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准时的生物钟将贺铭昏昏沉沉的脑袋唤醒。
“嘶啊……”贺铭顶着睡意,慢慢睁开眼睛,“头好晕!怎么全身这么痛!”
刚苏醒的理智掌管身体时,被昨夜的性欲折腾得疲惫的身体器官纷纷发来信号,贺铭被疼醒了。
“全身……被掏空一样……”疲惫的手臂无力支撑,想要起身的贺铭倒回了床上。
身体又痛又累,尤其是胯下那处,疼得让他连碰都不想碰。
“纵欲过度……真难受!”手搭在额头无奈地叹息。
“等等!这是什么?”察觉到触感不对劲,贺铭往脸上一擦,一种黏糊糊的不明物体被擦下来。
这种不明物体就算是干了也很黏,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和尿骚味,单是鼻尖嗅到就让混混沌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
联想起昨晚的事,这该不会是他射出来的东西吧?
拉开被子,看着狼藉的下身和同样的不明物体,结果可以确定了。——这就是他昨晚射出来的东西!
扭头看向在他旁边裹成毛毛虫睡得正香的江槿年,清爽干净,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气。重点是他还带着消防面具!
“小没良心的!”贺铭笑骂一声,抱起脏被子,扶着墙起身,“算了,不打扰你了……嘶……腰子都快被你掏空了……”
贺铭踉踉跄跄地扶墙去浴室清理时,某人还在睡大觉。
贺铭恢复力气去晾衣服时,某人还在睡大觉。
贺铭去做早餐时,某人才迷迷糊糊地起床。
“早上好~”洗漱完毕的江槿年打着哈欠坐在餐桌上,他来的正是时候,贺铭刚将早餐端上桌。
“早上好!”贺铭习惯地将早餐递给他,“昨晚……”
贺铭本想着问他为什么不帮他也收拾一下,没想到江槿年突然插嘴。
“昨晚洗下来的衣服还穿着,待会脱下来给你穿!”江槿年看了一眼听到这话愣住的贺铭,瞬间‘理解’了他的想法,“现在就要吗?那好吧!”
“等等!”贺铭拦住了江槿年起身脱裤子的举动,“你在说什么?”
“咦?昨晚不是答应你以后我穿过的衣服都给你穿一次吗?”江槿年拍拍贺铭的肩膀,“想要就直说嘛!我又不是不给!”
贺铭的大脑疯狂运转,翻出了昨晚他脑子一热说出来的‘秘密’。
脸皮薄的贺铭顿时羞得成了熟虾,“不!我没有……”
“没有什么?”一条带着淡淡腥味的白色内裤递到贺铭面前,“不要吗?”
看着贺铭呆呆地盯着内裤,江槿年拉了拉裤子,将内裤塞到贺铭手里,“我脱都脱了!拿着吧!”
带着体温的内裤塞在手里,贺铭觉得江槿年塞的不是内裤而是火石。
“虽然上面有昨天你射出来的精液,不过现在干了,味道应该不大!”江槿年嘟囔着,“要不是答应你,我才不会穿这种内裤过一晚上呢!”
“年年一晚上都穿着这!”贺铭盯着手里的内裤,声音沙哑,像是恶狼盯上了鲜美的小绵羊,“我要!我现在就去换!”
反正在江槿年面前的温柔可靠形象都没了,这有好处不拿就是笨蛋!——某披着高冷皮的痴汉如是想。
将江槿年内裤穿在最里面再穿回自己内裤的贺铭重新回到餐桌,因为接触到江槿年气味而兴致勃勃的小贺铭被江槿年抓住了。
因为答应了随时随地都给江槿年玩的贺铭心甘情愿挨着江槿年坐,方便他玩弄。
“阿铭,你又流水了!”摸了没多久,江槿年将手从贺铭裤裆里伸出来,将带着点点湿润的手递到贺铭面前,“你看!隔着两条内裤都能把我的手弄湿!看来今天开始你非要穿纸尿裤不可!”
贺铭瞥了一眼让他流水不止的罪魁祸首和始作俑者,也不想想到底是谁的问题!
不过,既然都这么要求了,他照做就是了!
纸尿裤……也是他们py的一环吗?有点期待了!
裆里的大屌满地一跳,水流得更欢了。
——
贺铭和江槿年坐公交车来到家不远处新开的大商场。——其实两人完全可以坐自行车来的,但谁让自行车上不能玩小贺铭呢?
