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云图随之被冲散,林晓东又拿出了飞云如意,望空一掷。
飞云如意化为一道白光飞出,哗啦一声,就把沙暴瓶打个稀碎。
孙承教也被打得后退两步,怒吼道:“你打坏我宝物?”
忙掏出天钧伞展开,要把林晓东给收去。
林晓东龇牙狞笑:“喜欢抢别人东西?给你点教训!”
天钧伞产生了莫大的吸力,飞云如意回到了林晓东头顶,垂下一道白光,并不受影响。
孙承教连连摇头:“不可能!你是什么人?”
林晓东朗声道:“听好了!云岚山重华宫空云子!把石头还我!”
孙承教仍不服气,愤愤道:“你休想!”
林晓东发狠,飞云如意飞到了高处,对着天钧伞放了一道白光。
孙承教忙把天钧伞举起撑开,被白光一照,化为了白云,消散了。
“这是什么邪术!”孙承教摊着双手,眼睁睁看着手中的雨伞柄化为了一道白雾,他引以为傲的两件宝物,都毁在了林晓东手里。
见师叔都不是对手,二代弟子们慌了,齐声惊恐叫道:“师叔?”
林晓东暴喝道:“把玉石还我!”
孙承教红着眼睛剧烈喘息,肩膀起伏,手攥得发白,终于还是把石头扔给了林晓东,恨恨道:“你敢得罪无涯宫?等着吧,葱岭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林晓东朗声道:“云岚山重华宫,随时奉陪!”
孙承教冲二代弟子一甩头,灰溜溜地走了。
林晓东掂量掂量手上的玉石,轻哼冷笑,驾鹤回山。
孙承教身为无涯宫弟子,平日在葱岭横行霸道,各路门派见了都要礼让三分,强抢他人的宝物不计其数。
哪想到今日河边走,终于湿了鞋,玉石没拿到,沙暴瓶和天钧伞还被打坏了,气得他红眼咬牙一言不发,气冲冲赶回山门,去找大师兄。
无涯宫大弟子王文耀,今年六十三岁,没有一根白头发,样貌不过四十多岁,正在闭目运功。
孙承教进门来道:“大师兄!我让人给打了!”
“什么?”王文耀听了,扬眉瞪眼,歪头挺胸,怒问道,“谁干的?敢跟我们无涯宫作对,好大的胆子!”
孙承教掐腰咬牙道:“叫什么云岚山重华宫空云子。”
王文耀一梗脖子:“哪的人啊?”
孙承教道:“就在葱岭,说是山南道来的,刚立道场。”
王文耀下炕穿鞋:“刚来的就这么嚣张?没听说过咱们无涯宫?”
孙承教抱臂斜眼骂道:“他听说过!知道咱们无涯宫,还敢跟我动手,把我沙暴瓶和天钧伞,都给打坏了!”
王文耀听了更为惊讶:“沙暴瓶和天钧伞都打坏了?”孙承教气得锤墙:“是!师兄,你一定替我出出这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