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轻在顾灼之院中待了一整天,同师父一起用了晚膳才离开的,两位师姐也一道来了。
四人围坐,烛火摇曳,让她恍惚间像是回到了少时。
回自己院中的时候,天se已经暗淡下来,一轮明月悄然地悬挂上去。月se洒落在阶前,层层铺开。
檐上悬挂的灯笼发出昏hse的火光,一阵风来,摇摇晃晃,便晕染开来。
顾予轻抬手推门进去,方才在席间眉眼中染上的浅淡笑意已经收敛g净。一个人进了这昏暗的房间,倒显得有几分孤寂了。
房中并未点烛,不过她习武多年,眼睛可辨细微。借着些许透进来的光亮,也能看得清楚。
她褪了外衫,卧在床榻上。双眼却是睁着,并未合上。
今日重新瞧见了师父,触到了鲜活的温热。顾予轻自重活一世来一直空悬的心稍稍有了些许实感,却仍是悬着。
因着那个每每一思及都会让她心口生疼的人。
顾予轻闭眼去想,最后见她的那一眼。
飞絮翩翩,青丝白雪。
紧闭的眼中忽而有了些温热。
如若,顾予轻当时早知那一面竟是si别,又如何能狠下心对她说出那样的最后一句话——我以后,再也不愿见到你。
一语成谶。
明日,她该来了吧。
顾予轻放任自己入眠,夜夜纠缠的梦如期而至。
……
是夜。
层层朦胧的薄雾弥漫在山林之间,如同为其戴上了一方锦纱,映衬得神秘幽静,引人窥视。
一间不大的木屋立在其中,屋内一片暗沉沉,瞧来并无人气。唯有月光透过薄雾打下,才为此处添上些许温暖与光亮。
“秦至欢。”
突然,一道nv声响起,划破属于长夜的沉寂。声音并不大,却字字透着慑人的冰冷。
只见一道红影疾速而来,随后身形渐缓,足尖轻踏,红袖一挽,施施然停在木屋前。
紧接着,另一道白影飞身掠出,手持一把银se长剑,衣袂翩飞,青丝微扬,踏雾而来,停在红影几步远处。
“秦至欢。”她又唤了一遍她的名。本来尽显柔和的月光打在她眼帘处,也被她眼里的泠泠眸光衬得冰凉了几分。
再听了这冷冰冰的语气,就更加突显出夜se微凉。
红影背对着白衣nv子,浅浅笑了起来。与白衣nv子冰冷寡淡的声音不同,她的声音尽显妩媚妖娆,笑起来时更是g魂摄魄。
只见这人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自己垂落在肩头的长发,这才转过身来。
她半边身映在月光之下,略施粉黛的面容竟b声音来得还要g人几分。
“今日你追我时,一共唤了我名姓七次。”秦至欢笑道,“b起上回多了三次,如此看来,阿予当真是越发欢喜我了。”
顾予轻闻言,神情微变,眸se越发清冷。
她并不言语,手中长剑出鞘便径直朝秦至欢攻去。
秦至欢面上笑意未变,足下运起步法,一个侧身,轻飘飘地躲过了这凌厉一剑。
然而一剑未中,下一剑便立刻紧紧跟了上来,招式切换之间竟毫无空隙可寻。
她闪身又躲过一剑。
但纵然她身法再快,也抵不过顾予轻这般毫无间断的攻击。渐渐地,她闪躲得便稍显狼狈起来。
“阿予,你下手这般狠,我可要去官府状告你谋杀亲妇了。”秦至欢边躲着边不忘以言语戏弄顾予轻,说话时的气息却稍显不稳。
顾予轻的攻击并未停止,冷声开口道:“我倒想知晓,官府是先抓你这个妖nv,还是抓我。”
秦至欢听了此言笑得停不下来。
“阿予这是承认我是你亲妇了?”
顾予轻闻言一怔,剑尖微顿,随后攻势却越发凌厉,剑风扫过带起一地落叶飘旋。
“休要胡言!”
