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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柔雅是家里的幺女。
她上头还有一个哥哥朱昇烨,大她两岁,如今已经上大二了。
她的家庭是一个很普通的四口之家——操劳不断的母亲,万事不上心悠哉悠哉的父亲,成绩勉勉强强的叛逆哥哥和乖巧懂事,偶尔还有些小任性的妹妹。
然而她们家也确确实实有一些与众不同。这不同之处,就在于畸异的女儿与家里男性的关系上。
——朱柔雅在十八岁那年,被她的爸爸开苞了。
就像大多数女生一样,她接触性接触的比较晚,懵懵懂懂之间,只是被妈妈告诫过不许让别人碰她的胸部与下体。
在外边她当然是万分警惕,同桌贺宇宁不小心碰到她的胸脯都会被她红着脸骂一句,然而在家里她就没有那么小心翼翼了。
她的脏掉的内衣胸罩都大咧咧的堆在浴室衣篓里,等着妈妈回来洗。
可是最近,她发现自己的脏衣服里面总是有一些黏糊糊的白色液体,微微有些浓稠,像胶水一样,腥臊又难闻。
她有些嫌弃,但妈妈最近出差,这种关于内衣的事情又不好意思问家里两个男的,况且如果不自己洗衣服的话就没的内衣穿了。
她只能捏着内衣一角扔到水池里,开始大力搓洗。
——衣服是洗好了,也挺干净的挂在阳台衣架上了。可是再拿过来穿的时候,里面还是有黏糊糊的白色液体。
没办法,她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神奇预感,可是转念又想,或许是哥哥在恶作剧呢?
真不知道分寸!
她捏着纸巾擦掉白浊,恶狠狠的在心里骂——尽管她知道哥哥这两天在学校里住宿,一直没有回家。
朱柔雅穿着这样的内衣,总是觉得自己的胸部和下体也变得黏糊糊湿哒哒的。
没有到经期,可是她的身下却又出水了。透明的体液,将内裤的一小片也弄的湿乎乎的,棉质内裤紧紧贴着小巧的阴唇,隔着一层布料勾勒出那处的形状。
朱柔雅心神不定的过了这么一整天,回到家里的时候,内裤正中间一块照样是湿着的。
去阳台再一看,那被挂起来的另一条洗过的内裤正中间和乳罩两个小小的瓣里,都挂上了一层新鲜的白色液体。
……
这么重复着过了差不多快一个星期,朱柔雅实在忍不住了。
这天周六,早上吃饭的时候只有她、哥哥和爸爸。哥哥课业紧,今天要补课,于是他吃的最快,几乎马上就放下碗筷,下楼去学校了,家里只剩下她和爸爸面对面坐着。
她的手扣着碗的边缘,抿了抿嘴唇,强忍着羞耻开口问:“我的衣服上最近老是有什么东西……”
朱爸爸整好以暇,放下筷子,抽了一张纸巾抹了抹嘴。
他也不说话,只对着朱柔雅笑着点点头。
朱柔雅的脸更红了,身子底下又出水了。她模模糊糊知道一些什么,偏偏还是开口问了:“是什么啊?”
爸爸站起身来,诱哄一般对着女儿开口:“你摸摸,就知道是什么了。”
他粗糙的大手拽过女儿柔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胯间。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禽兽不如的父亲和他下贱淫荡的女儿搞在了一起。
爸爸的大鸡巴在女儿的温柔抚摸下开始变大变硬,他连裤子都没脱,鸡巴挺立着在裤子空隙之间顶出一个巨大的凸起。
朱柔雅被自己的爸爸揉着胸,迷迷糊糊的被带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她被扔在了朱妈妈为她挑选的那张粉红色大床上,然后被朱妈妈的丈夫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
上衣几乎都不用脱掉,宽松的衣物被掀起来盖住脸,小小的乳罩被推上去,然后露出两个刚发育的小奶子。翘生生的立起来,被朱爸爸用手握着,大拇指顶住奶头儿来回搓揉。
朱柔雅开始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喘。
“好奇怪啊,”她说,“嗯……爸爸,你别弄了……”
朱爸爸听了这话,显得有些生气似的,一巴掌打在她小小的胸部:“别拿乔!小婊子,怎么不让碰?你底下都湿透了吧?”
娇嫩的胸部才刚刚发育,怎么受得了这样大力的拍打?
她被痛意激的有些清醒,这才迟钝的觉出不对来,于是白着脸,扭着身子想要离开:“不行!你不能碰我的胸!”
朱爸爸对着白嫩的乳房又是啪啪两下,他的下身都支起来了,可是朱柔雅现在反而不老实了。
“别给脸不要脸啊,”他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又柔情蜜意的哄,“我这是在教你呢,别人不让碰,我是你爸爸难道还不行啊?”