目的地到了,江槿年将手从贺铭破了个口子的裤袋里抽出。贺铭叹了口气,不知道是遗憾还是感叹。
慢慢起身离开时,趁着别人不注意,用袖子擦去坐凳上浅浅的水渍。拉了拉衣摆,遮住裤子前端深色的一块,昂首阔步地走下车。
今天是商场大超市开张的第二天,大门口人如潮涌。若不是江槿年一直被贺铭拉着,他们俩早就走丢了。
贺铭推着小推车,浅笑地看着江槿年在货架间往来穿梭,像是掉进地主家粮仓的小老鼠,看见什么有趣的东西就往推车里塞。
不过,江槿年雀跃地采买了一大堆小零食,有七成左右被贺铭放回了货架上。
至于为什么?问就是江槿年不能吃!
在贺铭第n次将江槿年偷偷放进小推车的小零食放回货架时,江槿年看着被留在小推车里的日用品和饼干面包,他生气了!
气鼓鼓的江槿年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个捉弄贺铭的好玩法。
“阿铭,我们去买纸尿裤吧!”江槿年不怀好意地凑过去,借着小推车的遮挡,轻轻掐了一把贺铭的裤裆,被空调吹干的湿痕又出现了。
贺铭呼吸一滞,差点被某人捏射。低头一看,已经干了的浅痕被重新加粗描深。——虽然在黑裤子上不明显,但贺铭总觉得周围似乎有人有意无意地往那里看。
贺铭推车快步跟上江槿年,可江槿年存了逗贺铭玩闹的心思,带着贺铭往人多的地方走。
走走停停,绕来绕去,时不时借着货架死角和小推车的遮挡将手伸进贺铭衣服里乱摸一通。
商场的大超市很大,一共占据四层。两人一路从底下玩闹上来,江槿年终于在第四层找到了要买的东西。
看了一眼墙上的导购图,江槿年拉着贺铭往其中一个方向跑去。
贺铭临走前匆匆瞥了一眼导购图,看着前面拉着他小跑的江槿年,心里咯噔一下。
如果没看错的话,他们现在去的地方是母婴区。江槿年那家伙该不会是想……不不不,成人纸尿裤应该是放在母婴区附近的吧?他们应该没有走错吧?
然而……
贺铭眼睁睁看着江槿年目不斜视地拉着他穿过通往母婴区路上的一排成人纸尿裤,兴高采烈地往那排婴儿纸尿裤跑去。
贺铭清冷的冰山脸裂开一条缝。——一道深渊巨口!
他就知道江槿年这家伙会恩将仇报!不就是不让他吃那么多垃圾食品吗?至于这样吗?
“姐姐!有什么纸尿裤推荐吗?”嘴甜的江槿年朝一旁整理货架的导购员问道。
导购员回头一看,是两个青春正好的美少年。问她那个少年黑衣白裤,眉飞色舞,笑起来还有小酒窝,活泼又开朗。跟在身后推车的少年白衫黑裤,眉清目秀,清冷白净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除了他上挑的桃花眼无奈地望着黑衣白裤的少年。
令人赏心悦目的美色洗去了她工作的疲劳,让她打起精神来回答少年。
“纸尿裤?是帮家里人来买的吗?”蹲在地上整理商品的导购员起身问道。
“当然是啊!”江槿年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贺铭一眼,笑着说,“你看我们俩用得上纸尿裤吗?”
贺铭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也是,我都蹲糊涂了。”导购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问了个什么问题。
“小孩子多大了?对纸尿裤的功能有什么要求吗?”
“他呀!”江槿年撇了撇嘴,“都快上学了,还在尿床!”
贺铭一听,脸又红又黑。
“这……那要买最大的型号了。”导购员沉思着往货架上搜寻,“以前都用什么牌子?”
“这个呀……不清楚!”江槿年无辜地挠头,“反正能多吸水,够厚就行了!”
“那小子老是尿裤子!一天尿好几次!裤子都快不够换的!”
江槿年身后的贺铭别过头望去其他地方,不去看某人造谣,反正他不说就没人知道江槿年说的是他!
导购员从货架尾部的角落翻出几袋纸尿裤,推荐道:“那就来看看这几种吧!”
拿起一包指着上面的标志,“这些尺寸比较大,5到6岁的小孩子都能用的。”
江槿年拉着贺铭过去,将贺铭推上前,“去吧去吧!”
“这可都是给你……弟弟用的!”江槿年搞怪地拖长了声音。
贺铭红着脸蹲下挑选着纸尿裤,耳旁传来江槿年和导购员的谈话声。
“他弟弟?见你那么积极问,我还以为是你弟弟呢?”导购员笑道。
“是他的小弟弟呀!”