秦至欢眉眼弯着,似是颇为满意顾予轻此时的神情。索x不再躲避,脚下动作一停,直直任顾予轻的长剑袭来。
长剑带过风轻轻吹起她颈边落下的墨发,堪堪停在她的脖颈处。剑尖抵上脆弱的肌肤,再往前一寸便要香消玉殒。
顾予轻看着眼前这人明yan的面容,手中长剑却是再近不得一分。她轻抿着唇,眉头蹙起又松开。
片刻,启唇言道:“秦至欢,不许再来扰我。”
言罢,她轻轻后退一步,长剑一扬无意削断了秦至欢几缕青丝,随后便将剑收回左手握着的银白雕花剑鞘中。
剑身入鞘发出铮铮声鸣。
这大抵是此次放过秦至欢的意思。
秦至欢脸上笑意稍敛,随即却是笑得更为张扬。待笑够了,她抬手拭去眼角因笑而生出的清泪,缓缓道:“阿予想放过我……”
顿了顿,声音幽幽:“可我不愿放过你呢。”
再不去扰?哼,兴许过个几辈子还有些可能。
顾予轻眉头又皱了起来,却不再多费口舌,转身yu走。
才刚行至几步远,她突然停了下来,接着身形一晃好似有些站不住,又往前踉跄了半步,剑鞘抵入土中才将将撑住自己。
她紧紧抿住唇,神se冰冷万分。
忆起了一个时辰前饮过的那杯茶。
身后,秦至欢缓步靠近,慢悠悠地言道:“阿予可听过我教中朱雀堂所制的‘尽梦’?中之者运行内力后一个时辰,气力全无,任人宰割。”
她笑了笑,端的是人畜无害的语气:“从阿予追我至此,刚好一个时辰。”
不待秦至欢说罢,顾予轻便身子一软,再支撑不得,就要瘫倒在地。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落入了一个馨香柔软的怀抱。
顾予轻下意识地虚攥住了秦至欢的衣角,对上她低垂下来的眸光。
如星火炽热而幽深,却又带着漫天星辰尽细碎于眸中的脆弱,掺杂着微弱的惶然。
顾予轻一怔。
现下受制于人的分明是她,秦至欢在怕些什么?
尚且还能说话,顾予轻冷声开口:“秦至欢,你想做什么?”
秦至欢低低笑了一声,施力将顾予轻整个人拦腰抱起。而后转身,一步步迈入不远处的那间木屋中。
“阿予当真不知,我想要做什么?”
屋内并未点烛,秦至欢却似毫无阻碍般在里头走动。顾予轻整个人瘫软在她身上,被她稳稳拥着。
这看似平平无奇的木屋内竟暗藏着玄机,顾予轻只瞥见秦至欢动了什么东西,一道暗门缓缓打开。
秦至欢带着顾予轻一路辗转往下,通过狭长的地道,来到了一处地下密室。
密室入目可见一个不大不小的浴池,尚且泛着雾气,将整个地方氤氲得如在仙境,地面上铺着一层白玉石,显然并非是自然形成的。
顾予轻被秦至欢放下,只得无力地依靠着她。一只手伸过来g了她腰间衣带往外一扯,外衣便松散敞开了些。
如果说方才她还不确定秦至欢想要做什么,现在就太过清晰明了了。
顾予轻一张脸仍是冷着,白皙的肌肤上却染了些淡绯se,也不知是不是被这热气熏的。
秦至欢到底没将她身上的衣物褪净,留了一层白se里衣。
两人一齐入了水,秦至欢抱着顾予轻妥帖地坐了下来,让她后背靠着浴池边缘,水纹层层荡开,刚及她肩下一掌处。
秦至欢面对着顾予轻站立,仍是穿戴整齐的模样,只是过了水的衣料紧紧贴在她身上,g勒出几分玲珑曲线来。
顾予轻只看了一眼就将眼睛闭上,默了片刻,耳侧响起了一阵阵水声还有一些别的细碎声响。她向来五感通透,自是听得出秦至欢在做什么。
秦至欢垂眼看她,见她闭着眼不说话也不恼,只自顾自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了个gg净净,倒是一件也没给自己留。
她将sh透的衣物随意放在岸边,叠在顾予轻的白衣上,红白交缠。
顾予轻紧闭的长睫颤了颤。
秦至欢见她的模样,突然轻笑了一声,整个人贴靠过去,如一尾游鱼般软若无骨地坐在顾予轻腿上。
“阿予……”秦至欢低声喃喃地唤着身下人的名字,如斯缱绻。她抬手抚上顾予轻紧绷的面容,细细描摹,指尖寸寸留恋于上,轻柔得似在抚0一件珍宝。
顾予轻无力躲开她的指尖,双眸半睁开来,目光定定落在秦至欢脸上。若是秦至欢仔细去瞧,便能发现这人的眼神分明不敢往下移去半寸。
秦至欢抬手从旁侧的岸沿上取过一个jg致瓷瓶。
“阿予可知,这是何物?”她轻轻晃动了一下手中的瓷瓶,可以听见细微的水声。
顾予轻紧抿着唇不答。
秦至欢迎上顾予轻冷淡的眸光笑了笑,又自顾自说着:“此物名为合欢。服下之后,若不与人行鱼水之欢便会爆t而亡。”
顾予轻闻言神se一凝,薄唇翕动终是开口道:“秦至欢,你可知你现下在做什么?”
