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有气无力的,可依旧努力大张开双腿,渴望有个东西填满自己的逼洞。
“骚死了……操、满足你!”男人走近,随便捡了几根地上的树枝,一根根插进脏兮兮大开的肉洞里。他下手没轻没重,朱柔雅疼得浑身缩了一下,却又很快在药物作用下张开腿,渴求一样的握住树枝狠狠抽插自己。
“脏死了,母狗婊子!”男人嫌恶地骂了一句,转身很快离开,只剩下朱柔雅躺在巷子口,饥渴的用粗糙的树枝自己操自己。
……
已经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结束的了。再次醒过来,是天蒙蒙亮的时候,朱柔雅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瞬间惊醒,而后拖着酸痛无力的身子,惊慌失措地爬进了阴暗逼仄巷子里。
她记着自己的衣服在巷子最里面,于是扶着墙站起来,抖着腿一点点往里走。只是没想到下体麻木,那树枝竟还塞在阴道里,被凝固的精液一起堵住逼洞,干涩的几乎拔不出来。
朱柔雅双手颤抖,往外一根根拔树枝的时候逼疼得要命,阴道的黏膜和软肉也跟着粗暴的树枝一起往外拽……她害怕自己这副模样被人看见,即便再疼,也只能含着眼泪忍着痛,闭上眼果断地往外使劲儿。
树枝被弄出来了,可逼里似乎也流血了。她不敢再多停留,哆哆嗦嗦地穿好衣服,听着脚步声渐渐没了,才敢冒出头,抱着书包低着头,踉踉跄跄地往家的方向走。
回到家里,朱柔雅撑着精神请好了假,连洗澡都没来得及,就瘫在床上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
她身下那处养了两三天才差不多好全,期间朱父都没忍心怎么碰她,不过是叫她用手和胸帮忙解决欲望罢了。
又两天过去,傍晚,天色阴沉沉地坠下来,朱柔雅打着哈欠走出卧室,被正巧下班回来的朱父开车带去了棋牌室玩——说是棋牌室,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小房间,一眼望过去略微有些狭小闭仄,有几个和朱父年龄相差无几的中年男人,正围着牌桌在打麻将。
房间的灯有些昏暗,气味也不怎么好闻。要是在先前,朱柔雅是怎么也不乐意进来的,哪怕进来了,她也不会有任何除了不适之外的感觉。可不知道是那次小巷的轮奸提高了她对于快感的阈值,还是催情药的过度使用改变了她身体的敏感状态,总之,这次她进去之后,闻到那些烟酒味儿和说不上来的淡淡臭味儿,她居然有些腿软了。
“呦,老朱开了——”有人看见朱父,笑呵呵地打招呼,“这是把你女儿也带过来了?”
男人面色揶揄,起身走过来,和朱父客套两句之后满面笑容地看向朱柔雅,用长辈对晚辈的慈祥态度,拍了拍她的肩膀,很欣慰似的:“哎呦,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转眼成了大姑娘了,出落得越发标致了。”
朱柔雅并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低头很害羞似的笑了笑。可是没人知道,她咬着嘴唇,只不过是这么普通的一下接触而已,她居然……她居然就湿了。
……
朱父带着她和一圈儿人都客套了个遍,末了把她往怀里一带,搂着她一屁股坐在座位上:“你们继续,我先看你们玩儿。”
他对女儿的态度实在有些含糊暧昧,一桌子的叔叔伯伯面色莫名,但是没人提出什么不对来。一阵尴尬的沉默过后,最开始的那位王叔笑着打圆场,说还愣着干什么,牌不打啦?
说是打牌,可是这么一折腾,没几个人心思是在牌场上的。他们一边玩牌,一边忍不住看向朱父和朱柔雅那边——朱父也实在大胆,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敢把手伸进女儿的衣服里,光明正大地揉她的奶子。
又来来回回出了几次牌,李叔装作不在意,轻咳两声,试探着开了口:“老朱啊,你和你女儿……是怎么个状况?”