粗糙的一双手有技巧的画着圈儿摸着奶头,又叫它立的更硬了。
另一只手不知不觉的扒开了裤子,伸进内裤里,在两腿之间的缝隙里挤了进去,开始顺着两瓣阴唇之间的细沟微微摩挲。
她淫荡的小身体里果然流了许多水。
透明爱液湿了爸爸粗大的手指头,他勾着手指头往里探。可是朱柔雅实在夹的太紧了,一点也进不去,于是他只能将手抽出来,开始大力的抠挖着小小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不行不行!”
朱柔雅爽的翻着白眼,身子也开始抽搐,她上边被掐着奶子揉着胸,下边被扣着逼揉着阴蒂,整个人都一下子进入了不能止息的欲望里。
“好爽,好爽……”
她开始流口水了,翻着白眼在爸爸不断动作的有力手指里轻易高潮,体会到了性爱的快乐。
爸爸的手一直没有止住动作,他更加用力的捏着阴蒂,力气大到几乎将小小的阴蒂捏扁。他哼哼两声:“小贱人,怎么不拒绝啦?”
朱柔雅的手忍不住一边揉着自己没有被爸爸照顾到的另一边乳房,一边伸到低下握住爸爸的手,不知道是要阻止还是要他再大力一些……
“这叫屄,知道了吗?”
爸爸终于舍得抽出手,将手伸到裤子外头,然后轻轻拍打着女儿无力的分开的两条腿之间,夏天轻薄的裤子被一股股涌出的淫液弄湿,随着拍打发出粘腻的啪啪声。
朱柔雅被打一下屄口,身子就忍不住颤一下。她身上乱七八糟的都是水,白眼还在时不时的翻着。
“唔……知道了……”她哆嗦着说,“这是屄……”
“自己脱了裤子。”
朱爸爸站起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朱柔雅也听话的颤着腿站起来,抖着手脱裤子。
她的裤子脱下来的时候,粘腻的汁水沾了满手,就连裤裆那里也都是湿的,裤子脱下来,只剩下内裤。内裤几乎整个都湿透了,紧紧的粘在身下。
她红着脸,颤着嗓音:“我用脱内裤吗,爸爸?”
朱爸爸已经脱好了全身衣服,大鸡巴直挺挺的冲着朱柔雅立着,他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鸡巴手冲,另一只手去找朱柔雅的淫荡的奶头:“脱了!”
于是两个人赤条条的对在一起。
朱爸爸的手从被捏红的奶头上滑下去,到了朱柔雅刻意张开的两条腿之间,准确的摸到了被淫液弄的黏糊糊的阴道,指引着女儿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
“哦对,乖女儿,就是那儿。”
他把鸡巴对准女儿的嘴唇,声音难耐到有些抖:“吸一吸它,小婊子,快来吸一吸它!”
朱柔雅一边顺从的张开嘴把龟头含进去,一边含含糊糊的问:“小婊子是什么意思啊?”
朱爸爸乐了,他嘿嘿一笑。
“小婊子的意思是在夸你,夸你骚呢,”他用手盖住女儿的头,将它狠狠压了下去,然后才在女儿呜呜的挣扎声中说,“你看看,哪家的女儿那么贱和爸爸搞在一起?”
朱柔雅的嘴被大鸡巴撑的满满的,只有一点儿口水溢出来。爸爸的那根驴玩意儿入的太深,搞得她的眼泪都快被捅出来了。
可是一边窒息,一边又有一种奇怪的快感,朱柔雅的手开始更加用力的抠挖自己的穴口。
“别着急,”爸爸用手将她的手指拿来,声音揶揄,“等会儿我他妈肏烂你。”
他又快速抽插数十下,这才真的射出来了。他还晓得射精的时候抽出鸡巴,于是满满的精液都射在了女儿的脸上。
“贱货,学着做个鸡巴套子吧。”
朱柔雅被勾着,现在正是不上不下的时候。
她的屄原本太小,但是因为爸爸的抠挖,现在大了差不多一圈,两瓣阴唇乱七八糟的散开,留下淫荡的小阴唇怯生生的半开着。
像是勾着人去肏一般。
朱爸爸弯着腰,让女儿正正的坐在床沿敞着腿,自己用鼻子去嗅少女身下的味道。
——又腥又臊的,湿乎乎的。
他伸出厚重的舌头,把脸深埋进女儿的屄里,开始一下一下有力的舔女儿屄口。
那里不一会就又出了大水,朱爸爸像吃甘露一般滋滋有味的将它们舔进嘴里,好像这是什么天大的好东西一样。口舌蠕动之间啧啧作响。
