都上过你了?”经星渊不满咬着白玉宸耳朵,尖尖的牙齿似乎要把那薄薄一层的耳朵咬破。
白玉宸奇怪看了一眼,平息心中欲望。他老实回答:“没有。”
“那留在你背上咬痕的人是谁?”
白玉宸身一僵,他没有想到栾承颜竟然会乘他睡觉的时候在他后背上留下咬痕。那今天给他穿衣的那些侍从不全都知道了?按照宗门八卦的传播速度,白玉宸垮下脸,怪不得,今天那些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白玉宸心中不满,也反应过来经星渊的意图。他故意刺激他道:“你吃醋了?我跟谁在一起上床,与你这个主动爬床的人何干?”
“你!”经星渊被气到说不出话。
他亮黄色的眸子满是深深的愤怒,也不再忍耐。他胯部,缓缓多了一同样粗长的凶猛性器。
接下来,他会让他开口的。
经星渊不再压抑自己,顺从本心释放出自己那二根长满骨刺的粗长性器。那长出来的性器顺着那臀缝滑到前面,与白玉宸前面那软绵绵的性器紧贴。
刺刺的感觉从性器上传到白玉宸大脑中。强撑着的白玉宸感受到那根性器愣住,他不自觉往后退,把那根把他肚子顶出骇人弧度的性器往深处吞了吞。
经星渊的囊袋沉甸甸啪嗒在白玉宸抖成浪的屁股上。白玉宸夹着屁股,肉腔里面传来那刺痛感绝对不是假的。
白玉宸撑起身,缓慢低头一看,就看见他那根凶猛性器的真面目。在黑暗中看不清颜色的粗长性器,只能看见上面密密麻麻长满骨刺,拖曳着他性器上的包皮运动。柱身的每一处褶皱那骨刺都会乘机扎进去,刺激柱身那娇嫩的皮肤。那冒着水的龟头,更是滑嫩无比,被那骨刺刺激到红,马眼不断翕张,兴奋到吐出一股股淫水,打湿那二紧紧贴合在一起的性器。
与那根凶猛可怖的东西比起来,白玉宸那根白嫩娇小的性器根本不够看。
白玉宸低低喘气,即将要吐出的话因为到来的剧烈动作而转化成闷闷的忍耐声。经星渊身体力行表明在白玉宸吐出他想要听的话前,他是绝对不会停下的。
经星渊为了更好观察白玉宸的表情,把人翻到正面来。二人对望,白玉宸看见黑暗中莹莹发光的黄竖瞳,经星渊看见白玉宸眼中一片水雾。
经星渊一头鸦青色墨发随着他剧烈动作而上下摇晃。白玉宸不合时宜想起栾承颜,相似的场景,相似的动作。白玉宸的目光又放在头顶的绿色帘子上,他咬着嘴唇摇摇晃晃想:“早知道,我就拆了这该死的帘子。”
经星渊不满白玉宸发呆,跨步用力,那根泡在热水中的凶猛性器插出半节,连带着穴中的水咕叽咕叽往外喷,一瞬间,那穴口又被严严实实堵上。经星渊每次只抽出一点点,往深处的直肠口猛进攻,直到那骨刺捅开那窄小的直肠口,经星渊才肯释放精关,抖动着自己鸡巴把微凉的精液全都射满那直肠口。
一股股白浆从龟头喷涌而出,灌满那肉粉色直肠口。圆润饱满的囊袋瘪下去,又很快涨满。
白玉宸“啊啊”叫了几声,哭泣着前面颤颤巍巍射出一股股水,把那有着弧度的肚子打湿,覆满水光。
白玉宸潮红着脸,湿润看着经星渊。眼中没了平日中的神色,反而充满媚色。那令人不快的嘴也只能一次次吐出些令人心情畅快的哼叫声。
经星渊身心顺畅,也不管那身上的汗珠,反而跃跃欲试,试图把自己那二根性器一起捅进那让人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
经星渊阴茎吐出半截,那疯狂痉挛的后穴喷射出些混着白浆的透明液体。那涓涓淫液,蜿蜒下那乱蹬的大腿,最终滴在那床上。
经星渊手用力趴开那窄小的后穴,那手指不断刮着那沾着白浆的肉壁,往外掰,将自己那根兴奋到滴水的巨物,对着那被挤出来的空隙,缓慢捅进去。
白玉宸在那一刻就明白经星渊的意图。他惊恐望着经星渊,快速摇头,胡言乱语道:“呜,不行的。二根……我不要。”
他手撑在床上,试图往后退。慌张之下,白玉宸忘记了。他后面是床头,他退无可退。
无助流着泪的白玉宸被人拽着瘦削的脚踝,拖回去。经星渊嘴中细长的舌头射出,发出“斯斯”声。莹黄色眼眸中满是威胁,冷血无情。
经星渊手压着白玉宸洁白的肩膀,双腿把那白嫩大腿顶的更开,那二根旺盛的巨物一寸寸镶嵌在白玉宸窄小泛滥汁水的后穴,穴口被撑到发白,似乎下一秒就要裂开。那肉腔,从未吞过如此巨大而痛苦的野物。
白玉宸整个人痛到发抖,脸蛋上的红色也在一寸寸消失,苍白的颜色爬上那精致的面孔。他眼眶中的眼泪终于绷不住滴落,沿着那白瓷般的面孔滑下。白玉宸抽了抽鼻子,带有鼻音哭诉着经星渊。