贺铭觉得江槿年绝对是故意,‘小弟弟’这个词的音在整句话里特别重,分明就是在暗示着什么。
江槿年双手插兜,笑眯眯地看着听得耳根子都红了的贺铭。
“二胎吗?出来给弟弟亲自挑纸尿裤呀!真是个好哥哥呀!”
“是呀!”
……
贺铭随便翻了翻几袋纸尿裤,挑了最大那一袋放进小推车,红着脸打断两人的谈话,“挑好了!该走了!”
“那好吧!姐姐再见!”
“嗯,再见!记得带小孩子去看医生啊!”临走前,导购员还不忘提醒江槿年。
商场的厕所隔间,贺铭红着的脸羞得仿佛冒着雾气,当着江槿年面前将两条湿透的内裤脱下。
两条内裤的前面已经被黏糊糊的淫液黏在一起,多余的淫液被布料吸收扩散。——就连屁股缝都是湿的。
贺铭刚用纸巾擦干净胯间残留的淫液,一条打开的纸尿裤就被递了过来。
顺着手的方向抬头望去,江槿年似笑非笑的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
“阿铭,要不要我帮你穿?”
“不用!”就算是贺铭愿意在他面前赤身裸体给他玩弄,也不会做出装作是没有自理能力的婴儿那样非要他帮忙穿不可。——如果是陆煊野,那还可能会!
“好吧!”江槿年无奈地摊手耸耸肩,调笑道:“那你可得快点!不然……你弟弟又开始流水了!”
贺铭不争气地瞪了一眼自己那根被江槿年调戏到兴奋的大屌,再次擦去龟头上面溢出的淫液。
趁着新的淫液还没有溢出来,赶紧穿上纸尿裤。——还好贺铭的腰不粗,不然还真的穿不下!
这款纸尿裤虽然是婴儿款里最大的,但贺铭也只是勉强穿上去。但凡他的腰再粗一点,纸尿裤绝对会被撑爆!
江槿年挑眉打量着婴儿版贺铭。——纸尿裤紧紧包住贺铭的胯部,像是穿上了条厚实紧身的三角内裤。纸尿裤前端凸出一大包,想必这就是贺铭那被裹得紧紧的大屌。
贺铭难受地想要调整一下大屌的位置,但是隔着厚实的纸尿裤根本调整不了,只能放弃。
忍着难受将双重内裤穿上去,再将宽松的休闲裤穿好。——现在除了步子不能跨太大,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其实阿铭可以把内裤穿在里面再穿纸尿裤的。反正只有贴着我的内裤,阿铭才会流水不止,这样纸尿裤才排得上用场,不是吗?”江槿年笑眯眯地看着一脸潮红的贺铭,“要不现在换过来?”
在江槿年的‘建议’下,贺铭还是‘决定’换过来。
不过,皮肤接触湿哒哒的内裤和干爽的纸尿裤的触感总是不同的。纸尿裤穿在最里面时,就像是还没有被江槿年玩之前一样,觉得很正常。但湿哒哒的双重内裤穿在最里面,仿佛那冰凉湿润的触感一直在提醒贺铭,他被江槿年玩到发骚、玩到淫液流个不停的事实。这种湿润的触感让他提心吊胆的,生怕什么时候别人突然看过来就发现他的裤裆被淫液浸得湿透。
——
回去的路上,江槿年说要带贺铭去一个地方,所以就不坐车了。贺铭没有意见,跟着他走。
然而,江槿年带着贺铭往另一条更多人的大街走去。
那条街上,贺铭走得很慢,提心吊胆的,偏偏还要时不时装作若无其事地环顾四周。——他很紧张!
他就知道江槿年带他来这里肯定没安好心!
贺铭紧绷着脸,忍着将江槿年伸进他衬衫口袋摸他人鱼线的手抽出来的举动。——明明知道他对他的触摸完全没有抵抗力还在一个劲地撩他!
贺铭觉得他已经栽在江槿年手里了!
裤裆里的大长屌硬得难受,却又被挤得只能在那丁点地方勃起。流出来的淫液似乎多得装满了裤裆,纸尿裤吸收的效率好像已经跟不上他流的速度了。——他已经感到大腿根有些湿润的细流在往下流。
现在他的裤裆应该很明显了吧?——又鼓又凸!