朱柔雅颤抖着,她今天刚刚接触情欲,便泄了太多次,即使是一个欲望强烈的小姑娘,如今也有一点受不了了。
她哆嗦着喊,几乎语无伦次了:“爸…爸!我不行…哈、我不行了!我要尿了……”
朱爸爸仍旧不理不睬的吃着她的淫液,于是她的手摸着父亲的头,抽搐着小腹,另一只手开始主动大力揉捏自己的整个乳肉,去追求更深的快感。
——“啊哈…爽死我了,好爽…啊!好爽……”
她大声的喊着,手不自觉用上了更深的力气。奶头被她自己捏到红肿,淫荡的挺立着。
朱爸爸吃完了这一波淫液,这才抬起头来,用食指和中指合并起来,快速勾弄着朱柔雅的穴道。
他站起身来,将女儿推倒在床上,用腥臊的嘴去亲她稚嫩如花瓣的粉色嘴唇,长舌头也随着动作伸了进去,几乎碰到她的喉管。
女儿被朱爸爸舔的太深太急促,明明痛苦欲吐,却又因为这种痛苦生出一种奇异的欲望快感来。
她的口水兜不住,随着急促的呼吸滴落下来,浸湿了一大片粉红色的床单。又因为下身被快速抽插的快感,她的身子几乎止不住颤抖。
“呜呜……”
她又在翻白眼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是这么的下贱敏感,即使被如此粗暴的对待也总是能轻易的高潮。
朱爸爸青紫色的大鸡巴早就又立起来了,蓄势待发的抵住了朱柔雅下贱的阴蒂,慢慢磨蹭着,就是不进去。
终于,等女儿欲求不满,哼哼唧唧的求他捅进去,骚乎乎的无意识挺起下身,开始用力摩挲着他的肉棒,朱爸爸这才肯给女儿一个痛快——
他收回在朱柔雅嘴里肆虐的长舌头,嘴唇和女儿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然后挺起腰,用粗大的手指微微用力,揪起女儿的小阴唇,将它们微微分开,这才把阴茎对准肉洞,一鼓作气的顶了进去。
前戏做足了,处女膜被捅破的时候的痛楚几乎可微略不计——更何况对于一个小荡妇来说,情欲大于天,这点子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父女二人都忍不住开始喟叹。
朱柔雅刚被开苞,身子嫩的很,又淫荡又稚嫩,最容易引起男人的侵犯欲了。
朱爸爸两只手捉着女儿的胸,开始大力鞭挞。他动的又急又重,每一次都几乎插进最里面,女儿小小的身子几乎都随着他的动作在摇晃了。
“啊、唔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我好爽!”
朱柔雅忍不住抱住父亲的脖子,下身剧烈的收缩着。于是几乎整个人都吊在父亲身上。
朱爸爸呸一口气,他嫌弃自己女儿过于开放,开始动手扇自己女儿的乳肉:“妈的最开始还说着不要,现在怎么这么淫荡了?骚婊子、小贱人……”
朱柔雅被打一下,身上就抖一下,身下吸的也就越紧。
明明是在被打,她却叫的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淫荡:“哦哦爸爸,我是爸爸的骚婊子!我是爸爸的小贱人!爸爸操死我……啊啊啊啊啊!就是那里!……好爽啊、好爽!!”
朱爸爸被吸的费劲,下身几乎动弹不得,就更加激烈的用手拍打女儿的乳肉,指尖揉捏掐弄着她的骚奶头:“臭婊子,放松!吸那么紧到底想不想挨肏了?”
朱柔雅现在神智几乎都不清醒了,但是听到挨肏这个词,反而像是再清醒不过的人,她挺起胸膛,急促的反驳着父亲:“要的!要被肏小屄的!”
她的一只手放开父亲,竟然主动到身下去勾父亲的大鸡巴,小手攥住肉棒往身子里头塞:“爸爸肏我!我做爸爸的鸡巴套子!”
她向来是班级里最聪明的那一类学生,因此向来善于学以致用,嘴里吐出的淫词荡句简直不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懂得的。
“妈的、骚死你得了!”
