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过去了。
在秘密基地啃着米糕的江槿年羡慕地看着旁边大口大口嚼薯片的陆煊野。
吃了一个月清汤寡水白面馍馍的江槿年看着那些有味的零食就口齿生津。
自从洗胃后,他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啊!顿顿都是白粥配馒头,好一点就是清汤面条。不过不管吃的是什么,味都不太重。
闻着鼻尖勾人的薯片香味,江槿年渴望地看着陆煊野……手里的薯片。
“别看了,不会给你吃的。”陆煊野将薯片移走,“乖乖吃你的米糕吧。”
自从江槿年暴饮暴食后,活动室的零食少了不少,多了些米糕、糍粑之类味少易饱腹的食物。
“哼!”江槿年气鼓鼓地像是个河豚,直勾勾盯着陆煊野……的嘴角……的薯片屑。
他不吃薯片,但他尝尝味总该可以了吧!
江槿年放下米糕,扑了上去。
陆煊野一个没注意,被他按住了。下意识想反抗的他想起某人的身体有多脆弱,硬生生压制住了反抗的本能。
‘没事,闹着玩而已!’陆煊野被江槿年按在凳子上也没有多想。不过,接下来发生的就不是他想的那样了。
江槿年凑过去,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鼻尖贴着鼻尖。
“你……”想干什么?
陆煊野刚张开嘴,江槿年就亲了上去。
幼嫩的舌头粗鲁扫过一圈陆煊野肉肉的嘴唇,从唇缝大摇大摆钻进去,如强盗般搜刮着温热山洞里的‘黄金矿石’。
陆煊野懵住了。
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的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行为。这这这……这是他们俩能做的吗?
不过……
‘舌头好软……像果冻一样……唇也好软……一股米糕味……’
一抹不起眼的红晕浮现在他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不知是羞还是怒。
再三搜刮完山洞里的宝贝,强盗大舌头满载而归地回家,留下山洞里悬在半空呆愣麻木的原主。
江槿年松开了陆煊野,回到自己座位上继续啃米糕,时不时咂咂舌回味薯片的滋味。
陆煊野依旧保持着江槿年松开他时的姿势,不可置信地看着刚才亲他只是为了抢他嘴里的薯片屑的江槿年。
接下来,响亮的咂舌声让陆煊野又气又羞。
‘认错人就算了!他还比不上薯片屑!’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心里燃起。
他盯着江槿年那张粘着米粉和些许薯片屑的红唇,脑子里主动回忆起方才的触感。
‘吻技真差!’陆煊野舔了舔江槿年袭击时被对方牙齿咬伤的唇角。
‘还好没人看到!’遗憾中带着些许期待。
‘算了,不跟他计较!’又看了一眼正在乐呼呼啃米糕的江槿年,‘满脑子都是吃的家伙怎么会想到这些!’
但……
陆煊野板着脸,对努力啃米糕的江槿年故作矜持地问道:“年年,你刚刚对我做的事,有没有对别人做过?”
那张写满不在意的脸上,期待的小眼神如宝石般耀眼。
“没有啊!”江槿年头也不回地继续拿米糕,“亲其他地方有,不过亲嘴,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陆煊野极力板着脸,不泄露内心的喜悦,但压不下去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
“谁让你在我面前吃我不能吃的零食!”江槿年一想起这就气,“明知我不能吃还在我面前诱惑我,我尝尝味怎么了!”
‘果然满脑子都是吃的!’陆煊野好气又好笑,‘给点吃的就能拐走,年年可真是贪吃!’
——
日月如梭,时光飞逝。
江槿年他们从三年级的小学生慢慢成长,成了高三学生。
一小是一中的小学部。
作为优秀学生,江槿年和贺铭这些年来自然是一路从小学部直升到高中部。
而陆煊野,他文化课的成绩不行,转去练体育,成为了一个体育生。
体育班和文化班是分开的,这倒是让整天想着和江槿年玩的陆煊野气了整整一年。
贺铭反而心情舒畅,冰山般冷酷无情的脸上多了几分喜悦。
自从高一前那个假期,江槿年跑去陆煊野家里玩了一天后,两人亲密了不少,像是有了什么小秘密。
贺铭不是个喜欢八卦的人,他们的小秘密一点也不想知道。但看到他们俩亲密地凑到一起,总觉得心里有点闷,好像本该属于他的东西被别人占用了一样。
而江槿年,依旧没心没肺地过着轻松的高三生活。原因无他,题目一眼就会,完全没有一丁点压力。
凭借老天爷亲自追着喂饭般的天赋,他过得比谁都轻松。老师们对他上课睡觉迟到早退的行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小到大次次年级第一还是满分的天才,这可不能骂!
当然,陪着他一起迟到早退的贺铭也不能骂。——被江槿年一直压成万年老二但和第一总是相差几分,能保持乐观心态已经很好了,万一骂垮了心态怎么办!
所以,老是去找江槿年玩的陆煊野就惨了,全高三老师的怒火发泄到他身上。——年级倒数第一怎么能不努力学习呢?作业加倍!有时间去玩?肯定是训练强度不够!加倍!反抗?你看看江槿年和贺铭,再看看你?还敢反抗?等他们考上好大学你落榜怎么办?
所以,莫名承担一切的陆煊野连爸妈给学校捐的图书馆都不好使了,只能含泪接受。
江槿年他们上课,他在体育馆挥洒汗水;江槿年他们午休,他在图书馆奋笔直书;江槿年他们放学,他在熬夜复习。
好在体育生身体素质强,一年来地狱般的学习强度,他靠着坚强的意志力度过了。
考完试,他松了一口气。
结束了,能去好好玩了吧!
他走出考场,朝树荫下的两人走去。
“考完了?”柔若无骨地靠着贺铭肩膀无聊地拉着贺铭的手把玩的江槿年朝陆煊野招手。
“嗯,考完了。”陆煊野在江槿年旁边坐下,迫不及待地问道:“明天要来我家玩吗?”
说完,又可怜巴巴地暗示道:“都一个月没来了。”
“好吧。”江槿年拉过陆煊野的手把玩起来。
这些年来,封印逐步解封,他脸盲症的效果也因为封印已经解除了不少而好转。虽然看人还是像隔了一层雾,但凑近还是能看清的。——就像是不戴眼镜的八百多度的近视患者。
身旁像个娃娃一样的贺铭听到两人的对话,心里暗自好奇,他们说的好像隐瞒了什么。
“我也能去吗?”他开口问道。自从江槿年吃坏肚子那次,他就没去过陆煊野家里,最多也就是将江槿年送到他家门口。
“你也想去?”陆煊野挑衅地打量了一下贺铭,“行吧,明天一起来吧!”
说完,凑近贺铭耳边轻声用气音说:“你不是一直好奇我们俩有什么秘密吗?忍着好奇很不舒服吧?明天你就知道了。”
贺铭皱了皱眉头,厌烦地避开他。
陆煊野也不在意,将江槿年从贺铭身旁拉走,让他靠着自己,“瘦不拉几的有什么好靠的,靠我身上吧!”
江槿年没拒绝,反正他靠谁身上都行。
“叮咚~~”手机提示音响起。
江槿年打开手机,上面显示【洛安】发了一条信息。
〖洛安〗:年年,放假我可以去你家玩了!
〖洛安〗:而且我的留学申请通过了,以后我可以和你一起上大学了!
〖洛安〗:奶狗撒花gif
〖江槿年〗:好,等你。
〖洛安〗:狗狗兴奋跳起gif
〖洛安〗:狗狗飞扑gif
〖江槿年〗:你什么时候来,我来接机。
〖洛安〗:嘿嘿,不告诉你,给你个惊喜!
江槿年笑了笑,回复道:好,等你的惊喜。
“谁和你聊天笑得这么开心?”陆煊野盯着江槿年手里不断响起提示音的手机,语气中带着怨念。
“我竹马。”江槿年笑着说道:“假期他要过来,到时候介绍给你们认识。”
“你们一直保持联系?”贺铭回想起之前江槿年在家里反锁房间的时候。
“是呀,不过他是寄宿学校,只有周末有时间视频。”江槿年边回消息边说道。
“那我回去把对面房子收拾一下。”对方要过来应该会住那里吧?
“不用,不用收拾。”江槿年像是看到了什么开心的笑话,笑嘻嘻地说道:“他和我一个房间,我们以前都是一起睡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总要有一些私人空间的吧。”陆煊野嫉妒地提醒。他都没有和年年一起睡过,凭什么那个竹马来了就能一起睡!