贺铭低头一看,裤裆处很正常,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涨鼓。
‘可惜了!没有东西挡着,不然也安心些。’贺铭松了口气。——购物袋里的东西太多,被江槿年花钱请人寄送到家。所以,贺铭没有了能用遮挡物。
贺铭走路很小心,几乎是避让着行人。——不是怕撞到人,而是怕别人撞到他后他的秘密被发现。——他觉得他现在就是个瓷娃娃。只要一个磕碰,他一裤裆的淫液就会爆出来,让他直接社死!
好在纸尿裤吸水能力够给力,稳稳地将大部分淫液兜在里面慢慢吸收。
路上的行人走得并不快,这让贺铭心理上受到的压力很大。——他总是觉得周围有人绝对发现了他的不正常,那人或许在观察着他,试图找出他的破绽。现在他就像是走在一群x光机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哪个方向会发出一道x光,将他百般掩饰的丑态光明正大地揭露出来。
但他双眼观察出来的结果却告诉他,这些都是他杞人忧天的假想。
贺铭的内心被分成了两部分对抗。一部分在担忧自己的丑态被发现,所以努力寻找已经被他人察觉的证据。让自己控制欲望,克制身体的沉沦。另一部分则是对自己每一次观察得到的‘完全没有被发现’的结果而松心。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受让他进一步放纵自己。
但无论贺铭内心是如何在对抗,性欲越来越强盛,身体越来越饥渴,越来越渴望江槿年让他发泄出来,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他已经被江槿年打造出了欲望的‘粗胚’。
慢悠悠地穿过大街,拐进另一条路。贺铭在江槿年的带领下,四肢僵硬地前进着,完全没有记住走过的路。
直到江槿年停下脚步,他才反应过来,不知何时,江槿年带着他走进了一条陌生的小巷。他面前的一家没有招牌的店就是江槿年的目的地。
店铺门面装修很简约,黑色系风格,在一条狭窄的小巷子里有些阴森。店门虽然开着,但里面亮着的灯很昏暗。顶灯的光照亮度是最多只能照到货架的那种,出了门就一丁点都照不到。
“这地方是……”贺铭迟疑地看着那间处处都透露出‘黑店’两个字的无名店铺,纠结着江槿年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一家情趣用品定制店……野哥买小玩具认识的……没客人来,店长又偷懒了。”江槿年拉着贺铭进去,边走边说。
推开半掩的玻璃门,江槿年探头进去,“店长……在不在?”
“唔……”门口附近的收银台处传来一声暗哼。
“有客人来了?”坐在收银台的一个窈窕的身影踢了踢跪在她身下的一团黑影,“我还以为是外卖到了呢?小梁,我去招待客人,你继续在这里待着,记得给我拿外卖!”
说完,坐在老板椅上的身影起身,打开灯,走到灯光下。
那是一个很酷的女人,五官凌厉,富有攻击性。
“哟!是熟客啊!”她瞥了一眼跟在江槿年身后的贺铭,“换人了?你的眼光还是一向不错!”
“嘿嘿!哪里哪里!”江槿年笑眯眯地搂住贺铭,“我没主动去找,都是他们自愿的!”
“那也是你厉害!”女人遗憾地看了看贺铭,“可惜了,又是一个弯的!”
“来买什么?”说回到生意上,女人收起了玩笑的语气,“你上次买了不少东西,这次就给你打个折好了!”
“谢谢老板!”江槿年也没有客气,指着墙上的定制服务选项栏,“这次我要选这个!”
“哦?”老板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生殖器开发?”
“没错!”江槿年点点头,“我要定制一批尿道棒!”
“带锁吗?”
“不带,锁小了不好玩。”
“那行,跟我来吧!”老板转身朝一个方向走去。
江槿年带着贺铭跟上,跟着老板走入一个暗道,来到一个房间里。
房间很整洁,有一张医用的手术台和几个不知名的机器。
“躺床上,把下半身衣服都脱了吧!”老板指着手术台说道。
贺铭一听,脸都白了。
“年年……”他乞求地看着江槿年,手拉着裤带,“下次再来,好不好?”
“没事的,这样的情况老板见多了。”江槿年安抚他,“你以为老板没看出来你穿着那东西吗?”
贺铭愣住了。
“行了,别磨叽了!”老板催促,“不就是穿了纸尿裤嘛?有什么好害羞的?都是老娘玩剩下的!”