朱爸爸动的更加激烈,他的背上被自己高潮了的女儿用指甲划下了几条印子,并不痛,反而让他更加性欲昂扬。
朱柔雅高潮的很轻易,但是爸爸久经磨砺,可不是这样。因此即使女儿的呻吟声由高昂变得微弱,快意久积成灾,甚至成了折磨,父亲也不想停下来,只一味做着冲刺。
因此便叫女儿一直停留在高潮期,只能被迫着经历源源不断的潮吹。
又动了数百下,他才射了出来,懒洋洋的抱着下体水光淋淋一片狼藉,屄肉在高潮余韵不断抽搐的女儿休息。
“不耐肏。”
这位父亲刚刚结束兽行,便恢复了往日正直无私的大家长模样,淡淡的对自己刚刚侵犯的女儿做出了低劣的评价。
……
这次情事过后,朱柔雅对性爱念念不忘。可是要么周日哥哥放假,好不容易等到哥哥不在的日子里,她妈妈又回来了。于是最多也只是在晚上睡觉之前,躺在那个泡满了自己骚水的床单上偷偷摸摸的扣扣穴罢了。
她即使再怎么不懂,也对自己和爸爸做的事有一些隐隐绰绰的了解。于是当然知道自己不但是做了妈妈苦心教育自己不能做的事,还抢了妈妈的丈夫、和自己的父亲乱伦。
所以此后,对于妈妈,她又羞愧又难堪。尤其是她的妈妈问她房间里的床单怎么花了一块的时候,明明知道妈妈实在担心自己,也知道这是最好的说出事实的情况了,她也只是含糊着说是自己不小心洒了水在床单上,因此湿了一块,没及时擦干净,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一边自我唾弃,一边堕落到底。
关了灯,躺在妈妈新给她换的床单上,她的手又忍不住往下走,摸到了自己已经分泌了液体的下身,捏住扁扁的小阴蒂,开始用力揉搓。
然后用两只手指捉住小阴唇,往外拉开,小声呻吟着想象,身下有一个男人在津津有味的吃自己的屄。
“啊…好爽……”
她竭力回想那一夜的销魂滋味儿,又惧怕妈妈会突然开门进入房间,愈发觉得刺激,性致愈发高昂,根本无法停止这种不合时宜的低贱想法,于是只能小心翼翼的用气音呻吟。
被拉扯大开的穴口自发蠕动,被冷空气吹着,似乎真的有一个透明的凉舌头在舔她的屄。
她忍不住将自己的食指按到屄肉里,顺着湿热滑嫩的穴肉往里摸。
穴肉随着朱柔雅心情的跌宕起伏而微微的颤,柔情蜜意的裹着她的手指,吮吸着指尖往里拽。
少女的恢复能力总是很强大的,因此即使不久前才被狠狠地凎过,过不了多久,穴肉就又会变的又紧致又柔软,像阳光照射的沙滩上伏着的清闲舒适的贝类——出水多,肉质嫩。
“呜啊……”少女弓起了身子,夹紧了腿,“怎么会这么爽……”
她的指尖顺着屄肉的褶皱往里探的深了一些,快感食髓知味的从身体深处蔓延上来,死死地依附着每一根神经的接头,将欲望放大再放大。
然后成为择人而噬的深渊。
朱柔雅咬着嘴唇,即使再怎么知道不应该,也抵挡不住体内最原始的快意。
这个未成年的小姑娘想起来父亲有力的抠挖,想起那个上午邪恶迷乱的情事,想起那天的快感、激烈、永攀不止的高潮与潮吹……
她的手指伸得更深,动得更重。
一句承受不住而略显高昂尖锐的呻吟突兀的冒出,又在半空中悬悬的戛然而止。她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唇,一副因为快感超出预期而惊慌失措的神情,可是身下,指尖动作却越加激烈。
“呼,呼……爽死了……”
她顺从着记忆,手指从屄穴里的敏感处抠挖围搅,直搅的寂静的房间里出现点点水声,快速急切的呼吸和细微的呻吟再也遮挡不住。
也就听不见门外悄悄的脚步声。
——“吱呀”。
门开了。
朱柔雅的手指用力弯曲,她受惊一般看向房间门口,与此同时屄肉开始剧烈收缩,不着一物的身下涌出一股子骚水来,湿淋淋的流过大腿根,洇湿了大片床单。
逆光的黑影看不分明,她的手保持着那个动作不敢再动弹,快速转头闭上嘴,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装作自己在熟睡中的样子。
“小婊子。”
门外的人开口,是一种充满不屑的语气。那种分明得知会看到这种情况的鄙夷语气,就仿佛是将一切事情都掌控在了手中似的。
熟悉的声音叫朱柔雅放松下来,她晓得是父亲不知道为什么,来了自己房里。
朱柔雅记着父亲于情事上的爱好,偏过头去,扬起脖颈,主动低贱的开口迎合:
“我是小婊子,”她的手从薄被下抽出来,湿哒哒的还滴着淫丝,她将手指展开,向父亲展露这场悄然进行的淫荡高潮,然后将自己的战利品吞入口中,“爸爸快来肏你的小婊子……”
手指将漏在嘴唇外的腥臊液体剐蹭进唇中,分明难吃极了,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偏偏就叫她仿佛在吃什么琼浆玉露一般,忍不住含在舌尖细细享受。
朱爸爸逆着光,只看得见一片高大的黑色剪影,却一点也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情。
“唔哈……”朱柔雅吐着舌头呻吟,被舔的乱七八糟的手指又送到了身下,一副被送上高潮的低贱样子,因为想要求得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她格外舍得侮辱自己:“小雅想要爸爸肏一肏屄……爸爸快来肏你的小骚母狗……呜啊,受不了了……屄里好痒,要爸爸的大鸡巴止痒……”
她拉开薄被,露出自己的小奶子,忍不住开始大力揉自己的乳肉,把它们往四周揉成不受控制的小面团,只能随着粗暴的动作来回晃。
见爸爸不动声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她开始着急起来。她抽出身下的手指,起身想要过去门那里,却一下子被识破了意图。
她的爸爸手指都没有动一下,对着女儿说:“小骚母狗怎么会走路呢?爬过来。”
他说:“你爬过来,我就肏你。”
朱柔雅手脚并用的趴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挪过去,还要被朱爸爸嫌弃着嫌弃那——
“屁股翘高一点。”
“记住,你是小母狗,是过来找操的!”
