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林晓东在长风宫吃了晚饭,黄昏时分,众仙齐聚。
本乘子、马治同、胡千堂、徐忍贞、江云季并门中弟子,以及林晓东、夏清淑、林琪华,一共有十余位。
夏清淑道:“虚阳洞主修修罗法,还暗中传授他人,引得闻觉道人和容常子去了葱岭大行邪法,辱没我源口道仙众名声。”
“今日请列位仙众前来,乃是除魔卫道,我源口道仙众,绝不与邪道为伍!”
众仙上了坐骑,便要出发,林晓东也骑上了驼牛。
张向荣一眼就看见了,侧目问道:“你便骑这样的东西前去?”
林晓东眨眨眼睛,摊手歪头,毫不示弱:“怎么,不可以么?”
张向荣指着驼牛道:“这不是下界生灵?”
林晓东点头:“是啊,怎么了?”
张向荣道:“下界生灵,待会厮杀起来,如何比得上仙家坐骑?”
林琪华翻了个白眼:“你这手下败将,就少替林道长操心。”
张向荣听了,气得一咧嘴,没有搭腔。
胡千堂原本也想出言奚落,听林琪华这么一说,忙闭了嘴。
夏清淑以为林晓东是刚刚上界,没有找到好的坐骑,道:“林道长要是需要,我后院还拴着一只紫电驹。”
林晓东摇头:“不了,我还是骑驼牛顺手。”
夏清淑一点头:“那我们就出发!”众仙腾云驾雾,一片云光宝气,须臾便来到了震岳宫外。
林晓东骑在牛上,远远望去,就见一座辉煌宫殿,比长风宫还要气派。
众仙落在了山门外,林琪华上前半步,侧身叫道:“虚阳洞主?你出来!”
等了一会,门里来了四个道人,一老三少,老道人一身白袍,长须及胸,正是虚阳洞主,三个年轻道人,是他的三个徒弟,徐茂勋、胡志强以及孙鸿信。
虚阳洞主见来了这许多仙众,假意大惊,昂头张口,身子往后仰去,问夏清淑:“真君,怎么带了这么多人来我震岳宫?”
林琪华厉声道:“少废话,你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
虚阳洞主眨了眨眼,不认账:“我的什么事情?”
林琪华声音更大:“你修邪法,还传给闻觉道人、容常子的事情!”
大弟子徐茂勋上前半步,指着林琪华叫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夏清淑道:“别演戏了,闻觉道人和容常子去了葱岭闹事,被人抓住送了回来,事情的原委,他们二人已经交代得清清楚楚。”
本乘子指着虚阳洞主叫道:“你这老贼,天天装模作样闭关,原来是关起门来炼修罗术!”
马治同跟着骂道:“你自己修也就算了,还传授给别人,那闻觉道人和容常子都闹到葱岭去了,以后你让广寒秋同道怎么指点咱们源口道仙众?”
夏清淑沉着脸道:“我源口道决不允许有人修邪术,更不会与你这种邪道为伍,今日你要么死,要么便离开此地,再不准踏足我源口道仙众地界!”
虚阳洞主扫了一眼对面众人,突然狂笑:“就凭你么?”
本乘子指着虚阳洞主叫道:“今日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不是你一个的对手?”
虚阳洞主拍了拍手,突然大声道:“谁说我是一个人?”
两片云光落下,又来了四个道人,分别是泉安山太玄庵木敬子和他的徒弟万玉堂,以及幽昌山白玉洞纯维子,和他的弟子刘嘉平。
本乘子见了冷笑:“就你们四个,也敢和源口道仙众对着干?”夏清淑怒问木敬子等人:“你们几个,要帮着虚阳洞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