经星渊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捏住。他也跟着不好受起来,那二根巨物插到半路就进不去,深处的嫩肉更加紧致。他只是动一下,就会觉得要被夹断。那肉粉色腔口在阻止他前进,如果他硬要前进,那么,誓要流血。
经星渊不想造成这局面。对于他们蛟龙一族来说,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他们就算是被人恨,也要让人得到快感。要不然,这对双方来说,这都是一种折磨。
经星渊不希望如此舒服的事情能给他带来阴影。
经星渊低下身,冰凉的手生疏抚摸着白玉宸冒着热汗的脊背,温柔而缓慢。经星渊放柔声音,反反复复张开嘴,最后害羞哄道:“乖。放松些……”
白玉宸心中的委屈一下子爆发,他泪水打花了视线,他意识不清,搂着经星渊脖子哭诉道:“仙人,我疼……”
经星渊心脏一下子被人丢弃在冰天雪地中,咔嚓咔嚓,碎了一地。
仙人?是谁?是在他背上留下痕迹的男人吗?
经星渊即使心中有无数的问题,也只能压下那股不满的情绪,咬牙切齿应下。身底下哭泣的小人也慢慢放松身体,经星渊咬着牙,一鼓作气,一路碾压着痉挛的肉壁,捅到那直肠口。
白玉宸全身乱扭,身前也泄了精。一股股白浆在无人在意的时候,从龟头冒出,顺着那臀缝,啪嗒啪嗒滴落在经星渊那浓密阴毛上。
经星渊被这突如其来的滚烫烫到,他有些惊讶低下头,随即勾起嘴角。喉结滚了滚,发出低低带着磁性的声音。
经星渊见状,也不在压抑自己。那公狗腰疯狂颠动,凶猛的东西在那翻着红嫩肉的后穴中乱捅一通,骨刺一次次刺到那前列腺上。白玉宸后穴就像是发了大水般,无数的滚烫液体跟那来势汹汹的巨物挤压,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
二人身下早已湿漉一片。
二具汗津津的身体紧紧贴合,经星渊大手紧抱着白玉宸,那二根巨物终于有了释放的踪迹。那二硕大的龟头顶在那直肠口,马眼翕张,射出一股股微凉的精液。那被灌满的直肠口再度迎来浓精,那窄小的直肠口被射的满满当当。
肚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涨起来,活像怀了几个月孕的肚子。
最后,白玉宸硬生生被经星渊操到晕过去,直到他晕过去的那一刻,经星渊还埋在他身上耕耘。白玉宸第一次感受到蛇类的持久力,还有那永无止境的精液。
白玉宸最后是含着那二根巨物入睡的。即使在睡梦中,白玉宸的眉头也紧皱的。最后,白玉宸半睡半醒间,感受到一轻轻的吻落在他眉头上,白玉宸终于舒展眉头,沉沉睡去。
天光大亮。
白玉宸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动弹不得,一微凉的手臂紧紧搂着他,身体酸麻无力。
白玉宸艰难动了动身体,就感受在失去知觉的后穴中传开一阵阵酸胀的感觉,鼓起的肚子里面也传开一阵阵黏稠流动的感觉。
尤其是在被人撬开的大腿间,性器不小心拔出一部分,一股股粘稠液体就缓缓顺着那穴口涌出,流在那白嫩的大腿上。
白玉宸僵住,他一瞬间就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他没有想到经星渊竟然不给他清理身体,而是就这个姿势插着沉沉睡去。
白玉宸白净的脸上一下子就红了,他伸手到后面死死掐着那人的窄腰,那人吃痛,低低闷声醒来。他把头埋在白玉宸后背,手上用力,底下“啵”一声又把那二根凶猛的东西插了进去。
“唔。”白玉宸不自觉低低喘气。
白玉宸望着满身狼藉的自己,再加上这人不顾他意愿强上了他。他又羞又恼,狠狠往后踢了一脚。
十足十的力道。
一下就把经星渊踹到脚下去。门外等待的侍女听见声响,担忧朝着里面询问。
“无事。”白玉宸咬牙切齿回答,“准备热水,我要洗浴。”
“好。”门外的侍女立马下去准备。
白玉宸回去,见那经星渊委屈巴巴抵着头扣着手指,一头鸦青色头发垂下盖住那二根还没有收回去的性器。半遮半盖间,那狰狞恐怖的阴茎上依稀还有着一层白色液体。
“对不起。”经星渊主动承认错误,这让恼火中烧的白玉宸一下子哑口无言。
“我不该装成女子,也不该偷偷爬你床,更不该不顾你的意愿强上你。”
白玉脸色扭曲,又缓缓冷静下来。
经星渊悄悄抬头,看他脸色好了之后,紧接道:“可是,你也爽了不是吗?我技术还行吧?”
