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屈辱【美人师兄攻答应给男人生孩子】(1/2)

“我与师兄的感情岂是你这个卑鄙下流之徒可插足的?”纪小桓冷冷地道,丝毫不畏惧眼前身份十分高贵的男人。

无论世子干了什么,耍了什么手段,不爱便是不爱。

世子虽得到了淮闫的身子,可他永远也得不到淮闫的心。

“小东西嘴挺硬的。”世子的语气冷了下来,他放开了纪小桓的下巴,对旁边的暗卫道,“将他绑起来。”

“殿下你放过他,我保证以后会乖乖听话,好好伺候你,不会再惹你生气。”淮闫哭着恳求着世子。

他好害怕小桓受伤害,真的好害怕。

“师兄别求他。”纪小桓恶狠狠地看着世子,倔强地对他道,“要杀要剐随便你,我纪小桓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若不是这个男人,淮闫肯定还是他那个单纯善良、开朗爱笑、无忧无虑的师兄。

“小桓我不要你死。殿下,我求求你,你放了我的师弟吧。”淮闫哭花了脸,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泪痕。

世子玩味儿地看着他,“放了他,我有什么好处?“

淮闫道:“我会听话,永远都不离开这里。”

“还有呢?”

“我会好好伺候你,让你开心。”

“还有呢?”

“我会服下生子丹……给你生孩子……你要多少孩子,我都给你生。”

世子曾说过要淮闫服下生子丹,给自己生孩子。淮闫原本极为屈辱,不肯就范,可此刻为了心爱的师弟,哪怕生十个八个孩子……他也愿意。

淮闫的话,让纪小桓的心越来越难受。

师兄为了他,不禁要雌伏于世子……甚至还要给世子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生孩子。

不,不可以。

“师兄,我宁可死也不要你……”

“啪”纪小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重重地打了一个耳光。

他眼冒金星,被打得嘴角都出血了。

世子看着纪小桓,眼里满是不屑,“阿闫说话,小东西别插嘴。”

“你为什么打他?你要打便打我,别伤害他。”淮闫见纪小桓被扇耳光,急得想起身,然而他的身子还是没有知觉,没办法起来。

淮闫只能哭泣,不断地哀求世子不要伤害纪小桓。

“我怎么舍得伤害阿闫?我还指望阿闫给我生个一儿半女呢。”世子轻抚着他的脸,随即挥了挥手让自己的下属退下,“都下去吧。”

……

房内剩下三人。

世子将淮闫的被子拉开,让淮闫光溜溜的身子暴露在自己和纪小桓的视野里。

“你你别这样,小桓还在。”淮闫虽然笨,但他知道世子此刻是想要与他欢爱……

当着淮闫心爱之人,纪小桓的面。

纪小桓更怒了,“别碰我师兄!”他没想到这个无耻小人竟会想当着他的面羞辱师兄。

早知道江湖险恶,可他没想到世子竟如此恶心恶劣。

纪小桓不断挣扎,想将世子从自己心爱的师兄身上推开。

可惜,他无能为力。

他又眼睁睁看着世子那狰狞的性器插入师兄的花菊之中。

纪小桓浑身颤抖,崩溃地哭了起来。

“小桓闭上眼,别看我……嗯啊……师,师兄没事,你别哭……啊好快嗯……”淮闫忍受着世子的贯穿,轻声安抚着自己的小师弟,他的声音透着一丝痛苦又愉悦。

淮闫每对纪小桓说一个字,世子便故意顶到淮闫的那个点,让淮闫忍不住发出诱人的呻吟。

淮闫的身子已经被世子调教了许久,他已经能够用后穴享受那屈辱的快感。

“师兄……师兄对不起呜呜呜”

纪小桓的泪水打湿了脸,他不断哭泣,痛恨着无能的自己,没法救出师兄。

“哭什么?你师兄可爽着呢!”世子看着哭哭啼啼的淮闫和纪小桓,戏谑地道。

看着世子一脸得志的样子,纪小桓哭得更惨了,“我师兄救了你,你却恩将仇报,欺辱我师兄……你不得好死!”

为什么?为什么善良的人会遭此一劫?为什么好心没好报?为什么师兄要受权贵的凌辱?

“我会对你师兄好的。”

“你的好便是让我师兄当你的小妾,给你生孩子?”