贺铭咬了咬唇,脱下了裤子。
黑裤落地,吸饱了水的纸尿裤被解开,一部分还没有被吸收的淫液飞溅在地板上。在老板‘又要拖地’的抱怨中,脱下双重内裤的贺铭躺在床上。
一根细长的针状物从面前的机器探出。
江槿年上前,握着贺铭湿滑的长屌,让其对准微张的马眼。
针状物慢慢伸长,没入马眼中。
冰凉的器械进入大屌,凉得让贺铭害怕得双眼紧闭,支撑身体的手臂绷起青筋,手抓着身下的床单不放。
直到针状物离开大屌,他才慢慢睁开眼睛。
“滴滴滴~”贺铭尿道的相关数据被打印出来。
老板将数据条夹在一份文件里,招呼江槿年过去填表。
“过几天做好了就快递给你!”老板头也不抬,整理好资料后带着他们离开房间。
收银台处,原来跪在地上的人刚好进门,手里提着一份热腾腾的外卖。
“外卖到了?”老板饶有兴趣地看着店长,“他怎么说?”
“我按您的吩咐……当着他的面……打飞机……他跑了……”套着黑胶头套看不出表情的店长回答。
“没用的东西!”老板骂道。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江槿年付完钱,拉着贺铭离开,“我们先走了,你们继续玩!”
一周后,江槿年抱着一箱快递离开快递点。
几天前贺铭要去一趟隔壁省办事,走的时候匆匆忙忙的,连江槿年都不清楚到底是去干嘛了。而巴不得天天黏着江槿年的陆煊野,在江槿年玩过之后就回北方老家了。不然现在也不是江槿年一个人出去拿快递了。
江槿年好奇地垫了垫手里的大箱子,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就是买了一套尿道棒,怎么能重得那么厉害?
“叮铃铃~”口袋里的电话响了,江槿年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将箱子放下,拿出手机,是老板的电话。
“喂,小子!”电话那头,老板笑着问道:“是不是好奇箱子怎么这么大?”
老板也没卖关子,直接揭晓答案,“里面除了你上次订的,还有你第一次带来那个家伙订的。刚好都做完了,就一起发给你了。”
“野哥?他订了什么?”
“那小子订了什么东西?”老板神秘地笑了笑,“你回去打开就知道了。他品味不错,这可是个好东西!”
江槿年疑惑地结束了聊天,有些好奇老板说的陆煊野订的‘好东西’是什么了。——要不是这些东西不好见人,他都想当场拆开了。
江槿年继续抱起大箱子往家里走。
时值盛夏,烈日当空,绿树荫荫,蝉鸣阵阵。
江槿年白皙的脸上冒出不少汗珠,脸颊也热得泛起红晕。
他行走在树荫下,看了一眼周围的行人,有些后悔为什么出门时没戴上遮阳帽了。
‘下次还是晚一点再出门吧!’江槿年抬手用袖子擦擦快要流进眼睛的汗珠,慢悠悠地朝家走去。
像是今天这种天气,他不应该出来这么早的,谁让他一个人在家打游戏打无聊了又恰好快递到了呢?
快递点离家有点远,江槿年咽了咽有些干的嗓子,心里计算着剩下的路程,‘快了,就前面拐个弯不远就到了!’
双腿步伐渐渐加快,拐过江槿年心心念念的弯后,家门的轮廓已经遥遥可见。
不过,家门口好像多了一团东西,距离有些远看不清。
再走近些,江槿年勉强能分辨出那是一个人。
他蹲坐在大行李箱旁边,让大行李箱替他遮挡住部分阳光。不过他太大个了,行李箱遮挡不了多少阳光。
江槿年快走到门口才看清楚那人。
他低着头,手指无聊地点击着手机屏幕,像是在打电话。长檐遮阳帽虽然挡住了他的五官,只能看到流畅的下颌线,但他身上穿着的短袖短裤可没有遮住他健硕的身材。
宽松的短袖被大块的肌肉撑出了形状,尤其是胸部。饱满又大块的胸肌将前面的布料撑得紧绷绷的。要不是他裆部鼓起来的大包同样过于明显,江槿年会把他当成女生。
不过……裆部的那处是不是太大了?江槿年不留痕迹地瞥了一眼他涨鼓鼓的裆部,大得说是塞了块板砖进去也不为过。
但这些好像都不关自己的事,应该是来这里找租房的吧?——江槿年家附近离学校很近,来这里附近租房子的可不少。
那人察觉到有人靠近,下意识抬头。长檐遮阳帽遮挡的深邃五官给江槿年来了个美颜暴击。
那人是个混血,既有西方深邃立体的五官,又有东方细腻精致的皮肤。
几缕调皮的栗色小卷毛从帽子里钻出,贴着额头。眉眼精致,尤其是那下垂的狗狗眼里‘镶嵌’的琥珀色的眼珠。薄唇紧抿,热得红了一片的脸颊绷着。冷白的皮肤上豆大的汗珠滚滚流下,沿着他的脖子流入胸膛,隐入胸缝中。
江槿年愣住了,鼻子热热的。
‘衣服都湿透了!’眼尖的他还是从密密麻麻的词条遮挡里找到了湿透的白色布料下的肉色,‘湿身诱惑!’