经星渊眼神熠熠,露出八颗白牙,一侧脸上还有一个酒窝,充满少年意气。
经星渊这次没有再看白玉宸脸色,继续絮絮叨叨道:“我是听别人说的,但是我没有想到他竟然骗我。你根本就上不了男人啊,而且,还是男人上你才对。话说,是谁不久前上了你?你昨晚还叫了他名字,我都要醋死了。……”
经星渊丝毫没有注意到脸色越来越扭曲的人,终于,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人丢弃在门外了。
一身赤裸满身咬痕的人,被光溜溜丢弃在一群前来寻找白玉宸的聂碑众人面前。
“啊啊啊,裸男!”侍女惊讶喊出声。她们用手挡住视线,手指却分开,兴奋透着那缝看着一身腹肌的经星渊。
聂碑满含笑意的眼眸一下子暗了下去,他从牙缝中挤出话:“我、不、是、说、不、允、许、爬、床、吗?还有,你怎么是个、男、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落在那二根生龙活虎的粗长黑沉性器上。
“二……二根!”一男子惊讶捂住嘴,连连往后退。
面对众人的怒火,经星渊跑也不是,狡辩也来不及,他只能不停怕打着白玉宸紧关起来的大门。
“白玉宸,我可以带你去找药。我认识一个人,很灵的。”
“真的吗?”白玉宸还没有反应,聂碑就已经兴奋往前跨几步,来到经星渊面前。
望着聂碑那诚恳而满怀期待的眼神,还有默默在他身后流着泪的侍女,经星渊咬着牙承认了。这下,聂碑也不再计较先前的事情,把经星渊好生侍候着。
在二人吃完饭就后就丢给他们行李把二人抛到山脚下。
白玉宸和经星渊二个人面面相觑,最后,经星渊迎着白玉宸不虞的目光,尴尬笑笑,手指卷着发尾站在原地。
“腰痛……”白玉宸刚刚吐出二个字,经星渊就已经识趣弯下腰,手伸到后面准备背他。
白玉宸也不客气,直接爬上他的背。
二人就这样踏上了寻药之旅。
一处森林中。
白玉宸和经星渊正走在路上,途中,村名热心为他们指出路。就在这山上,住着药谷主薛华辉。不过见过他的人很少,如果想要碰见也只能靠运气。
二人半信半疑上了山。说实话,白玉宸对阳痿这件事持有无所谓的态度。可是经星渊出于内心的愧疚,一直拉着白玉宸。这一路上,经星渊好声好气侍候着白玉宸,白玉宸想想也就随他去了。
一浓密树枝上,正蹲着一个人。那人一头墨发懒懒披着后背,穿着一身朴素的白衣,头上还戴着一顶斗笠。背上还背着一篓子草药。
他看着在下面毫不知情在原地踏步的人,勾嘴笑了笑。
下面斗嘴的二人疲惫不堪,他们只觉得走了许久,却依旧没有走出这森林。经星渊怒气冲冲,很不得恢复蛟龙飞出这森林。白玉宸好不容易才把人遏制住,他根本无法想象,一旦他这样做了,不久之后便会有无数人前往这山头,一向喜静的药谷主说不定暗暗给他们下药毒死他们。
二人一想到这后果,便忍不住打冷颤。
“那我们该怎么做啊?”经星渊顺着树干坐下,撑着下巴苦恼问。
“……这个?我们原地回去?”白玉宸玩也玩够了,也救下不少人。现在他们都快没钱了,没钱的生活他一点都不想要体验。
经星渊还在犹豫,一双好看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黑眸中满是纠结。
就在这犹豫间,一人“啪嗒”一声从树上倒下,白衣飘飘,在二人愣神间,风卷起那白色斗笠,露出一张脸。那脸,面若好女,秀丽的眉毛,长而翘的眼尾,似勾欲勾望了他们一眼。二人呼吸一顿,愣愣望着他。
薛华辉伸出手,似乎想要他们抱住他。可是不解风情的二个人,互相推脱。于是,薛华辉便就实打实摔在地上,带起一阵尘土。干净的白衣上沾满灰尘,篓子里面的草药也都滚在地上。
二人推辞的动作一僵,很快冲到薛华辉面前。白玉宸扶起薛华辉,经星渊帮忙捡起地上的草药。白玉宸拍打着薛华辉白衣上的灰尘,荡悠问他:“你没事吧?”
