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公园里的站街女。这个公园是她们的地盘,结果今天来了这么个小骚货,比她们年轻漂亮不说,一炮才一块钱。这不是明摆着跟她们抢生意吗?
站街女不屑地对着林微微吐口水,捡起树枝对准她那流着精水,红肿外翻的烂逼就狠狠抽下去,一边抽一边骂:“不要脸的烂婊子!小母狗!来这里抢生意!”
林微微的阴蒂都肿成了一小粒,缩不回去。那树枝又快又狠,每一下都抽在红肿的穴肉和阴蒂上,树枝上的小树杈还会扎进合不拢的穴里。
每抽一下,剧烈的痛伴随一股难以言喻的瘙痒,从阴蒂一直扩散开来。
“啊!不……不要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阴蒂要烂了啊嗷嗷啊!”
站街女毫不手软,见状抽得更狠,专门往那颗骚阴蒂上抽:“说,贱母狗就喜欢被抽骚阴蒂!
“啊啊啊我……我说……贱母狗就喜欢被抽……被抽骚阴蒂啊啊啊……真的不行了呜呜……”
林微微像条待宰的鱼一样,每被抽一下就重重弹起,腰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一双木瓜大的奶子左右摇晃,骚浪得让那些站街女都直摇头。”
“好,姐妹们,那咱们就好好满足这只贱母狗。”
“晃着这对大奶子勾引谁呢,抽烂你!“
站街女们一拥而上,拿着树枝更狠地抽着林微微的烂逼和阴蒂,也有拿巴掌扇她大奶子的,把那对布满凌虐痕的大奶子抽得左右摇晃。见林微微的逼直往外流水,一个女人捡起捡起石头。
“贱母狗还流水,拿石头给你这烂逼止止痒!”
”呜呜呜啊……饶了我……饶了骚母狗吧啊啊啊啊啊!”
沙堆里的石头表面粗糙不平,还沾着沙粒。虽然有一肚子的精液做润滑,那些石头一塞进近来,林微微还是惨叫起来,身体像触电一样剧烈抖动挣扎起来。
那些站街女一边一个抓住她的大腿根,狠狠掰开。林微微双手被反绑着高高吊起,双腿大开,呈现出一个逼朝着天的姿势,屁股左摇右晃也躲不开。
只能任由那些站街女捡起石头,一个接一个塞进她的逼里。她感觉逼像被砂纸摩擦着,又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疼痛之余更是瘙痒难耐。
“嗯啊~啊啊啊啊要死了,骚母狗的烂逼要撑破了啊啊啊啊……饶了我啊啊啊!”
晨光熹微,映着逐渐安静的公园。原本干净的沙地上一片狼藉,除了凌乱繁多的脚印,还有人在上面打滚的痕迹。还有无数摊浑浊的痕迹,从沙地一直淋漓到旁边的草地上。连双杆上都黏着点点干涸的精斑,一截湿漉漉的绳子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不难想象昨晚这里有一场多淫乱的群交。
清洁工抓着大扫把打扫着,见怪不怪地摇头:“哪来的骚货,接这么多客,要钱不要命了。”
接了一晚客的林微微没有钱,命也差点去了半条。她此时奄奄一息地躺在学校的医务室里,双腿被分开固定在仪器上。手术灯照着她两腿中间,清晰地照出她两腿间的情况。
通红的逼穴肿得像是一戳就会爆开,冰冷细长的金属贴着逼肉插入时,滚烫逼肉出于惯性地吸住了入侵者。
医生的手顿了顿,金属镊子往里刁钻地一转。
“呜……呜呜呜啊!”
诊室里发出一声喘。
少女的身体猛地弹高,又被仪器固定在原处,逼肉抽搐着吐出了一点肮脏的白精。
“叮当。”
又一颗石头被丢进手术盘里。上面已经堆满了大大小小几十颗沾着精液和骚水的石头。
每一颗都塞得很深,很紧,取出一颗都要花费很久的时间,粗糙不平的石头总是精准地摩擦过阴道里最敏感的点,就像又操了她一遍。
少女的酮体在手术台上无声地扭动挣扎着,又被机械固定着,无法动弹。医生专注地进行手术,似乎完全没有看到她脸颊潮红,高潮迭起。
林微微一直喊到嗓子哑得发不出一点声音,才终于瘫软下来,眼神涣散地看着天花板。她身上的校服只剩下几根破烂布条,完全遮不住布满凌虐痕迹的皮肤,木瓜一样的大奶子上更是布满了无数抓痕咬痕,奶头肿得像两颗大樱桃,浓稠的白色精液黏在上面,像是在分泌乳汁。
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她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的小腹。上面滚动着细密汗液,还有用签字笔涂写的凌乱痕迹。
医生摘下塑胶医用手套,丢在盘子上。
医务室里一下安静了,只剩下少女自己紊乱的呼吸声。
现在是下午的第二节课了。医务室的窗外,隐约传来学生们上体育课的声音,还有朗朗的读书声。
林微微不知道是谁把自己送过来的。从醒来时的慌张,到现在的荒唐,她整个人都十分茫然。
“是沈风送你过来的。”
校医好心地提醒:“他是篮球队队长,在女生里很受欢迎。”
听到“篮球队”三个字,林微微就害怕。
她昨天明明被那几个站街女玩到要死过去。沈风怎么会经过那里,还把自己送到校医务室来?
