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卖批十元一次被J到(1/2)

“喂——找到你了。”

来人的喘息声突兀而粗重,听起来格外不对劲,嗓音激动到有些颤抖,音调高亢变形。可是朱柔雅无暇他顾,沉浸在快感的滔天浪潮中,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自然被发现了。

“呵,瞧啊,一条小骚母狗,在干什么呢?”一双大手粗暴地握住了女生的胳膊,顺着皮肤肌理往里侧攀爬,捏住了饱满的胸肉,“不是说发现你的话做什么都可以么,条件还作数吗?”

朱柔雅这才反应过来了似的,呜咽一声,捏住手机边缘把它从肉穴里拿了出来,挺起胸脯叫男人摸得更加顺畅。

“嗯呃、当然…当然算数……”她的喘息还没有完全平复,说话时还有些细微的不流畅,就连眼神也湿漉漉的,简直淫荡得有些可爱,“你、你想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喔……”

浑身赤裸的女生抬头看向男人,冲他痴痴的笑了。

那男人身形高大挺拔,浑身裹得严严实实,还戴了帽子口罩,只从声音上能听出来大概二十来岁。他捡起手机和支架,调整角度叫摄像头对准了朱柔雅,另一只手一把扯起女生,叫她踉踉跄跄只能跟着自己走。

呦,这是怎么个情况?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挺好奇他会要求小婊子做什么的哈!

瞧这话,搞得我都想过去找他们了

无人注意的直播间里,评论一条条刷上去,观众看起来都有些跃跃欲试。

……

晃荡模糊的画面最终被调整固定,摄像头正对着一栋砖红色的墙体,画面最中心,朱柔雅靠在墙上,低垂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自己的乳肉。调整好镜头的人缓缓退了几步,把朱柔雅搂在怀里,正对着镜头,清了清嗓子:“我的要求是……”

“公园公厕门口,自带套子,十元一次,今夜无论是谁都可以过来随便肏她。”

男人声音嘶哑,似乎是亢奋到了一定地步,却偏偏要强装镇定似的,有种怪异的克制,令人毛骨悚然:“那么……就先从我开始吧。”

他握着朱柔雅的胳膊,叫女生转过身去趴伏在墙上。朱柔雅倒也配合,自觉地腰身往下塌,屁股因此而微微翘起来,左右摇晃着,勾引人的意味昭然若揭。

男人站在朱柔雅身后,拍了拍她的屁股,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只把裤子边缘处往下微微一压,那根挺巧粗黑的大鸡巴就生龙活虎地跳了出来,极具存在感地上下晃了晃,甩出一些透明的腺液来。

他快速给自己套上安全套,伸手握住柱身,用龟头抵住女生大腿之间的丰腴之处,急躁地略蹭了蹭,隔着薄薄的一层膜感受到肉洞中的柔软湿润之后,更加难耐地粗喘几下,哑着嗓子低声骂了几句,就急不可耐地直接挺身插了进去——

“操!你他妈真骚啊,底下都湿透了,扩张都不用,直接就能吃鸡巴了吧……”男人皱着眉头,眼底却尽数都是爽利餍足,“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的烂逼,操起来松松垮垮一点快感都没有!”

他就是这么说,可朱柔雅当真了似的,低声呜咽着呻吟起来,黏黏糊糊的替自己辩解:“唔没有、没有变松…逼是好的、是可以夹紧的呜…才不是、不是烂逼……”

男人无暇他顾,正握着女生的腰身不住挺腰抽插。百十下后,突然,他被狠狠刺激了一下似的,长吸了一口气,把自己整根捅了进去,绷着身子贴在朱柔雅身上不动了——他射了。

朱柔雅长长呜咽一声,大腿根有些发紧,屁股也跟着抖了抖。

这种程度的性事对她来说完全不够,她甚至猜的出来男人大概率是个雏,在她的逼里交代了第一次,因此才不够持久,这么快就射了。可是即使这么想着,她还是装模作样喘了两声,叉开腿扣逼揉阴蒂,偶尔用手捋捋男人的腰胯和囊袋,夸他好会肏。

男人不知道自己早被看透了,缓过来之后还有些兴奋,跃跃欲试地想要再来一次。可还没来得及换套子,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不是说一人一次么,我们在旁边等了有一会儿了,这次怎么看也是该我们了吧?”