“腰低下去。”
“腿分开。”
……
短短几步路,流下了一路淫水。
实在等得不耐烦了,朱爸爸快步走过来,一脚踹在朱柔雅的肥屁股上,将她踹的踉跄倒地。
他的脚从拖鞋里解放出来,踩在朱柔雅的屁股上:“妈的、这都学不会,还班里头,在大家的起哄声中,一段遮遮掩掩又纯洁暧昧的恋爱悄无声息的成长起来。
贺宇宁对于这个漂亮温润的女孩子百般怜惜,他恋爱之后变得愈加守规守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玷污了聪慧乖巧的优等生,却根本不知道,那个“天真又纯洁”的女孩子只不过被他偷偷在课桌下勾了一下手指,下边就无声无息的变得温热,潺潺的流了水。
事情似乎该有什么不一样,比如朱柔雅和朱父不伦的交媾,似乎应该停下来了。
然而天晓得,那孔湿润的穴,几乎每晚都被朱父偷偷摸摸的,拿他自己狰狞又粗大的大鸡巴堵住。
朱柔雅被夜夜灌溉着,脸上显露出一股子不得已的媚态。
这一天已经是周五了,昨夜朱父并没有搞得太过分,于是给了朱柔雅偷腥的机会——
说起偷腥,似乎主客颠倒了。明明她和贺宇宁谈着恋爱,偏偏可笑的是,她和自己的情郎做一些无伤大雅的事情却成了偷腥。
生物课上,老师讲的是男女性器官差异的不同。年轻的女老师害羞的红了脸,几乎是含糊过去的。男生们在底下唯恐天下不乱,在下边声声的起着哄。
朱柔雅看着贺宇宁避着她变红的脸,突然觉得有一点热意涌下身去——
她忽然觉得自己懂得比这些人都多,又已经经历过了一些事,因此居然有一些快意的优越感来。
她偷偷碰一下同桌的胳膊,将头贴过去,细微的附在他耳边:“想不想知道这个到底是什么样子啊,放学后,我让你看看。”
教室里还乱着,老师声嘶竭力的维持秩序,男生却觉得,这段话听得实在是一清二楚。
他的耳朵红了。
他却不知道,自己的大胆奔放的女朋友已经堕落成了什么样子。
……
放学后,他果然留下来了。
教室里的人一个个散去,最后只留下了他和朱柔雅。朱柔雅看着他慢吞吞收拾好书包,觉得明明先前心里跳的厉害,到了现在,看着男孩子不自在的表情,自己反而奇异的放松下来了。
她伸出手,拉着贺宇宁的手,将男孩子带到了没有人的角落里。
“这里,你先来我的上衣,”朱柔雅引导着自己的男朋友,“你可以揉一下,比你的大,也很软。”
“唔哈……小劲儿一点啦!会痛!”
她这么说着,自己却偷偷流了水儿。
男朋友平时连片也没看过,这也是头一次接触到女孩儿软软的胸脯,因此几乎是爱不释手了。
他被女生近乎强制性的把手拉到了身下。
这个大胆的女生说:“小心一点,别有人进来,被人看到了……”
“所以,你就这么伸进来吧……”
“我也想伸进去,摸摸你的,好不好?”
……
“唔…伸进去了啊……”
她微微分开的腿,忍不住又搅在了一起。那双手不同于自己的滑嫩,也不同于她父亲的粗糙。恰到好处的划过阴蒂,细细小小的茧子碰撞在那上边,带来一片战栗。
她的手原本握着男生热气腾腾的半翘几把,如今忍不住微微用了力,男生一抖,手就忍不住顺着滑腻的粘液滑进了穴里面。
“好热、好滑……”男生咽了一下口水,“你们女生,一直都这么湿吗?”