“只要你师兄肯听话,我便把其他人休了,娶你师兄为正妻。”

世子其他的妻妾虽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但与淮闫相比便都黯然失色了。

而且这世间也仅有淮闫能走进他的心,令他着迷。

打从他受伤昏迷,睁开眼,看见美得如天仙一般的淮闫时,世子就便深陷其中了……哪怕不择手段,他也要得到淮闫。

后来,淮闫被世子操晕了过去。

淮闫本就不似普通男子一样健壮,加之这段时间他不吃不喝的,因此他根本承受不住世子的玩弄。

纪小桓一边哭一边吼道:“够了,师兄会死的,他经不起你的折腾。”虽然师兄比他高大一些,但师兄从小身子就异常虚弱,若不是师父给他调理了,师兄压根活不过十八岁。

虽然现在师兄身体健康,但他其实比纪小桓还要柔弱。

所幸,见淮闫撑不下去后,世子终于从淮闫身上下来,转而看向纪小桓,“小东西只要你离开阿闫,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他高高在上地说道。

无论是淮闫还是纪小桓,他们对权贵而言都是蝼蚁……都是玩物。

他们的自尊、感受、身子、思想都不重要……甚至,只有取悦权贵,他们才能活下去。

目睹淮闫被强暴,纪小桓的情绪已经很不稳定了,他有些疯癫地笑了起来,“要杀要剐随便你,我是不会抛下师兄,苟且偷生的。”

“好啊,性子倒是与阿闫一样倔强。”世子温柔地捋了捋淮闫的发丝,随即看向纪小桓,“那你便去死好了。”他走了过去,拔出剑,便要朝淮闫砍过去。

“殿下不好了!有个人闯了进来……看此人的招式,似乎是魔教中人。”

就当纪小桓以为自己要交代在此处时,门外传来了嘈杂声。

“魔教?”世子将剑放下,随即穿好衣物,开门出去了。

“师兄……师兄你没事儿吧?”世子离开后,纪小桓便连忙呼唤着淮闫。然而,淮闫却没有任何反应。

纪小桓着急不已,所幸就在此刻,一个红色的身影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了寝房之中。

纪小桓看见来人,惊讶不已,“美人哥哥?”

来者身穿一袭红袍,把肤色衬托得更白皙,容貌美艳妖冶,一双漂亮的狐狸眼更是勾魂摄魄。

宋云浅将他身上的绳子砍断,“我不放心你,便来了。”

纪小桓担忧地看着他,“美人哥哥你的伤……”

宋云浅摇了摇头,温柔道:“莫担心,我已无大碍。”

“师兄我带你走。”解开束缚后,纪小桓连忙冲到淮闫身前,从袖子里拿出条手巾将世子残留在他大腿内侧的白浊擦拭掉。他用被子将淮闫的身子包裹起来,随即想将他抱起。

只可惜,纪小桓力气不大,怎么也没法将他抱起来。

“小桓我来吧。”宋云浅见纪小桓难过,心中也难受,他走了过去,轻易地便将淮闫抱起,“我们快走吧。”他的左护法正在外头拖着世子,为他们争取逃离的机会。

纪小桓感激地道:“谢谢你美人哥哥。”

宋云浅咬了咬唇,苦笑道:“你我之间不必如此见外。”他不喜欢纪小桓和他客气。

他心系纪小桓,可纪小桓却有了未婚夫……他曾告诉自己不能插足别人的感情,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仍然爱纪小桓爱得无法自拔。

直到逃出世子府后,纪小桓原本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宋云浅轻声提议道:“小桓你与淮公子先到我教养伤,我能够保护你们。”

宋云浅是名震天下的魔道教主,武功高强,虽然伤势还没完全痊愈,但只要他竭尽所能,他相信世子没办法从他手里夺走小桓和淮公子。

“美人哥哥我不想拖累你。”纪小桓摇了摇头。

世子不会轻易放过他和师兄的,他不想让美人哥哥因为他和师兄而摊上麻烦。

“你我之间无需如此见外,小桓你知道我对你……”宋云浅抿着唇,他想告诉纪小桓自己的感情,然而纪小桓已有心上人,他只能把话咽回去,转而道,“让我保护你可好?”他语气间带着一丝恳求。

纪小桓不是笨蛋,他知道宋云浅对自己有着超越友谊的感情……他其实对宋云浅颇有好感,但他也深爱着师兄,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这段时日,他只能对宋云浅若即若离,假装不知道宋云浅对自己的感情。