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三个青年,正勾肩搭背懒懒散散地站在一侧,被两人看过来也不慌不忙,咧嘴笑了:“我就说怎么这么熟悉,这不是公交车上那小同学么——还记得哥几个吗?”

和谨慎小心的男人不同,他们没戴口罩,似乎不在意自己是否出镜似的,大咧咧走到了镜头前。染着黄头发那人拽下裤子给自己戴上套子,把男人挤到一旁,啧了一声,拍了拍朱柔雅的臀肉叫她把屁股撅高一点:“之前随随便便就能肏,现在怎么还得戴套了呢,是主人要求的么,嗯?”

朱柔雅知道他们操起人来又凶又狠,因而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吃鸡巴,配合地微微踮起脚把屁股翘得更高,又伸出手去摸身后人的大鸡巴:“嗯呃…没有主人,是小母狗自己骚…老公快肏进来、小骚逼想要大鸡巴操……”

青年掰开她两瓣屁股肉,用柱身蹭她的臀缝,引得她欲求不满的来回摇屁股,这才大发慈悲地满足她似的,磨磨蹭蹭插了进去。插进去却也不操,只浅浅慢慢地磨着,用龟头剐蹭柔嫩的肉壁,一点一点碾过阴道最深处的敏感点。在朱柔雅哼哼唧唧的求肏声中,他无动于衷地、不紧不慢地磨蹭许久,吊足了女生胃口,而后才不耐烦地骂了一句,开始骤然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

这实在太过突然,朱柔雅甚至没有做好迎接狂风骤雨的准备,于是被操得声音发颤。开始她还在发骚,急促地喘息着,不时说些什么老公好棒,好快好厉害之类的,后来就有些承受不住的往前躲,呜咽着说老公不行,要被肏烂了,叫青年慢一点放过她。

她说什么,青年都不搭理,只在她快要逃着贴上墙面了,才搂住她的腰身把她又嵌到怀里——或者说,是用胳膊揽住她的腰胯,毫不留情地把她的屁股摁回自己的鸡巴上。

女生呜呜咽咽的无处躲藏,很快被操软了身子,烂泥一样随他摆弄。直到青年射了,才重新活过来似的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扶着墙深呼吸。可还没调整过来,就被下一个人接替着用手握住腰身开始狠肏。

几人的风格如出一辙的快而狠,又性经验丰富,知道鸡巴操到哪里能叫她高潮不断,因此等他们都在她逼里发泄完了,朱柔雅几近虚脱地跪坐在地上,身下蔓延着的湿淋淋一片,是她潮吹出来的体液。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早走了,几个青年倒没离开。他们把朱柔雅丢到一边,聚在黄毛身边一起看直播的镜头:“进直播间的人越来越多了哈,保不准什么时候又来人肏她了呢。”

“是,十元一次,戴着安全套,操完人在直播间自觉打赏就成……”黄毛说完,觉出了不对劲儿,伸舌头舔了舔上颚,扭头嗤笑一声,和哥们吐槽,“怎么成了我给观众推销科普的了,分明我也是专门来这儿肏人的。”

看着飞速划过的弹幕,他不耐烦的皱眉,还是挑拣着回复了几条消息:“对,是得自己找地方,x市。”

“放心,她能受得了,再说了,玩不死,放心来。”

“哦,之前我说公交车也没别的意思,就是之前和她见过,也肏过而已——我哪里知道她住哪里?不过你要是想偶遇,可以试试xx路公交。”

“逼不算紧,但也还成,得看你鸡巴大不大了,”说着,青年们你看我我看你,互相对视一眼,没忍住笑了,“实在不行你们试试双龙咯……”

……

也不过呆了一两分钟,很快他们也觉得有些无聊,跟直播间说了句再见,就丢下朱柔雅,一起离开了。

留下朱柔雅一个人瘫坐在原地,自顾自迷迷糊糊地伸出五指捏着奶子,掌心抵住乳头揉个不停,她叉开腿,用指尖剐蹭肿烫的阴蒂,有时候刺激得重了,就低低呻吟一声,双腿本能的闭拢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断断续续来了三两个人,见到朱柔雅感慨一句果然这里有条欠操的母狗,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摁倒在地上,用肩膀扛着她的双腿肏。

“我还以为到的就我一个呢,谁知道碰上了别人,不能到了这里就肏逼还真是可惜。这样,你帮我含含鸡巴怎么样?”来人说着可惜,语气却不急不慢,他半跪着,把腥臭粗黑的鸡巴抵在女生红润润的嘴唇上,并不等她同意,就一鼓作气塞了进去。

