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柔雅用脚将堆积在身下的裤子推开,勉强爬起来换好了睡衣,觉得自己稍微体面了一些,这才倚着墙面打开了门。
她看着哥哥担心的不行的模样,明明是应该羞愧的,可是偏偏愧疚之余,心底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告诉她:去勾引哥哥吧……将他拉下来。
拉下情欲的深渊来,一起堕落到底——爱欲情色,孽海深深,越是沉沦,就越是难以自拔。
……
于是她挽了一下头发,笑着打断了哥哥的喋喋不休。
分明是一个正当好年纪的少女,看起来却色情成熟的不得了。
“哥,这是我自愿的,”她低垂眼睫,满不在乎的样子,一字一句的说,“我交了一个男朋友,今天学生物,刚好见识一下性器官嘛。你不用太担心。”
朱柔雅的手从裙摆伸进去,摸着自己身下,“你见过吗?或者…我也可以让你看看?”
“这是不对的!”朱哥哥皱着眉,他几乎是妹妹的手伸向下体的瞬间便将她的手拉出来,看着妹妹指尖粘连的白色黏液,顿了顿,终究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又俯下腰身,为她整理了一下裙摆。
“你还小,只是新奇而已……你不懂,这件事要等你成年再做。”
朱柔雅想着,她爸爸可对她早就做过这种事了,她自然知道这样不对,可是这又怎么样呢?
在古代说不定这个年纪都有孩子了呢。
于是女孩儿自顾自扯开裙摆,想了想,歪着头告诉男生:“爸爸也看过这里。”
“不仅看过,还摸过。”
朱柔雅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把他操过这里的事情说出来了,毕竟,哥哥现在已经是一副又生气又难过,一口气喘不上来,都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
“你不会告诉妈妈的吧?”
静默片刻,女孩眯起眼睛,翘起嘴角,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快乐样子,“你要是告诉妈妈,爸爸妈妈肯定会离婚的啊。”
“……”
哥哥沉默在了原地,他听见妹妹还在试图引诱他去看一看摸一摸那对于女生最私密的地方,心底久违的慌乱无措。
他根本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妹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不会告诉妈妈,”他只能滞涩的开口,“你先去洗一洗,把自己身体弄干净。”
“这之后,我有话要问你。”
朱哥哥逃也似的离开,留下朱柔雅一个人没有骨头似的倚着墙,下巴浅浅压住裙摆,露出的湿淋淋的穴被四根手指塞满了,穴肉还要不知耻的蠕动着缠上来,试图将手指吞的更深。
朱柔雅漫不经心的暴露着身体,等自己又被抽插到高潮了一回之后,回了神,这才不紧不慢的来到了浴室。
——唔,摊牌了,那就不装了。
她打开花洒,坐在地上,分开双腿露出一口合不拢的穴。
阴唇和阴道看起来都松松垮垮的,牵扯着一团团的白浊液体,有一些倒人胃口——不过没关系,反正明天,它们就又会变得粉嫩又紧致了。
她一下子就将四根手指都伸进去了,懒洋洋的开始转动手腕,手指尖划过柔嫩粘腻的内壁,又是一阵阵快感袭来。
朱柔雅看着白精从屄里流出来,被内射的刺激感更加深重。即使一天之内高潮了那么多次,她的身下还是在不断抽搐,穴肉痉挛着将手指裹得更深。
……
流出来的水里渐渐没了丝丝缕缕的白,朱柔雅拖着疲惫发软的身子站起来洗了洗上半身,裹着浴巾出了浴室。
她犹豫了一下,大概是洗漱的时候顺便把脑子里的水给冲出去了,这几日被欲望充斥满的大脑到了现在,终于尚且算回到了“普通人”的范畴里。
朱柔雅走到哥哥房间门口,抿了一下嘴唇,抬手敲了敲门——
哥哥就像是特意在等待一样,很快过来将她带进了房间。
