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腿交磨批/强碱变合J(1/2)

屋里的薄纱窗帘只拉了一半,影影绰绰的月光晃进来,在那白瓷一样的肉体上无声地流动。

推门的动静引得床上的沈霁浑身震了震,他惊惶失措地扭头,急忙扯过一旁的被子遮掩:“泽远?!”

周泽远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他在沈霁的注视下走近了,黑色的影子自沈霁的小腿处蔓延而上,渐渐将他整个人围困在密不透风的欲望里。

“你……”

沈霁像是反应过来似的拼命后退,却被周泽远抓着脚腕拖回身下。

健壮滚烫的身体压了上来,沈霁僵直了一瞬后开始用尽全力挣扎,紧握成拳的双手在周泽远的肩上不停捶打着,神色慌张:“周泽远你是疯了吗?!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是你叔叔的……”

周泽远毫不费力地摁住他纤细的手握,喉咙间发出短促的笑声。他略低下头,那双曼妙含情的眼里已不再温和,而是充满了某种沈霁看不懂的情绪。

“沈霁。”周泽远终于开口了,他伏在沈霁耳畔轻轻呢喃,语调带了点笑意,“你知道吗?我这五年一直都很想你……连每次自慰也要想着你的脸才能射。”

“让我想想,五年前那时候你和叔叔刚结婚没多久吧。我走之后你们做过多少次?叔叔是不是每晚都会操你?”

“你和叔叔做爱的时候会想起我吗?”

暧昧的气息拂过耳根,沈霁只觉得自己像被毒蛇的蛇信舔过,脊背都冒着恶寒。

他难以忍受这样下流露骨的质问,怒斥道:“你说够了没?!放开我……!”

周泽远当然不会听话放开他,他几近痴迷地吮吻身下人的脖颈,从尖瘦的下巴一路吻到凹陷的锁骨,像个走火入魔的瘾君子那样汲取着那久违的香气。

“那天晚上你好乖,下面被操肿了还来勾我的腰,肚子里全是射进去的精液。可惜子宫太小装不下,刚拔出来就流了满腿。”周泽远仿佛自言自语,贴着沈霁的脸颊轻轻磨蹭,“我不想这样的,是你勾引我。”

污言秽语犹如针扎似的刺痛着沈霁,无不提醒着他那段不堪的回忆。

自己明明只是喝醉了酒上楼休息,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自己的丈夫,更没有想过要勾引任何人。可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法,闻铮强行摁着闻疏的腰身,一下又一下地顶至最深处的宫口,另外一只手抬起他的大腿,将那流水不止的骚洞完全呈现出接纳阴茎的姿态。

这样的姿势干得闻疏又累又爽,还没恢复好的小嫩逼再次让鸡巴肏开,成了闻铮量身定做的飞机杯,任劳任怨地替养父解决晨勃的烦恼。

“爸爸肏烂我,啊,好大,哈。”闻疏失神地张口喘气,涎液顺着唇角溢出,染得下巴水亮一片。养父粗硬的鸡巴干得他欲仙欲死,脚趾头都舒服得忍不住蜷缩起来。

浑圆的精囊重重打在会阴部,闻铮挺腰肏着他水嫩的小逼,同样被层层叠叠的内壁绞得舒爽无比。粗长的肉棒陷在温柔多情的穴肉里,昨夜的残精混合着骚水被反复推入带出,打湿了两人的大腿根。

闻疏在男人怀里被肏得浑身发抖,手攥着凌乱的床单,眼前只剩窗帘缝隙中透进的白光,像蒙了一层雾。穴眼深处胀得厉害,大波潮热的水流猛地泄出,全浇在圆硕的龟头上。

闻铮浊里浊气地粗喘,屁股快速耸动,打桩似的干他,“真紧。”

明明早就干过这么多次,还像紧得像未经人事的处子,水还多得要命,插几下就要喷潮。

闻疏一睁眼就被男人肏醒,夜里积蓄的尿液还没来得及排出,此刻逼里插着闻铮的阴茎,小腹酸胀的尿意愈发明显,只得拼命收缩阴道,试图将那饶人的尿意憋回去。

“爸爸,啊,我想尿,唔。”闻疏呜呜直叫,身前因尿意而勃起的小鸡巴到处乱甩,顶端已渗出些许水液来,眼看就要憋不住尿,“让我先去厕所,嗯,爸爸……”

闻铮瞧着闻疏蹙眉情动的神色,心底欲火高涨,干脆就着这般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人抱起,手臂勾着腿弯,直直朝厕所走去。

