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看?”向斐然凑到她耳边,声线平稳地问:“舒服吗?”
商明宝被他问得快哭了, 拒绝回答他的浑球问题,只说:“斐然哥哥,我们、我们明天再说……”
向斐然笑了一下,嗅着她颈间香味,沉哑地说:“不怕,我醉了。”
商明宝是看人说过,喝醉的男人不行。她心里安心下来,与他拥吻。
向斐然一声声叫她宝贝,吐息灼热,商明宝沦陷得彻底,只觉得浑身都不知轻重地迷糊着、酥痒着。
即使定力如他,这种时候耳边也有恶魔,无限膨胀狂妄,叫嚣着诱惑他,蛊惑他,劝导他。
不如就深入一层。不如就干脆占有。不如就彻底让她打上他的印记,像印上某种主权的标记。
他忍着心脏的发紧和眼前的晕眩,单单只抓过了商明宝的右手。
商明宝惊慌失措。
好……好什么?她昏沉震惊的大脑中根本找不到形容词。
从她的掌心,贯穿至了腕骨。
骗子……
商明宝皱着鼻尖,后知后觉地哭喊起来:“你根本就没醉……!”
向斐然干脆地说:“醉了,状态不好。”
什么?!
向斐然扣紧了她的腕:“先熟悉一下。”
实在是熟悉了很久。
后来,他将她拉起,让她靠在沙发的侧扶手上,一边掌心密实地贴着在她浅处勾弄,一边吻着她,叫她宝贝,哄她别停。
没多少会儿,他掌心率先被喷上温热水液。
她的失控她的迷离她的混乱她濒死一样的涣散是他至上的药,指缝淅淅沥沥淌着水时,向斐然沉喘着气,双眼一瞬不错地盯着商明宝在黑暗中如单独被爱神描上月光般的皎洁的脸,冲破了桎梏。
他把他的爱神弄得乱七八糟了。
商明宝的礼服和手臂、心口都没有幸免,她怔然,好像一时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有心脏还在激烈地跳动着,而她觉得口干舌燥。
向斐然用指背怜爱地滑过她的脸颊,触到湿热液体时,顿了一顿。那是与眼泪截然不同的质感,没人比他更清楚。他很想开灯看看她,但大约知道这时候开灯的话商明宝能躲他一个月,因此他明智地忍了下来。
商明宝浑身没有丝毫力气,被他用纸巾抹干净手。他擦得耐心极了,慢条斯理的,用棉柔纸从她透明葱管似的指上根根擦过。
“骗子……”
他的所有表现都淡定极了、掌控极了,左右着她,根本不像失去神智的样子。
向斐然笑了一息,将纸巾丢进纸篓:“醉了,听到你的声音后醒了。”
“打电话的时候?”商明宝回忆着问。
“不是。”
“嗯?”她疑惑死了。
“叫的时候。”
“……”
商明宝浑身烧着了一般,翻身就想走,被向斐然按了回来:“别走,真醉了,追不上你。”
他亲着她的耳廓,气息虽然平稳了,但还是很热:“怎么突然过来?”
“怕你难过,觉得你可能会在这里。”
向斐然勾了勾唇:“不是告诉你不难过么?让你好好吃饭了。”他拂开她额发,认真地问:“所以呢,有没有乖乖吃饭?”
“没……”商明宝小小地摇了摇头,带着鼻音软绵绵且字字清晰地地说:“为向博士茶饭不思,食不知味,茶饭不思,寝食难安。”
向斐然压平唇角忍笑。
被哄了。感觉不赖,技巧也不坏。
他低咳一声,语气淡然,好整以暇:“向博士是成年人,不需要你这么哄。”
“可是我说的是真的。”商明宝微微回过头,灰蒙蒙的光下也能见到她神色认真。
向斐然屏了一吸,一手支起上半身,温柔地掐住她下巴吻她。
醉的感觉太好,他觉得有点上头了,又叫了她一声宝贝,将她紧拥在怀。
商明宝手掌贴着他横在腰间的手臂,问:“那你吃饭了吗?”
“忘了。”
他从便利店买了一提啤酒和三明治。三明治还完整地放在茶几上,啤酒倒是都已经空了,东倒西歪地散在地上。
“喝了多少?”
“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