朱柔雅的手开始微微动作,抚慰着男生的性器,她听了这话,穴里又开始不断抽搐,蠕动的嫩肉夹住了他的手指。
“唔……不是……”她红了脸,此刻是真的情动了,“因为……因为我……”
被父亲调教的她现在说什么都不觉得羞耻了,于是她说,“因为我太骚了,所以上课的时候,看着你,一直流着水。”
贺宇宁哪里听过这样直白又淫荡的话语?他接触到的女孩儿要么甜软要么明艳,哪一个都不会对着男孩说自己骚。
他气血上涌,感觉自己脸上热意升腾,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男生的手忍不住在女孩湿滑的穴里探的更深,他的阴茎被朱柔雅握在手心里抚慰,比自己打飞机来的快感要多许多。
他再次咽咽口水,试探性的开口问:“我想看看你的那里……”,多么天真的男生,和朱父截然不同的怯怯与稚嫩,“行么?”
朱柔雅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的欲望切切实实被勾出来了,可是她又没有来的有些担心,害怕这里不安全会被人瞧见。
“不会有人看见的!”
男孩儿情欲来了,自然百般撒娇阻拦。
朱柔雅的身下还在恬不知耻的咬着他的手指,流的水几乎湿了整个内裤——说起来,他感觉这手背上的触感过于紧绷而狭窄,似乎只薄薄一条似的,难道女生的内裤都这样吗?
朱柔雅本来就淫荡,她的身体可比那张嘴诚实多了。况且暴露的刺激让她的穴肉吸吮开合之间难耐至极,又怎么舍得真正的拒绝呢?
她咬着嘴唇,身下紧紧吸着男孩灵巧动弹的手指,又喷出一股子水来。
“那好吧……”
饥渴的婊子欲盖弥彰的装作不情愿。
她瞧了瞧确实没有人,才抽出去男孩牵扯了透明细丝的手,小心翼翼弯下腰,脱下了校服裤子。
内裤是红色的,蕾丝边,丁字裤,被她先是捏着两角往上提了一下,中间一条细细的线被提拉着陷入了泥泞的穴里,少女被迫着挤出一丝呻吟来。
红色就只剩下了近乎胯间的一圈,松松垮垮的围在女生细细的腰上。
她不去动这个下半身唯一的穿着了,开始在红着脸的男孩面前,大大方方脱下上衣。
没有乳罩,只有白软的乳肉。被女生自己揉着,淫荡又风骚。
朱柔雅吸引了男朋友所有的注意力,这才将内裤捏着两边脱了下来——
“噗”的一声,红色细线线和嫩白皮肉分离。拉出无数黏合的细丝,被延长足够之后,再次无声的断裂。
“咕嘟”
男生红了眼,下身立起来了。
他急哄哄脱掉了裤子,一手迫切的捉住了女孩子的胸来回揉,另一只手到身下去摸她又湿又骚的软穴。
“噗嗤”一声,手指破开水声,伸进了她紧致的穴眼儿里。贺宇宁手指抽动,搅出来咕咕的水声。他飞速抽动手指数下,另一只手的力气大的几乎要揉爆她的胸。
“我要进去了!”他说,“我要到你的阴道里去了!”
男孩儿扶着自己海绵体膨起的阴茎,非常顺滑的将它捅进了穴里,他眯起眼睛,余光中是爽的闭了眼神情恍惚的朱柔雅的脸,顺着心意飞速抽插挺动。
“呼、呼……”
太爽了,又滑又嫩又湿……比手淫爽多了!
“啊……好快!慢一点、好爽……唔啊啊啊啊啊!”
这个年纪的男孩儿几把比钻石都硬,动起来像打桩,又快又猛,朱柔雅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怎么能受得了呢?
然而她再怎么呻吟叫喊,吃上了肉的饿狼都不会松嘴了,于是只能一波波的喷出水来,在高潮之后被顶上更深的高潮,整个人下边像失禁了一样水淋淋的。
……
贺宇宁摸着她身下喷的水:“每个女生都会出这么多爱液吗?”
朱柔雅被插的翻了白眼,哆嗦着还在往外喷水,她抱着男朋友,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会下意识的回复肏着自己的人:“不、不是的…爸爸,是小母狗太骚了…唔…快肏肏女儿的骚逼……”
贺宇宁不知道她在恍惚中认错了自己,以为是朱父在羞辱自己,只当她是在角色扮演,本来就激动的几把一下子变得胀大几分:“爸爸这就去肏你的骚逼!”
