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人”莫妮卡在那双头恶魔的尸体上与摊位上翻了翻,又捡起了一些魔核与零碎物件,之后便跟在张易阳的身后迅速的离开了这里。两人还没走远,周围嗅到血腥味准备来捡一把便宜的几名低阶恶魔已经迫不及待的扑上去争夺起来很显然,对这些恶魔们而言,打斗与死亡只是在为它们提供乐趣与食物而已。当天晚上,张易阳选择了一间靠近魔墟大门的“旅店”入住,旅店所在的区域上散乱的分布着许多个帐篷,这些都是已经租用出去的。这里显然也有一些简单的“娱乐活动”张易阳见到几个魅魔正在一块空地上跳着的舞蹈,她的衣着比莫妮卡更加的暴露,几乎就是的。魅魔那令人惊叹的曲线,扭动旋转着,细细的腰身上还有着不明显的腹肌,显示着她们那不平凡的扭力,一个勾魂的眼神,一个挑逗的动作,或是一声让人欲火上升的呻吟,都可以让周围围着的一群雄性恶魔粗气直喘、热血沸腾。不断有急色的家伙走上前去,从里面搂住一个尤物,拉到一旁自己的帐篷中去解决自己不断膨胀。张易阳看了一眼舞动着的魅魔,她们的身边有一层微弱的魅惑力场,不过足以让一些精虫上脑地家伙丧失对自己的控制力。“哼那些白痴”莫妮卡轻蔑的看了一眼那些被魅惑的忘乎所以的雄性恶魔们。很显然,这些自以为能够玩弄魅魔的家伙还不知道是谁玩弄谁呢她可是不止一次见到被那些姐妹们骗光身上的所有财物,又被玩弄的如同一摊烂泥倒在街头地可怜虫瞥了一眼自己的主人,发现主人正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些“姐妹们”莫妮卡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淡淡的危机感,在她看来,这个强大的主人还是相当可以依靠的,况且“那方面”的“功夫”也不错。若是他突发奇想的替自己再找一个竞争者,那可不太妙作为一个聪明的魅魔,莫妮卡自然知道自己最大地本钱是什么,她凑上去搂住张易阳的手臂,以自己胸前的丰挺磨蹭着,眼神中也带上了浓浓的魅惑意味“帅帅的主人我们去搭帐篷吧,莫妮卡要好好的服侍主人”张易阳倒是没有到注意自己美丽奴仆心中升起地危机感,他哈哈一笑,伸手在魅魔的臀部拍了一掌。感受着那完美的弹性:“好,我们走”地面上扑了一层厚厚的魔物皮毛,既是地毯,又是床铺,也因此,帐篷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皮毛和魔物油脂味道。一方面是由于皮毛处理的问题,另一方面,这些旅店的”服务人员”(当然,如果这里有服务人员的话)根本就没有“清洁”这个概念,都是随来随睡,这位客人睡了,下一位客人来了接着睡不过,正所谓入乡随俗,在这个世界里已经生活了很久的张易阳也自然不会有“洁癖”这种东西,这是文明的象征。在这个世界中,这是很奢侈地东西,张易阳充其量也就做到注意一下自己平日的个人卫生就已足够。巨大的雷犀自然不可能跟着进到帐篷里。它趴在帐篷外休息,张易阳用一面面积巨大地皮毛盖在它的身上,这也是旅店方面有提供的,像雷犀这种体型的巨兽,只要这种程度的保暖便足以渡过长夜中的寒冷。帐篷里,眼波迷离的莫妮卡正主动替“劳累”的一天地主人做按摩,她地动作轻柔而暧昧,轻柔的喘息。健美而温软地身体。充满挑逗的接触,很显然。醉翁之意绝不在酒身上张易阳面色平静的趴在兽皮上,身上的斗蓬已经脱去,精壮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起伏的凹凸的曲线如豹子一般充满了爆发力。