他同她说了很多,从女孩子保护自己的方式手段到成年人做爱的意义与用途,他甚至问朱柔雅是不是被爸爸逼着才会给人看那里。
朱柔雅从赤裸的坦荡,逐渐变得不自在起来。她支支吾吾,看着如此诚挚的信任着自己的哥哥,总不好意思说是自己真的淫荡到不行,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和父亲与他人纠缠在一起。
她含糊着糊弄过去,尽量将所有事情说的简单明了:对,是她自己好奇,这才做了这么一件错事。
没什么大不了,她会改正的。
朱柔雅竖起三根手指保证,很认真的样子。
……
终于被哥哥放过,绕过他仍不休止的关心唠叨,女孩儿一溜烟跑向门口,扒着门沿,乖巧又讨好的笑,与哥哥相处的样子难得的又有了一些过去的俏皮。
这一夜,家里只有她和哥哥,因此,难得的是一个放松又纯洁的晚上。
然而第二天到了学校,事情却的的确确与一切都没发生之前不同了。
——同桌对昨夜滋味念念不忘,尽管没有女朋友的同意,他不敢过于放肆,可到底是变得愈发大胆,男孩儿竟开始试探着对朱柔雅动手动脚。
请选择:
朱柔雅在课上被贺宇宁悄悄的摸着大腿,她会:
a想起哥哥的话,立刻坚决又严厉的制止他。
b算了吧,她是好学生,先好好听课,什么事等课下再说吧。
c哥哥讲的算个屁,一夜过去早就忘了好嘛,摸大腿算什么,来摸这里。
贺宇宁红着脸,把手偷偷摸摸放在朱柔雅的大腿上,见她没什么反应,一点点往里挪,直至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指尖摁在她的阴阜处。
朱柔雅依旧端端正正坐着,认认真真听讲似的,可是贺宇宁分明看见,她的耳朵也悄然变得红彤彤的。
指尖儿微微动了动,模模糊糊地抵在两瓣阴唇之间,沿着缝隙上下滑动,被朱柔雅用腿根夹住了手腕后,贺宇宁抿着嘴,伸直手指,将指尖顶得更深,手指头几乎要劈开软乎乎的阴唇,伸进阴道里头去了。
“上着课呢,你别这样……”
朱柔雅感受着下身阴道里传来的饥渴的蠕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撕下一张便利贴,写下一行字推到贺宇宁的书桌上。
贺宇宁刚看见纸条时,嘴角还止不住地提起,可等看清楚内容后,笑意便一点点隐去了。他面无表情地将手抽回,湿润的指尖按在便利贴上,良久,将便利贴揉作一团,扔进了桌堂里。
……
这节课上完,李雅柔的下半身已经淫水泛滥,湿得不成样子了。她整理好书本和笔记,偷偷靠近贺宇宁,在他耳边说:“等放了学,随便你怎么玩。”
贺宇宁趴在桌子上,神情恹恹,没像先前一样同其他人打闹玩耍。听见朱柔雅的话,也不怎么开心似的,只小声道:“可是我不想等到放学……”
指了指书包,他说话的声音更小了:“我买了假鸡巴,你现在不想我玩你,就让假鸡巴操你好不好……”
朱柔雅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他。她本来想去厕所给自己插上那玩意儿的,可是贺宇宁拦着不叫她出去,说他们二人的座位在教室角落里,不会有人特意注意这里的。
“我来给你弄,”贺宇宁趴在桌子上歪着头看她,“你放心,不会很明显的,隔着一层裤子呢,况且还有桌子和我挡着……”
还能怎么办呢?即便教室正前方设有监控,即便这时候教室里乱哄哄的全都是人,即便是在青天白日做这种淫荡又刺激的事情……可是朱柔雅的下身几乎立刻变得饥渴难耐起来了。
借着书桌的掩饰,贺宇宁把书包里的假鸡巴拿了出来——那是一个狰狞的大玩意儿,跟真人的鸡巴似的,龟头膨隆胀大,柱身粗长,大抵有十几厘米,沿着特意做出了些血管纹路的逼真柱身往下,是四方形的底座,不怎么厚,似乎是按照人体结构设计的,略微有一些弯曲的弧度。
朱柔雅光是看着那玩意儿,就忍不住咽了口唾液,逼肉跟着缩了缩。她叉开腿,用宽松的上衣掩住腰胯,而后把手伸进裤腰里,指尖勾着腰带往外拉,给贺宇宁留出一点空间来。
贺宇宁则是靠她更近了一些,而后把外套脱下来盖住两个人的腿,外套掩盖之下,他的手握着那根假鸡巴,很快探进了李雅柔的下体,伸进去之后便有些惊讶:“你没穿内裤?”
