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慈深剑出鞘,将明觉剑挡下:“你要杀刘小姐,得先问我答不答应。”
于瑞珍怒喝:“你这道人,不想死的,让到一边!”
林晓东狞笑:“琼昌山志虚观林晓东,来看你手段!”使开慈深剑,和于瑞珍杀作一处。
刘梓云面无血色,惊得立住不动。
双剑相交,步战来往,林晓东同于瑞珍杀了十余合。
于瑞珍不敌,抽身撤去,上下看林晓东一眼,切齿道:“你这道人,倒有点本事!”
林晓东喝问:“谁让你们害刘小姐?”
于瑞珍冷哼,看刘梓云一眼:“那你得问她自己!”一拂袖,祭三梵箍,丢起空中,往林晓东头上箍来。
林晓东不动,被三梵箍箍住额头。
于瑞珍见状拍拍手:“快快让到一边,否则,当心脑袋开花。”
林晓东头一歪:“我头正好痒痒。”
于瑞珍抿嘴点头,瞪目发功,三梵箍却突然落在了地上。
于瑞珍一愣:“嗯?”
林晓东笑道:“你这宝贝,不太好用啊。”
于瑞珍闻言恼火,又仗剑杀来。
林晓东慈深剑一扫,同于瑞珍杀了三合,将开天印抛起半空,落将下来,正中于瑞珍顶上,化一缕黑烟不见。
刘梓云愣愣道:“她……人呢?”
林晓东道:“此是阴鬼,刘小姐,看来是有人,想要对你不利。”抬手把于瑞珍灵魂收了。
刘梓云低下头:“若如此,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林晓东道:“明日刘小姐再弹琴,手应该就好了,今日夜深,林某便告辞。”
刘梓云上前一步,伸出手来:“林道长哪去?”
林晓东道:“自是回琼昌山。”
刘梓云低头道:“琼昌山甚远,今晚,何不就在琴馆歇了,明日再走……”
林晓东道:“便不打扰了。”告辞走人。
刘梓云仰头望望明月,回房去了。
刘梓云正欲睡下,浑然不知汪清舒就在门后,手上拿着一把刀。
汪清舒眼冒凶光,走上前来,一把将刘梓云推倒床上。
刘梓云回身,见汪清舒拿刀,瞪目惊问:“你干什么?”
汪清舒切齿:“就你琴弹得好?我让你再也弹不了!”抓过刘梓云手来,割了一刀,挑断了筋,扬长而去。
刘梓云拿来毛巾,把手包着,连夜去见了郎中,服了药包扎好。
刘梓云问道:“大夫,我这手,以后还能弹琴么?”
大夫摇头一叹:“刘小姐也太不小心,这伤了筋,若说平日吃饭拿筷子还勉强,可弹琴这种精细活,还是别想了。”
刘梓云闻言无语,落下两行泪来。
回到琴馆,刘梓云避不见客,一天水米未进,枯坐琴前。
她自思道:“我既谱完了,又不能再弹琴,便死了吧。”于是在廊前悬三尺白练,欲悬梁自尽。
可谁想,那白练却断了,刘梓云落下来,被一人搀住。
刘梓云抬头一看,是林晓东,当即泪湿两眼:“林道长,我再也不能抚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