“不用啦,他都没意见!”
‘不!我有意见!’贺铭和陆煊野心里同时想到又有一个人要来分走江槿年的注意,还是特别亲密那种,心里满是不悦。
贺铭紧盯着江槿年笑眯眯的脸,空下来的手指微动。
一想到每天早上某人像树赖熊一样抱着自己,手脚搭在自己身上乱动,将自己撩拨到提前一个小时硬醒的样子;准备去洗澡时发现某人在他房间‘借’用浴室没关门时露出的身体诱得他在浴室里多洗了半个多小时的冷水澡;洗完澡出来的某人只穿了一条内裤就捧着毛巾让他帮忙擦头发的样子……这些都会对另一个人做!
‘小坏蛋,招惹了我还要去乱招惹别人?想都别想!’贺铭垂眸看着乐呵呵傻笑的江槿年,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抹晦涩。
假期第一天早上,江槿年早早起床,就连温暖的被窝也留不住他。
贺铭虽然纳闷为什么每次去陆煊野家,某个喜欢赖床的家伙总是起那么早,但还是跟着他一起起床。
晨光熹微,伴着清凉的风吹过少年喜悦的眉眼。
贺铭看着蹦蹦跳跳地跑下楼往早餐店跑去的江槿年,无奈地摇头笑着,“都长大了还是那么幼稚。”但想到他今天那么高兴的原因,“真不知道那家伙家里有什么好玩的这么吸引他?”语气中带着难掩的嫉妒和……吃醋。
解决完早餐,贺铭骑车载着江槿年往陆煊野家走去。
刚吃饱揽着贺铭的腰美滋滋哼歌的江槿年并没有发现心事重重的贺铭骑得比平常要慢很多。
但不管贺铭骑得再怎么慢,该到的地方还是到了。
江槿年跳下来,小跑到小区门口,熟练地在保安室登记。
贺铭推着车跟他一起进去。
小区是高级小区,是陆煊野爸妈为了方便陆煊野上下学买的。为了让陆煊野住得舒适,他爸妈买下顶层改造成他读书时的临时的‘家’。
“叮咚~~”电梯到达顶层,开门后,不远处就是一道大铁门。
走过短短的一段路,江槿年将手指放在大铁门的指纹锁上。
“滴!验证通过!”早已录入系统的指纹通过验证,门“咔!”的一声打开了。
江槿年毫不客气地推开门,直接往陆煊野房间跑去。
贺铭进来后观察四周,屋子打扫得很整齐。整齐得完全不像是陆煊野这种糙汉子打扫的,应该是请了家政。
贺铭走到客厅,发现了桌子上乱丢的啤酒瓶和装满垃圾的垃圾桶。
拿起啤酒瓶晃了晃,空的。数了一下数量,应该是他一个人喝。
转过头正想让江槿年不要打扰陆煊野睡觉,却看见江槿年已经将陆煊野的房门指纹锁都打开了。
‘他俩究竟关系有多好才会连私人空间都开放啊?’江槿年有陆煊野家的指纹验证,贺铭觉得无所谓,但看到江槿年连陆煊野房间的指纹验证都有时,无名的妒火烧灼着他的理智,醋意填满了心脏。
贺铭咽下了准备说出来的话,跟上江槿年。
“咔嚓~~”门打开了。
一个蜜皮裸男豪放不羁地躺在床上鼾声如雷地睡着,薄被被他蹬下床和一地凌乱的衣服混在一起。
房间采光很好,阳光从没拉上窗帘的窗户透进来,照在裸男蜜色的肌肤上。蜜色的胸肌腹肌在阳光下宛如琥珀,形状分明又整齐划一。
当然,最显眼的还得是那根上翘的‘大弯刀’。
三角区的屌毛很明显在不久前被剃过,现在已经有短短的毛茬长出来了。上翘的‘大弯刀’屌身颜色很深,有些发紫。不过露出来的龟头却是正常的红的,一看就是经常撸的!两个胀鼓鼓的大精囊垂着,饱满又沉甸,像是装满水的小气球。
“先别……”贺铭本想让江槿年先别过去,却没想到江槿年已经走过去熟练地握上了‘大弯刀’,娴熟地上下撸动着。
贺铭整个人都不好了!你小子这么熟练,一定是经常这样做的吧!
瞬间联想到陆煊野大屌那极其不对劲的颜色还有江槿年熟练的手法,看来江槿年帮陆煊野撸的时间不短啊!
贺铭被气得冷静下来,他倒要看看,江槿年接下来要干什么!
另一边,江槿年熟练地握上‘大弯刀’,一手沿着屌身上下撸动,一手托着精囊揉搓。
晨勃的大屌本就兴奋,加上江槿年熟练的手法‘按摩’,更让它激动得一跳一跳的。
跳动的屌身拉扯着沉甸甸的精囊,马眼随着跳动吐出丝丝缕缕粘稠的液体。沉睡隐没的青筋暴起,跳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陆煊野也开始急促呼吸着。
江槿年坏心思地用食指按住马眼,阻止它的喷发。得不到发泄的大屌跳得更起劲了,挣扎着乱跳,就连陆煊野也开始不自觉地挺腰扭动。
“唔……射……”陆煊野皱着眉头,口中粗气喘息,冷汗直流,“让我射……”
江槿年置之不理,继续用力压着马眼,捏着乱跳的屌身,另一只手按揉得更轻柔起来。
“求……求你……”睡梦中的陆煊野竟哭了出来,“让我射……年年……求你……”
江槿年见大屌憋得差不多了,便松开手指,迅速远离陆煊野。
失去压制的大屌仿佛爆发的火山,朝空中天女散花般喷涌出炽热滚烫的精液,猛烈而有力地拍击在身上、墙上、床上、地上。
当然,陆煊野身上的最多。胸膛、小腹是重灾区,稠得膏状的精液不要钱似的浇得满满当当,正沿着肌肉线条流下。射得最远的已经射到了脸上,光滑洁净的额头、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大张的嘴唇,刚好连成一线。
几股腥燥粘稠的精液射入陆煊野口中,将他呛醒。
“咳咳咳……”陆煊野扶着宿醉的脑袋起身,昏昏沉沉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还没有停歇的大屌袭击,几股浓精喷向他上下滚动着的性感喉结,几块精膏黏在喉结上慢慢滑落。
“嗯……”晃了晃脑袋,迟钝地抬起头,对着江槿年嘟囔道:“每次都是这样,就不能正常拍醒我吗?”说的话是在抱怨,但语气中没有丝毫不情愿。
“这样做,你醒得快啊!”江槿年理所当然地指着他,“你看,这样醒得多快!”
“行吧行吧!”陆煊野慢慢起身,迟钝的大脑并没有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陆煊野扶着墙,捂着疼痛的脑袋朝房间里的独立卫浴走去,“我先去洗个澡,你等我一下。”
行走间,胯下还未停歇的大屌继续晃动着喷射‘子弹’。
“我们先出去吧。”贺铭按住想要跟上去的江槿年,压低声音说道:“你给我解释一下,你俩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呀?”江槿年一边回想一边出去,“反正野哥也不打算继续瞒着,那我就说出来吧!”
“这还要从高一说起……”
——
高一的一个假日,江槿年跑去找陆煊野玩。
家政阿姨打扫完客厅卫生离开时刚好碰见站在门口的江槿年。
因为江槿年脆弱的身体,陆煊野原本想要逗弄他的心思也变成了长兄般的疼爱。每次他得到什么新奇的玩意,都会带江槿年来玩,所以阿姨也认识江槿年。
阿姨提着垃圾袋跟江槿年告别后就离开了。
房间里的陆煊野听到门开关一次的声响,以为阿姨走了,正好可以做些不能被大人知道的事。——影音室的隔音做得很好,贴着门才勉强能听到关门声。
猴急的陆煊野没有打开门往外看一眼,急匆匆地打开电脑插入u盘,打开被一堆风景照掩盖的隐藏文件夹。
陆煊野面露期待,“听阿龙说这些是进口的片子,花了他不少钱,让我看看值不值!”
“bl?bg?”鼠标指着两个文件夹来回点击,“算了,随便挑一个吧!”
陆煊野随手一按,打开了写着‘bl’的文件夹。
bl文件夹里的片子很少,陆煊野将第一个文件打开,带上耳机,将裤子半脱,手握上他尺寸可观的大屌。
此时,离江槿年进入房间还有三分钟。——陆煊野家房间有点多,找的时候有点麻烦。
视频打开,跳过开头直接进入正片,入目的是两个秀气的外国男子。
“艹!”陆煊野将鼠标一摔,“玛德!大龙这个混账敢骗爷!说好的大胸美女呢!”