朱父哼笑一声,把手从朱柔雅衣服里伸了出来,又装模作样地替她整了整衣摆,轻轻把她从怀里推了出去:“小雅,去,和你李叔亲近亲近,他小时候也可喜欢你了。”
朱柔雅本来就被摸得有些意动,听父亲这么说,自然懂得是什么意思。她应了一声,慢慢朝李叔走了过去。
“李叔叔,我能坐在你腿上吗?”
李叔长得比朱父要富态一些,是个稍微有些黑的微胖男人。他实打实愣了愣,在众人的目光中,似乎有些意动,但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不用,小雅啊,你……”
还没说完,朱柔雅已经自顾自走了过来,面对面地坐在了他腿上。丰腴的腿肉并起来,刻意夹住了男人粗壮的腰身。
朱柔雅抱着李叔的肩膀,掀起衣服,把胸罩往上推,露出来两团柔软的乳肉。少女挺腰,细腻白皙的皮肉服帖地靠近老男人粗糙而黑黄的脸颊,她将丰润艳红色的乳头对准了李叔微微张开的嘴巴:“李叔叔,你尝一尝小雅的奶子好不好嘛!”
她知道此时周围人都正看着她,但是这种含着色情意味的瞩目更叫她莫名兴奋。她扭了扭腰,感受着身下的那家伙有起身的趋势,便贴得更紧,几乎把男人整个脑袋都埋进她的奶子之中。
“玩儿牌啊,不用太管小雅——”朱父笑着,将众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牌桌上的诸位都是活了几十年的人精,一个个都回神,也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都乐呵呵笑着,互相招呼着继续打牌。只有李叔,被朱柔雅扭腰,饱满的臀肉来回扭着,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蹭他的鸡巴……李叔实在是心猿意马,根本没心思在牌局上。
他胡乱打了两把,就输的一塌糊涂。输了也不要紧,他也并不生气,新的一局开始的时候,他试探性地把右手伸进了朱柔雅的裤子里,左手已经很放肆地揉着朱柔雅另一边的白腻乳肉,还用牙齿咬住朱柔雅塞进他嘴里的嫩乳头,舌头拨弄着舔个不停。
朱柔雅并不拒绝,反而贴得更紧,表现出了默认的同意。李叔于是更加大胆,粗糙带着老茧的手指戳弄着干净无毛的穴口,感受着指尖的湿意,他吐出嘴里肥大的乳头,惊讶地抬头:“老朱,你女儿这么容易就湿了?”
朱父并不说什么,仿佛全神贯注地看着牌局似的。
于是李叔呵呵笑了两声,仿佛知道了朱父的默许似的,竟直接把朱柔雅的衣服都扒了下来。
在座的各位,除了朱柔雅一个小女生,其余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男性。然而除了朱柔雅全身赤裸,像一个随意给人玩弄得婊子一样,其余人全都衣冠楚楚,笑着望向朱柔雅,像是慈祥的长辈正看着自家不懂事的晚辈。
朱柔雅被李叔搂在怀里,正对着牌桌。被李叔咬得湿答答的一对白奶子光明正大地显露在所有人面前。
李叔解开裤子拉链,把内裤往下拉了拉,露出一根鸡巴——那根鸡巴细而短,包皮很长,几乎裹住龟头,因为色素沉淀,柱身表现出一种脏兮兮的紫黑色,看起来不怎么干净似的。
这根小鸡巴可怜兮兮地立起来,竟直接戳进了朱柔雅尚未经过扩张的穴里。朱柔雅几乎都感受不到有鸡巴肏进来了,是李叔双手攥住她的奶子,呼哧呼哧一边喘个不停,一边奋力挺腰,她才意识到李叔居然已经插进来了。
她眯起眼睛,嗯嗯啊啊跟着李叔的动作喘个不停,把手伸到身下揉自己的阴蒂,这才慢慢进入状态,因为快感,促使逼里逐渐分泌出更多体液来。
“老李看样子不玩牌了,”有人咽咽口水,敲了敲桌子,“老朱你顶上?”