享受着背上传来的软玉温香,漆黑的眸子仿佛一个能吸引光线的黑洞,深邃而没有丝毫的波动。当然的,张易阳不是柳下惠,也无意去学什么坐怀不乱,他感受着自己体内的火焰熊熊的燃起,体会着这种冲动,体会着的带来的体内气机的变化之后,他翻身将背后的尤物猛的压在身下,魅魔那柔韧丰满如蛇一般的身体热情而主动的缠了上来,呻吟与喘息的声音随即响了起来。有欲而不迷,满是的气氛中,张易阳的眼底却始终保留着一抹平静,自控,而不被控,至使至终懂得把握自己,余下的,便是享受第二日清晨,张易阳便退了帐篷,费用倒也不贵,只是一张角兔之类的低阶魔物的兽皮。又在魔墟中游荡了大半日,张易阳对于魔墟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比较感性的了解,这才带着魅魔施施然的向大门处走去。在接近魔墟的地带,主仆俩出了大门,有一个发现,自张易阳来时候便有所体会,便是这里进进出出的恶魔们,一旦走出魔墟大门后,都会表现的更加谨慎与警觉,很显然,这里才是最危险的区域。远处隐隐传来的生物垂死的嚎叫,仿佛在印证张易阳的这个发现。走出大门,又行了一段路,魔墟的外围是相对稀疏的树林,不过即便如此,再回头望去时,也已经看不见魔墟的大门与栏杆,四周又开始被层层的植物所遮挡了起来,这里依然是张易阳熟悉的那个丛林,植物的家园“主人,我们这就动身回去么?”莫妮卡一面摆弄着自己手中的皮鞭,一面问道。“不难得来一趟,不收点费用怎么回去”张易阳微笑道。“收费”魅魔顿时一呆,她显然跟不上张易阳的思路。下意识的轻咬住了下嘴唇,美眸不时的瞥着自己的主人,莫妮卡只觉得自己的主人越来越高深莫测了。张易阳眉毛动了动,此时的他忽然是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仿佛背后有滑腻的蛇爬过,功夫到了他这个境界,对于周围的情况自然而然的都会有所感应,张易阳放慢脚步,漫不经心的向周围一扫。“哼”轻笑了一声,晃了晃脑袋继续前行。一旁的莫妮卡正在注意到张易阳的表情,对人情绪变化极其敏感的她立即意识到了什么,只是张易阳显然一副不准备开口的样子,于是只能用疑惑的眼睛看看自己的主人,一面随着主人继续向前走。巨大的雷蜥慢悠悠的跟着,但凡两人向前走,它便跟在后面同时起步,两人停步,它便低头吃草,倒是乖巧的很。来到一处林地间比较空旷的位置,张易阳忽然停下了脚步,他站定在那儿,对身边的魅魔说:“刚巧,不用我们等,就有客人上门来了”“出来吧,跟了那么久,不累么”“就是他!就是他!菲特列大人!”不远处传来一种尖锐的叫喊声,仿佛一只鸭子被人捅了一张易阳认出来了,这个从树丛后跳出来的家伙,正是那个在魔墟中偷他的东西,结果被他丢出去的混血地精,看它一副鼻清脸肿的狼狈样子,很显然昨天的打斗中吃了大亏。他带领着一个身材极为壮硕的光头恶魔——他皮肤呈灰白色,肌肉发达,爆突的筋肉仿佛在炫耀它的力量,紧绷着的皮甲显得并不太合身,似乎起不到什么防御作用,一对蝙蝠状的膜翼斜着从肩膀上方伸出,只是这膜翼表面仿佛揉烂的抹布一般满是洞眼和破损,让人怀疑这究竟是否能飞起来他有着四只手臂,粗壮而带着利爪,恶魔的头顶上有两排小角,就如同羊羔的小角一般,对称的排在两边的太阳穴前后。