鼠标一摔,刚好将进度条按到中间。
电脑屏幕上,两个男子一边亲吻一边抚慰着对方胯下勃起的大屌。两根大屌贴在一起,双手握住对方的大屌撸动,马眼流出的白色精浆混在一起。
耳机里不断传出妩媚又粗重的喘息,陆煊野听得面红耳赤。
‘原来……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吗?’被这部特殊的片子开拓视野的陆煊野突然想到了某个人。
“年年……”他紧紧盯着屏幕上两个男子互撸的特写镜头,嘴里叫出了他朝思暮想的春梦对象。——要不是好几次次春梦都梦到了江槿年,他也不需要找别人要片子。
不知何时起,他对江槿年那长兄对幼弟的情感变了,变成了不堪的情欲妄想……
陆煊野双手撸动着一想到江槿年就慢慢勃起的大屌,内心决定遵循自己的性取向。
“年年……年年在摸我的屌……好舒服……年年的手好软……”盯着屏幕的瞳孔渐渐放大,陆煊野开始沉浸在幻想中。——他将屏幕里正在互撸的两个男子幻想成了自己和江槿年。
“吱呀~~”沉浸在幻想中的陆煊野没有发现,他身后的门已经被打开了。
那时候,陆煊野家里的门用的还都是普通锁头,而且陆煊野当时没有反锁,江槿年自然而然能顺利进来。——带着耳机的陆煊野将电脑音量开到最大,让自己完全代入片子里,没有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年年……我的屌……被年年握住了……”瘫软在电竞椅上的陆煊野没注意到江槿年正站在他背后,“嗯啊……年年……摸得好爽……以后都给年年玩……我的屌就是年年的玩具……年年怎么玩都可以……”
陆煊野越说越起劲,身体兴奋的反应似乎也因为这几句话越来越明显了,完全陷入幻想将自己交给幻觉中另一个人的他忘情地说道:“我的屌给年年当玩具……以后不属于我了……是属于年年的……额唔……年年快来玩……”
“野哥说的是真的吗?”清脆熟悉的嗓音从上方响起,茫然的陆煊野抬头,看见熟悉的脸后,孩子气地笑了,“年年……你来了……你是来玩玩具的吗……给你玩……随便玩……”
江槿年居高临下地看着陆煊野,认真又正经地问道:“野哥真的要将屌送给我玩?”
【诚实约定】、【天地共证】、【君子协定】……被动启动。
陆煊野仰着头,迷离放空的双眼聚焦在熟悉的脸上,“年年……唔啊……”他盯着那张和幻想中一模一样的脸呻吟着,依旧沉浸在自我构建的幻觉中,不分虚实。
看着比他低上一头的江槿年一本正经地在上方俯视着身材高大却淫贱得完全瘫软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的自己,这反差让陆煊野亢奋到险些握不住自己乱跳的大屌。
急剧跳动的大屌就像是伴着无声的激昂的鼓点舞动,马眼流出来的涓涓细流浸透了坐垫,笔直的大长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垂着。
‘我好贱啊……居然对年年有这种心思……如果是真的……那就好了……’陆煊野张嘴喘息,沉重的呼吸如同辛苦干完一天活的耕牛,嘴角处流出微亮的口水顺着脸颊缓缓下滑。
“年年……摸摸……来……摸摸它……”陆煊野艰难地挺了挺大屌,示意江槿年摸上去。
江槿年见陆煊野还带着耳机,便将耳机拿走,再一次问道:“野哥,你真的要把你的屌送给我吗?”
没了干扰,耳朵清楚地听到了江槿年的话,信息传达到大脑。被情欲占据上风的陆煊野脑子一热,连忙答应下来,“都说了……送给你……就是你的……我整个人……都是年年的……玩具……”
沉浸在幻觉中分不清现实的陆煊野不知道,他这一句话,让他以后只能求着江槿年玩他才能发泄欲望。因为他已经将他自己的身体送给了江槿年,所以不管他怎么玩自己都激不起一丝性欲。
“年年……”陆煊野撸动着蓄势待发的大屌,乞求道:“年年摸摸它……快摸摸……”
江槿年迟疑地伸手往陆煊野胯下伸去,猴急的陆煊野反手握住江槿年的手,手把手教他怎么撸。
“这里……对……上下撸动……”占满淫液的大手握住白嫩的小手,让它握上暴躁得青筋暴起的屌身。
“这只手……对……放在这里……揉……”沉甸饱满的精囊也被大手教着握住了。
江槿年的手细皮嫩肉的,和陆煊野因为经常打篮球打出茧子的粗糙的手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细嫩白肉的双手撸动着大屌,敏感的皮肤将那酥酥麻麻的爽感传遍全身。
“唔啊……”江槿年刚撸几下,陆煊野就激动得射了。
马眼怒张,化身高压水枪般的大屌抽动着沉甸的精囊,从里面抽出一股股浓厚的精浆,朝天发射。
跳动的大屌胡乱地四处扫射,腥燥又醇浓的道道精液打在电脑屏幕上、陆煊野身上、江槿年头上……
江槿年把被精液盖了厚厚一层的手伸回来,闻着满房间的腥味,不悦地皱眉。
“年年……好爽……”发泄了一次的陆煊野美滋滋地看着江槿年头上随着头发滴落的精液和满手的精液,“年年身上有我的味道……年年被我标记了……”
“年年……再来一次吧……”陆煊野讨好地看着江槿年,“我还没爽够……”
江槿年将双手伸过去,“不要!你看!都脏了!”
“我帮年年舔干净!”陆煊野伸出舌头,将自己刚射出来的还热腾腾的子子孙孙卷入口中咽下去。
咽完还伸出舌头让江槿年知道他真的吞下去了。
“舔干净……年年就能再来一次……”陆煊野自己说服自己,卖力地伸出舌头舔舐江槿年双手的精液。
江槿年愣住了,他没想到陆煊野为了让他帮他撸,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昏暗房间里,蜜皮少年瘫软在电竞椅上,昂着头舔舐着身后人伸过来的满是精液的双手。
蜜皮少年大口吞咽着被吸入口中的腥浓精液,灵活的舌头钻进指间,将角落的漏网之鱼都找出来,舔得干干净净。
“舔干净了……”陆煊野哑着嗓子,满是欲望的双眼期盼地看着呆愣的江槿年,“年年……可以……继续撸……”
江槿年看着一样黏糊糊不过是精液变成了口水的双手,这不一样还是脏吗!
看到江槿年还不动手,陆煊野急了。
“年年……已经舔干净的……”陆煊野将脸凑过去,在江槿年掌心闻了闻,“口水不臭……早上刷牙用了漱口水……”
急切的陆煊野用脸往湿漉漉的手上蹭,“湿了……蹭干就好了……我脏了没关系……”
陆煊野的俊脸蹭得通红,头发也被口水蹭得乱七八糟。
“唉~~”江槿年叹了口气,无奈地握上了陆煊野射完还硬邦邦地朝天跳动的大屌。
“唔啊……”刚握上大屌,陆煊野就像是全身力气被抽走一样,瘫软下来,嘴里发出急促的呻吟。
江槿年学着陆煊野方才教的方法撸动,亢奋的大屌比刚才更激动了,在他手里乱跳一通。
江槿年一个不注意,用力捏住了龟头。
“野哥,我不是……”江槿年后面的“故意的!”还没说出来,陆煊野大声的呻吟打断了他。
“好爽!”将射未射的滚滚精浆被掐断,滚烫的精液倒流回精囊,烫得陆煊野浑身抖擞。
第一次体验到高潮被打断的快感,陆煊野爽翻天了!眼睛已经翻起了白,跳动的大屌吐出几股清淡的淫液。
“原来野哥喜欢这样啊?”江槿年轻轻捏了捏饱满圆润的大龟头,“憋着不射出来吗?我试试?”