“没有……”朱柔雅脸变得红透了,微微摇头,似乎很不好意思,声音跟蚊子嗡嗡似的,“我太骚了,所以不想穿内裤。”
贺宇宁哼笑一声,摸索着把假鸡巴抵在她的阴道口,旋转着一点点往里塞。龟头比阴茎的柱身大一圈儿,塞进去要费力些,可是等龟头插进去了,其余部分便容易得很。
空间有限,那根假鸡巴不得不弯斜着蹭进去,柱身仿造的青筋纹路一路磨着阴蒂和尿道,又剐蹭着脆弱敏感的穴壁,带来的刺激简直叫朱柔雅差点叫出声来。她红着脸,低着头,将自己埋在胳膊中间,死死地咬着手指,呼吸开始变得越来越急促。
那根大东西终于全部插了进去,朱柔雅觉着自己体内被撑得满当当的,什么也放不下了。可是还没等她放松下来,贺宇宁便握着底座,开始慢慢抽插。
教室里喧嚣吵闹,可是在混乱的声响中,李雅柔觉得自己隐约听到了从下身穿来的水声……她羞耻难当,一边夹腿,一边伸手进去,握住了贺宇宁的手腕。
这次可和上课时不一样,贺宇宁微微一用力便撑开了她的禁锢,他将底座用力一推,将那根假鸡巴尽数插进阴道后,沿着湿漉漉的私处往上,指腹抵住了肿大的阴蒂,微微一摁,朱柔雅便反应极大地抖了抖,座椅被她的动作带着发出巨大刺耳的噪音。
有人关心地走近,问她:“没事儿吧?”
朱柔雅根本不敢开口说话,贺宇宁的两根手指捏着她的阴蒂,正缓慢地摩擦剐蹭呢,她这时候一开口就是忍不住的呻吟和喘息,于是她只能忍住滔天的快感,低头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在桌子上趴了下去。
贺宇宁终于慢悠悠地代替她开了口,说没事儿,她就是太困了,趴一会儿就好。
那人离开之后,朱柔雅才把心放下来,她觉得贺宇宁当真胆大,万一那人再走近一些,就能看出来他们之间的不对劲儿来。这个小插曲遗留的恐惧叫她心脏还砰砰跳着,她抖着手按住了同桌的胳膊,小声哀求:“别、唔…别碰我的骚豆子了……”
贺宇宁把她的骚水抹在阴阜周围的皮肤上,又按了按假阳具,让那根大东西贴紧她的皮肉,这才把手抽出来。
没有了阴蒂快感的干扰,那根假鸡巴的存在感被彰显无疑,她并拢双腿,甚至能感受到柱身的纹路蹭在阴道壁上,将本来狭窄得洞穴贴合得紧致鼓胀,龟头部分抵着子宫,转着圈儿似的摩擦,几乎能够听得到穴里挤出来的滋滋的水声。
她颇觉得有些不自在,于是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可是无论怎么样,那根大东西都鼓胀胀的,总是会叫她身体内部的无论哪一处都被戳弄着。
在坐立不安中等到了上课,朱柔雅逼迫自己静下心来,可是无论怎么样,她都没有办法把注意力从自己屄穴里移开。太过分了,她想,神圣的课堂,她却低贱的任人为所欲为,好像一个出来卖的婊子。
无论是在上课亦或者下课,只要兴致上来了,贺宇宁就会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握住假鸡巴的底座激烈地抽插。他的动作不加收敛,实在是有些太明目张胆了,有好几次,老师的目光已经巡视到了他们这里,差一点就能发现他们隐匿在课桌底下的淫秽勾当——
终于捱到了放学,朱柔雅趴在桌子上,等周围人都走完了,才直起身子来。她脸上一片潮红,目光迷离,下身溢出来的骚水透过衣物,几乎把座椅打湿了。
贺宇宁同样没有离开,他笑嘻嘻地同好兄弟们打招呼,看他们一个个走了,直到教室里只剩下他和朱柔雅两个人,就立刻急切地转身,撩开她的上衣,把手伸了进去。
“我听说多揉一揉,胸会变大,”他的手拢在朱柔雅的胸脯,五指分开握住她柔软的乳肉,“你的奶子好小……但是乳晕怎么这么大?”