“没……没事。多谢帮助。”
薛华辉展演一笑,还没开始他的表演,就看见扶着他的白玉宸立马松了手,挤在经星渊旁边跟在一起捡药。
薛华辉精致的脸扭曲了一瞬间,很快又挂上甜甜的笑容。薛华辉当然知道他们来这里是干嘛的,甚至都是他让村民告诉他们消息的。薛华辉太无聊了,从小被师傅束缚在小小的山谷里面,无人陪伴。他只能靠看书渡过那无聊而平静的时光。
薛华辉从小就不是好孩子,他的血液中流着暴虐,每次看见他师傅救下的那些人理所应当享受师傅的照顾,心中便会燃起一股无名之火。尤其是他们甚至还偷偷在背后骂师傅。
他们只知世上有解不开的药去找药谷主,却不知药谷主背负着许多人的追杀。药谷主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但也就是这一视同仁。为药谷主带来了灾难,一场熊熊大火,燃烧了药谷,师傅弯下腰揉了揉薛华辉毛茸茸的头发,毅然将他推出去。
年幼的薛华辉还不懂,直到很久之后他看着满手的泪水才反应过来。那场大火,师傅必须死。虽然有许多人保护着,但是也招惹了许多人。如果不想薛华辉也一生逃亡,他必须死。
薛华辉从那以后,就隐藏起来。在有了足够的能力之后,便偷偷给仇人暗送消息,吸引他们过来沙掉。
如果只是单纯来的,薛华辉则是看眼缘。而白玉宸和经星渊二个人,则是勾起了他的兴趣。
呆头呆脑的,好打发时间,不爽就都杀掉。
二人捡起草药,塞回薛华辉的药篓子里。薛华辉回头对他们邀请道:“我是药谷主薛华辉,二位帮了我,可否让我为你们治病女?”
经星渊看看白玉宸,拉着他手正直道:“他阳痿,有什么治疗方法吗?”
“这个嘛……”薛华辉装作为难的样子,勾着一发尾转圈圈,咬下唇道:“这个病,有好的可能。不过需要在我那里多住几日。”
“没关系,我们呆多久都没关系。”经星渊笑眯眯,拉着白玉宸跟着薛华辉回了山谷。
薛华辉住的地方很少人能够进,这里绿草如茵,一大片一大片的鲜花盛放,扑面而来一股浓郁的花香。
薛华辉住的地方不大,简单建了木屋,木屋外面晒着一层层草药。
白玉宸给聂碑回了信之后,便与经星渊在此住了下来。
空闲时刻,他们会看着薛华辉救下一些人,大部分时间,都是薛华辉为白玉宸看病。
薛华辉在看了几天几夜的医术之后,才开始给白玉宸治病。在此期间,薛华辉支经星渊出去办事,经星渊总是屁颠屁颠去做。
白玉宸看着经星渊欢快离开的背影,心中暗自骂道:“这个笨蛋!”
白玉宸躺在药浴中,热气腾腾的雾气升起,遮盖了白玉宸视线。水温正好,白玉宸舒服到闭上眼睛,双手懒散搭在浴桶上。
薛华辉站在门口望着白玉宸。他所在的位置,正好背对着白玉宸。从他这个角度,他能够看的十分少。
他看到白玉宸一头墨发在水中散开,露出一大片白皙而光滑的背,如同上好的玉脂,总忍不住想让人把在手心玩。
等到泡好之后,白玉宸也没有任何避讳,大大方方从棕色的浴桶中站起来。
薛华辉也因此看见墨发下的翘臀,圆润饱满。一身的肉都仿佛聚集在那白面团似的屁股上,再往下,几滴褐色的药水顺着那笔直修长的大腿往下流。
白玉宸回身,一身雪肤赤裸裸倒映在薛华辉忽然沉下来的眼眸中。
白玉宸本身就生的极白,胸膛上的二点淡粉就是这一片白中唯一的颜色。身材瘦削,该有的都有。
薛华辉目光落在下面,那垂在大腿间的性器白嫩淡粉,软趴趴的。二颗睾丸不仔细看甚至都看不出来。
薛华辉不免嗤笑一声,心中嘲讽道:“小孩的性器估计也比他大。太小了。”
薛华辉面上不显任何神情,依旧温柔对白玉宸道:“请躺在床上,我为你针灸。”
白玉宸依言乖乖躺在床上。床也很简陋,一张木板、一垫子外加一被子便是整张床。
床板很硬,一动便会有吱嘎声。白玉宸从来没有躺过如此硬的床,不适应在床上扭来扭去。整洁的被单被他扭出褶皱,一身亮白皮肤明晃晃悠悠在薛华辉面前,每一处地方都看起来极为可口。
薛华辉眼眸一下子沉下去,一片幽深。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这世上,他要玩的痛快。
他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摆好针,慢慢拿出针扎在白玉宸雪白的皮肤上面。白玉宸安静皱眉让他扎,每扎进一针白玉宸身体便会颤抖。
白玉宸侧头咬着下唇。
没多久,他身上就满是密密麻麻的针,在光下泛着冷光,看起来极骇人。
扎针要很长时间,为了打发时间,白玉宸便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天生阳痿基本上没有恢复的可能性,即使在针灸下,也只能偶尔抬起头来。
所以,薛华辉这次没有老老实实给他治。他桃花眼中泛着细细碎碎的笑意,他当然是要,玩一玩再看心情治啦!
