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的后庭已无处可落鞭。
缝隙处高高肿起,混着紫黑色印记,连穴口都看不真切。
一开始三三尚且能忍住不敢大声哭喊,随着古朗刁钻的几下,三三便不再收着,此时早已哭哑了喉咙。
“待验刑结束,你就能离开,自己能走?”
古朗收起长鞭,消毒后又重新放回原位。
俱乐部有专门的验刑人员,负责保存归类视频以及将惩戒结果文字形式录入上传。
三三点了点头,他已经好多天都没看到主人。
今日就算是还了主人的亏欠,他从未奢望过主人会原谅他。
“郎先生,这里交给我吧,您准备下,等命司先生表演完,还有一场公开惩罚。”
负责验刑的是在俱乐部有些年头的小sub,叫卡卡,来应聘的那年才高中毕业,如今都快要大学毕业了。
古朗揉了揉卡卡挑染了灰白的长发,拉开惩戒室的门走出去。
门口站着一个人,神情肃穆,双手插在藏蓝色西装口袋里,见到古朗主动伸手,
“郎先生,今晚麻烦了,谢谢您。”
古朗脑子飞速转动,随即微笑着回道:
“客气了,要进去看看三三吗?”
那人的眼神告诉他,他是三三的主人,以前是,以后也是。
古朗倒是挺替三三那小朋友开心的,他主人必定看了直播,看完还来门口接他,两人八成还有戏。
“等他出来就好。”
古朗未再多言语,此时他想找个地方抽根烟。
药物研究所的同事,没一个抽烟的,他是个例外。
他对烟没瘾,又离不开,这种感觉让他很上头,连戒烟的打算都没有过。
上班时候一丁点抽的心思都没有,可一旦来到俱乐部,手指和嘴巴都需要烟。
俱乐部的大厅是公众场合,根据联邦律法,不准吸烟,包间或是卫生间这类私密场所,是准许的。
他准备去九幽办公室顺一根,来的匆忙,烟和打火机都没带。
九幽的办公室在二层,门口走廊正下方便是舞台,古朗不经意往楼下人群里看了一眼,那个熟悉的身影便跃然面前。
郁楼?
还是下午那身衣服,黑色口罩,他怎么会来这里?
看座位是在舞台正中间的卡座,能同时容纳八人以上的弧形座位,郁楼坐在正中。
这个座位可是俱乐部最高价位,他一个人来,如此豪横?
皮肉生意这么赚钱的嘛!
俱乐部是会员邀请制度,有严格的注册审查制度,绝不可能稀里糊涂走进来。
那么郁楼不是do就是sub,越来越有趣了。
古朗惦记着抽烟的事,准备收回目光去开门,郁楼便在此时猛然夹紧双腿,他整个人靠在沙发背后,随着舞台灯光亮起,轻抬屁股,富有节奏的在沙发边缘磨蹭。
这姿势动作古朗太熟悉,郁楼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了。
古朗三步并两步的快速走下楼梯,俨然忘了抽烟一事。
舞台上的命司短暂说了几句开场白,便请出了今晚和他搭档的表演模特。
古朗对这类表演一点兴趣都没有,眼前全都是郁楼圆润抖动的屁股,他恨不得立刻扒掉郁楼的裤子,用他的大手使劲揉捏,让那团雪白逐渐粉嫩红润。
命司正专注着表演,卡座距离郁楼有一定的距离,这点小幅度的蹭动若非站在高处,还真看不真切。
“请问这里有人吗?”
郁楼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扰,茫然停下动作,眼前的人比他还要高不少,足有一米九的个子。
他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人,可又觉得无比熟悉。
尤其是那双眼睛,好像能看透他一般,让人浑身不自在。
“没人,但我不喜欢被打扰。”
郁楼以为是俱乐部前来搭讪的人,表情恢复日常的冷漠。
古朗一屁股坐进郁楼旁边的弧形沙发,双臂伸展搭在沙发后背,腿也大喇喇的岔开,仿佛他才是这卡座的主人。
锐利的眸子盯紧郁楼,凑近他近乎粉嫩的耳垂,低吟道:
“郁先生,针眼还疼吗?”