朱柔雅当然也并不拒绝,她早就吃过不知道多少次鸡巴了呢,于是娴熟自然地张开嘴把那根鸡巴含了进咽喉里。她被身后的男人操得身子一耸一耸的,每次身子往前一耸,嘴里那根鸡巴就被吃得更深,几乎整个儿的连带着囊袋都被塞进嘴巴里,龟头捅进嗓子眼儿,都快把脖子撑得凸起来一块,看起来有种可怖的窒息感。

“呜呜!呜嗯……”

因为嘴巴里满当当被塞满了,朱柔雅根本没办法说话,呻吟声也费劲极了,时断时续的窒息感加重了被操到子宫的快感,她的两条腿绞紧,挺着腰身抖个不停,突然在剧烈的操干中大腿根哆嗦着又一次高潮了。

两腿之间,私处的嫩肉红腻湿软,被弯曲硬质的阴毛剐蹭着有些发痒,花穴深处的淫水一股一股,被凿成一串串白色的小泡沫溢出阴穴,围着那根依旧重重地抽插的大鸡巴一圈儿,偶尔飞溅到女生细嫩的大腿内侧,很快又无声地融化成湿淋淋一个小点儿。

“唔——”

朱柔雅挺直了腰身,突然伸手攥住了男人的衣角,在上下两个人的同时操干中没忍住喷了尿。透明的尿液随着男人挺身的动作,一股一股喷溅出来,或许是姿势原因,并没有喷射多高,但是大部分全都落在了朱柔雅自己的肚子上脸上,把她身上搞得脏兮兮的一塌糊涂。

身下那人被她夹得长长嘶了一声,又快速挺腰操干了百来下才射。他软下来的鸡巴抽出来的一瞬间,朱柔雅几乎是没了骨头似的整个人瘫倒下去,两条腿更是随着男人起身的动作重重垂落在地面,看起来有些不接受控制了一般。

肏她嘴的那人还没射,把鸡巴抽出来匆匆套上套子就把人往自己身上一搂,叫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而后稍微撸了撸鸡巴,就插进了软烂的穴里。他一只手扶着朱柔雅的腰身,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乳头,甚至嘴巴里也咬着一个奶头。

他肏人没什么技巧,只是每一次都又深又重,要把两个卵蛋也塞进她逼里一样用力,每每顶到最里头,都像是要把子宫颈给顶开似的,又凶又可怕。朱柔雅每次被他顶着吃进去全部鸡巴,都哭喘着挺腰想要往上逃,转眼又被摁着肩膀整个的坐下去,只能哆嗦着继续用逼裹鸡巴……

高潮实在太费力气,后来又有人过来时,朱柔雅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歪在地上。因为前边那些人都规规矩矩戴着套子,朱柔雅逼里倒是没什么精液,只是她身上乱七八糟的被扔了七八个用过的兜着白精的橡胶套,有些套子没打结,淌出来的精液顺着她的皮肤往下流了一身,有种堕落的淫贱,叫人一眼就看出这是条随便人怎么玩弄的烂婊子。

她看上去已经精疲力尽,经受不住任何性事了,可是来人并不心疼——十块钱什么也干不了,可倘若只是花这点价钱就能肏到一个婊子,况且这婊子看起来姿色不错,那就更叫人亢奋不已。

于是一个接着一个,后来的人格外有默契的分开女生的两条腿,也不管她有气无力的呻吟喘息,哭喘着说不行不能再高潮了,他们戴上套子就开始挺腰肏人。自顾自发泄完了,他们对朱柔雅漏尿亦或者是毫无反应的下半身熟视无睹,把用完的套子打好结丢在朱柔雅身上,提起裤子就离开了……

过来操她的人并没有一窝蜂地出现,但是断断续续的也有不少。朱柔雅在间或的性事中昏昏沉沉,就连不知什么时候手机电量耗尽,直播中断都不清楚。

到最后她几乎连呻吟都费力,动动指尖的力气都不剩,只能被人随意摆弄着操着已经麻木没感觉的阴道。有人不满意她的状态,没轻没重地掐她的奶头和阴蒂,想要压榨出她的最后一丝反应,朱柔雅能感受到胸部和阴蒂的刺痛,可充其量也是细微喘息一声也就罢了,甚至阴道都有些裹不紧鸡巴了,只能松松垮垮的略微敞开着。

……

一夜无梦,朱柔雅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恍惚中被打断了无数次睡眠,直到后半夜,就算是被人肏着,她都能睡着——又或许是已经筋疲力竭地昏睡过去了,谁知道呢?

