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果然和虞浮凉说的一样,一点都不舒服,“可是我能忍着啊。”虞浮凉让她翻正。陈夏脑子有点迷,“我翻正不就……”虞浮凉说,“宝贝,叔怎么说也不是禽兽,这点定力还是有的,你就当考验考验叔,现在舒活筋骨才是重要的事情。”好像对哦。陈夏翻到一半又顿住了,然后又翻了过去,还是正面朝下,“叔,我自己抹药好不好?”“不是,现在是按摩。”“你帮我按背边就好了。”“那好吧。”“嗯嗯。”陈夏被虞浮凉伺候的特别舒服,当然,前面该按还是得按,逃不掉,抹药的事情陈夏也没有沾上手,虞浮凉找出来一大堆理由,陈夏听的头疼,也就不和他理论了。但她叔说话是真算话的,抹好药了之后就陪着她睡觉了,一夜好眠,到了第二天早上,陈夏才真正活过来似的。“醒了?”“嗯。”陈夏昨天睡的比较多,今天醒的还是比较早的,“几点了?”“快八点了吧。”“快……”陈夏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就往被窝里面钻,但是虞浮凉比她反应还快,立刻抱住了人,笑得愉悦,“宝贝就是聪明。”呜呜呜……她一点都不聪明。“叔,求放过,真的,还疼着呢。”虞浮凉的生物钟大约是早上七点左右,一般不会赖床的,要是赖床,就是心里有打算的,陈夏老明白了。虞浮凉抱着人,“不进去,夏夏,叔忍一天一夜了。”昨天真的是折磨,不过老男人说话算话,说不动就不动,因为他知道来日方长,这不,今天就来装可怜了。陈夏半信半疑,“那你说真的。”两人这胡闹一场又是大半天过去了。小家伙们两天没有见到娘亲,从最开始的乖乖听话到逐渐暴躁,因为他们怀疑是不是爹爹将娘亲绑架了。终于在傍晚见到了娘亲,两个小家伙那叫一个热情,几乎想爬着起来扑到陈夏的身上。婴儿房的地面上都铺上了婴儿铺垫,让他们可以爬来爬去,陈夏就陪着他们坐着,顺便自己做做拉伸。过了几日,温度渐渐回升,陈夏看书的地方也变成了庭院,寒华送过来了虞宅那边的账本,同时也有几笔大的支出等着陈夏做决定。“都是咱们自己旗下的设计师,一起办的秀场,衣服也是咱们自家的,主要是为了打打名气,商业管理虽然不是夫人你的擅长领域,可是为了看账多多少少也要涉及,底下的人精多,难保不会钻漏洞,夫人知根知底才能看出来问题,所以我建议夫人也去看看这几场秀。”
“好的。”陈夏说,“我会好好考虑的,账本我先看着,等过了一遍,我再拿决定。”“好,那我等夫人。”下午,虞浮凉带陈夏去了马场,说话间讨到走秀的事情,虞浮凉抚了抚红鬃马的鬃髯,牵着马慢慢的绕着草场走。“你一向不喜欢外出,若是不想去就不想去吧,让人把现场的情况反馈给你也行。”陈夏高坐在马鞍上,“我觉得去看看也没事,在家里待的都快要发霉了,好不容易这几天天气好,要是小家伙们再大一点,我还能带着他们出去呢。”“再过两年就行了。”虞浮凉抬头看她,“再过两年,两三岁,会走路,那时候就好多了,你想去就去,去看看也行,让寒云陪着你。”陈夏说好。陈夏看着一望无际的草场,“叔,你说要教我跑马的。”学跑马学了几天,肩膀腿疼了好几天,陈夏知道这是她之前躺的太久了,如今陡一有大动作,身体的骨骼就先受不了了。好在陈夏又小幅度的跑了跑步,身体恢复的还算不错。既然打定了主意去秀场看看,陈夏也提前做了点努力,看看这次秀场的几个主题都分别是什么。一个是诠释自由洒脱,一个是播撒文化,两个主题都是正面向的,这样的主题也是符合时下正能量,所以这样的选题还是不错的。再看衣服。说实话,衣服品类的设计有点让陈夏失望,以文化为主题的设计,衣服的设计图有点过分的点缀,以自由洒脱为主题的设计,则是有缛重感。这个一看就像是背上不知道背了多重的东西的设计,怎么可能会让人觉得有自由洒脱的感觉呢。陈夏过去看过的山和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享受过在大草原上面策马奔腾的感觉,那种才是自由洒脱。但是陈夏还是想得到看到实物之后再下决定。……虞浮凉跟着几个老朋友出来聚一聚,于权,孙莱,沈钧,梁尚荣,这几个人都是算是和虞浮凉走的比较近的人。过往有恩怨,有不快,但是男人坐下来,过往都可以不谈,年后工作清减,最繁忙的年前已经过去了,这时候这些人做的都是吃吃喝喝。今天能聚在一起纯属偶然——沈钧和虞浮凉应该是同样的缘由,夫人都在里面看秀,他们是陪着来的,而至于于权,纯属是到这附近办事恰巧遇到了,至于梁尚荣,那就巧的不能再巧了,他今天正想找人喝酒,电话打到虞浮凉那里,问一句你在哪,虞浮凉说他在哪呢,两个人一对。得,也不用重新跑一趟了,就在这附近。于是四五个人凑齐了。但是梁尚荣尽管是叫虞浮凉出来喝酒的,可是真没打算让他喝,换句话说,让他看着就行,因为虞浮凉戒酒的事情,他知道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虞浮凉翘着腿倚着沙发背靠着,只慢慢的喝着茶,于权和梁尚荣是无家室一身轻,毫无顾忌,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就喝上了。孙莱和虞浮凉还有沈钧,他们三个坐着说着话。“孙先生订婚就在这三月中旬,结婚的日子是这就在同年,还是另外再定时间啊。”沈钧笑问。他们都是儒雅的人,说话交谈娓娓道来如话家常,烟酒皆不沾,或者是沾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