这次的针灸,只是让他变成他的傀儡。大脑保持清醒,但是会乖乖听他的话。
薛华辉拔出针,含笑等待白玉宸的醒来。没有多久,白玉宸睫毛上下扑动,露出一双朦胧而单纯的眼眸。他有些疑惑望着薛华辉,淡色嘴唇张开,吐出二个字:“主人……”
白玉宸眼睛蓦地睁大,满眼不可思议。他怎么会……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更何况,他想要说的明明是:好了吗?
望着那双透露主人意思的眼睛,薛华辉不自觉笑笑。真是简单易懂。
他下达命令:“现在,跪在我面前。”
白玉宸归顺从床上爬起,翘着屁股跪在薛华辉面前。
“现在,舔我。”薛华辉淡淡吩咐道。
在白玉宸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他的身体不听他的使唤,自己动了起来。白玉宸愤怒盯着薛华辉那张微微笑的脸,他的头却不受控制低下去,白玉宸只能看见薛华辉胯部那白色的布料。
白玉宸手把那布料撩起,解开那布料,那性器便跳出打在白玉宸白嫩的脸上。白玉宸鼻尖满是薛华辉性器独有的淡淡的腥味。白玉宸鼻尖不受控制狂吸,把脸颊依恋贴在那刚刚勃起的粗长性器上。
薛华辉笑着把白玉宸头按着不动,那丑驴东西一下下怕打在白玉宸脸上,把那张娇嫩的脸颊上打上红痕。翕张的马眼吐出淫水把那张脸打湿。他忍不住闭上一只眼,乖乖的像是一条狗任由他动,那纤长的睫毛粘在一起。
最后,薛华辉心满意足挺着雄腰来到白玉宸微张的嘴边,没有任何阻力轻轻松松操进那窄小的嘴中。
白玉宸嘴巴猝不及防被撑大,他刘海被薛华辉挽起,闭着一只眼,张开嘴撮着那丑东西。薛华辉的性器一点儿都不好看,黝黑粗大,青筋虬结。像是肏过许多人,白玉宸有些嫌弃。
但是在薛华辉命令之下,他只能尽力张开嘴服饰那根丑东西。白玉宸眼中的嫌弃明明白白摆出来,薛华辉怒极反笑,按压白玉宸头的手力道加大,手捏着白玉宸被塞的满满当当的腮帮子,毫不客气一路碾压那粗粝的舌苔,一路捅开那喉咙,把那修长的白颈上捅出骇人的一硬块。
白玉宸无力反抗,拽着薛华辉衣袖的手上面青筋暴起,眼眶中被撞出泪汪汪的泪水,难受到他不停往上翻白眼。
“很好,继续。”薛华辉怕怕白玉宸的头,不舍摸了摸那头软顺的墨发。薛华辉手指没入那黑发中,用力把白玉宸的头往自己性器上操。
白玉宸眼角的眼泪终于止不住,泪花花流下。他鼻尖满是男人独有的味道,那浓密旺盛的黑森林扎他下巴一片红,那喉咙仿佛要被彻底操开,只能吐出几个声调零碎的字。
白玉宸喉咙里面艰难吐出呜呜的声音,脸色痛苦,一片苍白。薛华辉心疼抹掉眼角的泪水,把他那鸡巴缓缓抽出,白玉宸得了新鲜空气,大口大口吐着嫣红软舌呼吸,胸腔剧烈起伏,大声喘气。还没有缓过来,那停留在舌尖的龟头便又迅速插了回去,这一下,那粗粗长长的性器彻底捅进那长窄而温热的喉咙里面,薛华辉快速抽动几下,便抽出一条水淋淋的黑沉鸡巴。
薛华辉见白玉宸难受的脸颊,考虑到他身份尊贵,没有做过这种事,便体谅他用下面的那张小口让他得趣。
“把你的小穴露在我面前。”
白玉宸大口大口喘气,手脚却麻利转过去,背对着薛华辉,高高翘起那嫩屁股。为了更好展示,白玉宸弯下身,一身漂亮脊背和蝴蝶骨展露在薛华辉面前,最显眼的是他那白嫩臀部中的嫩穴。白玉宸的双手伸到后面,白皙的手指掰开那臀部,露出那隐秘之地。
粉嘟嘟的菊穴。
颜色干净漂亮,张开一条缝正不断收缩吸引人一探究竟。
白玉宸手指在在粉红褶皱上打圈圈,插进一个手指头。
“我有说你可以玩弄自己吗?”经星渊敛下神色,冰冷道。
白玉宸身体打冷颤,他忍不住心中痛骂自己:我怎么会怕!争点气啊!我可是大名鼎鼎的魔尊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不管白玉宸心中怎么吐槽,白玉宸乖巧抽出手指翘着屁股。
薛华辉满意,缓缓道:“现在,玩给我看。”
白玉宸心中忍不住吐槽:这跟之前有什么区别吗?