那人也愣住了,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又抬头仔细看着江槿年,好像在确认什么。
就在江槿年觉得看久了不好意思准备移开视线时,蹲着的大块头起身了。
‘完了!看久了!他该不会要揍我吧?’江槿年紧张地抱着箱子,考虑着待会该怎么办。
那人很高,江槿年只到他锁骨处。而且,他站起来,江槿年才发现他的身材其实超级棒的!高大的身材给人一种压倒性的压迫感,双开门的宽肩让本就饱满的胸型显得更加雄壮,湿透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将腰腹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描摹得清清楚楚。
就在江槿年以为要挨揍时,那人突然熊抱过来,有力的手臂将江槿年拉入他宽广的胸怀,头挨着江槿年的头顶蹭着。
“年年!我好想你!”
软软又热乎乎的大胸肌被合拢的手臂挤着往江槿年脸上扑,完全没有顾及江槿年的感受。江槿年的头贴着对方饱满的大胸肌,鼻间满是对方清爽的汗味。
好在有快递箱子隔着,两人没有完全贴在一起,才给了江槿年反抗的余地。
等对方抱够了,感受到江槿年的挣扎,才不舍地放开他。
江槿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憋红着的脸慢慢恢复正常的红晕。——虽然对方的汗味不难闻,但估计没人会喜欢一直闻着汗味。
“洛……洛安?”江槿年灵活的大脑很快就找到了对方的身份,能够那么亲密叫他的,除了贺铭和陆煊野,只有洛安了。
“年年!”洛安笑着,露出标准的八颗大白牙,“惊不惊喜?”
“惊喜……差点变成惊吓!”江槿年翻了个白眼,“差点把我憋死!”
“嘿嘿……对不起,年年,我太激动了……”洛安不好意思地挠头。
“话说回来……”江槿年打量一番洛安,“明明小时候比我矮比我瘦,怎么长大变成大块头了?差点认不出你来!”
两人虽然经常联系,但跨国通信网络不是很好,加上洛安上了寄宿学校后空闲时间很少,两人最多只是打电话聊天。就连洛安手里的照片都是他几个月前缠着他爸妈向江槿年爸妈要的。
“我吃得多,练得也多!”他鼓起手臂的肌肉,结实又饱满,“你摸摸看!很好摸的!”
江槿年放下箱子,伸手摸上去,确实很好摸。洛安的肌肉是脂包肌,属于肉壮型的肌肉,摸上去软软的,但很有力量感。虽说是脂包肌,但完全不是靠吃蛋白粉去健身房练出来的那种,在他身上还是能看出有体育运动训练出来的痕迹。
“好摸吧?喜欢吧?”洛安看着江槿年爱不释手地捏着他的手臂,心里信心十足,“以后给你摸个够,等回到床上随便你怎么摸!”
江槿年愣住了,这话的意思是?
“我练出来这身肌肉就是给你摸的。”洛安直白地说道:“以前你老喜欢抱着我睡觉,手一直往我身上摸。现在你的习惯也没有变,晚上……不……随时都可以给你摸个够!”
“所以……”洛安大大方方的脸上泛起些许羞态,“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
说完,洛安补充道:“我爸妈知道了我喜欢你的事,他们觉得我怎么样无所谓,只要你同意就好!”
江槿年沉默了,他知道国外很开放,但没想到能怎么开放。
紧接着,洛安又抛出了个大炮弹,“我也问过你爸妈了,他们说,一切都交给你决定,你开心就好!”
江槿年依旧沉默着。
洛安继续给自己加筹码,“虽然我们太久没在一起,不过一切都可以重新熟悉。我会做饭,口味也不错。我专门去学了潜水,可以带你去深潜。我家不缺钱,不用担心经济问题。……”
洛安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来。他看着一言不发的江槿年,那双狗狗眼里满是执拗,“如果……你不喜欢……是我冒犯了……”
“没……我只是……”江槿年拍拍他的手,“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你。”
“对我来说,你们都一样。”——确实如此,都一样是很难看清面容的人形光团。
“你们……”洛安垂眸,看着江槿年放在他手臂上的手,“原来有人也在追年年啊!难怪年年会纠结。”
“不过……”他抬起头,自信又诚笃,“我一定不会输!”
