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姜衡x姜榕
从排队去领挨在手上的板子时姜榕就猜到会有今天。
一张成绩单、一把尺子,明明和原木色的书桌那么相似,却一下刺眼能让人分出的深刻。
姜榕不自觉揉了揉头发轻轻叫了一声哥哥。
姜衡目光从桌面的纸张移向声音的源头,面前的小团子刚刚洗过澡,浅灰色的卡通家居服衬的少年越发白皙,头发蓬松的炸开。
他抬手压了压那一撮,对上略微局促的视线缓缓开口“自己也不开心吧。”
成绩单上他的那栏用红笔画了一个大大的圈。姜榕的头低了下去。
初三小火箭的假期只给了半个月,卷子却是一张一张白花花的不要钱往下落。
排在前面的男生戳了戳他,“姜神怎么也被叫过来啊”停了停又自顾自的说,“宋美人从来不查作业的,我只写了一半……”
听到这话前面的高个子也回了头,“就是说,去年堆在办公室的作业一堆白纸,这不抄我都懒得抄,不成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姜榕不好意思的笑笑……吵吵闹闹的交谈声顷刻后就转成一串低低的痛呼。
踏入那间办公室,刚好撞上之前叽叽喳喳闹腾的男生环抱着手往外走,眼睛湿漉漉的。
很少来办公室的他紧张的四处乱瞟。
“来做什么的不知道?”姜衡用尺子敲了敲桌子发出咔哒的声响。
姜榕抖了一激灵,才展平手就挨了一下,炸开了刺痛。
那把已经带着余温的尺子抵在掌心听到话语后却感到了温度的骤降,“abcd的顺序不好蒙吧”
“……我”
姜榕不知道姜衡是怎么发现的,假期的后几天家里未开封的书被他拆了个遍。
回过神才发现已经来不及了,某种程度上讲他是一顶一的好孩子,于是作秀试卷的答案都填满了。
挨两下眼睛就蒙了水雾,手上和烧起来一样,姜衡的尺子一抬他就控制不住的向后缩,对上那目光又被递高了,
“啪!”
这下落的比刚刚重像是惩罚他的闪躲,而后指尖被捉住打了最后两下,火热烧成一片。
姜榕动了动没抽回手以为他还要罚霎时泻了力,半落不落的泪花裹在眼睛里。
“每个人都五下得一视同仁不是”
姜衡含着笑意,丢了那把尺子用手在他掌心拍了拍又转为了揉,“小榕,好久不见”
矮他一头的少年直接扑进他的怀里,不顾肿胀的手环住姜衡的腰,用轻微的鼻音唤“姜哥哥”
“长大了还这么粘人,特意没提前告诉你可你到先给我一份惊喜”
姜衡拍了拍他的背,怀中的小团子退了出来,眼睛却亮晶晶的,喜悦满的要溢出来。
姜衡的指尖点在放大的红圈上,又滑到这次的第一名,班长是个镜片600度的认真学生。
姜榕点了点头,被超过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那有想明白什么吗?”姜衡把他圈在身前的一小块空间里。
姜榕的手在背后画着圈儿,小声的说“我不该不写作业”
“这只是最不起眼的一条,还有吗”
面前毛绒脑袋摇了摇。
姜衡一拉,姜榕就顺势压在了他腿上,浑圆的两团被掴了两下,“再想”
被扇过的地方有点儿麻,头朝下让失重感汹涌而上,就这样挨了数十下。
姜榕脑袋里只剩下了羞,被加力的甩了一巴掌,痛的呜了一声被姜衡拉起来面对面。
“空手去打一份满分答案,胜算低岂不正常?”声音低了几分。
每次的开学考,考试题大部分都来自假期作业,俗名检查自主学习成果,不过很多老师也向来不拿这次的名单作数,可姜衡却很认真的看着姜榕。
“很多人都拿试卷不当回事儿,可知道吗,小火箭的每一张卷子都是研讨组的老师筛了几轮才留下的,含金量很高不该被浪费。”
浪费……
姜榕想到了宋老师下发的试卷被订成了一打,又想到了哥哥看穿了他,思绪一下就明显了。
姜榕嚅嗫的说“哥哥,我知道了,还有不该浪费时间去乱写试卷……”
“作业是给老师写的吗”
小团子摇了摇头,歉意涌上眉梢。
姜衡这才拿起了那柄尺子,“既然错了,那就得罚,一条五下接受吗?”