……
他在女朋友的穴里奉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在这样激动又错乱的情况下,足足射了三次。
贺宇宁蹲下来,看合不拢的两瓣小阴唇翻折着,像是被肏了无数次一样。还喜滋滋觉得自己可真厉害。
穴肉蠕动着,将精液往外排,红的肉,白的精,混杂在一起,怯怯的探个头来。
“不会怀孕吧?”贺宇宁突然想到了这个。
“如果怀了,我就生下来。”朱柔雅笑着,不知道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们的身上是斑驳的精液和汗液,还有接吻时来不及接住的唾液。站的那一块地面上湿淋淋的,都是骚水。
朱柔雅拿起地上的衣服,正要懒懒的穿上,忽然听到一阵声音:“还有学生吗?没有学生的话,我可就锁上门了!”
二人穿好了衣服,出了教室,在校门口匆匆分别。
——朱柔雅被弄的有一点过分,现在走路姿势怪异,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出来。
幸好天快黑了,能够挡一挡他们身上的精斑。
回到家中:
a被家里的父亲发现
b被难得放学早的哥哥发现
c被出差回来的妈妈发现
这一路微微有些惊险,在路旁放飞的熊孩子们时不时怪叫两声,朱柔雅走的慢,于是身边时不时跑过去几个小孩儿,这让她不由有些害怕被他们发现身上的精液。
突然,有个大概六七岁的小男孩穿行过去,指着她,一边跑一边跟旁边的小孩子嘲笑一句:“这个姐姐身上好脏好臭啊!”
身后的小孩的嘻嘻的捂着鼻子绕过她,在路的前面回过头来:“羞羞!姐姐羞羞!”
朱柔雅的腿不由并紧了,被小她好几岁的孩子指着笑这件事让她有些羞耻,然而除了耻意,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因为暴露而获得的快感在里头。
就像她合该张着一口合不拢的穴,用手把着自己的腿,将刚被中出的脏兮兮的逼口露出来,供人们欣赏鄙夷。最好他们还要冲着她骂一句臭不要脸,呸出一口嫌弃的唾液来洗洗她的臭穴。
她这样想着,从身下又冲出来一股子爱液。又腥又骚的透明液体将校服裤子洇出一阵深色——还好小孩们跑远了,不然他们肯定更是要笑这个陌生姐姐居然当街尿裤子的。
好歹她平平安安的回了家,有些疲惫的拿钥匙开了门,猝不及防的,朱柔雅就看见了亮着灯的客厅和一脸诧异的看过来的哥哥——
她居然忘了时间,可偏偏这一天,哥哥回来的比平时早了一些,于是造成了这样二人面面相觑的奇异境地。
这样呆愣了许久,朱柔雅似乎什么都想到了,又似乎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迟钝的回过神来,拿书包挡住了自己的下半身,然而这样除了自欺欺人之外又有什么用呢?
哥哥走过来,一脸复杂,他同样呆滞了许久,缓过神来,轻轻拿过她的书包:“你身上……”
他想问,你身上这是怎么回事?是你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可是朱柔雅不等他问完便冲进了自己的房间,闷声道:“你别管了!”
她大力的甩房门,靠在房间的墙上,觉得在亲哥哥面前这样一副被肏烂了的姿态,实在是狼狈的有些过火。
她脱下裤子,把手放在穴上,扒开自己凌乱的两瓣阴唇,看里头蠕动的、松垮的、藏着男朋友脏兮兮白精的烂屄。
——唔哈…又被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可是好爽……
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
——真的好爽。
面前没有人,她却如同正在被肏一样,大开的孔洞伸缩不断,穴肉蠕动着仿佛是正在被空气里无形的假几把操干。整个人坏掉一般痉挛不断,眼睁睁看着身下潮喷出的淫水和着精液,汇出一个浅浅的小水洼。
门不断的被敲响,朱柔雅抬眼看着门边,听到哥哥急迫又不安的呼唤:他还在问妹妹到底发生了什么,希望搞清楚这一切反常的原由。
忧心忡忡的哥哥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早先便在他离开之后,与自己最最敬爱的父亲有了荒谬又不堪的纠缠。他还天真到妄图拯救朱柔雅,不晓得自己才会是最终那个同样被拽上情欲高台沉沦的人。
“唔呃……”朱柔雅小声呻吟,她有了一点力气,松开了被扒到发白的两个小阴唇,看它们几乎是皱巴巴的立刻弹回去,却因为长时间的虐待而半露不露的半开着。
她这才微微大了声,说:“你别管了…别告诉爸妈。”
可哥哥毕竟是个好哥哥,他兀自关心自己纯洁羞怯如最美好林间小鹿的妹妹,于是仍然不断敲着门,希望和她好好谈一谈。
朱柔雅用脚将堆积在身下的裤子推开,勉强爬起来换好了睡衣,觉得自己稍微体面了一些,这才倚着墙面打开了门。
她看着哥哥担心的不行的模样,明明是应该羞愧的,可是偏偏愧疚之余,心底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告诉她:去勾引哥哥吧……将他拉下来。
拉下情欲的深渊来,一起堕落到底——爱欲情色,孽海深深,越是沉沦,就越是难以自拔。
……
于是她挽了一下头发,笑着打断了哥哥的喋喋不休。
分明是一个正当好年纪的少女,看起来却色情成熟的不得了。
“哥,这是我自愿的,”她低垂眼睫,满不在乎的样子,一字一句的说,“我交了一个男朋友,今天学生物,刚好见识一下性器官嘛。你不用太担心。”
朱柔雅的手从裙摆伸进去,摸着自己身下,“你见过吗?或者…我也可以让你看看?”
