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喜欢路以归了,就因为路以归与陆明诀是竹马死对头。
“是一个人,好了,我先忙了,挂了。”陆单寒嘴角上扬。
可不就是活泼嘛,这家伙小时候可是翻过他墙头的。
“哎!等等,明天回不回来?”许苗连忙叫住他。
陆单寒应了声,“回!那挂了。”
这回真挂了,但陆单寒并没有如他自已所说的一般去忙了,而是点开微信发了个消息。
陆单寒:我明天回南宁市,你要回去不?
路以归:这么巧?我明天也回去。
陆单寒嘴角翘了翘,当然巧,若不是因为猜到路以归一定会回去,他才不想回去。
陆单寒:正好,我让助理订票,你把身份证号给我,一起订吧。
路以归:好啊。
路以归发了一串数字过来,陆单寒反手复制粘贴发给陈宇,让他订两张飞机票。
十五号。
路以归是坐上陆单寒的顺风车走的,他们的机票也是连号,坐在一起的。
两人坐的很近,陆单寒规矩坐在位子上,不去碰到路以归,这一注意才发现不对。
“你带手套了?”
路以归下意识看了眼自已的手,笑了笑,对他挥了挥手,“好看吗?”
“还挺衬你的,好看。”这话不假,黑色的皮手套给路以归添了几分酷,特别像开赛车的赛车手。
路以归带上耳机,闭眼假寐,他很累,最近一直做噩梦,梦见子弹穿透头骨的那种死亡的痛苦。
还有小刀落在皮肤上慢慢割裂皮肤的萎缩的疼痛感。
而且他发现自已皮肤一接触到人的皮肤就会产生一种被刀割裂的刺痛感。
就像之前那样。
所以他特意买了个手套带上。
这样物理隔离就没什么问题了。
宴会
下了飞机,路以归与陆单寒分开了。
路以归坐上了路家来接他的车,而陆单寒坐的是他妈妈许苗的车。
陆单寒刚一上车就对上了自已妈妈探究的眼神。
“跟你走一起的那个帅小伙谁啊?”她儿子她最了解了,身边没啥人,只有个陈宇跟着他儿子三年了。
难得身边见到生人。
“说了你也不认识。”陆单寒淡然处之,并没有告诉许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