“年年,我们可以先试试!”他炽热的眼神望着江槿年,“我从来不比别人差!”
——
洛安一进江槿年家,就察觉到另一个人在这里长期居住的痕迹。
他看了一眼次卧,门半开着,里面的东西成双成对,两个人居住的痕迹更明显了。
他推开江槿年给他住的主卧,里面冷冷清清的,家具盖着防尘罩,没有一星半点儿有人住过的痕迹。
“没事……没有挖不倒的墙脚……”他挑衅地看着次卧,“正好趁你不在……”
洛安将行李箱拖进主卧,将行李收拾好,留出一半给江槿年。
“年年,过来和我住吧!”洛安出门朝江槿年说道:“反正你一个人也睡不着。”
“好呀,我待会收拾一下。”背对着洛安的江槿年随口答应下来,用刀划开封带。
“对了,这是什么?很重吗?要不要帮你搬?”洛安注意到江槿年搬回家的大箱子,走过去想要帮忙。
“划拉!”这时,封带打开,里面的东西却让两人面面相觑。
我叫江槿年,一名退休的大佬,现在在这个小世界度假。
本来以为会收获一个愉快的假期旅行,没想到在我18岁生日晚会后的那天,一切都变了!
那天早上,我睁开眼睛,浑身酸痛地想要叫人扶我起来,却发现我被两个大猛男压着!
定睛一看,那不是我的alpha好友吗?!!!
“醒了?嗯?”带着一夜情欢沙哑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压着我的男人挺了挺腰,我的下身一阵撕裂的剧痛!
“安安……起来……”
“不要!”平日里向来听话的洛安冷硬地拒绝,“既然醒了,就继续吧!”
“我的时间还没有结束!”说完,他开始挺动腰胯,用那根骇人的巨根膨胀成结,在我的生殖腔内冲锋。
“唔啊……不……好痛……”
或许是我的声音吵醒了另一个人,他也睁开了眼睛。
“野……野哥……救……”
“别说话,让我再睡会,等下轮到我了!”陆煊野吻住我红艳的唇,堵住我的呻吟。
“年年醒了?”身下的被窝钻出一个人,“那我也开动了!”说完,钻进下面含住我的屌。
“为……为什么会……这样”细碎的声音在陆煊野的深吻‘禁言’中脱出,我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昨天还是正常的竹马们会变成这样呢?
“年年忘了吗?你昨天晚上小聚会说的……”奋力肏干我的洛安回答了我。
昨天……晚上……小聚会?
迷糊的大脑开始在记忆里搜索起来。
——
江槿年18岁生日晚会结束,他们这些竹马们在他房间里小聚。——那是他们的私人聚会。
“年年,你没事吧?”贺铭欲言又止地看着乐得眉开眼笑的江槿年,“其实分化成beta也没什么……”
“好啦好啦!”江槿年愉悦地摆摆手,“不用安慰我啦!分化成beta我很开心!没有易感期的困扰超级棒的好吧!”
这个世界是一个abo世界,每个人18岁生日那天都会分化成alpha、beta、oga三种性别之一。alpha和oga是社会的顶层,beta是中下层。——无论分化前是什么身份,除非是特别特殊的存在,一旦分化后都将按照abo性别来划分等级,这也是贺铭安慰江槿年的原因。
“行了,别担心他了,有我们护着,没人能伤得了他!”陆煊野抬着一箱酒到小阳台,“过来吧,洛安快烤好了!”
“来了!”江槿年蹦蹦跳跳地走过去。
“年年,给,你最喜欢的鸡腿!”洛安将烤得冒油的鸡腿撒上孜然,递给江槿年,“慢慢吃,小心烫!”
“嗯嗯……好香……安安手艺真好!”江槿年啃着鸡腿对洛安竖起大拇指。
得到江槿年夸赞的洛安娇涩一笑,全然看不出平日里的傲气。
江槿年的竹马们身份都很高。——当然,他也不低。
江槿年是帝国科研院院长的孩子,深受宠爱。贺铭是他的伴读和管家,也是帝国高级执政官。洛安是帝国首富的独生子。陆煊野是军部元帅的孩子,现在是军部少将。——江槿年的竹马团可以算得上是帝国最顶尖的二代圈子了!