朱柔雅用胳膊压住掀上来的衣角,急不可耐地把自己的手伸进贺宇宁的裤子里,隔着一层内裤挑逗他已经有些吐水的性器,痴痴地笑:“没有办法呀,它就是这样,这么大的奶晕,看起来是不是很丑,和我的小奶子不匹配呀?”
贺宇宁的手指陷进小水球一样的乳肉里,他咽了咽口水,用指尖掐她肥硕的乳晕和肿大的奶头,挺着腰用鸡巴顶她微微拢起来的细嫩掌心,骂道:“贱货,你是不是一整天都发骚?你的奶子被多少个人吃过了?说啊!”
朱柔雅被他顶得哼哼唧唧的,明明没有被艹进去,却依然像是快要高潮了一样,腰身一阵发麻。她的阴道控制不住地缩紧,夹住那根已经撑了她好久的假鸡巴,阴道小嘴一样吮吸着盘虬的仿真纹路,将柱身往里又带了一些,龟头顶住肥嘟嘟的子宫颈口,有些怪异的快感洪水一样将她的理智尽数淹没,叫她差一点翻着白眼潮吹了。
“唔……嗯、给……给爸爸吃……”她磕磕绊绊地回答,又被掐着乳头在奶子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剧烈哆嗦着喷了贺宇宁一身。
“骚货……”贺宇宁攥住她的两个手腕,微微一转,朱柔雅便轻巧地转了个身,他往前一顶,让朱柔雅半趴在书桌上,拉下了裤腰,露出来早就硬了的性器,急匆匆便要顶进她的穴里。
朱柔雅的奶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压在桌面上几乎成了扁扁的一块小肉饼,她扭着屁股,含糊地说穴里、穴里还有…还有一个鸡巴。
衣服纤维粗糙地磨着她的嫩乳头,朱柔雅的裤子被扒到了腿弯处,露出来发红的私处。
穴里的假鸡巴被贺宇宁不耐烦地拽了出来,粗鲁的动作叫不平的柱身狠狠剐蹭过朱柔雅的逼肉,激起她一阵止不住的颤栗,有滋滋水光从合不拢的阴道里头迸出来,溅在贺宇宁的手腕上。
不怎么凉,比他手腕的温度更高一些,暖融融的,很黏,有一股子微妙的腥臊味道。
贺宇宁握着水光淋漓的假鸡巴底座,死死盯着朱柔雅隐约可见的豌豆大小的逼洞里透出来的艳红肉色,迫不及待地挺动腰身,用自己的鸡巴和那根假阳具轮流蹭朱柔雅的逼口,有好几次,硕大的龟头几乎和假阳具一起插了进去——
朱柔雅的阴道口又烫又麻,止不住地翕合,每一次都浅浅地把两根鸡巴含住一个头,小嘴一样嘬了又嘬,而后才恋恋不舍地把它们推出去。恍惚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似的,摇着屁股往贺宇宁身上蹭:“呜不要了……快、快操我……把我操烂好不好……我当你的婊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贺宇宁眼底泛红,几乎一下子整个人沸腾起来,他几乎是颤栗着迅速挺腰插进了朱柔雅的屄里,和朱柔雅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简直是太舒服了——
朱柔雅的逼里软烂又滑腻,一下子就能进去最里面,他觉得自己的龟头顶住了朱柔雅的宫口,每一次抽插,龟头都仿佛是被含进了一处无法言喻的销魂处,简直叫他头皮发麻。
“啊啊啊啊啊啊——”朱柔雅的身子跟着他挺腰的动作一抖一抖的,连带着桌子也被牵连着咯吱咯吱的晃。朱柔雅的胸口和桌面紧紧贴着,无论她的身子怎么前后摆动,那两片被挤压得薄薄的奶子都不离开桌面,只是有些变形而已。
“好爽!插进去了!插进去了!”
