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瑄到了衙门里头,半数的科员都没到,秘书看到他倒是很吃惊,施瑄原先吸大烟的时候体弱不堪,是名副其实的病夫,因此眼下他立刻让秘书去找了一位拳击教练,哪怕是前世他对这位曾在军队里当教官的外国人也有所耳闻,只是那时候嫌这种打拳的事粗野,而经历过前世那种床都下不来的羸弱后,施瑄自然不能重蹈覆辙。
第二件事么,就是找了个私家侦探。他瞧着施霭和他那同学古怪的很,施瑄知道有些人喜欢和戏子厮混在一块儿,若是玩玩也就罢了,若不是的话呢,施瑄的心里莫名感到不太舒服。
下课后施霭就想走,他一整天脑子都乱糟糟的,哪怕是听课也是半个脑子听着课,半个脑子想着事情,一整天心不在焉,到最后带着胃都不舒服起来了。但是李皙三步并两步赶上来,"着急回去?"
"身体不舒服。"
"肯定就是因着你那大哥了。"
"知道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就这么回去躺着就能舒服哪?"
施霭原本拿手揉着自个的眉心,听到李皙这话眼睛抬起来了,"依你高见?"
李皙笑嘻嘻的,"买的杂志到了,陪我去趟邮局。"
两人于是还照样骑着自行车,只不过原先是施霭载着李皙,现在李皙瞧着施霭心不在焉的,要碰着撞着可就是飞来横祸,于是换他载着施霭。到邮局一取杂志,窗口一交钱,李皙笑得颇为意气风发,"去我家。"
施霭没什么精气神,但想着回去休息也算是在施瑄眼皮子底下,惴惴不安的,干脆就顺了李皙的意。李皙一人独住,住在胡同里一幢小楼的三层,青石地面磕的车铃响个不停,"你慢着点,颠的我屁股疼。"施霭抓住李皙衣角,"你这车铃晃的像送报的似的。"
"我怎么慢哪。你瞧着了,这可有个小下坡。"
"怪不得你说要载我呢,原来是存着这份折磨我的心思。"
"我才没有。"李皙笑说,到地方了就把车停楼下了。"上来吧。"
李皙虽说一人独住,算得上过单身汉生活,但是屋子里却并不邋遢,算得上整洁有序,只是门一关,李皙将电灯摁开了,白纱的窗帘一晃,屋内暖黄色的光一打,施霭平白无故的紧张起来,感觉室内空气莫名其妙地变得淫靡。
"过来。"李皙握住施霭的手将他拉到书桌前坐下了,将邮包一拆,里头杂志的封面露出来施霭忍不住看向李皙,出口的话里带了几分责怪的意味,"你把我哄过来,就是要和我做这事的吗?"
眼看那杂志封面分明是几个赤裸的男人,李皙弯起嘴唇笑了,"健身的杂志罢了。大惊小怪。但我确是想和你做那事的。"李皙俯下身就要去亲施霭的嘴,施霭脸一别,手指将李皙的嘴唇挡住了,"没心情。"
"怪了,这话说的越来越奇怪了。像是我们是中年夫妻似的。"
"谁和你闹?"
"本来昨夜在你家我就想做这事,正当年的人,哪有盖被子纯睡觉的?"李皙顺势坐到了地毯上,他把脸压在了施霭的大腿上,抬起头来看施霭的样子看起来倒是乖巧的很,像是一只驯顺的猫,施霭抚上李皙的头发,手指在李皙的发间穿梭,李皙眯起眼睛,脸颊在施霭的大腿上蹭蹭,胳膊搂住了施霭的小腿,"还是不够爱我。怕你大哥怕的紧。"
"是我太没用了。简直跟兔子见着狼似的。"施霭正待再说两句,李皙却抬起脸一笑,笑得颇为奸诈,施霭本能地觉得不好,李皙伸手一拉,这下直接把施霭拉到了他身上,两人跌在地毯上滚成一团,椅子背踹的老远,施霭手撑在地上,正要抱怨两句,那厢李皙温热的呼吸却已经呵在了他的胸口,隔着衬衫李皙把施霭的乳头含进了嘴里,膝盖微微曲起就顶着了施霭的胯下磨蹭,李皙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也红了,样子看起来十分艳丽,"咱们就按这个样子做,成不成?"
施霭无奈,"润滑油呢?"
"抽屉里,你不用起来,手一伸就拿到了。"李皙搂着施霭的腰,样子撒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