总之再次睁开眼睛,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公园早上出来散步锻炼的人不在少数,朱柔雅醒过来之后就不敢再拖延时间,拿上手机,捡起身上地上装满精液的安全套,踉踉跄跄顺着记忆到附近找到外套披在身上,顺手把安全套放在兜里,裹好衣服,低头弓着身子往山上走。

路上难免避无可避,偶尔碰到一两个出来锻炼的老头老太太,朱柔雅连抬头都不敢,匆匆从他们身边跑过去,听着身后他们疑惑不解地讨论说是不是闻见了什么骚臭味道,朱柔雅更加不敢回头,只能红着耳朵继续往前跑。

直到跑到山上亭子旁边,她才略微放下心来,转头看四周都没别人之后,迅速穿好衣服,这才长舒一口气。

骤然放松下来之后,身上无处不在的酸痛麻胀便存在感骤显,密密麻麻地全都涌上来,直叫她双腿一酸,差点直接瘫倒在地。

朱柔雅没办法,坐在亭子里又休息了一会儿,等觉得差不多了,才一瘸一拐地往下走。她身上又脏又臭,坐公交或者打车都不方便,好在家里离公园不远,避着人走不到十分钟,她就很快到家了。

公园直播过后,在朱柔雅眼中,性爱和欲望变得越来越稀疏平常。

她愈发大胆,竟然在父母和哥哥都在的时候都敢于寻求刺激——

朱父怎么样暂且不论,可在妈妈和哥哥眼中,朱柔雅还是那个乖巧懂事的优秀小孩儿。他们根本想不到,在一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朱柔雅会偷偷摸摸在自己逼里塞一根假鸡巴,一边悄悄自慰,一边若无其事地和他们说笑,与平时状态毫无二致地夹菜吃饭。

朱父最了解女儿不过,他眼角余光中瞥见朱柔雅面色酡红,眼神飘忽不定,时不时还要抿住嘴巴掩饰性地喝一口粥,立刻便察觉出了不对劲儿。男人应付着妻儿,心猿意马地嗯嗯啊啊着应和他们讨论话题,右手还拿着筷子,左手已经不动声色地伸到了桌子下面,轻车熟路地从朱柔雅裙子下伸了进去,指尖摸索着探到了一个硅胶质感的湿乎乎的东西。

他面上不显什么,心底却嗤笑一声。男人在无人在意的时候,饱含深意地瞥了朱柔雅一眼,把指尖粘腻透明的水迹轻轻蹭在了她腿根。抽出手来的时候,又趁周围人不注意,轻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

等一家人吃完饭,朱柔雅很自然的开口:“我再喝一点汤,你们先回房间吧,剩下的东西我来收拾就好。”

这样说着,她的心底砰砰跳,在母亲和哥哥同意之后,听到父亲意味深长地附和:“我也再吃两口吧,今儿这饭烧得不错。”

……

等餐厅只剩下朱柔雅和朱父两个人,朱父又吃了两口菜,慢条斯理地把筷子放下:“小骚货胆子越来越大了啊,居然当着你妈妈的面就敢发情。”

朱柔雅抿着嘴唇,用手捂住嘴巴,开始前后左右晃动腰身,努力让假鸡巴在体内动起来——在母亲和哥哥眼皮子底下,她动都不敢动,生怕发出什么不该发出的响动,即使体内夹着根假鸡巴,也只是聊胜于无罢了,根本满足不了她自己……天知道她欲求不满地憋了多久!

这时候身边只有朱父,她才敢把动静弄大一点,可害怕妈妈和哥哥听到动静猜出来她在干什么,她甚至不敢叫出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行了,不会被听到的,”朱父似乎看出来了她的疑虑,皱眉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把裙子拎起来,让我看看你的骚逼。”

“呜……爸爸小声一点,我害怕……”朱柔雅这样说着,可还是听话的撩起了裙子,露出来湿漉漉的烂红阴穴和仿真的紫黑色假鸡巴。那根鸡巴做得很大,把阴道撑开成了圆鼓鼓的一个小洞,劈开了两瓣阴唇一样,在白嫩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有些突兀的可怕。在鸡巴根部还有一个四方形的厚底座,此时正牢牢地吸在凳子上,也因此,为了能插进穴里,那根假鸡巴的柱身微微有些弯曲,往后形成了一个微弱的弧度。

“啧……”

朱父皱眉,用手指撑开两瓣阴唇,露出中间嫩红的穴肉:“你什么时候把它带过来的?还是它一直吸在凳子上?我怎么没注意到你身下的这玩意儿?”