朱柔雅尖叫,似乎忘记了现在她还在学校里。贺宇宁虽也是精虫上脑,但是好歹保留一点理智,捂着朱柔雅的嘴巴也无济于事,他索性随手把那根假鸡巴塞进了朱柔雅的嘴里。
“唔唔、呃啊……”
朱柔雅嗓子被捅得有些作呕,空气都好像无法在她身体里流通了,涎水和眼泪糊了满脸,她在这样脏乱不堪的境地里翻着白眼再一次潮喷,吹出来的淫水把贺宇宁的裤子沾湿了一大片。
贺宇宁一边肏她的逼,一边拿巴掌打她的屁股:“你这就管不住自己的尿道了吗,嗯?”
他喘息着问,温热的鼻息扑打在朱柔雅的耳垂,叫她呜咽着无声尖叫,身子又是一阵无法自控的痉挛,逼肉也紧跟着夹紧了贺宇宁的鸡巴。
贺宇宁打得她两瓣臀肉都红肿发烫,掐着她的腰身,加快速度抽插几下,才吸着气把精液射进她的屄里。
射完之后,他也不急着退出来,而是把朱柔雅嘴巴里的假鸡巴拔出来,在离开朱柔雅逼穴的一瞬间,把那根沾满了口水和眼泪的假鸡巴噗嗤一下插进了尚未来得及聚拢的屄洞里。
贺宇宁搂着朱柔雅的腰,抱着她坐在了椅子上。
朱柔雅双目失神,无力地往后倚靠着贺宇宁的肩膀,双腿依旧大开着,露出来中间被塞满的红肿烂穴。
贺宇宁一只手伸下去扣朱柔雅的尿道口,手指尖刁钻地抠挖细嫩的孔洞,另一只手微微往上,伸进她的上衣里,攥住柔软的乳肉上下摇晃,时不时大力捏住乳晕和乳蒂,用指甲狠狠剐蹭稚嫩的红豆子。
朱柔雅自是受不了这种难言的折磨,可是她一点推拒的力气也没有,只能破破烂烂地被拢在贺宇宁怀里,声音微弱的呻吟求饶。
等两个人分开,朱柔雅回到家的时候,也依然有些精神恍惚。她双腿发软,刚到家门口,甚至来不及转动钥匙,便支撑不住地歪倚了身子,只能软软地靠住门。
那根假鸡巴还插在她松松垮垮的穴里,随着走动摩擦着她的敏感点,一下一下地顶着嫩子宫。这时候她一歪身子,丰腴的大腿肉抵着假鸡巴的底座,把那根大玩意儿更加深的往里怼进去了一些,叫她忍不住再一次迎来了一波小小的高潮。
这太超过了,今天她喷出来的水简直像流不尽似的,一波又一波高潮叫她仰直了头,抑制不住地抖着腿,倚靠着背后的门体一点点往下滑。
朱柔雅面色潮红地坐在自家门前,屁股底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溢出来一小洼透明的体液,泛着一股子微妙的甜腥味儿。
“咚、咚、咚……”沉闷的脚步声从楼梯间传来。
朱柔雅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腿根儿止不住地痉挛,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把抑制不住的急促喘息声逼回了喉咙深处。
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乎近在咫尺,下一秒就会转过楼梯拐角来到她面前一样,这时候,朱柔雅才颤抖着扶着门爬起来,哆哆嗦嗦地拧动钥匙开门,躲到了家里。
“啊呀,”几乎是下一瞬,脚步声停下来了,而后一个有些尖利的女人尖叫,声音穿透过木质门,传到了朱柔雅耳朵里,“这门外是什么呀,真不讲究!”