白玉宸的手指插进那软顺的嫩穴中,慢慢探索里面的肉腔。这还是白玉宸第一次摸索他的后穴,里面的肉壁紧紧吮吸他的手指,肉腔温热湿润,摸到一处,白玉宸忍不住低低喘气,身体软下去。
穴口缓慢分泌出淫液。
经星渊听着白玉宸的呻吟声,不为所动:“继续。”
白玉宸手指捏上那凸起处。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当初爱开玩笑的大人会偷偷摸摸给他那小黄书,对一切都好奇的白玉宸翻开那本书从此进入了新世界。也是从那天之后,白玉宸便不再调皮上蹿下跳,而是安分呆在屋子中。
所有人见到白玉宸挑灯夜读,十分欣慰。只有给了小黄书的人心中暗暗愧疚,没有多久他俩就同流合污,处成好兄弟什么都分享。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导致后面白玉宸一直都没有勃起。
白玉宸之前都是一直瞒着的,后面推辞不过宗门中一群做媒婆的人,他才说出真相。所有人为了保全他的面子,私底下也不敢偷偷谈论。
白玉宸手指不停碾压着那一凸,修剪圆润的指甲上下刮着那点,白玉宸整个身体都软下去,颤颤巍巍抖着屁股,嘴中也开始不断吐出些好听的呻吟声。
白玉宸眼中一片水雾,脸色潮红,嫣红舌尖不满吐出一截喘着气。他心中不断念着不行不行,但是手指却不管他的意愿一次次用力碾压那前列腺,在一次次的重力碾压下,白玉宸抖着身体,臀部抖成白浪,肉腔深处喷出一股股滚烫的淫液,把那手指打湿,最后顺着那肠道流出穴口,滴答滴答滴在床上。
薛华辉眯着眼,感叹:“真是敏感。这么快就忍不住高潮了吗?”
白玉宸试图张开嘴反驳,却只能吐出低低的呻吟声,白玉宸甚至都不敢相信如此甜腻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的。
“掰开你的穴,主人要进来了。”
白玉宸把手指抽出,乖顺掰开那二半,那粉红褶皱湿淋淋的,似乎早已迫不及待。
薛华辉手慢慢抚摸着白玉宸光滑的脊背,丑东西毫不客气把穴口撑大撑到发白,那柱身狠狠捅进湿淋淋的肉腔,感受里面的肉壁发了疯似的吮吸他的每一处,连那敏感的龟头都被吮吸的很舒服,差一点就忍不住射出。
白玉宸凹下去的腰窝被薛华辉紧握在手心,薛华辉的腹部绷直,一颗颗汗珠沿着那腹肌缓慢往下滑,把那浓密的黑耻毛打湿。薛华辉表情发了狂,额头上满是热汗,胯部也发了狠,噗呲噗呲往里面撞击。
被沉甸甸囊袋拍打发红的臀部成一片白浪,穴口被猛烈撑开,肉壁被那凶猛的鸡巴无情撞击,那粉红色肉腔讨好不停撮着那啪啪作响的鸡巴,那硕大的龟头不断朝着那敏感的前列腺发起进攻,粗大的柱身重重的碾压那前列腺,在肉壁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淫液的时候,经星渊便会朝着更深处捅去,一路通畅无阻来到直肠口面前,那窄小的直肠口那里见识过这么大的仗势,瑟瑟发抖,至始到终都不敢朝那鸡巴松口,就怕那热热硬硬的东西一进去就把里面搅得天翻地覆,最后把那一方打下自己标记。
薛华辉不满,语气也带上几丝威胁。
他低低垂眸望着在他胯下发抖的人,语气冰凉命令道:“打开。”
眼泪打花白玉宸的眼,他被肏到瞳孔失焦,失神望着摇摇晃晃的墙壁。他抽了抽鼻子,发出呜咽似的猫叫声。他脸色潮红,欢愉呻吟,软红小舌软趴趴伸到嘴外,把底下一小块床单舔湿。粗粝舌苔上一片干燥,嘴角的涎水流下,像活活被操傻的傻子。
白玉宸后穴听话放松身体,白玉宸摇着头,嘴中却吐不出任何一个拒绝的字。就在那饱满的龟头操开那直肠口到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
脚步声轻快,还伴随着一阵阵欢快的歌声。白玉宸心中一颤,随机就剧烈跳动起来。虽然被经星渊发现,他可能大发雷霆,也可能把他操一顿。这也比眼睁睁清醒看着自己变成别人的性奴好。
白玉宸在心中不断呼唤门外的傻子快点发现,但是那个笨蛋只会在外面毫不知情晒着草药。
门外蓝天白云,暖洋洋的阳光洒下,照着经星渊这个冷血动物很舒服。
他瞳孔不自觉变成竖瞳,荧黄色的瞳孔望着那耀眼的白光。
经星渊没有听见白玉宸的呼救声,但是薛华辉却似乎听懂了。他双手揽着白玉宸的细腰,轻而易举把趴在床上的人抱起。
那根凶猛的性器钉在白玉宸体内,薛华辉抱着白玉宸转了一圈,让白玉宸面对着他。那裹满水磨的鸡巴在那不断痉挛的后穴中结结实实转了一圈,那吐着淫液的龟头压着那前列腺,让龟头的各个角度都碾压了一遍。
白玉宸在薛华辉怀中抖着身体,前面垂头丧气的鸡巴软趴趴吐出一点点液体,便又恢复成腿间的挂饰。
白玉宸后穴疯狂蠕动,大量滚烫液体钻着那鸡巴与肉壁之间的一点点空隙,噗呲噗呲流出来,被挤压的淫液从那被撑成一朵小花的后穴挤出,滴答答流了一路淫液。
薛华辉把白玉宸光溜溜的背正对着那粗糙的木板,温柔对他咬耳笑道:“你怎么想被发现吗?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他喜欢你。”
“你说,我只是跟他说我在治疗你。对你心生惭愧发誓一定要治好你阳痿的他,会作出什么反应呢?”