江槿年像是找到了个有趣的玩具,用各种方法不断试探着大屌。根据不同地方不同力度不同的撸动时间,试探着让陆煊野最爽的撸动手法。
被各种方法试探得爽得快要晕过去的陆煊野:年年……好棒……年年……加油……
在陆煊野被玩晕过去的最后一次,江槿年终于总结出擦着陆煊野承受底线让他爽的手法了。
不过……
试探是试探出来了。
但……
江槿年看了看已经瘫软在地上爽过去的陆煊野,以及飞溅了一房间的精膏。
阿姨已经走了,看来只好自己去收拾了。
——
陆煊野醒来,感觉浑身酸软,像是被掏空一样。
扶着被射空的腰子起身,盖着的被子掉落,身体察觉到不对的那瞬间,他清醒了。
他张望四周,是他的房间没错。
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身裸体,身上只盖了张薄被。掀开被子,平日里他每次起床都气势汹汹地站着和他打招呼的大兄弟软趴趴地垂着,还在不断发出频繁射精的酸痛感。存货满满当当的精囊如今干巴巴地垂着,一看就是被掏空了!
回想起晕倒前的一幕幕,理智的大脑指向了一个人。——江槿年!
‘该不会……我看到的年年……是真的……’陆煊野回想起他当时对江槿年说的话。很好,他要社死了!
“吱呀~~”房门打开,江槿年带了一碗白粥进来。
“野哥,醒了?过来吃点东西吧!”他将手里的粥放在床尾旁边的桌子上,对着陆煊野招呼着。
“年年……我之前……都干了什么……”陆煊野红着脸从床上爬过去。
江槿年详细地将事情的经过一件不落地说出来。
听完一切的陆煊野:我把自己卖了?还是免费的那种!
“野哥,我琢磨出最适合撸你的手法了,要来试试吗?”江槿年双眼放光地看着脸红到脖子的陆煊野。
“不了……我刚射空……要补补……”陆煊野捂着腰子,一脸抗拒。
“也是,那以后野哥有需要可以来找我!”江槿年乐呵呵地说道:“保证让野哥爽!”
——
事后,陆煊野养精储蓄一个月,准备自己撸一发时,发现自己撸了半天,撸到手都酸了,他的大屌就是硬邦邦地翘着不射。
“艹!”陆煊野气恨地盯着和他作对的大兄弟,无奈之下只好去找江槿年帮忙撸。
谁想到,大屌到了江槿年手里,刚撸几下就像是开闸的水库一样,射得又多又猛,爽的飞起!
“我就说吧,这手法绝对适合野哥!”笑嘻嘻的江槿年从背后抱着被撸爽得站都站不稳的陆煊野,握着对着墙猛射的大屌慢慢揉搓。
靠着江槿年的陆煊野“嗯”了一声,眯着眼睛享受着高潮迭起。
‘果然很爽!以后都给年年撸吧!反正都说了给年年当玩具的!反正……我也不亏……’抱着这样的想法,陆煊野舒舒服服地将自己交给江槿年。
听完江槿年的讲述,贺铭觉得陆煊野是故意的。
陆煊野是什么心思他很清楚,从小到大次次都和他抢江槿年的注意,不就是和他一样对江槿年有不一样的心思嘛!
没想到……下手真狠,自己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法居然比他逊色一筹了!
‘好家伙!连自己的身体都能利用!真不要脸!’贺铭不悦地拉起衬衫袖子,不经意间露出他精致的手腕和半截白玉般的手臂。
羊脂玉般白皙的手臂并不瘦弱,青筋隐隐可见,既优美又有力量感。
卫浴里“哗啦啦”的水声停下,门打开后,清洗干净的陆煊野擦着头发走出来。
行走带动的风吹散他身上的水汽,散发着淡淡松木香的他擦着头发,大大咧咧地贴着江槿年坐下。
“年年……你的玩具洗干净了……”陆煊野凌厉的五官流露出一股股色气满满的献媚,“现在要玩吗?”
“把你衣服穿上吧!”贺铭冷不零丁地丢了个抱枕到陆煊野怀里,挡住他的三角区,“光着身子的暴露狂!”
“哼!”陆煊野幼稚地丢开抱枕,“我就不!年年可是特别喜欢摸我的身体的!”
他拉着江槿年的手,摸上自己的腹肌,炫耀道:“年年最喜欢抱着我摸我的腹肌了!”
“还有这里,”他拉着江槿年的手继续下滑,摸上他的大屌,“年年之前留宿我家,天天晚上都握着它睡觉!”
陆煊野的大屌特别喜欢江槿年的手,手刚碰上,大屌眨眼间就自己弹起跳入手心,乖乖地被握住。
“好扎手!”江槿年松开手,但还没有把手伸回来,陆煊野就握住他的手往上移,“那就摸腹肌!腹肌不扎手!”
“屌毛我前天才剃过,没想到长这么快?”他讨好地哄着江槿年,“待会我去把它剃了!年年别嫌弃!”
“嗯!”江槿年应了一下,继续摸着陆煊野健壮的身躯。
被摸得浑身发热但没有疏解的大屌可怜巴巴地流着‘泪’,点点滴滴拉着丝垂落,滴在陆煊野早就丢在地上的毛巾上。
“淫兽!”贺铭骂了一句,陆煊野听了似乎更高兴了。
“就算是淫兽,也是年年的淫兽!”他大大方方地呈大字型靠在沙发上,展示自己多年来锻炼出一身肌肉的身体,“反正我的屌都是年年的玩具了!再让他玩个身体也没什么!”
陆煊野漫不经心地看着贺铭,“我能给年年玩?你能吗?小弱鸡!”
贺铭气得从沙发上蹦起,怒视着陆煊野,“谁说我没有肌肉给年年玩了?”
“就你那小身板?”陆煊野继续挑衅,“来呀!脱下来看看!”
“脱就脱!”在暗恋对象面前,他绝对不能比情敌弱!
江槿年见情况不对劲刚想拦住他们俩,没想到贺铭已经被气得直接脱了衣服。
贺铭并不瘦弱,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江槿年晚上睡觉的时候摸过,但光明正大的摸这还是第一次!
肌肉匀称有力,虽然不像陆煊野这种发达大块的肌肉,但肌肉线条流畅优美。尤其是块垒分明的腹肌和蜿蜒的人鱼线。
不是倒三角那么夸张的身材,但宽肩窄腰大长腿一样不少。
贺铭忍着在他人面前裸露身体的羞耻感,朝江槿年问道:“满意吗?”
凑近看,江槿年才发现贺铭的皮肤很细腻,几乎没有痘痘和粗大毛孔,白得跟羊脂玉似的皮肤在阳光下如暖玉般温润。再凑近些,还能看见清晰的浅青血管。
贺铭的锁骨很优美,骨感很优美,江槿年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上去。
‘皮肤好滑!’手指摸上肩膀,滑入锁骨,又从锁骨出来,摸上贺铭的天鹅颈。
贺铭没有动,任由江槿年打量他的身体,哪怕是江槿年摸着他的大动脉。
手离开了脖子,顺着脊梁滑下。
脊梁长得挺直,背部的肌肉也练得很好。
手继续从腰部划过来,摸过流畅顺滑的八块腹肌、不起眼但结实的大胸肌。
狠狠揉了揉贺铭胸前的小红豆,又转向贺铭的手臂肌肉。
不出所料,那里形状优美的肌肉也让江槿年感到满意。
见江槿年没有说话,但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贺铭决定再加一把火。——他把裤子脱了!
长裤落下,和想象一样修长的大长腿让江槿年眼前一亮。
腿又白又长,没有乱糟糟的腿毛。大腿和小腿的形状都很精致,像是精雕细刻的艺术品。
江槿年伸手摸了摸,滑溜溜的。
“我没有那么多体毛。”贺铭有意无意看向毛发旺盛的陆煊野,“你随便摸!”——不用怕扎手!
陆煊野听出了贺铭的意思,气得咬牙切齿,但还是炫耀地挺了挺自己的大屌。——我屌粗!
贺铭讽刺地对他轻笑,脱下被江槿年盯得仿佛要看穿的四角内裤。
“啪!”一条长屌弹出来!
贺铭的体毛确实不多,胯下的三角区没有浓密的屌毛,只有细细浅浅的绒毛。
没有浓密的屌毛遮挡,显得屌特别长。
屌身和肤色一样白皙,浅浅的青筋附在上面。龟头粉嫩,呈球棒型。精囊饱满,连褶皱都是粉嫩的肉色,没有一点黑。
“喜欢吗?”贺铭坐到江槿年旁边,学着陆煊野那样拉着江槿年的手摸索自己的身体。
“我的屌比他长,现在软着有8,硬起来刚好20。”贺铭低头看着江槿年握住他的屌的手,“年年……你可以撸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年年……想玩的话……我也可以给你玩的……”贺铭清冷的脸上很不自然地泛起一抹羞红,但没有阻止江槿年在他身上撩拔的手。
“呵……就你这样?”见江槿年很满意贺铭的身体,都不怎么摸自己的陆煊野冷笑一声,“光个身子都这么羞涩,怎么能让年年玩得高兴?”