朱柔雅抿了抿嘴巴,突然把裤子往下脱了些,用手托着假鸡巴底座,把它往自己身体里用力推。那个颇大些的底座几乎嵌进了她的穴里,把穴眼儿周围的嫩肉撑得惨白透明没有血色。
那女人好像还没离开。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这更刺激,不是吗?
朱柔雅不由自主张大嘴巴,似乎想要呻吟出声,下一瞬,她反应过来,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呻吟声变成了模糊的呜咽,并不怎么惹人注意。
“咚咚!”倚靠着门的背部感受到了门表面传来的颤动,是那个女人在敲门,“有人在家吗?”
要开门吗?朱柔雅脑子里快速想象了一下当下的场景——她的头发上沾着一两缕浊白的精絮,面上一派藏不住的春意,大咧咧露出来的屄里还夹着一根假阳具,湿透了的裤子半褪不褪地拖拉着,只能说聊胜于无,甚至身上带着一股子腥臊味儿,叫人一下就能看出来她经历了什么。
这是在家里,是她长时间居住的地方,保不齐门外就是熟悉的邻居,倘若叫她们看到她的样子,指不定以后小区里那些人会怎么看她呢。
……
“怎么啦?”朱柔雅拢了拢头发,把门开了一小条缝,探头出去,努力平复了呼吸之后,才抬眼看过去。
门外的女人一身利落的装扮,皱着眉头看着她有一会儿,才指着门口那一滩透明的液体说:“你家门口这东西……你找个时间收拾了吧。”
朱柔雅的脑袋小幅度抖动,她低着头瞥了眼门口,先是用牙齿咬了咬下唇,才含糊着嗯了一声,不等女人接着说话,又大喘一口气,快速说了句谢谢,便缩回头去迅速关了门。
“呃、呃啊啊啊啊啊!”她扶着把手,背靠着门,小声尖叫着把假鸡巴抽了出来,大腿控制不住地夹紧,屄肉夹紧,尿道的肌肉失去控制,喷出了一股股的尿液。
她在抖,被她靠着的门也在抖,可是她已经无暇去探究门外的女人会不会发现她的动作了,细碎的声响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叫她绷紧了身子,连续不断地往外流尿。
……
朱妈妈出差还要几天,哥哥学业紧张在校住宿,家里只有朱柔雅和朱爸爸。
正是夜间,人们状态松弛,最容易脱下白日里衣冠楚楚为自己披上的一层理智外衣,意乱神迷的时候。
朱爸爸拿着手机,躺在床上一边看片子一边打飞机,正在兴头上时,房门被敲响了,他没有搭理门外的人,手上快速动作几下,射出来一大股精液之后,才一边拿纸擦着身上的白精,一边懒洋洋扭头,叫门外的人进来。
朱柔雅赤裸着身子,拧开门把手之后趴在地上,爬到了朱爸爸床前,然后娴熟地仰面躺着,用手捧着胸乳,叉开大腿露出屄来:“爸爸,今天女儿小逼好疼,爸爸玩奶子和尿道好不好……”
朱爸爸坐起身,一只脚踩着她的奶子,一只脚踩着她的肚子,毫不怜惜地用粗糙布满老茧的脚底来回碾了碾,才嗤笑一声:“骚女儿的逼怎么被玩疼了,嗯?告诉爸爸,是被谁玩疼的?”
朱柔雅的手臂攀附上朱爸爸的脚踝与小腿,她是按照爸爸的要求,喝了好多水过来的,微微膨隆起来的肚子被这样毫不留情地一踩,排泄欲望难以避免地一股一股涌上大脑里。没有爸爸的命令,她不敢放肆地尿出来,只能用力憋住,可是这样反倒是叫她从痛苦中品味出来一些难以言喻的快感,潮水一样一层层朝着她拍打过来……
“呜……是被同桌的手,还有、还有他的臭鸡巴……”朱柔雅断断续续,夹杂着痛苦憋闷的喘息声,“还有一个…假鸡巴,一直塞在我穴里肏我……”
“哦,是吗?”