姜榕用行动代替了回答撑在了他旁边,尺子抵在家居裤上兜风落下,一瞬就弯了膝盖,姜衡等他缓过来才罚下一记。
十下在布料上留下褶皱,他把他拉起来看那双湿漉漉的眼。
“我不会了,哥哥”
“小榕乖”姜衡在那发烫的尺痕揉了揉。
双视角
你的室友早早的就开始计划五一假期回家,这样寝室就只有你一个人了,你想到你的小学弟还欠你一笔账没还,用着毫无商量的语气把人拐了过来。
一向爱打扮的小学弟今天却只套了件运动服,下身是宽松的牛仔裤,他就是这样,每次都自觉的要命,但该犯的事儿一件都不会少。
你看向他略微潮湿的脖颈,半湿的发,把人推进了浴室,让他又洗了个澡,听着沙沙的声响停止了,你把自己的毛巾和t恤从门外递给他。
他踩着你的拖鞋,套着你的t恤缓步出来,润过水的肌肤在灯光下看起来亮晶晶的,脸颊却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你看向他还在滴水的发,用毛巾罩住他揉擦直到没有落下的水滴,接下来你让他坐在自己平时用的椅子上,帮他吹干了头发。
毛茸茸的,像极了可爱的小动物。
你去用温水洗了手,顺便取下了他换下裤子上的腰带,回来让他撑在你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桌面上,开始向他身后落巴掌,劈啪声在空气中炸响,你想他的脸颊一定更红了。
等到他身后薄肿了一层,把他放去了床上,你把被子叠的方方正正垫在他腰下,让他脸颊抵在软软的枕头上。
拿过他的皮带束缚住他的双手扣在床前的横栏上,你于心不忍所以系的很松给他留有了挣扎的余地。
然后你解下自己的皮带,用酒精湿巾仔细的擦拭着,又等了一会儿,才走到他身旁,撩起他的衣衫。
皮带抵在他身后,他却躲开了,你感到不解,平时他可都是乖乖认错然后认罚的。
走上前看他的眼睛,他却小声的问能不能把花洒打开,原来是害羞了,你笑的桃花眼都弯了弯。
开了花洒,锁了门,才踱步到他身后,他乖乖的回了原位,甚至还塌了塌腰,身后被送的更高了。
你在那最高的臀尖儿点了点然后抬手重重挥下,清脆的声响传到了耳朵里,在原本泛红的领地刻上一记红痕。
你罚他的时候从来都不会留手,做了多大的事儿,就得承担与之相对应的后果。
“啪”
你的学弟抖了抖身体却没有动,还适当的放松了肌肉,他是清瘦型的,不多的二两肉都长在了身后,浑圆的像是珍珠。
不大的地方五下就能照顾个遍,扫过的地方像夕阳一般灿烂,二三十下就把整个臀肉教训的通红。
再落下的皮带密不透风,每十下你会停留十几秒,那是你给他的缓和时间,面前的臀肉被砸扁然后在下一记落下之前又弹回如初,往复迎合,随着频率一晃一晃的。
你看到他的肩膀开始不自觉的颤动,面前肿肉的红色不断在加深,可你却只想把它打的更肿烂些。
没有男人不爱速度,可这也不是你的学弟和别人飙车的理由。并不是随便练练后谁都可以成为秋名山车神的,好在当时没出什么事,你现在想想都害怕。
手上的力又加了两分,挥的更狠了。
“啪”
许是这一下太重了,直逼出了人的呜咽,你的学弟肩膀抖个不停,肌肉再也做不到放松,绷的紧紧的,小腿显出平整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