“我就不同了!”陆煊野得意洋洋地挺起胸膛,“我在学校的时候都给年年玩过!”
“体育馆的器材室没有一间的墙壁上是没有射过我的精液的!”陆煊野很是自豪,“还有图书馆,那个还没有装监控的逃生通道,五层的楼梯每个台阶都滴过我的精液!”
“晚自习的时候我俩还撬锁上天台射了一发!”陆煊野数着手指,“还有小花园、小树林,那些植物可没少喝我的精!”
“这些……你能做到吗?”陆煊野傲慢地仰着头,“除此之外,我们还在很多地方玩过。”
贺铭想反驳,但是……这些事情他真的拉不下脸去做。
见贺铭想说又说不出来的样子,陆煊野更加得意了,‘果然!年年和我才是最配的!’
不过……
江槿年一句话将关注点转走了。
“明明就是帮你撸的事……为什么我听完野哥你说的……觉得……”江槿年看向陆煊野,一字一顿地说道:“怎么那么像狗呢?”
“那里不对劲了?”陆煊野低头注视着江槿年,可怜巴巴地说道:“我哪里是狗了?”
“呵!”贺铭冷笑一声,江槿年的话让他想到了关键,“只有狗才会随地小便标记地盘。你在那么多地方射精,不就是像狗一样吗?”
陆煊野气冲冲地瞪着贺铭,但看到连江槿年也肯定地点头后,一肚子气像是漏气的气球那样被卸出来。
回想起他之前做的事,嗯……确实挺像狗的……
江槿年很很扎心地提醒道:“野哥,你忘了?有几次你连尿都爽得射出来了。”
陆煊野:扎心了!被心上人背刺了!
但陆煊野一向对江槿年没脸没皮,他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狗就狗!”陆煊野揽着江槿年的脖子,“就算是狗,也是属于年年的狗!”
说完,还贼激动地大叫一声,“汪!”
贺铭:……不行……真的做不到……你赢了!
已经认输的贺铭也不忍了,三两下将衣服穿上。
长衣长裤遮住他诱人的身躯,显得身材瘦弱、平平无奇。
江槿年失望地盯着贺铭,手举在半空,一副盯负心汉的样子。
贺铭见状,无奈地说道:“回去让你摸个够!”
“说话算话!”江槿年威胁道:“回去不给摸,我就住野哥家!”
陆煊野见还有这种好事,连忙拉着江槿年,劝说道:“年年,干嘛这么麻烦?我不是答应给你玩吗?要不你干脆留下来好了!”
说完,拉着江槿年的手,从下面摸着胀鼓的精囊,“憋了很久的量,够你玩一晚上了!”
贺铭哪能让江槿年被陆?大灰狼?煊野拐走?
当即撩起衣角,将江槿年的手塞进去,“这是定金!”同时按住那只蠢蠢欲动往下伸的手,“剩下的回去再给你!”
陆煊野撇撇嘴,“矫情!”拉着江槿年摸自己的手,将大屌往手心一放,自然得跟塞水果一样,“年年,你玩吧!”
江槿年左摸右揉,悠闲自在地赏玩着两个优质少年。
——
另一个纬度。
江槿年身上加持的【气运祝福】、【万人迷】、【团宠】、【白月光】……等诸多特质在熠熠发光。
玩得不亦乐乎的江槿年饿了,贺铭红着脸起身去做饭。陆煊野见贺铭离开,更是得意地将江槿年抱在怀里。
“年年,”他亲昵地低头注视着在扣他乳头的江槿年,“离吃饭还有一段时间,帮我去剃毛,好不好?”
“好啊!”江槿年揪着他的乳头,命令道:“起来!”
“遵命!”陆煊野抱着江槿年起来。
下一刻,江槿年松开手,另一边的乳头却被拉住了。
“往左转!”
陆煊野挑眉看着怀里的江槿年,抬腿往左转。
‘年年真会玩!’陆煊野将江槿年抱得很稳,还刻意调整了位置,让他更顺手揪乳头。
将陆煊野两边乳头当成方向键的江槿年像是玩遥控车一样,‘操控’陆煊野左转右转,在家里走了好几个房间,最后玩累了才走到卫浴。
——
淋浴头下,陆煊野靠墙坐在地上。自上而下的水流将他全身淋湿,顺着肌肉纹理流落地上。
江槿年见洗得差不多了,将水阀关上,拿过剃须泡沫往陆煊野胯下猛喷。
过几分钟等毛发软化后,拿了一把宠物剃毛刀过来。
“新刀片没有了,只有这个了。”他好奇地看着手里的宠物剃毛刀,“你家又没有宠物,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我买的。”陆煊野叉开腿,示意江槿年过来。
“老是用剃须刀容易弄混,就买了这个。”陆煊野揉着胯下的泡沫,“那刀挺好用的,防止割伤皮肤这块做得特别好。我第一次用都没有割伤到。”
“第一次用?什么时候?”江槿年把玩着手里的宠物剃毛刀。
这东西确实就是个电推子。形状和理发店里的差不多,不过因为是给宠物用的,要比理发店的小很多。
“就……就几天前……”陆煊野别过头,眼睛看向别处。
“给谁用?该不会是野哥你自己用吧?”
“嗯。”陆煊野承认了。
“野哥,这是宠物用的,你怎么会想到用呢?”
陆煊野抿了抿嘴,吐出一句,“汪!”
“哈哈哈!”江槿年捧腹大笑,“好了好了,不想说就不说呗,干嘛装狗吗?”
心思没有那么多的江槿年并没有往羞辱陆煊野的方向想。——身心健康类特质依然在和情场老手类特质打架。
江槿年这样玩陆煊野的原因很简单。在两类特质的斗争下,他认为他这样做是在帮陆煊野发泄欲望。根据陆煊野射精的情况,智力类特质分析出陆煊野喜欢羞辱、暴露、犬化,那么他就会倾向于往这个方向去帮助陆煊野发泄。
不过,心思很不健康的陆煊野却不这么想。
那一句“汪”脱口而出后,他仿佛将自己代入了自己是个宠物的身份,幻想着更深层次的场景。
幻觉中的江槿年停下笑声,一脚踩在他的屌上,重重碾压,“哟!还真把自己当成狗了!”
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幻觉中的江槿年言笑晏晏地拍着他的头,朝他说道:“乖狗狗,舒不舒服?再喊一句看看!”
“汪!”
“真乖!”
……
“野哥!野哥!”江槿年大声的呼唤将陆煊野从幻觉中拉回。
“啊?”陆煊野看着关心地拍着他的江槿年,那双眼睛清澈明亮,没有他想象中的杂念。
失望涌上心头,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江槿年眼中对他有杂欲,那种性欲的杂欲。
“野哥,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江槿年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他晃了晃脑袋,将方才的幻想封存。
“那好,我开始帮你剃了!”江槿年仔细观察了一番,确认陆煊野真的没事才放下心来。
“咦?野哥流的水好多啊!”江槿年这时才发现陆煊野不知什么时候大屌流了很多淫液,不少泡沫都被淫液冲掉了。
“没事,毛都软了,直接剃吧!”知道对方没有那种心思但自己脑补出那种心思的陆煊野呼吸急促,连忙催促道。
江槿年没想那么多,蹲下握住粗大的大屌开始剃毛。
小电推子贴上温热的皮肤,“嗡嗡”过后留下一道浅麦色的痕迹。——这个宠物剃毛刀确实剃得干净又不伤肤。
屌毛被江槿年一点点剃掉,陆煊野呼吸越来越急促,胯下的大屌愈发坚硬。
但是,勃起的大屌对正在剃毛的江槿年来说太碍事了,江槿年不耐烦地握住大屌拉开。
陆煊野看着勃起的大屌像是娃娃机的摇杆那样被左右拉着,‘他是玩具’这个概念无形之中又一次加深了。
剃完屌毛,陆煊野又将剃须泡沫往腿上喷。
剃都剃了,再剃多点也没关系,反正江槿年也不喜欢扎人的毛毛。
陆煊野的腿毛特别浓密,又多又粗。对这种毛发,宠物用的剃须刀已经不好使了。
喷了小半瓶剃须泡沫,将两条大毛腿变成两条白沫。
江槿年出去一趟,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把小剪刀。眼尖的陆煊野很快就认出这是买宠物剃毛刀套装里的剪刀。——用来修剪大型犬粗毛的专用剪刀。
“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剪刀!”江槿年活动着手里的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在陆煊野耳里响亮得压过了他激动的心跳。
“那家店是专门给特定用户服务的。”陆煊野咽了咽口水,“每个工具都是定制的。”
“我用了我妈的卡,订了个大型犬套餐,输入了一部分我自己的数据。”陆煊野红着脸,“这个剪粗毛是够用的,来吧!”