“我一直都知我在做什么。”
秦至欢定定瞧着她,“我亦知我想要什么。”
言罢,秦至欢将瓷瓶打开递到自己唇边,仰头便喝了个g净,些许溢出来的清ye自她纤细的脖颈滑落没入水中。
她笑着将瓷瓶随意一丢,随后凑近顾予轻,指尖抵着她下颌往上抬了抬,垂首吻上她的唇。
舌尖往前一抵却被阻挡在了紧闭的齿关前,这是顾予轻仅存的气力,她紧咬着牙抵抗着秦至欢的侵入。
秦至欢倒也不急,只是稍稍退了回去沿着顾予轻的唇线缓缓g勒,柔软sh润的舌于唇间滑动挑逗。
属于她的气息盈在顾予轻口鼻间,避无可避。顾予轻一时失了神,被秦至欢寻到了空子,长舌直入,如入无人之境,在里头肆意搅动。等到处都尝遍了,灵活的软舌又卷了她的吮x1t1an弄。
顾予轻被她唇舌缠着只僵y着动也不动,她看向秦至欢近在咫尺的面容,很想将她放肆的舌咬下,让她痛上一痛。
然而身t的反应却让她第一次无b清晰地认识到,她舍不得。
也许便是她这一次次的舍不得,才放纵秦至欢到了如今的地步。
“嗯……”秦至欢轻哼了一声,喉间滑动将从顾予轻口中汲取的津ye吞咽下去。她半睁开眼微微退开身,心口起伏不停喘息着。
她的眼睛生得很是好看,盈盈秋水如三月桃花。也不知是不是药效起了作用,她眼尾泛着微红,边上的朱砂痣鲜yan更甚,落在顾予轻身上的目光灼热似星火。
秦至欢的身子紧贴着顾予轻,双腿不自觉分开夹着顾予轻的腿缓缓磨蹭了起来,带过一阵晃动的水声。
隔着一层浅薄的布料,腿心灼烫的地方被刮蹭了一下。
她的呼x1猛地顿了顿,脑海中白了一瞬,缓了片刻后她俯在顾予轻身上,更为快速地蹭动,灼热的吐息一下快过一下烫在顾予轻唇间。
顾予轻出了一身细汗,几缕发丝粘在额侧,显出几分从未有过的狼狈。露在外面的肌肤r0u眼可见地红了个透,心间如擂鼓般跳动。
只觉在她腿上蹭动的东西带来的炽热触感,b这池子里的水还要来得烫人。
她再次闭上眼,不愿去看秦至欢此时可以称得上是妖媚的脸。
秦至欢一边动作着,一边伸手往水下一0,寻到了顾予轻的手。
五指分开与她相扣,又缓缓拂过她掌心。最后牵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腿间,无力柔软的指节被她细细摊开,分出一根抵上了不断吐出清ye的入口处。
顾予轻觉察到她的一番动作,右手随即触到了一处粘腻柔软的地方,她猛地睁开眼,声音再也无法保持冷淡:“秦至欢,你疯了?”
秦至欢只是一笑,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望着她,将她紧紧钳制在她的目光之下,无法逃离半分。
她说:“你便当我是疯了吧。”
说着,她腰肢一沉,不作片刻停留地将顾予轻的一截手指吞没进去。
“嗯……”
红唇间低y的尾音如同化了蜜绵长而g人。
顾予轻指节被温软cha0sh的地方紧紧包裹着,下一刻便迎上秦至欢急切而来的吻,恍惚间只听得她又说了一句话,带着她惯有的肆意妄为。
“纵使万般卑劣,我也要你永远记得我。”
作者有话快说:轻1党的胜利?不急,都有,一个一个来,让欢欢先咳。
秦至欢向来认为自己不是个什么好人,行事多恣意随心,在江湖上的名声算不得好,不少人皆将她视作妖nv。
便是顾予轻有时被她惹得急了也会如此唤她,但这个称呼在顾予轻口中叫来常被秦至欢当作某种情趣,不但不气,反而欢喜得紧。
可虽是如此,顾予轻却深知秦至欢其实并非大恶之人,面上瞧着一副不着调的模样实则心中坦荡赤忱,对世事自有一番衡量。
她口中说着卑劣,强她迫她至此,也只是情动吻她,甚至连她的衣物都没有褪个g净。
她分明还可以卑劣得再彻底一些。
失去气力的药都给顾予轻用了,这味合欢她倒是怕了,竟想着给自己用。
真是……傻子。
顾予轻不动声se地瞥了一眼秦至欢,眼底冷淡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柔软。
秦至欢双眸紧闭着,长睫如羽翼颤动,面上晕着绯se,眉头蹙紧,显是有些难耐。
她整个人坐伏在顾予轻身上,不断上下起伏,灼烫的地方压着她的手,吞没又吐出,循环往复。
双唇翕动,上头还沾染着盈盈水光。声声不成字句的喘息低y满溢而出扫过顾予轻耳侧,仿佛化成了一道道g魂夺魄的y唱,敲击着她堪碎的心防。
顾予轻却只敢趁她不觉察时如此定定看她。
倒是有些庆幸无法动弹了,否则……她恐是会禁不住去拥住这个人。
明明同为nv子,又为何会生出这般的心思。