几个类人形的魔物簇拥着它,那是几只半恶魔熊地精,它们有着粗重的毛发,但脖子粗短,有些类似蛮荒中走来的原始人,这是地精类生物中力量最大的一种亚种,如果在地球上,这都是一些足以生裂虎豹的家伙。事实上,半恶魔熊地精大多是血统不纯正的混血,之所以叫他们地精,只不过它们血液中流的大部分是地精的血液而已。就像眼前的这些家伙,它们的身上或多或少的有些其他种类恶魔的影子。与恶魔的交易(四)张易阳略微一扫遍发觉它们的等级都不算太高,也就只是蛮力强大而已。“你就是那个打伤塔塔米么新来的,我的手下以前没有见过你我对你的很感兴趣,跟随我!或者死!”那恶魔的声音混浊不清,好像是从烂泥塘伴随着气泡吐出来的一样。“菲特列大人!杀死他!杀死他!”那只混血地精在一旁上串下跳的叫到。“你给我闭嘴!”菲特列的不耐的一挥手,将地精扇倒在地。“选择吧!新来的”看来,恶魔中也有黑社会一类的东西存在张易阳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这次出来,还真是精彩纷呈”事实上,倒不是他的运气特别的烂,也不是说魔墟的“治安”真的就差到如此程度,一切的原因,说白了还是实力的问题。张易阳独特的功夫法让他的实力太过于隐匿,在其他恶魔看起来,这就仿佛一个没有力量的“软柿子”而偏偏他的身边还跟随着一个看起来相当诱人的魅魔随从,并且两人身上还带着看起来做工精巧的背囊与皮衣,匹夫无罪,怀壁其罪,这颇有些携巨款单身进入非洲某战乱地区,又不幸钱财露白,是一样的道理“这两个选项都不好,我都不想选择”张易阳轻笑了一声:“我选第三个选项,你死,我活”菲特列显然相当的不满意张易阳的这个答复。拧笑了了几声,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唰!”说时迟,那时快,一股细小地足以瞒过大多数人听觉的锐物破空的声响被张易阳敏锐的察觉了出来。回头猛的伸手在虚空中一抓,一枚锋利的骨箭被张易阳抓在了手中,余劲未消的颤动了一会儿才停止了振颤。从手上传来的劲力张易阳便感觉得出,这绝对是一支能穿透一般魔物表皮的暗器!整支骨箭通体灰白,但却相当地坚硬,在张易阳的初步估计中。这种骨箭的硬度也许接近金属。骨箭是中空的,乍看起来,整支吹箭就如同一根管子一般,事实上,这样的结构会让中箭者的血液在短时间内被放光,而且伤口相当难以愈合。先用说话吸引对方注意力,然后暗地里用骨箭阴人,这种偷袭模式在密林之中实是让人防不胜防!看来,当真是不可小看这些恶魔们的智慧,张易阳皱了皱眉头。只见他略一辨认了一下方位,冷哼了一声,猛的一抖手,骨箭带着空气摩擦发出的呼啸,在空中一闪便没了踪影“嘎”一声惨叫传出,大约离三人步远处的一棵参天古树地枝丫上,一个虚虚的身影,逐渐的变的实在,扑的一声栽落在了地面上,左胸上插着一枚骨箭。正是张易阳抛出的那枚,从伤口向外淌着鲜红色的液体,只见其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就在同一时间,那名菲特列身后的那些熊地精们呼喊嘶叫着冲了上来,张易阳只是立在那里。被斗蓬遮盖的面孔上。一双眼眸却已经收缩起来,一瞬间刀鞘已经握与手上,却不拔刀,就这么踏步迎了上去。如果有人仔细注意的话,会发觉此时地张易阳的姿态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如果硬要用语言来形容的话,那便是“协调,稳定”踏着某种奇异的节奏。每一步的距离既不多,也不少。如同用尺子丈量过一般。而那只握着长刀地手,显然并没有用力,只是松松地虚握着,却是连一丝一毫的抖动都没有,这是异常恐怖的控制力十几步的距离转瞬即至,拔刀,仿佛拉满的弓猛然射出一般,但见刀光一闪,一名冲的最狠的高大熊地精便即不动,仿佛被施展了定身法一般,双手高扬还保持着前扑的动作,脸上保留着一丝奇异地表情,似乎不可置信,几秒后,它扑倒在地,肋下渗出血液来。