酒过三巡,喝得醉醺醺的几人丢下一地狼藉,让家政机器人来收拾。
“今晚太晚了,就在这里睡吧!”江槿年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拍着身旁的被子招呼他们,“睡吧睡吧!”——他们以前小聚太晚也是一起躺一张床上睡的。
“不好吧,现在分化了……”洛安嘴上有些纠结,但身体还是毫不犹豫地躺在江槿年身旁。
“怕个毛线!”江槿年现在困得只想着睡觉,“我们几个又没有oga,就我一个beta,分什么分?”
beta的生殖能力很弱,虽然有生殖腔,但就算是顶级alpha在性欲最旺盛的易感期,也很难让beta怀孕。
“行吧,反正你都不在意!”贺铭和陆煊野也躺下了。
“就是嘛,反正我分不分化都还是一样,就是里面多了个生殖腔而已。”江槿年抱着贺铭精瘦的身体,像是抱住抱枕那样在他怀里蹭了蹭。
“别惹火!”贺铭按住他的脑袋,“我现在可是刚分化不久的alpha!”
“你又不在易感期,离易感期还有两三天呢!”江槿年不依不饶地锤锤贺铭的胸膛,“就算是易感期提前也不怕!还有安安和野哥在,他们会拦住你的!”
“要是我们一起易感期提前了呢?”陆煊野开玩笑道。
“酒后乱性也不至于这样吧!”江槿年笑笑,色迷迷地伸手朝陆煊野裆部伸去,“要是真的硬了,给我摸摸看!我还没有摸过alpha的屌呢!”
“行啊!给你摸摸看!”陆煊野坏笑地看着他,将裆部的大包伸到江槿年手里,“alpha硬起来还会成结哦!”
“要不脱下来给你看?”
“年年,看我的!我的好看!”陆煊野只是提出给江槿年看,洛安那边已经脱光了。
带着酒气和一身烟火气的肉体贴上江槿年的背后,拉着江槿年的手摸上自己的巨根,“比以前大了,年年摸摸看!”
“我的也是,给你摸摸!”江槿年怀里的贺铭也脱下裤子,不甘示弱地拉着江槿年环在他身后的手,摸上自己的屌。
“狡诈!动作那么快!”陆煊野皱皱眉头,三下两下也脱光了,“喏!给你摸摸!”
“哇哦!都比以前大了哎!”江槿年一个一个摸过去,手里的分量确实比以前要大得多。——江槿年亲密无间的竹马们以前没少在江槿年面前比较生殖器的大小,作为裁判的江槿年当然还对他们分化以前的生殖器的尺寸保留有肌肉记忆。
“年年看了我们的,我们也要看年年的!”洛安迷迷糊糊地抓住江槿年的裤子,“好不好嘛?”
“脱吧脱吧!”江槿年没拒绝,让洛安脱掉了他的裤子,露出屁股给他们看。
“好像……没什么变化啊?”三双眼睛盯着江槿年白花花的屁股,愣是什么也看不出来。
“嗯……当然看不出啦……生殖腔在里面嘛……”江槿年指了指后穴,“要肏开屁股才能进去”
“生殖腔不是只在易感期才会打开吗?”陆煊野好奇地问。
“不是!”江槿年摇摇头,晕乎乎的脑袋慢慢被睡意占据,“beta又不是oga,只要插进去就能碰到生殖腔!”
“我有不是你们的专属beta,怎么会只在易感期才会打开生殖腔!”困意上头的江槿年不经意间丢出了个炸弹,让专心听着他的话的三人愣住了。
专属beta……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渴求和欲望!——他们都想要江槿年成为他们的专属beta!
贺铭轻声哄道:“年年,要怎样才能成为专属beta?”
“嗯……很简单……”江槿年困得睁不开眼睛,直接长话短说,“将精液灌进生殖腔里,等生殖腔熟悉了精液里的信息素就行了啊!”说完,江槿年便困得直接睡了过去。
呼呼大睡的江槿年丝毫不知,听完这话的三人脑子里想到自己的精液灌进江槿年的生殖腔里的情景,竟然同时进入了易感期。
三双用力的手臂拉起江槿年,三人默契地排好顺序,将自己带着信息素的浓精喷射进江槿年的生殖腔里、口腔里、腿间。
满身都是他们信息素的江槿年被三人轮着肏干,生殖腔里灌满了三种信息素的浓精。直到第一次人生中最短暂的易感期过去,疲惫的三人才抱着一身信息素的江槿年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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