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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某个酸胀的地方老是被摩擦到，李荀想，季望果然还是这样，连想念都说得很恶劣，他自暴自弃般说：“我比较想你操我。”
话一出口他自己也吃惊，季望把手指抽出，将李荀翻过来按在穿衣镜上，“我会好好操你的。”
火热的性器长驱直入，李荀眼前一黑，季望慢慢地抽插起来，异物感渐渐被快感取代，镜子里两个身影一前一后，交叠在一起，同频率耸动着。
李荀闭眼闭嘴，不看镜子也不出声，季望抬手捏住他下巴，用力一撞，呻吟从齿关里漏出来，“啊轻点”
“你叫出来我就轻。”边说边撞得更重，李荀整个上半身都撑不住贴到镜子上了，身体散发的热气立马在镜面上蒸出印记。
“哥，你叫出来好不好”季望把性器整个抽出，看着那个泛红的小口翕张着，挑逗般问到，语气在李荀看来像撒娇。
慢慢地把自己放进那个小口的时候，季望抬手抽了雪白的臀瓣一下，李荀好像投降般叫起来，“好啊好”
季望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响遍屋子，李荀断断续续呻吟着，射在镜子上。
大概是看李荀趴得辛苦，季望射过一次后，把李荀抱起来放在地上，抬起他的小腿架在肩上，又慢又深地做起来。
李荀觉得性爱就像水，有时候温和有时候激昂，但不管哪一种，都不影响他做水里的船。
不知道季望第几次故意磨过那个小点，李荀终于忍不住了，按住季望的脖颈把他拉下来，双腿从肩上移到腰上，两人紧贴着动起来。
季望身上的汗滴到李荀的锁骨上，他伸舌头舔身上人的喉结，又舔又吮，留下痕迹。
镜子里能够看到两人交缠的身影，他伸手推季望的脸，让他看镜子。
一眼之后，李荀感觉身体里的东西又涨大了。
季望贴下来，缠着他接吻，翻身，李荀成了上面那一个。
刚坐上来，就感到身后一阵湿热，白色的液体顺着交合处留下来。
李荀像是要报复刚才被调戏着呻吟的仇，说：“你射得好多啊。”
季望想要坐起来，被李荀掐脖子按住，“你不喜欢我自己动吗？”说着扭了扭臀。
“啊”季望嗓子哑了，半喘着出声。
看见他的反应，李荀忽然觉得快感翻倍，双手按住季望的腹部，上下摇摆臀部，边叫边做起来。
原来哥哥浪起来是这种感觉，季望想，太爽了。
两人沉浸在性爱里，水乳交融。
不知道做了几次，换了几个姿势，等到季望射不出来时，两人身下的地毯已经潮湿一片，镜子上也染了好几块白斑。
餐厅吧台的小吊灯也关上了，玄关和客厅陷入完全的黑暗，季望睡着了，躺在玄关，身上盖着被自己扯坏的衬衫。
李荀走进浴室，看见镜子里自己满身欢爱的痕迹，肚子和腿上都是男人的精液，有一些正顺着臀缝望下流。
他忽然想嚎啕大哭。
妈，你的感觉是对的，我们就是两颗见不得光的种子。
但站了半天，他发现自己流不出眼泪，也许在刚才的性爱里，眼泪都变作体液流走了吧。
他没做清理，赤裸着回到玄关，挨着季望躺下，闭上眼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拉住。
十指紧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