插在逼里的肉棒随着走动在宫口一戳一戳,闻疏断断续续地低吟,一双手臂软绵绵地缠在养父的脖颈上,像株弱不禁风的菟丝花。

闻铮在马桶前把他放下,以站姿从身后再次插入,命令他,“用小逼尿。”

闻疏捧着肚子憋得难受,却不好违背自己养父的命令,擅自用鸡巴尿出来,只得泪眼朦胧地哀求着男人,“不行的,小逼尿不了,爸爸……”

“上次不是尿出来了吗,嗯?”闻铮终于舍得施舍少年一个若即若离的亲吻,吻在他沾满口水的唇角,“怎么这点小事还要爸爸帮。”

说完,男人握住闻疏翘起的性器,以拇指指腹堵住那张合的小孔。下一秒,狰狞可怖的肉屌瞬间抽动起来,胯骨用力地撞向闻疏的屁股,发狠地猛肏着酸胀不已的嫩逼。

“不要……!!”

闻疏无力地撑着墙壁,一边喘息一边流泪,还要撅起屁股供闻铮肏干,拍打声回荡在不够宽阔的洗手间里。鸡巴憋得快要爆炸,可顶端被男人堵着,根本尿不出来。

“爸爸,好涨……呜,我想尿……求求你……啊!”

“听话。”闻铮眼神火热,动作却不停,“就用小逼尿给爸爸看。”

空出来的左手伸向前边扣摸着充血肥大的阴蒂,指尖抵在尿道口轻揉慢捻,磨得闻疏哀叫连连,随后稍作用力,摁住那肉核飞速震动起来。

闻疏简直快要被逼疯,女穴的尿道口酸涩麻痒,尿意再也按耐不住,似乎快要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别——!!哈,啊……”

腥黄的尿液瞬间激射而出,闻疏控制不住地痉挛,淅淅沥沥的水声持续不断地响彻洗手间,尿得闻铮满手湿热,分不清到底是尿液还是高潮喷出的淫水。

暖洋洋的水液流在闻疏的大腿,女穴失禁的快感让他舒服又羞耻,根本停不下来似的,好不容易尿完后又哆嗦着流出来几滴,臊得闻疏耳根通红。

闻铮享受着高潮后格外紧致的阴道,肉屌在少年体内狂干数十下,紧接着插进逼仄的宫口,茎身抖动,一股接一股地爆射出浓稠白精。

“嗯,又被爸爸内射了,哈,射满了。”

闻疏餍足地呻吟,高潮后的脸上透出些许妩媚的神色,只能由闻铮扶着酥软的身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支撑不住。

闻铮揉着少年柔软的小腹,对他说,“以后都用小逼尿。”

闻疏偎在男人怀里,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闻铮看样子对他的答复很满意,重新将冲洗过后的闻疏抱回床上,“再睡一会,待会下来吃早餐。”

“嗯。”闻疏轻轻应声,抬头和男人讨要亲吻。

闻铮俯下身,只像往常那样亲了亲他的额头便走出房间。

可他想要的不是这个。

闻疏一开始并不姓闻。

十岁那年他被从闻铮孤儿院领回家,连同名字也在改后迁到了闻铮的户口本上。

装潢华丽的别墅对年幼的闻疏来说更像是城堡,园丁会在院子里种满应季的花卉,透过窗外甚至可以望见市里最大的湖泊,采光极好的卧室比孤儿院的宿舍还大,他再也不需要缩在老旧的木板床上。

闻铮在物质条件上对他从不苛待,但闻疏心里能感受到,这位养父并不是真心实意期待自己的到来。

直到后来他才明白其中的原因——

养父喜欢男人。在家里的压力下,他不得不需要一个小孩来作为所谓的后代。

极大意义上来说,闻铮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偌大的别墅里都只有闻疏和照顾他保姆。偶尔闻铮会回来一次,但绝对不会待很久,更不会像寻常父亲那样过问闻疏的生活。

在孤儿院度过的童年让闻疏过于早慧,他始终无法将这个英俊又陌生的男人当作父亲。

但养父的身边从来不缺消遣。

名利如春药,多的是人前赴后继。

闻疏最多只能想着养父的样子自慰。

每一次高潮后,闻疏总在心底唾弃自己离经叛道的行径。

扭曲的情感随着时间的推移潜滋暗长,似乎把自己的养父当成青春期性幻想对象已经成了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直到一年前的某个夏夜。