朱爸爸挑起眉毛,淡淡地问。不等她回答,便更加大力地用脚蹭朱柔雅的奶尖儿和小鼓肚子,借着移开一只脚踩着她的脑袋,弯腰用手指捏住她已然动情挺立的奶头,往上提起来,在朱柔雅变得痛苦起来的呻吟声中,硬生生将圆乎乎的小乳头提成一个长长的小圆柱体。
奶头被揪得高高的,又被狠狠摁回乳晕中,陷进去一个深深的奶坑。那个充血发红的小东西像弹簧一样被来回推拉。等朱柔雅努力地适应了这种被随意玩弄的感觉后,她的奶子扭头又被扇了一巴掌,这巴掌打得她乳肉乱颤,胸口一片火辣辣的疼,然而疼痛中又隐约带着些爽利。
“臭婊子!管不住屄是不是!只要是个鸡巴就能肏你了是不是!”朱爸爸厉声斥责,抬起手臂狠狠往下一落,毫不留情——
“啊啊啊啊!”朱柔雅猝不及防叫喊出声,她被朱爸爸又迎面打了一掌,声音突兀地停下,被动的憋成了唔唔的沉闷喘息。
朱爸爸又啪啪用力扇她的奶子,但是他只是玩弄朱柔雅的右半边乳肉,即便朱柔雅无意识地偏侧过身,拿左边靠近他,他也始终对左边乳房不闻不问。等几巴掌打下去,那右半边的小奶子皮肤已经破溃,有了小小的出血点,皮下出血点沿着乳峰爬上乳晕周围,本来白皙的肌肤红了一大片。
眼看着没有下手之处了,朱爸爸才放过可怜的小奶子。他用大手握住饥渴难耐的左半边乳肉上下晃了晃,在朱柔雅哼哼唧唧说着不够,请求朱爸爸左边也要打的淫叫声里,果断地收了手,转而踩着地面站了起来,弯下身去把地上快兜不住,已经星星点点开始漏尿的女儿抱在了怀里。
朱爸爸搂抱着女儿上了床,一边吃女儿细嫩肿胀的小乳头,一边让女儿给自己撸鸡巴。他把手伸到朱柔雅下半身,中指和无名指扣进她的烂穴里,食指分开,指尖捅着尿穴来回捻磨,大拇指微微用力,压住最上头的骚豆子,上下剐蹭着。
朱柔雅本来就已经快到极限了,全身的敏感点又都被挑拨着,嗯嗯啊啊的开始淫叫:“爸爸、呜爸爸……爸爸骚婊子的小穴好痒……又要到了又要到了呜呜呜……到了、到了爸爸,贱母狗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尿道口微微张开,指尖便紧跟着又往里顶了些,那些已经涌到尿道口的尿液便被堵得死死的,只能顺着原路逆流回去,只有一星半点儿的尿液呲了出来。过大的压力顶着尿道口周围都微微鼓起来一小圈儿。
排泄的欲望被人为中断,朱柔雅先是双目失神,而后涎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流了满脸。她翻着白眼哆嗦,握着爸爸的胳膊,断断续续地哭着求他让自己尿出来。
朱爸爸却没有答应,一边嚼着嘴里的小豆子,一边继续按压她的阴蒂,用手指抠挖阴道壁,还不时加大力气,在朱柔雅敏感到痉挛的时候,骂她逼松松垮垮的,不会收缩着吸屌,婊子洞破破烂烂的,当妓女免费给人肏都没人要。
朱柔雅干性高潮了四次,每一次到了临界点都生生被逼回原来的状态,膀胱里充盈的尿液越来越多,几乎要叫她承受不得,她完全没有了自主,痛哭流涕着,不受控制的翻着白眼,夹着腿求爸爸叫她尿出来。
“爸爸、爸爸…女儿想要尿…让我尿好不好?让骚婊子尿出来给你看…你肏我好不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插烂了也没有关系…把骚逼插烂好不好、弄烂、弄臭,灌满臭精…让全世界都知道朱柔雅是骚婊子、臭母狗,是不要脸和爸爸乱伦的骚货…爸爸求你了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让我尿……”