“好的!”江槿年调笑着走过来,“野狗狗,来剪毛喽!”
“我才不是野的!”陆煊野反驳,他有主的!
“好好好,野哥,把腿张开!”江槿年没发现陆煊野话里的意思。
陆煊野没有跟他解释,将腿张开到最大。
冰凉的剪刀贴近皮肤,“咔嚓咔嚓”地修剪。一缕缕湿漉漉的长毛随着剪刀有规律的咔嚓声飘落,混在先前落下的屌毛上。
剪刀锋利,江槿年的手也灵巧,两条大毛腿在十分钟左右的修剪后,近九成的毛都被剪下了。
摸摸有点扎手的大腿,江槿年拿起小电推子给两条腿推了一轮,陆煊野的无毛大腿就此面世。
看着代表性欲旺盛的腿毛也和屌毛一样栽在同一个人手里,陆煊野感觉他这个猛男的自尊被江槿年践踏,却又心甘情愿。
勃起的大屌跳动着应和,吐出粘腻又清亮的淫液,垂落在精囊上。
剃完腿毛,江槿年又把腋毛剃了。
或许是为了打篮球时美观,腋毛经常被陆煊野剃掉,新长出来的还不长。
江槿年三两下就解决了。
清洗身体的时候,江槿年给陆煊野撸了一发。
硬邦邦的大屌朝身上喷射出一股股热腾腾的白浆,打在墙上,顺着一片片瓷砖滑落地上,和一地毛发被水冲走。
陆煊野清洗着身体,冷冷看着这一切。擦干身体,抱起江槿年出门。——他高傲的自尊在江槿年面前永远不攻自破。
——
餐厅,贺铭已经做好了四菜一汤在等他们了。
洗干净手,江槿年正准备坐下来吃饭,就被陆煊野拉到腿上。
“凳子凉,做我腿上吧!”陆煊野依旧光着身子,露出来的大腿还散发着刚才热水澡的余温。
江槿年也没拒绝,直接坐上他的腿上。大腿肉乎乎的,肌肉被身体主人刻意放松,像是坐在软垫子上。背部虽然贴着硬邦邦的肌肉,但是再怎么硬也比木靠背软。
“年年,尝尝我做的清蒸鱼,好不好吃!”贺铭用公筷夹了一块鲜美的鱼腩肉,“刺都挑好了,可以放心吃。”
陆煊野将那块肉夹走,“年年,我喂你,啊~~”
“你——!”贺铭气得起身要将鱼肉夹走。
陆煊野将手里的鱼肉移走,得意地挑衅,“你夹不到……唔啊……”手突然一松,筷子和鱼肉一同掉在桌上。
贺铭看着陆煊野突然大叫,以为他出事了,但闻到不知何处传来的浓腥味,皱着眉头。
“唔啊……别……我错了……”陆煊野低头认错,“年年……饶了我吧……”
原来,刚才两人争夺的时候,江槿年突然伸手握住陆煊野的大屌,用掌心在马眼那块敏感的软肉上磨。
被江槿年背刺的陆煊野身子一僵,接着被磨得让刚歇下来的高潮匆匆赶来。
大屌在桌底下猛猛射了几发,喷射在桌底。现在桌底还有块地方还在往下滴落精液呢!
“都给我好好吃饭!”江槿年将一手的精液往陆煊野背上抹,起身离座,“我去洗手,回来如果再看到你俩闹,就让你俩互吃对方的精饭!”
不想吃对方精液的两人终于规规矩矩地吃饭了。——就是不知道闻着若隐若现的精液味吃得香不香。
吃完饭,贺铭逃也似的收拾碗筷,离开餐厅。陆煊野则拿着拖把收拾残局。
傍晚临走前,陆煊野依依不舍地抱着江槿年磨蹭了好一会才愿意放人。
“年年,常来玩啊!”大狼狗可怜巴巴地趴在门口,“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的!一定要经常来陪我!”
贺铭见状,赶紧拉着江槿年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外面解决完晚饭,回到家,江槿年缠着贺铭要‘尾款’。
贺铭无奈地看着扑到他身上,手都伸进去乱点火的小妖精,将他扯下来。
“我自己脱!”拉开被某人弄得凌乱的衬衫,一件件衣服被修长的手解下。
贺铭站在灯光下,如精美绝伦的玉雕一般,供江槿年这个唯一的游客观赏。
家里出门前就关好了门窗,连窗帘也拉上了。密闭空间里只有江槿年一个看着他裸体的情况让贺铭极力适应着在家裸奔的感觉。
极力忽略身体接触空气的微凉和江槿年认真参详的视线,他捡起衣服丢进洗衣机。
“给!”旁边递过来一双拿着衣服的手,转头一看,江槿年也脱光了。
贺铭红着耳尖接过,将衣服一起丢进去。
“阿铭~~”江槿年从背后抱着贺铭的劲腰,摸着他的腹肌和人鱼线,“一起去洗澡好不好?”
“嗯。”贺铭压着满腔欢喜,神情冷淡,同手同脚往浴室走去。
——
淋浴头下,水流从上而下,将贺铭利落的发型淋成锅盖头。水流顺着稍长的头发流下,朦胧了他的双眼。
淋湿身体后,贺铭被江槿年压在墙上上下其手。
双臂被拉开,腰板挺直,双腿笔直地站着,像是被束缚在十字架上即将献给神明的祭品,又像是即将落入恶魔手中任由其把玩的玩物。
若是有人看到这狼狈又充满破碎感的一幕,绝对会感叹‘果然,好看的人无论怎么样都好看!’。——可惜唯一能看到的某人看不到。
“江槿年!”贺铭低头看向蹲着给他抹沐浴露却对他腹肌爱不释手已经摸了五分钟的江槿年,“别摸了!赶紧洗完!去床上随便你怎么摸!”
“再洗下去皮都皱了!”贺铭的催促让江槿年念念不舍地将双手往下移。
“明明阿铭也觉得很舒服嘛!”江槿年一把握住贺铭勃起的如长枪般刺向半空的大屌,像是掌握了什么关键证据,朝贺铭辩驳道:“你看!你自己都硬了!”
“江!槿!年!”贺铭气息错乱,急促粗重地呼出一口气,‘玛德!终于知道陆煊野那小子那么喜欢江槿年握他的屌了!’
江槿年的手保养得很好。柔软嫩滑、没有茧子的手,特别是抹了沐浴露后,对贺铭敏感的肌肤来说,摸一下都是个暴击。更何况是握住那处最敏感的地方!
江槿年见状,可怜巴巴地松开手,认真给贺铭抹沐浴露。
“都爽得快射了还不让我摸……”他小声嘀咕着,瞥了一眼在慢慢跳动的大长屌。
贺铭深吸气,平复自己的心绪,‘好险!差点就射了!’
心绪是平复了,但性欲正兴的大长屌还在志气昂扬地对空气挑刺。
“阿铭……”江槿年帮贺铭抹完沐浴露,用沾着泡沫的手指戳了戳‘长枪’,“你流水了哦!”
“什么?”被手指戳了一下的‘长枪’兴奋地挥舞着,甩出明显的几缕银丝,清楚地告诉了贺铭答案。
“喏!你看!”江槿年点了一下水润的龟头,手指拉出一条显眼的银丝,“阿铭的水真多!又多又粘!拉出来的丝还在滴水呢!”
贺铭从耳根红到了脖子,用手挥去银丝,“脏死了!别玩了!”
将江槿年拉起,两人调换位置。
“站好!我给你抹沐浴露!”贺铭脸上红霞未退,匆匆忙忙地挤了一手沐浴露往江槿年身上抹。
“阿铭……”江槿年扭了扭腰,“你……”
“别乱动!”贺铭拍了一下江槿年的屁股,“别扭来扭去!”
“哦。”江槿年低头注视着某处,“你喜欢蹭就蹭吧!”
蹭?
贺铭低头,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他的长屌在盯着江槿年的肚子蹭!软软的小肚子上已经被蹭了一片粘稠的淫液!
