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是问了一句。
路以归：“……认得。”
“你的意思是，这个人是主界的？”不应该啊，主界的他大部分都认识，不至于连他们的痕迹都看不出来 吧？
“聪明，确实是主界的。”陆单寒夸赞了一声。
路以归无语，“你都问我主界了，我肯定能猜出来啊，这有什么好聪明的？”
“就是想夸你。”陆单寒一脸无辜，带着笑，路以归面色红了红。
掩饰的转移话题，确切的说是回归正题，“所以到底是谁？”
“第三主神。”陆单寒非常笃定。
路以归懵，斩钉截铁，“不可能！”
“主界只有第三主神会养魂，不仅如此，小蝴蝶身上确确实实有第三主神的气息。”陆单寒心下疑虑，路以归这个不可能说得太果断了。
让他不由自主的去怀疑，路以归，是不是认识第三主神？他和第三主神没有什么交集，难不成路以归在第三主神手底下做事？
有可能。
第三主神专管修复世界位面规则的，手底下有不少宿主还有系统。
那路以归会是修复哪个部的？炮灰部？
路以归：“……”确实有，但是那貌似是三百年前留下的，路以归无奈，他有帮过谁养魂吗？
没有吧？
若是有，他自已一定会记得的，不至于忘得这么干干净净的。
“所以你是管什么的？”路以归累了，陆单寒不靠谱，这个答案不可靠。
你来我手下干吧？
“我管刑法的。”陆单寒没有瞒他。
“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传说里的第一主神？”路以归挑眉。
他虽然没见过第一主神，但是对这个第一主神没啥好感。
陆单寒挑眉，还是想为自已争辩一下，“主界六大主神，谁不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大家沟通都是用系统工具沟通，系统工具不是那种能绑定宿主，有自主思维的。
主神的系统工具就是一片芯片，植入灵魂的那一种，因为要跟着主神到处穿。
类似于手机，但是比手机高级。
所以主界常年空旷，哦不，还有一个第五主神在，因为第五主神掌管天道，脱不开身。
也是因为如此，其余的主神一般不会换人，反而是第五主神，老是换人。
毕竟长年无休。
太惨了。
“也是。”路以归很认同，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