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功夫云帆就回来了。
“我联系上路哥了,你的意思都转达了,放心吧。”
“路逢舟没哭吧。”
“没有,他就是……挺激动的。”云帆惊讶于路逢舟的强烈情绪,激动地语无伦次,最后还是简殊然接的电话让云帆好好照顾赵臻。
赵臻点头,云帆办事他放心:“我合会儿眼,有点累,你离岗这么久行吗?不行就让小严过来陪着。”
不想让云帆走,好不容易见到的,但是部队有自己的规矩。
“没事,我一会儿跟领导请假,你踏实睡觉。”云帆放心不下,还是得亲自看着。
正好护士进来换液,云帆拜托人家帮忙看一下,他速去速回。
请假挺顺利,领导没说什么。
回到赵臻那里,刚一进门,云帆的魂都被吓没了。
护士正在剪赵臻的头发,已经剪了不少。
“你剪他头发干嘛?”
“头发太长了,底下都打了死结。不剪掉也梳不开,迟早得剪。”护士解释。
“可是……可是……”云帆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我经本人同意才动的手,我刚才问过了。”护士指着熟睡中的人。
云帆有理由相信赵臻根本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烧的迷迷糊糊的对于外界的询问就是本能的反应。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舒服?”护士奇怪地问道。
“没有。”云帆摇头,赵臻头发的情况没办法说清,这属于玄学,无法用科学解释。
头发已经剪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云帆忧心忡忡地陪护,下午赵臻的体温开始继续升高,晚饭的时候都没有醒过来,体温超过了四十度,人陷入昏迷。
云帆慌的不行:“怎么烧这么高?”
“他有什么基础病吗?”医生问道。
“我不知道。”云帆摇头,“我就知道他辣椒过敏。”
正好小严过来想跟云帆换班陪护,看到赵臻的头发短了至少十厘米。
“怎么回事?”小严小声问云帆,他俩在这之前就见过三次,不算太熟。
云帆把大致情况说了一下,小严一脸崩溃。
医生又询问小严,赵臻的情况。
“赵总打小身体就不太好,底子弱。”除了这些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