朱柔雅实在忍不住开始上下摇晃身子发骚,或许是被朱父的话刺激到了,她抿了抿嘴唇,竟然飞速起身把半身裙脱了下来甩到一边,把上衣和内衣一起往上卷起来露出胸部,两只手粗暴地拢住乳肉揉来揉去,时不时捏住奶头碾压两下。随着她起伏的动作,饱满的乳肉也跟着上下摇晃:“是……嗯……是我带着假鸡巴过来吃饭的……”

她说话断断续续,间或喘息两声,每次坐到最底下,那根假阳具完全插进她体内时,她就低声呜咽一下,连续喘息好几下才调整过来语气:

“我,我以为穿着裙子没关系的,裙子不短,能挡住,你们都看不出来,这才、才夹着假鸡巴来吃饭,结果……结果一坐下来,假鸡巴底座就粘在了椅子上面,怎么夹骚逼,都带不动它,根本夹不上来……我都不敢动了,生怕被发现……”朱柔雅很委屈似的,伸手下去扣阴蒂,把那根小小的肉球弄得充血肿胀,这才作罢。

假鸡巴再怎么样也是假的,比不上真的好用,她自己动得有些累了,喘息几声,祈求似的看向朱父:“爸爸……骚母狗想吃你的大鸡巴……”

朱父把指尖送到女儿唇边,看她吃什么琼浆玉露一样顺从地吮吸自己手指,把上头沾着的骚水吃进嘴巴里,咧嘴笑了:“知道自己是条母狗,那还不跪到地上去?骚逼前两天还没挨肏挨够是么?那么多根脏鸡巴都满足不了你了吗?”

朱柔雅迫不及待地站起身,那根假鸡巴“噗嗤”一下从穴里滑出来,柱身软软的塌下来,膨隆的仿真龟头搭在椅面上,滑出长长的一条湿痕。朱柔雅撩起垂下来的洁白桌布,钻进餐桌下面,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用嘴巴咬住朱父的裤子拉链:“唔…好长时间没吃爸爸的大鸡巴了……好腥好臭的鸡巴唔……”

朱柔雅上瘾了似的对准朱父裆部嗅来嗅去,逼里分明什么也没有,却跟夹鸡巴似的,凭空抽搐了一下,阴道里挤出来湿漉漉的一泡淫水。她隔着一层粗糙的内裤舔朱父的鸡巴,啧啧有声地用舌头挑逗半硬的阴茎,把咸湿的龟头吃了好一会儿,才用牙齿叼住内裤往下拽。

粗黑狰狞的大鸡巴龟头流着水,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柱身从内裤里弹出来时,还上下摆动了几下,差点打到朱柔雅。腥臊的气味随着狰狞巨物的释放扑面而来,透明腺液甩了朱柔雅一脸。

可她并不在乎,张开嘴巴把龟头含进嘴里,用口腔挤压,舌头沿着冠状沟的形状来回描摹,时不时吞得深了一点,把半数柱身吞进了嘴巴里。她的口腔不够深,光是吞进去一半鸡巴就把嘴里占得满满当当,要想把一整根鸡巴都吞进去,那得进入喉咙里面才行——

朱柔雅正试着要把朱父的整根肉柱都吃进去,突然听到主卧门开的声音,从房间里出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朱妈妈说话的声音:“老朱,你看到我的包没有?”

“!”

她的衣服和玩具还丢在外边,一眼就能被看到!!

朱柔雅紧张地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她的心跳加速,额头有些冒冷汗,偏生朱妈妈已经快走过来了,她都不敢开口说话,于是整个人僵在原地,不知道怎么是好了。

还好朱父眼疾手快,把假阳具一拔,扔到了身下,又把椅子下边的那些衣服踢掉了朱柔雅身旁。朱柔雅慌慌张张地接住玩具,愣了一下,干脆往桌子底下的中间又挪了挪,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握住假鸡巴,叉开腿又插到了逼里。她插得有些急,那根假鸡巴扭曲地在阴道里戳来戳去,不知道顶到了那里,差一点就叫她毫无防备地叫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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