还没人接话,李叔又抽插百来下,说:“没事儿,用不着老朱,我接着玩。一边玩牌,一边玩女人,今天真是尽兴哈哈……”
他已经射了,可还是抱着朱柔雅,用软下来的脏鸡巴堵住她的阴道,一双粗糙的大手一会儿拿牌,一会儿揉着朱柔雅的奶子,粗暴地捏掐揉弄。
……
这句牌结束,朱柔雅在众人目光下走到朱父身边,和朱父嘴对嘴亲了个够,这才又在朱父示意下走到另一个叔叔身边,分开叔叔的双腿,跪在了他腿间的地面上,语气乖乖巧巧的:“叔叔,您继续玩,小母狗来给您洗鸡巴。”
这根鸡巴和上一根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朱柔雅先隔着衣服伸出舌头舔了舔,鼻尖是浓郁的腥臊味儿。面前这人的性器已经半挺,被这么一刺激,登时又硬了不少。朱柔雅用牙齿把裤子半脱下去,被包裹在裤子里面的味道扑面而来,几乎熏的她眼睛疼。
这根鸡巴实在太大,啪地一下打在她脸上,龟头的腺液在她脸颊印出湿漉漉的一道。朱柔雅一只手握住鸡巴,伸出舌头舔干净龟头的腺液,甚至连包皮都抻开了舔的干干净净,另一只手不自觉放到逼里,迫不及待地揉了两下阴蒂,就把三根手指插进了阴道里快速抽弄。
咕叽咕叽的声音叫其他人都有些躁动不安。
朱柔雅“啵”地一下亲了亲腥咸的尿道口,站起身来,把粗大狰狞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逼,一下子全部坐了进去。
她红着脸,兴奋的不行,手指快速拨弄着乳蒂尖尖儿,整个人格外主动地上下颠个不停:“嗯嗯…大鸡巴…吃了叔叔的大鸡巴…好棒的鸡巴啊啊啊啊啊……顶住了,顶住了!大鸡巴顶住宫口了啊啊啊啊啊好爽——”
她身后那叔叔却没有她这么兴奋,只淡定地接着打牌——虽然所有人都隐晦地望着朱柔雅,并没心思继续了。
“这样,”被朱柔雅骑乘的叔叔笑了笑,拿着麻将的手点了点桌子,“我这边也有个乐子,虽说因为某种原因有些不太方便过分玩弄,但好歹也能玩一玩。毕竟小雅一个人,同时满足我们这么多人不太现实。”
在朱柔雅的高亢呻吟声中,他打了个电话,似乎对面说了什么,他没听清,于是捂住了朱柔雅的口鼻,在女生有些窒息的呜呜声中,向对面下达了命令:“我不管你老公有没有怀疑,总之过十分钟,你要是还没来,以后就别想我再肏你了。”
放下电话,他松了手,歉意一笑,握住了渐渐没有力气的朱柔雅的腰身,狠狠挺腰肏了百十来下,直肏得朱柔雅嗯嗯啊啊地推拒个不停,浑身痉挛着,骚水都喷到了牌桌上,才意犹未满地叹了口气,绷住腰腹射了精。
“行了,到你王叔那儿去吧,他鸡巴大,玩儿的也花,保准你满意。”他推了推朱柔雅,向对面示意。朱柔雅走之后,他也没管自己大咧咧暴露在空气中的大鸡巴,只点了根烟,靠在椅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撸着半软不软的柱身。
“哎呀,”他扭头,冲着朱父笑了笑,感慨道,“这没怎么被玩儿过的小女生就是嫩,又小,又会裹,逼还没那么松……”
……
朱柔雅先前被肏进去的精液已经流到了大腿根,她被王叔的大鸡巴凿得肏得穴眼都是白色的泡沫,宫颈口都被迫打开着紧紧嘬住了硕大的龟头。
王叔揪着她的头发,浑圆的卵蛋啪啪打在嫩逼口,快把白嫩的皮肉都拍打得通红。他肏得太深太快,朱柔雅被顶得翻着白眼,眼泪和涎水流了满脸,连喘息声都变得断断续续的微弱起来。而恰巧在王叔攥紧了她的两块乳房,挺腰射精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
“呼、呼……爸爸,我来晚了……”
门口的女生大概二十来岁,挺着浑圆的大肚子,擦了擦汗,冲着对面的男人露出一个柔柔的笑容:“爸爸,老公怀疑我出轨了,但是您放心,我藏的很深,他不知道我和您的关系。”
先前肏朱柔雅的男人招了招手,那女孩儿就捧着孕肚,柔顺地朝对方走了过去。她坐在男人腿上,倚靠着自己父亲的胸膛,轻车熟路地问:“今天是要满足这几位叔叔么?”