闻疏如往常般躺上闻铮的床,腿分开,光溜溜的下身连内裤都没穿。对他来说,似乎自己在父亲睡过的地方自慰更有感觉。

深夜,保姆早已熟睡,自然不会打开房门查看。

二指拉开柔软细腻的蚌肉,慢慢搓揉着嫣红色的小阴蒂。那里足够敏感,阴道舒服地紧缩起来,从小逼的深处挤出更多温热的水液,连被窝里都充满了甜丝丝的腥臊味。

他痴迷地注视着乳白色天花板,想象养父从照片里将自己亲昵地搂抱在怀里,抚慰他畸形又美丽的女穴,再慢慢地揉,让自己化成一滩温柔的春水。

养父会把阴茎插进他的肉逼里,强硬地破开那层象征着处子贞洁的膜瓣,顶到他身体的最深处,用力在阴道里抽插,整根都放进来,把他当成泄欲的鸡巴套子也无所谓。

闻疏欲求不满地扭动起屁股,这样背德又刺激的幻想让他困意全无。只摸阴蒂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他鬼使神差地刮了刮那道禁闭的肉缝,接着试探地伸进一个指节。

“啊……”闻疏轻轻叹息着,强烈的异物感从私处传来,这让他既羞耻又兴奋。手指陷进了绵软湿热的洞穴中,被饥渴的逼肉紧紧吸附着,那里明明还是这么的小,却已经骚得流了许多水。

闻疏学着av里的动作,缓慢地在穴里抠挖起来。他用指腹按摩着软弹的肉壁,在逼口浅浅地抽插,奈何始终不得章法,只有轻微的酸胀,算不上舒服,更没有av里演得那样快活。

要是被插进来就好了。

养父的鸡巴一定会比手指更让他舒服。勃起后捣入深处,会把他的小逼塞满,不留一丝缝隙,连骚水都流不出来,只能堵在逼仄的阴道里,浸泡着养父的性器。

“嗯,爸爸……爸爸……”

养父应该会很爽,可能还会在床上施舍几句嘉奖,夸赞自己长了一个这样淫荡的小逼,天生就该被他的阴茎肏弄。养父的声音也很好听,那时他大概会忍不住潮吹,把身下的床单都喷湿。

闻疏胡乱地抠弄着逼里娇嫩的软肉,低声呢喃着养父的名字,精神上的满足早已超过了肉体的快感。他的手心摩擦着鼓胀的阴蒂,湿漉漉的淫液腻了满手,简直像发了大水。

他好热,后背全是汗,精神显然亢奋到了极点,以至于根本听不见门外那愈来愈近的脚步声。

闻疏手上动作不停,潺潺水声从腿心传来,他知道自己就快要高潮了。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闻疏正失神地向上挺腰。稚嫩的阴道疯狂回缩,深处积蓄的热流被挤压着喷射而出,失禁般地尿在了深灰色的床单上。

高潮的快乐让闻疏浑身颤抖。

清凛凛的月光下,他看见了养父沉默的身影。

对于此情此景,闻疏是从未设想过的。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看不清闻铮脸上的表情。

按理来说,闻疏应该立刻为自己这大逆不道的居心向养父道歉,并在今后的日子继续若无其事地扮演父慈子孝的戏码。

但他不想。

闻疏支起上身,一双狐狸眼睛直勾勾望向自己的养父,表情清纯又无辜,偏偏下身却是半点遮掩都没有,露出的大腿间还带着可疑的水痕。

“抱歉爸爸,我把床单弄脏了。”

半点歉意也没有。

三分钟后,房门再次关上,传来上锁的声音。

昏暗的房间里再也透不进任何光亮——这本就是见不得光的。

一阵冷淡香气袭来,像近在咫尺,又像隔着距离。

闻铮低头看他,说:“我是你的父亲。”

是警告。

而闻疏只是笑。

男孩跪在柔软的大床上,纤细手臂缠上面前人的脖颈。少年人的肌肤细腻而光滑,如最上等的绸缎,在颈间摩挲时带着点微不可察的痒。

之后的一切则发生得理所应当。闻疏恍惚间被压在床上,骚浪的阴穴还湿着,毫不费力就被闻铮的手指插入,抵住穴眼狠狠抠挖几下。

勃起的阴茎从内裤里释放出来,热气腾腾,啪地一下打在肉嘟嘟的花唇上,分量十足,烫得闻疏忍不住夹起腿,又被闻铮强硬掰开。

柱身在那道粉嫩肉缝摩擦数下,将肥大的阴蒂挤得东倒西歪,闻疏哼叫两声,未等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摆成跪趴的姿势,由着闻铮揉了几把浑圆的屁股。

闻疏塌着腰,纤薄脊背弯成了顺从的弧度,感受着男人不够温柔的抚摸。但他甘之如饴。

鸡巴太大又太粗,即使有了淫液的润滑也无法轻易吞下。硕大的龟头顶在肉缝处缓缓推进,闻疏吃痛地绷紧身体,本能抵抗着外来的入侵。

“别夹。”