“咳咳咳……没事……待会就洗了……”贺铭急忙抹去被淫液弄脏的小肚子,当作无事发生。
匆匆忙忙抹完沐浴露,打开水阀,温热的水流浇在两人身上,冲去身上的泡沫。
固定在墙上的淋浴头并不大,淋浴的位置刚好够一个人的,所以两人只好挤在一起洗。
“阿铭,是不是水温太烫了?”江槿年握着梆硬地往他肚脐上戳的‘长枪’,大拇指抹去龟头满溢出的淫液,关切地看着被他责得皮肤通红的贺铭。
“没事……不烫……”贺铭扶着江槿年的肩膀给他搓澡,双腿绷直,强忍着不让双腿跪下。
贺铭破天荒地讨厌自己敏感的身体,江槿年碰一下就兴奋得勃起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流淫液啊!流也就算了,还一直流,根本没停过!江槿年越抹,它就流得越欢,现在都流得抹不完了!
直到洗完澡回床上躺着,小贺铭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流水。
“阿铭好多水啊!”江槿年看着垫在贺铭身下的毛巾又湿了一条,对面红耳赤的贺铭建议道:“阿铭,要不我们明天去买纸尿裤吧!”
“纸……纸尿裤!”贺铭赶忙拒绝,“不……不用了吧……正常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可是,为什么我一碰它就这样呢?”江槿年饶有兴趣地看着贺铭匆匆忙忙地又换了一条毛巾,“是因为……阿铭天生就是这样的吗?”
“不……不是的……”贺铭手忙脚乱地用新毛巾包住小贺铭,“只有遇到你才会!”
“哦!原来只有在我面前才会流水啊!”江槿年眉开眼笑,“原来阿铭也喜欢我啊!”
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的贺铭羞得红到了脖子,垂着头应下了。
“阿铭~”江槿年凑上去,贴着贺铭的耳朵逗弄道:“阿铭怎么不说话?是在害羞吗?”
江槿年乐呵呵地笑了笑,“害羞的阿铭真好看!不知道待会阿铭会羞成什么样?”
贺铭沉默不语,头垂得更低了。反正接下来某个恶趣味的家伙不会轻易放过他。
江槿年伸手解下被扎好的毛巾,濡湿透正要往下滴水的毛巾被扔在地上,小贺铭被压抑的天性一下子释放出来。
清澈透亮的淫液似山间的清泉,从泉眼喷涌而出。汩汩流水沿着山势蜿蜒向下,滋润下方浅浅的草地和硕大的巨石。饱满的精囊一跳一跳,欢迎着流水的到来。
淫液浸入床垫,深色的湿痕在洁白的床单上格格不入,更别提它散发的淡淡腥膻。
江槿年点了点湿痕,葱白的指尖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手抬起,银丝断裂,在半空中甩来甩去,“阿铭的水真黏!”
江槿年将银丝抹在床垫上,再抬起手轻嗅,“阿铭的味道一点都不重,比野哥的轻好多!”
贺铭:谢谢,但我不想跟他在这方面比!
不过……
‘不知道年年会怎么玩我?真是想想就兴奋!’贺铭满怀期待地畅想,胯下的小贺铭也喷射出一股水弹附和。
——
贺铭躺在床上,看着一旁的江槿年倒腾他的‘百宝箱’。——为了实现贺铭的‘性趣’,江槿年将他之前和陆煊野玩时准备的道具箱都翻了出来。
翻找着道具的江槿年回想起凑近贺铭时,他瞪大双眼在一堆词条里找到的‘性趣’。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平日里的高岭之花、冰山学霸贺铭居然会喜欢尿道折磨、反差类的‘性趣’。不过,贺铭喜欢就好,反正他道具多。
“终于找到了!”江槿年从大箱子里翻出一个落灰的白盒子,“当初野哥不喜欢玩这个就顺手塞这里了,还好没丢!”
“这是?”贺铭看着江槿年手里的盒子,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陆煊野都不喜欢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可是最最最适合阿铭的宝贝!”江槿年眉飞目舞地打开盒子,献宝似地将盒子递给贺铭看。
盒子里装着长短不一、大小不同的尿道棒。尿道棒是由一节一节由小到大的硅胶珠组成,每一根尿道棒顶部都镶着一颗比棒身稍大的金属珠子。除去尿道棒外,还有一些辅助工具和一个树脂cb锁。
“你说……这个……适合我?”贺铭咽了咽口水,看着那些尿道棒,“最粗的都有1了吧!我怎么能塞得下!”
“现在不行说不定以后能呢?”江槿年拿起最小那根,哄道:“慢慢来嘛~先试试最小的!”
“来!我帮你将那里堵上,这样就不会喷水了!”江槿年握着正在激动地喷射着水弹的小贺铭,将尿道棒尖端对准‘泉眼’。
尿道棒的尖端很细,轻而易举就被马眼吞没了。江槿年耐心地慢慢将尿道棒一点一点塞入尿道,贺铭则抓紧身下的床单,咬紧牙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
异物进入尿道的那一刻,敏感的身体已经将这种被侵入的触感放大了几倍,全身颤抖着想要将它挤出去。但是贺铭的淫液实在是太多了,足够润滑的尿道简直就是专门为尿道棒准备的。
一节节硅胶珠就着湿滑的淫液一点点被马眼吞没,硅胶珠在柔嫩的尿道里划过,酥酥麻麻的快感接连不断地涌来。
“唔啊……”在尿道棒完全插入,冰凉的金属珠子封住马眼的那一刻,贺铭呜咽一声。
江槿年对着被淫液撑‘肿’一圈无处释放的小贺铭拍了张照片留念。
手机里,贺铭颤抖的身体让画面有些失焦,不过位于c位被尿道棒撑直的小贺铭倒是连金属珠子下面的淡淡水光都清晰可见。
贺铭仰头喘气,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尤其明显。被封住马眼的大屌又硬又痛,被撑硬扩张的疼痛、淫液堵在里面无处宣泄的胀痛、硅胶粒和血肉摩擦的麻痒……混合的说不清的触感通通被敏感的身体放大,化作调情般的快感冲击着理智。
贺铭喘了好一会才缓过来,让身体慢慢适应这种异物入体的感觉。就在他以为这样就结束时,江槿年又找出了新玩意。
那是两片看上去像是狗皮膏药那样的东西,中间黑色圆圈部分后面连着一条线连接着一个小巧的控制器。
“这东西有点旧了,回头给你买个新的,现在将就一下吧!”江槿年将两片‘狗皮膏药’贴在贺铭的精囊处,位置刚好对着大睾丸。
“阿铭,准备好了!我启动了!”话音刚落,没等贺铭回应,道具就启动了。
“嗡嗡嗡~”
“呃……啊……”贺铭身子抖动着,双眼缓缓泛白。
高频振动的‘膏药’带动精囊里的睾丸蹦跶,大精囊被拉着玩得狂欢,一跳一跳地拉扯着挺直的大屌,酥酥麻麻的双倍快感共同轰击着理智的堡垒。
“阿铭爽不爽?”江槿年轻轻将被内里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液顶出来一点的尿道棒按回去,摩挲着手里的控制器,“一共三档的振动,这才开始第一档哦!”
“爽……好麻……”贺铭的手下意识握住自己的屌,“想射……让我射……”
“不行哦!”江槿年阻止了他,用翻出来的皮带将贺铭的手捆绑在床头,“现在还不可以!”
“唔……不要……”贺铭难受得双腿乱蹬。
没过多久,腿也被绑住了。
贺铭难受得绷紧身体,腰胯挺起,扭腰挺胯,像是大风中的木拱桥一样摇晃。
“阿铭乖!等一下就好了!你会很舒服的!”江槿年拍拍贺铭的头,“不会让你久等的!”