她语无伦次,精神恍惚之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被逼到这个时候,朱爸爸才哼笑一声,把快要插进尿穴里的手指拿出来。
在朱柔雅浑身湿答答的,哭叫着喷尿的时候,朱爸爸一只手疯狂扇她的右边奶子,另一只手像拉橡皮泥一样毫不留情地揉捏抻长她的阴蒂,还用自己硬着的鸡巴快速插进她的烂逼里,大开大合地肏干着。
被这么刺激,朱柔雅的呻吟声都被朱爸爸所掌控,淫叫声扭曲的不成样子,随着朱爸爸抽插的动作一顿一顿的,大腿像被电了一样直打颤,穴肉裹着大鸡巴,止不住地痉挛收缩。她的脸上、身上都是自己喷出来的尿,又骚又腥,尤其是性器接合处,穴里的淫水和尿液混在一起,被大鸡巴搅成白色的泡沫状。
“好、呃…好舒服……”
朱柔雅白天同贺宇宁胡闹,晚上回家被朱父调教,接连不断的性爱让她变得极具风情,像是一颗被浇灌熟透的桃子,泛着极醇郁的香甜,下一秒丰盈的汁水就会透过细嫩的表皮溢出来似的。
她的胸脯日益胀大饱满,臀肉也膨隆圆润起来。眼波流转之间都像是具象化的勾引,举手投足之间,足以成为那些青涩的毛头小子们目光的焦点,叫他们时刻躁动不安。
这一天,她照常在课上被贺宇宁用跳蛋玩得香汗淋漓,要不是在老师看过来的时候及时咬着嘴唇把头埋进胳膊里,恐怕她会被老师发现异常。下课之后,贺宇宁如往常一样将手伸进她的裤子里面,用正飞速跳动的跳蛋抵着敏感的阴蒂,朱柔雅还差一点就要高潮时,前排一个女生朝他们走了过来。
“朱柔雅,杜老师找你,”那女生隔着一两排课桌,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朱柔雅,还颇有些关心地更走近了些,“你去了之后小心点,杜老师说最近你成绩退步了很多,可能要批评……啊,你是不舒服吗?”
朱柔雅一边拢着腿,试图用大腿的软肉夹住贺宇宁不依不饶捏着跳蛋往里塞的手,叫他停下来,一边整理好表情抬起头来,露出艳色的脸颊,说话时还夹杂着一些小声的喘息:“我没事儿……”
……
办公室里只有杜老师一个人,年轻斯文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朝着女声招了招手:“把门关好——你最近成绩退步好多啊,能告诉老师是什么原因吗?”
朱柔雅的逼里还夹着一个正高频跳动的小玩意儿,她走过来的每一步,甬道层叠的软肉磨过跳蛋,几乎能够幻听到体内传来的滋滋水声。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张口回答:“没、没有别的原因……”
她已经竭力控制自己了,但是言语之间,还是有一些怪异的细小喘息。
“嗯?没什么原因吗?”杜老师站起来,朝朱柔雅走过来,摸了摸她发烫的脸颊,怜惜地道,“可怎么老师觉得,是因为你发骚了呢?”
朱柔雅被他轻柔地抚摸着,有些意眩神迷,过了好一阵儿才确定,杜老师不是说她发烧了,而是骂她在发骚。
她顿了顿,假装正经:“老师,我不知道,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杜老师笑了笑,把手移到她身下,指腹若即若离地擦过朱柔雅的两腿之间:“怎么,不承认吗?”
他靠近朱柔雅的耳朵:“你身上的骚味,我隔很远就闻见了。你以为我不拆穿你和那小子,是真的没看见吗?”
“来见老师,身上还有这么明显的嗡嗡声,你的跳蛋还没关掉吗?”
“……”
朱柔雅这才放弃无谓的抵抗,但是她也没有顺从地立刻献媚,而只是默不作声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