“美人哥哥对不起。”纪小桓闭上眼。他不想钓着宋云浅不放……哪怕他也喜欢着漂亮优秀的宋云浅。但他与师兄在一起很多年了,他无法舍弃师兄。

宋云浅苦笑,“小桓无需道歉,我知道你与淮公子情意深长,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若你不让我帮你们,我只会更难过。”

他知道自己的感情让纪小桓困扰,但尽管如此,他还是自私地想在纪小桓心中有一席之地。

“美人哥哥你这又是何苦?”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不苦。”

宋云浅深情款款地注视着满怀愧疚的纪小桓。

最后,纪小桓拗不过宋云浅,便随其来到了魔教。

宋云浅虽是魔道教主,但他却十分正直,不仅和道貌岸然的朝廷和武林正派作对,而且劫富济贫,从不危害无辜的百姓……纪小桓对他十分崇拜。

回到魔教不久,一个身材曼妙,长相十分美艳的女子找到了宋云浅。

女子是魔教的圣女,也是宋云浅的心腹。

圣女道:“教主,霖烨又来了。”

闻言,宋云浅拳头紧攥,“可有死伤?”

圣女摇了摇头,神色凝重,“他打伤了我教几个高手,但没有杀害他们。他说,若你再不见他,他便血洗我们魔教。”

霖烨是武林盟主,武功十分高强,面对他,魔教之中的高手竟连十招也接不了。

宋云浅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罢。”

圣女离开后,宋云浅整个人瘫软在了贵妃椅上,此刻,他内心绝望不已。

霖烨究竟还想怎么样?为何还不愿放过他?

将淮闫身上的伤处理干净后,纪小桓便喂他喝了安神药,确定师兄睡着后,纪小桓才走了出来。

“淮公子还好吧?”

宋云浅一直在门外守着,见到纪小桓便走了上去。

看着面色憔悴的纪小桓,宋云浅心疼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亲眼看见心爱之人被羞辱糟蹋,纪小桓内心肯定极其痛苦。

“师兄身子无大碍,只是”纪小桓抿着唇,将头低下。

只是师兄刚刚神志不清,一直哭,嘴里不断喊着“不要碰我”……他哄了师兄好久,喂了师兄喝了安神药,师兄才睡了过去。

遭遇到这种事情,哪怕如今得救了,这也将是师兄一辈子都抹不去的阴影。

“别担心,淮公子会好起来的。”似是看出了纪小桓的烦恼,宋云浅柔声安慰着他。

“嗯。”纪小桓点了点头,“美人哥哥的救命之恩,小桓无以回报,我……”

“嘘。”宋云浅用食指轻轻摁着了他的唇,不让他说下去,“我是心甘情愿的,况且你也救过我,小桓何必对我如此见外?”

纪小桓面露难色,“但是”

宋云浅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对你师兄情深义重,我也不奢求能够与你成为爱侣。但小桓,让我保护你可好?”

说到最后,宋云浅的语气逐渐卑微了下来。

不求白头偕老,只盼能永远陪伴在纪小桓左右。

“美人哥哥我已和师兄私定了终生。”

“我知道,我也不在意,只希望能陪在你身边。”

打从五年前,被纪小桓所救,宋云浅就对眼前的人儿一见钟情。他已经打定主意,要一辈子缠着纪小桓了。

纪小桓劝了宋云浅几句,可对方却还是坚决表示想要保护自己和淮闫。最后,纪小桓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到了房里。

无可否认,他对宋云浅这漂亮强大的美人儿有着好感,但是他已经有了师兄了,因此只能辜负宋云浅。

五年前,宋云浅被人打伤,四处逃窜。

打伤他的人是武林中的“正派”,他受了剧毒,记忆开始流逝、错乱。

所幸,他遇见了正好下山的纪小桓,被其给救了。

虽然纪小桓一直都待在医谷,和老师父一起专研医术,但他偶尔也会下山救治些百姓,也从他们口中得知了魔教教主“宋云浅”的威名。

据说,宋云浅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剑客,其剑法了得,而且富有正义之心,不仅劫贫济富,还斩杀了不少贪官和假仁假义的“正道人士”。