“这是不对的!”朱哥哥皱着眉,他几乎是妹妹的手伸向下体的瞬间便将她的手拉出来,看着妹妹指尖粘连的白色黏液,顿了顿,终究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又俯下腰身,为她整理了一下裙摆。
“你还小,只是新奇而已……你不懂,这件事要等你成年再做。”
朱柔雅想着,她爸爸可对她早就做过这种事了,她自然知道这样不对,可是这又怎么样呢?
在古代说不定这个年纪都有孩子了呢。
于是女孩儿自顾自扯开裙摆,想了想,歪着头告诉男生:“爸爸也看过这里。”
“不仅看过,还摸过。”
朱柔雅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把他操过这里的事情说出来了,毕竟,哥哥现在已经是一副又生气又难过,一口气喘不上来,都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
“你不会告诉妈妈的吧?”
静默片刻,女孩眯起眼睛,翘起嘴角,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快乐样子,“你要是告诉妈妈,爸爸妈妈肯定会离婚的啊。”
“……”
哥哥沉默在了原地,他听见妹妹还在试图引诱他去看一看摸一摸那对于女生最私密的地方,心底久违的慌乱无措。
他根本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妹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不会告诉妈妈,”他只能滞涩的开口,“你先去洗一洗,把自己身体弄干净。”
“这之后,我有话要问你。”
朱哥哥逃也似的离开,留下朱柔雅一个人没有骨头似的倚着墙,下巴浅浅压住裙摆,露出的湿淋淋的穴被四根手指塞满了,穴肉还要不知耻的蠕动着缠上来,试图将手指吞的更深。
朱柔雅漫不经心的暴露着身体,等自己又被抽插到高潮了一回之后,回了神,这才不紧不慢的来到了浴室。
——唔,摊牌了,那就不装了。
她打开花洒,坐在地上,分开双腿露出一口合不拢的穴。
阴唇和阴道看起来都松松垮垮的,牵扯着一团团的白浊液体,有一些倒人胃口——不过没关系,反正明天,它们就又会变得粉嫩又紧致了。
她一下子就将四根手指都伸进去了,懒洋洋的开始转动手腕,手指尖划过柔嫩粘腻的内壁,又是一阵阵快感袭来。
朱柔雅看着白精从屄里流出来,被内射的刺激感更加深重。即使一天之内高潮了那么多次,她的身下还是在不断抽搐,穴肉痉挛着将手指裹得更深。
……
流出来的水里渐渐没了丝丝缕缕的白,朱柔雅拖着疲惫发软的身子站起来洗了洗上半身,裹着浴巾出了浴室。
她犹豫了一下,大概是洗漱的时候顺便把脑子里的水给冲出去了,这几日被欲望充斥满的大脑到了现在,终于尚且算回到了“普通人”的范畴里。
朱柔雅走到哥哥房间门口,抿了一下嘴唇,抬手敲了敲门——
哥哥就像是特意在等待一样,很快过来将她带进了房间。
他同她说了很多,从女孩子保护自己的方式手段到成年人做爱的意义与用途,他甚至问朱柔雅是不是被爸爸逼着才会给人看那里。
朱柔雅从赤裸的坦荡,逐渐变得不自在起来。她支支吾吾,看着如此诚挚的信任着自己的哥哥,总不好意思说是自己真的淫荡到不行,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和父亲与他人纠缠在一起。
她含糊着糊弄过去,尽量将所有事情说的简单明了:对,是她自己好奇,这才做了这么一件错事。
没什么大不了,她会改正的。
朱柔雅竖起三根手指保证,很认真的样子。
……
终于被哥哥放过,绕过他仍不休止的关心唠叨,女孩儿一溜烟跑向门口,扒着门沿,乖巧又讨好的笑,与哥哥相处的样子难得的又有了一些过去的俏皮。
这一夜,家里只有她和哥哥,因此,难得的是一个放松又纯洁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