瞧着秦至欢即将睁开眼来,顾予轻倏然阖上眼,面上神se又恢复成冷y的模样。
等秦至欢垂眼看过来时,便只看到她紧抿的唇,带着惯有的,不容亵渎的疏离。
秦至欢好似不在意地笑了笑,俯身咬住了顾予轻红透的耳垂,报复x地故意发出了一声甜得腻人的长y。
起伏的动作被刻意放缓,腿心肿胀起来的红豆一下一下混着温热的水蹭过顾予轻手掌,带过的水声与nv人紊乱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于顾予轻耳边回响。
“嗯……话本子上说的不错……这里面……”秦至欢说着,边挺起腰身将顾予轻的手指吞没,又用腿心去蹭她手掌,用那处不断带来欢愉的柔软抵着她。
“……b不得外头舒服。”她声音不成语调地补上了这句,蹭弄的速度开始愈来愈快。
顾予轻看不见她的模样,对她的动作却感知得一清二楚,自然知道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怎地,顾予轻莫名觉着自己的身t泛起了一阵难以忍受的燥意,愈来愈热,b之前的每一刻都要来得猛烈。
如大火倾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烧尽了。
顾予轻紧咬着牙sisi克制,才不至于当着秦至欢的面颤抖起来,她很想让这个nv人闭嘴,却又听见她说:
“但我还是很喜欢。”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秦至欢吻上顾予轻眉梢,她的唇那般炽热,吻却很轻,像是对待易碎的心ai之物,多重一份都不舍。
她应是快了。
身子都在发颤。
水漾声愈来愈重,不停蹭过顾予轻掌心的地方愈来愈y,却又分明那么柔软,该被仔细ai护才是,偏偏她的主人不知怜惜地反复碾磨,直被磨得发红不堪。
凌乱cha0sh得不成样子。
“嗯……阿予……你睁眼看看我……”
秦至欢一手没入水下将顾予轻的手压着,一手搭在她肩头借着力道摆动腰身。满头的青丝垂下,混着sh意搭在她莹白如玉的身上。
多情含弄的眼眸中蕴着水光,似是有些恍惚,眼尾的朱砂小痣几乎红得如泣血。
她望着顾予轻的眉眼,一声一声哄着,“阿予……你看看我……”
“你看我一眼……可好?”
顾予轻迟迟不为所动,僵y的身子冷得像一尊玉塑。
秦至欢眸se如星火掩灭,却见她睫羽陡然颤开,那双本该澄澈冷淡的眼眸落满了不可言说的情cha0,看得秦至欢腿心一抖。
她情不自已地俯过去吻住了顾予轻,将她的舌卷入口中,任由颤栗的欢愉倾覆而来将她吞没。
不同于水的清ye一阵一阵涌出,抵在顾予轻掌心的红豆颤个不停,没入的一截指节被紧紧吮x1住,过了半响才松开。
欢愉过去,疏解了些药效的秦至欢这才发觉了顾予轻的不同寻常之处。
顾予轻x子内敛寡淡,先不说她欢不欢喜秦至欢,就算欢喜应也不会用那般……动情的眼神看她。
秦至欢顾不得回味,忙抬手搭上顾予轻绯意未消的脸颊,传来的温度烫得惊人。她心头一颤,忽然忆起她方饮了合欢便禁不住去吻顾予轻的事。
莫非……
她舌尖不自觉t1an了t1an唇。
莫非不小心让阿予也尝了些?
秦至欢思绪回笼正对上顾予轻扫过来的一眼,她眸中水se漾过竟带了些嗔,衬得平日里清丽的面容添了几分妩。
“秦……至欢。”
顾予轻开口唤了她一句,声音虽极为克制却仍能听出其间的细颤。
是秦至欢从未听过的语调。
秦至欢贴过去,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阿予,你……”
顾予轻:“……闭嘴。”
作者有话快说:这嘴可能是暂时闭不上了……咳。
秦至欢先前其实并不打算对顾予轻做些什么,她太过了解顾予轻的x子,若是强要了她去,只怕会换个玉石俱焚的结局。
她便反其道而行之,如此才能叫顾予轻这一辈子都别想忘了她秦至欢。
可眼下的变故,是秦至欢不曾想过的。
秦至欢被顾予轻沾染情cha0的目光g了心神去,方才疏解的热意又涌了上来,她却顾不得这些了。
“阿予。”她曲指撩过顾予轻脸侧被汗浸sh的发丝,灼热的眸光垂下,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阿予想让我闭嘴,我惯常是听你话的,但现下恐怕是暂且闭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