女孩的目光略过朱柔雅,知道自己即将被父亲推向这几个大了自己两轮的老男人,也并没有做什么挣扎,只略微笑了笑,就很平静地接受了现实。她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叔叔们,我肚子里有个小宝宝,所以你们可能要轻一些弄啦,不然羊水破了,就很麻烦了。”
王叔射得尽兴,放开了被自己攥得发红的奶子,将朱柔雅搂在怀里,分开她犹时不时抽搐两下的腿,随手摸了一块麻将塞进她逼里堵住往外溢的精液:“小雅呀,要不你和你乐姐姐一样,怀个小孩吧——不知道父亲是谁也没关系,左不过都是你的种。”
朱柔雅迷迷糊糊地还翻着白眼喷尿呢,被用冰凉的麻将块堵住摩擦得滚烫的逼时,瑟瑟地哆嗦了两下,也算是清醒了不少。她痴痴的笑,说:“当然行呀,怀上叔叔们的小孩,我把它生下来……”
王叔轻轻笑了笑,又塞了一块麻将进朱柔雅的逼里,在朱柔雅的呻吟声中,伸手拿第三块麻将时,扭头看向那个大着肚子的女孩:“小乐,很长时间不见,肚子都这么大了啊。”
他颇有些感慨似的:“没记错的话,是上次你爸爸让你被一群乞丐轮奸之后怀上的吧?还是那次被你爷爷和堂叔姑父一起内射的时候?”
那女孩正脱光了上衣,艰难地跪在地上,用打了乳钉的大奶子给朱父夹鸡巴,闻言,抬头看向王叔:“我也不清楚,总之就是那段时间,不是哪个乞丐的,就是哪个亲戚的,又或者是叔叔您的呢……爸爸故意不让他们戴套,我差点就得病了。”
虽然这么说着,可她一点谴责的意味也没有,只拢了拢头发,又用丰硕柔软的奶子夹住了紫黑色的鸡巴,故意用乳孔顶进尿道口里面,晃着奶子,用带着体温的坚硬圆环刺激那处:“后来又收集了很多路人的精液,把逼撑开,把精液混合着倒灌进子宫里面,就更不知道是谁的种了。”
朱柔雅下半身又被塞进去了一块麻将,麻将和麻将摩擦着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四边的棱角撑开穴道,顶得她肉壁钝痛,可是她甚至来不及感受这股痛意,只愣愣地望向那女生。
“哎呀,是新妹妹,”那女生一边揉推着自己的奶子,一边有些艳羡地自嘲,“新妹妹的逼很紧吧,哪像我,别说双龙了,拳交都轻而易举……阴道成了永远咧开的一条小缝,宫颈口被玩开了,生个小孩都害怕出意外……爸爸都不喜欢肏我了,说等孩子生下来,就先把我送给人家玩扩张,等逼烂得不能玩了,就让我给家里的狗当老婆。”
“你的小孩,真的要生下来吗?”朱父突然饶有兴致。
“哎呀,这个当然要看叔叔们啦,你们能决定这件事,我只是你们的小婊子啦,怎么能自己做决定呢,”她痴痴地笑,“你们操得狠了,我流产了就不生了嘛,要是孩子没被肏流产,生下来就生下来,我老公还不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呢,他顶多怀疑我出轨了。”
朱柔雅呆愣愣地听着女生说话,没什么反应似的被王叔扇逼揉奶,突然,她的尿道里喷出来长长一道尿水,抽搐着又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