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也喊着秦玉的名字,梁鹤眠轻轻蹙起眉,她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能跟秦玉睡在一起看来他还要好好跟观南说说不能这样才对可她的动作没给他继续想下去的机会,少女柔软的身子再度往他身上越贴越紧像是把他当作了一个大熊玩偶,和她接触过的那块皮肤都被焦灼着他绷着身子,动作缓慢的移动着被缠着的腿,小心的呼吸着微凉的掌覆上了她拦在腰上的手,一瞬间她嘤咛了声像是要转醒的迹象梁鹤眠的心瞬间被捏紧了不敢动了,怕真的吵醒了她那自己半夜在她的床上该怎么解释观南会不会觉得他是个登徒子,好苦恼,这比实验失败还要费人心神叹着气,他僵直着身体躺下,规规矩矩的动作不敢想其他偏偏盛观南的电话铃声又响起,他被折磨的苦不堪言赶紧去找声音源头好在她电话放在他那边,及时的掐断了没吵醒她折腾了许久终于躺下,明天一定要在她醒来之前紧急撤离,他在心里想她靠在肩头埋在颈窝里,头发蹭的他痒痒的,她睡姿着实算不上好,一只腿架着他,手臂娇蛮的横在他腰上把他挤在大床边缘都快掉下去他睁开眼挣扎良久还是伸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哄小孩那样的想让她睡得安心些别再无意识的招惹他她果然被安抚下来,就安静的卧在他身边,浅浅的呼吸着,可真像个乖宝宝的样子他看着忍不住轻笑出来,又凝重了神色为他刚刚被她摸了下就突然射出来感到抱歉改天再邀请观南去家里吃饭吧,再准备些礼物好了,自己真是没跟女孩子相处的技巧,要不要买本书看着学一学呢?一向平静的心湖,今晚也好似吹过阵微风起了波澜想了许久,他偷偷的闻了一下她的发香,强迫自己闭上了眼,没再做噩梦拍着她的背慢慢停了下来,就这么安静僵硬的睡着了早起,一晚上都保持个姿势没敢动,脖子都有些僵他红着脸将盛观南摸上他胸前茱萸的那只手放下,她还小流氓似的捏了捏这孩子…总归她这次没再缠着他翻了个身朝里睡过去了,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梁鹤眠翻下身,拿起被子上的睡袍穿上,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那背影有丝落荒而逃的意味他刚拧开门准备进去换身衣服,被岑衍的问候声停了动作,他回过头也礼貌的回了句“岑总也起来这么早?‘’‘嗯,换了床没怎么睡好“跟床没关系,是身边人不对,气了一夜当然没睡好“梁教授这是?大清早的…‘’‘哦,没事,起来呼吸些新鲜空气,房里有些闷’‘‘‘啧梁教授这脸上是不是抹了什么,看着有些白的太过了吧““是么?‘‘“恐怕是昨晚休息的晚,气色不太好‘梁鹤眠闻言摸了摸脸,没察觉出什么异样,他皮肤本来就白觉得这岑总说话挺好玩的,礼貌温和的笑了笑便进了房间大早上穿个睡袍露个胸肌走廊上晃悠,脸上又有些不自在娇羞的神色还是从盛观南房间那边的方向出来的,看着哪像没休息好的样子,这么一联想,他脸上更没了笑容低头手指扣着西装的纽扣往前走,有些不信梁鹤眠的说辞,阴沉着脸下了楼既然盛观南这么想跟他切割开,他就先回公司好好准备协议书,等着那小妖精过来谈判岑衍从来就不是强求女人的性子昨晚的电话铃又响起来,纤细的玉臂伸出去探了几下终于拿到接了起来盛观南钻出被子揉了揉眼睛,声音还没睡醒:‘’喂?‘’‘’观南“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听起来酥酥麻麻的
是秦玉“昨晚开完会手机放在兜里不小心打了电话“‘哦‘盛观南坐起身肩带滑落到肘弯,露出半只奶她忙把肩带提溜好查看了下通话记录半夜是打了一个但是显示她拒绝了,她昨晚醒过么?“大哥,你今天不是在帮阿湛授衔么,怎么有空打电话“‘‘还没开始“她应了声没说话了,他也不说话,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呼吸盛观南咬了咬唇,他怎么还不挂呀,这么耗下去她手机电量都没了她都能听到士兵跟他打招呼的声音看来他现在不在办公室‘挂了,我晚点回来再带你去文工团看看“‘嗯‘‘‘今晚回来陪你,乖“盛观南看着挂断的电话,不明白他最后一句驴头马嘴的话是什么意思,大哥怎么突然这么说呀那边秦玉挂了电话,看了一眼走过来穿着空军制服的秦湛胸前挂着勋章,风光无限少年郎,刚刚走过去的政委还在跟他夸秦湛年轻有为那句话,秦湛应该也听到了秦玉收了手机整理着军装下摆进了大礼堂秦湛叉着腰简直要笑出来,还拿信息闭塞这一套糊弄他呢?还装的那么亲密的样子,哟,今晚陪你睡,他撇着嘴学了一下,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观南的床现在可不欢迎他,他也不会再给他机会,当他还在部队没手机呢吧“喂,观南你起来了没呀,我现在正准备进礼堂呢“‘给你打个电话报备下,昨晚开会到一点多就没给你发消息了‘‘’阿湛!活泼泼的,娇声喊他名字,给他心都喊化了抠着礼堂前的大理石柱子,脸上不自觉的带了点傻笑他摸着胸前的勋章,心里想着要是观南也能来看看就好了“我等会授衔完就能回来了,过段时间又有个航展,我带你去看看怎么样“‘‘那你会开飞机表演么?’‘‘当然啦,你一定要答应我去好不好“他想让盛观南看他在蓝天上翱翔的样子“好嘛,知道了,阿湛一定很帅”她的夸奖又让秦湛闹了个大红脸,身后上级和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时间快到了秦湛忙敬了个礼,不舍的挂了电话,看见上级揶揄的神色有些不好意思盛观南拿着卡,这里面是秦湛之前给她的二百多万,秦湛是她的自己人,他也没问她要做什么,还问她够不够再加上秦父给她的,勉勉强强的凑了三百万等她开车到岑衍的公司的时候,阳光正是刺眼,她抬手遮了遮眼睛,站在眼前庞大的写字楼面前显得格外渺小外地人来北城打卡的地标大楼,竟然是岑衍的,还是一整栋她咬了咬唇,觉得自己拼凑出来的这三百万在岑衍的眼里真不算什么望着金光闪闪的seize资本几个大字,盛观南才知道那个iron集团恐怕只是他再小不过的一个玩具她踏进大堂还要过安检,里面十来个穿西装的小哥在搬大花篮看着像开业的那种,盛观南有些好奇问了保安一句今天是这公司有什么活动么那保安说那花篮里全是今早空运过来的弗洛伊德,好像是大老板吩咐的,说今天来什么人他们还以为是政府人员来检查,但也不该选玫瑰来,反正大老板的心思他们猜不透结果现在这些花又要搬走,不放在楼里了,说是谁想带回家就带保安大叔还可惜的说了句这花凌晨就运过来了,还带着露水大老板的话就跟说着玩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