郁楼的眼皮一跳,屁股也跟着轻颤,他想起这脸皮厚的人是谁了!
药剂研发中心的古博士,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不太疼了,古博士怎么会来这里啊。”
郁楼避开古朗的眸子,假装专注着舞台上的表演,不经意问道。
“帮朋友个忙,在这里他们喜欢叫我郎先生,打扰郁先生的兴致了?”
说这话的时候,古朗眼睛不错的盯着郁楼的裤裆那鼓囊囊的一团,抬眸望去,小孩的耳根都红了。
他慌了。
郁楼并拢双腿,想要起身坐直,半个身子被古朗宽厚的身子挡着,连舞台都看不清了。
“郎先生,您挡着我看表演了。”
“是耽误郁先生发情了吧?”
古朗丝毫不让,强势别进去的一条腿有意无意的蹭着郁楼裤裆里早就硬邦邦的性器,低声回道。
郁楼直接疯了。
他向来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直到年初时候无意中知道了这家俱乐部,花高价买到了一张会员引荐卡。
自此以后,他的新世界大门开启,发现了自己的抖属性,以及迷上了俱乐部最受欢迎的do命司先生。
他的身体敏感的不像话,本就踩了急刹车,这会儿被古朗稍加挑拨,龟头不争气的跳动几下,分泌出一股清液,他甚至怀疑这股清液蹭到了古朗的腿上。
只得颤着嗓子小声求道:
“郎先生就当没看到我好不好?看完命司先生表演我就离开。”
古朗嘴角又出现了那抹轻浮的笑容,他几乎可以断定,郁楼是正等待被捡走的小狗,等的那个主人就是命司,怪不得只看个表演就忍耐不住。
“你看你的,今晚俱乐部订满了我没位子,借郁先生地方一坐,不介意吧?”
郁楼当然介意,转念一想他还有好几针没打完,抬头不见低头见,假笑附和着,
“郎先生随意。”
说着他轻轻推开古朗,自顾坐端正,视线再次被台上的命司吸引。
只见命司手法精湛的轻甩长鞭,那模特触电一般颤抖几下,几近透明的底裤便溢出一片湿润。
郁楼咽了口涂抹,想象着台上的人是他,被命司先生的长鞭拂过,那感觉一定又疼又爽。
本就没下去的性器此时大有冲破阻碍的架势,郁楼侧转身体,逐渐偏离古朗,挪到了沙发角落。
该死,上回看表演就没忍住去卫生间释放,今天该不会连去卫生间都等不急吧。
郁楼不知道的是,今天命司先生的演出是为了考验台上的模特,过了今天这关,那模特就正式成为命司先生的私奴。
古朗起了恻隐之心竟不忍看郁楼难过,提前提醒道:
“你要是不介意和那sub同时被命司收下,待会儿表演结束我可以帮你引荐认识命司。”
郁楼迟钝的转过脑袋,似乎没明白古朗的意思,疑问的嗯了一声。
见古朗朝着舞台努嘴示意,郁楼瞬间开窍,由于他的迟钝和犹豫,命司早已有了心仪的sub,正是台上表演的那位。
随着心情逐渐down到谷底的还有原本挺翘的性器,此时又缩成一团,乖巧的躲藏起来。
他不愿意。
不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主人。
甚至他做好准备将自己交给命司之前,还找苏医生做了全身检查,确保身体无恙。
他渴望将自己交付出去,却又缺乏对别人的信任。
生活中如此,认主这件事更是如此。
所以他才会听了苏医生的建议,成为药剂研究的志愿者,尽最大可能保全自己,是他从小缺乏安全感又敏感的具象,想改也改不了。
所谓的不信任,当然也包括古朗,古朗说的话,他并不会全信,待会儿表演结束,他会亲自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