“我猜,他即使再生气,也只会把那怒气硬生生压下。”
“面对如此担忧你的人,你确定要他晚上也睡不好吗?”
薛华辉的话如同锋利的箭,一支支把那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扎的血淋淋,无法再跳动。
白玉宸身体一瞬间就僵住,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白玉宸才发现他能够渐渐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他现在宁愿被控制,看着薛华辉满是笑意的眼眸,白玉宸就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算好时间,故意让他变成这个样子,故意让他被迫听话。
白玉宸只能紧紧揽着薛华辉的脖颈,手指紧抓着他后颈,狠狠抓出血痕,白玉宸恨不得把里面跳动的血管抠出来。
薛华辉吃痛,也只是低低闷笑。
那双大手青筋勃起,大力扒开那二白肉团,中间那根狰狞的丑东西正插在那被嫩穴中,薛华辉那公狗腰疯狂颠动,出现黑色残影,穴口挤出的液体在剧烈的撞击下,变成一圈圈白沫。
薛华辉嘴角的笑容越咧越大,甚至无法控制低低笑了起来。白玉宸根本不知道这个疯子笑的理由,下嘴唇已经被他咬出鲜血,一股铁锈味从他口腔中弥漫开。
薛华辉低下头,吮吸那血珠。舌尖撬开牙齿,不让白玉宸咬。还没有完全伸进去的舌苔品尝到了一滴咸眼泪,薛华辉有些愕然望着无声流泪的人。
白玉宸眼睛红红,泪水淌湿了整张潮红的小脸蛋,薛华辉从白玉宸口腔中伸回舌头,粗糙的舌苔卷走了所有的泪水。薛华辉轻吻着白玉宸泛红的眼角,白玉宸忍不住闭上眼睛,不安抖动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闭上眼睛的白玉宸没有看见薛华辉挂在嘴角的一抹坏笑,薛华辉掐红白玉宸的雪腰,身下那粗鲁的东西忽然一下子拔出,发出一“啵”声,那还没有完全收缩的穴口又被那鸡巴捅了进去。这一下,那黑鸡巴似乎要把那肠道捅直,不管肉壁拼命的挽留一意孤行捅到直肠口,那在肉腔中不断拼命跳动的柱身,对准那直肠口,再也忍不住,一股脑喷射出来。
薛华辉痛痛快快射出一股股浓精,那滚烫的白浆没有射进那窄小的直肠口,只是顶着那带直肠口射出。即使没有捅进去,那股精柱仍然有着一小部分直直喷进那直肠口,那岩浆般的白浆把里面娇嫩无比的小口射不断蠕动,却无处可逃。
烫、烫……
白玉宸也说不准下一股粘稠的精液会不会射进去,只能挂在薛华辉身上扭动身体,却把那丑陋的鸡巴吞的更深,那硕大的龟头不小心捅进去,那张合的马眼兴奋极了,被那直肠口挤压的龟头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那沉甸甸二颗囊袋里面的精液,都倾泻而出。
白玉宸的小腹鼓起一圆润的弧度。白玉宸无声张开嘴,仰着头,一头墨发往后倒,薛华辉手紧紧掐着那腰不让他倒下去。
白玉宸一声都叫不出,声带就此停止运行。他无助张开嘴,最后也只能吐出一截软嫩的红舌。
白玉宸抖着小身子,前面射无可射的性器难受的厉害,那白嫩性器发了疯想挤出一点点东西,却还是一丁点都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这时,经星渊好像听见门中的动静。他踏步朝这里走来,缓慢敲门问:“怎么了?”
白玉宸被薛华辉抱着抵上冰凉的门板,一动也不敢动。他的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了,一张小脸也苍白一片。
薛华辉咬着他耳垂,底下那根仍旧射精的粗大性器又缓缓往深处一寸寸插进去。白玉宸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臂,但是嘴里依旧会无意识发出些低低的呻吟声。
经星渊对这声音很熟悉,他加大敲门力度,喊道:“开门,你这该死的药谷主!”