而且自己当时的样子……
一只滚烫的男人的手,慢慢搭在她的大腿根,异样的触碰让林微微回过神。
“啊……痛……”林微微偏头看着男人笼罩住自己的黑影,心不由得又悬了起来。
受欢迎程度并不比篮球队长低的校医,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加重了力道,问她:“这是什么意思?”林微微吃痛,只好顺着他的力道敞开了腿:“什……什么?”
医生手指沿着她的小腹上乱七八糟的字迹,慢慢往下划:“这是什么意思?“
林微微顺着他手指看过去,从治疗开始就一直涨红的脸,顿时更是红得要滴血。
”骚母狗”,“肉便器”,“一块一次”,“水多”,“贱货”,还有歪歪斜斜写着很多个正字。
医生的手指,就停在逼肉边上的那个“正”,只有四笔,少了最后一个笔画。
而随着她不安的晃动,逼肉就蹭过医生的白色袖口,留下脏污的痕迹。
“……”林微微羞愧难当,努力地想要抬起屁股。
却无法躲开医生的手指触碰。
“这些正字是什么意思?”
男人一本正经的询问,好像完全发自医者仁心,如果他的手指没有戳进林微微的穴口的话。
林微微被操得麻木的神经,仍然无法屏蔽掉羞耻心。
尤其是躺在这间干净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校医务室里,外面就是自己的同窗同学,更衬得她昨晚,或者更久之前的经历,都像是一场淫秽不堪的噩梦。
她咬住牙,逃避地闭上眼睛。
“呵。”医生嘲弄地发出一声冷笑,三根手指并拢戳进了少女的穴口,并狠狠扭转!
“啊啊啊啊啊啊啊!”林微微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束缚着她的仪器已经解开了,此时她整个人像条白鱼一样弹了起来,在病床上扭动。
穴里的那几根手指像有魔力一样,精准地抠挖她最敏感的点,哪怕是被操了一整夜,肿痛麻木的逼里仍然像被巨大电流击中,令她爽得浑身抽搐,尖叫不已。
少女被沈风送到医务室的时候,已经被操得像一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浑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和沙子,两腿间还被插了一根巨大的树枝。
篮球队队长满脸嫌恶,把她丢在医务室的地板上。
“都被操烂了。送去医院我怕被当成强奸犯。”
医生光是掏出她穴里的石头,就花费了足足三个小时。
少女在昏迷中叫得又骚又浪,满嘴都是“骚心要烂了”“骚母狗再也不敢了”,叫得沈风都勃起了,隔着校服裤子都遮掩不住。
醒来以后却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的嘴脸。
真是欠操。
男人的三根手指在通红逼肉里飞快插弄,每一下都深得撞到虎口上,直插得淫水飞溅,穴肉颤微微咬紧他的手时,医生的手却忽然慢了下来,湿淋淋的手指在穴口打着圈。
林微微吐出舌头,两眼翻白,在高潮的边缘被吊住,林微微的魂都在晃荡。
“啊啊啊……”口水沿着下巴流下去,林微微满脸潮红,只知道“啊啊”地叫,像要逃脱,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思想,挺着小腹去蹭男人的手指。
“病人对于医生,不能有所隐瞒。”握惯了手术刀的修长手指很稳,也很快,每一下都不轻不重戳在少女的敏感点上,“告诉我,那些正字是什么意思?”
成年男人的嗓音很低沉,染上了性欲的粗嘎。
林微微魂飞天外,好不容易才想起他的问题:“那些……那些正字是……”
昨晚痛苦羞耻的一幕幕又涌进脑海,林微微沉默了片刻,就又被掐住了阴蒂。
“是什么?”
滑溜溜肿得藏不住的阴蒂被捏在手中,狠狠一拧。
医生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痛苦的表情。
“呃啊啊啊不……不要……”最后一丝羞耻心也被击垮。林微微崩溃地大喊:“是……是他们操嗯……操我的次数……我我说了,松手呃啊啊啊!”
少女翻滚抽搐着,把雪白床单弄得一团糟,却始终无法摆脱男人的手。淫水淅淅沥沥地沿着男人的手指,流淌到布满指痕和咬痕的腿根。
密密麻麻的正字从屁股一直写到大腿根,写不下了就一路写到小腿上。
足以证明她昨晚被操了多少次。
季悦那个几个女生为了羞辱她,找来的特制墨水,写在皮肤上完全擦洗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