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童子回道:“我家掌门概不见客,我带你去见吴师姐。”
张向绮和谢温纶双双向白云童子拱手,白云童子转身引路,把二人带去了厅中坐下,出门去找吴冰洁了。
吴冰洁在后院正中的石台上端坐,白云童子轻轻叫道:“大师姐,邑柔山火云派的人求见。”
吴冰洁睁眼,心想:“邑柔山火云派?揽霞道人心术不正不择手段,主动上门没有好事。”
于是对白云童子道:“知道了,我这就去。”
白云童子给张向绮和谢温纶上了茶,不一会,吴冰洁进来了,一身白色道袍,神色平静。
张向绮和谢温纶忙起身行礼:“弟子见过大师姐。”
“请坐吧。”吴冰洁在主坐坐下,伸了伸手,“请用茶。”
张向绮端起了茶杯,道:“师姐,我们这次来,是要来求助。”
“哦?火云派遇上什么事情了?”
谢温纶咧嘴道:“师姐,灵泉派和掩月派联合起来欺负我们火云派,欺人太甚!”
“灵泉派和掩月派?”吴冰洁挑起了眉头,心想临泉道人一心清修,云居道人恪守戒律,都是端正道人,怎么可能联合起来起来欺负你火云派?
她又想到,灵泉派,不是救命恩人林晓东所在的门派?
见吴冰洁沉思,张向绮告状道:“掩月派把我山门二弟子骗到了他们山上去,杀了我大师兄,灵泉派蛊惑我二师姐,破了我火云派的问心阵。”
“如今这两个门派联合起来,我火云派危在旦夕,云阳派是山南道火行门派的领袖,水行门派如此欺辱我们,大师姐可不能袖手旁观啊!”
吴冰洁整理思路,问道:“掩月派杀了你大师兄?”
张向绮点头:“是,我大师兄,就死在掩月派大师姐手下。”
“你二师姐,还被他们骗去了掩月派?”吴冰洁又问。
“是,他们还逼迫她泄露我门中阵法,如今火云派的阵法都被灵泉派和掩月派破解了,我山门几乎没有自保之力,所以想请云阳派替我们讨回公道!”
张向绮说得极为动人,对胡志锋想要非礼乔楚馨、乔楚馨是乔楚晴亲妹妹,以及谢温纶本是灵泉派弟子等事绝口不提。
可是吴冰洁八十岁有余,又考虑到林晓东,自然不会轻信,道:“此事我知道了,待我回去向掌门禀报一声,不日就会给你们消息。”
张向绮再三嘱咐:“大师姐,我火云派面临掩月派和灵泉派围攻,满山上下绝无生还可能,望云阳派能够念在同为一脉的分上,为我们主持正义!”
吴冰洁点头,叫白云童子送客,张向绮和谢温纶下了山,相互商量,谢温纶问道:“这事,能成?”
张向绮一笑:“水火不容,山南道水火两派已经沉寂许久,双方都跃跃欲试,眼下正好是出手的机会,云阳派不可能袖手旁观。”
谢温纶点头,二人回山复命去了。送走了张向绮和谢温纶,吴冰洁去了后山,道观外是一处巨石,顶上掩入白云之中,重湘子就在巨石之上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