因为他屡次与朝廷和正派作对,因此,想杀他的人也源源不绝。

后来,宋云浅更是拜了同样看不惯朝廷和正派的魔教老教主为师,习了魔教功法,武功和剑法越发了得。

魔教老教主十分喜欢天资卓越且充满正义的宋云浅,后来,其在临死前,更是将教主之位传给了宋云浅。

虽然“堕入”魔教,但宋云浅初心不改,仍然保持着正义的心,带领教徒们帮助了不少百姓。

随着魔教日益壮大了起来,皇族和武林盟主对宋云浅的杀意越来越重。后来,两方更是使了卑鄙的手段,暗算了宋云浅。

……

纪小桓看过宋云浅的画肖,对其的作为很是欣赏崇拜。见其受伤,他便将人带到附件的客栈,细心医治。

他发现宋云浅中毒极深,不仅内力被打散了,武功大退……而且还被下了噬魂丹,导致宋云浅的神志逐渐涣散,极有可能失忆。

纪小桓用了几天给宋云浅治疗外伤,确认宋云浅不会有性命之忧后,他才外出找回魂丹的草药。否则,不出几日,噬魂丹会让宋云浅将失去所有记忆,甚至变成一个傻子。

他外出寻了一日,好不容易找齐了炼制回魂丹的草药,然而回到客栈后,纪小桓发现房里一片狼藉,似是有打斗的痕迹,而且宋云浅也不知去向。

纪小桓着急地去找掌柜,然而掌柜只是表示,宋云浅被人带走了,还提醒纪小桓,宋云浅身份不简单,劝他不要多管闲事。

纪小桓也曾试着打听过宋云浅的消息,奈何五年来,宋云浅音讯全无,连魔教教徒们也一直在找寻宋云浅。

一直到五年后,宋云浅才到了医谷,找上了纪小桓。

没有人知道宋云浅这五年来经历了什么。

当初中毒的他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躺在客栈房内的床榻上,等待着纪小桓的解药。

然而,等来的却不是纪小桓,而是企图治他于死地的武林盟主,霖烨。

对方原是想杀了他,不过见他神情呆滞,记忆错乱,那人便改变了主意,想要慢慢折磨他。

宋云浅那时没有半点儿思考能力,也忘了自己与对方的恩怨,在对方的哄骗下,最终,他傻兮兮地任由对方抱着自己离开客栈。

就这样,他与纪小桓失联了五年。

现在,他想起了一切……这才逃离霖烨,回到魔教,派人去打听纪小桓的去向。

所幸,纪小桓师出名门,师父和师兄皆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医,很快的,他的人便打听到了纪小桓的所在之处。

……

纪小桓和淮闫就这样入住到了魔教地盘。

世子曾派几个高手到魔教讨要淮闫,不过都被宋云浅给打了回去。

后来,世子气急败坏,亲自到了魔教,和宋云浅对峙。

世子见到宋云浅,语气轻佻地道:“哟,教主果然和传闻一样,是难得一见的绝世美人儿。”

“找死。”宋云浅拔出剑,朝世子砍去。

他眼神冰冷地看着世子,恨不得将此人杀了……便是此人让小桓痛苦难受。

世子轻易躲闪了宋云浅的攻击,“纪小桓不过是有几分姿色,除此之外并无过人之处。他究竟用了什么魅术,让你和淮闫如此的美人儿对他死心塌地?”

淮闫和宋云浅都是江湖上并列第一的绝色美人儿。淮闫白衣胜雪,仙气飘飘;宋云浅红裳黑发,妖异美艳。

二人的美各有千秋,风格迥异。淮闫是如茉莉一样的脱俗美丽;而宋云浅则如玫瑰一般美却带刺。

“不许你侮辱小桓!”听了世子的话,宋云浅愤怒,出剑更加阴狠。

打着打着,宋云浅便发现了不对劲。

宋云浅不可置信地看着世子,“你也是练气七层。”

世子笑道:“惭愧,我的兄长给我找来了不少资源,但我实在不才,仅仅是练气七层。”

能够练气的人,都有灵根,若是能筑基,不仅寿命能延长至两百岁,而且也有机会到达“仙境”。

宋云浅看着世子,突然忆起了一个传言——

南国皇室曾有个贵族得道成仙,而世子因为和那仙人的血脉十分相近,因此他不仅有灵根,而且资质极好,能够修仙。

宋云浅皱着眉头,他原以为只是以讹传讹,想不到世子这种纨绔子弟不仅真有灵根,而且和他一样是练气七层。

世子道:“美人儿我也不想和你打,只要你将淮闫交出来,我便饶你一命。”

宋云浅紧紧握着剑柄,他冷声道:“世子怕是说笑了,都是七级,究竟是谁饶谁,得打了才知道!”虽然自知世子棘手,但他绝对不会背叛纪小桓和淮闫!

世子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样子,“你果然与兄长说得一样有意思……只可惜,你与淮闫一样太过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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