就在僵持间,药谷主的结界被打破了。白玉宸清晰感受到身上人一愣,脸色阴沉下来,抬头阴测测望着外面。
薛华辉抱着白玉宸进入药桶中,把东西拔出来匆匆穿好衣服。他轻轻拍了拍白玉宸有些发懵的脑袋,叫他清理好再出去。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又“吱呀”关上了。
经星渊没有进来,估计薛华辉拉着他走了。白玉宸泡在快要冷掉的桶中,生疏伸手进入那被肏到闭不合的小口,黏稠的液体从他指尖滑过,热水流进那小口,肚子里面又涨又酸,已经分不清里面是水还是精液了。或者二者都有。
白玉宸尽力撅起屁股,伸长手指,但是那直肠口里面的精液仍旧在他肚子里面摇晃,咕噜咕噜的。一身精疲力尽的白玉宸坐在药桶中大口大口喘气,满头大汗。
他放弃了,随意擦干身体穿好衣服就出去了。外面静悄悄的,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白玉宸站在原地,仔细倾听,才发现屋中穿来几道声音。白玉宸有系统,自然知道来人是谁。
白玉宸踏步走进屋中,屋中坐的几个人都望向他。白玉宸一个个看过去,最后视线落在主角受季华容身上。他一身轻飘飘的白衣,腰上配着一把剑。头发也挽成高高的马尾,多了几分少年气。
他没有坐着,只是站在一人旁边。望向白玉宸的目光又怕又恨,白玉宸假装没看到,低下头,就跟栾承颜对上了视线。
栾承颜一张清冷的面孔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瞥了白玉宸一眼,又转过头头跟着薛华辉继续商量事情。
薛华辉看见白玉宸,从里面的一张小屋子里面拉出一张椅子,贴心往上面放了软垫,白玉宸也不客气,直接坐下。
季华容的脸色扭曲,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皮笑肉不笑,却吐不出任何污蔑行的言语。在上次被栾承颜扯着衣袖回去之后,他在总宗门长老和弟子之间,被栾承颜说出所有真相。他的脸皮都被丢光了,不少人都站出来控诉他。
一时之间,风光无限的他一下子变成人人痛打的落水狗。为了这次的机缘,季华容捏着鼻子老老实实给栾承颜当了许久的徒弟,去讨好他讨厌人的欢心,就是为了勾搭上其他男人。
季华容狼一般渴望的目光落在这屋中人身上。只要勾搭上一个,他就是狠狠报复白玉宸,将他踩在脚底下。
一想到自己能看见那嚣张的面孔上满是惊恐和讨好的表情,被吓到尿失禁,在他哭哭哀求以为能逃过一劫的时候,把他丢进毒蛇中,一蛇一口,七窍流血,悲惨死去。
季华容脸皮不断发抖,低下的眼眸中满是势在必得。这一次,他必要白玉宸死翘翘。
薛华辉望向季华容的目光中带上几丝沉思,慢悠悠喝了口热茶感叹道:“看来带有一个不安分的小东西呢。”
笨蛋蛟龙丝毫没有感受到暗潮汹涌的气氛,只是气愤紧盯着白玉宸白色脖颈上面新鲜出炉的吻痕,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眼睛变成竖瞳以及头上冒出的二龙角。
白玉宸扶额喝茶,借着那茶杯挡住经星渊气鼓鼓的视线,盯着地板。
栾承颜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只是在他们三人身上多扫几次,看向白玉宸的眼神中带上一丝没有察觉到的温柔。
“那我们就继续说……”薛华辉放下茶杯,跟着他们商量起秘境的事来。
这次的秘境不同寻常,几千年几万年才可能才出现一次。秘境里面有许多天材地宝,同时也伴随着风险。
最吸引人的一点是,这个秘境里面有着符合每个人的机缘。所有人都发了疯想进去得到属于自己的宝物。
白玉宸对这种事情向来不感兴趣,再加上他刚刚经历完一场性事,就在众人目光下,睡着了。
等到白玉宸揉眼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飞舟上,身后人紧紧抱着他,导致他呼吸困难。白玉宸用力拍拍怕打那大手,才把人叫醒。
一道沙哑暗含磁性的声音从耳朵传来:“困……再睡一会。”
经星渊头蹭了蹭白玉宸的后背,无意识撒娇。
白玉宸拒绝,反手推开他的脑袋。
嘈杂的声音从门缝中溜进来,许多人欢喜道:“到了到了!秘境到了!”
“哈哈哈哈我一定会得到宝物的!”
“哼!小心被人杀了都不知道!”
白玉宸拉着人起床,推着人走出房门。船板上,站着许多不同装扮的人。他们迎着风,面露期待。
前方天空中缓缓裂开一白光,形成一漩涡。不少人扯下腰间的剑,往上一甩,剑的形状变大,他们轻轻往上一跳,轻盈跃上剑朝着那漩涡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