刀自肋部斩入,将心脏破为两半错身而过后,没有停留,张易阳脚踩麒鳞步,身型陡进数步地距离,仿佛整个人猛的施展了缩地之法一般,突刺,一转,抽出,这瞬间地速度判断误差,又让一名熊地精嘶叫的倒在地上,挣扎不已,不过显然只是在挣命罢了。身上倏的传来一种阴冷的束缚感觉,仿佛一瞬间有一条冰冷的大蛇缠绕住了自己,随之而来的还有各种负面情绪,试图侵入自己的心灵。这是暗黑魔法“束缚光线,恐惧光环,迷惑光环”这些千奇百怪的魔法能够大幅度的削弱对手的各种属性,甚至让对手陷入幻觉只是,这类对于许多对手而言麻烦异常的魔法,对于此时的张易阳而言,却完全起不到应有的作用。一道三昧真火自丹田而起在全身盘旋了一圈,这种纯阳的火焰自然破除一切邪祟,那些被附加在身上的暗黑魔法甚至没能坚持片刻便已被烧的丝毫不剩。与此同时,又有一名熊地精倒在了张易阳的刀下,头颅被整个劈成两半。转刀急退,刀锋自掖下探出连人带刀撞进一名试图绕到身后搂抱住他的熊地精怀中,这一记铁山靠将那熊地精靠撞的直飞出去撞在一棵粗大的树干上,发出一声闷响,滑落在地上便已经爬不起来,污血自胸口留了出来。那名领头的大恶魔尖声高叫了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惊愕而恐惧,很显然,张易阳的战斗力不但是出乎它的意料,而且是大大的出乎意料。刚才的那些暗黑魔法便也是它释放的,试图阻碍张易阳的攻击,只是没有能够起到丝毫的作用,此时的情况已经不允许它继续摆出一副“稳坐钓鱼台”的老大姿态,只见它背后那一对破烂的双翼猛的展了开来,与此同时,张易阳敏锐的感觉到周围的能量场发生剧烈的波动,很显然,一个强大的法术正在形成。说时迟,那时快,黑暗中,只见一道金光自张易阳口中冲出,几如电芒一闪,已经出现在那恶魔面前,那金光仿佛凭空撞到了什么,一团淡蓝色的光芒自那恶魔面前的虚空中现出,就仿佛水波一般荡漾开去,这是奥术护盾在产生作用,金光与护盾相撞产生的光芒甚至照亮了那恶魔狰狞而扭曲的面孔。那恶魔显然对这种不知名的攻击产生了畏惧,手忙脚乱的试图加快完成奥术攻击,只是,一切到此为止了,奥术护盾只是让金光略微停顿了一下,但不能真正阻止它,甚至连一秒钟都无法真正阻止,随后,就如同戳破了一个泡沫一般,金光一透而过,它是如此的锋利,以至于护盾后那恶魔看似强壮的身体就如同黄油一般被迅速的穿透那金光在空中转了一圈后迅速朝张易阳飞了回去,被他吞回了口中,这正是张易阳祭炼的飞剑。接下来的战斗,对于张易阳而言,几乎可以说没有丝毫的悬念了,失去了首领的最后两只熊地精也在试图逃跑时被张易阳的斩杀,至于那只作为一切事件始做蛹者的混血地精塔塔米,则在试图钻入一丛灌木躲避时,被莫妮卡楸了出来,用皮鞭倒吊在树上求饶呢。张易阳收刀站定,手中长刀轻轻一振,那些附于其上的污血便已落地,刀锋重新回复了锋利而光洁的表面。还刀入鞘,此时林间静悄悄的,除了那塔塔米的求饶声,再没有任何的声音,仿佛连虫鸟之声都被一场剧烈的战斗吓的止住了声息,只有偶尔微风拂过树梢发出哗哗的涛声。用随身携带的短刃将那些尸体身上的魔核都取了出来,那些熊地精身上的魔核都是一些低级货色,只有那名首领恶魔的魔核颇有可观之处。只是这一名称的上强劲的恶魔还没能完全发挥出自己的实力,便憋屈的倒下了,这也许连它自己都没有意料到。“留着这个麻烦做什么”张易阳看了一眼倒挂在树上的地精,毫不在意的道,他可没有什么在这里拉队伍建立王霸事业的打算,对他而言,这种俘虏只是麻烦而已。虽然自己也已经是恶魔的一员,不过事实上,在张易阳的潜意识中,还是用人类的价值观来看待一切的,所以对于一些魔物的生死,他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可言。