一巴掌落在肉感十足的臀部上。打得闻疏微微颤栗。

稚嫩的肉逼显然还没发育好,白里透粉的颜色,饱满地鼓起来。如今被可怖的肉棒插入其中,逼口撑到泛白,成了承载性欲的容器。

阴茎进了小半截,闻疏忍不住叫疼,眼泪都逼出来了。但闻铮已经不愿意施舍多余的爱怜。

未经开拓的女穴火热紧窄,闻铮握住男孩的腰,不管不顾地将屁股自己腥烫的大鸡巴上摁去。只听见闻疏崩溃地痛哭出声,阴茎长驱直入,彻底破开那象征纯洁的处子薄膜。

嫩逼被塞得满满当当,因充血涨成了诱人的艳红色,随喘息的节律夹裹着体内的鸡巴,像是含了根烧红的铁杵,下身充盈着一股奇异的饱胀感。

——养父的鸡巴插进了自己畸形的肉穴里。

开苞的疼痛转换为如愿以偿的满足,闻疏忽然感到不真实。这是乱伦。

“爸爸……嗯……”

头角狰狞的肉屌斜插入穴,抽出些许后再次挺进,动作不疾不徐,可以称得上游刃有余。那东西太过巨大,闻疏觉不出什么爽意,反倒胀得难受,可闻铮不许他夹,他只得尽力放松肌肉,讨好地撅起屁股挨肏。

白净无毛的小屄被插成圆形的骚洞,两瓣肥厚的蚌肉挤向大腿内侧,一张一缩地吞吐着腿间粗黑的巨蟒。食髓知味的骚穴很快舒服地吐水,热流涌动,在抽插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

闻疏好看的眉头轻蹙着,水润的嘴唇开开合合,显然已经渐入佳境,“好大……流水了,嗯。”

腥甜的骚水打湿了粗大阴茎,进出变得更加顺畅无阻。鸡巴和穴肉紧密无缝地贴合在一起,连龟头的沟壑都填得严实。

闻铮挺腰干他,每撞一下都惹来一声隐忍的闷哼。浓密的阴毛压着阴户和逼口搔弄,甚至钻进那隐蔽的小孔里,扎得闻疏酸痒无比。

头部的龟棱坚硬分明,重重碾压层叠的穴肉,连带着快速刮过敏感的花心,爽得闻疏颤颤巍巍说不出半句话来,漂亮的肩胛骨颤抖着,像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啊,爸爸,用力肏我……嗯。”

闻疏毫无顾忌地浪叫出声,双颊酡红,再看眼角眉梢处,尽是流淌不绝的春情。

和自己养父做爱比他想象的还要舒服,男人的鸡巴好大,插进来能完全填满淫荡的骚逼,这种肉贴肉的触感格外真实,简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闻疏沉浸在这汹涌澎湃的快乐中,姿态放浪地扭腰摆臀,逼里夹着养父的鸡巴左摇右晃,像条摇尾发情的母狗,“爸爸,爸爸……嗯!干死我……”

浑浑噩噩间,冰冷的皮带被闻铮从腰间抽出,一把套在了闻疏的脖子上,如同勒马似的勒住了那根脆弱纤长的脖颈。

就见那牵住皮带的手忽然用力,要害受人扼制,闻疏被迫仰起头,甜腻的呻吟堵在喉咙里,连最简单的喘息都变得困难,只能发出吃力的嗬气声。

男人下身动作不断,近乎粗暴地操弄着哗哗流水的骚逼,完全不管身下人受不受得住。圆鼓的精囊拍打在湿漉漉的穴口,啪啪声不绝于耳,一下比一下还要凶狠。

窒息的感觉让肉逼收缩得更加紧致,龟头有力地撞击着那脆弱不堪的宫颈口,酸胀的麻意瞬间从自尾脊流窜至天灵。

闻疏慌乱地抓上那冰凉的皮带,眼泪口水流了满脸,却如同蚍蜉撼树,“爸、爸爸……求你不要……啊……”

“不是想要我干你吗?”闻铮注视着身下人,开口不冷不热,“你就这么骚,连自己的养父都要勾引。”

龟头抵在宫颈口反复厮磨,先是磨开那道逼仄的窄缝,随后不顾闻疏凄厉的哭喊,毫不留情地将宫颈口撑至平滑,整根捣入那柔软温热的宫腔里。

闻疏无力地趴在床上,像套上缰绳的小母马,底下的骚逼已经彻底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宫腔被人狠狠操弄,快感愈发猛烈,骚水止不住地喷出,闻疏简直以为是自己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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