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芮芮的动作很快,片刻之后萧牧辰身上只剩下亵衣亵裤,皇帝的衣服么,自然是最好的丝绸做成的,薄薄的内衣内裤,衬托出了萧牧辰那相当有料的身材,顾芮芮吞吞口水,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哼,落到了本姑娘手中,你也不过是一块鱼肉而已!本姑娘就是在你脸上画只乌龟,你也反抗不得!”话落,她伸手解开了萧牧辰的亵衣带子,萧牧辰的上半身清晰可见,“啧,啧,想不到你身材挺好的啊……一天到晚批折子还能保持这般身材,了不起。”顾芮芮顺手还摸了一把,活脱脱的一个女流氓!龙一已经躲的很远了,但还是看到了她那猥琐的表情,太辣眼睛了!萧牧辰的耳根也微微红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被她调戏了!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胆大的女人,敢摸老虎的pi股,简直就是不要命了!可自己心里怎么就这么……呃,喜欢呢?不过她本就是女儿家,自己的确扒过她两回衣服,被她扒一回也算公平吧!而且顾芮芮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萧牧辰甚至在她身上看到一丝神巫族高高在上的影子。这样傲视一切的神情,只有神巫族的皇族才会有!而此刻萧牧辰却在她身上找到了重叠。萧牧辰习武之人,武功深厚,这点麻药他早就用内力逼了出去,如今不过是在演戏而已,看看顾芮芮下一步,还能做出什么样的出格之举。要是她真敢扒自己的裤子,萧牧辰不介意今晚就要了她,反正他的身体不排斥她!只是自己选的这个地实在是不好,连张床都没有!要是顾芮芮知道萧牧辰此刻在想这个的话,她杀了他的心都有了!“咦,你怎么还受伤了?”顾芮芮皱眉,戳戳他左肩的伤口,有鲜血渗了出来。“这伤很新鲜,你是刚伤的?难道说你出宫主持农桑之事时,也遇到了刺客?所以才当晚就回来了?”顾芮芮张口就问,又摇摇头,“不对啊,这么一来,难道幕后之人派出了两拨人?难道他们的目标不是我?是你!我是被你连累的?”要是果真如此,那么自己麻烦岂不是更大了?我地乖乖啊……龙一白白眼,顾姑娘你还真能推理,我们皇上分明就是为了你才受伤的!为了你,损失了一枚还魂丹,不然紫烨地星怎么来的?这些仙草哪是那么好拿的?“朕取紫烨地星的时候,伤的。”萧牧辰并不打算瞒着顾芮芮,“这紫烨地星被昆仑派的人守着,朕夺人所好,所以与他们交手了一番,这是不小心被剑所伤。”“真的假的?这么说来,你是为我受伤的!”顾芮芮眉头紧锁。这什么跟什么啊……这份情让顾芮芮怎么还?她本就最讨厌欠别人恩情了,如今她生死两回,萧牧辰却救了她两回,这让她现在的行为看起来像个小丑!
而且剑要是再往下一寸,那就是萧牧辰的胸口,是要出人命的!这种恩情最讨厌了!昆仑派?听着就是武功高强的人。“还有其他人受伤么?如果有人因为我而丧命,我会很难过的。”不知怎的,顾芮芮情绪突然不高了。“没有其他人,朕一人去的。”顾芮芮扯扯嘴角,妈的!孤身一人在悬崖上取别人看着的紫烨地星,这份救命之情岂不是更难还?感受到顾芮芮的情绪,萧牧辰自然不好再躺着了,他坐起与顾芮芮齐平,“芮芮可是在自责?”谁知顾芮芮瞪了他一眼,“有什么好自责的?本姑娘不过是不想欠你人情罢了!这份救命之恩是你冒死拼回来的,万一以后你要我报恩的时候,让我去杀人呢?对我进行道德绑架,这还让不让我活了?还不如让我死了痛快!”说不定死了,她或许就回到地球了。顾芮芮说的是真话,特别是欠皇帝的恩情,最难还了!人家房子票子都不缺,连天下都是他的,那么自己唯一能还的就是命了!萧牧辰被她的话气笑了,普天之下居然有人拒绝他的好意?还怕他对她进行道德绑架?真是头一遭遇到这样的姑娘。“朕不需要你报恩,更不会要你去杀人,朕是自愿的,你只要记得好好活着便是。”萧牧辰眼神闪动,“至于你昏迷的时候朕脱你衣服是有原因的,第一次是因为宫里人没有伺候过受伤这么重的病人,当时你昏迷不醒,那医女说是来医治你,却是来杀你的。”萧牧辰握着她的手腕,上面赫然有一个很深的伤口,“这便是证据,要不是朕及时发觉,你早已失血过多死去了。”顾芮芮知道这个伤口,她以为是被鞭子的倒钩勾到了,所以伤口比其他地方深了许多,谁知这其中还有这么一段故事?“是沈卿卿所为?是不是她一开始没有打死我,所以派医女来害我?”顾芮芮就知道沈卿卿哪会这么快认命?原来她是又害了自己一回!“萧牧辰,那时沈卿卿就害了我三回,三回!”顾芮芮伸着手指,不甘的道:“可你只是将她贬为美人,她不过是名头变了而已,在丽和轩你也看到了,她吃香的喝辣的,生活质量根本就没有因为贬了妃位而拉低,她更没有反思她那些行为的过错!”感受到顾芮芮的激动,萧牧辰只好用手小心的拍拍她的肩膀,“朕明白,朕懂你的心情。”“懂有屁用啊,要不是这一次她勾结外人,你面子上也过不去,你会让我鞭打沈卿卿?你知不知道躺在床上要死的感觉有多糟糕!你懂什么!如今你不过是利用我而已!”顾芮芮是看透了萧牧辰,头两次他分明可以治沈卿卿的罪,但是他没有!这一次那么爽快的让她处置沈卿卿,不过是因为这事闹大了,不好遮掩,为了皇家的名声,皇家的威严,而不是真的为了她。某种程度上来说,她顾芮芮也是萧牧辰手中的一颗棋子,一颗比沈卿卿更好用的棋子而已!顾芮芮悲从中来,准确的说是悲愤!她在这个时代,不过是一粒沙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