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逸舟被吵醒,带着强大的起床气去开门,看到傅檐川抱着一团毯子,迷糊的脑子不太好使地问:“你干嘛?偷酒店毯子?”
“祁奚发烧了,去开车。”
邱逸舟才注意到毯子里有个人,登时迷糊的脑子活跃起来,震惊地问:“你对人做什么了?果然男人禁欲太久就是不懂温柔。”
傅檐川根本不理他,催了句“快点”就去按电梯。他无奈地回房间换了衣服,拿着车钥匙追去。
这里没有完善的私人医院,傅檐川只能带祁奚去公立医院排队,好在半夜的急诊没有多少人。
傅檐川把祁奚放在休息椅上,祁奚被裹得像颗茧,趴在他腿上,他弯身去问:“很疼吗?”
祁奚带着浓重地鼻音回了声“嗯”,他立即把人捞起来半抱在怀里,手伸到毯子去用掌心去揉祁奚的肚子。
邱逸舟这个“仆人”当完司机又去挂号,回来时就看到傅檐川抱着祁奚,温柔得又像他不认识的人。
广播里终于叫到了祁奚的名字,祁奚缩成一团完全站不起来,傅檐川又抱起来去了诊室。
医生第一眼看到傅檐川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第二眼看被他抱着的人又吓了一跳,让傅檐川把人放在床上问:“他怎么了?”
“发烧,肚子疼。”
医生去打开祁奚身上的毯子,摸了摸祁奚的肚子问他哪疼,祁奚答完他又问傅檐川,“他晚上吃了什么?”
“就一碗粥。”
“中午呢?”
“中午吃了羊肉煲,还喝了两杯半奶茶,早上吃的应该没有问题,是他一直吃的东西。”
医生又问:“他有什么病史吗?”
傅檐川不太清楚祁奚的病史,不过上回的体检结果他还记得,大概和医生说了。
医生听完看了眼傅檐川,有点怵地说:“你去外面等,检查完了叫你。”
傅檐川出了诊室靠墙站着,邱逸舟在他对面问:“严重吗?”
他没回答,直到医生叫他进去。
邱逸舟也跟了进去,医生看过去见又多了一个这高的男人,心里又是一怵,他清了清嗓说道:“病人是因为水土不服,加上吃的东西冷热相衝引起的急性肠胃炎,并发发热,你们先去缴费,然后带他去隔壁输液。”
邱逸舟听到这个结果失望地向傅檐川看去,医生把开的单子递过来,傅檐川指使他,“去缴费。”
他不禁地多看了傅檐川两眼,疑惑这人到底做了什么没?
祁奚这会儿半睡半醒,感觉到傅檐川过来,下意识贴到了傅檐川怀里哼了两声“檐哥”。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