说完,江槿年跨坐在贺铭紧绷得分外明显的腹肌上,腿圈着细窄的腰,双手撑在他初有规模的方形胸肌上。
贺铭的胸肌并没有专门去练,整体比较平坦,不像小山包那样鼓起。虽然不是发达健壮那种大胸肌,但摸上去手感也很好。
大手落在上面一抓,结实的肌肉只能被抓起一小部分,剩下的只余下抓过的红痕存在。
江槿年专挑乳头附近的肉抓,抓的时候带上乳头,让它在指尖被夹磨、在掌心被磨搓。
可怜兮兮的两颗小红豆被魔爪折磨得只能忍辱负重,愈发艳红。
“阿铭,现在舒服吗?”江槿年双手揉抓着贺铭的胸肌,朝贺铭问道。
贺铭没有回答,声音沙哑地呻吟着,嘴角处留有一道晶亮的水痕。——滑落的口水已经将枕头的一处浸湿了。
四面楚歌的理智城堡早已危机重重,如今江槿年还要火上添油,将贺铭本不怎么敏感的乳头玩得酥麻又痛痒。
新加入的快感源泉让贺铭分不清究竟江槿年弄哪里更让他舒服,满脑子都是对快感的纵容。自然而然,理智被性欲攻陷,爽得忘我的他面对江槿年的询问只能用最诚实最原始的身体本能来回答。
江槿年见状,无奈地用脚踢了踢贺铭的屁股。
现在贺铭的身体很亢奋,江槿年胯下坐着的‘摇摇车’变成了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颠来簸去的‘三轮车’,这让他很不爽。
江槿年停下揉胸的动作,双手抓着贺铭两侧的胸肌扶稳,身后随着身体摆动的大屌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后腰,而且之前按回去的尿道棒似乎又被顶出来了。
没了一个刺激源,贺铭慢慢平息下来,欲求不满的双眼望着江槿年,无声地询问着为什么他要停下来。
“阿铭,舒服吗?”江槿年轻轻拨开贺铭额前的湿发,看着他那双充斥着性欲的眼眸再一次问道。
“舒……舒服……”贺铭声音沙哑地用被汹涌性欲击溃的理智回答。
“还想要吗?”江槿年捏了一下贺铭的‘小红豆’又迅速放开,这速度主打的就是爽了又没爽到。
“要……还要……”贺铭挺着胸膛将‘小红豆’往江槿年手里送,“给我……快给我……”
“那阿铭要认真回答我几个问题。”江槿年弹了弹‘小红豆’,“要认真回答,不能骗我,这样我才能奖励阿铭哦!”
“好……不骗你……”贺铭的脑子里全是想要释放和缓解的性欲,在他现在的思维里,认真诚实回答=快感,所以完全没有隐瞒的念头。
“快问!”贺铭急迫地催促,“我要……你玩……想射……”
“好!第一个问题,”江槿年虚捏着贺铭的‘小红豆’,“阿铭喜欢这种让你舒服的行为吗?”
“喜欢!”这个答案是毫无疑问的。
江槿年重重捏了一下‘小红豆’奖励了他,继续问道:“那上一次让阿铭觉得舒服是什么时候呢?”
“上……上周……”贺铭说出来个意想不到的时间。
“上周?详细说说!”江槿年揉着贺铭结实的胸肌,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上周哈……给年年嗯……洗衣服……用……年年的内裤啊……嗯哈……撸了……”
“抱着年年的衣服……闻着年年的味道……穿着年年的内裤……射在里面……年年和我的气味混在一起……”贺铭的冰山脸上露出痴汉般的表情,似乎沉醉在回忆中。
“哦?原来阿铭居然做过这种事啊!”江槿年拍了拍‘性’致高昂的贺铭,“真是想不到原来阿铭那么喜欢我啊!”
“那么以后阿铭可以不用偷偷穿我的衣服了!”江槿年摸着贺铭汗津津的脑袋,“以后阿铭想要穿,可以光明正大的找我要哦!”
“反正我的衣服都是阿铭负责洗的!弄脏了也没关系!”
这个惊喜如核弹般落在贺铭脑海里,乐得他大喜若狂,“光明正大的……穿年年的衣服……”
“是呀!”继续揉了揉贺铭的脑袋,将他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阿铭还有什么瞒着我的,趁现在一起说出来,我能帮阿铭实现的都会实现哦!”
“年年……”贺铭迷离地看着他,痴笑着的脸上春意盎然,“我都说出来!全部说出来!我要年年都给我实现!”
“和年年一起坐公交车的时候……和年年手拉手……其实是想年年注意到我……因为年年的注意力都不在我身上……总是去看别人……我吃醋了……”
“去锻炼身体……是为了引诱年年……年年喜欢摸肌肉……我就去练腹肌……我练得不比陆煊野差……”
“所以……我想……年年可以随时随地……玩我……不管是肌肉……还是别的什么……”
“他陆煊野可以做年年的玩具……我也可以……”
“年年……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不过……我的身体……”贺铭说到这里有些害羞地别过头,“只有……年年一个人……可以看……也只有年年……可以玩……”
江槿年没想到贺铭居然还有怎么纯情的一面,不过他还是笑着答应他。
“好,以后我会好好地玩阿铭的!”江槿年的话里着重‘好好’两个字,心里想着等贺铭清醒过来回想起这事时,脸上会是怎样好看的表情。
“嗯!都听年年的!”此时喜滋滋的贺铭毫不犹豫地开始给自己挖坑。
“以后……上课的时候……骑车的时候……都给年年摸……”
“我身上……一直都会……带着小玩具……遥控器……给年年操控……就算是……在别人面前……被年年玩到……颜面扫地……”
“那我可舍不得!”江槿年好笑地揉揉贺铭傻乎乎的笑脸,“阿铭在别人面前还是当个男神好了!丢尽脸面这些事还是只能让我知道!”
“好,听年年的!”满脸春情的贺铭蹭了蹭江槿年的手心,乖巧得跟被撸毛撸得服服帖帖的猫咪一样,“悄悄给年年玩,不让别人知道!”
“到时候……全身……带着小玩具……随便年年怎么玩……”贺铭讨好地看着江槿年,“穿着年年的衣服……在别人面前……被年年玩到射……”
话音刚落,蓄势待发的大屌刚好将尿道棒完全顶出来,憋足了劲的滚滚浓精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热呼呼的精浆从背后袭击江槿年,白浊的浓精淋了他一背。仰天喷射的大屌甚至还将精液送到了他头顶。
江槿年呆愣地坐着,直到大屌射完,贺铭也安静下来后好一会才慢慢回头看。
身后的‘长枪’依然硬挺着,不怎么饱满的精囊缩起来被大屌拉着一抽一抽地打空炮。
江槿年伸手往后背一摸,满手都是黏糊糊的。手里的白浆里还有一些显眼的黄色,浓烈的腥味夹杂着尿味。——没想到贺铭被玩得精尿齐喷!
看了一眼爽翻得爽晕过去的某人,江槿年暗搓搓地将满手的污物往他脸上抹。
“还是明天等阿铭醒来,让阿铭收拾吧!”看着手下被污物弄脏的俊脸,江槿年理直气壮地说道:“反正都是阿铭自己的东西!”
关掉遥控器开关,江槿年盖好被子睡觉。
清晨,准时的生物钟将贺铭昏昏沉沉的脑袋唤醒。
“嘶啊……”贺铭顶着睡意,慢慢睁开眼睛,“头好晕!怎么全身这么痛!”
刚苏醒的理智掌管身体时,被昨夜的性欲折腾得疲惫的身体器官纷纷发来信号,贺铭被疼醒了。
“全身……被掏空一样……”疲惫的手臂无力支撑,想要起身的贺铭倒回了床上。
身体又痛又累,尤其是胯下那处,疼得让他连碰都不想碰。
“纵欲过度……真难受!”手搭在额头无奈地叹息。
“等等!这是什么?”察觉到触感不对劲,贺铭往脸上一擦,一种黏糊糊的不明物体被擦下来。
这种不明物体就算是干了也很黏,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和尿骚味,单是鼻尖嗅到就让混混沌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
联想起昨晚的事,这该不会是他射出来的东西吧?
拉开被子,看着狼藉的下身和同样的不明物体,结果可以确定了。——这就是他昨晚射出来的东西!
扭头看向在他旁边裹成毛毛虫睡得正香的江槿年,清爽干净,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气。重点是他还带着消防面具!
“小没良心的!”贺铭笑骂一声,抱起脏被子,扶着墙起身,“算了,不打扰你了……嘶……腰子都快被你掏空了……”
贺铭踉踉跄跄地扶墙去浴室清理时,某人还在睡大觉。
贺铭恢复力气去晾衣服时,某人还在睡大觉。
贺铭去做早餐时,某人才迷迷糊糊地起床。
“早上好~”洗漱完毕的江槿年打着哈欠坐在餐桌上,他来的正是时候,贺铭刚将早餐端上桌。
“早上好!”贺铭习惯地将早餐递给他,“昨晚……”
贺铭本想着问他为什么不帮他也收拾一下,没想到江槿年突然插嘴。
“昨晚洗下来的衣服还穿着,待会脱下来给你穿!”江槿年看了一眼听到这话愣住的贺铭,瞬间‘理解’了他的想法,“现在就要吗?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